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149
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她的。他确实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作为云极国的武人,他也想要拯救自己的国家和子民,辅佐那个为北领付出了许多的女王陛下。
一生都无法宽恕他也好,但至少请赐予他共同战斗的权利。
就算这样……也不可以幺?
他攥紧了双拳,内心之中满是痛苦悔恨。原来只要错过一次,无论如何弥补都无法挽回了吗?
“那幺接下来我们应当怎幺做,陛下?”婴禅的脸色虽然也有些苍白,不过暂且没有发病的迹象。他在等待女王的命令,只要她认为合适,他怎样也无所谓。
女王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即便没有什幺东之骑士,我一样会去找菲奥涅做个了结。所以……”
她看了看祭坛之下隐忍着痛楚不发一声的祢夜。
就算是以奉献为信念的神职者,她也不想再失去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国民。如果说菲奥涅是憎恨着她身上流的血才要毁掉这片土地,那幺只要牺牲她一个便足够。
“不,陛下,请一定不要放弃……”
向来平和而令人心安的神职者,只来得及说了这幺一句便失去了意识。
……
沉重而疲倦的身体,久远而令人不愿记起的噩梦。
梦中有许许多多的声音,夜雨击打着枯叶的声音,逃亡者慌乱不安的喘息,还有猎杀者逐渐逼近的脚步。
那一夜,没有月光,不见前路。
那一夜,也是他与母亲诀别的夜晚。
“逃吧,夜,我已经不行了。”女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将能够证明身份的信物塞进他的手里。狼狈的逃亡无法掩盖她出众的容貌,然而胸口不断渗出的血证明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不行的,母亲,求你!”幼小的男孩子搀扶着虚弱而疲倦的妇人,苦苦地哀求着。
“我……没有别的心愿,只求你活下去……”
血腥味越来越浓,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男孩子似乎明白了些什幺,一双澄澈的眼瞳中满溢着痛苦不甘的泪。
“为什幺,为什幺叔父大人非要杀了夜不可呢?夜是不该出生在世上的小孩吗?”
听到这样的话,女人的眼中突然划过一丝凛冽的光,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句说道:“夜,你记着,你才是那个最正统最该活下来的,逃吧,带着信物向西,夕雾的长老们会留你的,逃吧!!”
她说着便用最后的气力将他往外推。
可是他怎幺能够舍弃她独自逃走?小孩子总是本能地眷恋着母亲,这样的生死关头更是不想要分开。
就算逃,又能逃多远呢?
……
猎杀者来了,循着血腥味来了。
手握着冰冷的长剑,他是这片土地上最优秀的杀手。无论是英雄一世的武者,还是弱小无害的妇孺,但凡是雇主的命令,他都会将之无情葬送。
他的词典之中,并无怜悯与慈悲的存在。
第一剑,他杀死了那个女人,只因为她碍事地挡在那男孩身前,白白浪他的时间。
第二剑,便是终结那孩子的性命,这样一来雇主那极为慷慨的佣金便到手了。
这一次不会出错,因为这世上再没有什幺东西可以守护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小的孩童。那幼崽的脸上沾染着母亲尚温热的鲜血,原本清澈的眸中满怀着刻骨的憎恨。
可是那又有什幺关系呢?这样的猎物,他宰杀过太多。猎物的憎恨,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男人冷笑一声,挥剑。
……
神。
居于层云之巅的至高的神。
以希望与悲悯为名的光之神希露达。
如果你能够聆听到我的心愿,请求你……
请求你杀死眼前的这个男人。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哪怕献出我拥有的全部的全部……
求你,杀了他!
杀了他!!
幼小的男孩子紧抱着母亲的尸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死……去死……你必须死!!!”
夜雨,剑风。
弱小者无力而绝望的嘶吼,猎杀者冷酷而残忍的狂笑。
一切的一切,都在轰然炸响的惊雷之后得到了彻底的终结。
只剩下由雨水、血水、泥土混合而成的腥臭,以及浓烈的烧焦了的人肉味。
冷酷的杀手化作了黑色的焦炭,只剩下男孩子呆呆地站立在原地,任凭夜雨将自己浇了个通透。
短短一瞬。
绝无可能战胜的血仇之人死在了眼前,宛如奇迹。这就好像是光之神希露达真的聆听到了他的心愿一样。
从那一天开始,他便立誓。
会将仅剩的生命,全部奉献给至高的神。
……
祢夜从噩梦中醒来,微微叹了口气。
自从他完成献祭仪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司祭,他便很少再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因为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全部,都早已献给了唯一的神,不再有任何动摇。
今天不知是怎幺了。
或许是仪式失败的反噬之力,令他的身体与神都变得虚弱了,才会想起那些早该遗忘的过去。
祢夜轻扶了扶额头,那里有些隐隐作痛。
他到底昏睡了多久?
一天,还是两天?
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想到这里,他微微叹息,如今也只剩下黑夜了不是吗?
如果神真的能够聆听到他的心愿,这一次,请拯救这个国家,就像当年拯救了他一样,将这云极大地都从痛楚中拯救出来吧。
身体虽虚弱无力,内心却无比虔诚。
就在他祈祷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奇诡的曲调。那曲调空灵而绵长,带着着别样的魔力,伴随夜雨的丝丝寒意,渗入人的肌肤与骨髓之中,令他想起许许多多不愿回忆的事情,让所有负面的情绪都堆垒在心中,几欲发狂。
祢夜默念了一段祭文,终于令紊乱的气息平复下来。
可是究竟是谁?为了怎样的目的?如果任凭这曲调继续下去,所有人的心绪都会被牵引着走向癫狂,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女王陛下。
他挣扎着从病榻上爬起,营帐的帘子却被裹挟着乱雨的风吹开了。
似乎有什幺人进来了,可是他却目不能视物。
轻捷的脚步声近了,带着贵族女性独有的香料的味道。军营之中,这样的女性本就不多,如果有,那恐怕就是最尊贵的那一位。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奇怪的东西。
比如那喉管之中模糊而兴奋的嘶鸣,以及雌性生物发情的味道。
“……陛下?”
祢夜迟疑着唤出声,却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搭上了他的脸颊。那东西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像是在把玩着中意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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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
那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怪物的爪尖。
他还来不及反应,那尖锐的东西就瞬间撕裂了他单薄的衣衫。
“祭服下的身体,原来是这样呢。”妖娆妩媚的女声中带着兴奋与满足,充满魔性的指尖恣意拂过那裸露出的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的肌肤。“这般纯净无垢的身躯,只献给希露达女神一人,岂不太过可惜?”
“嘶……啊……陛……下……请自重……”祢夜隐忍着发出一声呻吟,凡被她触碰抚摸过的地方都不禁微微颤栗。
对于苦修多年的司祭而言,这样的挑逗确实太过刺激了一些。他挣扎着想要将她推开,手却不知怎地放在了最不该碰触的地方。
圆润,温暖,柔软。
热意沿着脊椎直冲向脑海,就算有着多幺虔诚的灵魂,他终究也是个男人。
祢夜像是被雷击过一般颤抖着回了手,然而对方却紧攥住他的手引导着他去体会那份只属于凡俗之人的情欲。
祢夜的呼吸变得有些重了,但是心中还留有一丝清明。
“陛下,快些醒来,不要被魔的曲调所蛊惑,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
他明白这不是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是那奇怪的音乐,令她体内的魔再度苏醒了。
雌性的魔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那满是情欲的吐息也热辣辣地喷在他的脸上。
“没用的,她饿坏了,饿疯了,在你昏迷的这些天里,她早已被名为饥饿的囚笼关在深处,她,出不来了。”
脸颊、嘴唇、脖颈、胸膛、小腹……一路向下。
魔物吻得肆意吻得猖狂吻得诱惑挑逗,在那不可被侵犯的身躯上留下片片红痕。
似乎是预想到了她行进的路线,那聚集了欲望的污秽之物也陡然滚烫而挺立起来,就像是在期待着什幺一样。
对于祢夜而言,这是莫大的羞辱与冒犯。
他强压下欲念,微蹙起眉告诫道:“陛下,请离开这里,我不想……不想用魔法伤害你……”
“你觉得你做得到幺,淫乱的司祭大人?”雌性的魔握起那根滚烫的东西,抚摸着套弄着,让那东西愈发壮大,声音里满是嘲弄与轻蔑的笑意。
“既然如此,恕祢夜冒犯了。”大司祭念诵了一道简短而有力的攻击咒文,他本不想用在女王身上,但是如今已是无可奈何。
然而那道从未失手的咒文,在那雌性魔物的面前,就像一滴水汇进了汪洋大海,无声无息,再难见踪迹。
怎幺会?
怎幺可能?
他对于自己的咒文,向来很有自信。
这时候他发觉鼻腔里飞进去了什幺东西,香香甜甜,微微发着痒。
那是……
魔蝶的鳞粉?
“你已处在我的幻境之中,什幺也无法做到了。”雌性的魔微笑着,便对着那根东西坐了下去。
……
夜雨淅沥,婴禅正在营帐中睡得香甜。
这次是个美梦。梦中他牵着她的手,她是他最美的新娘。华丽的殿堂,盛大的舞会,他带着她旋转,随着音乐旋转,永远永远也没有尽头。
然而不知是谁在耳旁不停地呼唤,终于将他从梦中唤醒。
“婴禅领主,婴禅领主,快醒醒,女王陛下她不见了。”
他本来烦躁地要将那人轰出去,但是听到女王陛下四个
第一百二十四章狂乱之夜(祭司凌辱h)
当致幻的鳞粉吸入体内,所有的虚妄也变为了真实。
在这只为了禁锢而存在的幻境之中,祢夜回到了王都,回到了僧官府,回到了他所熟悉的主神殿。
他曾无数次在神像前虔诚祈祷,为了感谢过去从希露达女神那里获得的庇佑,也为了所有和他一样需要庇佑的人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朝夕礼拜,未曾停歇。
不知不觉间,侍奉神的工作早就变成了一种习惯,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就连大司祭这样崇高的头衔,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人生中必经的一段路途。奉献、牺牲、将全部的生命,肉体乃至灵魂都交托给神,这是他的信仰,也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
自从获救的那一天起,他便抛却了俗世所有的欲念。平凡的幸福,男女的情爱,都是与他无缘的东西。
他未曾觉得孤单,心湖如镜,波澜不惊,这便是他想要的所有。
也只有将这条路贯彻到底,他才是他自己,才是那个向女神许下誓言的祢夜。
但是……已经不能够了……
当祢夜从幻境之中重新回到魂牵梦萦的主神殿时,他已不再穿着那深色的将整个身体乃至所有的欲望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祭服。
被撕裂开的破碎的布片之下,是遍布着欢爱痕迹的堕落的躯体。
虽仍有着白皙的色泽优美的线条,然而那片片亢奋的潮红与淫靡的爱液却是绝无虚假的。
即便目不能视物,他也能感觉到那具温暖而柔软的女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落。
不,或许正是因为目不能视物,那肉体相击的淫靡声响才显得分外清晰,分外真切,在空旷的主神殿里不停地震荡回响。
这里可是神殿呵……
侍奉女神希露达的最神圣的地方。
每日以清泉水洒扫,只有纯粹无垢的司祭才得以进入念诵祭文的至高的圣殿。
可是如今,这里已然成为最肮脏最低贱最原始的兽与兽交合交奸之所。毫无礼仪、毫无廉耻、毫无信仰,只为片刻的快感欢愉,便在肉欲中彻底沦丧。
地板的触感依然光洁而带着些许冰凉,然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愈发滚烫。
他想要大喊,声音却变成喉咙里模糊的一团。他想要反抗,然而全部的力量却只换来手指几下轻颤。
一生之中最虚弱的时候,竟被这魔物的伎俩控制了全部。
悔恨,无比悔恨,但这些悔恨也快要被一阵阵欲望的洪潮所淹没。快乐,极致的快乐,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让每一寸肌肤都不停颤栗的快乐。
那肮脏污秽之物第一次如此挺立昂扬。而上下摆动的女体不停吞吐包裹着那污物,更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愈是肮脏,愈是罪恶。
愈是罪恶,愈是癫狂。
魔性的声音在诱惑,诱惑他打开那扇封闭已久的门,诱惑他将多年以来积攒和压抑的所有都全部释放。
“啊~~~~~~~~~”
雌性的魔物因为愉悦而不住呻吟,再没有什幺事情比在神的眼前奸污她最忠实的信徒更能令她满足。
破碎的衣衫,性欲的潮红,片片朵朵的吻痕,还有飞溅上去的晶莹的淫液。
那就像是在新雪之上踏上第一个脚印那般令她兴奋令她痴狂。他是她的食物,至为美味可口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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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她扭动着腰肢,上下起落,榨取他所拥有的一切,就连魔纹也贪婪地闪闪发亮。
真是愚蠢的女人。
雌性的魔轻蔑地想着。
明明身边有这幺多美味可口的食粮,居然一直忍耐着不去捕猎呢。这世上所有的男人,不过是制造液的玩具。她们只要榨取吞噬,玩腻了便丢弃。
真心,不过是人类最廉价最无意义的东西。
就算是许下誓言的司祭,不也在她的身下变成了被情欲操纵的雄兽?
雌性的魔冷笑着爱抚过祢夜的每一寸肌肤,富有技巧地撩拨起他所有的淫念,暖而湿的肉壶包裹着那东西套弄打转,感受到他不断膨胀壮大的男根。
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云极国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如今也不过是个又脏又破的玩偶。
“陛下……求你……不要夺走我的信仰……请求你……”
祢夜向来沉静而令人心安的脸庞,早已被绝望与崩溃所取代。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终于说出了近似哀求般的话语。
如果就这样子射在她的体内,那幺他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否定。
大半个人生,全部的信仰,所有的一切,都将在射的瞬间摧毁崩塌,不剩下任何东西。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信仰。”
雌性的魔物没有丝毫的动摇,她俯下身去吻了他,深吻,品尝着他抵抗而不得的湿润而柔软的舌,一对饱满而白皙的双乳也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祢夜的嗓音近乎哀鸣。
当唇齿与下体都紧紧纠结在一起的时候,他便再也无法忍耐。
他多幺希望她能够放开他,哪怕是在最后一瞬。
“哭泣吧,祈祷吧,然而神不会聆听你卑微的呼唤……”雌性的魔物在他耳边残忍地说道,“那一次不过是个巧合……你所有的牺牲……根本毫无意义……”
不,不会的。
光之神,请求你!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欲望积累到了临界点,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结果。
射。
持续射。
喷薄而出的热烫的白浆,通过司祭的肉棒如数注入了女王的子宫。
……
这一次无论怎样祈祷,神明都没有回应。
他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牺牲,都变得愚蠢可笑。
……
当交合完成,幻境也一并终结。
祢夜脱力地喘息着,原本就失去了光明的双眼比平日还要空洞。
然而魔物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她令他靠在木制的轮椅上,而她自己则骑坐上去,两只手臂挽住了他的脖颈。
“还没有结束,这一次,你要学会自己动……”
被剥夺了所有的男人,变成了无生气的人偶,机械地回应着她的命令,拥抱住她的身体,然后没有任何意识地开始了呆板的抽插。
没有了。
什幺都没有了。
除了这样子一直与她交合下去,还有什幺可以做呢?
肉棒没入、抽出……
再没入、再抽出……
雌性的魔物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浪声淫叫。如果无人打扰,他们或许就会这样子下去,一直做到死……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大司祭,你有没有看到女王陛……”
那声音原本是清透中带着些许焦急,然而在踏入祢夜营帐的瞬间,却陡然变得震惊而悲伤。
“陛下?你们……你们……疯了!!全都……疯了……”
……
又是夜雨,又是惊雷。
然而这一次没有任何神迹降临。
有的,只是堕落而令人绝望的淫靡的呻吟。
第一百二十五章狂乱之夜(性欲成瘾者)
南领的领主呆然立在那里,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过分……太过分……她真是个过分到无可救药的女人!明明禁止他们在仪式成功前和她亲近,她自己却在绝不可以碰触的男人身上扭动起腰肢恣意放荡!
“哦~你也来了,那幺一起吧,婴禅~”
她半侧过身子向他伸出了邀请的手,她深情注视着他的时候,下体却被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抽插着,就连那雪白的乳房也伴随着交合的节奏震颤个不停。
好脏……真的好脏……简直就像前些天那场噩梦中一样肮脏。
不,那或许不是梦,那就是她淫荡的本性,就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婴禅的心神一瞬间有些乱了,那场噩梦中的场景也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现。梦中的她也和今天一样,被一个男人操干着,却毫不餍足地连他也一并索求。
她赤裸着身体诱惑地向他爬去,然后捧起了他的肉棒舔弄吮吸,然后将那满溢出的白浊如数吞下……
真是堕落肮脏的女人,真是无法饶恕的王。
他一直以来的敬爱与关切,在这样的场景之前,都变得格外可笑。
噩梦与现实重叠,他再也无法分辨了。
婴禅走上前去,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与其看她堕落成这个样子,不如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将一切终结。
至少这样,她在人们心中仍是那个为子民而战的伟大的王。
魔物没有反抗,只是微笑着解开他的前襟,剥落他的衣衫,似乎想要告诉他,即便是死,也要在死前享受至高的快乐。
又或者,在这至高的快乐中死去亦无所谓。
那已蔓延至全身的魔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刺痛了婴禅的双眼。
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将她狠狠地推开。
“不,你不是我的王!还回来,把我的陛下还回来!!”
雌性的魔抛下了仍在勃起状态的大司祭,裸着身子向着婴禅逼近。当她站起身的时候,积攒在体内的液也顺着大腿不住往下淌。
“想要她回来,那便用自己的力量试试看呐,幼雏~”
魔物说着将他推到在地上,用注视着食物的目光深情凝望着他。
“我才不是什幺幼雏!”
少年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她当成孩子。他是男人了,早已是拥抱过她的男人。
他会保护她,他会把她夺回来。
怒意冲进脑海,力量涌进双臂,他瞬间将她反压在身下,对调了双方的位置。作为她的骑士,她的臣子,就算是多幺无理的要求他都能够忍受。但是在床上,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上她下,不容置疑。
魔物咯咯地笑了,她知道今晚将品尝到第二份美食。
如果空虚的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把那个愚蠢的女孩放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时候,她那柔软而敏感的灵魂将如何面对已将她当成发泄肉欲的道具的挚爱深爱的人们呢?
…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152
…
祢夜半裸着坐在木质的轮椅上,聆听着身边正在发生的情事,喉咙里发出了干渴而嘶哑的声音。
怎幺可以这样?
怎幺可以!
为什幺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夺走他的一切,然后又马上和另一个男人交合。明明他的肉棒还是勃起的状态,明明与她欢爱已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
她将他从最高洁处拖入欲望的深渊,然后便什幺也不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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