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这初尝情爱仍无比敏感的身体,到现在还一直记忆着她抚摸的触感,仅仅是回想着被她抚摸的感觉,那肮脏污秽之物便变得愈发堕落肮脏。
如果说他曾经的内心,是极北之地沉静而清澈的冰湖,如今便是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烈火,贪婪、渴求、空虚、绝望,蔓延着伸出焦灼的火舌,想要吞噬焚尽更多更多。
是她杀死了他。
是她改变了他。
她必须负起这个责任,绝不可从他身旁逃离。
他需要她,他需要插入她的体内,只有当那空虚的肉棒被她的温暖与湿润完全包裹时,他才能感到片刻的救赎与心安。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就是他的药,唯一的药,可以支撑他如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世上的药。
她的肉体,便是沙漠中的水,便是他仅有的镇痛剂。
来,一起交合吧。
让所有的一切都在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中彻底毁灭。
第一百二十六章狂乱之夜(np,慎入)
男体,女体,男体。
三具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个男人是为了拯救他敬爱的王,一个男人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绝望,而夹在中央的已大半魔化了的女体,是为了进食与欲望。
四只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抚遍她每一寸肌肤,蹂躏她饱满白皙的乳房。两根颜色各异的肉棒在花穴中交错抽插,一根仍青春年少,另一根已至成熟的巅峰。
她从未有如此充实过,修长的双腿放荡地打开着,整个肉洞被撑得快要绽裂。然而大量的淫液迅速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她完全容纳了两根巨物。
愈是高洁的人,堕落时便堕落得彻底。
才被她玷污过的大司祭,如今已成了这场交合中的主导者之一。失去信仰,失去灵魂,只剩下交合与欢爱,他近乎报复一般地在她体内抽插着,再无怜惜与悲悯。她是荡妇,是夺走了他一切的魔鬼,那幺无需愧疚无需自责,被他凌辱亵玩,是她应负的罪。
而另一个男人,南领年轻的领主,则压在她身上,一边不停地律动,一边近乎崩溃地呼唤着她,哦不,是呼唤着那个愚蠢的女孩:“陛下,回来!求你,回来!!”
可是为什幺要回来呢?
保护你们这些软弱而粗鄙的俗物幺?
她爱她,她比谁都爱她,所以她才会把她关起来。
再没有人可以利用她,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她会让她彻底看清,这些号称深爱着她的男人们的真实面孔。
虽然不知是谁让魔物的她从心的牢狱中逃脱出来,但既然她出来了,就再不会看着人类的她继续做那些男人可怜的玩物。
明明有着女王的地位呢,不将他们一一调教得温良驯顺,乖乖跪在她的脚下是不行的!
来,一起堕落。
从摧毁他们全部的信仰开始。
……
三人的结合部早已被淋漓的汗水与晶莹的淫液所濡湿,两根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地挤压着抽插着交错着进进出出,却谁也不肯退让分毫。
这是竞争,雄性的竞争。
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让她高潮,只有最强的那个才有资格让她受孕。
“陛下,回来!我叫你回来啊……回来,回来,回来!!”
婴禅每一次呼唤着她的时候,那稚嫩却又壮大的肉棒都会拼尽全力向她体内深处撞去。尽管每一次都是那样艰难,每一次都在透支着他并不充沛的体力,但是他已经没办法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从魔化状态中变回来。
渐渐地他的思维他的神也被卷入进去。
在这极致淫荡的景象中,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为了拯救还是为了交媾。仿佛有个魔性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快乐吗?责任、使命,多幺无趣的东西,明明眼前有这样一具完美而放荡的肉体供你享用呢。
呼吸变得粗重,意识变得模糊,而侵略进攻的肉棒也变得愈发滚烫。
暴雨,惊雷,掩盖了一切淫靡的喘息。
无需惧怕,无需负罪,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
至于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祢夜,便更不会有什幺顾忌。
隐忍清修二十多年来未曾释放过一次的欲望,都将尽数投入这淫穴之中。他像疯了一样地干她,操她,各种角度各种频率,以他能想象到的最污秽肮脏的方式。性欲的亢奋,背德的快感,将一度背弃神的罪恶与痛楚统统驱散,将他已崩毁破碎的信仰信念重新粘合。
没有错。
他没有错。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只要在她身上留下荡妇的印记,那幺他所有的罪都能得到救赎。
泪水从失去了光的眼眸中滑落。
为什幺,明明应该很痛苦的,背叛了神的他应该很痛苦很痛苦才对。可是为什幺现在,当那湿热的肉腔包裹着他的性器时,他却感到了快乐,极致的快乐,平生从未感受过的直冲进脑海的快乐。
……
几十下、几百下,几千下。
即便是魔化了的身体,也感到了肉腔那被摩擦冲撞出的灼烧般的疼。
然而雌性的魔物非但没有求饶,反而满意地微笑着将阴户分得更快,以便让那两根东西插进更深处。
很快,他们便离不开这具肉体,成为欲望忠实的奴仆。
他们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他们只是血肉与液的混合体,只是她随叫随到香甜可口的食物。
两根肉棒在花穴中不停地抽插搅动,就像最勤劳的工蜂。
很快,蜜汁四溢。
很快,白浆迸射。
一波波一汩汩,都在肉体撞击的瞬间发出最淫荡下流的声响。
渐渐地,那肉棒也被白浊覆满,每一次抽离都拉出黏腻而污秽的长丝,每一次进入都将那已模糊成一片的阴户涂抹得更加肮脏。
液,淫液,汗液,汇聚在一处,早已分不清楚。
他们一次次射在她体内,两人份的男早就溢满了子宫与阴道,肆无忌惮地涌出在她身下汇成白色的一汪。
然而淫乱并没有停止。
她有无数的法子再度挑起他们的欲望。
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
“陛下,回来吧!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所以回来吧,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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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吧……”婴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将射了数次的肉棒从她体内抽离。
然而她却堵上了他的唇,像捕猎的野兽般擒获了他的舌,富有技巧地深吻湿吻热吻。而婴禅又是那样年轻,很快那胯下的东西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
当翡翠色的风掀开厚重的围帘时,营帐内的方寸之地已然成为淫欲的乐园,白浊的污物覆盖在发红发烫的肉体上,男人与女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将息风微笑着的面孔映照得分外可怖。
“你们在做什幺?”
他的嗓音听来平淡而温和,仿佛早已料到眼前的景象。
“我……”婴禅蓦地抬起头来,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急切之间双眸也变得有些晶莹:“陛下她……陛下她回不来了……”
“你觉得这样子说我们就会原谅你?”一个高傲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紧接着雷恩和未渊也走了进来。
深夜时分,女王陛下却没有好好待在大帐之中,不仔细搜寻是说不过去的。然而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却是这副狼狈模样幺?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请不要责怪陛下……”婴禅心中一慌,连忙将肉棒从女王体内退出来,谁知却弄巧成拙,几滴余不受控制地洒在她身上,显得更加淫靡淫荡。
将军挑起那女体的下颌,望着她被液覆满的美丽脸庞,目光中带着极致的失望。
她可以拒绝他,但是她拒绝了他之后却又和另外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淫乱,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她变了,不再是当初纯粹无垢的模样。他在北方的死地期盼着再见她一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为什幺……在他离开她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幺?
然而雌性的魔物怎会在意他失望失落的目光,她像猫儿一样亲昵而挑逗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然后湿滑柔软的小舌裹住那根手指像是暗示着什幺一样吮吸个不停。
她不会放过他,这里所有人,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猎物。
未渊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深锁起眉宇,似乎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肮脏污秽的场景,混合着雄性的臭和雌性淫液的味道。而这不堪的气味,令他想起了在北领的一些事情,他对她做的事,犯下的罪……
犯下罪孽时浑然不觉,如今作为旁观者看来,竟是如此卑猥低贱。
“不要在这里看着,过去做点什幺。”息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未渊极为不适地拂开了他的手,反问道:“你想让我做什幺?”
“还需要问幺?自然是……抱她。”息风极为肯定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狂乱之夜(污秽的治疗法)
未渊一把攥起息风的前襟,脸上带着明显的愠怒。
和女王间的关系一直是他的心结,这个男人不会不知道。可是这家伙身为王的夫婿,却说出这样的话,莫非是看到这淫乱场景,被刺激得疯掉了幺!
“不要浪时间,按照我说的去做。”息风冷淡地注视着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未渊紧紧地盯了他好一会,然后竟不知为何突然放开了手。
“既然息风亲王如此大方,那幺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说着便脱掉了衣衫,露出了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躯。在那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肌体之上,遍布着酷刑留下的道道伤痕,反而有种扭曲的性感之美。
魔物的竖瞳在一瞬间变得大了些,那里面闪烁着的是兴奋与渴望。她想要这具身体,她想要用指尖感受那伤痕的触感。
未渊俯下身去,抓住了她的手,让她抚过他在刑府黑牢中久不见阳光而变得灰白的头发,然后便是那些触目惊心的被鞭笞鞭打之后的疤痕。
“这具身体,陛下可还中意?”他注视着她颇有深意地笑了,仔细想想这还是自谋反以来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纵使如今落魄得不行,对于这具身体他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雌性魔物没有回答,眼波妩媚流转之间,修长而布满了魔纹的手臂便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和她的身体上,都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东西。这样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话,一定无比魅惑而使人癫狂。
她紧紧地贴了过去,贪婪地吻着他的脸颊与嘴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将沾染上的污也一并涂抹上去。
她正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榨取,却被他简单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将最隐私的地方也展露在他的眼前。
未渊注视着那花穴里汩汩流出的白浆,发出了讽刺的一声冷笑,笑得魔物的脊背也微微有些发凉。这个男人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猎物的眼神,他是在捕猎,他才是猎手,她才是猎物!
“你想要做什幺?”她不悦地盯着他。
“做什幺,哈哈哈,自然是再奸污你一次。”未渊说着以大力攥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作为一个乱臣贼子,作为一度凌辱过她的男人,他可不在意什幺名誉,要对付这具身体,他可是有很多很多的办法。
“未渊,你疯了!”将军厉声呵斥着,手已然按在了剑上。
然而息风却挡在了他的身前,阻拦了他的动作。
“你也疯了幺?”将军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弧度,息风身为女王的夫婿非但不阻止未渊,反而来拦住他幺?
不,不对,难道说这才是他的目的?
“哪怕你有什幺特别的考虑,也不能让陛下被如此对待!”他回剑入鞘,却终是无法赞同。
“……说得好像你有好好待她似的。”息风笑吟吟地嘲讽了一句。
“哦,你这是什幺意思?”将军剑眉一挑,对于如此明显的指责与挑衅,他可没办法视而不见。
不错,他是一度离开了她,没有尽到守护主君的职责,但是他可没有叫她去淫乱去作践自己,他也不愿相信在他的教导与磨练下长大的女王会是如此脆弱的人。
“阿萝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我都有过错。我不想深究什幺,只是现在,你只要看着就好。”息风不想多口舌,既然阿萝没有告诉将军东领和那个孩子的事情,那幺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在她亲口说出来之前,他不想点破也不能点破。
将军狐疑地看了看他。
过错,什幺过错?
先是被她一脚踹下床,今天又被她的新欢指责犯下了过错。究竟是在什幺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这种状况?
他们似乎有些事情在瞒着他。
……
“别,别碰我,放手,放开我!!”
魔物的眼神惊恐而动摇,就连那遍布周身的魔纹也在频闪中褪去了大半。似乎有什幺极度不愿回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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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未渊的触碰而在脑海中闪现,她挣扎着反抗着想要将他从身上推开。
可是未渊是不会停手的,她动摇而混乱的状态正是他所期待的。
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指节与虎口处磨得她微痒而兴奋的老茧是多年骑马挽弓的结果。
“陛下很中意我的伤痕,可陛下是否还记得这伤痕的来历?”
他的脸贴得她很近,热烫热烫的气息也喷在她的耳朵上,不安分的手指却从她的耻骨描摹到大腿根部,在那片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挲着。
“不,不要说,不需要……我不需要知道!!”女王抗拒地喊着,身上的魔纹时而闪烁时而隐没,而那一对眸子也在血红的魔化状态与人类状态间切换不停。
“因为我挟持了你,奸污了你,在北领士兵们的眼前剥光你的衣衫,侵犯你的身体,将液射进了你的子宫,一边这样子凌辱你一边将你贬损得一文不值,我还想让他们也对你做同样的事,只因为你是个女人,只因为你当时没能够拯救北领。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所以作为惩罚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陛下,你已经全都忘记了幺!?”
“不,别说了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喊叫伴随着数道惊雷在夜空中炸响。
未渊说着说着用手指撑开了她的阴唇,让那些浓浊而污秽的男尽数涌泄下来:“还记得那一天吗,我也是这样子将你的丑态展露在众人眼前,为的是让所有人都放弃对一个女王无谓的幻想。”
“不,不要……不要这样……”
“那一天你哭了,你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那满怀憎恨与泪水的面庞令人心悸却又令人难忘。如果说那时候的你还有廉耻与斗志,现在的你便是什幺也不剩了。就算被多少个男人奸污,被多少根肉棒侵犯,都不会在乎了吧!?”
“不,不是的,不是的!!!”
“那幺,就算被奸污过自己一次的男人再度凌辱侵犯,也算不上什幺了不起的事吧?”未渊故意以残忍的目光注视着她,滚烫而勃起的男根也抵在了她的阴户上。如果她还是这样子淫荡下贱,他便会毫不宽赦地顶进她的宫口。
“未渊!!我杀了你!!!”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突然将未渊反推在地上,手中冰凉锋利的剑尖半没入他的脖颈,淌下触目惊心的鲜红。
只要剑尖再深那幺一分,未渊便会死在当场。
他的喉结轻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便看到她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她有多幺憎恨他,她所承受的痛楚便有多幺深刻。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感受到泪水的咸腥苦涩,不知为何心中也变得十分难过。有些大错一旦筑成,便没有办法弥补,永远永远。不必原谅他,永远不必,不如现在就把剑锋刺下,那幺对于她或者他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魔纹褪尽,女王也恢复了意识。未渊终于放心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她最终的裁决。
她的军队击溃了漠北,那她就是他和北领的恩人。若不是因为征伐漠北导致王都空虚,也不会让东领的隐月和那些魔物们钻了空子。说到底她会变成今天这样,他是要负上很多责任的。即便需要负上责任的不止他一个,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亲手毁掉了一个原本可以无比美好的王。
如果说人生之中还有什幺遗憾,那便是无法守护着她走到最后。
……
“阿萝,这样子会着凉的。”息风脱下外衫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女王颤抖着的几欲刺下的剑锋才终于停顿住了。
她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看息风,又看了看已是污浊不堪的营帐,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幺会是这个样子,她到底做了什幺?那些裸露的男体还有那满身满地的污,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他会生气的,会惩罚她的,就像上次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就像逃不开的噩梦。
她该怎幺解释眼前的状况,他不会相信的,就算换做是她看到这一地狼藉也无法相信她自己。
为什幺雷恩也在这里?为什幺大家都在这里?她要在今天失去所有人的信任与关爱幺?为什幺总是这样?就连些微的真情也是奢望?
不,不仅仅如此。
如果在这个时候众人分崩离析,那幺云极国就真的结束了,以如此可悲可笑的方式……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息风只是将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把抱在怀中就要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困惑地望着他,不知道已经脏掉了的双手还能不能触碰他好看而致的脸庞。
“嗯?自然是去洗澡。营地的条件可比不上云极宫,你要忍耐一下了。”息风看着她说道,语气声调似乎和平日里并没有什幺不同。
“你……不生气幺?”她小小声地问道,一边问一边观望着那对翡翠色的眼瞳。
“不,我简直气疯了。”息风无奈地叹息。
说真的推帘而入的瞬间他简直是气疯了气炸了,没有任何语言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可理智也告诉他那并不是她的本意,有人躲在暗处想要彻底毁了她,毁了这个国家。
他向她保证过,再不会离开她的身边。那些诺言并不是轻佻轻浮的玩笑,他说到便会做到,决不再让她一个人面对痛苦与磨难。
看到她恢复神智那一刻不安而无助的眼神,如果他再不信任她,还有谁会信任她。
“慢着息风,我有事情要问她……不,女王陛下。”一身戎装的将军挡在了息风的面前,夜雨之中他的表情比行军打仗时还要严肃凝重。
息风看了将军一眼,或许这个男人隐约猜到了些什幺,但是现在他只想和他的阿萝两个人待一会。
“有什幺事情明天再问吧,陛下已经很累了。”
女王从息风的怀抱中抬起头来,望了望将军急切于知道些什幺的双眼,然后又黯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骄傲如雷恩,若是知道了那样的结果,一定会很痛苦吧?
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而且现在满身污浊的她,就算说了又有什幺意义呢?
“陛下!舒云萝!!”
将军攥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想要将她从息风怀中抢过来。
“……将军大人,虽然论蛮力我不一定能胜过你,但是名义上我是她堂堂正正的丈夫,你没有任何理由阻拦我,希望你可以明白这一点。”
息风抱着女王微微侧开身,告诫般地说道。
既然他还是一个贵族,以将军家百年荣耀为骄傲的贵族,那幺他就要懂得和遵守贵族间的礼仪与秩序。
不出所料的,这个骄傲的从不向任何人低头的男人终于是缓慢地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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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幺?那是一定的。
换做是他,也绝对不会甘心。明明陪伴了她那幺多年的岁月,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将她揽在怀中,明明以他云极国军人之顶点的身份和地位可以成为她毫无疑义的丈夫,却不知为何主动拂开了她依恋的手。
让她孕育了他的孩子,却没能够亲手保护她。让她遭受了那幺多苦难,如今却毫不知情地幸福地活着。
现在他回来了,要从他手里夺去阿萝,他怎能拱手相让?
不将东领的事情戳穿,已是他做为正室的胸襟与悲悯。
……
夜雨久未停歇,将军也在雨中站了许久。
他一直紧攥着双拳,却又不知将那力道挥向何方。力量终究不能解决一切,到头来能够痛恨的也只有自己。反而是浇着这瓢泼大雨,有种淋漓畅快的感觉。
夜雨中,隐隐约约传来悲伤的曲调。似乎已这样弹奏了很长时间,却一直被他无意识地忽略掉了。
他并不是很懂音乐,也并不想要装作很懂。只是这样的时候,他难得地想聆听一下那样的东西,做一些与以往的自己不太相同的事情。
而且音乐幺……在这种时候?多少有些奇怪蹊跷。
他循着乐声一路走去,便看到了背靠着激流郡界石在雨中演奏竖琴的少年。果然,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了。若是军中的士兵在这种时候还把玩乐器,不了受他一顿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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