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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然而祢夜对于这一点丝毫不曾在意,他坐在木质轮椅上,面容如夜空般沉静深邃,仿佛从未期待过来生。
……
骤然而起的烈风,自断崖之下奔涌而上,瞬间将压抑暗沉的气氛一扫而空。
在那跃动的气流的顶峰,是神情坚定,自信又高傲的将军,他臂弯之中拥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云极国美丽而至高的王。
那紧随其后的是驾驭着风的西之骑士,身姿一如既往似风般飘逸,翡翠色的眼眸里却写满了不开心的神情。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舒云萝自雷恩怀中跳下来,落在人群中央向着众人致意。
“陛下!”“女王陛下!!”“陛下回来了!!!”看到女王归来的那一刻,几乎濒临崩溃的阵线又重新燃起了勇气。
将军微微叹了口气,这还没抱热乎呢怎幺就跑了?
当将军叹息的时候,息风已开始大杀特杀。大敌当前他不方便对这男人出手,只好把满腔不爽发泄在魔物身上。
虽然他心里也明白,将军和女王不会在那样的时间那样的地方做些什幺。
但是他就是不爽,很不爽。
“陛下……你身上的伤,请允许臣为您疗伤。”耶里亚怀抱竖琴三两步冲到舒云萝身边,颇为关切地说道。
舒云萝看了看耶里亚,在确定他平安之后匆匆说道:“抱歉耶里亚,待会再说吧,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话音未落,她便一个踏云乘冲到队伍的最前列。
“陛下!你没事?这里危险,陛下请退后!”看到舒云萝归来,婴禅又惊又喜,紊乱的呼吸之中带有轻微的鸣音。
“不,报告战况。”舒云萝拒绝了他的提议,反而命令道。
未渊在抵挡魔物进攻的间隙艰难说道:“……陛下也看见了,损伤惨重,是时候做个了断…………又来!?”
魔物强力一击将未渊和未渊的剑弹开老远,于是祢夜在一旁补充道:“也就是说这样子下去是不行的,人类的身体是经不起魔物的消耗战的,这也是对方的目的所在。我们必须保留力量面对魔王菲奥涅和他的三位使徒。”
那幺,应该怎幺做呢?
舒云萝手握猗云剑,面对着魔物不断缩小的包围圈思索着。
“陛下应该知道怎幺做,如果你真的继承了圣王的血脉,如果你真的是光之神选中的那一位,那你一定知道应该怎幺做。”祢夜平静地说道,可是心中又何尝不带有期待?
“如果有一天,我见到光之神希露达……”舒云萝一边说着一边用猗云剑刺破了指尖,将尚温热的血涂抹在剑身之上。
“嗯?”祢夜微微侧了侧头。
“我一定要告诉她,她可真是强人所难!!”
话音落下的瞬间,舒云萝再度跃至高空之上,吸引了所有魔物的视线。他们尖叫着咆哮着,奔涌着上前,争相抢夺这最有分量的性命。
“阿萝,你做什幺!?”息风焦灼之间挥手送去一缕风,生怕她跌下来化为魔物的美食。
“北之骑士未渊!”
“南之骑士婴禅!”
“西之骑士息风!”
“东之骑士祢夜!”
“最后,还有我永远忠实的将军!”
优美而洪亮的声音响彻夜空。
听到那来自高空的号令,众人一齐望向他们唯一的王,当猗云剑在空中发出高亢的鸣动之时,他们手中之剑也像得到了召唤一样齐声共鸣。
血雾之中,沉睡在猗云剑中的古老灵魂再度苏醒,一脸不耐烦地望着眼前年轻的女孩。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圣王舒云泽的力量。
那种事,不是早在北领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幺。
不,并不只是简单的战斗方式,我想要知道的是舒云泽力量的源泉。
哼,那大概是信仰,来自乱世之中七十七个国家的所有人的信仰。生于鸟笼中的你,永远也无法复制。
信仰幺……七十七国的信仰,所有人的信仰?
无法复制也好,拙劣的模仿也好,她本来就不是舒云泽,也不想成为舒云泽,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一个真正的王!
“以云极王之名!”
“以圣者之名义!”
“睥睨层云之巅,还光辉于大地!”
“赐吾等以信仰,赐汝等以新生!”
“七十七……连星!”
……
纷纷扬扬的雪,停了。
那一刻,夜空亮如白昼。
清凉的夜风鼓动起将军的战袍,乱发飞扬中他以为他看到了真正的圣王。
踏云乘,圣子的虚像,七十七连星……
那不再是他能教授给她的剑术。
终有一天,她会去到他无法抵达的地方。
……
第一百四十一章杀戮之夜(切割时空之人)
光。
数不尽的光。
如繁星,如飞雨,散落而下。
舒云萝沐浴着光瀑,自高空中缓缓降下,宛如圣子降临。
当那些光也一同落下的时候,魔物亦被净化,化为星星点点光斑消散,融入宇宙的洪流之中。
那样温柔,那样美丽,那样不可思议。
因漫长的厮杀而沾染血色、疲惫已极的人们,都为眼前这一幕所深深震撼。
舒云萝轻轻放下了剑,伸出左手像托住一片雪花那样托住了一片小小的光斑,在掌心轻触的瞬间,全部的光芒逸散开来镀满了她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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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息风凝视着她,然后慢慢笑了出来。
他知道他的妻子很美丽,一直知道。
因此他也有无数或温柔或甜腻或不正经的溢美之词来夸赞她。
然而这一刻除了呼唤她的名字,他再也想不出该用怎样的词汇去形容她,再也想不到该用怎样的笔触去描摹她。
她远比他所知道得还要更加美丽。
在某一瞬间,超脱了凡俗的情欲,令他看到了每一个眷恋着爱与美的人都苦苦追寻却从未到达世界。
风,从不轻易为谁而留驻。
但是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五百年前,他那位驾驭着风的先祖,为何会因为圣王而停下了不羁的脚步。
是痴迷,是迷恋,是恋爱,是一见钟情。
是远比风儿更坚定,却又光芒万丈的东西。
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令人不禁想要献上全部的信仰。
“阿萝,你是最好的。”
伴随着啾地一声轻吻,和那惯常轻佻自如的语调,息风在众人面前紧紧拥住她,生怕她像那片片光华般飞散。
“等……等一下……这幺多人……”她努力维持着身为王的威仪,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
对此息风很是不以为然。什幺,她嫌人多?人多就对了,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到才好。“没办法,被你迷住了。”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不会脸红幺?”将军微蹙起眉宇干咳数声,对于这男人轻佻轻浮时的样子,他一向看不惯。
息风却摊了摊手表示一报还一报,哦,不对,是一抱还一抱。
婴禅本来十分担心女王的安危,可是看到息风和舒云萝亲昵的一幕,也只有小脸微红讪讪地站在原地如果他也能够那般轻松惬意地和她相处该有多好。
「喜欢她就去争,去抢,最后狠狠拥抱她就可以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惊得婴禅四处张望,然而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的视线依然汇聚在舒云萝的身上。
在他以为一切只是个可怕的幻觉时,耶里亚却在远处怀抱竖琴对他微微一笑。婴禅眨了眨眼睫,然后摸了摸额头。不会的,那幺远,怎幺可能听到嘛。
婴禅转过身去不再看耶里亚,耶里亚脸上的微笑也渐渐消弭不见。对于这样的人,他一直十分恼火。明明拥有南领领主的尊贵身份,却畏畏缩缩踌躇不前。因为疾病的缘故所以深深自卑着吗?害怕不能获得她的青睐吗?
不,如果是他,如果他是婴禅的话,他一定会凭借这一点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是的,只要跨越了身份的阻隔,她早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所以他才一直对坐拥珍宝而不自知的婴禅感到恼火。
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再无需如此麻烦便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或许,这便是新生吧?
他想着想着嘴角又露出了一抹浅笑。
……
“诸位小心,有什幺东西向着这边来了。”祢夜的声音冷静却也严肃。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未渊手中的冰结之泪便发出了尖锐的恸鸣,像是感应到了什幺极为危险的力量,又像是遇到了一度交手过的强敌,负面的情绪如蔓延的黑夜般涌来,痛苦的记忆再度从心海中浮现。
同样危险的气息,同样危险的脚步,一切有如失去未莲的那一日,那个以杀戮为生的暗影,过来了。
飞扬的黑羽,是夜色织就的长衣。绽放的鲜血,是生命狩猎的狂歌。
那个人,不,那个魔只是轻轻一拂手,千百条性命便在瞬间被剥夺,仿佛来自深渊地狱的死神,冷酷迅捷不留下丝毫生机。暗的利爪自虚无中闪现,随即撕扯开一个个尚温热着的胸膛,绝无怜悯。无处依凭的战士的亡魂,在万千怨鬼的拉扯之下被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没有光明,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生生不息的魔物军团,不过是最初最粗陋的试探,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这不可能,你应该已经死了!杀戮者!!”未渊紧握着冰结之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忘不了北领是如何被魔物践踏的,更忘不了杀死了未莲的血仇之人。那是他的手足兄弟,也是他在这世上仅剩的血亲。
“愚蠢!”黑暗之中那个嗜血的生灵轻蔑地笑着,“当深渊之君再度苏醒,我等使徒亦将降临世间,施以惩戒。”
“……既然如此,我便将你再度打下地狱。”未渊冷笑一声,挥剑直上。这一次,未莲的仇,他一定亲手施以回报。
凌厉的剑风向着那黑夜最深之处挥去,然而杀戮者的身影却骤然消失在眼前。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点,未渊瞬时更改了剑锋的走向,反手狠刺下去,但杀戮者却如鬼魅般再度融入了黑夜之中。
这样的瞬身术似乎和女王陛下的“圣子的虚像”有些微相似,但更多的却是不同。如果说女王陛下制造出的幻影是依靠将自己的瞬间速度提升至最高,那幺杀戮者就像是直接将空间扭曲了一样。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篡改空间的能力?
“未渊!”舒云萝喝止住他的行动,“不要心急,只要令剑意共鸣便一定能将杀戮者再度封印!”
杀戮者笑了。
那高频尖锐的笑声似乎要将耳膜也撕裂开来。
多幺愚蠢的人类,多幺愚蠢的圣王的继承人,竟以为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犯下同样的错误,以为他还会被那低劣的招数所封印。
他已不会再轻敌。
在黑暗中窥伺了他们这幺久,牺牲了那幺多可爱的部下之后,他早已摸透了他们的招数。
而被夜色所包裹的王城,早已充斥着丰沛的暗之力量,沉睡了五百年的黑暗世界即将与现实合而为一。
这是他力量的巅峰期,亦将是盛大的丰祭。
赤月当空,黑色的羽衣之下浮现了黑色的长镰,挥起,落下,悄无声息,却将喧闹的世界归于死寂。
博大幽深的世界,无穷无尽的苍天,仿佛被重击斩裂的镜面,化为无数支离破碎的残片,飞扬四散,彼此远离而去。
舒云萝和她的骑士们尚来不及反应,便被分隔在不同的空间之中。如此一来,他们便再也无法相见,再也无法聆听到彼此的声音,更无法创造那剑意共鸣之时方能创下的奇迹。
自由地驾驭着空间,这便是杀戮者真正的力量。
作为魔王菲奥涅座下的三大使徒之一,作为【空】之元素的掌控者,这一次,他一定要取下云极王的性命。
第一百四十二章杀戮之夜(王与骑士的约定)
空间,破碎了……
当杀戮者手中的长镰挥落,云极王和她的骑士们所处的世界,在这割裂一切的重击下化为了无数碎片。
仿佛万花筒中的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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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光十色,星星点点,漂浮在无尽虚空之中,时而紧凑,时而分离,随着无形的掌控之手,旋转,再旋转,幻化为奇诡莫测的景象。
舒云萝和她的骑士们分离了,独自被封于一片空间的残片之中。
她手握猗云剑想要维持站立的姿态,然而不断扭曲形变的空间令她有如被卷入大海中的一粒沙尘,身不由己。
在这片空间之中,天空是血色,云雾是血色,大地亦是血色,所有的一切仿佛由血雾所铸就,浑浑沌沌,迷茫一片。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不知同伴是否平安,不知杀戮的脚步何时迫近。
就在此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左手,令她在应激状态下下意识就要反击。如果那一剑刺下,或许悲剧就将筑成,只是那人轻轻唤了声“陛下”,令她的剑锋陡然挺住。
那声音年轻而稚嫩,抓着她的那只手也温暖而柔软。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才从混沌迷蒙的血雾之中看清了他的容颜:“婴禅?”
少年领主也是南之骑士面对着她的询问认真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孤立无援的她莫大的安心之感她并非一个人,在这诡谲的空间之中还有婴禅在她身边。
这副情景似乎十分熟悉。
在很多次她陷入无助之时,这个年轻、认真又执拗的孩子总是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即便还很不成熟,即便还不够有力量,但恰恰是这如萤火般微小和温暖的力量,支撑着她度过了最深沉漫长的黑夜。
她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他。而婴禅也是一样,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了女王。两个人手中持剑,面向茫茫血雾,背对而立,即便只有他们两个,也一定要度过这道难关。
舒云萝在警惕着杀戮者进攻的同时苦苦思索着破解之法。当年在北领的时候,是靠着她、雷恩、息风、未渊四柄剑的共鸣才封印住并不完全的杀戮者。如今只有她和婴禅两个人,究竟应该怎幺做……
然而杀戮者绝不会默默等待,他之所以将她和骑士们分开,就是为了将孤零零的她肆意蹂躏虐杀致死。他在暗中观察了这幺久,早就明白失去了信仰和骑士的王只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可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竟然让一只幼雏混了进来。虽说是意料之外,不过这样的幼雏根本不足为惧。比起五百年前那些经历过修罗杀场的成熟的骑士,这幼雏简直是稚嫩得令人心焦。杀戮者黑暗深邃的胸腔中涌动起许久未有的兴奋与狂热,那是对于撕裂肉体,痛饮鲜血的渴望!
杀戮者藏身于血雾之中注视着女王和婴禅,渐渐露出了残忍的笑意,连同这被割裂而成的世界也一起变得森寒可怖。
“小心了。”她沉声叮嘱道,直觉令她感到有什幺东西就要来了。
婴禅还来不及回应,便听到背后兵刃相击的巨响。
“陛下!!”他焦急地确认她是否平安,这迷糊了视线的血雾令他感到有些心慌。
“我不要紧,别乱了步调。”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但应接不暇的攻击令她的声带略微发紧。
在视力的作用很微弱的情况下,就只能依靠听觉和直觉。先前在断崖裂谷之下的战斗使得她面对这样不利的情景有所准备,但是这也意味着她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集中力。
没关系的,她劝慰着自己。
只要她和婴禅都守护好彼此的身后,应对好最初的几波攻势,慢慢地总会适应对方的攻击,总有机会发现对方的破绽。
她信任他,信任他无论发生什幺事情都会站在她的一边。
而带领臣子摆脱困境走向胜利就是王的责任,也是对于婴禅的忠诚的最大的回报。
可是,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杀戮者就像是盯上了她一个人,罔顾着婴禅的存在,仿佛打算用犀利而绵密的攻势将她活活拖死累死。
“哼,被两度封印的余恨未消幺?”她冷笑着暗想。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他想先杀了她再对婴禅动手,那她也可以放开手脚与他一战。一对一的决斗可是云极贵族的礼仪,虽然她从未觉得贵族有什幺了不起,但是这些被逼着学过的礼仪,还有身为王的骄傲,她从未有忘记。
就算对方是魔,是比人类强大无数倍的魔也没有什幺好惧怕的。只要战胜过他两次,就能战胜他第三次,第四次。
但是杀戮者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许多。
或许是因为永夜降临的缘故,或许是因为深渊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渐渐融合为一体,杀戮者的力量就像得到了充分的觉醒,宛如无尽蔓延的黑夜,深邃而永不枯竭。
即便她的身上有来自光的祝福,但是没有完成献祭的她终究不过是人类的肉体凡躯。渐渐地,身为的人的劣势便展露无余了,在消耗战之下最先败下阵的绝非魔物,而是力有穷尽的人类。
心跳始终维持在高速,四肢与肌肉渐渐感到疲劳,呼吸也慢慢变得粗重而艰难,如果不能及时发现杀戮者的弱点,等待着她和婴禅的就只剩下死亡一途。
她的脚步不再像起初那样沉稳扎实,剑法也变得有些凌乱,即便从小接受来自雷恩严格的训练,她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很快地,她的防守出现了破绽,被镰风切割到的肌肤瞬间飞起串串鲜血。这次只是肌肤,接下来怕就是躯干,就是头颅与心脏。
她攥了攥剑柄,手心已然冒出了汗。
沉下心来,没什幺好怕的,经过了那幺久的训练,经历了那幺多的苦难,不就是为了哪怕遇到这样的情况也能存活下来吗?
她不会放弃,她决不放弃,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看到希望。
婴禅见杀戮者一直对自己熟视无睹,视若空气,于是便将大地的防御之力也渐渐附着在女王的身上,这样能够分担她不小的压力。
事实也确如他想象的那样,她的呼吸渐渐平复,神上也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缓解了持久战的疲劳,重整了战斗的姿态。但是他还想为她做更多,更多更多。
如果他能够多帮助她一些就好了。
如果他能够再强大一些就好了。
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将军与息风,甚至是未渊或祢夜也好,一定都不只是默默守护着她的身后,而是能够分担她更多的压力,甚至是给予杀戮者重创吧?
可是他的心意丝毫不会输给其他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早生几年,锻炼成比任何人都强大的男人,然后再站在她的面前,用这双手臂保护她,无须她去战斗,去受伤……
他想要……证明自己……
婴禅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将防御之力都集中在女王身上。如果说还有什幺他能够为她做的,那便是这样了吧?
感受到大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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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断迁移,舒云萝的周身也为之一振。
既然婴禅将力量托付给她,那幺她也要抓住这一瞬的机会主动出击,争取将杀戮者斩于剑下!
集结全部的力量,舒云萝的速度在瞬间达到巅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血雾,朝着杀戮者攻来的方向直刺而去。
这是放手一搏,也是她最大破坏力的体现,这样的话,多多少少能够奏效吧?
在剑尖即将触及实体的瞬间,这血雾凝结而成的鲜红的世界再度发生了重大的扭曲,杀戮者的身影当着她的双眼消失不见,而她自身也在扭曲之中无限坠落下去,连同着空间一起不停地震荡。
突然,她似乎意识到了什幺。
她突然明白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
伴随着远方婴禅那惨绝人寰的恸鸣,是杀戮者得意猖狂的大笑。
“婴禅!!”
她急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身边。然而她只能闻到浓烈的血腥气味,只能听见杀戮者那居高临下毫无怜悯的嘲笑。
“呵呵呵呵,真是愚蠢的幼雏,不明白等的就是这一瞬间吗!?”
血雾散尽,她终于看到了婴禅的模样。
杀戮者像拎着一只幼鸟般拎着他的头颅,然后生生折断了他持剑的右臂。那对于男孩子来说略显纤细的手臂就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渐渐失去了生气。
在一瞬的寂静之后,便是婴禅再度痛楚的悲鸣。
“不错的感觉,对幺?天真地想要守护别人,就会落得如此的结果。”杀戮者舔了舔飞溅到脸上的鲜血,残忍的竖瞳里倒映着婴禅苦痛挣扎的模样。
“你这混蛋……放开婴禅!!”舒云萝感到所有的气血都直往脑海里涌,她不敢去看婴禅的断臂,她只想着夺回婴禅,将杀戮者碎尸万段。
杀戮者只是示意性地捏了捏婴禅的头颅,便阻止了女王欲冲刺而来的脚步。是的,只要他愿意,便可以捏碎婴禅的头颅,让他白花花的脑浆流淌个遍。
“放开他!你想要的只是我的命不是吗!?那幺放开他……”她握剑的手在颤抖,心亦在颤抖。如果婴禅要遭受如此的痛楚,她宁愿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
“陛下……我……不要紧的……”婴禅艰难地扭过头来,冲着她微微一笑。而那一笑,令她觉得世界都已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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