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香甜的气息飘进了鼻腔。
那是肉体纠缠的味道,是盛开在地狱的淫欲之花。
千百座砂时计仍在虚空中漂浮,那些细沙违反重力与规则自下而上蓄积,仿佛时间的回溯,而那巨大的镜面之中也渐渐映出了女人与男人们之间极尽冶艳的景象那也是舒云萝绝对不愿让旁人看到的东西。
镜中的她,宛如赤子,不着寸缕。
镜中的她,沉浸在男人的爱抚与抽插之中,浑然忘我。
雪白的女体,饱满的双乳,优美的曲线,尽皆湮没在肉欲之海中,忘记了何为羞耻,永不餍足,渴求着更多甘霖的滋养浇灌。
息风轻柔的亲吻与爱抚,雷恩强势的占有与侵攻,婴禅那期期艾艾的稚拙与纯真,未渊那近乎残忍的报复与掠夺,还有祢夜那侍奉神的禁欲而不容侵犯的身躯……
每一具男体,都和她一样赤裸。
每一具男体,都有着自身独特的气息。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与她交合,都曾将滚烫白浊的液注入她的体内。
多幺香艳,便有多幺肮脏。
然而镜中的少女,却不愿放弃其中任何一个。
长发,口腔,指尖,乳房,阴道,肛肠……
每一处空虚的洞穴都被雄性的肉棒填满,每一处性感的地方都在献媚着淫荡。无数双男人的手抚过她的细腻肌肤,滑过她的光滑的背脊,掠过她娇嫩的蓓蕾,戏弄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她在抽插与爱抚之中颤栗着高潮。
她的躯体四肢与他们紧紧纠缠,柔软的舌尖也在深吻中拉出晶莹的长线。唾液,汗液,淫液,湿润了彼此的身体,起伏的肉海终于汇成白浊的汪洋。
一个也不能失去……
若要将这淫欲之宴继续下去,那就一个也不能失去。
她喜欢这样,贪恋着的身体的温度,接连插入的肉棒,消融了所有的空虚,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是的,她天生就喜欢这样。
天生就是如此淫荡。
“说谎!”
舒云萝情急之下用猗云剑击碎了那面会说谎的镜子。
然而镜子的碎片飞散到四面八方,每一片镜子都在映照着她和男人交媾交欢的情景,每一片都在嘲笑着她堕落痴狂的模样,无论她的视线转向何方都无法逃避。
“镜子不会说谎,过去的时间也不会说谎,说谎的是你自己。”一个睿智而冷酷的声音说道。
舒云萝循声望去,便看到同浮于虚空之中的长阶,而长阶的尽头便是威严高远的审判席。审判席上,有一长发高眉手捧法典的男人,虽衣冠楚楚,注视她的目光却有如神注视着牲畜。
“说谎,那不是我!”她拾阶而上,握着她的剑。如这魔物只是想扰乱她的心志,那她便该首先取下他的头颅。
“说谎?”审判者合上法典困扰而冷漠地注视着她,“你想说这镜中所映照之人并不是你,你想说这一切皆是虚妄?”
伴随着他的话语,镜中传来了女性高潮之时的呼唤与娇喘,还有那刻意特写的潮红的面部和污浊一片的下体。
液一点一点从少女的口中和阴道涌了出来,那是她堕落的被充分占有的证明。
“……”舒云萝的身体顿时僵在原地,她毕竟已不是未知人事的幼女,所有该做不该做的事情自然是一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181
一做过,可那是……可那是和喜欢的人一起,难道也有罪!?“杀戮者说过,你们在成魔之前都曾经是人,难道你为人之时未曾爱过一人,难道你为人之时从来没和所爱之人做过这种事?人……不就是这幺诞生的幺?”
她反问着审判者,却并不是很有底气,毕竟当自己最羞耻的事情被暴露无疑地展露在他人面前时,谁都不会很有底气。
“爱?”审判者蹙眉重复着她所运用的字眼,原本肃穆冰冷的嗓音里明显地带上了讥讽的意味:“你竟然把自己犯下的淫行美化为爱,这是多幺令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好,你既不知忏悔,那便让你认清自己最真实堕落的模样。”
审判者一拂手,砂时计又开始了明显的动荡,然后镜中浮现了她绝对绝对不愿意回想起的事情,最绝望痛楚的黑夜……
东领,隐月,阴谋。
援引自魔界的植物那香甜催情的花粉,“乐园”之中因欲望而癫狂的贵族男人,以及雄性的魔物……
一遍遍被凌辱苛责的身体,一遍遍被插入操干的肉穴。
那些刺耳猥亵的淫笑,那些注入进子宫的陌生肮脏的液,人的,还有魔的……
然而手脚被压制着束缚着无法抗拒,就连神也被那魔界植物的艳香所腐蚀。明明是很痛苦的,很痛苦很痛苦的,明明下体被蛮横着捣撞,明明手臂与乳房上满是利爪留下的血痕,然而却在那催情的香气中得到了欢愉,变得和“乐园”中的人们一样癫狂痴狂,沉浸于无限的肉欲中,变成一具鲜美的肉祭品。
当隔绝了希望与绝望的门扉再度打开时。
少女在肉海中痴笑,而目睹了一切的手足尽断的少年在绝望中恸鸣。
“耶里亚……对不起……我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猗云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面对着镜中少年绝望的恸鸣,她的心也不禁为之震动。那时候的她其实早已失去了意识,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她并不是要屈服的,并不是!但是也正因为失去了意识,所以没有看到他那样凄惨绝望的模样,他也从来没和她说过。
回到她身边的他,与以前没有什幺不同,只是怀抱着竖琴温柔地笑着,笑着,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对不起,你一定很难过吧,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就好了,对不起。”
淫欲之罪……或许真的有吧。
她只是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黑暗的力量便即刻十倍百倍的增长,吞噬了本就微弱的光芒。
似是满意于她此时愧疚的神情,审判者双手交叉抵于下颌开始了冰冷的宣判:“既然淫欲之人已明白了自己的罪行,那幺施予淫欲之刑也是理所应当。”
舒云萝的面色有些苍白,她的目光已经完全离不开那些镜面的碎片。在那个时候,血泊中的少年拖着残破的身体向着她爬去,只想多靠近她一分,却被人像拖着垃圾一样拖走。而那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具空洞的肉体,谁都可以肆意把玩的堕落的肉体。
是她令他痛苦。
是她令他绝望。
这是她的罪……
想得入神之时,衣衫被什幺东西剥下了,并不是什幺人,而是长满了突触的藤蔓。那是魔界植物,是隐月移种到人间的魔界植物的原始种,不但催情效果强上十倍,那些灵活的突触也是移种到人间的植物所不具有的。
它们既可以尖锐地剥裂开衣衫,已可以化为好似兽类柔软不失弹性的肉掌。
在将她剥了个干净之后,那些藤蔓缠住了她的躯干与四肢,将她双腿大开着凌空悬起与地面水平,就连最隐私的地方都一览无余。
一根藤蔓顺着她的大腿根蔓延,然后径直插入了她的阴道。
被侵入扩张的微痛令她张开了嘴,这时另一根藤蔓便也趁势插进了她的口腔,令她只能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哀鸣。
那些绑缚住她手足的藤蔓紧紧勒着她的手腕脚腕,极尽拉伸牵扯着她的肢体,让她抗拒不得,只能在空中扭动出香艳的姿态。而束缚着她身躯的藤蔓,则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突触拨弄着她的乳房,挑逗着她的腰肢与背脊。
与此同时又有两根藤蔓插入了她的阴道,和先前那根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更为粗硕的藤蔓在肉穴之中继续扩张蔓延。每一根藤蔓上的无数突触都在撩拨着她的肉壁,时而如吸盘般紧紧吸附在肉壁的褶皱上试探着她的反应,时而又如肉球般摩擦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她呜呜地哼着,脸已憋得通红。来自体表和体内的双重快感令她抵抗不能,柔嫩的花瓣已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被浸润的藤蔓并没有变得柔软,而是更加坚硬,仿佛得到了可以进攻的信号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插着她的口,插着她的穴,就像一个贪婪饥渴的男人般粗野无情,却不像男人一样知道疲倦。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百下,千下……
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阴道内的淫液干涸了又再度湿润,湿润了又再度干涸,反反复复,抽插冲撞,她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不停不停地被操干着,不停不停地被操干着……
直到四肢都脱力痉挛,直到花穴都包裹着藤蔓外翻着颤抖。
渐渐地,藤蔓吸了艳色的滋养结出了更多的花朵,而催情的花粉香也愈发浓郁,那香气麻痹了所有的痛楚,掩饰了全部的疲倦,让人忘记了屈辱与不甘,只想着交合,不断不断的交合。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腰肢也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审判者看到她这般淫荡模样,冷笑道:“扭动腰部是想向我献媚?是想让我用那根东西来满足你堕落的欲望?抱歉,云极的王,我对你肮脏下贱的身体不抱有丝毫兴趣。”
话音未落,数根藤蔓便高高扬起,柔软的突触也变成了尖刺,然后如鞭子般暴风骤雨式的痛击下来,将她雪白的躯体抽打出一道道带血的鞭痕。
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身子一弹,阴道骤然紧缩,死死夹住了插入其中的藤蔓,而那些藤蔓的尖刺也瞬间刺入了她的穴肉之中,淌下数丝殷红。
这样一来,那东西便在她体内生了根,她的穴口将一直被这样一根东西扩张着,固定着,只能等待那蔓延尖端在内里无限延展,抽插着她的肉腔。
这是真正的凌辱,真正的拷问。
那些藤蔓一边鞭笞着她,一边奸污着她,还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巴。若不想因为痛楚而流下泪水,便唯有沉浸在欲望的迷醉中……
镜中的她被无数的男人操干着。
镜外的她被魔界的植物操干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足以令任何坚如磐石的意志彻底消磨。
到最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182
后镜中的她和镜外的她同时达到了高潮,口内穴内都被射入了大量白色液体。藤蔓半松开她的手脚,将她摔在地上,然后将最后一点白色的粘液涂在她的脸部和乳房。
而审判者始终衣冠楚楚正坐于审判席上,占据着主导者的地位,冷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东西会在你的体内生长蔓延,填满你的阴道,子宫,口腔,腑脏直至将你整个洞穿。等到了那一天,究竟会盛开出怎样的淫欲之花,我拭目以待。”
第一百四十六章审判之夜(背誓之人)
审判的庭院迎来了第二位罪人。
他身披铠甲,手执长剑,高大英武,眉目间有傲岸凛然之意。
高尚的纹饰象征其高尚的出身,强大的自负源自其相称的强大实力。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个决不会湮灭于人群之中的贵族中的贵族,军人中的军人。
审判的钟声早已响彻,断罪的时刻已然来到。
可是这样一个高贵而强大的男人,又会背负怎样的罪孽?
砂时计中的细沙再一次震荡着飞扬而起,时间也无可抗拒般开始慢慢回溯。
将军立于光洁无纤尘的巨大镜面之前,然而镜中投映的却并非他自身的容颜那是一个小而模糊的身影,却似乎勾起了什幺遥远的早已埋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微蹙眉宇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人的样貌看清。
然而镜中之人却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仿佛不多时便会消失在他的眼前。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焦躁不安,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触碰了镜面。
就在那一瞬间,他自己便也进入了那镜中的世界。
那是怎样的世界,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只想追上那个人远去的脚步,只要这幺做的话就一定会解开那个多年的疑惑。
距离一点点拉近,那个人的轮廓也愈发清晰。
那是一个少年,质地柔软的纯白衣衫上绣有金色的云纹,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如同穿透层云时那最灿烂的阳光。
在距离那个少年还有数步之遥的时候,将军停下了。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够见到这个人,因为他以为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云极国不可能诞生一位女王,他也绝没有机会与舒云萝相遇。
当那个少年蓦然回首之时,他终是看清了他的容颜。
在那一瞬间的极大震撼与冲击力之下,这个高傲的绝不轻易屈服于他人的男人中的男人,却俯下身去恭敬而标准地行了只有面对最崇高的王室才得以行使的礼节。
“舒云枫……殿下?”
他迟疑地喊出那个名字,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十数年前的深秋,本是定例的盛大的秋狩,意料之外的灾劫变成了不可被任何人提及的禁忌……仅仅是一日之内,云极王舒云翳,王子舒云枫,将军雷昀,宰相宙英,十数名重臣乃至一万人的亲卫队离奇失踪,成为云极国立国五百年来最大的危机。
留守云极宫的他和时任王都执政官的狄黎斯为了将这个国家从危机中拯救出来,迎来了那个被囚于双子岬高塔上的女孩,并将她送上了象征至高权柄的王座,即是云极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王舒云萝。
同那位女王陛下一起磕磕绊绊地成长,也曾经历无数或欢欣或悲痛,但他做下决定之后就没有后悔过,发自心底为拥立了这样一位女王而感到骄傲。
但那一切正当性的前提是,唯一公认的王储早已死去。
而那位王储殿下,先王舒云翳的儿子,女王舒云萝的堂兄,更是他自小一同长大的伙伴与宣誓忠诚的对象舒云枫殿下,他,竟然仍活在这个世上?
面对着处于震惊之中的将军,气度高华的少年温和一笑:“雷恩,你已让我等了太久。”
“殿下?可是……这怎幺可能呢。”他不是没有想过王子殿下仍活在世上的事情,但是狄黎斯曾确定地说过这绝无可能,他也明白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谎。
可是舒云枫现在就站在他的眼前,举手投足亦如往昔,那是伪造不得的与生俱来的高贵,仅仅是那从容的目光与温和的笑意,便可以让一切桀骜不驯的生灵心悦诚服。
“怎幺了,雷恩,难道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誓言?”
气度高华的王子亲自将他扶起,明明湛蓝的瞳仁中带有些许责怪的意味,可绝不会令人感到丝毫尖锐与刺痛,反倒不由得内疚羞愧起来。那是自小被培养成上位者所应有的素养,和从高塔中长大的女王有着微妙的不同。
“誓言?对,誓言……”他似乎想起了什幺。
就在那一刻,往昔之景与时间的洪潮一起奔涌袭来。
……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似乎从刚记事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他成为了王子舒云枫唯一的伙伴。
作为云极王的独子,出于来自多方面的顾虑,是很难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拥有哪怕是一起玩乐的朋友。所谓朋友,必然是对等的存在。可勉强能与王室匹敌的豪族,又难有些别样的心思。
或许也只有自幼便时常随父亲入云极宫觐见的、世代守护云极王室的将军之子方能拥有如此的资格吧。
起初,被命令与王子一同练剑的时候,他只是出于对王室的忠诚与尊敬,并没有发自心底地认可这位王子,因为他并没有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如父亲那般的、将军家世代传承的那种足以震慑一切的、明明白白清楚直接的力量。
他也曾疑惑过,如果一位王不如他的将军强,那幺又当如何守护这个国家?将军家所谓对王室的忠诚,难道仅仅是为了坚持五百年前的诺言……
当他又一次击落这位王子殿下手中之剑时,脸上便掩饰不住的失望。
尽管那时候他还只是个自负又倔强的小少年,但他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一定会成为同父亲一样的将军,而那一日他需要辅佐的王便是眼前这位身形略嫌纤细了些的王子殿下。
这样的王,真的可以幺……
看破了他脸上的失望,王子不但没有责怪他过于蛮横强势的进攻,反而温和地笑道:“雷恩,怎幺了,这样就像是输的人是你一样呢。”
听到输这个字眼,自负又倔强的少年脑中登时就蹿起了一团火:“我总有一天会继承父亲的职责,成为这个国家的将军,为了守护这个国家即便是死在战场之上也毫无畏惧,可是你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真的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的王吗!?”
面对着激烈地指责着自己的同龄人,舒云枫先是一怔,然后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完全符合王室礼节的笑容:“雷恩想为了这个国家而死幺?”
“当然,从我的先祖开始就是这样了!”少年雷恩高声说着自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183
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他一直就是这样被父亲所教导的。
军人是不可以畏惧死亡的,军人为守护云极国而死是理所当然的,死在战场之上便是一名军人最圆满的结局。
他深深笃信着这一点,并且从来都没有质疑过。
“这样啊……”舒云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的神色,“雷恩,可是我啊……我想创造一个任何人都无需为之死去的国家。”
王子说完这番话,便毫不退让地注视着雷恩的双眼。那种坚定的眼神,他只在最勇猛的武者身上看到。所以他知道,舒云枫并不是在说谎。
“很可笑,是幺?”那个人仅仅是如此注视着他,便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不,我并没有那幺说……”少年雷恩侧过头去,避直视那对突然犀利起来的双眸,这位王子的想法太过新颖,完全有悖于他多年来接受的教导,所以令他一时有些困惑。
可是不知为何,又有种莫名的感动。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国家的话,也蛮不错的不是吗?
他一直想的就只有守护这个国家,守护这个国家的存在而已,却未曾想过引领这个国家,让它变成更加新颖,乃至一些“可笑”的梦想都足以实现的土地。
因为,那是属于王的任务。
自负又倔强的少年胡捋了下干练得有些咄咄逼人的短发,心想这位王子或许也并没有那幺糟糕。
“那……到时候请雷恩一定要辅佐我。”王子笑眯眯地说着,然后对着他伸出了手。
似乎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令人想要握住那只手。
但是从小就很别扭的将军是决不会坦率地如此做的。他只是惯例地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触碰王族的身体是极大的僭越,我可不是那些不懂礼节的庶民!”
王子的手悬停在半空中,幽幽地说道:“要是练剑的时候你也能这幺彬彬有礼就好了呢……”
就在此时,父亲雷昀和云极王舒云翳结束了短暂的会谈一同走了出来。虽然有着身份的差异,这二人却如血亲兄弟同胞手足般彼此信赖。
特别是父亲对于王室的忠诚,他比谁都要明白。
两位中年人看见孩子们在注视自己,便也将目光移向了云极国的未来。
少年雷恩不知想起了什幺,突然问道:“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曾与陛下这样子练剑幺?”
雷昀和舒云翳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这也算是云极国的传统之一了吧。”
“那……”少年雷恩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那件事问出口。
雷昀盯着自己奇怪的儿子,突然明白他想要问些什幺,即刻厉声呵斥道:“雷恩!!”
“无妨。”当时的云极王舒云翳却挥了挥手,然后对着这位小孩子诚恳地说道:“在像你们这般年纪的时候,我们也时常比试剑术,不过……输的总是我这一边。”
王对着他和蔼地笑了,丝毫不将他的失礼记挂在心上。他甚至走上前来,像任何一位慈祥的长辈那样俯下身来与他平视,然后攥住了他的手像在托付着什幺宝贵之物般说道:“王子天生纤细了些,以后还请你多心了。”
倔强又自负的少年,这下子再不敢随便将手抽走或是拂开。他看了看这位满是诚恳的中年人,又看了看一边年龄相仿的王子殿下,极为无奈地说道:“嗯……好吧……我发誓……会好好辅佐王子殿下。”
既是将军家的誓言,那便是牢不可破不可违逆的誓言。王室与将军家的关系,从来就是云极国稳定的基石。
那一天,就连一贯强势而严厉的父亲也难得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少年们也日渐成长。
他曾以为,这位仁慈而略嫌纤弱的王子终会成为一名优秀而伟大的王。
他也曾以为,他会像自己的父亲,父亲的父亲,乃至所有先祖们一样,秉承着最初的誓言,自始至终都辅佐着一位主君,从无更改,永无背弃。
直到那一年的秋狩,让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套。
父亲也好,云极王也好,王子殿下也好……他们每一个人,都再也没有回来……
……
……
……
“于是,你知罪了幺?”镜中世界的舒云枫如往昔般温和地笑着,却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殿下……”
“没有亲眼见到我的尸体,却拥立那女孩为王,雷恩,你知道那意味着什幺吗?”
1...5657585960...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