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啧。”叶习沐突然感觉到了自己与柳小朋友间森森的代沟。
柳寅七笑嘻嘻地拿起游戏卡,上面的贴纸都已经旧了,印着一些现在看上去已经有些简陋的游戏画面,“玩玩看?”
在叶习沐折腾着把游戏机连接到电视上的这会儿功夫里,柳氏田螺姑娘快速整理完了书柜,顺便还切了一盘梨,到客厅坐下刚好开玩。
叶习沐也很久没碰过游戏机了,操作什么的也几乎忘了个干干净净。试了几次,开的第一个游戏是最经典的游戏超级玛丽奥。
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开场音乐,屏幕上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水管工。这两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形象就算是没有玩过游戏的人也相当的眼熟,马里奥兄弟一个身穿红色的背带工作服,另一个则穿着绿色,随着游戏手柄的按动而左右跑动跳跃。
“我是红帽,你是绿帽。”叶习沐说着,一边控制着红色马里奥快速跳起叮叮当当顶起一排金币。
“……”怎么感觉被骂了?
柳寅七的游戏细胞实在不行,玩超级马里奥这种合作式双人游戏都输得凄凄惨惨戚戚,连累得叶习沐也一遍遍死得气鼓鼓。后来她们干脆换了对战式双人游戏玩,结果叶习沐虐菜虐的相当过瘾,换成柳寅七死得哭唧唧。
最后游戏卡里的游戏基本都玩过了一遍,干脆选了更经典的游戏俄罗斯方块,这个游戏操作简单,对手速与灵活性要求也不是很高。
柳寅七重整旗鼓,“这个游戏我玩过的!”
然而,五分钟后,柳寅七再次丢盔弃甲。
“就不能让我一下,让我赢一盘嘛!”
叶习沐心里都已经笑倒了,嘴上却依然冷酷无情,逗小姑娘真的太好玩了,“不能。”
柳寅七就超气,试图去抢叶习沐的手柄。
叶习沐努力向后倾斜着身子躲避,手柄半点没松开。没料想,柳寅七一个平衡没保持好,便扑进了她的怀里。
这个时节的南方还是有些热的,从外面回来多少会有点汗,所以叶习沐回家后便会冲个澡,换上轻便宽松的睡衣,习惯柳寅七在她家住后,为了舒服便也时常不穿内衣。柳寅七摔的位置与角度又略微有些微妙,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好贴在某种柔软的起伏上,只隔这一层薄薄的布料。
柳寅七的呼吸都僵住了,她嗅到了一种清晰的香气,很好闻,有点像是沐浴露,但又更加复杂而深刻,混合着叶习沐的特殊印记,使她在一瞬间便开始留恋。
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分钟,手臂上的力气才重新恢复,她撑住身子坐了回去。叶习沐似乎也略有点尴尬地摸摸耳朵,但什么也没说。
“让不让我?”
沉默了一下,岔开话题小能手柳怂七继续问,不过这回问出的声音带着点可怜巴巴,不知为什么似乎意有所指。
叶习沐的心跳了跳,她感觉自己的怀中还残留着一丝温度,那抹湿润而烫人的呼吸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她现在还是有些不想去猜测那份“所指”的内容。
“不让。”她说。
“不让我,我就不给你吃梨了。”柳寅七更加委屈巴巴。
“……”明明刚才她已经把一盘梨吃了大半了,现在才威胁有什么用,“幼稚鬼。”
“大幼稚鬼。”柳寅七反驳。
“……大大幼稚鬼。”
“大大大幼稚鬼!”
“……好了我让你一盘。”叶习沐叹气,在比幼稚这一项她实在比不过柳小朋友。
等柳寅七终于一本满足地赢了一盘俄罗斯方块后,已经快十点了。叶习沐诚恳地觉得,输给柳寅七而且还不准输的太敷衍,真的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两人差不多玩得也累了,这时才想起来还有若伽的事,便拿出了檀木盒。
没想到,投影中却是一片漆黑。
楼道中安装的是声控灯,没有人经过就会自动熄灭,这个时间,楼道里黑本应该是正常的,但也不能像是黑屏般那样什么都看不见吧?楼道里就算不开灯多少还是会有窗外投来的微弱灯光,而此时的投影,像是投在空气中一整片黑暗本身的死寂。
叶习沐感觉不对劲起来,调整了一下,调出灵视符前几个小时的录像。
前几个小时都没有什么动静,她都加速过去了,直到八点来钟,若伽她爸又回来了。依然是醉醺醺一身酒气,走路都走不稳,在口袋里掏了半天钥匙没掏到,便开始骂骂咧咧地砸门,然而砸了半天都没人理,他酒劲上头,气冲冲地踹着门,力度大得感觉门框都在抖。这时对面的邻居大概是受不了了,探出头说了几句,结果硬生生被骂得重新缩回去关门。
这时若伽家的门终于开了,若伽她妈雄壮的身躯站立在门口里,张口便是一阵国骂,若伽她爸自然也不甘示弱,相互对骂,词汇丰富得可以直接用来编纂一本《骂架大全》,骂到后来,干脆动起手来。也不知是不是怕丢人,闪了耳光扯了头发,两人相互拉扯着进了屋,然后关上了门,然而投影中依然能听到激烈的争吵与摔东西的东西。
这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画面中静默了几秒,房门再次被慌里慌张地推开了,跑出的居然是一直未出现过的若伽。
若伽跑的很快,几步便跑出了灵视符的视野之外,只来得及看清她穿的还是睡裙与拖鞋。
柳寅七本以为她这么慌张是为了躲她爸妈,没想到,随后,门里又飘出了一只恶鬼。
任何人在看到它的瞬间,都会觉得它是恶鬼。
它浑身裹着一层浓重的黑气,甚至冒着血光,而黑气中隐约显现出来的人影,更是青面獠牙,宛若骷髅。正是它在追赶着若伽。
经过灵视符时,那恶鬼突然停了下来,空洞的眼眶直直地盯了灵视符几秒,然后一层黑气笼了上来,接着,投影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那恶鬼的面孔依稀能看出曾经的影子,它似乎是,颜生黎。
柳寅七只觉得浑身发冷。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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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婆心教育小课堂:
记住,不作死就不会死。比如,在发现自己对芒果过敏烂嘴角后,就不要在嘴巴好了后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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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地再吃一次芒果qaq
☆、需要
“去看看。”犹豫了一下,叶习沐说。
她换了下衣服,带上平时装一些基本实用法器的包。而柳寅七想了想,背上了被她冷落许久的初隐,这把古剑好歹也是武器,能给她一份安全感。
她们先去八楼看了一眼。
灵视符的表面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几乎变成了焦黑。而若伽家的门是大敞着的,安静得仿佛无人荒冢。
叶习沐试探性地往门内出一张符,符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走屋内,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若伽爸妈,面上被一层黑气笼罩着。他们两人吵吵闹闹折腾了半辈子,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安安静静地躺在一块,也不知道他们昏迷前是在怎么打架的,此时的相互拉扯着手臂,头挨着头,反而透出一丝几乎让人感觉讽刺的亲昵来。
叶习沐检查了一下,所幸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要等天亮晒到太阳,就会自己醒来,不过被这鬼气冲到,至少也要小病一场了。
而现在更危险的是若伽。
投影中若伽跑出门的时间在九点左右,那时候叶习沐与柳寅七正玩游戏玩得开心,都没有去注意檀木盒,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若伽是往外跑,应该是想跑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小区离商业街很近,九点多钟正是人来人往灯火阑珊的时候,恶鬼惧怕人多时聚集的阳气,如果能逃到街上,说不定就安全了。但是,她已经出了意外的几率也同样大。
她们下了楼,小区里很安静,夜色清凉,只有隔一段路便立着的路灯下打着一团光圈,引得一些小虫茫然地上下环绕飞舞。
也不知道若伽往哪个方向去了,这样要是没头苍蝇似的找肯定是找不到的。没等柳寅七烦恼,叶习沐便放出了一只小小的、金箔纸所折的千纸鹤。千纸鹤中被她施下了一丝寻人的意念,在空中静静悬浮了几秒,接着像是找到了什么,摇摇晃晃地顺着一个方向飞去。
她们跟着千纸鹤走着。方向并不是朝向小区出口的,难不成若伽并没有逃出去?
柳寅七左右张望着,生怕若伽倒在什么草丛里被忽略过去。
走了一阵,她突然感觉觉得开始不对劲起来。周围好像太安静了,连
虫鸣都听不见一声,也感觉不到吹过的晚风。空气好像凝固了。
“阿沐。”
柳寅七略微有点不安,轻轻喊走在她前面的叶习沐。然而叶习沐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声,她喊的声音加大了,然而走在她前面的那个身影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开始害怕了,快步向前一步,试图去拉叶习沐。
然而,在她碰到叶习沐的瞬间,那个身影便如同最矜贵的瓷器般忽的被重锤砸了个粉碎,连碎末在落地时,都已经消失不见。而随之,她眼中所看到的小区里的树木,楼房与路灯,也被快速抹去了,只余她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不知尽头的黑暗中。
她所能听到的,唯有自己急如鼓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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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伽你个死贱人给我滚出来!”
若伽突然被叫骂声吵醒了。或许是因为睡得太久,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坐着发了会呆,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教室,刚刚是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这是高中的教室,不知是下课还是自习课,教室里乱哄哄的,不过她读的学校风气本就很差,乱是常态。
教室门口正在叫嚣的几个人半天没等到回应,不耐烦了,干脆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女孩一上来就凶狠地揪住了若伽的长发,质问道,“你艹.他妈的为什么勾引我男人?”
那女孩也只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的稚气还未完全褪去,却把正房找上小三的台词习学了个十成十。她其实有着挺好看的眉眼,却涂着夸张而劣质的眼影与口红,更显现出的是少年人的桀骜暴躁。
若伽的头皮疼得厉害,挣扎起来又更痛,“你男人是谁?”
“你他.妈个烂*是不是到处勾引男人?连勾引了谁都不记得了,成哥说你上赶着卖.逼不成,还砸伤了他,你他.妈犯.骚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污言秽语听得若伽头疼得更加剧烈,而女孩明显是骂街的强中手,指着人骂都不带重样的,要多脏有多脏。
成哥……
她好像记起来了,那是校外的一个小混混,因为朋友的关系见过几次面,没想到就缠上她了,前几天还天天骑着摩托车到校门口堵她,甚至还想硬拉她上车,被她用书包砸了一下逃走了。
若伽敛下眼睛,“我不认识他。”
“呵呵还装蒜!”女孩冷笑着,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时,女孩旁边的跟班提醒她,“玲姐,有老师过来了。”
玲姐啧了一声,猛地一推若伽的脑袋,差点把她推了个仰倒,“你他.妈等着,这事还没完。”
那几人走了,若伽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班上的人都在看着她,小声议论着,没有人帮她,也没有人来安慰她。
她受不了旁人看她的眼神,受不了他们的窃窃私语,暧昧不明的笑。
因为都是她的过错,是她的原罪。
煎熬到放学,她拾好东西,想快点回家。然而刚踏出教室,她眼前就突然一黑。
有什么东西套在了她的头上,可能是垃圾袋。她被推到了,随之便有拳脚雨点般落到她的身上。
好疼。好疼。
她看不见有几个人在打自己,她能听到那个玲姐骂她的声音,但她也没法在乎许多了,只能尽量蜷缩着身子,保护自己的头与脆弱的腹部。
世界昏沉而颠倒。
看她一动不动的样子,打她的那些人到底也是怕出什么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她艰难地爬起来,摘掉垃圾袋,还好,还能走路。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她只能往前走。
这时,她眼前的画面猛然一晃,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化了。
“伽儿,你在发什么呆?”
一个妆容致的女人在偏头询问她,眉间暗藏着疲惫与烦忧,声音却很温柔,使她安心。
是颜生黎,她恍惚着,不知什么是真实。
她现在正坐在副驾驶,颜生黎刚下班,准备带她去吃饭。
“没什么。”她觉得自己头有点晕,但已经记不清刚才自己在想什么了。
“你今天都不怎么说话,发生什么事了么?”颜生黎还是有点担忧。
“呃,就是有点困。”
她平时在颜生黎面前话很多,所有不愿和朋友和父母开口的话她都会和颜生黎说,哪怕是生活中极小的琐事,也可以念叨很久,似乎她平时的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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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把口舌攒到此时。而颜生黎都会认真的听着,给予她建议,甚至每次开车载她,聊天时都会把车载音乐关掉,怕听不清她说的话。
“我声音有那么小嘛?”刚注意到这一点时,若伽撒娇地问。
颜生黎笑得纵容,“是音乐声音太响了。”
然而,她的头再次痛了起来,眼前的世界再次变幻。
四周彻底暗了下来,不再有任何光明,她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小的一团,站在黑暗的最底部努力往上望。
一个个身影在她的头顶晃过,出现又消失。
“尽会勾引男人的贱.货,就想着被人艹.逼。”玲姐的面目狰狞。
“你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你妈天天在外面鬼混,硬赖让老子当便宜爹。”她爸永远是醉醺醺的,高大的身躯让她害怕。
“我可能要结婚了。我太软弱,撑不下去了。”颜生黎泪流满面,脆弱得随时都会崩溃。
最终,这些身影都熄灭了。
没有人需要你,你是累赘,是贱.货。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不,不是。她的头越来越疼,她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有人需要我的。她的直觉告诉她,本应该有一个人陪着她,不会随便抛下她的。一个女孩,有着热情而直率的笑容,和她一起烧饭,看店,打游戏,会委屈巴巴,会害羞,很胆小。她怎么不见了?若是她自己走丢了,会很害怕的,她需要她去保护。
柳寅七需要她。
这个名字突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她清醒过来,身边的黑暗也如退潮般快速离去,显露出真正的现实景物。她还在小区里。
她想起来了,她不是什么若伽,而是叶习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有点抑郁,想起了一些事。但又写的有点爽,快揭开之前埋的伏笔了,每次开始码一章前差不多都会想好这章的最后一句,特别有画面感。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不懂,不要怕,下一章会解释的。
有没有人能猜到接下来的剧情,猜到的小可爱奖励啊由的一个么么哒
☆、笨蛋
好黑啊……
柳寅七害怕地咽了口唾沫,小腿肚子都略有点发颤,但好歹还是坚强地支撑她站着,没有丢脸得被吓到摔倒。
黑暗到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环境会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她那在一瞬间其实有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闭眼与睁眼间没有任何区别,走出一步都恐慌脚下会踩到什么。
她干脆停在了原地,不要乱走,这样叶习沐来寻她也会更容易寻到,恩,这是儿童安全知识手册里的知识。
她摸了摸口袋,还好她出来时还带了手机,看了看,果然没有任何信号。她打开手机系统自带的手电筒工具照明,也许是因为这的黑暗都格外的粘稠一些,光线只能照亮几步之外的距离,而被照亮的区域里什么空荡荡都没有。但这缕光还是让她觉得安心了些。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原本背在背上的初隐取下来,抱在了怀中。
初隐真实的重量与触感能给予她一点点安全感,她忍不住还和初隐念叨。
“你说是不是颜生黎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找若伽呀?我觉得颜生黎以前是个好鬼,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吧?”
“嗡。”
“而且阿沐一定会来救我的吧,她超厉害的。”
“嗡。”
初隐的剑身温柔地振动,像是回应。
柳寅七一个人和一把剑也能唠上个半天,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都几乎有些困了。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在向她跑来。
不是叶习沐,叶习沐的脚步声她很熟悉,不过,能有脚步声,应该代表对方至少不是鬼……吧?
她还是警惕地把包的拉链拉开,握住了初隐的剑柄。她能感到初隐也在轻微地振动。
这时,脚步声已经离得很近了,逐渐走入了手机手电筒所照亮的范围内。
黑暗中,逐渐浮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孔。
“柳寅七。”那个人轻轻地唤到。
“若伽??原来你没事啊,你怎么会在这??”柳寅七惊讶得差点跳了起来,她连忙走过去,是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生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狂,把我父母都弄晕了,我很害怕,就逃了出来。”若伽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裙,面颊瘦得几乎都凹陷进去了,但又浮起一种病态的红晕,后面的话近似喃喃自语,“我没事,生黎是不会伤害我的。”
其实这样的若伽看上去比鬼还要恐怖几分,但好歹是熟人。
“你是不是没有用那个柳藤灰。”柳寅七提出了自己心中一直的疑惑。
“嗯……”若伽的神色越发不自然起来,“如果生黎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她,她不会比现在自由,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继续陪着我。”据说她的未婚夫仍在不离不弃地守着已经变为植物人的颜生黎,如果醒来,自是得成全一对守望相陪的佳话。
但是颜生黎是她的,是她的,谁也不能夺去。
柳寅七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想不起来。她有点可怜若伽,若伽对颜生黎的依恋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哪怕目中的火焰正在雄雄地燃烧着她的生命,也义无反顾。虽然知道并不会有什么用,但柳寅七还是试图提醒她,“可是现在颜生黎已经变为恶鬼了。”
“没有,她没有……”若伽神色张皇,“生黎刚刚明明是跟着我的,但是半路上她突然一动也不动了,好像是昏过去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走到这里,怎么也出不去了,后来看到了这里有光才找了过来。你,你能不能带我出去,我担心颜生黎,不知道她怎么了。”
……都已经是鬼了还会昏过去?柳寅七很懵逼,难不成是颜生黎的能量消耗太多,快魂飞魄散了?
“我也走不出去,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等叶习沐找到我们……”柳寅七突然感觉自己很没用,她是不是太依赖叶习沐了,习惯了相信叶习沐会来救她,心安理得得甚至不想自己试着去努力。
“来不及了,我怕再过一会儿生黎就要不见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再也不能和她说话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好吗……”若伽几乎要哭了出来,神色间尽是惶恐与凄苦。
柳寅七咬了咬牙,“那我们一起走吧。”
她抱着剑,一边举着手机照亮前路。一路,开始她们都在沉默,不过这路仿佛永远走不到头似的,不管往哪走,都是无尽黑暗。柳寅七有点没法忍受,开始试着与若伽聊天。
上一次与若伽搭话时,她可谓是惜字如金,但是现在却很配合,甚至主动聊起了她在这段时间与颜生黎之间的事。
“我们很久没有那样可以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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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一块,没有任何烦心事阻拦,不需要面对外人,只是聊聊天,看看书,或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相互看着。”
“生黎的记忆逐渐恢复了一些,但很多事还是想不起来,我就慢慢讲给她听。我们间发生过那么多的事,可以讲很久很久。”
“这辈子我开心的事很少,但是和生黎在一块我多是开心的。”
“生活分给我了很多的恶,而生黎是我唯一的光。”
柳寅七静静地听着,这种时候,她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听众而已。她感觉心中莫名酸胀,爱一个人,是会这样的么?可成瘾,可成疯。
听到最后到,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到颜生黎的,她是魂魄状态,那次给你涂的牛眼泪应该在一天后差不多就失效了吧。”
若伽愣了愣,敛下眉眼有点含糊地
说,“我也不知道,之后我就一直能看到的了。”
柳寅七还想问些什么,突然发现
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荧荧发亮。难不成是出口?
没想到若伽却远远地便认出来了,“是生黎!”
她们快步跑了过去。果然是颜生黎,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边却是已经没有了投影中那么重的黑气,反而泛着光亮。
走近时,柳寅七才反应过来,自己本该是不能看到颜生黎的,颜生黎到底是魂魄,之前在投影上能看到是因为经过了法器的特殊转化,但是她现在也没有涂牛眼泪,为什么能看到?是因为现在处于特殊的空间,还是颜生黎与正常的鬼魂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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