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当然啦,阿沐你也超厉害的。”柳寅七迅速转变声口。
黑猫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看着小鱼干很美味的面子上,它不计较。
柳寅七的语气逐渐认真起来,“当时你被那个男人抓住,我真的吓坏了,感觉自己特别没用,后来黑猫让你没有受到伤害,所以我才特别想感谢它。”
她害怕叶习沐受到伤害,更甚于自己。
叶习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柳寅七的感情浓烈而真诚,让她无法躲避。外人总觉得她冷静而淡然,实际上她并不是很会处理感情。
她算是被叶一带大的,但是叶一对待她的方式其实有点古怪,若近若离般,对她总是笑嘻嘻而不着调的,然而当她稍长时,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解叶一,譬如叶一走遍万里江山到底是在寻找集什么,譬如叶一是否会也有着喜怒哀乐,会挂念什么,担心什么,而不是永远像是只是在看过人生戏剧。而且叶一总是会在她逐渐开始对其产生依恋时,便毫不犹豫地离开,消失不见,叶习沐习惯了被遗弃。她对他人多是难以产生信任的,众人都只不是过客,这一段路一同并肩行走,到交叉路口便会自然分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她一直所信的准绳。
然而,她在幻境中被怨念压抑所困时,却本能地想起了柳寅七,相信柳寅七不会离她而去。
这种莫名其妙的信念,是怎么根植到她的心底的呢?她又想起了那个吻。
这些纷杂的念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临睡前,叶习沐严肃地向柳寅七表示,她们应该分房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小,好困困,先睡了。
明天七夕了,旁友们做好被虐狗的准备了么?
☆、扭瓜
柳寅七大惊失色,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做错什么了么?”
虽然叶习沐家有一间长久没人居住的客房,但自从柳寅七住在她家后,她们一直都是睡在同一房间里的,最开始是因为柳寅七在酒店受到惊吓后害怕一人独处,后来便是慢慢习惯了,自然而然的一直没提过要搬房间。
柳寅七的睡姿一向很好,一晚上睡到天明手指都不一定挪窝,而叶习沐,虽然会踢被子,但是也不至于乱滚,而且这张床本就相当的大,两人一起睡了这么久也相安无事。哪怕柳寅七后来冒出了一些不明不白的小心思,但是她怂啊,那点微弱的火苗被强摁得只能可怜巴巴呆在最底部,温柔又残忍地慢慢将每一次冲动燃烧成松软脆弱的灰烬,填满了身体,一碰就碎成粉渣,一吹便飘散无踪,只在指尖留下一点点黑痕。
小心思积攒这么久了,柳寅七也只敢在确认叶习沐睡熟后悄悄往她那边挨一点,或有意无意地碰到一丝胳膊脚尖,或是清晨趁叶习沐还未醒来时长久地凝视她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的清浅阴影,偶尔胆肥了偷偷伸手轻轻轻轻地摸一摸,然后在一个任何即将苏醒的预兆中快速缩回去。
难不成她都这么小心,还是被叶习沐发现了?
“不是……”
“那你是嫌弃我了么?”柳寅七可怜巴巴。
“没有……”叶习沐被这小姑娘的眼神一望差点就心软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不成说是因为她介意自己做的梦?
她有看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虽然觉得里面有些东西写的蛮扯淡,有些地方简直像色.情读物,但是她还是比较认同其中关于“梦是人内心欲求的投影”的观点。梦中往往会有很多纷乱的,古怪的,甚至滑稽的情景因素,然而剔去皮毛筋骨,最后显露出来往往只是被掩盖的最本质内心,或阴暗,或羞耻,或躲避不肯承认,但到底仍是最真实的念想。
所以,她梦到柳寅七吻她,是因为她的心在期待什么?
“那能不要赶我走么?我一个人会害怕。”柳寅七继续可怜巴巴。
叶习沐已经跑远的思绪迅速被扯了回来,等下,这话说的,怎么感觉她像是赶女友出门的负心汉?
“我就在你隔壁,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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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她定了定心,还是坚持到,她需要一小段时间来理清一下自己,她现在一想到一想到和柳寅七同床共枕就有点不自在,“我们也都需要点私人空间。”
这话说的就略有点重了,虽然叶习沐本意并没有说柳寅七打扰了她的意思,但柳寅七却多少还是这样理解了,也无从辩驳,她一直都很担心会麻烦到叶习沐。于是她没再说什么,默默地带着自己的东西搬去了隔壁。
叶习沐觉得自己几乎都能看到柳寅七脑袋上的无形耳朵耷拉下来了,委屈得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狗。明明柳寅七什么都再没说,明明是她提出的搬房间,她却觉得有点难过。
洗漱上床后,她总觉得床似乎有些太空旷了,也缺了份温度,让她觉得有点冷。翻来覆去许久,仍是睡不着,她开始后悔了,她担心柳寅七会生气,会不愿理她。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就颇有点踌躇,正想着要不要去道歉,结果一踏出房门,便见柳寅七一脸兴奋地蹦了过来。
“这周周末我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诶?”什么情况。
昨晚柳寅七在搬到隔壁客房后独自哭唧唧了半天,她怀疑叶习沐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狗,明明她可爱又勤劳,温柔又贴心,为什么会被嫌弃?
实际上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对她的刺激还是有点大的,若伽与颜生黎之间的近乎偏执的感情让她多少有些震撼,而给她最深刻印象的,则是她无法救叶习沐时内心的无力与绝望。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能,只是一直被保护,而无法保护叶习沐。
叶习沐又怎么会喜欢这样软弱无力的她?
思来想去,她还是选择找闻悦倾诉。虽然闻悦同样没谈过恋爱,但至少爱情故事写的多,纸上谈兵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
然而闻悦赶稿赶的已经快抓狂,实在没心思慢慢开导小女生的心绪万千,给出的建议简单粗暴。
追。
毕竟,叶习沐或许根本就还没察觉到她的心意呢,只还是把她单纯当做朋友,想要点私人空间也正常。她就应该努力把友情扭转为爱情啊,扭得过来皆大欢喜,扭不过来……好歹不心存惦念,实在一横心,强扭的瓜啃吧啃吧也可下肚啊。
当然,对于最后一句行驶方向不太对劲的话,单纯的柳寅七还是强行忽略了,不过她到底是受了刺激,一晚上都打了鸡血一般没怎么合眼,第二天便开始自己的计划。
游乐场往往是促进感情的重要场所,这是多年来各类青春偶像剧及日漫强行给她烙下的深刻印象,于是查了s市的游乐场地点位置和项目等,确定好时间便来征求意见。
叶习沐在柳小朋友亮晶晶的眼神下实在无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更何况她还正打算道歉呢……
然而后天才是周末,年轻人就该珍惜每分每秒。
于是,这天傍晚下课归来的叶习沐发现一向勤勤恳恳的田螺姑娘给她准备了烛光晚餐。
当然,这个烛光晚餐实在不是很正宗。
蜡烛是从店里拿的红蜡,桌角一角摆了一个,由于没有饭店里那种专用的架台,她还颇折腾了一阵尝试了各种代替品,最后干脆就直接用蜡油将蜡烛黏桌面上,虽然有点丑,但是好歹意思到了。主食是牛排,超市买的速冻牛排肉,煎好浇黑椒汁,煮了附送的意大利面,再拌了水果沙拉,这顿饭看上去还是像模像样的。她还找了找家里有没有酒,结果还真被翻出了一瓶写满外文的红酒,估计是叶一留下来的。
叶习沐略有点哭笑不得,没懂柳寅七为什么会突然折腾这一出,但心里有略有点紧张。柳寅七的意思其实也十分清晰了,只是她们都还没去戳破,或许只是因为叶习沐自身对感情一直抱有怀疑不信任的态度,她总觉得爱情是件郑重而需要投入自己的事,她是个自私的人,不敢轻易掏出自己的心。
但是如果对方是柳寅七呢?如果柳寅七真的挑破她一直在试图自欺欺人的事,把那颗诚挚而热情的心捧到她的面前呢?她会如何选择?
晚饭其实吃的略有点尴尬,柳寅七同样很紧张,为了缓解紧张,时不时便会喝一小口酒。
这算是她第一次喝红酒,刚开始觉得苦,不适应,但喝多一点,却是尝出了几分滋味,酒可缓解喉间的干涩。
然而,喝了才一杯,柳小朋友便不出意料地晕了,她昨晚本就没睡好,再加上酒的作用,她差点趴在桌上便睡着了。
紧张了一晚上的叶习沐白紧张了,几乎都忍不住叹息,又有点想笑。最后只好扶柳寅七进房去睡觉。
柳寅七的脸都是红透的,眼睛挣扎了半天也没睁开,但察觉到了叶习沐的气息,便拉着不撒手了,还大胆地一个劲往她怀里钻。
“阿沐阿沐阿沐……”柳寅七反复叨念着,那个声音紧贴着她,在她们间的相触处产生细微的震鸣。
“我在。”她说。
“不要嫌弃我,阿沐,不要离开我我。”
叶习沐沉默了一下,抱紧了怀中的女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不会的,我一直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在七夕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我与练车和码字一同度过,祝大家发财。
感觉如果明早如果藏能到七百的话,我会比脱单还开心。然而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快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耍流氓
第二天,柳寅七是在叶习沐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睁眼时没反应过来,被近在咫尺的黑色长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倾去,却是没有挣开。叶习沐在这番动静下都也没有完全醒来,只是轻轻嘟囔了句什么,将怀中的小姑娘安抚似的拢了拢。
柳寅七这才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瞬间僵硬了。
她被叶习沐抱在怀里,头就挨靠在叶习沐的脖颈旁,正是最最亲密无间的模样。叶习沐纤长的四肢与她的手脚相交错着,任她想偷偷溜走都无法办到,更别说她还发现自己的手正攥着叶习沐的衣襟,她心虚地放开,却发现指骨都是僵硬的,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攥得多紧,攥了多久。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燥热了起来,背脊啊胳膊肘腿弯啊都莫名的不对劲,总觉得待得不安生,可她又不敢乱动,害怕吵醒了叶习沐。她留恋这个怀抱的柔软。
好在叶习沐一直都没有醒来,这使她放松了许多,干脆又开始对着叶习沐的脸日常痴.汉。
叶习沐有着一张好看的脸,每一处每一条曲线都协调致,但真闭上眼要说哪里出挑却也一时说不出来,若是有什么人来店里买东西,或是与她擦肩而过,在离开后便会极快地遗忘了这张面孔,而至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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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更是让人想不起来有什么变化,永远是一张冷淡而无表情的脸,连声线都是极淡的,几乎像是故意让人难以让人对她产生额外的印象,就算想起,也只不过是在纸笺上留下的一道轻轻水痕,难以尝试继续接触了解。
这是闻悦对叶习沐的评价,讲给柳寅七听时,柳寅七只觉得写东西拿笔杆子的人描述事物时的用词真是有点奇怪,都弄不太懂其中的意思。在她眼中,叶习沐的面孔明明鲜活得过分。
叶习沐瞳孔的颜色比常人要略深一些,差不多是水墨的黑,看向人时,目光从不会摇晃闪避,从而显得略有点逼人,但当她闭上眼时,侧脸便会显得格外温柔;叶习沐习惯皱眉,轻轻地,短促地表达自己的不满,让她偶尔会担心会不会因为总皱眉而长皱纹,但是她仔细看了,皱纹没有,倒是发现眉梢有一颗小小的痣,据说眉上有痣的人聪明……
柳寅七就这样凝视着这张面孔,不知过了多久,也不嫌腻味。然后,叶习沐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深黑的瞳孔,冷静而清醒。她其实在几分钟前便醒来了,察觉到柳寅七正盯着她看,一时没好意思睁眼,结果没想到这小姑娘颇有要看她看到天荒地老的意识,才实在没忍住,出声问道。
“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被抓包的柳寅七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口便说。
“……”
叶习沐还没听过这么实诚而理直气壮的理由,差点被噎得脸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柳小朋友一直嘴甜得可以,穿着睡衣拖鞋出门买菜的大妈都能真心实意地夸面色红润,神年轻,可等夸上自己时她总觉得莫名有些羞涩。
更何况,她们现在眼下的姿.势似乎也有些不太对劲。叶习沐一向是不习惯与人亲近的,与他人肢体上的接触也都尽量避。她昨晚睡觉时其实是没有抱着柳寅七的,只是因为衣服被抓着,所以靠的很近,但就只是睡了一晚,怎么就……嗯,应该是因为被子被蹬掉太冷的原因。叶习沐安慰自己,然后故作镇定地抽出自己的手脚,坐起身来。
虽然面上一片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已经失忆了的样子,但实际上她尴尬得都想钻地缝了。
好在柳寅七马上转移了话题,“我怎么在这里?”
她刚刚就发现了,这不是客房,而是她睡了快两个月的主卧。
“你昨晚一直抱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就把你扶过来了。”
叶习沐实力甩锅,这可不是她耍流氓。
“唔……那我的睡衣?”柳寅七眨眨眼。
叶习沐面不改色,“我怎么觉得这个对话有点熟悉?”
柳寅七差点笑出声。
今天是叶习沐日常上课的一天,柳寅七便是日常看店买菜烧饭。
黑猫在昨天吃完小鱼干后便离开了,没有做任何评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准备下次再来的意思,颇有“我只是意思意思勉强承一下情”的意味在。
黑猫大佬猫狠话不多,然而柳寅七并不想怠慢,烧饭时专门炸了小鱼干带到店里,然后把食盆放在黑猫常出现的地方。刚开始黑猫不怎么想理会这个愚蠢的人类,但看她诚恳的摆了半天,新炸的鱼干都要凉透了,凉透了就不好吃了,不好吃不就浪了么,于是黑猫终于妥协了,屈尊降贵地来享用孝敬它的食物。结果才到下午,柳铲屎的胆就肥了,试图伸手摸黑猫那柔软的绒毛。
然后高贵冷艳的黑猫翻了个白眼,再次给了她一爪子。
柳寅七眼泪汪汪地捧着手嗷嗷叫,真心觉得自己可以过上幸福快乐的撸猫生活的道路长且艰。
等到下午买菜回家,她恰好听到小区门口有两个大妈在聊若伽一家的事,她心一紧,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若伽自那天晚上后便失踪了,连同着颜生黎的魂魄。据说有报过警,也有挂出了寻人启事,但若伽的父母似乎也不是特别上心,不知怎么的,他们都病了,原本都是可以整日打架骂街的壮士,结果变得特别虚弱胆怯,比以前安分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瞧着若伽那娃可能是自己一个人搬去自己过去了,她爸妈那两人,整天搅事没个正形。也不知道是撞到什么东西了,现在胆子倒是细了,我早上看到若伽她妈那个人,一只麻雀飞过去都把她吓得够呛,嘴里还念着什么。”
“啧,也说不准,说不定已经投河里去了,那娃娃不是说有什么抑郁么,之前就自杀好几次了。她爸妈可能被她缠上了……”大妈谈论的声音低了下来,嘀嘀咕咕的怕人听去。
柳寅七叹了叹,往家走去。
烧饭切菜的时候,她就一直有点走神,想着若伽与颜生黎的事。那个灰眼睛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们还是不知道。她有问过黑猫,黑猫说它也不清楚,只是说那人很危险,尽量不要再去招惹。可是那人到底把若伽与颜生黎带去了哪?之前来抓她们又是为了什么?
柳寅七塞了满脑子的疑惑,结果没留神切到了手指。割得不算太深,但是鲜血还是马上涌了出来,流到了菜板上。
她赶快去找纸巾按住了伤口,然后到客厅的抽屉里找创可贴。自小她的血很便容易止住,折腾了一番,虽然还有点疼,但也无大碍了。回到厨房,却发现菜板上的血迹已经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已经渗进去了?她正有点懵,便听见自己的手机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闻悦。
闻悦向来是标准的“打电话便会死星人”,就算有情非得已的情况,打电话前也要做半天心理建设。虽然现在和她已经熟悉了起来,但是平时也一般都是扣扣交流,这次给她打电话,是遇上什么急事了么?
“喂?”她才接了电话出声,便听到闻悦那微弱而慌张不知所措的声音传了过来。
“噜噜噜变成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上五点半起床去考科二,又刚好姨妈疼,有点倒霉,但好歹过啦。
评论真是歪楼很快啊,我还只是考个科二怎么就要开车了(捂脸)柳怂七喝醉了,叶老板怎么可能会趁人之危呢?而且感觉还没有到时机,强行开车感觉有点尬,不要着急,糖会有的,车也会有的。
准备周六应该要入v了,但是三更还没有码,打算熬夜爆肝,接下来两天不一定会更。这是第一次准备入v,有点心慌慌,也不是很懂要说什么,希望一路陪伴我的小可爱们能继续和我一起走下去。我会加油的,么么哒。
☆、斗笠
……诶?什么情况?
柳寅七有些蒙圈,虽然后来闻悦向她各种瑟地炫耀过噜噜噜变成了圆团子,好捏又好摸,但在她的印象里,噜噜噜依然根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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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地维持着扫帚怪的形象。突然一只扫帚变成了人……还真是实在难以想象。
电话里闻悦也讲不清楚,但是似乎也不是很害怕,更多的应该是惊讶奇怪,反复恳求她让叶习沐过去看一下——闻悦对柳寅七有几斤几两倒是已经知道的很明白了,自然明白叶习沐才是真正靠谱的那一个。
“所以你是不信任我咯?”柳寅七试图维护自己的尊严。
“信你,你能做什么?”闻悦问。
“……”这小姑娘真不会说话。
挂电话后,柳寅七便马上又给叶习沐发了个消息,好在这时候叶习沐已经下课准备回来了,拾了点东西,她们便一同去了闻悦家。
闻悦家依然是小的可怜,摆设都没大区别,但等闻悦将她们引进屋内,她们便看到了那个坐在床上的女孩。
“噜啦啦噜?”那个女孩望过来,歪了歪头,嘴里冒出的仍是那种奇怪的语言,那一瞬间,柳寅七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两个闻悦,那女孩,不论是身形还是面孔,都与闻悦极为相似,只是因为它的头上依然还带着那个斗笠,从而可以被区分出来。
“……怎么回事?”柳寅七张大了嘴。
闻悦也很无奈,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里,虽然与噜噜噜不太能沟通,但她还是大概了解到它的变形能力是有限度的,能量不足的情况下只能变出大致的样子,像是它之前模仿毛绒玩具,却只变成了一个大白团子。
而大白团子噜噜噜对她也相当依赖,特别喜欢被摸摸抱抱,就算她在码字,看到噜噜噜那对滴溜溜的黑眼珠望着她,便会忍不住抱过来捏捏。而晚上睡觉时,刚开始它还可怜巴巴地在角落里蹲着,后来便就被闻悦招呼上了床,乖乖待在她的枕边。
然而变化却是毫无征兆的。闻悦由于是自由职业者,作息相当随性。也不知怎么,她最近突然顺利起来,连载小说在网站上的推荐位好得过分,而且还接到了杂志社的长期约稿,入至少比之前强了不少。前几晚连续熬夜爆肝爆肾才赶上了约稿的截稿期,以及码完了榜单,今天大松一口气满心满眼想着都是睡觉觉。这一觉她足足从早上九点睡到了下午五点,结果刚刚被饿醒,便发现自己的枕边多了一个人。
她几乎没和什么人睡过同一张床,一瞬间吓到差点从床上跌下去,脑子里小偷或鬼的念头迅速转了一圈,然后在看清那张与自己别无差别的脸后,她呵呵呵笑了几声,确信自己仍在梦中,准备躺回去继续睡到清醒,然而那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张嘴便是一串她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熟悉的“噜啦噜啦嘞”。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也没有人在整蛊她,她的噜噜噜依然乖巧可爱喜欢摸摸抱抱,只不过是外形变化了,发现吓到她后,便有点委屈巴巴的一直缩在墙角不敢动,头上的斗笠由于有点大,一低头就不断滑下来遮住了她的整张脸,然而噜噜噜又担心她的反应,时不时又悄悄地将斗笠沿扶上去一些,黑色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上一眼,便又被滑落的斗笠重新盖住。它就这样不断地维持着扶上去、滑落的频率,看上去要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刚开始闻悦自然是害怕的,毕竟自家的宠物——虽然她一开始就知道噜噜噜不是什么正常生物——突然变成了人,而且还变得与自己一模一样,多少还是会感到诡异。可看到噜噜噜此时一副比她还受到惊吓的样子,便怎么也难以产生恐惧之情了。
思来想去,这也有合理之处,毕竟噜噜噜是和什么事物一起呆久了便就会模仿对方的样貌,最近她们两个的确是呆在一块最久……
不过由于噜噜噜之前变成的样子都是很简单的物品,她由于惯性思维,实在没把自己也归类于可变的“事物”之内。而且噜噜噜怎么突然就能变得那么像了,进步这么大的啦?
不知所措了半天,她才想起来应该去请教专业人士,也顾不上很多便给柳寅七打了电话。
然而专业人士叶习沐也很为难,“我其实对这种灵物了解也不是很多,之前也没听过突然变成人形的情况,但是可能是不同的种类的分别……”
由于她是阴阳眼,又自小跟着叶一满世界跑,对这类怪力乱神的知识,大部分都是来自于经验,以及翻了一些古籍,虽然应付大部分情况是足够了,但是真碰上特殊少见的事物,也是有些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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