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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下蹊
“真的不来?赢了的话,可以让你在上面!”
孟泽一听,立刻来神了。然而一想到现在的境遇,这高兴劲儿便没了。
“你当我蠢啊,就凭着我现在这样子,能赢你?”
“既然是比试,当然要保证公平。你只要将我这根指头掰弯就算你赢!”
这建议很让人心动,虽然孟泽全身软得跟面条似的,还是想试一试。不过是一根指头而已,不见得掰不弯。
“说话算话?”孟泽问。
“说话算话!”
得到肯定答复,孟泽当即打起神,同魏霆均掰了一会儿手指。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任凭他用尽全力,还能没能将该死的手指给掰弯。
“乖,安心休息吧,我去给你弄吃的!“魏霆均说着,把人亲了亲又揉了揉,起身做饭去了。
孟泽在床上躺尸半响,终于想明白自己错哪儿了。
“阴险,狡诈,不要脸!”孟泽锤床大骂。
不就是趁着人不设防撂倒了他一回么,怎么就成了质疑他的某种能力呢?天地良心,他当时真的只是为了让对方安心而已。
想明白了缘由,孟泽立刻打消喝点儿空间水、缓解疲乏恢复体力的念头。他可不想被某人抓住把柄,从而又借口再做一回,那他可真要死了。
魏霆均做了饭,伺候孟泽吃了,这才动身去镇上接魏青松。
魏青松回来,看孟泽还躺在床上,非常吃惊。
“泽哥生病了么?”
孟泽不想说些少儿不宜的话,只得憋屈地点点头,顺带瞪了魏霆均一眼。
魏霆均将魏青松哄了出去,在床边坐下。
“王哥怕是要成亲了?”
孟泽立刻来了兴趣,起身问道:“就是第一回我们去镇上,提到的那个被赶回家的小娘子么?”
魏霆均点头,“今日我去店里看了看,那小娘子扶着王家阿奶上门来找人,俩人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看来王哥终于憋不住,跟自家阿奶交代了!”孟泽笃定道。
“倒也不是。前阵子,你们筹备开店,王哥一直在帮忙跑腿。王家阿奶病了,王哥脱不开身,就请了那个小娘子帮忙照顾着,俩人这才认识了。”
“阿奶生病这事,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呢,王哥一个字儿也没往外露。”孟泽心里有些内疚。
“无妨,等他成亲了,我们多送一点礼金,算是补偿!”
孟泽点头,转而又问,“娘和祖母那边怎样?住的可还舒适?”
“我没问,瞧着应该挺满意的,昨日还雇了一个小丫头和一个洒扫婆子回来。”
“看来,娘前番日子没白跑,这么快就把镇子给摸清了。”
魏霆均一脸淡然,“她们要折腾,就随她们折腾,我们只管过自己的清净日子。”
“说得也是!”孟泽点头。
第103章潇洒日子
孟泽和魏霆均带着魏青松这个小孩儿住在乡下,日子过得很惬意。
早晨,孟泽给全家人做早餐,顺便把魏青松的午饭做备好。吃完饭,他和魏霆均俩人赶着驴车将魏青松送到学堂去,再一路赶着车回来。
这之后,他会去后院园子干活儿,拾菜地,给果树施肥打枝,摘金银花,摘枸杞,魏霆均要么跟着他一起干活,要么去山上打猎。
镇上的铺子,孟泽差不多每天都会过去巡视。有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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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完药材后去,有时是等家里干完活儿了,趁着关店盘账的时候再去。
但过了一阵子,他就发现,这样子不行。
魏青松一般是申时下课,需要有人接。其实不用接也行,很多在学堂念书的孩子都是自己走回家的。但孟泽不放心,这一路上又是山又是水的,隐患很多,万一中途出了什么事,他可承受不起。
所以,他一直坚持接送。
只是这样一来,魏霆均就没法上山打猎了。上山一趟很时间,一般都是早上去,晚上回,来不及接人。而孟泽呢,有时又需要去镇上办事,还要巡视铺子,也不见得能及时赶回来。
“要么,再请个人来乡下看屋,顺便接送青松!”魏霆均建议道。
“不行,咱们三个过得好好的,平白多了一个人,挺不自在的。”孟泽断然拒绝。
魏霆均觉得这话很在理,这些日子,他也过得很舒心,甚至生出一种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念头来。
“那我就不去打猎了,陪你在家里干活儿,顺便接青松。
这个建议也被孟泽给否了,“这也不好。就算不打猎,山货也是要采的,总不能放着宝山而不知道取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魏霆均没招了。
孟泽想了想,最后说道:“你觉得王哥这人怎样?可不可靠?”
魏霆均瞬间领会了孟泽的意思,“可靠,品行也不错。”
“那你说提拔他当粉面铺的二掌柜怎么样?”
魏霆均略略想“了想,回道:“做管事就行,掌柜有你一个就成了。”
孟泽点头,当即就去了镇上,把这事给说了。
王哥一听,就开口道:“你不来找我,我就要来找你了。当初说合伙,但从头到尾我就出了80两银子不到,都说九牛一毛,我这点钱连一毛都算不上。就这样我还拿一成的分红,我这心里亏得慌。
“再少也是钱!再说,前期筹备的时候,你出的力不比我少,拿一成分红是应该的。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这管事的位置你愿不愿意干?”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王哥知道孟泽是个有本事的,性子又爽利,他佩服得很。
虽说入股这粉面铺后,他地位降了一级,由小老板变成一个跑腿干活儿的。可是,他也乐意啊。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这棵大树还准备提拔自己,王哥觉得,他要是拒绝那就真的是脑子里塞了糨糊。
“你这么信我,那我就接了!”
孟泽见王哥同意了,又同他说了一些管事的权力和责任,以及如何记账、如何向上汇报等问题。
说清楚了,孟泽又让王哥试管了半个月的店铺。王哥也没辜负孟泽的信任,管理期间没出一丝儿纰漏,于是孟泽就正式当甩手掌柜了。
铺子不需要时刻盯着,人就跟着解放出来了,孟泽就把力气使在后头那块园子上。
如今已是盛夏,去年秋天种下的枣树虽然只有一人高,树干也只有小孩胳膊粗,但已经结出来米粒般大小的果子。
石墙边的葡萄藤也是一样,自从孟泽搭好架子,又施了一些空间水,这藤就蹭蹭地往上爬,长了叶,开了花,结了小手指那么大的葡萄。
孟泽一共种了两种葡萄,一种紫葡萄,一种绿葡萄。这两样都是从空间里弄出来,无论味道还是形态都比这世界士生土长的葡萄要好得多。
青山绿水的好环境也有一个明显的缺点,那就是鸟雀多。孟泽可不想辛苦培育的葡萄没吃到嘴,就被这些不知好歹的鸟给毁了。
枣子的果实沿着枝条长,孟泽就是有心想要保护着也顾不上。只有这四五株葡萄藤,他怎么也要抢救一下。
阿呆虽然聪明,但空有翅膀不会飞。虽然它能恐吓走大部分鸟雀,但还是一小部分会钻空子,伺机进园子里觅食捣乱。
想来想去,孟泽还是按照上世的法子,去纸砚铺子买了好几大张宣纸,回来裁成四方小块,拿糨糊糊住边,做成纸袋,套在刚长出来的葡萄串上。
孟泽做这个的时候,一点都没避讳屋里的俩人。
魏霆均一向纵着孟泽,从来不干涉。倒是魏青松这个小孩子,是个纯真的读书人,见孟泽这么糟蹋纸,憋了一肚子的话在心里,想说又不敢说。
孟泽就开导他,“一样东西可以有许多功用,纸也不单独是用来写字的。你上回去铺子里买糕点,人家不也是用纸把糕点包好给你么?”
魏青松想说包糕点用的是糙纸,不是。上等的宣纸。但又想若是真的说出来,有些不礼貌,于是只好瞅了一眼桌上的纸,略有些心疼地走开了。
孟泽不知道魏青松心里的纠结,只顾吩咐魏霆均:“明天去山上逮几只公野兔回来,家里的兔子都是近亲繁殖,生下的小兔子一窝比一窝少,得改善一下基因。不然,再过一阵子,这兔子的数量就维持不下去了。
“行!”魏霆均点头应下了。逮兔子这活儿轻松,都不用等到明天,现在走一趟就成。
魏霆均上山去了,孟泽转头去仓房里捡鸡蛋,捡完鸡蛋,他顺便清理了仓房里各种动物的粪便,还把这些粪便连同厨房里择出的烂菜叶一起倒进堆肥箱里。
忙活了一上午,孟泽匆匆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当午饭,随后便驾着驴车赶去李家村接魏青松。
本来只是单纯接个人,没想到最后带着一串人回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是余丰县县令严正清。
严正清是来看儿子的,严炜在李家村租了个房子上学,严正清得空了就过来看看。今日,孟泽去接魏青松,正巧就碰上了。
严炜把魏青松当亲弟弟看,对孟泽也是热情不见外,见面就直嚷嚷要跟着一起回家,顺便蹭饭。同时又极力游说自己老爹,说孟泽家东西又新奇又好吃,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之类。
孟泽想起最近给魏青松做的饭以及餐后水果,生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严正清在得知孟泽的身份后,正愁没法子了解这人,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假意呵斥严炜几句,然后摆出一副我家儿子太熊,我也无能无力的样子,让孟泽看着办。
孟泽还能怎么办呢,只得邀请这一家子过来吃饭。
见孟泽开了口,严炜高兴坏了,直奔过来,挂孟泽脖子上了,看得严县令眼酸得很。
一路说说聊聊,到家后,孟泽也想通了,大大方方地领着严正清参观了自个儿家,并且重点参观了后院的园子。
“我们家劳力少,没种田,主要靠种药材和上山打猎维持入!”孟泽总结道。
“怕不止吧,不是还有个粉面铺子么?“严正清笑道。
“也是,我把这个给忘了。”孟泽也不避讳,“这也是我没事瞎折腾出来的,刚开始还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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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跟着我吃了不少半成品,都快吃吐了。幸好最后还是成功了!”
“有目的的折腾那就不叫瞎折腾。我们家那小子说得没错,你这儿确实有好多好东西。有些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就比如这个。”严县令指着筐子里的土豆。
这是孟泽,上午整地的时候拔出来的,预备晚。上做菜吃。
“这东西叫士豆,像花生一样,吃它的根。”孟泽说了名字,但并没有解释这东西的来源。
好在严正清并未在意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也像花生一样结很多颗么?”
反应挺快的,也会抓重点,孟泽心里暗暗评价着。
“一株苗少说也能产十来斤。“孟泽估量了一下。
“好种么?种下去多久能结果?“不知不觉,严正清职业病发作,问得愈发深了。
孟泽也没含糊,直言相告,“好种,二月种下去,五六月份就能获。不需要太多肥,也不要太多水,关键还能当主食。
严正清一怔,半响才问道:“这东西像谷子一样,能当主食?”
孟泽点头,“能呢,待会儿我做几样出来,给你尝尝鲜。
严正清拱手,“那就劳烦了!”
孟泽说话算话,当即开始准备晚饭。
到了人家的地儿,严正清也没摆什么县令架子,泰然自若地跟着孟泽去地里摘菜。摘完菜又回来择菜洗菜。那动作瞅着娴熟得很,也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
似乎是看出孟泽的疑问,严正清解释道:“我也是普通人家出身,这些活儿早些年都是做惯了的!”
孟泽心道:原来如此!对这人的观感又好上几分。
第104章遭贼了?
晚饭差不多做好的时候,孟泽听到院子外两个小孩儿,的欢呼,就知道魏霆均回来了。
孟泽将碗筷摆。上桌,看到魏青松和严炜蹲在院子里,逗弄着刚捉回来的兔子和野鸡。兔子胆小,被这么多人围着,吓得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
倒是那两只绿毛野鸡,神气得很,魏青松和严炜要去摸,便毫不客气地张嘴去啄。幸好野鸡的脚被草绳绑住了,不然,俩小孩少不得要被啄上几口。
严正清在院子里同魏霆均说话,他的随从严安帮着孟泽端饭端菜。
“吃饭了!“孟泽叫了一声,又对俩小孩说,“要吃饭了,你们俩把手洗干净!”
仆从阿亮带着俩小孩去洗手,回来时,桌上已经坐满了人。
因着严正清对土豆感兴趣,孟泽拿土豆做了两样菜,清炒土豆丝以及炸薯条。
严炜性子跳脱,瞧见桌上的薯条,兴冲冲地指着问:“这是什么?
“薯条!手洗干净了可以直接拿着吃!“孟泽介绍着,将小篮子往俩小孩面前推了推。
严炜先尝,尝了以后大声叫好,又拿了一根往魏青松嘴里塞。
严正清看着,深觉丢脸,忍不住叱道:“胡闹,你的规矩呢?”
严炜哀怨地看了自己老爹,屁股在凳子上扭了扭,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魏青松眨巴着眼睛了看了看严正清,又看了看严炜,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抿着嘴笑起来。
严炜看到了,又是一番得瑟,凑到魏青松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内容无非就是吐槽自己的爹如何如何。
“教子无方,让你们见笑了!“严正清略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哪里,小公子活泼知礼,我和霆均都喜欢。说起来,青松在认识小公子后,性子开朗许多,我们都很感激。
孟泽这话说得妥帖,严正清总算感觉没那么丢脸了。
一桌人静静地用了饭,严正清也尝了尝士豆丝和炸薯条,得知普通的油盐就能做出如此的美味,自然又是一番称赞。
饭后,严正清带着严炜回李家庄,临头又再三致谢,并道改日下个帖子,邀请孟泽他们去县城做客。
孟泽笑着应下,严炜一边跟青松道别,一边吐槽自己老爹不够诚意,应该派马车来接,不能让青松走路之类。
看着严正清僵着的脸,孟泽想,这小孩儿回去肯定得挨一顿打。
“你说这严大人,怎么会想到咱们家来?“回去的路上,孟泽转头问魏霆均。
“严炜同青松亲近,做爹的总要把把关!”魏霆均回道。
“不会是因为我的关系?”孟泽总有些担心孟大有儿子这层身份会给魏青松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魏霆均揉揉孟泽的头,“想哪儿去了,若是不待见你,那时在铺子里就不会帮着说话了。目前看来,这人还算正派。
说到人品,孟泽连忙将俩人在园子里的对话大略讲了下,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魏霆均沉吟一会儿,反问道:“他看了那么多新东西,有没有问从哪儿来的?”
“这倒没有!”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彼此心照不宣。
魏霆均既然说不用担心,孟泽也就丢下这事不管。
俩人回屋拾一番,孟泽给魏青松讲了一会儿故事,将人哄睡了,这才回自己屋里去睡觉。
半夜里,孟泽被一阵响动声弄醒了,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魏霆均已经穿好衣服到了房门边了。
“你在房里待着,我先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回事?”
孟泽点头,披衣下床,将烛火点亮,去了魏青松的屋里。
魏青松睡得很熟,一点儿都没有被惊动。孟泽又悄悄退了出来,关紧了门。
孟泽举着灯烛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听出声响来自仓房那边,心想,莫不是家里进了贼。
等了一会儿,魏霆均从后院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人。
进了院子,魏霆均松了手,那人立刻朝孟泽扑过来,死死抱紧他的大腿不放,嘴里还哭嚷着:“大哥救我!”
孟泽被这一声“大哥”喊蒙了,半天也没猜出对方是谁。
魏霆均回道:“是孟春花。
孟泽闻言,拿灯烛照了照脚下的人。得,还真是孟春花。
几个月不见,这人模样大变,头发乱得像鸡窝,浑身脏污得不能看,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女孩子。
“深更半夜跑我们家来,是要做贼么?还是你娘派你来的?“腿被人抱着,甩都甩不掉,孟泽厌烦得很。
孟春花一边哭,一边嚷,“我不是来做贼的,我是逃出来的,求大哥救我!”
“先松开!”孟泽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除非大哥答应救我!”孟春花抱得更紧了。
孟泽才不受这样的威胁,他冲魏霆均说道,“去拿斧头来,若是还不放,就砍了她的手。”
孟春花瑟缩一下,依然不松手,她知道孟泽不敢这样做。
哪知道魏霆均把斧头拿来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举起斧头就往下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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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花见真要劈她,赶紧松了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嗓门儿可真不小,孟泽正想将人丢出去,却听见前院有人敲门。
“魏家兄弟,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惊动了旁人,孟泽这会儿就是想丢也丢不成,只得开门将人迎进来。
“我听见你们这边吵吵嚷嚷的,是屋里遭了贼么?抓到没有?”说话的汉子姓马,离孟泽家最近。
“抓到了,还是熟人!“孟泽回道,将人引到后院。
孟春花见人来了,哭得更狠了。
“这……这是个女贼?“马其柱迟疑地问道。
“是孟春花!我们也不知道她深更半夜偷偷跑这儿来干什么,还嚷着要我救命!”
马其柱瞅着邋遢的孟春花,吃了一惊。
“他们娘三个不是回娘家去住了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孟春花哭道:“我真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从妓馆里逃出来的,他们要抓我回去,我怕!”
孟春花这一嚷,一屋子的人都安静了。
孟泽皱眉,“你怎么到那地方去了?”
孟春花拿袖子擦了擦眼泪鼻涕,“我爹欠着赌场的钱,现在他在牢里,赌场的人找不到,就找我娘,要我娘把欠的钱给补。上。我娘手头没钱,就把我给抵给他们。他们就把我卖到妓馆,说等养好了出来卖身还债。我不要做这种事情,就找了个机会逃出来了。”
马其柱听得目瞪口呆,不过脑子还没糊涂,“咋能这样,你娘不是刚卖了屋和地么,咋就没钱了?”
孟春花闻言又哭了,“我娘只疼我弟一个,不把我当人呐!”
马其柱也不说话了,孟氏那样的偏心人,做下这等事也不奇怪。
不过,这人也逃出来了,进的还是自家大哥家的屋,马其柱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人家的家务事。
于是,他胡乱安慰了几句,就回家去了。
孟泽皱着眉,说道:“行了,既然逃出了虎狼窝,还坐在这哭什么!该干嘛去干嘛去!”
孟春花仰起头,“哥,我不敢回家。我怕我一回去,又被我娘送到赌坊的人手里,那我就真是一点儿活路都没有了。
“所以你想赖在我家!”孟泽截断她的话。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黑了心。你打我骂我都成,就是别赶我走。我愿意一辈子替你做牛做马!“孟春花说着,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魏霆均怕孟泽心软,悄声道:“不要信她。”
孟泽点头,不用魏霆均提醒,他也知道孟春花留不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孟春花和孟氏以及孟小宝是一丘之貉。只不过,孟春花和孟小宝是明面上作恶,她是暗地里作恶。
以前原身还在的时候,她没少下绊子。若是哪天受了孟春花和孟小宝的气,她奈何不了这两人,就一定会在原身上讨回来。
如今,她可怜兮兮地磕头求饶,数落自己的过错,也不过是迫于情势,并非真心。
这样的人,孟泽自然不会留,留着她就相当于招了个祸害进来。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也不记恨你什么,你走吧!”孟泽赶人。
孟春花跪着不动,魏霆均将人提起来,往门外拽。
“不要啊,大哥,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啊!我不能回,回去了我命就没了,你行行好吧!“孟春花哭喊着,挣扎着想要脱身,却抵不过魏霆均的力气,被摔出了大门外。院门关上了,孟春花不甘心,又扑上来,使劲砸门。“大哥,你是我亲大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样嚷嚷,明摆着是不让人睡。魏霆均不得不又出去一趟,这一回,孟春花立刻哑了声。
“你将她打晕了么?”孟泽问。
“没有,只是警告一番,还嚎就送她去赌坊!”
“这招管用,打到她七寸上了!”孟泽笑道。
折腾了这么一番,孟泽也累了,俩人重新洗漱一番,上床睡觉去了。
孟春花站在外面,死死盯着前面的大门,内心的愤恨越积越深。
明明只是举手之劳,就能救她出火海,可是他却选择漠然旁观。
既然这样,她过得不好,那他们也别想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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