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下蹊
魏氏皱眉,“150两能买什么院子?不还是一进院?”
孟泽已经习惯了魏氏的贪心不足,听到这话倒也不觉得生气,“目前我手头确实只有这么多,若是娘觉得银钱不够,那就再等一阵子,等我凑够了钱再买也不迟,反正我们也不是没房子住。”
魏氏一直窝在乡下,并没有到镇。上的粉铺去过,对店里的经营状况并不了解,不知道孟泽话里的真假。
虽然她觉得孟泽手里肯定还有银子,但她也怕逼得太紧,买院子的事儿就不了了之。毕竟,魏霆均从一开始就没站在她这边。
但她也不想等,谁知道这一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去镇上看,至于价钱,等看中再说。夏日快到了,乡下蚊子多,你祖母每日夜里都睡得不安稳,还是早点搬到镇上去为好!”
孟泽点点头,“我晓得,看房子这事儿就劳烦母亲心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除了银子有点少,魏氏和魏老太太都挺满意的。
“难得他这么好说话,看来这铺子还真是赚了点钱!“魏老太太说道。
魏老太太料得没错,孟泽确实是赚了钱,但他好说话却不是这个原因。
前番在打听院子的时候,孟泽就把双峰镇的房源打听个七七八八。这时代,人口流动性不大,加之双峰镇又是个小地方,空着要卖的院子的还真是不多。
先前孟泽看中的那个小宅院,价格和位置已经都已经是最优了。
既然魏氏不领情,他当然乐意放手让她们自己去寻。反正他笃定,魏氏这挑来挑去,可能什么房子也挑不到。
事实也果真如他所料想的那样,魏氏在镇上奔波了七八日,一座合心意的院子都没有找到。要么就是宅院太大,手头的那点钱根本就拿不下来。要么就是院子太小,地段也不好,她不喜欢。
这期间,魏老太太一直住在乡下,没往镇。上来过。但每日里,等魏氏回来,她都要好好盘问一番。
“娘,您不知道,镇上房子可难找了!“魏氏揉了揉酸痛的腿。
“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见魏老太太催得急,魏氏也不敢怠慢,把自己这几日的所见说了出来。
“有几处好宅子,院子大不说,里面的花园布置得也很致,但要价高,基本都是800两银子往上。剩下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有的是住了十几年的,院子脏污得不成样子。有的临着街,周围都是些引车卖浆之流,这种院子就算便宜也不能买。
“那也是,毕竟松儿还要住呢,可不能让他跟这些下等人住一起。”魏老太太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了大宅子,再看着小院子,媳妇我真是瞧不上眼。”
“这要是放在以前,800两银子还抵不上一株兰花的钱,没想到今日却被它难倒,我们魏家到底是不比从前了!”魏老太太长叹了一口气。
魏氏被老太太这话勾得,这眼也红了,心也酸了。
说起来,她这几年吃的苦可比老太太吃得苦要多。老太太还好,至少享了大半辈子的福,老爷子也才走了七八年。她呢,嫁进将军府,同丈夫聚多离少,生儿育女又诸多不顺,临到中年,突逢家变,一下子从顶端跌倒了谷底。
要不是她从始至终憋着一口气,不愿意就此认命,不然早就成黄土一杯了。
魏老太太本来就是感叹一句,眼见这魏氏在一旁默默垂泪,赶紧丢过去一块帕子。
“瞧你,把眼泪擦擦。咱们现在落魄,不见得会落魄一辈子,以后有的是好日子呢?”
“真的?”魏氏抬起头来问。
“我哪能骗你,眼下,这日子是一步步好起来了。虽然均儿娶的是个男妻,但这人还真有几分本事。至少均儿看着有些活气了,不似以往,像个木偶似的,同我们一年到头说不了几个话。这家里的条件,也慢慢好了。今日能住镇上,说不定过些日子,就能住在县城去呢!
“可是自他进门,均儿心里就没我们了,一心只向着那个狐狸!”
魏老太太神情一僵,转而又道:“这有什么,打着骨头连着筋,我们是他的亲人,这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事实。他若不认我们,就是不忠不孝。至于霆均那媳妇儿,你也不用着急。等有一天起复了,我再给他找一个门贵女做妻子。不管怎么说,我们魏家也是名门望族,霆均堂堂嫡长子是万万不能娶个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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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见魏老太太什么都看得清楚,心里担忧也去了一半,俩人的话题又回到房子上来。
“钱不够,就买小一点,总归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住,早搬出去才是正经。”魏老太太总结道。
魏氏将这话听了进去,又去镇上跑了几日,勉强瞧中了一处。
她来找孟泽要银子,孟泽一听那地儿,就笑道:“到底是一家人,眼光都一样!我先前看中的正是这一处宅子呢!”
魏氏听了这话,心里就不舒服。可她也不能说什么,谁叫她先前嫌弃一进的院子小呢。
“这院子既然已经定下了,那你尽快找些匠人,好好修葺一番,争取早日入住!”
孟泽自是应下不提。
第101章胜者为王
东街的小院子原是一个绸缎商人的暂时落脚地,虽然有些年头了,但因为住的时间少,屋子除了灰尘多外,整体状况还算是不错的。
孟泽请人把屋顶上的瓦片换了,拔了院子里的荒草,又给屋子除了尘,换上新的窗纸,还刷了墙。这样零零碎碎修葺一番后,原屋主的生活痕迹全部被抹去,看着竟如新房子一般。
魏氏很满意,把各个屋子检查了一遍之后,当即就说要搬家。
迟早都要搬,孟泽就没拦着。当即雇了十几个大汉,去村里把魏氏及魏老太太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魏氏在院子里清点东西,发现少了一些,就把孟泽给叫住了,问道:“青松的东西怎么只有这么点儿?”
“青松又不常住,所以只带过来一些换洗衣服,其他的都留在乡下的家里了。”孟泽如实答道。
怎么不常住?先前早就说好了,青松要跟我们一起住的,他还这么小,一个人住乡下,你和霆均都是男人,怎么能照顾好他!你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想要离间我们娘俩么?“魏氏说着,脸都气红了。
“又是怎么了,还没住下,就吵吵吵!”魏老太太在屋里转了一圈,听见吵闹声,拄着手杖出来看。
“娘,你不知道,他要把我和青松分开,不让青松到这儿来住。这次搬家,青松的东西都没带来。”魏氏转头就告状。
魏老太太看了孟泽一眼,神情严肃,“你做事一向周全,不可能落下东西,这到底是为什么?”
孟泽只回了一句,“你们想青松跟着一起住在镇。上来,是打算让他从此以后就在镇上的学堂念书么?”
魏老太太和魏氏一听,才想起这阵子只顾着找房子搬家,并未考虑青松的处境。如今孟泽一提,发现这还真是个问题。
“这事儿,你应该先跟我们说一声,怎能私下里做主呢?这不是故意的么?”魏氏反倒埋怨上了。
孟泽当即刺了一句,“青松一向被娘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这些事儿我以为您早就考虑到了,所以才没说。如今看来,您这些日子忙,倒把这事儿忘到脑后去了。
魏氏原本有些理亏,可是孟泽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她当即觉得受了委屈,“我是你娘,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一点儿规矩都不讲,还有没有家教!”
魏老太太也帮忙说话,“有事儿好好商量就成了,夹枪带棒的干什么,弄得一家人像个仇人一样!”
孟泽回道,“好好说话也要看人,若母亲平心静气问一句,不说那些诛心之话,不就没这回事了么?”
魏老太太知道孟泽是个厉害的,连忙转了话题,“青松这么住在乡下,总归有些不妥,总要拿出个章程来。”
孟泽不想跟魏氏这种无搅蛮缠的人吵,听到这话,当即回道:“青松住在乡下,每日去学堂只需一炷香时间,我和魏霆都可以接送。若是他住到镇上,就得卯时起床,辰时出门。李家的族学己时开课,这一路少不得要紧赶慢赶才能及时到达。且不说去迟了,先生的印象不好。青松还是个小孩子,每日那么早起床,时间一长,难伤身子。所以,他留下跟我们一块儿住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说得在理,魏老太太没了言语。她确实想让青松常伴左右,但青松的前程更重要。
魏氏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正如孟泽所言,青松留在乡下最好,不担心缺觉,也不用担心上学迟到。
只是,她十分不情愿青松跟孟泽他们同住,这才过了一年,青松对孟泽就亲呢了不少,让她这个做娘的,感到了某种危机。
孟泽见魏氏沉默不语,又提了一句,“若是母亲不愿意和青松分开,可以继续留在乡下!”
“这怎么行,你祖母年纪大了,怎好将她孤零零一个人留在镇上?”魏氏连忙回了一句。
“那就再商量吧,不为别的,总归要为青松着想才是,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孟泽说完,丢下魏氏和魏老太太,忙别的事情去了。
下午的时候,粉店关门,孟泽一个人在店内算账,魏霆均领着青松从学堂回来了。
怎么着也是搬新家,按照这儿的风俗,当天是要开火做饭的。
回院子之前,孟泽问了魏青松愿意住哪里。
魏青松很谨慎,瞪着乌溜溜的眼珠问自己的大哥:“哥哥住哪儿?”
得知魏霆均和孟泽继续住在乡下,魏青松毫不犹豫地说:“我要跟哥哥和泽哥一起住,乡下离学堂近,不用担心迟到,先生很严的,迟到要被打手心。”
“行,那就跟我们一起住!“孟泽摸摸魏青松的头,魏青松开心地笑了。
两大一小到了屋里,饭食已经准备好了。做饭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少言寡语,但手艺还不错。
一家人在桌前静静地用了饭,待饭毕,魏青松去留的事情又被重新提了起来。
魏氏自然是问过魏青松意见的,等听魏青松说想住乡下,且学堂里的老先生很严厉的时候,频频点头。
孟泽瞧她这番装腔作势的样子,就知道魏氏的选择是什么。
果然,问完话,魏氏就冲孟泽和魏霆均说道:“就让阿松跟着你们住吧,一切应以阿松的学业为重。我呢,留在镇上陪着你们的祖母。学堂放假的时候,阿松就过来这边住,陪陪我们。
孟泽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魏氏接着又道:“你们俩人在家,万不可顾着忙活自己的事,要多分出一点时间来照顾青松,不能让他冻着饿着,更不能让他上山疯玩。”
孟泽再度点头,魏氏讲完,魏老太太少不得又要叮嘱了一番。
最后,还是魏霆均打断了这冗长而无趣的训话。
“天色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和阿泽先回去了。”
“房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被褥也都是新的,在这住一晚又何妨!“魏老太太说道。
“改日吧,乡下的屋子没人守着,怕丢东西。
魏老太太见他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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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有强留。魏青松因为明后两天是旬休假,便留在镇上。
如今已是初夏,孟泽和魏霆均赶着驴车回到岗子村的时候,天还没有黑。
今日魏氏和魏老太太搬家,闹出的动静实在有些大,村上人议论纷纷,好些人都在等着孟泽和魏霆均回来,想打听到底是什么缘故。
果然,驴车才到村口,孟固便特意过来说话。
“我正准备派孟康那小子去你家转转呢,还想着这晚。上要不要安排个人去值夜,没想到你们就回来了。”
孟泽跳下车,同孟固道了谢,又把搬家的事情大致同他说了下。
孟固听了,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却笑道:“你小子,还真有本事!”
孟泽客套了两句,才同孟固告别,慢慢往家里走去。
推开院门,屋子里已经亮起灯,魏霆均正在归整东西,上午搬家太匆忙,家里看着有些乱糟糟。
“水已经在烧了,你先歇一会儿!“魏霆均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孟泽并不觉得累,可是在听了魏霆均的话后,却随手扯了一把躺椅,靠在芭蕉树下休息起来。
本来,他只是想假寐一下,可是,这身子一躺上去,就在夏日的晚风和熟悉的脚步声中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满天星辉。
“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我?“孟泽掀起盖在身上的衣服,朝同样躺在旁边的魏霆均说道。
“如今家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想睡多久便睡多久,为何要叫醒你?”
这话说得浅淡,但孟泽还是能听出一丝满足之意。想来,魏氏和魏老太太搬去镇上住,也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是啊,偌大的院子,如今这只他二人住。想到这里,孟泽也油然地涌上一股惬意感。
俩人并排依靠着,默然不语,静静享受者难得的二人世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晚风由暖渐凉,夜虫的鸣叫也愈发稀疏。
“进屋吧,灶膛里有火,水还温着!”魏霆均轻轻拍了拍孟泽的面颊。
孟泽随即起身,打水洗漱。
房里,烛火通明,魏霆均打开柜子,从层叠着的衣服里摸出一个小瓷盒。揭开瓷盒盖子,带着一丝儿香气的淡黄膏体便露了出来。
孟泽洗漱完进屋,见魏霆均在床头坐着,那模样似乎正在等他。
“怎还不睡?“孟泽说着,随手解下外衣,准备睡觉。
然而,指头刚碰到衣带,一道黑影便压了过来。
“我来!“耳边传来炙热的呼吸,烫得孟泽直想往外跑。
怪不得说要赶回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卑鄙无耻!”无处可逃的人只得采取言语攻击。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阵轻笑,以及狂风暴雨般的吻。
等……孟泽奋力推拒着,喘了口气,“我觉得,咱们可以先比试一番,定个输赢!”
怎么论输赢?“魏霆均一边问,手上却没停。
“当然是胜者为王,败者暖床!“孟泽毫不犹豫地回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却之不恭了!“魏霆均说完,结结实实地将人扑到了。
还没比呢,这不公平,孟泽心里呐喊着,身子扭来扭去,就是不肯就范。
魏霆均恼了,顺手捞起丢弃在一边的里衣,将孟泽不老实的双手给绑了。
擦,老子一点都不想玩sm!孟泽哀嚎。
然而不管他怎样抗议,都无法阻止筹谋已久的某人的决心。
俗话说得好,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扯淡。
所以,哪怕孟泽挣扎着还想要抢救一番,却因为实力太弱,还没来及实施就被秒成了渣渣。
夜已深,屋外露气正浓。
屋内烛光摇曳,一双人影交叠缠绵,映出满室春光。
第102章都是比试惹的祸!
孟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房里静悄悄的,风从半敞的窗户里钻进来,吹得床头的青纱帐微微拂动。
孟泽眯着眼躺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打量了一番。床上的东西全都换了一遍,身上也干净清爽,想来某人事后做了清理。
还算有良心!孟泽嘀咕着,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起身下床喝水。
魏霆均从门外进来,看见孟泽起身,三步并两步跨过来,问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孟泽白了他一眼,“睡不着!”
魏霆均以为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急忙道:“我给你找个垫子垫着,你再去睡一会儿!”
孟泽正喝水呢,听到这话,差点儿呛着。
这人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劳驾关心,我好得很!”孟泽一字一句说完,末了还晃了一下自己那口大白牙。
魏霆均见孟泽皮笑肉不笑,就知道这人小脾气上来了。昨日他被情欲冲昏了头,没把握好劲道,把人折腾得有点狠。现在想来,媳妇生气也是正常的。
孟泽也不理他,径直穿衣洗漱去了,待拾完,就见魏霆均端着托盆过来。
“我熬”了点绿豆百合粥,还煮了鸡蛋,你先垫垫肚子。午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不用了,都这个时候了,我早饭中饭一起吃算了!”孟泽说完,坐下喝粥。
魏霆均给他剥鸡蛋,一面小心翼翼地问:“那晚上要吃什么?”
其实孟泽只不过是有点拉不下面子,并不是真生魏霆均的气。这会儿瞧着眼前这人一直小心奉承着,好似自己是个随时会碎的瓷娃娃似的,孟泽第一个受不住了。
“正常点!”孟泽一巴掌拍在魏霆均的糙脸上,“我啥事儿没有,身体棒棒,吃嘛嘛香!”
魏霆均将信将疑,孟泽见状,起身拽住魏霆均的胳膊,同时身体迅速后扭,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怎么样,现在信了吧!“孟泽骑在魏霆均的身上,有些得意洋洋。
“信了!”魏霆均仰躺在地上,眼里闪着不明的光。
这时,院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假咳声,孟泽回头,只见孟康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个媳妇刘腊梅。
孟泽赶紧跳起来,说道:“见笑了,刚才在比试功夫,没看见你们!”
孟康露出一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神情,说道:“我懂我懂!”
孟泽正要再度解释,哪知魏霆均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冲他来了一句,“瞎胡闹!”
这话孟泽听着没什么问题,可是孟康和刘腊梅俩个本就想岔了,又听见这番话,当即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孟泽眼见着情形越描越黑,只得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哦哦,是这样的!“孟康回过神来,“我爹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前些日子,有衙差下来发告示,要征人去修河坝,不想去的话交钱就行。”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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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钱?“魏霆均问道。
“一两银子一个!”
孟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不多问了几句,“什么地方的河坝?一家子要出几个人?”
“是平遥县的河坝,听我爷爷说,那地方每年都要征人修堤,今年轮到咱们县了。衙差说了,抽丁按年纪来,除去老弱病残有孝在身的,一家子有多少个算多少个!”
孟泽点头,转身去房里拿了两吊钱出来,递给孟康。
孟泽直摆手,说道:“只要一吊钱就成了,不用这么多。
孟泽没反应过来,“不是说17岁以,上的男子么,我们家有两个,得出两份钱。”
一直没说话的刘腊梅笑了笑,说道:“衙门征徭役,要求是男子,你不算的。
孟泽一听,才明白过来,合着他嫁了人,就不算是男人了。这理由他明白了,只是刘腊梅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大对劲呢。
孟康也觉得自个儿媳妇这话说得有些怪,可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只得了钱,匆匆拉着人走了。
等走远了,确信孟泽等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孟康这才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干笑着说道:“哎呀,刚才可把我给为难死了,真没料到魏哥他们这么大胆。大白天的,啧啧!”刘腊梅紧拽着手里的竹篮,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
孟康没有注意刘腊梅的神情,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孟哥人挺不错的。再说了,这说不定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乐趣呢,也没啥值得好说道的。
刘腊梅却不这么想。她一直以为,魏霆均就算同孟泽成了亲,也不会发生什么亲密的事。可是,这回亲眼瞧见,她心里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疼得厉害。
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怎么能对着一个狐媚子的做那样的事呢!这绝不可能,一定那人玷污了他。
她难受得很,又听见孟康为孟泽辩护,忍不住将篮子往对方身上一砸,说了一句“蠢货”,便跑走了。
“哎,你等等我呀!”孟康被砸得满头雾水,急忙去追。
大孟氏从地里回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生气。
她不是什么恶婆婆,对刘腊梅虽然说不上像亲生母亲那般好,但至少从没为难过她。可是,这人不能惯,一惯就蹬鼻子,上脸。
孟康那孩子,老实忠厚,做事卖力,也会疼媳妇。可这刘腊梅竟然还知足,时不时耍点小性子。今天还朝自己的儿子动手,这可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嫁进来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敢这么横,看我回去不拾她!“大孟氏嘀咕着,阴着脸回家去了。
且不说孟家婆媳又会有怎样的冲突,孟泽这边可是叫苦不迭。
等到了晚上,他又被魏霆均给扑到了。这回,对方可是极其有耐心地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孟泽吃不消,想要叫停,却被魏霆均拿话堵了口。
“不知道是谁中午的时候一招将我撂倒了?”
孟泽怒,“你这是打击报复,小人行径!”
魏霆均见这人还有力气嘴硬,只得继续欺身再战。
于是第二日,孟泽没能下床。没能下床也就算了,魏霆均这家伙,居然还想引诱孟泽同他掰一回手腕。
“我被你弄成了半残,你还好意思让我跟你比掰手腕,要点儿脸成么?”孟泽趴着,朝对方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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