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小妖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荣耀少女
那张小脸还是一如初见时的娇艳,可那双春水般的眸子此刻却波光流转,盼顾生辉,让人不敢逼视。
若说她先前像个怯懦无辜又纯洁的小兔子,那么此刻便是个机灵狡慧又妖艳的狐狸,灵动的很。
方青山直愣愣的看着她,已经呆住。
美人儿似没注意他又看向也在发愣的田癞子和刘二娃,颇有些惋惜的叹气:“你们看,有这汉子在,你们怕是杀不了我……”见那二人脸色微变又接着道:“你们既然杀不了我,又怕我回去要了你们的命,不若站来我这边,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刘二娃是个蠢的,闻言挠着脑袋问田癞子:“哥,啥是两……齐美?”
这关头田癞子才不会和他解释这种蠢问题,瞪了刘二娃一眼狠道:“看你这模样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保不齐你回去就会立刻遣人绑了我们报仇?”
能想到这里,这田癞子倒还是有点脑子。
美人儿轻哼了声:“你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要报仇自然是找那罪魁祸首,两个喽还看不到我眼中!”
那田癞子心思重,虽有动意,但还是不信,只审视的望着她。
美人儿也不着急,悠悠道:“再者说来,我心机深沉就绝不是那种蠢笨之人,跟了我,对你们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且就算你们不跟我有这汉子在你们能奈我何?但到那个时候……”
她微微一笑转了话题,闲闲道:“嫡长女还是嫡次女、荣华富贵还是牢狱之灾,你们要想仔细哦。”
那田癞子虽心思重,但到底是个贪财的,她这一番话下来前面的种种顾虑全然不再,没忍住上前一步:“荣华富贵?”
美人儿含笑点头,却也没再多言,只转脸看向身后依然呆愣的汉子:“咱们在这儿不就是等二虎的吗?这狼猎个兔子能用多大功夫,你唤它一唤。”
明明是她有些累在歇息,哪来的在等二虎,她这番话让方青山更愣,一双虎目瞪的比同田癞子、刘二娃打架之时还要圆。
但那两人一听狼就在附近,立时就腿软了,想他们带刀都打不过方青山,再加一头狼铁定没命,当下也顾不得再纠缠,叫了声:“黎大小姐不要忘了你的话!”就飞也似的溜了。
他们既走,美人儿便也敛去了面上的笑,痛“嘶”了声,扶着身旁那汉子,弯身揉自己的膝盖。
碎花褂子衣袖宽大,她一伸手便露出了一节嫩藕似的小臂,白生生的晃人眼。
方青山木讷的盯着那细腕半晌方似魂魄回体一般忽的甩开她的手,退后了好几步:“你……你骗……”
美人儿被他甩开,差点没摔倒,倒没生气接着他的话点头:“对,我骗你,真是不好意思呀!”
她的道歉毫无诚意,好像在说一间普通的小事一般,语气随意。
方青山盯着她张了张嘴,奈何说不出话来,只好低头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往山下走。
美人儿忙喊住他:“你去哪?”
方青山脚步顿了下,微微侧脸,但却似乎怕她一般还未及正面便又转了过去,闷闷道:“下山。”
美人儿摇头:“走不了了,回去吧!”
方青山一听,那虎目瞬间瞪的老大,转过了身:“为啥?”
美人儿看了看他,忽然缓缓靠近,伸出了自己白嫩纤细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胸膛。
夏日里穿的并不多,何况还是方青山这样高大威猛的汉子,最是爱出汗怕热,照平日里都是光着膀子的,因顾及美人儿,身上穿了件粗布汗肩,露着臂膀和胸膛。
她却是故意将手搭在他赤裸在外的胸膛上缓缓移动,见那如铁一般的胸肌瞬间便结成了两块还在微微抖动着,便又将自个儿的小脸靠上去,柔声:“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美人儿贴在他胸口上,带来阵阵幽香,那被她贴着的地方满是细嫩软滑的触感让方青山喉头阵阵发紧,似被妖施了咒,不会说话也不会动。
那妖说着又在他胸口抬起了脸,勾着红唇盯着他不住吞咽的喉结,吐气如兰:“因为我……”
她又故意顿住,见那汉子喉结不住的滚动,呼吸都粗重了才道:“因为我脚疼腿也疼呀!”
她这话一出口,就见那汉子紧绷着的面部还没来得及舒展便又呆住,神色极其怪异。
美人儿看的直乐,在他怀中笑的花枝乱颤。
听着她那莺啼一般的笑声,方青山终于回神,到这个时候他再不知道人家是在逗他玩就真是傻了。
可他心中非但没丝毫的恼意竟还有丝失望,刻意忽略过去,方青山悄悄的吐了口气,身上的肌肉还没来得及放松怀中那妖却了笑声抬起一张娇艳艳的小脸:“疼,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第6章洗澡
你抱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她站在漫天星辰下,山风从她背后吹来,顺起了她漆黑浓密的发,飞扬间有几缕贴过了她的脸颊,红唇嫣然,眼眸灼灼映着眉心的一点红痣,艳的就像那要吃人的妖,吸人魂魄的魅。
猎户家的小妖精 分卷阅读8
这样一个妖要他抱她回去,没有哪个汉子能拒绝,方青山也不例外。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抱着她往回走了。
妖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怀中,想来也是不怎么疼了还有心思寻他说话:“我知道你叫方青山,你就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梗着脖子,瞪着一双虎目直直的盯着前方的路,木愣愣的顺着她问:“你叫啥名字?”
妖有些不满他的态度,扯过自己的长发惩罚似的往他胸口上甩了一下:“黎酥!”
她正好甩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那微麻酥痒的感觉让方青山脊背一紧,下颔抬的更高了。
他不说话,妖更是有些不满蹙了眉:“我的名字不好听吗?”
那汉子依旧紧盯着前方,半晌方闷声:“好听。”
妖挑眉,紧追不舍:“怎么好听了?”
这下那汉子默了更久才低声道:“像你人一样。”
酥麻入骨。
这么个憨厚的汉子说出来的竟不只是朴实的“好听”二字,妖兴致更高,细嫩的手又爬上了他赤裸的胸膛,那汉子一抖差点没抱住她:“别动!”
“哦”她漫不经心的应了声,那只不安分的手又移向他的心脏处,感受到里面强悍又急促的跳动“呀”了声:“你的心为什么跳的那么厉害?”
这个妖!分明就是故意的!
方青山闷红着脸,气息粗了起来:“别动!”
他却拿她没办法,只能重申,毫无威慑力。
那妖看的笑弯了眸:“你果然是个好人!”
察觉她终于了手,方青山悄悄的松了口气,想到她前两日的模样,踌躇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啥骗我?”
她玩着头“都说人不可貌相,不骗你,你若也是个坏的,我不是就要遭殃了吗?”
“……”方青山默了默:“那现在为啥又不骗了?”
“本来还是要骗的……”她理直气壮:“但是你总搞不定那两个人,而我脚疼腿也疼,等不及啊!”
方青山:……
方青山步子大路熟又没了旁人的拖累,半刻钟就又重新回到了半山腰,忙要将怀中的人儿放下来,可那人儿却忽的探起身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等一下!”
那张娇艳无比的小脸就在他脖颈出,吐气如兰,幽香阵阵。
方青山全身都绷的紧紧的,揽着她腰的胳膊都快结成了粗铁,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前方,木木的问:“咋了?”
黎酥看着他,忽然伸出细嫩的手指戳了戳他不断滚动的喉结,见那大疙瘩猛的一缩,便又将身子探的更高,与他面对面:“你为什么要吞口水呢?”
闻言,那汉子黝黑的脸立刻涨的闷红,一双虎目似无处安放一般,上下左右的看唯独不敢看中间,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黎酥便笑的更是开心,嚷了句“闷骚”不再乱动,勉强止了笑:“放我到椅子上。”
那汉子明显的舒了口气,不迭应着,似她是那妖魔鬼怪急慌慌的放下她转身就要走,却听那人儿□□了声:“疼。”
他便走不动了,转身:“咋了?”
她低着头正一点一点脱脚上穿着的小弓鞋,声音有些发颤:“脚疼。”
前头她说过腿疼脚也疼,方青山道:“我去给你拿药。”说着要走,衣角却被人拉住,低头正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你帮我脱下鞋子,我自个儿下不去手!”
她定是疼狠了,眼泪都出来了,方青山神色一紧应了声,在她跟前儿蹲下身子。
他生的高大壮硕便是蹲着也要比黎酥高,像座小山一样将她掩盖在自己的阴影下,那大手伸过来比她的脚还要大上许多。
黎酥怕他不知轻重,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嘱咐:“你轻点,很疼的。”
方青山没有抬头只轻轻的“嗯”了声,伸手捧过她的脚放在自己膝头上,也没急着脱,大手覆在她脚上捂了好一会儿才托着鞋帮一点一点往下拉。
见她抖了下又忙低头在上面吹气,似对待珍宝一般。
黎酥默默的看着他,竟也没喊疼。
方青山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她脚上,一点一点的终于脱下了她的小弓鞋,只见里面的小脚竟是血迹斑斑,嫩红的一片。
她太过娇嫩,就像那蚌肉,没了软绸锦缎的保护,稍一触碰就会遍体鳞伤,更别说只穿着这般粗糙的鞋子了。
方青山一时心里也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声音震天响:“咋不穿袜子,磨成这样为啥不说?”
黎酥正默默看着他,不防备下被他吼的一抖,颇有些委屈:“那两人没给我袜子。”
被他这一吓,她似又变成了先前那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方才因疼而湿了的双眸就像是在哭一样。
方青山看的心里一紧,手忙脚乱的解释:“没怪你……我……我一急声音就大了。”
黎酥望着他默不作声。
见此方青山更是急得不得了,连连保证:“以后我……再不对你大声了,你别怕。”
那样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此刻急的脸红脖子粗,一副关公模样。
黎酥眨了眨眼睛:“谁说我怕你了?”
见她不是怕他,方青山舒了口气,这才低头去脱她另一只鞋子,还是一样的血迹斑斑。
方青山脸色沉的吓人,一言不发的起身进了厨房,没多大会儿就又出来,端着盆水还冒着热气。
他将木盆放到她脚边道:“先洗一下才能上药。”说着就要托她的脚过来,但那嫩红的小脚却缩了回去,他抬眼,那人儿正伸出胳膊给他:“我要先洗澡。”
方青山呆了呆:“你昨天不是不洗吗?”
黎酥伸着胳膊往他跟前凑了凑:“昨天要骗你呀,快点抱我过去洗澡。”
方青山:……
因着前头抱过她一次,这次顺当了许多,方青山没再顾忌许多弯身抱起她进了厨房。
厨房里很宽敞,一口大锅灶,一条由黄木横切搭成的案板,下头空当之处堆放了许多的杂物,但食物就只有一袋米和房梁上挂着的一大块肉。
将黎酥放到椅子上,方青山弯身去案板下拉了个大木盆出来,掀开锅盖舀出热水倒进去,在热气缭绕间匀进凉水,待终于调好水温道了句:“好了”人就出去了,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黎酥也没再多言自褪去衣服入了木盆,没有香胰兰草但也算清爽,她强自忍着疼,半晌终于洗去一身铅华,这才发现不妥。
擦了擦疼出泪的眼,她唤:“方青山?”
“……”
没有人应答,她又唤了几声,依然没人应答,那汉子竟不在外面。
黎酥看着自己嫩红的双脚,眸中泪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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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
真疼啊!
方青山去了前面的清泉,他洗澡很快入水打个木楞就成了,但这次却很慢,在水里潜了好一阵子才出来。也没回去,又在岸边石头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一推开院门正对上那刚从木屋里出来的人儿。
她拢起了一头乌黑浓密的湿发在头顶挽了个髻,因刚洗过澡一张小脸嫩白透红,映着眉心处的一点红痣更是美的惊心。
身上穿着件青布衣,那衣服宽大的很,穿在她身上都直接垂到了腿弯处。
想是她知道大竟没穿裤子还挽着袖管,露着白嫩的胳膊和小腿。
这般俏生生的站在月光下显见的诱惑。
那是他的衣服!方青山只觉鼻管直发热忙转过身斥她:“好好穿衣服!”
身后一片静谧,片刻有细小的抽泣声。
他竟是将人儿斥哭了?
方青山一急再顾不得别的忙又转过身,她水润着一双眸子果然在哭。
那汉子立刻急红了脸,手忙脚乱的上前解释。
黎酥听完了他的解释,这才抬起细嫩的手擦了擦眼泪:“疼死我了!”
“……”
所以只是因为疼才哭的,而并不是因为他斥她?
黎酥没管他在想什么,只伸了胳膊给他:“你跑哪儿去了?你没给我替换的衣服,还不给我巾子,连鞋子都在外面!我赤脚过来的,好疼……”
闻言方青山忙低头,她果然是赤脚站在地上,那样嫩的脚穿着鞋都尚且磨的满是伤痕,更别说就这般站在粗粝的地上,此刻那脚底下一片鲜红,怪不得她方才哭,这模样只让人看一眼都觉的疼。
方青山立时凝了神色,俯身打横抱起她进了木屋,一言不发的将她放到床炕上,便就出去了。
不多时又进了来,手中拿着条也不知从哪找来的青布,浸了热水,还冒着烟。在床炕前蹲下身,大手托过她的脚,用热布一点一点轻抚去上面的污物。
那布也不知是他从哪里找来的,不似先前他给她的那个毛刺刺的巾子,竟异常的柔软,再加上他轻之又轻的动作,脚上的伤口并不是很疼。
那人儿一不疼就有些不安生,双手撑在床帮上寻他说话:“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儿吗?”
方青山手上动作不停,没有抬头:“十岁前住在山下。”
黎酥“哦”了声,也不知想到哪里忽然兴致勃勃:“那你现在几岁?”
方青山手上动作顿了下,抬头看了她一眼:“二十八。”
“二十八呀!”黎酥得意,往前探着身子:“我可三十八了。”
“……”
方青山没理她。
见他不信,黎酥“哼”了声,同他理论:“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上辈子二十岁,这辈子十八岁,不是三十八岁吗?”
方青山依然没理她,起身自一旁的大木箱内摸了个白瓷瓶出来,大手在上面拧了下,立时就有一股浓厚的药味弥漫开来。
黎酥看过去:“这是金疮?”
他摇头,走过来又重新在床炕前蹲下身子,大手稳稳的托过她的脚在手心,轻轻的给她上药:“自己弄的土方子,明天起来就能结疤了。”
一听结疤,黎酥蹙了眉头:“会留疤吗?”
方青山抬脸看了她一眼,简单有效的安抚:“小伤口,不会。”
黎酥这才放心。
他们这般折腾,现在都是大半夜了,黎酥前头还有神同他说话,渐渐就有些睁不开眼了,可那汉子涂抹的很仔细,将她脚上的伤口抹了一遍又一遍许久都未好,她催了他几次就再撑不住歪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候那汉子才停了手,起身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肚腹间,却没走,竟是又蹲在床炕前重新捧过那双嫩红巧的小脚在手掌心,看了许久许久。
第7章我帮你抹
黎酥醒来的时候外头红日已经高升,蝉儿在声嘶力竭的鸣叫。
身下的床炕只铺了张席子,硬的硌人,她这一觉虽解了乏,但身子却被硌的生疼,现在回味过来愈发疼的厉害,她眸中又湿了,默默的哭了会儿,又忍着自个儿擦了擦了泪,撑着腰杆子起身,不妨手上一软撑住了床头放着的一摞东西。
侧脸看去,粗布枕头旁放着一摞叠放整齐的衣服,抖开了看是件崭新的大红褂子、大红裙,里面竟还有条水红色的肚兜。
黎酥愣了下,往外头喊:“方青山”
外头静悄悄的。
她又喊了声儿,那汉子才闷闷的应了。
黎酥道:“你帮我把文胸拿进来。”
外头静了好一会儿,那汉子才问:“啥文胸?”
黎酥换了个说法儿:“就是肚兜。”
外头又静了。
黎酥又喊了几声,那汉子才道:“给你放在床头了。”
黎酥拎起那条水红色的肚兜嫌弃:“我要穿我自己的,我昨天晚上洗过,就晾在你搭在外头的麻绳上。”
停了会儿,那汉子道:“没有。”
“怎么没有?”黎酥蹙眉:“我问你,那麻绳上是不是晾了两块黑色的细软绸布?上面还有很多带子。”
“恩”
黎酥道:“就是这个,你给我拿进来。”
那汉子没应声,过了会儿才听到脚步声,是他进来了,许是怕她再不安分,平日里总爱穿的那露胳膊露胸膛的汗肩竟换成了短打,将全身遮的严严实实,浓眉大眼,高鼻阔口,铁塔尊神一样将外头的阳光都挡全了。
见她手上拎着那条水红色的肚兜,方青山黝黑的面上渐渐闷红解释道:“我去的早,镇上的成衣铺子还没开张,这……这是我跟山下的乡亲换的,他们家闺女亲手为自己做的嫁衣,都是新的,不脏。”
黎酥揉着腰没管这些,只看着他手上抓着的一团物什:“我穿不惯这肚兜,我要穿我的。”
方青山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大手中的一团物什,一双虎目瞬间瞪的老大:“这也是肚兜?”
黎酥点头。
方青山将手中的物什抖开,只有薄薄的两片细软绸布外面似乎还罩了层黑纱,呈桃形,上端延伸了两条黑色的细带子至后面交差横错,简单却又复杂.
那汉子眼瞪得更大:“怎么穿?”
“怎么穿?”黎酥拿过他手中的物什,勾起了红唇:“我穿给你看。”
方青山即使不知道怎么穿也是知道这是女人穿在里面的私密物件,听了她这话面上的闷红越晕越多,扭头就走:“不用。”
只是他脚下步子还未及动,那人儿忽的惊呼一声,他忙转头,正见她跪坐在炕沿上身子往外头倒,这一看看的方青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飞也似的闪过去接她,吼声震天响:“好好的做啥要往外探,不怕磕破头!”
他吼声震天,怀中的人儿却是没事人一般整理着手
猎户家的小妖精 分卷阅读10
中的物什,抬脸:“谁让你走的!”
是以她是故意这样引他回来。
看着自己怀中那张理直气壮的娇艳小脸,方青山一双虎目瞪的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黎酥没管他,伸手抬起他粗壮的两条臂膀将手中整理好的物什套了进去。
她靠着他,他若是退她就会摔下来,方青山只能站着,木头桩子似的僵着身体直挺挺、干巴巴的问:“干啥?”
“穿给你看呀!”黎酥手上动作不停,抬起小脸看他:“这东西名字叫做文胸,你们这儿可没有,是我自个儿做的,连我娘亲都没见过呢,这次亲手穿给你看,让你领略下千年后的技术,你可是赚大了知道吗?”
她说着,伸开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到后背,感受到那木头桩子更加的僵硬,后背肌肉纠结成块,硬邦邦的直硌手,她双手都环不上更别提手中的东西了,只好作罢叹气:“你太壮了,扣不上!”
方青山瞪着一双虎目直直的看着前头,似乎要将前头的木墙盯穿。
妖就在他怀里,他哪有听她在说什么,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屏着气,凝着神,只会随着她的话闷闷的问:“扣啥?”
黎酥对讲解她亲手做出的东西很有兴趣,他问,她乐的给他解说,环着他躯干的手回举给他看:“这个叫挂钩,扣上就能固定。”
余光中那是两排小小的银勾嵌在稍宽些的带子上,而另一头则是两排小小的银环,银钩正好能扣到银环上,很是巧。
方青山没见过,目光便不自觉的转了过去。
黎酥却没给他看多久,又环了回去,他太粗壮扣不住,她是攥着上面的长带子才将将能勒紧,细嫩的手指又挑起了挂在他肩膀上的细带子:“这个叫肩带。”说着又指了指前面那两片桃形的布:“这个叫罩杯,肩带就是连接罩杯和后面挂钩的。”似乎还嫌不够避人的,那只白嫩的小手游蛇一般又顺着他腋下往胸前面的罩杯里拢,轻声:“罩杯就是用来装乳儿的。”
那汉子终于撑不住了,脸上都快烧了起来,匆匆道了句:“吃饭”将她往后轻轻一推,转身就走。
黎酥跪坐在床炕上笑:“你要穿着我的文胸出去吗?”
那汉子顿了下,也没回头拉下那还挂在他身上的东西扔回去,又一阵风似的刮出去,走的急竟一头撞到门边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把黎酥看的乐不可支。
半晌,外头那汉子没忍住凶了她一声:“笑啥!出来吃饭。”
黎酥这才勉强止了笑,换上他放在这儿的新衣,下床的时候,床炕下还放这一双红绣鞋,上头摆着一双袜子,看不出什么材料,模样也是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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