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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笼羽
若光是裁员倒还好,管你平民去哪,只要不进这道门。
但不知何时开始,贵族人之间,渐渐形成不成文的规矩。
手下员工,就算老板烙上印记的小宠物
宠物一放生,毫不留恋撒腿就跑,岂不是很丢面子?
为了避心塞,贵族人再不放生,只谈馈赠,还言之凿凿
“为了不让你们饿死街头,心为你们挑选了下家。记得感恩戴德,继续努力工作。”
大厅里,平民挤作一团,含着哭腔,窃窃私语。
唯有季洲面无表情,深埋脑袋,在心里感叹一句前路坎坷。
待会儿,下家老板要亲自来挑选,模样端正的重用……
模样不喜的,便扔去下层工厂,日以继日卖命。
季洲宁可卖命。
因为据说,那些被重用的,都只能去卖身。
第3章
在这个时代,平民唯有卖命和卖身,两条路可走。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分卷阅读4
卖命,流血流汗,谁都差不多。
而卖身,却有小概率平步青云,脱离苦海。
虽说只是暂时的,今日怀抱炙热,明日床下寒凉,但为寻片刻依靠,大多数人仍趋之如骛。
命都难保,哪管什么礼义廉耻?谁也不比谁清白。
可季洲从未考虑过这回事。
在最艰难的时间里,他在暗巷,为食物跟人争得头破血流。
足足躺了两周,才勉强缓过来。
即使到了那地步,他也从未产生,用还算不错的这张脸,换取什么的念头。
其一,是季洲与生俱来的,却又不合时宜的傲气在作怪。
他能屈能伸,平日伪装得怯懦,还能安慰是为自保。
可若雌伏于陌生身下,被折腾得整夜不得安宁,连唯一松懈自我的时间,也被剥夺了……
光是想来,季洲就觉毛骨悚然。
再者,他对情欲一事,实在没多大兴趣。
整日面对面容丑陋、灵魂更丑陋的家伙,恶心得愈发清心寡欲。
即使破天荒,遇见模样端正的,季洲也不过支着脑袋,津津乐道一番。
并不会试图染指。
人生已到举步维艰的地步,哪来什么兴趣一晌贪欢。
何必呢?这个时代并不允许尽情享乐。
将衣服裹紧,大厅里,空调开得很足。
对整日立在烈阳下的季洲来说,突然被拽来,温差过大。
根本抵抗不住冷气直吹,没多时,就觉喉咙发痒。
咽了口唾沫,他想象自己病到苍白的模样,竟暗自乐了起来。
祈祷大老板乍见这幅病怏怏,嫌弃地将自己分去工厂打杂。
左侧,是与自己一同守门的小少年。
果真少不经事,自打听了毛骨悚然的八卦,吓得牙关颤抖。
若非前方有人守着,必定会嚎啕大哭。
季洲叹了口气。
虽说交情浅,好歹面对面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终究有些不忍心。
他不动声色,转了好几次酸疼脖子,也没能想出安慰话语。
难道该告诉他
放心,你长得不够好看,顶多去酒店打杂?
似乎太打击人了些。
主管厉呵一声,原本议论纷纷的大厅,被“啪”地一声按下开关。
转瞬间,寂静如墓。
耳畔抽噎声止住,季洲闭眼,找回平日伪装的感觉。
再睁开,便成了柔弱神情,弓起背,整个人小幅度颤抖。
寂静大厅间,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季洲竖起耳朵,深深鞠躬的同时,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两个人?
裹在服帖西服内,季洲身高腿长,躬成了一个直角,拼命缩在角落。
仍无可避地,引人注目。
在心里数着拍子,每隔一段时间,就细微颤抖一回,栗色头发随之摆动。
一道灼热视线落至后背,停顿几秒,又轻飘飘离开。
松了口气,季洲用力咬咬下唇。
这一咬,的确下了狠心,疼得他身子立马一绷。
眸子间氤氲开雾气,少年模样的他眼角湿润,面色苍白,下唇却捎着血染的红。
加之感冒导致神色不振,一副惹人轻视的胆怯样。
舔了舔含着血腥味的唇,季洲只听主管谄媚地吹嘘,一道陌生男音间或传来,冰凉的。
深呼口气,季洲祈祷待会儿一切顺利。
原本在扮演柔弱,到了后来,却被冷气吹得果真瑟缩了。
季洲咬紧牙关,方听如蒙大赦的一声:“抬头。”
余光所见,许多人迫不及待直起身,唯独头脑昏沉的季洲慢半拍。
忍住腰间酸涩,他虚弱抬头。
一名男子站在不远处,勾起唇角。
从季洲角度,只能窥见侧颜,却从棱角分明间,想象出那人眼神的狠厉。
即使笑着,透露出的仍是刺骨寒意。
季洲心中一突:若是被选上,恐怕活不了多长时间。
想到这,原本就运气不好的他,更是对未来充满忧虑。
在心间迅速策划的当口,季洲无意中朝旁侧瞥了眼。
瞬间,他怔住了。
即使五官拼凑起来如此陌生,可季洲仍从那流畅轮廓,和深邃眼底,窥见半分熟悉。
只见焦文泽蹙着眉,眸子间的审视与讶异毫不掩饰。
两人目光相撞,原本悬吊吊的心,忽地松了些。
他也认出了自己。
室内明亮,地面如镜,在这猝不及防降临的机会里,季洲了却了一桩心愿
看清那个“兴许好看”的贵族人,完整的模样。
焦文泽黑发干净利落,皮肤白皙,整个人显出优渥气质。
一双眸子沉而浓黑,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在这金碧辉煌的室内,他修长身子裹在量身定做的衣服里,与周遭环境十足的匹配。
衬衣一丝不苟,扣到最上一颗,视线滑动,季洲凝视那滚动的喉结。
举手投足间,皆是美好致。
季洲呼吸一窒。
若非气氛紧张,一碰就碎,他必定抛弃过往原则,在明晃晃灯下打声招呼。
可惜此刻,季洲自身难保
他得为方才的片刻失神,付出代价。
前来挑选的老板,视线原本落在他人身上,如今却被吸引到自己脸上。
眸子一沉,那人伸长了腿,三两步行至身前。
季洲赶紧咬紧牙关,浑身颤抖起来
像只枪口下难以挣扎的小动物,脆弱,而惹人轻视。
只可惜,今天的猎人,并没因为不屑,就放过无辜的猎物。
声音轻佻,老板含笑:“小家伙,刚才在看什么?”
温柔婉转,季洲却准确捕捉到其间,不易察觉的不满和狠绝。
心脏一突,他背后产生凉意。
“嗯?”
见季洲半晌没反应,老板倏然伸过手去,捏住下巴。
逼迫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抬起了头。
被捏得生疼,拼命抑制住打开手的冲动,季洲胸口起伏几次。
目光间满是惶恐,牙关都在打颤。
对方没轻蔑地推开,也未嫌弃与平民接触,会脏了手。
那双眸子产生的兴味和疯狂,捏住下巴的力度加深。
季洲毛骨悚然,那人的脸,正朝自己渐渐凑近。
拉响警报,他竭力维持脸上神情,说服自己不要一时冲动。
否则早就一脚踹开这变态了。
掐在下巴的手指,狠而冰凉。
随着距离拉近,令人作恶的香水气味,扑鼻而来。
季洲拼命寻回理智,嗓子阵阵发紧,逼迫自己倒数。
八,七……
恶心的贵族人。
若再靠近些,季洲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将他掀翻在地。
数到三时,季洲眸子暗沉,颤抖手臂也绷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分卷阅读5
紧,他屏住呼吸。
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正蓄势待发,化身恶狼。
突然,不远处,一道清冷嗓音传来:“单公子,等等。”
喷在皮肤的滚烫呼吸,猛地顿住。
捏住下巴的手随之一松。
季洲睁眼,见那快要跨过警戒线的脸,缓缓撤离了。
松懈臂膀,季洲垂头,咬牙品尝下巴的痛觉,眸子间尽是寒意。
那人声音一如既往,轻佻含笑:“焦公子,我正在挑选员工。刻意打断我,是为什么?”
“那个人。”将手插进兜里,焦文泽手指用力捏了捏。
表面上,他却只是微抬下巴,冷淡开口:“可以送我吗?”
单公子愣了愣,半晌,意味深长:“焦公子素来禁欲,竟也爱美色?”
“可以吗?”焦文泽没接话,只是重复道。
深感无趣,单公子扭回脑袋,缓缓挪动步子,一一欣赏而过。
用手捏着,将每张脸细细评判一番,再开口时,言语冰凉而严肃:“条件?”
“之前谈的交易,再让你两成。”
焦文泽平淡,像在进行场索然无味的闲聊。
“成交。”
掐了掐最后一位少年的脸,单公子满意欣赏眼角挂泪的疼痛样。
“不过,人,现在还不能带走。”
焦文泽皱了皱眉。
单公子唇角弧度上扬:“老板特意将人送给我,必须按规矩进公司,接受培训。”
“若未曾接纳就送走,岂不是驳了别人面子?”
他一脸纨绔,上前,拍了拍焦文泽肩:“送,自然会送,焦公子不必担忧。”
“您头回找我开口要人,哪有拒绝的道理?”
“等培训完,会主动联系您。想什么时候来提人,都行。”
焦文泽张唇,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抿紧唇,一言不发。
半晌,他点头:“行。单公子应该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
“到时候,请务必,原封不动交给我。”焦文泽眸子沉沉。
“包您满意。”单公子笑了笑。
第4章
季洲大脑嗡嗡作响。
此时,他跪坐于冰凉地砖,后脑勺磕在床沿,怀疑自己被扔进了活火山。
噗呲噗呲,周身全是滚烫的岩浆。
第五次,他阻止试图解开皮带的手,牙关紧咬,欲望被裤子勒得生疼。
仰起的脖颈满是汗珠,不久前脸色还略显苍白,此刻却布满潮红。
搭配一双湿润的眼,尽显侵人美感。
视线逐渐朦胧,季洲强撑许久,实在抵抗不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然而,视觉被阻断后,其他感官反倒敏锐起来。
身体不停动作,西装外套早被遗弃在角落,衬衣被抖着手解开一半。
露出布满汗液的白皙皮肤,以及诱人锁骨。
终究,季洲咬破了唇,于意识朦胧间,将手紧攥成拳,狠狠砸在墙上。
大约磨破了皮,有些痛。
可再多疼痛,都抵御不了下身的异样感。
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尽毁。
季洲被煎熬成皱巴巴的一团,抑制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像开了闸的水库,胸口急促起伏起来,他宛如一只茫然小动物,细长双腿下意识扭动。
狠狠挤压中间那逐渐胀大的一团。
可惜远远不够。
最终,他无助俯下身子,额头快触及地面。
一双膝盖早被磨破皮,可季洲仍止不住身体自发的行为。
粗喘流泻而出,在这狭小且简陋,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来回激荡着。
不久前,那两人达成协议,季洲被分在一群少年间。
单公子打了个响指,他们像任人宰割的牲畜,排着队,沉默跟随领路人走出大厅。
季洲落在最后,心道焦公子既然下自己,应该不会受到羞辱。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安。
临出门,他回头,只见那人停在原地,立于光最亮的位置,沉稳而挺拔。
似乎有所察觉,焦公子也朝自己投来一眼。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破天荒地,那人朝自己露出安抚笑容。
季洲心里一松。
并非将数面之缘的贵族人当成救世主,只是,既然有人愿意帮忙,总是好的。
无论目的如何。
都被逼到绝境了,哪还在乎伸出的援手,是不是别有用心?
对于这事,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厌恶。
若没焦公子相助,又无法寻得契机逃脱,无可奈何被人上了,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毕竟大部分平民,或多或少,都遭遇过这种事。
不死,就是好的。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过的这句。
既然享受不来,大不了当做特殊表演。
叫出声也好,配合着动几下也罢,不过是另一份惹人厌恶的工作。
底线很低,只是单纯为了养活自己。
季洲没有恐惧。
毕竟他遭受过太多苦痛,这次,只能算轻松的范畴。
虽然季洲并不喜欢,甚至很抗拒。
他厌恶柔弱,偏要扮作柔弱,才能活下去。
他不愿作为弱势的一方,雌伏于谁身下,可若生活过不下去了,还是得接受。
季洲跟随队伍,经过弯曲的路,最终走进另一个大厅。
他猜测待会儿,会听别人一脸严肃讲些污秽事,甚至被教导如何讨好客人。
整个大厅暖烘烘,跟方才的冷气十足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满室灯光昏暗,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墙面只刷了一层白,什么装饰品也没有。
视线所及,皆是光秃秃,像个荒漠。
几人手捧盒子,立于中间,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串钥匙,不时碰撞在一块儿,响动清脆。
轻吐一口气,季洲回想方才那安抚一笑,昏沉的大脑,好歹清醒了些。
摸摸脖子,指腹立马沾上细密汗珠。
再不济,也不过看场活春宫而已
扫视那几位五大三粗,神色木然的男人,季洲竭力抑制从喉咙涌上的恶心。
单公子一路尾随而来,打了个响指。
那几人将盒子打开,从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他们木着脸,将手中的小东西,挨个递给满脸惶恐的少年们。
半晌后,季洲瞪向掌心间,那颗安稳躺着的胶囊
差点一个没忍住,将它扔到单公子脑袋顶上。
一个可怕的想法,渐渐浮出水面。
季洲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就见侧脸有刀疤的男人行至身前,递来一杯水。
随后立在原地,沉默注视自己。
咬牙,季洲将水接过,伸出舌尖,放上胶囊。
仰头,“咕噜”一声灌下。
男人心满意足走开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分卷阅读6
,季洲小心翼翼动了动舌头。
确定胶囊还安稳躺在下面,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结果下一刻,单公子大踏步走来,季洲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狠狠捏住两腮。
嘴,被迫张开了。
单公子含笑哄劝:“乖,药要按时吃才行。”
心里一突,季洲冷冷注视对方,没动作。
单公子也不恼,轻吐道:“如果不这样,培训任务就永远无法完成。焦文泽还怎么接走你呢?”
手指加力,指骨泛白,他眯了眯眼:“还是说……你故意想留下?”
瞪着眼,季洲愤怒至极。
若此刻只有两人,他必定一脚踹向下体,跟这家伙斗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
瞥了眼正虎视眈眈的魁梧壮汉,似乎只需一个口令,就能蜂拥而上。
季洲闭眼,那人紧手指,侧脸被弄疼,香味浓郁到令人作恶。
不自量力的反抗,向来不符合他的生存法则。
将胶囊卷至舌上,单公子笑着接过一杯水,温柔为他灌下。
“咕噜”一声,药顺着喉咙滑下。
大概是心理因素作祟,季洲立感一阵恶心。
指腹撤离,季洲撕开最后的伪装,暗沉眸子,见那人满意地后退两步。
“那,祝你测试顺利通过。”笑了笑,单公子压低声音,“实在忍不住,就砸门。”
“可以考虑提前通知焦文泽,过来领人。”
“算是对你长相的优待吧。”他语气轻佻。
自有记忆开始,季洲忙于奔波,流血流汗,唯独没尝过这滋味。
蹙眉,他咽了口唾沫,少年们挤在大厅里,彼此忧虑对望。
拿钥匙的人走到角落,打开五扇门。
单公子拍拍手:“你们随意选择,无论几人都行,地方小了就挤挤。”
“门会上锁,二十四小时后打开。”
“祝你们相处愉快。”
众人面面相觑。
踌躇良久,接二连三朝房间走去。
季洲仍站在原地,冷冷盯着一脸满足的人。
单公子这才想起什么,抚了抚上唇:“对了,你单独一间。”
“万一按捺不住,发生什么……我跟焦文泽的生意,怕是谈不下去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
季洲坐在简陋床上,感冒带来的昏沉感,早已无足轻重。
所有感官,都聚集在自下体涌上的燥热。
弓着背,额角流下的汗滑进眼眶,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紧牙关。
实在忍不住了,季洲抖着纤长手指,尝试好几次,才将外套脱下。
朝后,用力一甩。
额头狠狠抵在床沿,喘息不止,不知过了多久,他宛如脱力,整个身子砸在床上。
维持别扭姿势,他在床单蹭来蹭去,被打湿的刘海凌乱不堪,衬衣扣开了几颗。
小腹滑腻,欲望又胀又疼,一阵巨大空虚涌来。
他不知该如何填补,也拒绝拉开拉链。
整个人像被泡进滚烫热水,难以呼吸。
压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季洲只余最后一丝理智,拼命阻止急欲扯开皮带的手。
最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跪坐在地上了。
呻吟愈演愈烈,侧脸满是生理性泪水,以及残留的泪痕。
他呜咽得像只无助小兽,被磨疼的膝盖再支撑不住时,倒在地上。
地面是冰凉的,可他只觉滚烫。
在地上不住蹭着,欲望越涨越大,裤子完全成了累赘。
季洲将脸贴于地面。
微睁开眼,视线朦胧。
他喘着粗气,瞪向陌生墙壁,意识恢复了一瞬。
声音来自内心,正歇斯底里,试图唤醒自己。
一阵血气下涌,季洲闭上眼。
他回忆起临走前,焦文泽那安抚一眼。
那个贵族人五官雕琢,如想象般美好。
单公子说,实在忍不住,就找他来。
狠狠咬住下唇,季洲尝到血腥味,用疼痛换回片刻理智。
虚起眼,心跳絮乱,他想象出自己有多狼狈。
“蝼蚁”,贵族人这样称呼平民,也不无道理。
连欲望都无法完全掌控,从生到死,任人宰割。
季洲有些想笑。
他果真笑出来了。
他笑成一只虾米,伸过满是汗液的手,狠狠扯开皮带。
纤细修长的双腿,摩擦着,将长裤蹭下去。
拉下内裤,季洲攥住早已滚烫的欲望。
粗长一根,在掌心狠狠一跳。
在无与伦比的爽意,涌上天灵盖时,季洲溢出一声呻吟。
眉眼间,绮丽而动人。
你们不也是被欲望掌控的可怜虫吗?
季洲舔了舔唇瓣的血。
所有人,无论平民,还是贵族,不都被命运玩弄着。
谁又比谁低贱。
我也不算妥协,不过是享受当下罢了。
第5章
过去二十多年间,季洲从未感受过这般深入骨髓的愉悦。
喘着粗气,他攥住欲望,快速滑动。
偶尔蹭过头部时,身子随之一颤。
季洲眼眶通红,挂着泪。
这幅模样,搭配上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空气,显得格外不堪,又格外动人。
他尝试过许多方式。
起初,季洲只是紧手,加速动作着。
欲望在掌心滚烫,胀大,明显跳动几回,却再无法前进一步。
唇瓣微张,他改为用虎口轻柔摩挲,照顾凸起的青筋。
指腹发烫,小心揉过,空虚反倒更甚。
最终,季洲干脆咬紧牙关,用力揉揉溢出体液的小口
难以形容的快意,倏然间涌上大脑。
粗喘声泄出,在脑内放起了烟花,噼里啪啦。
只可惜,短暂的快感后,欲望仍旧胀大。
觉得跳动频率只是更快了些,半分释放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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