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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笼羽
季洲也乖巧地伸张四肢,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样。
焦文泽舔了舔唇,以为能将季洲的小穴弄得服帖。
没料到小穴没多大反应,笑穴倒是被接连戳中了。
两人接吻。
舌尖刚探入,正待侵略,笑声就自两人紧贴的胸口溢出。
焦文泽唇瓣下移。
路过喉结时,季洲痒得直颤,等到达胸口,更是抑制不住。
焦文泽将果实衔住,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时……
对方却寻找时机打了个滚,避开了。
焦文泽只觉最近的床上运动,着实有点发展诡异。
他深吸一口气。
不死心地,焦文泽将滚到另一侧的季洲,一把捞过来。
狠心将对方压住,他埋头,舔弄起那人白皙的小肚子。
季洲似乎想故技重施,滚着逃走。
谁知道这回,焦文泽将他压得死死的,根本逃脱不了。
无法,季洲只能转过脑袋憋笑,小肚子一缩一缩的。
完全不像曾经,不管焦文泽吻向哪里,季洲都会粉红着身体,软声呻吟的难耐样。
焦文泽十分沮丧。
为什么一碰就软成棉花糖的小家伙,不知不觉成了颗水果硬糖。
正值壮年的男子,竟然对这种事不再热衷,实在有些不妙。
焦文泽不知是自己技术欠佳,还是两人的感情走了下坡路
前者他不愿承认,后者他不能接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上次无意中提及的事,令季洲回想起两人最初,是怎样荒唐地纠缠在一起的。
季洲兴许是在逃避这种事。
焦文泽嗓子一紧,不敢深想。
直至今日,他仍愧疚于自己曾趁着对方被下药,做出的那些事。
即使自己忍过多次,即使是季洲亲口要求,可毕竟迷离时说的话,当不得真。
焦文泽觉得自己越喜欢,就越变得患得患失。
也越发贪心起来。
他希望自己和季洲的每一次,都是坦坦荡荡,彼此心甘情愿的。
可惜事情不能完全如人所愿。
因为季洲的不正常举动,焦文泽乱想一大堆后,开始释放低气压。
半晌没得到亲吻,季洲暗自松了一口气,欣喜于可以修养几天。
之前那段时间,焦文泽对这事怀有别样热忱,持续时间长,还越来越频繁。
不提浑身散架的痛苦,光是对焦文泽储备量的担忧,就让季洲寻思起减缓频率的方法来。
他可不想等到几十年后,瞪着那团无能为力的软塌塌,发出一声叹息。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直接向焦文泽提起的。
他会认为能力受到了质疑,为了证明自己,焦文泽只可能变本加厉。
终于,当季洲忍着酸疼,听焦文泽提起不堪回首的过去时……
介怀或者别扭都来不及了。
季洲只顾着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季洲仍记得当年自己轻笑两声,转瞬间,焦文泽便缴枪投降。
醉酒的自己迷迷糊糊,也不可能嘲笑他,这家伙才能继续装得正经。
如今回想起来,季洲却觉得有些可爱。
焦文泽原本就担心恋人不够喜欢自己了,如今见季洲赤裸着身体走起神来,更有些不是滋味。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将季洲的两腿掰开。
一阵凉风袭来,季洲总算回过了神。
接连几日,多亏自己时时破坏气氛,虽说焦文泽仍会气得一通顶弄,但好歹不会持续得太夸张了。
今日不知怎的,看这架势,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季洲试图合拢双腿,焦文泽果然强硬得很,就差把腰肢柔和的季洲对叠起来。
哭笑不得地抱住大腿,季洲那里已经有隐隐作痛的错觉了。
焦文泽凑上前来,就要对接。
考虑到方才的灵机一动,季洲赶紧叫住他:“等等,你先抱抱我好不好?”
为了慰藉不安,焦文泽只想快点儿进入温暖的地方。
可季洲软声一问,他还是松了掰腿的劲儿,改为抱住对方。
于是他的恋人就凑到耳边,自作聪明地提了一句:“当年我喝醉了记不太清,你再表演一次早泄好不好?”
焦文泽僵着身子,脸都黑了。
季洲倒不是天真到以为,焦文泽会答应自己这种无理要求。
他只是觉得,说不定焦文泽听完这话,回忆起当年的对接频率,今昔对比,自然意识到如今的“不正常”。
说不定就会良心发现,从此遵循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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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季洲说完这句后,对方明显沉默了,似乎在考虑什么。
放心地靠上肩膀,他等待焦大少说一声,早泄做不到,但频率减少还是行得通的。
事实上并没有。
察觉到对方不再情绪高涨,季洲还没来得及为保护花瓣沾沾自喜,就被猛地掀在床上。
虽然不疼,但对方黑着脸的模样有些人,季洲眨眨眼,还是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穴口被灵巧的手指抚摸过,原本就有些湿润,一撩拨,立马泛滥成灾。
季洲溢出短促的惊呼,他猜到这家伙会提枪大干一场,即使粗暴一些,次数能减少就是好的。
可不知是被刺激了还是怎的,焦文泽反倒不慌不忙弄起了前戏。
在一起久了,焦文泽慢慢就缩短了流程。
毕竟两人部位早已契合,季洲也不再是疼得哭泣的年纪,与恋人缠绵接个吻,情绪到了就准备就绪。
再加之焦文泽食髓知味,一次早已不能满足,可两人毕竟都有工作,总不能整夜整夜耗在上面。
自然而然,就要加快节奏早早进入正题。
虽然季洲随时抱怨又累又酸,但归根究底还是爽到了的,也就没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如今,焦文泽重操旧业,再次用指头玩弄起来,季洲爽到抽搐,低喘阵阵……
才惊觉,自己是有些想念的。
季洲将头转向一边,手指攥紧床单,不敢多瞧那张熟悉面孔。
不久前才挑衅过他,如果自己反倒抢先一步,早泄出来,可实在有些丢脸。
焦文泽见小家伙重新软成了一滩水,和那湿乎乎的内在一样温暖,阴沉的脸总算放晴了不少。
可还是挺生气的。
他注视季洲汗湿的鬓发,凭记忆探索到某个点,不轻不重地按下。
“啊……”季洲被支在半空中的腿明显抽搐,惊喘着爽出一滴泪。
焦文泽瞥了眼他的泪,心疼地想要擦一擦,可再回想起自己的猜测,却只是将季洲那只腿放了下来。
失去支点的双腿下意识大张开,季洲被撩拨得意识涣散,只想让恋人快点儿进来。
酸累也好,起不来床也罢,就算疼一点也不在乎,只要别再吊着他了。
季洲将半张脸埋进枕头,不住喘息着,想念起焦大少之前的直入正题。
焦文泽的下体早已硬得发疼,可他管不着。
他正忙着跟季洲赌气呢。
两只手将臀肉掰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焦文泽胸口剧烈起伏,再次无视了来自下体的呼唤。
他低声道:“季洲,我不会允许你厌倦我的。”
停了停,瘫在床上的恋人喘息着,没有回应。
“……更何况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言罢,焦文泽下定决心,俯下身。
季洲感受到下体的凉气,大约窗子没关严,风一刮到被润湿的地方,刺激得花瓣阵阵瑟缩。
他迷迷糊糊地,没听见焦文泽那两句半委屈半强硬的话,还欣喜于对方终于要进来了。
结果下一秒,敏感部位就传来了从未有过的异状。
湿润,柔软,热气。
刹那间,季洲被刺激得绷紧了腿,呜咽声抑制不住,灵魂都快要起飞。
他小腹肌肉缩紧,阳物涨出了前所未有的硬度,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整个大脑都格式化了。
那种刺激,并没有因季洲的剧烈反应停下来,反而愈加超出负荷。
热气喷在上方,不明物体比季洲的穴肉更加湿软,将外部那一圈的敏感点全部照顾到了。
床单被后背蹭湿,季洲只觉全身力气被抽空,他听见自己的低喘,他从不知自己能发出如此浪荡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没过多长时间,只是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季洲失去了判断力。
当阳具吐出第一滴浊液时,季洲终于攒够一丝力气。
他抬起脑袋向下望去。
他看见他的恋人,那个家世显赫的焦大少,正趴在自己双腿间
用舌尖,认真抚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焦文泽与他对视一眼,大约有些难为情,很快又耷拉下眼皮。
舔舐动作没有放缓,季洲摔回枕头,方才那一幕在脑内疯狂循环。
用力咽下几口唾沫,季洲呼吸急促,怀疑自己快疯掉了。
无人问津的阳物胀大,胀大,欲念在里面不断积累。
几秒后,焦文泽犹豫着用舌尖顶了顶。
季洲猛地转头,将脸狠狠藏进枕头,将喷涌而出的泪水和喘叫全埋在了里面。
根本没有任何克制的余地,他就在这场舔舐还未结束时,泄了出来。
在他嬉笑着开过焦文泽早泄的玩笑后。
爽得灵魂都脱离了驱壳,季洲背部猛地弓起,又脱力摔回。
微妙的电流感占领了四肢躯干,季洲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开口说话。
黏液全滴答到小腹上,他甚至都不想打理自己,只愿不管不顾睡过去。
季洲再也不敢挑战贵族人的自尊心了。
第30章
季洲原以为焦文泽还要真枪实弹来一场。
所以当焦文泽沉默着替他打理干净,最终搂来要睡时,季洲都没反应过来。
季洲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摸到的那一块,本以为坚挺的部分正半硬半软。
焦文泽躲了一下,拍拍季洲的背:“早点睡吧。”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搭话的模样。
季洲裹在温暖柔和的被子里,浑身清爽又干净,然而心底涌起的沮丧根本抑制不住。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虽说焦文泽的体力时时令他承受不住,可无论怎么说,每回自己都是舒服了的。
自己却光顾着自己舒坦,完全没为恋人的欲望着想。
季洲朝中间挤过去一些,和恋人紧紧贴上,温热体温消散了许多不安。
下次补偿他吧。
焦文泽也很委屈。
他怀疑是恋人嫌弃自己那方面的技术,才会一次又一次提起早泄那回事。
虽然焦文泽很久都没有早泄了,顶多算射障碍。
季洲小心翼翼抱住自己时,焦文泽并没有睁开眼睛,仍旧假装熟睡。
其实欲望还是有的,只是如今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如果小家伙不再热衷这件事,他也没兴趣唱独角戏。
那之后连着几天,两人的相处都变得极其微妙。
白天还好,等到了夜里躺在一块儿,谁也不再提那档子事。
季洲刚开始还忍得住,毕竟那里还没休息够呢,都有机会放两天假也是好的。
可又过了几天,焦文泽还是老样子,相拥而睡时一点绮念也没有。
季洲有些慌了。
等过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季洲终于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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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勇气,凑上去接了个缠绵的吻。
焦文泽倒也配合,与季洲主动伸来的舌头轻轻触碰着,没多久就狂热起来。
直到两人呼吸都不畅了,才舍得松开彼此。
季洲将脑袋靠在肩窝,试图将自己硬挺得过分的部位,往焦文泽那处顶。
结果被一只手半路拦截了。
“唔……”焦文泽技巧熟稔地揉捏撸动,渴求了几日的季洲轻易就泄了。
季洲急促喘息着,瞥了眼对方同样坚挺的那一块,他舔了舔唇,更大的空虚感涌上。
他勇敢地继续往前凑。
结果又被拦下了。
“我去帮你接水。”说完这句,焦文泽就带着没被抚慰的地方远走高飞了。
季洲呆呆望向那人逃避的背影,难耐地夹紧了臀部。
他的恋人实在太狠心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焦文泽走出浴室,就见季洲在被子里折腾什么,拱起小山丘翻腾了一会儿,才算归于平静。
擦干头发,趁对方钻出来前,焦文泽溜了回去。
等自己一脸冷淡再次出来,只见季洲别扭地拉高了被子,遮盖住肩头赤裸的部分。
而后朝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抑制住心痒,焦文泽像没看见似的,将灯关掉后,他走过来就要钻被子睡觉。
他不是不知道季洲想要什么,可心里那块污渍还没被清理干净,焦文泽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他也想过问清楚,问季洲是不是嫌自己技术太差,或者归根究底,就是不再那么喜欢自己。
焦文泽并不认为自己在小题大做,毕竟两人在一起,肉体契合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又不是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俩人还年轻着呢,就排斥这种事了,估计离感情变淡也不远了。
想到这儿,焦文泽翻了个身,决定今晚不抱着季洲睡了。
焦文泽怕自己忍不住问出来,问他是不是不再喜欢自己了?
更怕季洲告诉自己,他不知道。
叹了口气,焦文泽闭上眼睛。
下一秒,一双熟悉的手环过自己,撩拨起胸口的敏感部位。
焦文泽呼吸一窒。
他感觉到季洲温热的身体贴过来,一如既往的滑腻……
不对。
焦文泽忍不住打开了床头灯,转身掀开一点被子。
他的恋人不知从哪找来绳子,捆在了自己身上。
明显是仓促间弄上去的,有的部位还松松垮垮,乱七八糟,感觉多动弹两下就散掉了。
焦文泽见季洲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半晌才挤出一句:“……把灯关了。”
焦文泽没关灯。
他调高室内温度,猛地将被子全扔到一边。
他望着那根穿过下体,就快勒进臀缝的绳子,冷静地按了按自己蠢蠢欲动的部位。
焦文泽冷静地伸手攥住绳子,还没来得及扯两下,季洲就按捺不住般将脸砸进枕头。
他的脊背受了刺激轻颤起来,白皙肌肤隐约溢出汗珠,在明晃晃的灯下彰显出一种糜烂的美。
焦文泽本想替他把乱七八糟的束缚松开,结果见了这幕,忍不住将绳子向上一扯
粗糙的绳摩擦过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其实焦文泽并没多用力,可季洲就觉得那玩意儿陷进臀缝,直往穴口而去。
“唔。”他咬住枕头,从喉咙口溢出粗喘才算冷静一点,季洲挥着软绵绵的手臂试图拍走焦文泽作乱的手。
不过,绳子虽说松松垮垮,被圈在其间的季洲想大动作还是有些困难。
焦文泽轻松攥住对方手腕,另一手依旧拉了拉绳子:“别乱动,当心被勒着。”
究竟是谁在折腾……?
脆弱部位被摩擦的诡异逼得季洲晃神,迷迷糊糊间,他懊恼自己为何要自作自受来这一遭。
其实焦文泽并没做得太过火。
他舔着唇动作小心谨慎,虽说被小家伙的模样逗得心痒,可只要季洲溢出一丁点疼痛的喘息,焦文泽就会缓下来。
他注视那泛粉的背部,差点忘记了呼吸。
绳子才陷进一丁点,被漫长折磨弄得难耐的季洲便夹紧臀求饶起来。
他已经学会在床上服软了。
季洲张口喘息:“焦大少……”
“嗯?”焦文泽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别玩了……快点,干我吧……”他故意将“干”字咬得清晰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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