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笼羽
无法放肆享受高潮,焦文泽喘息都没止住,就慌乱回应:“好。”
门外人总算放过自己,焦文泽特意关掉水,听脚步声渐行渐远。
跟不满耷拉下的阳物,对视良久,焦文泽欲哭无泪。
半晌才拽着虚浮的身子,打开花洒。
将喷射在墙壁的歪扭罪证,全给冲洗掉,再缓缓揉净全身,焦文泽深吸一口气
简直是此生,最为慌乱的一次登顶。
希望不会有下次。
自打吃到甜头,焦文泽每回,都要沉溺于短暂几十秒内。
一次比一次掌握诀窍,一次比一次酣畅淋漓。
哪知道这回,反倒栽在算是启蒙师的季洲身上了。
快速冲洗过后,水流哗啦啦,总算将最后一丝腥膻味都带走。
压下开关。
要不是话说得太过正经,焦文泽甚至怀疑,那家伙是故意的。
下身单裹层浴巾,光是方才细微响动,就令季洲某处起了变化。
糟糕透顶。
他不明白是在调戏对方,还是折磨自己。
里侧水声停歇,季洲低头,胸口有水珠滚落,一路蔓延至浴巾,消失不见。
唯恐对方推门撞见这幕,季洲逃走了。
冲回卧室前,他不忘把门边“跑路的罪证”,给推进门。
将箱包靠回墙角,季洲庆幸那人来不及发觉,不然非得耷拉下耳朵。
虽说,焦文泽仍端着那淡漠样,可季洲渐渐地,能剥出些柔软部分来。
昨夜才发生过那事,那家伙却只想法躲进浴室,自行解决。
图谋不轨,没显露半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季洲觉得那不是装的。
焦文泽按捺不住,却又拼命克制的模样,被他尽眼底。
季洲砸上床。
仰躺半晌,他磨磨蹭蹭解开浴巾,白皙滑腻的身子尽显
一溜烟,钻进薄被。
床铺柔软,季洲一阵惬意如果忽略掉敏感的后方。
在被子里翻几次身,没注意倒好,一旦回想起来,怎么都别扭。
沐浴时,水流过的瞬间,臀缝不由得紧缩,温热只是路过,却被拼命挽留……
季洲打断回忆,又产生卷衣逃跑的冲动。
想归想,在心里无力骂几声,他无奈翻面,将脸砸进枕头。
被子掀开些,风从缝隙溜进,臀部一阵凉爽。
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有些怪怪的。
前方也开始有了抬头趋势。
不顾天气,季洲赶忙将被子裹紧。
伸长手,他拍灭灯,面向床头双目放空。
季洲不敢深想,可有些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他无法否认。
为什么舍不得。
我也会奢求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季洲涌起一阵无望的失落。
刚晃悠冒头的欲念,好歹被压下去。
有些热,他叹了口气,踢了几踢。
被子滑下一截,露出肩头和锁骨。
至少,陪焦文泽玩完这场交友游戏吧。
毕竟……昨晚才诱导过那事,总得负点责任。
季洲闭眼。
大约是倦极,暂且做出决断后,他很快睡着了。
一觉就睡到天亮。
季洲迷糊睁开眼,就与焦文泽视线相撞。
一时反应不过来,在枕头上蹭蹭,季洲再转过脑袋。
对方没方才严肃了,似乎有点儿慌乱。
“早。”季洲黏黏糊糊,打了声招呼。
“……早。”被子越发往下,焦文泽移开眼。
他最初闯进,只是怕小家伙不告而别。
谁知一见对方肩头裸露,薄唇微张的睡颜,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结果被抓住现行。
焦文泽耳尖有些烫,在对方询问前开口:“饿了。”
“嗯?”翻了个身,季洲咬牙,又默不作声翻回去。
“饿了。”焦文泽重复道,言语有些委屈,“说好的早餐呢?”
趴着反应两秒,季洲想起承诺来。
在被子里耸了耸,他以跪坐姿势起身:“唔,我马上……”
丝滑薄被,轻松在床面瘫成一团。
喜欢的人头发糟乱,双目半合。
单单那滑腻肩头,就足够他心猿意马半天
哪知,季洲不光上身赤裸,连半遮半掩的下部,都明显未着寸缕。
憋一口气,焦文泽“哗啦”一下,将被子整床扯起。
铺天盖地朝季洲砸去。
骤然坠入黑暗,季洲脑袋一沉。
被完全盖住的他,连尴尬都顾不上
只能无尽沉默着。
面对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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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来没头没脑,不过,季洲隐约有种猜想。
抬手,他将信封轻松扯出,冲老板晃了几晃。
做了个“请便”手势,老板不再言语,自顾自拾起橱柜。
抖开信纸,只见上方一笔一划,用熟悉字体写道
欠你的,第一份。
短短六字,季洲却来回扫了几分钟。
折好,他小心将纸塞回原处。
提起甜品盒时,季洲眼神一软,只觉焦文泽烂俗又笨拙。
完全不像所谓的贵族人,一掷千金,强取豪夺。
却也不像平民那样,习惯卑微。
而是挺直了腰杆,沉默得格外可爱。
像只捧着心脏的小兔子,眼巴巴望向你,红红的。
回去的心情,愈发迫不及待。
季洲轻咳一声:“信封,是你选的?”
摇了摇头,对方掏出一大叠浅粉色,搁上橱柜:“这是这个月的。”
说到这,老板似乎有些想笑:“他说,等用完了,再送新的来。”
季洲有些不忍直视。
……焦大少的少女心,可比自己严重多了。倏然伸手,他将一大叠拢来,通通揣进口袋。
随后面无表情颔首。
老板似笑非笑,摆了摆手。
所以,溜着好几盒甜品出门的季洲,最终获了草莓味新款……
和一颗裹着糖霜的,粉红色心脏。
想起满冰箱的甜品,季洲疾走时,深深叹了口气。
如果不能开心地全部吃掉,小兔子会不会偷偷红眼睛呢。
被脑海里莫名和谐的画面,逗得一乐。
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季洲心底,焦文泽不再身处鸿沟之外,被冰块包裹的遥远贵族人了。
大概是天气太热了吧。
什么都能被融化掉。
打开门,一眼望见正蔫蔫窝在沙发上的焦文泽。
视线相撞时,对方眼睛一亮。
忍着笑,季洲远远的,冲他晃了晃手上那个盒子。
将即将钻出口的,故作冷淡咽下。
焦文泽表情一僵。
坐在沙发上不停往门口瞅的焦大少,安于此刻的表面和平,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当他闷头逃离作案场地后,大脑像被猫玩乱的毛线团,怎么也理不顺。
季洲会离开的。
即使再不愿,焦文泽也不可能强求。
况且他也舍不得那样。
所以自然而然,焦大少行走于街头,思索起该如何对那个人好一些。
晃悠着晃悠着,就拐进了甜品店。
将盒子轻搁上茶几,沙发一陷,季洲坐在了焦文泽旁边。
前方包装盒致,身边的人满眼戏谑,焦文泽正襟危坐,往哪落都不对劲。
他只好故作冷静:“回来了?”
“嗯。”支着脑袋,季洲偏过头来,似笑非笑。
焦文泽瞥了眼,又将视线移开了。
“饿了,”焦文泽望眼时间,准备故技重施,“今晚吃什么?”
“蛋糕吧。”季洲倾过身,将露出一角的纸抽出来,勾唇笑道,“不然家里该塞不下了。”
焦文泽闻言,余光跟上。
直至季洲打开信纸,张口就要念出
焦文泽骤然环过手臂,捂住了对方的眼。
以为对方会抢走信纸,季洲还特意伸长了手臂,幼稚得像个玩闹得小孩子。
猝不及防,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两人维持别扭姿势,谁也没再动弹。
季洲眨眼时,睫毛挠过掌心,痒得焦文泽手颤了颤。
手臂自肩头环来,将季洲牢牢圈在里面。
呼吸声极近,两人僵直的身子昭示着,谁都觉得此刻亲昵得过分了。
可两人都将此刻小心翼翼捧着,生怕将什么打碎掉。
直至手臂酸涩难耐,季洲方才缓缓放下。
一时之间,焦文泽也泄了力,故作冷静地将手回。
“不是饿了吗?”季洲眨了眨眼,“甜品给你,这叠信我就留着了。”
说完,他将手上这张,也小心塞进袋子里。
……这叠?
焦文泽沉默。
揉揉额角,他放弃挣扎了。
第25章
挖出一勺甜品,焦文泽心不在焉地,考虑如何将那叠信毁尸灭迹。
只可惜,季洲将羞耻信件掏出来,晃悠两下后
就哼着歌藏回了房间。
全程不过几十秒,根本没给焦文泽抢夺的机会。
对面。
小家伙方才还拐弯抹角,控诉家里甜品太多,解决不完……
句句都是对尝腻心爱之物的忧虑。
哪知话音刚落,季洲就又愉悦搬出两盒,吃了起来。
抿了抿唇,焦文泽也后知后觉,自己实在太笨拙了。
哪有送礼物,还送得每天重样的道理?
只怪自己对小家伙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
凝视对面的发旋,焦文泽用力,将蛋糕戳进一条裂缝。
是该安于现状,还是尝试着,再前行一段路?
不行的话,再退回来。
一个念头突然钻进脑海,焦文泽嗓子一紧。
就怕前方是悬崖,稍微不注意,就会摔进深渊。
“明天……”焦文泽犹豫着,“有空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鼓着腮帮子,季洲投来疑惑视线。
“一个酒会,在城市心脏。”
小家伙闻言,明显蹙了蹙眉。
焦文泽也觉得,自己太突兀了。
可话已离口,不能回。
“不必担心,”他轻叩桌面的手指,有些僵硬,“肯定是让你名正言顺走进去。”
对贵族人来说,参加酒会,不过是日常的琐碎。
平民若有幸攀附上谁,就能拥有西装革履,挺直腰杆进门的机会。
这也成了贵族人,惯常奖赏小宠物的一种方式。
可城市心脏不一样。
那里同样会充斥虚与委蛇,处处都是行走的浮夸假面。
可归根究底,无数贵族人,此刻正为之殚竭虑,只求一纸邀约来证明自己
并非是被养废了的浪荡子弟。
出身优渥不过是骄傲的基石,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搭建阶梯,触摸到天空。
焦文泽算是其中一个。
将“名正言顺”四字,细细咀嚼几分钟,季洲舒展开眉眼:“焦公子近日以来,越发幽默了。”
焦文泽眼神一暗。
话虽说得轻巧,却确实是个沉甸甸的承诺。
在宛如金字塔顶的场合,举手投足,都被千万人用放大镜紧追不放。
平时再放荡的人,等到那时,也乖乖捎上门当户对的人,安分举杯社交。
牵上平民,还名正言顺带进去?
实在是个笑话。
要扛上多少舆论的重压,才能做出这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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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
“算了吧,据我所知,仅有的几个……”季洲没再继续。
可焦文泽哪会不知,那未尽的话语究竟是什么。
还是太莽撞了,焦文泽搁下勺子。
若流言蜚语急剧增长,被波及的,可不止他一人。
刚想敷衍过去,只听对面小声传来:“让你被其他人指指点点?不行,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
三个字在耳膜不停冲撞。
再没什么裹足不前。
焦文泽像捧着色玻璃珠的孩子,只想站上峰巅,昭告整个世界。
他获了多么美好的一颗。
只要珠子愿意滚动,他就能撞出一份五斑斓。
“如果,我执意如此呢。”焦文泽问,“你会不会害怕?”
向来是平民恃宠而骄,百般暗示,豢养的人却故作不知……
哪有贵族人一本正经,偏要如此的道理。
思及那些被恶意抹黑,通篇妖魔化的报道,季洲方才也一阵心悸。
不过……
对比焦文泽小心询问的模样,季洲捏了捏手指。
忽然觉得,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现在,我对外的身份,不正是你的小宠物吗?”靠上椅背,季洲挑了挑眉。
“一睹城市心脏的风貌,可是每个宠物的终极追求。”
眉间一皱,焦文泽似乎对宠物二字颇有不满,却又无从反驳。
在老虎身上拔完毛,季洲立马又上手,安抚回一只温顺的大猫。
“总之,夫唱……”刚开口,季洲就差点闪了舌头。
忙改掉自己乱用成语的毛病,他轻咳一声:“毕竟现在,我俩可是被绳子拴在一块儿的。”
“你要是不担心被拖累,我也就没有害怕的道理。”
季洲埋下脑袋,凝视洁净地面上,映出的隐约轮廓。
侧首,只见两人影子连在一块儿,身边人动作时,会将影子暂且分开。
可很快又靠了回来。
季洲几不可查地踩了踩那一块,想将两人的重叠部分固定住。
音乐舒缓,间或含着高跟鞋经过的响动,可即便如此,众人的清凉声线还是难以忽略。
每个人都西装笔挺,姿态有礼,却无丝毫真情。
果真如想象般,无趣的贵族人。
季洲眯了眯眼。
不过……幸好还有个不一样的。
腰身忽地被环住,一把向旁侧揽去,季洲舔舔唇,赶忙将表情换好。
唯唯诺诺抬头,他刚撞上对面的探究目光,就像受惊的小鹿般,颤抖两下。
慌乱移开了视线。
明知是假装的,焦文泽还是不由地,被小家伙眼神弄得心软不已。
安抚地上下顺了顺,任凭小家伙将脸埋在肩膀,焦文泽将对面视线牵了回来。
他说:“您知道的,平民都比较怕生。”
回暗地的轻蔑,贵族人理解地点头:“毕竟是出生就带着的东西,自然无法改变。”
他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的确如此。”不知怎的,即使面上严肃,焦文泽言语却是含笑。
“不过……有时候,后天的机遇更重要。足以将过去撕毁重来。”
对面的人,没再接话。
碰了碰手上酒杯,两人擦肩而过,寻找下一位合作对象去了。
“那家伙,也算是好心提醒。”被搂着向前时,季洲半开玩笑道,“焦大少真要坚持这惊世骇俗的决定?”
“哪算得上好心。不过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什么都懂罢了。”焦文泽跟着压低声音,“决定既然定下,哪有回的道理?”
季洲闻言,与他更贴近一些:“那现在,焦大少岂不是被逼无奈了?”
焦文泽摇头:“是甘之如饴。”
以谈合作的名义,焦文泽搂上季洲,在全城顶尖的贵族人面前,晃悠过好几转。
众人视线也由最初的隐晦,变得越发难以隐藏。
惊异,探究,鄙夷,嘲弄。
如刀的,灼热的,全都射击在季洲后背。
可处于视线焦点的季洲,反倒觉得熨帖不已。
害怕?自然是有的。
若真无所畏惧,他也不必伪装那么多年,只为苟活于人世了。
不过……
落于腰侧的手宽大有力,捎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季洲瞥了一眼。
大概是疯了吧。
竟有种昭告天下的快意。
本就一无所有的季洲,将他的贫瘠当成了铜墙铁壁。
即使高墙倒下,自己也没多少可以失去的。
可是……
季洲小心抬头,注视身边的人。
焦文泽转过脑袋,以眼神询问。
“这一步,还是太莽撞了。”季洲轻叹一声,移开视线。
远处,一道身影逐渐接近。
一时之间,他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你都算不上了解我。等你看清,兴许就会后悔。”
“那你得快点让我看清楚。”焦文泽闻言,扯了扯衣服,“我好早日向你证明。”
季洲没回应,又深深埋下了头。
杯壁轻撞,熟悉的轻佻钻进耳膜:“原来,焦公子不止爱美,还是个长情的人。”
时隔多日,怒气依旧未散尽。
不过表面上,焦文泽只是浅品一口红酒。
随后淡漠回答:“那也多亏单公子那日相助。我才没有错过愿意为他长情的人。”
第26章
单公子眯了眯眼。
当两道身影从眼前经过时,他不会承认,那一瞬间,画面竟没有丝毫违和。
即使其中一人,并不该属于这种地方。
即使这两个人,不应担能依偎着淡然前行。
“心能交付,自然是好的。”单公子开口,嘲弄似有似无,“就看你俩受不受得住了。”
自进门开始,季洲就被灼烧得不自在。
侧了侧身,他挡住不远处的几道目光,其间的探究分外明显。
“单公子言重了。”将脑袋侧向一旁,季洲勾起唇角,“作为一个合格的玩物,可没什么受不住的。”
他将脸轻轻蹭过焦文泽肩头,数秒后,瑟缩离开。
一只手小心抓过衣摆,视线不敢抬起。
像渴求眷恋却又可怜无助的小动物,连祈求怜悯的资格都没有。
这可不像你那日的张狂。
将玻璃杯搁上侍者盘子,单公子身体前倾,想欣赏这个平民的卑微样。
毕竟,那日被焦文泽威胁后,他可接连冲玩物们泄愤了好几日。
手环在纤细腰上,沉稳有力,单公子瞄了一眼,视线便转向平民低垂的脑袋。
若真如传闻,焦文泽对眼前人倾心了。
那么,能欣赏一番这人的凄惨样,便能成为单公子的一大乐事。
即使事实并非如此,焦文泽不过作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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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舔唇,单公子来回逡巡过那身线。
巨大兴味,再次席卷而来。
他含着意味深长的表情,将脑袋更凑近了些。
搂住某个演戏上瘾的家伙,焦文泽骤然后退两步,
刚一站定,便将季洲深按进怀中,藏得严严实实的。
不顾怀里人呆滞两秒后,无声的挣扎,焦文泽深吐出一口气。
“如果这都扛不住,那我可太无能了。”他略微提高声音,待尾音落下,却是掷地有声。
周围的人群,继续谈笑,却又状似无意地靠拢。
本以为在这场合,对方必定绕开话题,单公子才会肆无忌惮,开口便冷嘲热讽。
哪知向来低调的焦文泽,竟也能忍受自己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
鼻梁撞上对方胸口,季洲深吸一口气,试图阻止掉这家伙莫名的举动。
分明出门前说好的,自己依照剧本,继续扮演宠物。
谁知剧情完全脱轨。
季洲张唇,刚吐出一个音节,便被警告性地捏了捏颈后。
皮肤裸露,敏感得一哆嗦。
方才便有些昏沉的脑袋,一时更甚,于是季洲躲在怀里,不说话了。
冷冷扫视周遭,好奇的眼刀立马撤离。
身为矜持有礼的贵族,怎能在公众场合,对别人的私事产生兴趣?
“上回所谓的警告,实在有些意气用事。希望单公子不要介怀。”焦文泽突然转开了话题。
捏紧手,又松开,单公子扯了扯嘴角:“那些久远的事,早就不记得了。”
“那便好。”焦文泽颔首,“你只需记得这次的。”
眼神如利刃,自后背穿透了季洲,径直刺向满脸肃穆的焦文泽。
单公子似乎想说些什么,结果被堵了回去,憋闷半晌的季洲顿觉舒畅。
然而,忧虑还是略胜一筹。
他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
果真又被牢牢按了回去。
“我能站在这个地方,很大程度上是靠家族的庇护。与你抗争,自然也没什么绝对优势。”
“可是……”焦文泽揉揉怀里人的发,小家伙用脑袋撞了撞他。
柔软,一路软到了心脏。
他轻叹道:“可再无能,我也会想尽办法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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