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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笼羽
“没办法也得护着,谁叫我那么喜欢。”
回去的路上,季洲始终垂着脑袋。
如同他听闻那些猝不及防的话语时,深埋进胸口的脑袋。
焦文泽轻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对方肩膀。
“这里没别人了,”他出言提醒,“可以抬头看路的。”
季洲头埋得更低,没有答话。
回手,焦文泽贴上脸,夜风凉意阵阵,还是不敌双颊滚烫。
周围人的视线汇集,他早就发觉了。
那些话,不单是让单公子听见,更是说给其他人听。
今后会出现的张狂流言,他大概能猜到些。
不过,焦文泽心甘情愿,成为众人口中的愚蠢。
“我还以为,你会威胁他。”季洲闷闷出声,“结果那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焦文泽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焦大少被平民弄昏头的传闻,怕是平息不了了。”季洲叹了口气。
说完这句,季洲被风刮得瑟缩两下。
下一秒,他就故作无事地挺直了腰杆。
像固执的白色毛绒球。
瞧见这一幕,焦文泽小心翼翼,将毛绒球自身后抱住。
怀里人骤然止步,身体僵硬。
贴上脖颈,焦文泽摩挲两下,忽地一顿。
他这才发觉,小家伙皮肤烫得有些不自然。
蹙紧眉头,焦文泽松开对方后,略显慌乱地脱下外套。
将瘦弱身体一把裹进去,他拨通了电话。
“跟谁说话呢。”待对方面容严肃地挂断电话,季洲这才耸了耸鼻子,嘟囔道。
小家伙双颊泛红,抬头后,眼里明显含着水汽。
大雨过后,一颗急待采摘的果实。
焦文泽捂住那双眼睛,轻叹一声:“着凉了,怎么不告诉我?”
自己也任由对方埋头,在半夜的寒凉中,疾走一整条路。
除了他俩,街道空无一人,焦文泽懊恼地看了眼时间,准备再催一催。
“着凉?”眨眨眼睛,季洲语句黏糊,似乎颇为不解。
在面对众人冲动地宣告后,如今两人远离了喧嚣,空气间只余彼此。
这场景,静谧得让人不忍打破。
可此刻,忧虑自然占了上风,焦文泽贴贴那张脸,转瞬间撤离。
季洲昏沉着大脑,身体前倾,用力撞进张开的怀抱。
“如果没着凉,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烫?”焦文泽沉声,“害羞?”
“唔,”季洲循着本能,依恋地蹭了蹭,“那应该,就是着凉了吧。”
见对方明显不清醒,焦文泽更是心急火燎,立马又要拨通电话。
“啊,对了!”猛地抬头,季洲冲那紧抿的薄唇,送上一吻。
焦文泽下意识启唇。
酒味的醉人,裹着晚风凉意,混成了一股专属于小家伙的甘甜。
一触即离后,焦文泽觉得自己也变得晕乎乎的。
“忘了告诉你……之前趁你跟别人聊天,我偷拿了两杯酒喝。”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季洲越说越小声。
“从那时开始,脸就有些烫了。”
将季洲小心塞进被子,卷成寿司,焦文泽终于呼出一口气。
医生匆匆赶来,反复确认过后,表示小家伙的确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便好。
焦文泽那颗悬吊吊的心,好歹放下了一半。
另一半,则在季洲沉沉睡去后,才完全归了位。
他俯下身子,将小家伙额前的发拨弄至一边。
幸好……上回的荒谬场景并没有重现。
毕竟,此时的焦文泽,并不敢打破这种微妙关系。
特别是在季洲不清醒时。
他并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只是在觊觎这幅身体。
吻了吻季洲耳脉,热度,一路窜上焦文泽的双耳。
洗漱过后,他小心翼翼躺上床。
趁着还未关灯,他刚想多看几眼,寿司卷就咕噜咕噜,滚落至怀里。
以“照顾醉酒人士”为理由,焦文泽才放心大胆跟季洲躺在一块。
为此,他还装模作样拿了两床被子。
而如今,迷糊的季洲一投怀送抱,焦文泽立马忘却了原则。
拉开裹得紧紧的那床被子,一脸正经的焦大少,一溜烟钻了进去。
至于另一床,还维持方方正正的姿态,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这一切,陷入沉睡的人并不知情。
他下意识地,朝那熟悉的香味靠近,焦文泽立即伸手搂住。
慌乱半晌,直至此刻,两人终于有机会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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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
焦文泽手环在背后,顺着脊柱抚摸几下,对方瑟缩着,又往前挤进些。
身上暖意,连带着微醺,分外明显。
不过几分钟没看住,小家伙便能醉成这副模样。
焦文泽有些哭笑不得,漫无边际地想着,改天要将家里的酒全部藏起来。
最好能哄得他再也不碰。
除非特殊时期……
打断脑海里不可描述的画面,焦文泽“啪”地一下,拍灭了灯。
生怕再多望他一眼,那些汹涌的东西,又能决堤。
之后日子里,两人关系似乎也没什么大的进展。
除了季洲,没两天就默默将枕头和被子,搬进了另一个房间。
除了那个房间里的被子,有一床很快不翼而飞。
除了两人从背靠背、占据床两侧的姿态,变成了挤在中央、紧紧相贴。
除了轻声的一句“晚安”,不知何时,变样成自然而然的晚安吻。
除了……
上身赤裸,焦文泽埋头,冲眨眼无辜的季洲,狠狠咬了一口。
敏感部位,从未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被这般照顾过。
季洲睡衣半开,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见。
他只能微张起薄唇,不停喘息。
喉结滚了几滚,焦文泽在颈侧舔舐几下,便一路移动到那双微闭的眼。
睫毛不住颤动,接受了这个轻柔的吻,惹得焦文泽心痒不已。
可再心痒,还是得保持些许理智。
焦文泽一边若有若无吻着,一边轻声挤出话来。
“季洲。如果这算是一种安慰的方式,那真的不必。”
“我没有难过,也没什么可为难的。正如我之前说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季洲喘息半晌,总算才缓过了劲,睁开眼睛。
双目漆黑,他径直望向那个人,沙哑着答道:“最后几个字,也正是我想说的。”
见对方依旧维持这那个动作,没有半分要继续的意思,季洲狠狠咬了咬牙。
“哪来什么安慰不安慰的……”
“我只是,想跟你,深入地,交流一下,而已。”
说完这句,季洲愤愤地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第27章
近日来,外界流言纷飞,对多数人淡漠的焦文泽,其实并不在意。
不过少了几桩生意,他如今所拥有的,可远比失去的多。
可显然,身下人并不这样认为。
大约耳闻了什么,近日来,俩人稍有亲密时,小家伙非但不躲闪,反而卯足了劲往怀里凑。
焦文泽自然不是抗拒,只是不愿对方有半分委屈。
原本克制的心情,因季洲那句话,骤然脱轨到另一个场域。
不过,焦文泽并没抛却一切,用身体代替言语做出什么
他反倒叹了口气,脱力般砸向床面。
将脸藏在枕面的季洲一激灵,随即咽了口唾沫。
焦文泽注视过那颗毛躁脑袋,许久,闭上眼。
糟乱心情如毛线团,被这只猫拨弄得,半晌复不了位。
可他居然有些庆幸。
“其实,我是有些怕的。”
沉默数秒,脑袋与枕头的缝隙间,飘出闷闷一声:“嗯。”
“你知道原因吧。”贴了贴对方手背,焦文泽回胳膊。
季洲摇头。
焦文泽没再说话。
忍了又忍,季洲还是没忍住。
左手在下,他悄悄勾住对方,嘟囔道:“大概……知道一些。”
被拨弄开关的焦文泽,勾了勾唇角,一把攥紧若即若离的手。
“喜欢你,”他轻声道,“真的。”
顿了几顿,季洲转回脑袋,两人立即呼吸交缠。
那双眼的认真,分外清晰,烧得季洲嗓子一紧。
“我知道,”禁锢力道松了些,季洲轻扯出手,“我也……”
话未尽,他便急不可耐凑上前,啃咬起紧抿的唇。
没过多久,两人唇齿就捎上隐约铁锈味。
“我更害怕。”撤离后,季洲望来,眼底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怕到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
“什么?”焦文泽似乎没听清。
缓缓絮乱呼吸,季洲又重复了一次。
焦文泽这才满足。
“可你刚才,不是说出来了吗?”他眼底的笑意细碎又明显,“喜欢,我听见了。”
他从未这般幼稚过。
季洲呼吸一窒,没料到焦文泽会这样回应。
“不必害怕。”轻拥过后,焦文泽下巴蹭过发间,“我也是喜欢你的。”
勇气,在脱口而出的表白后,终于泄了气干瘪起来。
维持姿势,两人动也不动,闭眼装睡起来。
那些外界的流言,地位的落差,彼此之间还来不及的了解,成为无关紧要的琐碎
全都不敌眼前人的体温。
待禁锢自己的力度,终于松了下来,季洲睁开眼。
肆无忌惮,他在胸口布料蹭了几蹭,压低声音道:“其实……”
“被你抱着,就没那么怕了。”
嗅着熟悉香气,季洲沉沉睡去。
身体紧贴时,彼此心跳受到影响,频率统一而鲜活。
季洲总算从窒息淤泥里爬起,还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那些深埋于地下的过去,都宛如一场虚惊,被满心的眷恋冲刷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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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算是完结(。)
没有强行塞结局这篇一开始随便扔出的文从头到尾……就只想到这里
不得不承认人设崩了
实在很抱歉辜负了大家的期待
更抱歉的是前段时间的消失
没料到实习前也会这么忙猝不及防冒出各种事
不过三次元不是借口只怪自己不但龟速还只能够用成片时间码字……
以致于时间一零散加之累得提不起劲来就orz
ps深刻意识到存稿与大纲的重要性
下篇文会存稿至少提前一天写好没写好第二天的就不睡觉
感谢小可爱们一路的陪伴走到现在实在有些受之有愧
无论如何真的谢谢你们
无论是鼓励还是认真提出的建议我全都记得
虽然废柴如我没能想到办法立即改掉……
但今后会多加考虑尽量地呈现一个没有明显漏洞的故事
毕竟看小说就要沉溺进去才对
如果害得大家出戏像做阅读理解一样纠错……
其他人可能有别的因素啦 可我的确是做得不够好(?????)
等这周期末考结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写文时间就能稳定下来
再随便断更我就带着笔名入土为安orz
明晚如果有空我再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分卷阅读41
写点洲洲过去的事当做番外
实在抱歉今晚不能继续修仙毕竟明天有期末考orz
最后如果还有人看的话我可以开一堆高速车(:3っ)っ
随意点播!
管饱!
许久没有上肉的作者搓手手!
(毕竟一开始……这只是……拿来练手的x文(°Д°))
随便点哟(?w?)
(坚信单机的作者无所畏惧=w=)
表达能力捉鸡的话痨作者匿”大家晚安www
第28章
作为平民出身的小孩,季洲算被保护得很好的那个。
前一刻,父亲还紧皱眉头,数落他太过软弱。
下一秒,却又怜爱地,揉揉他仰起的小脑袋。
透过门缝,季洲撞见父母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激烈的争执。
最终,父亲似乎败下阵来,摆手妥协了。
对面的母亲僵立原地,唇紧抿。
没有半分说服对方的喜悦。
他俩的面色,比窗外天气,还要阴沉。
小季洲眨了眨眼睛,抱紧怀里的破旧玩具。
屏住的呼吸,这才松懈了些。
那是他的第一个玩具。
兔子眼睛旁侧,开裂,露出劣质的棉花。
被母亲用黑线缝上后,更显一番惊悚。
不过季洲总是抱住不撒手,似乎极为喜欢。
他的第二个玩具,在一个陌生房间里。
大床柔软,面前,陌生男子弯起眉眼,颇为满足。
眼里充斥了兴味的笑。
像面对一个死物。
从未嗅过的特殊香味,从那人身上窜出。
季洲捏紧了玩偶脖子。
触感软绵,比兔子玩偶好了太多。
香味过于浓烈,季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人后退两步。
嫌恶,弥漫于房间内,吓得季洲小幅度颤抖。
眼眶红红的,像被绑来前,遗落于地面的兔子。
再加之揉红的鼻尖,可怜得有些过分了。
对面男人的厌恶,渐渐转为不明情绪。
小孩子敏锐的感官,逼得恐惧一阵上涌,季洲屏住呼吸,试图后退。
绳子绑住了双足,脚腕被磨红,慌乱之间,平衡难以掌控。
季洲摔倒在床。
刺鼻香味,扑面而来。
季洲一阵反胃。
于是他捂住了嘴,不住干呕起来。
笼罩的阴影顿住了,似乎骂骂咧咧说了些什么。
季洲大脑嗡嗡作响,没能听清。
脑海里,不断回荡父亲沙哑的话。
你知道,自己出生在怎样一个地方吗?
躲在家里,什么苦也不吃的话,早晚会成为垃圾,被人处理掉的。
季洲抱着兔子,眼眶红红,不住摇头。
父亲的眼,不知不觉间,也红了。
母亲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一边哭,一边搓揉起季洲瘦出骨头的胳膊。
没事的,洲洲,没事的。
只要能活下去……
母亲声音渐低,像是在安慰季洲,又像在说服自己。
活下去。
活下去。
这似乎是平民们,存在的所有意义。
那个场景,有些荒谬。
向来是季洲哭红了眼,两人上前哄劝。
哪有三人一齐哭过?
都忙着难过,谁也无法安慰谁。
胸闷,闷到喘不过气来。
季洲张唇,大口呼吸着。
隐约间,房间变得吵嚷,季洲捂住耳朵。
闭上双眼,不管不顾。
感官再恢复时,他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有香气,却有着令人眷恋的熟悉气味。
只想凑近,更凑近些。
耳畔轰鸣解除,睁眼时,父亲瞳孔恰好黯淡下来。
宛如一盏熄灭的灯。
“洲洲……”
季洲满是惊惧,颤抖着抱来。
父亲就顺势凑在他的耳边,第一次亲昵地唤他的小名。
“我们……后悔了。来接你回家。”
小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恶心感再次涌上。
可在父亲的怀抱里,季洲什么也不怕,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脚腕的绳子被解开,刚想踉跄着走两步,就被父亲用力抱了起来。
安抚地拍了拍背。
血腥味更为浓烈,季洲搂紧了父亲脖子,信赖地闭上眼睛。
至始至终,没往墙角看一眼。
他被稳稳抱着,一路狂奔。
全程,父亲都没开口说话。
只是在路过某条马路时,猛然间刹住了脚,赤眼瞪向中央躺倒的人。
从喉咙口泻出短促哀鸣。
刚想睁眼,父亲就不再迟疑,一瞬间加快了脚步。
慌乱得像被猛兽追赶。
季洲什么也没看见。
方才骤然浓郁的血腥味,又淡了下来。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记忆,像被雾笼罩的冬日。
模模糊糊,浑浑噩噩,记不太清楚。
季洲没有见过母亲。
他曾试图问过,可撞见过父亲骤然煞白的脸色后,再不敢提及。
随后,父亲挤出笑容,支支吾吾编了个拙劣借口。
他也就乖巧地点点头,假装相信。
之后的日子,更是兵荒马乱。
两人不断变换住所,像是在躲避什么,父亲没说,季洲也没问。
流转许久,直到某天,父亲终于像放下了担子,长长舒出一口气。
他们回到了旧日的小房间。
阴冷而潮湿,没有过往的半分温暖。
季洲长大了些,内在仍旧是个软弱的家伙。
唯一不同的,是他渐渐学会了伪装。
见自己坚强了许多,父亲消失多年的笑容,也开始重新爬上眼角。
成为明显的皱纹。
季洲有些心酸,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更加卖力地演绎不同于自己的角色。
这场戏,湛地演到了父亲去世那天。
季洲终于得知多年前的那天,房间里,马路上,两阵浓郁的血腥味,究竟属于谁。
也知道自己为何需要躲躲藏藏,像被众人驱逐的肮脏鼠类。
悲痛塞满了假面,季洲再也演不下去,剧烈咳嗽。
裂成两半的心脏,像不属于这幅躯体的垃圾,他只想从喉咙口吐出来。
一边咳嗽,一边干呕,眼角时隔多年,还是沾染了泪。
季洲所有表面上的坚强,就成为一个笑话。
隐约间,大脑回荡起小时候,父母的轻声哄劝。
洲洲,坚强点,别哭,别哭啊。
你一哭鼻子,我们就心疼得,只想跑来抱紧你。
那,我不哭的话……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赶来呢?
第29章
某日,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分卷阅读42
季洲扎进枕头,虚弱提议道:“焦公子,我建议你下次早泄。”
充足的睡眠,外加几小时的瘫在床上,季洲原以为酸痛会减轻。
结果更严重了。
在某人正经不过两分钟的按摩帮助下。
从不会拔吊无情的焦文泽,一定得让小家伙先行睡着。
“那样的话,你会怨我的。”他轻拍对方后背,顺着话头哄起来,“你还记不记得?”
“当年我潦草结束,你还哭着……”
声音戛然而止。
焦文泽只觉失言。
毕竟,他不清楚季洲是否仍旧介怀。
被人下药,还在意识迷离之际被上了,即使两人最终走在了一起,想要释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季洲?”焦文泽小心翼翼唤道。
对方没有回应。
他小心伸手,将季洲从凹进去的枕头里扒拉出来。
抗拒不过两秒钟,对方就坦率抬起了头。
没有恐惧,愤怒,或是任何不好的情绪。
相反,季洲弯着眉眼,笑道:“我终于回想起当初,你被吓到早泄的样子了。”
焦文泽松了一口气。
即使对方说出的话,令他有些不堪回想,焦文泽也只是轻咳一声
将季洲翻了回去,恢复脸朝下的状态。
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谁知道接下来几天,季洲颇有些不依不饶。
即使自己被撩拨得意识迷离,旁边的焦文泽正要提枪刺来……
结果,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呢,季洲就不知哪个点被戳中了。
“扑哧”一声笑场了。
若光是一两回,焦文泽倒也能忍住。
无论旖旎气氛如何被打破,焦文泽只需深吸一口气,将对方按住狠狠戳弄一番。
总能逼得季洲将笑声,全吞回嗓子眼里。
等到空气间只剩下接连不断的求饶,小家伙自然也就安分了。
这一招用了几天后,焦文泽甚至能自我安慰地,将对方的笑场当做某种小情趣。
虽说这种情趣,着实破坏气氛了些。
某日,做好心理建设的焦文泽,准备趁着夜长多来几回,磨得小家伙再不敢瞎折腾。
他摩拳擦掌,工具硬挺,一切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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