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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皇的溫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羋亹
「記住了嗎?能在妳裡頭放肆的人,永遠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樣也被穴壁不斷窄與洩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嗎?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肩,他開始最後沖刺。
「嗯嗯、給、給我、哥哥嗯給噫啊!」最後一下重擊,令穴內痙攣達到最高點,在一聲高亢的低吼與絕媚中,公孫無雙終於暈厥過去,而皇甫煞卻只是輕喘息一會,便又把人帶向床上,開始著令一場慾情,望住底下連在昏睡中,也會自主勾腿吟哦的嬌態女人:「兒、雙兒……」既然他無法放開,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到讓她不能獨善其身,她只能永遠跟他縛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開!
怪異、怪異、太怪異了!
黑炎暗暗打量煞皇與公孫無雙之間的舉動,不由得擔憂起來,怎樣說公孫無雙現在也是懷了皇種的人,他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心底裡卻已不自覺把她當作主子看,對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說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蹤尋回她後,開始對她的寵溺行為愈來愈明顯,當發現到往常沒大沒小的人,竟然悶了幾天不哼聲時,也沒鬧脾氣使性子……雖然,這兩人還是會如常地目中無人、任何時何地想愛便親熱起來,但黑炎心中還是覺得怪異極了!
這幾天心情明顯好得很的皇甫煞,在發現下屬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於色時,他難得大發善心地問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還是很寒森。
「皇、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嚴厲目光下,面有難色地問了句。
「嗤,你在宮中不是偷養了個小妮子……女人,偶爾就愛鬧性子,你該不會不知道才是。」對於屬下的疑問,他算是大發善心地回了句,便步進馬車。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聲道:「起程,回國!」
而在馬車內,悶了幾天不哼聲的人兒,在望住那愈來愈靠近的男人:「你別擠唔……」嘴裡被人輕嚼了下的舌頭,令她不敢亂動,任由男人摟住,直到他滿足放開唇舌之間的糾纏後:「不要……」聲音中難遮一種懼怕。
「噓,別怕!哥哥知道雙兒現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種刺激,不會亂來……」他壞邪地輕黏住她的耳貝道。
聽見那親暱後,公孫無雙臉色微紅,卻也不好糾正男人,她當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麼主意,這心機重的男人正嘗試薰陶她的神智與思想,要她別在為倫理而煩惱,安心跟著他沉淪便好。
看著那有意無意撫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這種地步,他與她都別想回頭了……只是,她心底難惱他、怨他!
現在想起來,她便會知道,從初遇後,從了誤傷她一事後,其他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計算著……這思想陰霾、心機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著目的,就連對她的情愛,也是懷有心計……一想到這,她心就惱!
所以,這幾天她試著不理會他,誰知他也沒怒,反而暗嘲她鬧性子、在撒嬌!
而該死的是,沒有錯!
這男人把她的底都給摸清了,倒是她還在瞢懂中摸索著,要不是前幾天夜裡……她會被暪多久?
一想到這,她就怒、就怨!
「還在生氣?」輕撫住那挺圓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這男人太可惡,她才不要理他!
「妳這模樣,真可愛!」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擁住佳人道。
「可愛個屁!還有你在笑什麼!」雖然心裡一直大嚷別管他了,但嘴巴還是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氣,便愈來在乎……我高興,便笑了。」頭靠她肩,嘴對向她的耳輪輕聲說著,見她不語,他輕歎了聲:「別怒了,就是知道妳的個性,我才要使盡心機得到妳……」
「這是我的錯了?」她又開始鬧脾氣。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沒法叛逆倫常喜歡我、愛我,令我不得不擇手段……」他輕喃說著。
「你知道我……」她才想問,男人便將她的話打斷。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剛出生的時候,妳絲毫不怕我,還敢對我笑,妳是第一個向我笑的人……」他回憶地想法,神色有點迷濛:「只是那該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與娘親定下規條,把妳給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妳那年才三歲,便會喚哥哥,聲音軟軟的……當時,我以為有了妳這親人,我不再寂寞,然後妳卻走了……妳這狠心的小東西,拋下哥哥走了!」說得有點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這男人是變態吧?她才三歲,又怎會知道些什麼?
「後來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樣不差的小孩養著,想著也同是孩子,應該不差……誰知她愈大愈艷,到後來竟然變得不知羞恥地勾引我、我當時在想,這也許是好機會,邪神專愛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懷個孩子也好……」他神色瘋狂,在感到懷中身子輕顫著,便又輕了聲:「誰知她竟敢勾引其他男人、還懷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應該……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後,有讓她吃避胎的藥,然後我有要事,離開了宮中餘月,才想實展計劃,竟讓我得知她已懷上月餘身孕……」見懷中的她目露驚愕,他才冷笑:「她以為暪得了,因為我還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時命女繡暗中下慢性毒藥……她壞了我的計劃、不單背叛了我,還壞了妳的名聲,這種人真是該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對不對?」不再看她,埋首進入髮香間:「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不對、妳還是沒說你怎知道我在那邊的事,而且你怎麼在那個嗯哼時,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樣……」說到最後,她聲線微弱。
「我當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麼事我也能辦、能曉……妳才剛十五歲的時候,便開始常常作春夢不是嗎?」他把握十足地問。
「你、你你你你……」怎問人家這種事!
「在夢中與妳糾纏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殺一個人,邪神便多給我一夜春夢……那滋味確實美妙。」說到這,他眼底閃過闇火。
「哦老天!你這個變態!」莫明的,她猜想著他注意過的一舉一動,更是覺得眼前男人確實瘋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輕吻住她光澤的額面,輕笑了聲。
「亂扯!我那有!」大聲喊冤。
「我怨過妳……」見她不明疑惑:「妳沒有我該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這個哥哥忘了……噓,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長大呢?在沒有我的世界,長得大這麼美麗……是妳惑動我、是妳勾引……」說著說著,連手腳都不安份起來亂摸了。
「嗯不!」天阿!他這是在想做什麼?
「噓,別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讓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來到她腿間輕搓著,直到一陣明顯濕意透出,他才滑住裡頭搗弄,然後在她享受著的同時,牽動起她的小手來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嗎?我一看著妳的畫像,就忍不住做這樣的事嗯啊……」直到兩人同時間到達高潮後,皇甫煞才解下褲頭,掏出那沾滿腥白的熱鐵:「幫我黏……」推下那還氣喘喘的小嘴兒,逼著她用舌黏弄乾淨後,便馬上將人壓在身下:「別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會溫柔、別慌嗯……」吻住那帶著自己氣味的嘴兒,連給她抗議的機會也沒有,便一直在她身上進駐、騎乘,直到他心滿意足。
三個月後 南國國域
「娘娘,請小心。」宮女們小心翼翼地挽著大腹便便的女人,步進御花園。
「都退下吧。」身穿華衣的公孫無雙,坐亭中坐落後,便不怒而威地說了句。
「是。」宮女立刻恭敬應聲,退出園子,卻也不敢站太遠,就怕有個萬一。
見人都退下後,公孫無雙才面容一垮,就連剛才的尊華氣派也彷似被微風吹逝而去,她滿臉愁容地撫著七個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歎。
進宮以後,她絕對是三千寵愛在於身,皇甫煞封了她當皇后,而原本她以為會出現的姬妾,倒是沒緣瞧見,聽黑炎說是被處理掉了。
至於,是怎樣處理,她也不敢問、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種、沒有那種偉大的包容心。
不過,她現在煩心的事,並不是這些,而是邪神……臨別前的那一句話,實在是令她驚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麼?
她總是覺得,邪神對她有種莫名的企圖。
就在公孫無雙煩悶不已時,風中突然帶來一陣銀鈴笑語,令她稍稍回神挑動眉頭:「誰?」
「稟娘娘,是西宮的玉無邪……」宮女們面有難色的道。
「西宮的玉無邪?」對了,她是東宮之首,那自然有西宮了……
「呃、娘娘別誤會,那並非皇上的嬪妃,而是黑總令的女兒。」其中最為年長的長宮女,一邊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邊不忘說出宮內八卦事。
「黑總令?黑炎?」那黑臉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長宮女微笑地應了聲。
「哦?那為何會說是西宮的?」這她倒是不解了。
「稟娘娘,這玉無邪雖說是黑總令的女兒,但宮內卻流傳有另一種說法。」長宮女先是盼眼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探聽後,才輕聲道:「黑總令與玉無邪之間有染……皇上愛才,便幫黑總令掩住了玉無邪為西宮……」
「……」公孫無雙幾乎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亂倫之事,是很正常的嗎?怎連黑炎都這樣子?是跟在皇甫煞身邊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嗎?
一旁的長宮女見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亂想,被煞皇發現怪罪下來,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絕對敢肯定,皇上是絕對沒有寵幸過玉無邪的。」
「嗯……」宮中之人是很現實的,得不得寵,看語氣便知,而此人長短能如現下這樣批評,她便知皇甫煞對這人是沒放在心頭。
只是,這一聽之下,她反而是對玉無邪好奇極了……那黑臉大哥的女兒,也是黑著臉的嗎?想著想著,公孫無雙不禁失笑了聲:「我倒想瞧瞧這玉無邪……能見著嗎?」
「當然!」長宮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著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寵愛,必然非等閒之輩,她不怕在宮內日子變得難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紅人,終究會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宮卻在一夜之間,突然全數不見的嬪妃們,長宮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現這刻見著嗎?」
「不,皇上已經下朝,還是先回宮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是,拜駕回宮!」長宮女一聲令下,公孫無雙便在載星擁帶下回到宮殿中。
禧慈宮
如公孫無雙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後,便來到她主管的東宮首殿內,用一雙帶著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滿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園坐了坐唔……」對於他突如其來的烈吻,公孫無雙總算是習慣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應起來。
「妳怎麼愈來愈美……」他意猶未盡地含啜住那紅腫嘴兒。
「嗯哦、你怎麼愈來愈像啊啊……」公狗,隨時發情……
「我像什麼?」咬住那乳香極濃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褲頭,便推撞進那勾魂花穴內。
「啊嗯、輕點噫……」任他帶著走動地抽插著,她聲轉媚啼地討饒。
「妳老是勾引我、說妳怎會這樣香嗯?」讓她平躺在軟被上,他才開始更猛烈的律動。
「嗯不、啊啊……好熱嗯……」穴徑內的火熱,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雙兒嗯、給哥哥啊……」熟悉的肉體拍打聲,響遍全殿,就連站在門外的長宮女一聽,也俏紅了臉,慢慢地帶著一旁的人退遠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單,一手抓住那扶住腰側的粗臂,公孫無雙全身抖動、皮膚染粉,踢了下腿便到達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那在痙攣中抽動的熱鐵,令她神醉不已。
「妳這嘴兒真貪吃嗯……」同樣被那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緩慢下來,只見他令身下女人側個身,抽高一隻小腿細吻,然後開始旋轉、狎玩那花蜜不斷的花唇,最後甚至還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輕按、磨、蹭、轉:「嗯嗚、啊啊不行了了……」公孫無雙被玩弄得死去活來,完全沒了意識地倒了下去,而那還頂硬被裹住的灸陽,也在那瞬間快速抽律起來,在深探頂推後,皇甫煞粗吼了聲,將熱溶盡數射進那張合不斷的花唇深處……
西宮 鵔鸃宮
輕哼的音韻由一張粉嫩櫻唇傳出,嬌嫩白軟的身子側臥在貴妃椅上,小巧可愛的腳丫在半空中晃著,明媚水眸在映入門旁墨色身影時,瞬間亮出妖光:「爹爹!」
「邪兒?」黑炎輕勾笑容喊了聲。
「爹爹!」玉無邪同樣笑瞇瞇應聲。
「乖!」揉了揉那頭墨亮長髮,黑炎才落坐於側旁榻上。
「爹,你猜邪兒今天在御花園瞧見誰?」把髮髻鬆開,她從懷中取出玉梳遞給身旁的男人。
「皇后?」輕笑了聲,黑炎從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頭?」
「嗯……」興奮地應了聲,玉無邪立刻坐直身子,讓黑炎坐到身邊:「原來皇后是乾爹房中那畫像走出來的!」
「妳又走去乾爹的房間作亂?」熟練地梳著那柔軟墨絲,黑炎語氣忽地沉了聲問。
「誰叫爹爹你壞,把邪兒丟在宮中!」玉無邪氣憤地說了聲,然後又習慣性地軟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懷裡:「爹……邪兒,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妳能去玩的,邪兒!」有點氣有點怒,最終化為一個憐愛的擁抱。
滿足地輕歎了聲,玉邪兒又道:「只要爹爹不拋下我,那邪兒便答應爹爹不再去那兒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氣味,她有點愛睏地說了聲。
「嗯?」輕輕拍著纖弱瘦背,黑炎試著撫平懷中人兒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愛乾爹比較多!」負氣地背過身子,就是不去看慈愛的眸子。
「爹爹最愛的人是邪兒!」輕吻了一下那充滿不馴的額面,黑炎寵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兒,她耍性子地踹了踢那粗實的大腿,見男人不癢不痛的模樣,更是不服氣地:「最討厭爹爹了!」
「真的?」見她又鬧小孩子氣,黑炎只能暗地悶笑,就怕懷中小公主真的生氣起來。
側著頭,玉邪兒故意不理會他,那知這樣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只見那隻原是輕指著纖背的大掌,突然轉到腋下撫上那胸前綿肉上:「爹爹嗯……」她吃驚地縮了縮身子,卻又不動亂動反抗。
「邪兒討厭爹爹這樣做嗎?」探入衣領處,直接擰起那突起的小點輕磨:「爹爹也很想邪兒……」黑炎吻住那發出嬌啼的小嘴,轉身便將懷中人兒壓到身下。
「唔嗯……」半瞇眼地,她順著男人解開衣衫,露出雪嫩玉膚,然後在那鼓勵的眼神下張開小腿,讓他壓撞入她體內:「爹啊、嗯哦……」
「乖、別去乾爹那兒玩?」黑炎閉上眼去享受住,被溫軟濕香包裹的快感。
「嗯啊為什嗯麼噫……」踢了踢腿,玉無邪撐不住到達了高潮。
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衝刺起來:「邪兒,妳不聽爹爹話了?」
「啊不嗯噫……」扳轉身子,她跪坐舉臀:「爹爹啊哦、愛我嗯、好哦哦……」
「聽不聽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讓兩人毫無空隙地相貼著。
「聽、嗯嗯……」因胸前與身下兩處感敏被人玩弄不停,令玉無邪終於屈服地答應下來,接著感到徑內痙攣、身後的男人忽地粗吼深頂,她直了身任他在穴芯處發洩而射:「爹、爹啊嗯啊!」
渲噴過後,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見她因他的滋潤而染上媚色,他內心浮現的不是罪惡感,而是無比的滿足感,再看了看天色:「邪兒乖,爹爹要去乾爹那做事,妳別搗蛋了嗯?」
「嗯……」全身軟綿綿,玉無邪使不用半點力氣,輕眨了眼當是回應,只是在那墨色身影消失於視線後,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駭人笑意,就連嗓子也變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極,讓黃昏的晚風,將一句話送入東宮內:「公孫無雙……」
東宮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令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公孫無雙驚醒,然而當她一動連帶著身邊的男人一道起了身:「雙兒?」
熟悉的男人味撲鼻而來,令她安心不少,隨即又將頭埋入他的胸膛內:「沒事。」
「孩子踢妳了?」還是腿又抽搐了?
感覺到小腿上的溫熱輕按,公孫無雙笑了笑:「不是,只是剛好醒來。」
「妳又騙我?」在黑暗中準地吻上那小嘴兒,帶點懲罰意味的輕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卻不準。
「不允妳有事情暪我……」他霸氣說著。
撫住嘴,公孫無雙忍住糾正男人口吻的衝動:「你還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無邪那小鬼頭?」聽到她微酸語氣,皇甫煞輕笑問。
「……小鬼頭?」忽地想到暴君抱著橆孇的畫面,臉頰一陣紅熱:「呃,那個玉無邪當真是黑炎的女兒?」她總是覺得黑炎不會做出那種非人道的事。
「哼!」輕哼一聲後,他輕輕嚼問她的肩窩,迷醉住那肌膚相親的感覺:「那小鬼頭是黑炎在廢城拾回來養的、這樣會不會不舒服?」邊在她耳畔輕語,邊讓她躺在身上壓向他的熱源。
「嗯啊、不會……」雖然不是亂倫,但也說明黑炎有養幼妻的習慣?
「妳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這上頭?」緩緩加快律動,見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緩住:「雙、雙兒啊……」
「嗯、輕點……」攀住那拉開她雙腿的手肘,公孫無雙開始搖首擺臀,心思飛散開來:「別頂那嗯噫……」
「受不了嗯?」他頂住嫩肉,讓她夾緊自己,感到一陣濕潤噴在龍首上後:「小老鼠、別跟那小鬼頭靠太近。」
「不是的嗯、我啊嗯煞……」她想問為什麼,但張嘴卻只能胡言亂語地呻吟。
「那小鬼頭愛作亂,別跟她靠太近嗯啊!」在溫熱的窄道內,男人開始著最後的深律,直到低吼與嬌吟互相抵觸後,一切又平靜下來。
「為什麼你老是喊她小鬼頭?」紅艷的臉上,飽含媚色,有明顯被人寵愛過的痕跡。
「她是我的乾女兒。」皇甫煞在說這句話時,帶著萬二分不情願。
「乾女兒?」微微嚇到後,她又有說不出的困擾:「你怎麼說得不情不願?」
「哼,總言之妳別與她親近。」他似是憶起什麼,不悅的情緒更甚:「聽見沒?」
「聽見了。」聽著那帶點咬牙切齒的男聲,公孫無雙心頭充滿納悶與好奇,更想盡快會一會這名喚玉無邪的小鬼頭,心思飛揚地想著到底這個連皇甫煞也制不住的人,到底是生得何種形貌地緩緩入睡去……
遠方五更天的銅鑼響起,在晨曦乍現間,把東宮屋瓦照得金黃般亮,皇甫煞早已離去上朝,獨留下沉睡的公孫無雙在床舖間,然而就在此時,在本該無人的房內站了一道人影,正輕步走到紗幕前,打量那睡得正沉的女人後:「睡得這樣沒防避,還真是個蠢女人……」
「嗯煞?」還在夢中的公孫無雙本能的喊著,她還不知道危機如此接近自己。
「皇甫煞也挺能幹,把妳調教到如此地步,他也費心不少……」冷眼瞄住那圓圓大大的肚子,那人影又冷笑:「去死吧!」說著說便從懷中抽出一把緻匕首,傾盡全力地便要刺進懷著小生命的小腹。
就在這種危險當下,一道白綾從窗戶外飛揚而入,剛巧將那人的攻勢緩住:「我要是妳就不會這樣做。」
「誰?」那人影驚得轉首,望向白綾的主人:「玉無邪?妳為何要幫她!」
「我不是幫她,只是這孩子,妳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獵物。
「妳身為西宮之首,沒保我們便算了,現在竟然護著東宮娘娘……」那人影神色微狂,再望住那安穩睡臉,恨意立現:「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嘗嘗絕望的痛苦!」
「我記得妳該是那得寵一時的……倩姬嗎?」乾爹做事也不太乾淨,怎留下一個餘孽,要不是她臨時起意來東宮探探,這會不就又鬧得血流成河?
「得寵一時?那根本是凌辱……」說著說著,倩姬的神情更是癲狂,忽地便改而飛撲向阻礙她的人:「妳們都該死!」
「真是可憐的女人……」玉無邪挑著邪笑,手腕一反,便讓那拿著匕首的纖手在白綾中絞碎。
「啊啊——」極痛悲鳴,猛地從倩姬嘴中發出,不單驚動了在外守候的護衛與宮女,就連甘夢當中的公孫無雙也從睡中醒來:「皇后!」、「發生什麼事?」
「嘖嘖,倩姬,我倒是想說妳太愚蠢,現在妳這樣一大叫,把人都引來了……還要下手嗎?」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嗚啊!」左掌被碎、匕首應聲落地,倩姬咬牙切齒地望向那壞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無.邪啊——」
用力一扯,將那已披頭散髮的女人,舞飛上半空再狠狠抽落而下:「還不保護皇后?」不理會那殺豬般的慘叫,玉無邪不悅地對著那些發愣的護衛道。
「是……西宮娘娘,妳為何會出現在皇后娘娘的寢宮?」護衛長回神,便立即整隊包圍住兩人,完全隔絕了公孫無雙的視線。
「嗯?護衛長是在懷疑本宮了?」玉無邪此刻笑得很無害,卻不知為何,竟令眾人雞皮疙瘩,直覺她是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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