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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皇的溫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羋亹
「那只是種遊戲……」
「別告訴我,你也有這種偏好!」那她寧願讓他一刀殺死,比較痛快!
「不!我對那種小孩子的身體,玩不起勁來……」
「我是在說囚犯的遊戲!」他這是在跟她裝傻嗎?
皇甫煞挑了挑眉,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移地說了句:「妳認不出來嗎?」
「什麼?」
「那女娃兒,便是妳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個無雙女阿!」
「我什麼時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說她……」指了指那兩人剛才離去的方向,見男人頷首,她驚得大叫:「不可能!」雖然那說話的清淡很像,但剛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認識的橆孇,是一個發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傢伙為了自己的偏愛,找人對她下了巫術!」是那種叫返老還童的回春術。
「物以類聚……」其實,她早該想到了,能遇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裝傻。
「女人,妳膽子愈來愈大了……」
「這雞腿怎沒人吃,真浪費……」吃飯、吃飯,她很餓!
「其實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沒興趣,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把那下巫術的人借我……」
快速地丟下碗筷,公孫無雙扯住那走向某危險方向的男人:「我錯了、我錯了,那只是一種『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請你原諒我這個為了自保而出賣道德的人!阿門!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們也該換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種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點點頭,她覺得自己說得好極了。
「我不介意和妳意試試看……」
「這種事不想試!」驚得眼眸微紅。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覺欺負得差不多了:「我差點忘了老鼠很膽小。」他壞壞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對,誰是老鼠了?你這個人、真是好壞!」就是要看她受驚才爽嗎?果然沒錯,他絕對是變態!
「我壞,難道妳不喜歡嗎?」邪氣地摟住她,見她臉紅了紅,他便將人橫抱了起來,走至草叢間。
「你、你想做什麼?」她有點結巴地看著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們喜歡的遊戲……」皇甫煞邪惡極地說著,然後不給女人反抗的機會,開始了他目前最有興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輕擺著,公孫無雙一手抵住那壓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奮力衝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順著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來,她用雙腿霸住男人堅實的腰身,滿眼迷戀地看著他:「噫噫來、來了啊哼……」接著她感到眼前盡是白茫。
「不行了?」還處於亢奮狀態中男人,看著氣喘喘的女人問。
「還可以、嗯輕點……」她氣息如蘭地貼著男人的唇輕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著那似要貫穿她的力度。
「被玩壞了嗯?」察覺到那包含住他的溫熱又在窄縮,皇甫煞有點不捨地問。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嬌媚地申訴著。
「這兒嗎?」硬是頂了那在深處的嫩肉數下,隨即一陣濕涼噴在那圓頂的傘頭上,他咬牙忍住那要發洩的衝動,將柔順的女體側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後跪站起來,開始急抽起來。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孫無雙無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徑因為人無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動著,那種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聲後,她如斷線的風箏癱趴在草地上喘氣。
皇甫煞皺眉地壓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內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壞了?」那語氣邪氣無比,細聽之下,當中還夾雜了一絲歡愉。
麻麻酸酸的感覺,令公孫無雙暫時無法言語,她眉目間充滿住情慾的滿足:「噫啊嗯……」前後的擺動住腰臀,順迎住身後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穢聲,從兩人交合之處不斷傳出,旁人聽了也不禁臉變,更何況是正在被人騎乘中的人兒:「別來、來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饒,換來男人懲罰般的急刺。
「妳這蕩娃,兩張小嘴都叫得這麼浪嗯?」見她愈是苦樂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輕輕了事:「玩得很樂?」
「嗯嗯、好熱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紅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當男人將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嬌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會女人的哭鬧,抱著人抽插來到一顆高壯的大樹下,再把人轉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樹身:「抓緊!」命令她用雙臂攀緊自己後,便開始急急地律動起來。
「煞、啊好、嗯嗯……」她眉頭難舒,嘴裡、腦裡只留下那帶給無盡歡悅的男人。
情動地吻住那不停喚著他名兒的嘴兒,然後一陣酸熱從背脊直抵腦門,再頂弄數下後,皇甫煞終於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讓他暢樂不已的穴內深處解放自己。
在情慾的味道消退掉後,皇甫煞放開那被他壓抵在樹身的女人,抽出那軟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銀絲的唇瓣:「能讓我滿足的,只有妳……」
「嗯……」半嬌媚地啾住男人那癡迷的模樣,公孫無雙溫婉地與男人耳鬚廝磨起來,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餵得滿滿的花穴內:「嗯啊啊……」他怎麼好像很快樂?
「怎不專心嗯?」重重頂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見她淫媚地嬌喘,才放緩步調。
「你、心情嗯好哦……」那淺出深入的頂弄幾乎令她忍不住洩歡。
「是很好。」平常陰霾的墨眸內微露歡愉,當感到穴徑再次縮時,更是透出一種算計。
「為什麼噫嗯啊啊……」早已想洩歡的身體,在一陣急狂的插弄後,終於耐不住浪潮。
「妳想知道嗯?」咬住那變成迷人艷紅的耳貝,皇甫煞再也無法溫柔地頂撞起來。
「嗯哦哦……」公孫無雙只覺她落坐的大腿上,滿是濕潤,然後花徑內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妳這兒不是被玩壞了,而是變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頂著。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陣火熱從腹間氾開,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餵飽妳了嗎?」他嚼住那纖細的脖子,聲音沙啞又性感地問。
「嗯、飽了……」其實,她想說有點撐,但要是這樣說,她敢保證眼前這個男人必然不會放過她!
皇甫煞沒退離那香嫩的身子,感受著歡愛後的餘韻,聽著她昏昏欲睡的軟語,眼底再次閃出令人驚慄的光芒。
事後,皇甫煞將半醒的公孫無雙洗淨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醫帶來。
「臣,參見皇上。」白髮蒼蒼的老御醫,被帶到床上,當看見那穿著單薄、臉色通紅的小身子時,不敢暗想:「這姑娘不會又生上什麼病了吧?」想起月餘前的某幾天,他還心有餘悸。
「,診脈吧!」皇甫煞心情和悅,落坐在床沿,看著那進入夢鄉中的女人。
「是!」老御醫心驚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長指抖又抖地把了數回,從最先皺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脈!」暗喘口氣,還好這姑娘不是再道風寒。
「她身子如何?」相對於御醫大喜之色,皇甫煞倒顯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樣,令老御醫也只好歛喜色,回復老臉:「皇上是放心,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適時服用湯藥便可!」
聽到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會:「有辦法把藥膳混入飯菜中嗎?」他記得這妮子很抗拒湯藥,上次犯上風寒喝幾天藥就連飯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皺眉,看得在旁的老御醫差點魂不附體,然後腦中想起幾年前,朝中那曾經懷孕的皇后,他聲音微顫:「皇……」
「嗯?沒辦法嗎?」那聲音很輕,但卻令聽者毛骨悚然。
老御醫抹了抹臉,才又道:「敢問皇,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習慣?」
「應該……沒有!」除了,不愛吃得清淡,他沒見過她浪費食物。
「那事情好辦多了,雖然不能把藥膳混入飯菜中,但只要將同樣有益的食膳傳上便可!」險險的揮下手心的汗,老御醫戰兢道。
輕輕頷首,皇甫煞總算滿意臣子的答覆,便揚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獨留下兩人後,他才把那睡夢中的身子抱起,摟入懷中讓兩人側身而坐,然後蓋好被單,在確保她不會著涼或不適後,再把巨掌輕伸進單衣內,輕撫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興奮、掙扎、愧疚,但當對上懷中幸福睡顏時,一切彷彿都變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妳待在這,我甚麼也不計較了……」接著他輕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語。
一覺醒來,公孫無雙如常地摸向那暖熱的床位上,她半張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書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點胖了?」依著床柱,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近半個月來,她不知為何愈來愈嗜睡,有時就連在吃飯時,她也會有種懶得動的感覺,還好那男人餵她習慣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餓死;說到這,她實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為他已經因為她嗜睡,整整半個月沒碰過她了……是因為她發胖了嗎?
「妳長點肉才好!」對懷孕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正常現象。
「……」盯著那真誠的眸子,公孫無雙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
這個男人好像變得比較正常了,以前他動不動就發怒,不然就慾求不滿地纏住她,也說不出這改變是好還是不好,只知道這半個月來兩人雖共枕而眠,他竟然連小小的毛手毛腳也沒有……這實在大有問題!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體出現了毛病?
聽見輕咳聲,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從南國運來的奏摺,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緊張皺眉問。
「不、沒事!」公孫無雙不著痕跡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確定他心情不錯後,才放膽問:「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公孫無雙才問完這句後,便感到一室的氣氛急速地冷卻下來,輕嚥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輕移動起身子來。
「想去哪兒?」盯住那像蟲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輕扣住那微顫中的肩頭。
斜目輕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聽見自己很歪種地說:「梳洗……」
「很熱嗎?瞧妳都流汗了……」輕令她轉個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頭輕拈起那在額角的香汗。
「你、你為什麼脫衣服!」黏了黏唇,對上那闇黝的眼,心頭發癢——在渴望這個男人碰她。
「我也熱,這樣比較涼快,妳也脫點嗯?」低頭埋向那乳香味濃的軟綿上,手指頭輕解開那紅艷肚兜線,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輕握住那綿肉,用指頭不斷地輕磨起那已經挺立的紅豆,然後在她輕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紅挺再用舌旋啜起來。
「唔嗯煞……」公孫無雙雙腿微張,她一手撐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頭顱,順勢地倒臥回到床舖上。
「妳那兒又在發出香味,都濕了。」輕解開腰帶,沿住雪乳輕黏住肚臍,再吻上過那平坦小腹,來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輕逗起來。
「啊啊、別嗯……」腿心傳來的癢意,令花穴在濕舌的帶動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頭拍打出滋滋的聲響,羞得公孫無雙夾緊了雙腿,但身下的男人卻在這時抽離,換上燙熱的粗長抵住穴口,輕輕挺身便貫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開始跟隨那輕緩的步調嬌啼。
「會不會,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變得有點肉的腰姿問。
「嗯啊、快點嗯……」耐不住男人的緩慢,她挺直身開始動起來,但卻偏偏被男人扣壓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別欺我嗯、頂深點啊啊!」誰知硬挺才深深一頂,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洩歡到達頂峰。
「怎會、這嗯樣哦啊……」她無法止住縮搐,卻又貪婪地纏緊那粗實的腰身,不願讓他這就離去。
「小老鼠啊、妳裡頭好濕、好軟、好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皇甫煞還是控制住那撞擊的力道,就怕傷到兩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給我啊……」她嘗試坐起身,讓那熱燙次次頂到深處的敏感點。
「雙兒……」皇甫煞輕喚她的名兒,扶好她的腰身,讓她居高臨下地騎乘自己:「是這兒嗯?」
「嗯嗯、裡頭好熱啊……」公孫無雙兩手撐住底下那頂動的腰腹,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地馳騁起來:「啊好、好棒嗯啊……」或許因久不歡愛,她的熱情一下子就被誘發出來。
「有多棒?」皇甫煞咬緊牙關,滿額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馳享受快感的衝動,嘴上卻還是邪氣地問著。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馬兒,不受管束地追著風兒全速騁行,在一次硬撞下,她終於軟癱下來,氣息喘喘地看著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花唇內的壁肉縮得緊緊,咬住那扯動花壁的灸鐵,在一陣明顯加快的頂律中,她如願地吞進男人所有的華……





煞皇的溫柔 第七章
第七章
「啊嗯嗯、水跑進來了嗯……」抓住浴桶邊緣,她氣喘喘地任壓在身後的男人進出著。
「嗯?這樣才洗得乾淨、別怕……」皇甫煞急遽地撞入那嫩穴中,因為有了水力的阻隔,他再也不用控制力道地享受銷魂快感。
「嗯啊……」咬住唇邊,她感敏的穴內滑得如絲地含吞住那勇猛的男性。
穴徑內不單被他撐滿,還充滿了溫熱的澡水,那新奇的快感,令她揚頭嬌吟:「煞嗯哦、輕點啊哦……」目光瞄向那在水平間搖晃的綿乳,含苞待放地在男人的雙掌中,被搓出不同形態,只感到穴內深處滑出的蜜液,隨著男人、水流的進出,來來回回地侵襲著她的脆弱,最終在一下重頂後,她癱下了身子,卻打斷不了男人在縮的徑道內抽插,那水力漂蕩得有多猛,進佔她身子的力道就有多猛,而過多的戰慄快感,早已令高潮多次的公孫無雙忽地求饒起來:「不、饒了我啊嗯……」皇甫煞卻如充耳不聞,一手將那俏臀扣出水面,懲罰地拍打了數下:「妳說,是誰不行了?」他緩旋地磨住花芯問。
「是、是我啊、不行了嗯噫……」癢意令她夾緊雙腿,蹙住眉心,感受住再一次達來的高潮。
輕撫向那輕顫的花核,皇甫煞喘息地閉上眼,停頓在那窄人的花穴內,在它快要止住顫抖
前,又搓磨起來,讓花蜜沾住他的大腿落下,然後緊緊一個頂身,讓那慾望的硬挺解放……
「嗯啊、跑出來哦……」那深處的噴射,令內壁滑出稠密的白液,讓在歡愛餘韻中的公孫無雙,再無力支持地腿軟下來,要不是男人及時抓隱,她的臉必定撞上桶邊。
「玩夠了?」低低啞啞的,他咬住她粉紅耳貝問。
公孫無雙沒力回應,一臉疲憊的倒睡在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在意識滅去前,她聽見男人報復聲的低笑聲。
鼓起腮子,嘟長嘴巴,公子無雙狠盯住那正在批閱奏摺的男人……一刻鐘前,她從一位頭髮白白的老人家口中,得知懷有身孕的消息,而這個男人雖神色無異,但他的眼神寫著——妳明白了?
他x的!她明白個屁!
以為她這陣子比較安份了,就比較好欺負嗎?現在是懷孕,不是玩遊戲!
要知道正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她肚皮下生長、存活著!
而且懷著小孩十個、八個月的人是她、要痛得死去活來生小孩的人也是她,這男人憑什麼賣關子?裝神秘?
「過份、太過份了!」她氣炸地在走到皇甫煞身邊,然後就如蒼蠅一樣不停反覆指責著男人的隱瞞,直到那墨眸從文字上移向她,公孫無雙才得意地向他比了個個中指!
挑眉,皇甫煞雖然不解那手形的意思,但從那沾沾自喜的水眸內,還是看出來那不是好人家女孩該有的舉動:「過來!」招了招手,見她毫不退縮地走向自己後,他才輕輕將人摟入懷中,讓她坐在大腿上:「肚子餓了嗎?」吻了吻那鼓鼓的腮頰。
「哼!」當她是豬唷!
「別氣了,妳現在是要當娘的人,脾氣要歛些,不然孩子像妳一樣倔……」
「像我有什麼不好?你是想說我很惹人厭了?還是說唔……嗯、這樣不啊公平……」打斷他的話,公孫無雙怒得大吼,才正要張嘴好好發洩一下內心悲憤時,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減輕她的怒氣,挑起她的情慾。
大手探入那衣領內,一掌便抓輕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膽又邪惡地隔住布料輕磨弄那臀溝直頂上那敏感的花唇上,另一隻也不閒著,從扶腰改為探入裡擺內,沿住小腿爬行到大腿再鑽入褻褲撫上那已春潮氾濫的穴徑內,或深或淺地抽插起來:「真是浪、這樣玩就有聲音了嗯?」鬆開那喘息不已的唇瓣,皇甫煞故意讓將滋滋淫穢的響聲,玩弄得更亮耳。
「嗚嗯、不要了啊啊……」一手扶住桌邊,一手抓住男人正在放肆的手肘,公孫無雙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噓,還沒開始,怎就不要了……妳這兒香味才剛濃起來,在喊疼我……」懲罰地咬了一下那冰涼的耳貝,皇甫煞更是狂妄地運用起指頭,在花壁內搗弄一番。
「嗯哼、噫嗚煞、饒了我啊嗯……」懷孕讓她的身子變得非常敏感,才這樣隔衣頂撞、用指頭玩弄、她就高潮了二次,再這樣下來她真的會死的。
「不行!」皇甫煞邪佞地將她扳轉,把那些礙隔的奏摺掃落在地,好讓她背躺在書桌上,為他毫無保留地袒裸那浪淫的花徑、壁肉是如何地吸啜著他的手指,而他就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馴服的獸,癡癡地低下頭顱,伸出軟舌黏弄、吮含住那在外顫抖的花珠,然後在她的浪啼下,一陣香濃灑濕了他半張臉龐:「夠軟、夠甜……也該讓我這兒試試這味兒……」話畢,便解下褲頭,讓那早已爆脹的熱鋼旋貫而入。
「噫噫嗯……」公孫無雙微張瞳眸,小嘴己無力討饒,過多的狂潮令她早已迷失在快感中,鼻息間的情慾味,一點也拉不回她的意志,耳邊傳來的淫語、粗喘,只會令她倍感興奮,而那埋入的粗長,更是將她推入情慾深潮中:「啊煞、煞、煞……嗯嗚、要死了、要死了!」
「不允妳丟下我!」眼前的妖,魅惑了他的所有理智,那淚痕斑斑、楚楚可憐的模樣,挑不起他的柔情,反牽扯出他更加想盡情蹂躪的念頭,他就如一隻久未進食的狂獸,開始瘋猛地撕吞身下的獵物:「嗯哼啊啊……一起、一起煞啊哦哦……」她攀住男人的肩,忍不住全身抽搐,嘴裡忘情地回應著男人的話。
「雙兒、雙兒……緊點、啊哼嗯!」皇甫煞在最後控制不住地將人抱地,抓緊她的臀瓣、咬住她香肩,深深一頂低啞地咆吼了聲,才肯把那華洩出於那緊緊包裹住他的花苞深處……
事後,躺上床上的公孫無雙只覺得全身骨頭都似被移位了,她衰怨地望住那神爽爽的男人:「玩這樣瘋,傷到孩子怎麼辦?」
皇甫煞先不語地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奏摺,然後似是憶起什麼:「妳還會懷疑我不行了嗎?」那聲音很柔,但公孫無雙只覺全身雞皮疙瘩,她再看清楚男人臉上那如偷腥貓的笑容,這才忽地恍悟——男人是挑釁不得的!
不知不覺間,便過了三個月,迎面吹來的涼風,令公孫無雙忽地有感而發輕撫上那微挺的小腹,而舉動令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刻緊張上前:「娘娘,是那兒不適嗎?」
對於黑炎的尊敬,公孫無雙更覺自己絕對是母憑子貴,不禁輕歎:「寶寶,你還沒出來便這樣多人疼了,真好呢……」這種半嘲的口吻,令黑炎青了半張臉,但他也只能忍住。
只因,這個女人肚中懷的是皇的種,那種出來了便會變成他的小主人,而她會變了小主人的娘同時也是皇的女人……
「黑臉大哥,煞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孩子,才對我這麼忍讓?」公孫無雙心情一下子低落了問。
「絕對不是,皇是真心喜愛娘娘的!」這一點,他黑炎是敢用人頭保證的。
雖然黑炎是肯定地答她了,但心情還是不知為何悶了起來,眼中的美麗景物愈看愈煩悶,最後站了起來:「把劍給我!」
「娘娘,這……」退後數步,就怕眼前這身懷六甲的女人發瘋撲來搭他腰身配劍。
「這什麼?那可惡的傢伙敢把我一個丟到這裡,自己跑去跟人打獵……」公孫無雙忽地掩臉而哭,最近她的情緒愈來愈不穩,懷孕的不適讓她煩躁、不安,在夜半突然出現的腿抽筋,令她無法安睡,必要男人輕哄、按摩,才能入睡半刻。
這種現象,令她生活作息變得不正常,雖然男人總是對著她輕語哄著、疼著、惜著,但她腦子就不知為何會突然跑出:「其實他很煩擾吧!」這種句來,令她痛苦、矛盾……很討厭!她不喜歡這樣!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原來懷孕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看著漸漸發胖的體形,她開始疑東疑西,想著這裡沒有纖型中心、沒有奶粉、沒有紙尿片、沒有……「啊!」公孫無雙對著黑炎苦悶大喊了聲,然後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頭胡思亂想起來。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總算覺得眼前的女人出現了公主的身影,而因為有了前車之鑑,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他下屬尋御醫跟皇回來。
半刻鐘後,白髮御醫急忙趕到那正在深思中的女人身邊,在她還未察覺前抽出幾道銀針飛快地刺進幾個穴道,然後公孫無雙身形一彎便進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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