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皇的溫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羋亹
「要不要我停?」他壞心眼地問。
「還要、別停嗯嗯……」隨著抽刺花蜜不斷流出,方便那粗熱能更快地撫慰花蕊的癢意,而那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孫無雙迷醉得不讓停緩腰臀的套弄。
「再媚點,我就給妳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發洩的急燥感。
「啊給我、給我嗯啊……」花徑猛烈縮著,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懲罰地重頂弄了花壁的嫩肉,頂得女人瘋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麼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鬆牙關,還次次亂頂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轉轉摩摩地拉扯花徑跟住那灸燙進出著。
「要哦嗯……」數不清幾次高潮來臨,但男人就不肯放過她,使她不單泛紅抽搐還連續地再要嚐到了情慾頂峰的味兒:「要你、愛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著。
而皇甫煞一聽之下,當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內勇飆起來:「等我、就來了唔啊……」他在女人耳邊性感地粗吼著,在感花徑急烈地絞起後,重頂數下後,便停在深處灑下那燙滾的花種,然後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讓兩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歡愛的餘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後,兩人忽地又糾纏起來,深深地吻住對方,直到雙方喘不過氣後,才又額貼著額纏綿起另一場較前述更為激煽的雲雨……
待一陣顫慄過後,公孫無雙才睏著眼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腦海中浮現出沒多久前才完結的激情,水眸殘存著媚色,臉色春紅:「煞?」她輕聲喚著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確定他沒在灸熱起來後,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讓那消退的剛硬滑出體內。
忍住腿間的脹軟不適,公孫無雙緩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這才發現天夜已晚,微側首發現男人沒有跟隨而出,才輕喘口氣坐進暖泉內,閉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憊感暫退後,便張眸看著滿天星斗,心情忽地傷感起來,獨自默默流淚著。
直到一雙手臂緊擁著她,才令她驚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淚痕,卻又男人阻止:「怎、怎麼了?」難得有點結巴地問。
「為什麼哭?」皇甫煞心情不悅地,看著那不敢直視他眼的女人。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公孫無雙便忍不住撲向那臉色很臭的男人懷中:「我想回家……」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會有思鄉病。
「妳就不能只想著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懷中的臉兒,聲音沙啞低沉,眼神微怒地問。
「想著你?」幾乎是本能反應,公孫無雙立即皺眉,眼神有點飄遠:「想一個只對我身體有興趣的男人?」嘲諷地冷笑問。
「我不允妳這樣看我!」皇甫煞眼中閃過一抹慌張,猛地將那似要離他而去的人兒:「妳是我的、是上天還給我的、是屬於我的!」他語氣有點異常地喃著。
「不!我根本不認識你!」本想這麼反駁,但當見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臉,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麼?」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孩子……」手撫上那張對他總是憐惜的眼簾,然後那瘋狂的神色緩轉後:「也要妳,公孫無雙!」見她瞪大眼,他就心悅:「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妳的名字、知道妳這個人、知道妳的相貌、知道妳身子的敏感處……」大手輕揉搓著那白嫩的香乳,見她咬唇輕哼,才又道:「撒了網,魚兒就會來。」他輕笑地佔有了她,見她主動靠住後,才輕輕律動起來:「殤兒死後,我每天想的就是妳、又痛恨、又渴望,這感覺兒真讓人要瘋掉……妳說是不是?」輕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動著的乳尖,他忽地發狠地問。
「啊嗯、輕點……我嗯不知道啊……」公孫無雙無法抵抗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順地應著。
「而就在我這麼想妳、這麼的與妳親密後,竟然敢說妳不認識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個只對妳身體有興趣的男人,令妳有這樣生氣嗯?」見她歡愉地掉淚後,他忽地輕柔地來:「我既然讓妳來了,就不會讓妳回去!」
「什麼嗯啊哦哦……」她聽不見男人在說些什麼,只聽見自己不斷的呻吟聲,以及腿間兩人磨蹭的交合聲。
「妳的身子已經離不開我,就連妳的心也在我身上,為什麼妳就不肯乖點?」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頓住享受那在深處被緊緊包含著的感覺,在花徑放鬆後,才又急刺起來。
「哦夠了嗯嗯、啊啊……」她狂亂地搖首,從花蕊傳來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夠,自從我開始畫妳的畫像後,我就知道妳是屬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見她又因情慾頂峰半昏後,他輕吻住那還會嬌啼媚喘的小嘴兒:「妳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時一樣,這樣的感敏、這樣的迷人、這樣的讓人欲罷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將花種灑在那早已被灌滿的花穴內,盯住那從穴唇稠密湧出的白液沿黏兩人交合處落下泉中:「妳又不乖了,這麼浪費,要怎懷咱們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著那一臉滿足的人兒,迷醉地又再抽插起來,直到那昏厥的人兒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這暖泉四周都充滿兩人歡愛過的痕跡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兒……
「唔嗯啊啊……」馬車內傳出來的嬌媚聲,令隨行的黑炎青了半張臉。
只因煞皇現在寵溺公孫無雙的地步,已經遠超過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說這丫頭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無法接受,但這的確是皇的選擇……
「不要了嗯嗯……」花徑縮緊,公孫無雙再一次在男人的帶領之下,嚐到了情慾頂峰的美好。
「妳那兒好香……」頂動著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著女人溫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裡是……」咬住唇公孫無雙只覺得要瘋掉了,水眸中充滿歡愉的淚痕,臉頰紅得似抹了十層胭脂,全身都是汗濕地緊靠著那在她身上衝刺的男人:「別頂了嗯哼……」她發狠地抓緊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熱流在花穴深處散開,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覺地縮徑道,咬住那在她體內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聲,有點氣喘:「妳是想絞乾我嗎?」
「嗯哼、別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熱源緩退時,她忍不住輕喃。
「捨不得我走?」男人邪氣地吻住那腫得紅艷的小嘴。
公孫無雙溫馴承受那霸氣的吻,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才嚶嚀了聲:「唔不……」有點不悅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讓人抓了起來。
「想去哪兒?」咬住那誘人的紅頂,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離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無力地任著男人擺弄著煽情的姿態,在看見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時,身體禁不住顫慄著。
「剛才不是留我嗎?」頂動著那感敏的嫩肉處,皇甫煞壞極地笑問。
「唔呃、別頂啊哦……」門戶大開的求饒著,卻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樣,更是鼓舞著男人用力地疼愛她。
皇甫煞不再言語,只是賣力地逗弄著那紅腫的花穴,盯著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異常地亢奮。
「不啊啊……」公孫無雙只覺自己被玩得死去活來,卻又迷醉不已地淫叫,這令她感到羞恥,但見到男人為她著迷的模樣時,又忍不住擺臀回應:「好硬哦哦……」
「我要妳死!」男人粗暴地抽動著,聽見那水嫩的聲音,令他更為刺激、更為狂猛,只見他忽地野蠻地在抽刺中將女人轉到身上來:「妳有多浪,讓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強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讓他看清楚那紅腫卻又浪濕的穴兒。
「啊哦嗯、輕點嗯……」那滋滋作響的穴浪聲,令人聽了也一不禁要臉紅,更何況是承受著那狂猛力度的人兒,她止不住泣聲地半瞇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會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亂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壓向女人:「妳這小妖!」然後狂野地插弄起來,直到他將那燙人的種子灑進那早已充滿愛餚的穴兒中。
氣喘喘地躺臥在那同樣濕淋淋的胸膛上,公孫無雙尚未回復意識,乖巧地讓男人輕撫著她的背脊。
皇甫煞愛憐地吻了吻那汗濕的額,然後反身起來拾起馬車內的碎布,幫女人擦淨起身子來,然後讓她披上他的單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摟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聲音沙啞地喊著。
「是!」在馬車外的黑炎即回應道。
「要到了嗎?」那傢伙的宮殿應該就在不遠了,所以只好暫緩他的玩樂了。
「回稟皇,已經到了!」黑炎聲音中有輕微尷尬。
「哦?那傢伙沒來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覺得有何不怠,反而對另一件事,較感興趣。
「暴君派人傳話『把這當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樂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剛才那派來傳話的人,死盯住馬車那猛烈搖動的模樣,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時,心頭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話後,才又道:「既然教我當自己家,就直接把馬車驅進宮殿內。」待馬車再動起來後,他開始細心地為懷中的女人打扮起來,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來。
煞皇的溫柔 第六章
第六章
東北國域
寒氣喚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張充滿媚色的水眸,映入眼簾的是幾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遠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孫姑娘?」那是一把輕輕淡淡卻又稚氣無比的女聲。
「誰?」公孫無雙望向那在屏風及紗縵後的人影,心想著這說話的方式好熟耳,但那聲音她肯定是沒聽過。
「雙兒……」皇甫煞捲起紗縵,落坐於床沿,輕摸起那張明顯睡飽的小臉兒。
「煞,你喝酒?」擋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風外的人影時,竟又讓她發現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經有兩天沒碰妳……」說話的同時,拉開那試圖抗拒他的小手,然後吻上那張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孫無雙有點怒地輕咬住那充滿酒氣的舌尖,想不到這樣惹得男人更為亢奮,當那硬灸無預期地進入那微濕的窄道後,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妳,感覺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貝,然後低頭便埋進那充滿乳香的豐盛間,伸舌輕黏再啜咬起來。
「嗯、別這樣……」有點頭暈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著。
「噓,妳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兒,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讓她門戶大開地望住那屏風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顧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們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見嗎?那個淫娃娃是妳口中另一個無雙女……」冷眼地看著那交纏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來。
「不要嗯啊啊……」怎麼可以這樣……
「治與撫是指在床上取悅我們嗎?」他故作大聲地問,感覺身下的徑道一陣縮後,才減少幾分怒氣:「要我給妳嗎?」
「給我、給我……」她聽不見另一道泣然的女聲,只順著本能地討索著。
「真是浪……」男人加強手勁地搓轉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讓那誘人的花蜜沾滿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鮮。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舉動,公孫無雙竟覺莫名飢渴,她望住他含進那沾滿花蜜的指尖細細品味時:「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猶未盡地輕親著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後急律地頂弄一陣後,才在那迷香的小徑內,發洩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來的滿足令公孫無雙禁不住挺直腰身,讓男人埋得更深地將自己填滿。
皇甫煞壞壞地摟住癱軟的女軀,很快便又在那暖軟中灸熱起來,但他不急著動起來,反而退出那窄徑,換上修長的手指在內搗弄著。
「嗯哦……」雙腿向後微彎,整個身子靠在男人懷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風上的煽影,耳聽著的是肉體急交的拍打聲以及那稚氣女聲的嬌吟。
公孫無雙微抬水眸,望向那與她同樣欣賞著屏風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準看!」然後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應了她,才溫婉地輾轉了身,雙手扶在男人的寬肩上,主動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後,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擺臀起來:「啊啊哦、喜不喜歡嗯……」
皇甫煞扣住那圓滑的臀瓣,放縱她騎乘自己:「我比較喜歡這樣……」話畢便猛頂動花穴深處,讓香液沾濕了他與床舖,然後待她無力地趴在胸膛上後,才緩地旋入花芯內,惹得她嬌泣連連地求饒。
「不好癢哦嗯……」咬住唇、緊臀,公孫無雙趴在男人身上輕泣,腿間那酸酸養養的感覺,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頻頻面臨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卻是不肯輕饒過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側著身地狂飆起來。
「噓,我知道妳喜歡的……」咬住那搖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著。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雙眸半瞇,順從著慾望地喊叫。
不理會那縮中的花徑絞得有多緊,男人轉個身便又將女人壓在身下,他毫不溫柔地不斷進駐著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議他的粗獷,也沒緩下攻勢:「我只要妳而已、只有妳……」
「嗚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妳知道妳有多誘人嗎?不用吃醋,我最愛的是妳……」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盡那嬌淫之聲,在折騰女人半天後,終於再次將迷人的種子灌入香穴中,然後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捨得離開,直到屏風外的人影走進紗縵前,才速速幫她披上單被,將人包得半膚不露後才望向那挑起床縵的男人:「你選女人的眼光,實在令我無法認同!」盯著那被人抱在懷中,卻同樣被抱得密不透風的女孩道。
「她們還長得真像,說是姐妹也沒有人會懷疑……」挑起床縵的男人——暴君,輕親懷中昏睡中的小臉兒道。
「我承認我不如這般禽獸。」煞皇無法否認地望住那張稚氣的小臉道,這丫頭滿十三了嗎?
「你要是想玩這種遊戲,我也可以把藥借給你的。」大家是兄弟,實在不用客氣!
「這樣細小的身子,玩得能盡趣嗎?」雖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幾乎還沒發育,教他怎能玩得高興。
「這種奧妙之處,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懂了!」浪費了他的好意。
「這次比賽是我這粗人贏了!」小孩子的身體,耐力是比較弱,會輸不出奇。
「我至少讓她滿足了五次!」暴君有點孩子氣地吼著。
「你醉了,別在鬧,本皇可還沒玩夠!」礙眼的人,別在吠。
「本君才不沒有醉,明天咱們再玩別的,你一定會輸!」然後,抱住那嬌小的身子,一同離開了煞皇的視線。
搖著頭,皇甫煞扯下那可惡的單被,然後再度伏上了那還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這兩天因不能觸摸她的痛苦,慾火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五次?哼……」只見他緩緩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銷魂的幽穴內。
「嗯唔……」雖還在昏厥中,但因被調教過,使公孫無雙本能地回應著男人。
這種本能反應,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滿足,所以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直到在最後衝刺前,才猛撞起來,喚醒那以為一直身在春夢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緊軟枕,弓起腰身地迎合著男人的頂弄。
「小老鼠、發浪了嗯?」男人咬緊牙關地問。
「再深點哦、給我嗯嗯……」搖著首,她張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給妳、給妳、通通都給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蕩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極地低吼了聲,便將既珍貴又燙人的液汁送進那絞人的穴洞內……
「噫嗯!」公孫無雙一臉滿足地鬆下腰身,享受著那從腹間散漫到全身的溫熱,眼瞳微擴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臉龐,然後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點嘲弄地笑問著,卻還是低下頭來吻住那腫艷艷的唇瓣,直至懷中人兒發出抗議才咬住她的下唇輕黏起來,其間還帶動著煽情的銀絲,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著氣,輕撫上那張微微憂鬱的臉龐:「剛才……」微垂了眸,卻又在看見那道屏風時,忍不住問:「是誰?」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見上頭出現了專屬的印記後,才埋首在那乳香間。
「誰、誰吃醋了!」想要轉身背向他,無奈卻比人壓得動彈不得。
「妳不認識她嗎?」皇甫煞摟住那抗議的身子問。
「在這裡除了你,我還認識誰?」莫名其妙,她在這裡一沒親人、二沒朋友,就只有他這隻大色狼……呃?不對!她還認識一個人:「是她?」橆孇?
將人摟轉,輕壓在胸前,皇甫煞輕笑:「不是只有我嗎?」
「那個不算!」聲音有點悶悶的,然後又輕叫了聲:「她剛剛是在和那個暴君一起嗎?」因為只有人影,而且她沒看過暴君本人,實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傢伙,還有誰敢跟我玩這種遊戲?」安撫地親了親那被他養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緊那如無骨的腰身,才壞壞地道。
在嘗試幾次也抽不回手後,她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我不喜歡這樣玩!」
「我記得有人說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輕拍香肩,感覺到懷中身子的彊硬,才邪氣地道:「剛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麼主動地取悅他,還是第一次。
「那是因為、因為……」怎麼辦,她就是不想讓這可惡的男人得意,但又無法解釋剛剛那種宣示的行為。
「因為什麼?」咬住那有點冰涼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丟到一旁的被單,披上那還帶點汗濕的裸背上,得她再次惹上風寒。
感受他無語的溫柔與包容,公孫無雙忽然覺得讓他得意一下也沒關係了:「因為我不想你看別的女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滿有一種豁了出去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夠輕鬆坦然。
「妳這是在向我表白,還是去送死?」有點好笑地看著那閉得死緊的眼兒,皇甫煞竟又覺得心頭又在微微發軟。
「兩種?」微微地張了半隻眼,在望見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時:「怎麼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為靠住他的肩問。
「妳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他緊雙臂擁住她問。
「這、我……」該怎樣說?她不是突然來到這裡,會不會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證。
見她遲遲不肯答應,皇甫煞有點怒了,不自覺地加重了臂力:「說!」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孫無雙有點急地道:「我不想離開你!」雖然,你愛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妳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極重的他,不禁懷疑地望進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根本不屬於這裡、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這,她不禁顫抖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會記得我嗎?」
「閉嘴!」懲罰地咬了咬那張怒人的小嘴,然而卻因那顫抖而軟了些:「妳不會消失不見,妳是公孫無雙,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國土的皇后!」望進她那驚惶的眼中,他怒吼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他是說公孫無雙?不是皇甫殤?是公孫無雙嗎?
瞇了瞇眼,皇甫煞臉色陰霾:「女人,我是不會把同一遍話,說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處的身體,明顯投降在那熟稔的調情技巧下,最後她的一切疑問、不安,全都化為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這場男女之間的玩樂,才稍稍落幕。
公孫無雙忍耐著一身酸痛,在淨身後,便被那喜怒無常的男人摟住不放,帶上太殿用膳,其實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卻在男人的堅持下被逼進食了一大碗飯菜,或許是吃飽有了力氣,才有了心情對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妳吃飽了?」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便見那眼底有著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應下,她張嘴便要喊上一句話,誰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帶點清冷又稚氣十足的娃娃聲,沿住聲音望去,影入公孫無雙眼簾中的是一對男女?
不!正確來說,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個小女孩,那場面理應讓人反感,但當她看見那女孩的臉正急速染上一種媚色時,反而讓人覺得眼前所見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來正在「進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頭,而且那眼神中帶著令人戰慄的狠辣:「妳敢再看,信不信我把妳的眼睛挖下來!」
然而回答那個變態男人的卻她身後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雙手砍下來!」雖是這樣說,但語氣中並無殺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給人看的!」語畢,那男人便抱著那無力反抗的女孩退離了大殿,在行走期間,還傳出一種屬於鋼鐵的敲擊聲。
「別看!」見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搶走,皇甫煞微微不悅地喊著。
「他、他是戀童癖?」
「不!」
「剛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當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見那孩子腳上被束了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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