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皇的溫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羋亹
「唔……你不睡嗎?」腿間涼涼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熟悉的體溫,逼得公孫無雙不得撐著睡意起來問。
「妳要我一起睡嗎?」皇甫煞目光痴迷地,伸出手輕撫向那頭紅黑的髮絲上揉著。
公孫無雙沒有回答,只是用著情慾未退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舒適的位子後,便在他懷中安穩地睡著。
他目光追尋著她溫馴的模樣,薄嘴不自覺地輕輕歎息:「妳這個小騙子。」親了親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著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緒卻飛得很遠、很遠……
在皇甫煞的記憶深處,永遠住著一個女人——皇甫殤。
這是闇天皇朝皇室的醜聞,因為皇帝竟然立親妹為后,而且還讓她獨佔聖寵,最後甚至懷上龍種,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最要令皇朝中大臣回避的事是皇甫殤的死因。
這話題是一個禁忌,無論在宮外或宮內,敢在煞皇的南國內提起一個字,下場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正所謂山高皇帝遠,南國這樣大,總不能每個地方都管得到吧?
所以,總會有群不怕死的人,會在茶餘飯後討論,這充滿神秘詭異的傳說。
而同時也因這群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雙手沾血的生活。
「黑面大哥,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公孫無雙花園中的鞦韆上,雙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盪著問。
黑面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臉色不怎樣好,也不算難看:「難道妳是真沒發現女繡不見了?」
「女繡……」公孫無雙輕喘了聲,臉色微微難看,然後又裝作無事地盪起鞦韆來。
黑炎冷哼了聲:「公主的事,妳敢追問下場也會一樣!」
接著,有一段的時間,公孫無雙默然,只見她垂眸望著那乾淨的麻繩,腦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將她帶來這裡,說的第一句話:「妳最喜歡這玩兒。」那時她差一點就要揚巴掌送往他的臉上,卻又在看到那沾著木料的衣袖時,心軟了下來。
這鞦韆是他親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卑賤的事,意會到這一點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淚,在那瞬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也不得裝不在乎,她內心充滿了對皇甫殤的嫉妒,甚至覺得皇甫煞愈對她好,她的心便愈覺得寒霜。
「我長得跟她像嗎?」忍不住的,她還是問了。
「不、這世上沒有女子會長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頓,見那坐在鞦韆上的人急著過問,才嘲諷:「妳與宮裡的女人沒有分別!」
望著那厭惡的目光,公孫無雙才驚覺自己的心因為愛變得醜陋,她竟然嫉妒一個死人,難道她要變得跟那些為愛而瘋狂的女人一樣嗎?
「不……」公孫無雙驚惶地搖頭,然後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站了起來:「黑面大哥,你很討厭我吧?很想我離開皇甫煞吧?」當然沒有人回應,但她還是繼續:「那請你幫我,讓我離開他、讓我逃走!」沒錯!她怎能忘了當初的決定呢?
既然,她沒有信心不變,那就讓她在還活得有點自尊的時候,離開吧!
「哼,我為什麼要幫妳?」黑炎冷冷地道,他完全不同情眼前這個被愛所困的女人。
「就憑你剛才故意告訴我皇甫殤的事,既然要我離開是你的目的,你就要幫我!」看見黑面大漢還是沒什麼神緒,公孫無雙更是激動:「難不成你要讓我走得不乾不淨?」
聽到這,黑炎終於有反應:「不乾不淨?」
「要是我就離開了,皇甫煞不會懷疑嗎?他會猜疑有人故意放走我,那個第一人選便是你!將你派在我身邊,不就是要監視我嗎?」緩了緩口氣,公孫無雙又覺得有點奇怪:「又或許是……他在考驗你的忠誠?」捂住了嘴,她倒抽了一口氣,然後驚懼地觀望四周,就在要鬆下一口氣的時候,拍掌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嚇得她腳下一軟,然後有人從後摟抱住她。
「黑炎,你退下吧!」皇甫煞與下屬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才冷道。
「是!」與往常一樣,黑炎絕對服從地答了聲,只是他走前的目光,竟奇異地觀望了公孫無雙一眼。
被人留下來的公孫無雙挺直了背,她小心翼翼地呼吸著,就怕身後的男人會突然發怒,就在剛才她發現到,自己被算計了,而計劃這一切的,當然是身後擁著她的男人,說真的……她有點害怕。
皇甫煞手背輕掃向那流出冷汗的頰邊,然後他輕喃:「妳搗蛋的性子,倒也不會變……就這樣想激怒我?嗯?」
「我、我我……」我了很久,還我不出個了然,公孫無雙只覺大禍臨頭,她甚至想歪種地脫離這個正十分溫柔禁錮著她的男人。
「是阿、是阿!」公孫無雙身子僵直地任由男人抱著,她甚至不敢回頭望向男人的臉色。
過了良久,公孫無雙幾乎懷疑男人怒極失常了,才又聽到男人道:「……妳真的這樣想離開我嗎?」那橫在她腰間的臂力突然加重。
「我、我沒有!」她痛得直皺眉頭,卻又不敢痛喊出聲來,就怕會刺激給身後的男人。
「妳知道嗎?」男人的頭靠在女人細嫩的脖頸間吞息問。
「什麼?」公孫無雙驚得口音帶抖,卻還是不敢看向男人的臉龐。
「我這樣往這兒一張嘴,咬下去……」皇甫煞輕吻了吻那充滿香汗與疙瘩的脖子:「就能把這可愛的小頸咬斷!」然後,他輕咬住女人的動脈不動。
那在脖上的粗喘,很明顯是一種無形的威嚇,逼不得已公孫無雙終於說:「讓我轉身好嗎?」然後,她感覺到脖間牙輪先重咬了一口,再輕啜吸了一會後,才離開,接著她的眼很快對上一雙帶著怒濤的墨眸。
皇甫煞瞇起眼,瞧著那雖帶怯意,卻還敢與自己對目的水眸:「哼!」
「唉……」公孫無雙輕歎,只好硬著頭皮地上前主動摟住男人的腰身,明明就是他惹她傷心,怎最後做錯事的人,反而變成了她?
「妳這算在跟我道歉嗎?」男人脾氣有點壞地問著,但兩臂卻還是摟住那纖弱的腰身。
「我有做錯事嗎?」她才這樣說完,圓臀便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會想逃、還不是……」有點不服氣地咬住唇,她是不太想說出那個理由,但又怕這樣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怎樣?我在等著聽!」皇甫煞臉色陰霾地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人會想逃,是因為有一天這個女人發現自己愛上了……」公孫無雙可以發誓,她聽見那個抱住她的男人笑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唔!」這話的尾音,消失在烙下的烈吻中,直到女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皇甫煞才意猶未盡地輕抵住她:「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這個想逃的女人,被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抓到後,可以緩刑。」男人寵溺地咬住女人的耳貝道。
「緩刑?」被吻得有點迷茫的女人,輕輕地重複著男人的話。
將站不穩的人兒,抱摟住地坐上鞦韆板上:「就罰妳陪我去東北國土……」皇甫煞懶散地宣告,然後他的手伸進裙擺內,直探上微濕的花穴內,長指使壞地搗弄著。
「唔嗯、不是說緩刑……」公孫無雙無力地軟坐在男人的腳上。
「死罪可,活罪難饒!」男人邪惡地說著,然後解開褲頭,扯下女人的褻褲:「坐穩!」拉住那不安份的小腿,他沉腰一探,便進入了緊蜜中。
「輕點、你這樣我不行了嗯嗯……」公孫無雙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一手抓住身旁的繩索,腰臀輕擺。
皇甫煞看著那似痛苦又喜悅的神情,便更加亢奮地挺動腹間,另一隻手隔著衣衫輕磨起那頂硬的乳尖:「喜不喜歡?」
「喜、喜歡啊啊……還要……」她著迷地擺動腰臀,學起男人或輕或重地磨轉著。
「是要我頂這兒嗯……」男人享受女人的偶爾服務,還在她想要起身抽離時,故事往上重頂。
女人咬住唇忍住那媚絕的聲音,然後閉起媚眸讓男人帶領她走向情慾的頂峰:「唔啊啊……」公孫無雙受不住那狂猛的進攻夾緊了雙腿,逼得男人無法不站起來,刺探得更深地懲罰她。
「該死的啊……」或許是女人今天嬌媚,令皇甫煞也忍不住跟隨著她一同地直上慾海的終點,在種子灑滿花苞後,他急狂地再懲罰了她一回後,才退出她體內,然後當兩人分開時,那混合的佳餚沿著那縮的花徑中,滴落在鞦韆的板凳上,印證了女人被疼愛的痕跡……
雲雨過去,公孫無雙依偎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眼媚如絲、唇瓣微腫、臉色含春、衣衫凌亂、氣息微喘:「去東北國?」做什麼?
「南國與東北國每隔數年,也要互相交流,以表交誼,今年剛好到我去拜訪暴君,誰知半路上遇到妳,已拖延半月……」憐愛地親了那懶洋洋的人兒一下,才笑道:「有這麼累嗎?」
公孫無雙聞言臉紅了紅:「你還好意思問?」也不想想是誰學她兩天沒下床,現在剛能走動沒多久,又被他那樣子玩兒,現在她還能撐著跟他說話,已經不錯了,還問她累不累,他是人不是阿!
「妳脾性倔強,但總是身子不太好……」皇甫煞為此微感惋惜,然後才在鞦韆上站起,抱著人緩步回房中。
「誰說我身子不好?我很少生病!」說到這,公孫無雙不禁大聲喊冤。
「是誰因小小風寒,就差點被扯進鬼門關去了!」說到這,皇甫煞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那是、那是……」你們這兒的醫療技術問題,公孫無雙是很想這樣說,但到最後還是忍住了下來,反正這個霸道男人,是絕對不會相信,她這個人是從另一個時空來的,而非他心念口不忘的皇甫殤!
「那是?怎麼樣?」見她臉色忽變,以為她又有事情暪他,皇甫煞的臉色也跟著黑了一半。
瞪住男人的左胸,公孫無雙就是不肯說話,直到男人將她重重的貼在門板上:「痛、你發什麼瘋!」掙脫男人按住雙肩的手,她不爽地走至內室,望住那熱氣騰騰的浴桶,也不管有一雙墨眸在背後盯著,便脫盡起衣衫,誰知腳尖在沾水,就被熱水燙得哇哇大叫,還因這樣站不穩,差點跌到在地上。
一直冷眼在旁的皇甫煞,看她跌倒才伸出手摟住:「妳在生氣?」
「哼!」公孫無雙衣不蔽體地掙扎著,最後因抵不過那蠻力,才學著男人平時那樣冷哼了聲。
皇甫煞看住那被燙得紅通通的腳指頭,眸色微闇:「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將她抱到側室的書桌上,輕撫起那嫩紅的小腳指,然後輕含啜起那被燙傷的腳指頭。
「唔、別這樣……」公孫無雙看著那煽情的畫面,腿心間不禁癢了起來。
「這敏感的身子全都是屬於我的。」舌頭沿住腳趾頭黏上小腿,再爬向大腿內側,來到那充滿兩人交合氣味極濃之處,輕輕重噴了口氣:「我要懲罰妳……」他邪氣望著那不斷吞合的花穴說著,然後他拿起那放在桌旁的粗長毛筆,在她那驚愕的眼神中,把筆手推進她體內,緩慢地抽拉起來。
「不要、我不敢了!」公孫無雙驚得立刻抓住那作亂的大手,用力抵拒著,誰知男人反應更快,一轉手便把那抵抗的小手包在掌手下,還不讓她逃走地跟隨著他一起抽動著筆身。
皇甫煞輕笑地欣賞著女人玩弄自己,有時更故意地加轉動筆身,直到女人軟躺在書桌上:「這樣玩自己,是我沒餵飽妳嗎?」他隨著她倒下,壓在她身上,拿筆的手動得更快。
「不、啊嗯……好奇怪哦啊啊……」公孫無雙氣喘喘地浪叫著,被男人包著的小手,還不斷地玩弄著花穴,這種新嘗試的刺激,令她異常地敏感,一下子便到達了高潮。
「嘖嘖……」男人抽出那沾滿蜜香的筆身,然後解開褲頭抵上濕潤的花口,讓她輕扣住自己:「想不想要我?」咬住她的耳貝輕吻。
「嗯啊……」女人用腿輕勾住結實的腰身,推動著男人進入她的花徑內,當那熱挺頂住花蕊,她舒服得媚吟。
「嗯?愛不愛我?」皇甫煞搓捏住花蕾,在那花徑內緩動起來,每一下深入淺出、再深入,也帶動著更多動人的花露,好讓他更為邪惡地搗弄花穴深處。
「愛你唔……」公孫無雙溫馴地接住男人的吻,腰臀也跟住那男性擺動,就是不肯讓他輕易地離開她的體內,接著她感受到雙腿被人左右分拉至腰側:「哼好深哦啊……」她承受不住地喊著。
「敢放火,就得負責!」男人不讓她逃,抬起那圓潤的臀瓣,便深頂起來,耳聽著兩人肉體交奏出的妙曲,使他更為狂野地抽插,每次都要頂到最深最軟一處,才又軟淺往後。
「啊嗯啊、會壞掉哦嗯嗯……」公孫無雙皺住眉咬住男人的肩喊著,腿間的快感令她腳趾頭縮曲,無法控制得住身體的反應,十指狠狠抓住男人的堅臂,隨著男人愈益猛擊,花穴間發出的水滋滋聲愈是響亮,讓她羞得遮掩不住地呻吟。
當感到花徑窄,男人忽地停住,只見女人被惹得快要討歡時,他要女人然後將她整人壓在桌上與身下之間:「還敢不敢把自己弄傷了?」
「不敢了嗚……」女人被腿間癢意癢得發狠,用手肘往後頂了男人一下,然後她聽見男人可惡地輕笑了聲後,才如她所願地動了起來:「啊就這、別停嗯啊……」
皇甫煞從後騎乘著女人,然而他還不滿足地扣起女人的肩,讓她胸乳在凌空中搖晃著:「玩給我看!」他霸邪地命令著。
女人完全被慾望拉住意志,她聽從著男人的的指使,舉起雙手學著男人平常搓揉自己的動作,這嬌淫的模樣,讓那一直盯著她的男人發狂了起來,他不再控制力度地刺探那嫩弱的花蕊,逼得女人無力地趴在書桌上,任他玩弄:「啊啊、不行啊……要死、了啊嗯啊啊……」花蜜氾濫得順沿著她的腿兒滴落至地上。
「這是不要嗎?嗯?」男人壓在女人身上,指間掃至交合處,勾沾在兩隻修長的指頭上,然後將它們送至女人微張的小嘴內,要她用舌輕啜品嚐自己的味兒。
「唔啊、唔唔啊……」公孫無雙意識散漫,她眸含春媚地望住男人,無言地討饒著,那知這還更引得男人獸性大發地,把她抱起來帶遊,然後在房內的每一處與她做著不同的姿態交纏起來:「不、夠嗯啊啊……」
「不夠?妳真是媚嗯……」皇甫煞故意地曲解懷中人兒的話意,邪氣地轉探著那濕暖的花穴。
背抵在門板上,公孫無雙不敢喊得太大聲,怕被門外的人聽見,只好咬住唇輕哼,無奈木板的撞擊聲令她更感羞恥,身體敏感得在男人重頂幾下後便又進入軟癱,但男人依然不肯放過她,更是勇猛地進駐那縮的花徑內,他的男性拉扯住花壁的嫩肉進出,然後當她再次感到極致來臨,那腿間的灸熱更燙硬得嚇人:「不嗚、我不了啊哦啊啊——」接著,她整個人被頂得似要飛上半空,就在她覺得快要死掉時,男人忽地扣緊住她,一聲低吼後,一道熱急的火龍在花蕊內射出……
「不要來了嗚……」還在高潮的餘波中,女人半昏半醒地求饒著。
皇甫煞深深地抵住花蕊,讓灸挺在那嫩弱的包含中緩衝地跳動著,等待到一陣靜止後,他望住女人那媚蕩嬌淫的臉龐:「乖,讓哥哥好好疼妳!」然後,他邊輕哄著那哭泣的女人,邊急遽地繼續抽刺起來,直到最後他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倒壓向女人身上輕喘:「殤兒……」輕摟住她,喃著這名兒進入了一個遙遠的夢……
「哥哥,太陽都曬上屁股了,你還不起來?」趴在床沿的女娃兒,有點小大人地說著。
「誰允妳進來?」到底是那個該死的奴才,竟然敢放這小壞旦進來擾人清夢。
女娃兒看了眼還在懶床的青年,才嘟嘟嘴地爬到床上:「才沒有人不允殤兒進來,哥哥?」
半撐開眼皮,皇甫煞邪美的臉龐出現一種不悅:「誰允妳上來?」
「你也沒說不允我上來阿!」女娃兒粗線條地忽略兩道銳利的目光,然後重重地坐在青年的腰腹上,隨即果然引來青年罵喊:「皇甫殤!」她吐吐舌,大膽地往下趴上青年的胸膛上:「哥哥,為什麼女繡姐姐跟你睡會不穿衣服?」女娃兒——皇甫殤天真地望進青年問。
「黑炎!」皇甫煞實在有點抵不住妹妹的天真,決定喊心復把這煩人的丫頭拎走。
「炎大哥,殤兒脫了衣服,你敢進來就要負責任!」向著門外那道人影扮了個鬼臉,才皺起鼻子地哼聲:「哥哥,你好壞!」
「黑炎,給我進來,這丫頭毛都沒長,把她當豬看就好了!」皇甫煞狠辣地瞪著那有點胖胖的小身子,輕拍了那圓嫩的臉蛋後才吼道。
「嗚哇……笨蛋哥哥打人!」眼看那扇緊閉的大門快要被推開,皇甫殤立刻變臉大哭。
皇甫煞拉好她解落的衣領,再對那剛踏進門來的黑衣青年輕搖首:「我是上輩子欠了妳?」接著,把那哭罵不停的小女娃擁進懷裡輕哄。
「哥、哥嗚……」圓胖的小身子輕微地抽泣著,但當她眸光對上大門那進退不得的青年時,卻頑皮地眨了眨眼。
「……」那被喚黑炎的青年,只是無奈地輕嘆了口氣,然後無聲地退出房門。
「噓,乖點!」輕吻了吻那胖嘟嘟的小嘴一下,皇甫煞耐著性子輕哄著。
就這麼過了半刻,那胖圓的小身子安靜了,然而卻還是死抓住青年的衣袖不放,皇甫煞試了數次,還是扯不掉那肥胖的小手後,才死心放棄地躺回床上:「再過幾年,妳這丫頭還會纏著哥哥嗎?」矛盾的心情,令他更為煩躁,卻又捨不得把那壓住自己的小胖豬踢開……
「哥哥……」一聲夢喃,卻不知經過了幾個歲月,當皇甫煞再次低頭,他這才發現當年的小女娃,早變成了十四、五歲的少女,而自己早已不再是那時的青年模樣。
「長這樣大,還跑來跟哥哥睡,羞不羞?」撫著那光滑的黑髮,皇甫煞忍不住笑意問。
或許是因為癢意,令皇甫殤不安地蹙眉,才想轉身卻又被人摟緊:「唔……哥哥嗎?」帶著睏意地問。
親了親那半瞇的眼簾,皇甫煞才霸氣道:「不是哥哥,還會有誰敢跟妳這丫頭睡?」
皇甫殤聽見了,有點不滿地嚷:「但是哥哥卻跟很多人睡!」
「妳這丫頭,都老大不少了,還撒嬌!」愛憐地摸著那張因歲月而變得清秀的臉兒。
「才不是撒嬌!」氣得嘟嘴,皇甫殤拍掉那隻逗弄自己的大手:「哥哥,你不愛我嗎?」
「當然愛!」不然怎會讓妳這丫頭,騎到頭上撒野。
無語地望進那雙充滿愛惜的眸子裡,皇甫殤不怎高興地趴回床上:「哥哥,你不懂!」
「這又怎樣了?」皇甫煞包容地問著。
「哼!」只見皇甫殤輕哼了聲,就抓起一隻大手,要他從後抱住自己:「哥哥,你這樣抱著殤兒,不覺得是像擁著一個女人嗎?」
皇甫煞聞言失笑,以為懷中的丫頭又想整人:「是阿!殤兒,也長大了、是女人了!」他輕哄。
「那為什麼哥哥不跟殤兒玩脫光光睡覺的遊戲?」皇甫殤不解地轉身問。
「誰跟妳亂說話?」皇甫煞震怒問,是那傢伙教這丫頭說這種事?
「女繡姐姐阿!」嘟嘴,皇甫殤不依地踢了踢腳。
「女繡?」皺眉,皇甫煞心裡有了計教:「殤兒,那種事,是要跟喜歡的人玩才可以!」
「殤兒也喜歡哥哥!」像是要表示決心,皇甫殤掙開他的懷抱,不害羞地脫起衣服來,剛那白透的肚兜與香肩微露時,她聽見了有人輕喘了聲。
「妳這丫頭真是瘋了!」皇甫煞責備地怒罵,然後拉起絲被將眼前春光遮去:「滾出去!」
「哥哥,你騙人!」皇甫殤怔了怔,然後哭訴起來:「是你說愛殤兒的,為什麼現在又不跟人家玩?」
「……出去!」皇甫煞目光狠狠地瞪住那哭花的小臉,就是不敢伸手去碰那被版單包住的身子。
「嗚……我不出去!」皇甫殤撲向前,擁住那硬直的身子:「不要討厭殤兒!」她抽泣地說著。
皇甫煞看住那懷中哭得悽慘的小身子,大手伸了又握數次後,才終於落在那半露的香肩上:「妳是真的想害死我嗎?」他嘆息卻又忍不住將人摟得更緊,抬起那張似哭喪的臉,笑著吻去那些淚痕。
「哥哥,這樣好癢!」皇甫殤皺著鼻子,有點不習慣地閃避著。
「誰允妳躲的……」拉住那推抵的小手,皇甫煞咬住那敏感的耳貝道。
「唔嗯……這樣子好怪!」有點心毛毛的,皇甫殤不安地說。
「剛才不是說要跟哥哥玩脫衣服的遊戲嗎?」皇甫煞壞心地呵了口氣問。
癢得縮了縮肩,皇甫殤忽然覺得這次玩笑開得有點大,雖然她是很好奇那個遊戲,但卻覺得這樣跟哥哥一起有點危險:「殤兒怕癢,不想玩了……」
「這種遊戲開始了,就不允喊停!」皇甫煞邪惡地扯掉那包住她嬌軀的被單,然後神色微妙地問:「這肚兜是誰給妳穿的?」一手握揉住那嫩綿的嬌乳,滿意看見她一臉懼意。
「是、是女繡姐姐……」抽著涼氣,皇甫殤顫著身子:「哥哥,這樣好可怕,殤兒不想玩了!」她求饒道。
「殤兒,妳說這女繡是跟了我幾年,竟然猜到我的心思,這種人是留不得的……」他一手扯破那白透的兜兒,嘖嘖稱奇地看著那雙令人瘋狂的嬌嫩巧乳:「妳好香……」然後他著迷地吻住那粉色花蕾。
「嗯啊、哥哥不要!」皇甫殤嚇得不停掙扎,誰知這樣令一向待她溫柔的男人,更為狂暴地攻佔她,就算她怎樣尖叫哭喊,他就是不放過她,直到那令瘋狂的律動停止,她才像破碎掉的娃娃般含淚睡去……
「我明明打算放過妳,妳怎反過來勾引我?是妳不好,殤兒……」皇甫煞痴迷地凝住那失去意識的人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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