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皇的溫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羋亹
「我逼妳?」大手挽上那突然虛軟的女體,煞皇輕輕撫摸那因昨夜歡愛,而佈滿印記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妳嗎?」見懷中人兒,因他輕撫而顫動的身子,邪笑立現。
「當、當然!」口吻有點虛。
「當真?」大手撫入溫水內的白嫩腿心。
「你別壓著我!」想要推開那駐進腿間的壯身子,卻又感力不從心,再羞再怒也只能張嘴大叫。
「妳不喜歡?」身子微微壓進腿心,聽她輕哼了聲,才緩緩抬起女體要她在到他腿上。
突然被抱起,公孫無雙出於本能地伸出雙手扣上男人的臂膀,發現水中有異物抵著她:「你冷靜點!」
「遲了!」語畢便埋進她體內律動起來,見她不情願地隨他擺動吟哦出聲:「妳永遠都不能違逆我……」煞皇殘忍地玩弄著身下的女體,完全不讓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直到他在她體內再次得到滿足,才邪惡地貼著她耳語:「當我的女人!」回應他的是一陣顫慄與抽氣聲。
公孫無雙傻了、呆了,愕然地看著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妳先招惹我!」因慾望得到滿足,煞皇變得有點懶散地摟著那還沒力氣坐直的人兒。
怔了怔,公孫無雙暗怒自己無法抵抗這男人的魅力:「我沒叫你強暴我!」
直瞧她好一會兒,他輕笑:「妳剛才的反應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說的話而愣住,煞皇伸手撫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全然沒有被人疼惜的感動,相反她只覺毛骨悚然:「這是你的新遊戲嗎?」
「我想看,妳有了孩子後的模樣……」是不是還一樣的倔得令他心生憐惜。
「……」望著那張邪魅得教人無法移開目光的臉龐,公孫無雙竟發現自己就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與他明明就不熟,卻在這一刻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孫無雙啞然出聲:「你……你到底是誰?」
煞皇聽了,竟別有心思地瞧了公孫無雙一眼:「我是這南方國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著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孫無雙竟有一瞬間看癡了,不由得承認上天給了他所有眷顧,但隨即又憤憤不平地想,她怎就沒他半點美色與運氣?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莫名奇妙地來到這叫天不應、叫地無聞的皇朝國土,再來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無知地相信了其言,最後更不長眼地惹到身前的這位大爺就不用說了,現在還被人吃得骨頭都差點保不住了,還不能找人哭訴,勉勵自強,打起神來跟他「玩」下去……「唉,自作孽不可活!」
「妳在嘰咕些什麼?」一直注視著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萬變的表情及那近不可聞的呢喃,但他就想試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無隱瞞。
「說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羅網,供人欺,也是活該!」公孫無雙自暴自棄地說著,也沒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說一句時,那眼底的異樣、黯火是如何地轉為熾烈。
「妳倒有自知之明!」語畢瞄向那怒氣難抑的水眸,滿足感立現心頭:「妳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沒把妳照顧好的人給殺了!」
「你不可以這樣做!」也不想想她會生病,還不是被他「嚇」出來的。
「可以!這南方國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妳!」瞇眼盯在那滿目不馴的女人道。
看著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樣,公孫無雙決定暫時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了嗎?」
聞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著他的柔軟:「妳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女人!」宮裡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點。
「……別拿我跟人比!」不理會心裡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孫無雙強調地說了聲!
「的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外卻傳來:「皇,女繡來了!」煞皇心有不悅,卻因看到那忽地一紅的臉兒,轉為輕應:「叫她進來!」接著俯首吻住那正欲抗議唇瓣。
進來?開什麼玩笑!她與他皆是全裸!怎能讓人進來!
「唔唔……」公孫無雙自認是拼命地推拒著他,但已經過男人洗禮的身軀,卻避不了記憶的驅使,慢慢地放軟起來,最後連戰意也轉弱:「不嗯……」只殘餘著嘴裡無意識的掙扎。
看著那沉淪在他懷抱的小女人,煞皇輕笑了聲,也不管屏風外站了人,大手輕撫那女性柔軟,聽見那不能錯認的嬌哦,隨即駐進那令他瘋迷整夜,還無法真正饜足的女軀內,橫衝直撞起來:「啊唔……」染上情慾的水眸,正嫵媚地望向那張失控的俊龐,心頭甜又酸,速皺眉心,體會著似是快感又近羞惱的情緒漫延至全身。
察覺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惡笑了聲:「雙兒,妳真媚!」
「啊啊——」全身緊縮地絞著,接著眼前被染成一陣白芒,在意識盡失前,她看見了男人異常亢奮的目光。
良久,公孫無雙在一陣急速中醒來:「不、不要了啊……」她無力地低泣著,眸光落至床紗,瞥見人影時,更是淚如雨下:「饒、饒了我……」瘋了、要瘋了!
誰知男人更邪氣地深入,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粗喘、沙啞道:「我還沒懲罰夠……」
「不要、我不敢了!」她聲音同樣沙啞,卻是哭喊著的。
「說妳是屬於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慾火的深淵,逼得她瘋狂搖首擺腦,迷人的緊緻牢牢地絞著他,似是邀請他更是賣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經無暇顧及那床紗外的人影,眼裡全是那燒燬她的男人:「還有呢?」輕咬那敏感的小耳貝:「我是屬於你的……饒了我嗚嗯!」她無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陣又急又快的驚慄中,再被拋向雲層上端,這次伴隨她的是一雙有力的臂膀與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暈厥過去的女人,接著愛撫地摸了摸那紅通通的臉頰,見她不安地蹙眉一下,才滿足地放開了她,拉起絲被蓋住兩人:「黑炎……」漫不經心的男音,從紗縵後傳出,嚇得那早已腳軟站在縵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門而進,黑炎一臉漠然地望向那軟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帶來……本皇要靜休,別再讓人來打擾了!」在紗縵後,煞皇把玩著女人那頭與眾不同的髮絲,瞄看那慾容未退的臉蛋,才懶散地說著。
聞言,黑炎眸內盡是不悅,卻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軟如水的女子,直退房外。
煞皇的溫柔 第三章
「不要了……」公孫無雙噥嚷著,引來寢邊人的注視。
「雙兒?」沉勁的男聲輕喚,令還在昏睡中的人兒身子一震,不安地在夢中皺起眉芯,惹來男人惡笑連連,甚至伸手探向那纖弱的頸脈,帶點寵愛地來回輕撫著,聽見熟悉的抽氣聲後,才微微歛。
煞皇瞇起眼瞧著這全身都充滿他氣息的女人,心頭又出現那種奇異情緒,像是有種酸軟從心頭渡出,他雖錯愕、困惑,卻又打從心底接受了:「果然是妳……」他這樣說著,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陰霾。
幾天相處下來,雖然從開始接觸,她已經明白煞皇不是一個正常人,但公孫無雙還是很想說:「他絕對是個變態!」不分晝夜地殘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緊了。
現在,他居然、居然還讓一個,很明顯迷戀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那位一直埋首刺繡著的倩影,公孫無雙直覺心底發毛,她絕對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針又準、又快、又狠的纖手,她暗自猜想著,那個看似乖巧的女繡,會突然發狂,然後對她進行各種恐怖的刑罰,愈想公孫無雙的面色愈是慘白,到最後甚至不自覺地退縮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專心刺繡的人兒,眼帶妒意地瞧了過來:「為什麼妳要回來……」她反覆地問著。
忍住賞白眼的衝動,公孫無雙暗自詛咒那個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姑娘,妳認錯人了……」這已經是她第二十次回答這問題了。
「……」沉默後,那女繡又埋頭苦幹起來。
公孫無雙相當清楚地明白,這女人不正常,同樣她也相信那個男人應該也十分了解,但他說:「女繡,是妳的人!」什麼她的人?根本是瞎扯,這女人明明就迷戀他得緊,而且還把她當作情敵……難道,沒人告訴過他,女人的妒嫉是很可怕的嗎?這樣放她們在一起,是會出人命的,他瞭不瞭?
盯著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孫無雙承認自己歪種,她莫名想哭……可惡!要不是天性開朗,她想她應該也會被那男人凌辱得變成這種女人……搖了搖頭,公孫無雙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現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人鬆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時機!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頭的身影,心中不禁嘆息,煞皇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而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絕對要逃,只是眼下卻是寸步難行。
如果,這是那男人想出來的警告,她的確是該死心,別要再想逃走這種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釁自大的他,看他氣得想把她的皮給扒了,她就覺得身心舒暢……這代表著什麼?她不敢深探,隨便把這種情緒歸屬為「報復」。然已,當她再把目光掃向那瘋癲女子時,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種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聲音,成為公孫無雙房內唯一的聲響,除了靜靜地吃飯、進食,還是靜靜地吃飯、進食,直到一隻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還要嗎?」輕放下同樣墨黑的碗筷後,她看見男人輕輕點頭。
帶點小心翼翼地拿起湯舀進墨碗,輕柔地吹涼後,公孫無雙嚥下口水,緩緩地把一小口的鮮魚湯,送入口裡,半刻後直覺無疑,才將那盛滿湯水的墨碗奉回給原來的主人:「沒有毒,喝吧!」試毒過程完成。
接著,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進食,雖然有點食知無味,但還是要吃,所以她沒注意到,有雙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著她。
「妳這禮儀,到底從那學?」幾日觀察下,見她吃得斯文有禮,煞皇總算忍不住。
只見她想了想,帶點敷衍口吻:「忘了……」繼續吃飯。
「別惹怒我!」有點不悅。
她歎聲:「我吃飽了!」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別人。
「飯菜不合口味?」這話中帶點了惡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連續幾天也會吃同樣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臉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話。
「黑炎,後來幾天,也上同樣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點遲疑也沒,幾乎是馬上應聲。
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慢慢地吐出來,如此數次後:「你到底想怎樣?」公孫無雙正想平心靜氣地談,誰知竟引得喜怒無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麼?我想掐死妳……」反手一掃,把飯桌上的菜餚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滿地皆是。
輕喘了聲,公孫無雙有意地拖著凳子退後了些,無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見:「敢再退後一下試試看!」那聲氣充滿戾氣。
看見煞皇無理取鬧,公孫無雙也決定不忍了:「你發什麼瘋阿!大家好好吃飯不就好了,發什麼脾氣,你又不是女人,不會有幾天特別陰陽怪氣呃……」被男人背後的臉色更黑的大漢瞪了瞪:「我又沒招惹你什麼……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嗎?」說到最後,她已經覺得自己在衰求了。
「……妳這算是在求我嗎?」沉默一會後,煞皇才低沉道。
臉色微紅,心裡暗罵著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頭上一把刀,公孫無雙自認在這男人面前已經沒尊嚴可言,才咬緊牙關:「我求你……」這個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妳算第一個!」煞皇看了眼那不敢與他對望的人兒一眼,心思微轉。
「別太過份!」公孫無雙很想這樣說,奈何她要忍住,為了心底的計劃,她絕對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嗎?」
「……」似是看穿了什麼,煞皇輕哼了聲。
哼什麼哼?他那是什麼意思?以為她不會跪嗎?
就這樣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舊是公孫無雙,輕輕舉眸,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剛好與雙灸著闇火的墨對上,這下子她也管不住好戰心,不甘示弱了起來:「你少瞧不起人了!以為我真的會向你下跪嗎?少作夢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麼了?這樣激烈、粗暴卻又帶點溫柔與煽情?
因為今天的「唇舌戰」有點不一樣,所以公孫無雙困惑、迷惑了,她帶點好奇地試著回應,誰知馬上被吞噬,有點不服的,她抗議,男人又輕忽地放鬆了她的,然後當她想要再挑戰時,他離開了。
「怎麼了……」她有點轉不過來,追隨著他的氣息又要親上去,偏偏在就要碰上的瞬間那唇又後退了些,她皺眉不悅地歎息,又再追了過去,這次那好看唇瓣沒再退後,但她還是吻不上去,因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妳喜歡我這樣,對嗎?」輕輕地又親了她一下,隨即又退開了,見她被他迷惑的模樣,煞皇不自覺噁心地輕笑起來。
聽見那令人毛毛的笑聲,公孫無雙剎那清醒過來,有點覺得自己被愚弄的感覺,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這幾天被這男人擺佈,心裡頭的委屈感一下子沖了上來,眼眶熱了,但又想要硬撐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兒就這樣在嘴裡化了開來,淚也這樣滑了下來,這樣也不夠淒慘,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強迫著要她抬起頭來:「看著我……」那聲音很壞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帶著嗚咽地道。
「雙兒,這種時候倔強,對妳沒好處。」那聲音變柔了,卻令聽的人更害怕了:「看著我!」
「我不要唔……」被點了啞穴。
「再鬧下去,我就在這要了妳……」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貝。
「唔唔!」你敢!
「別挑戰我的耐性……」邊說邊用大手在她手上遊走,來到腰間的束帶,緩緩地拉了下,接著他如願地看見那雙充滿不馴、委屈、淚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妳現這樣子真是楚楚可憐,令人不敢相信,剛剛腦子裡還在打著要逃跑的主意!」說到最後,那男聲中已有怒氣。
「唔……」她死定了!
「噓,妳瞧這雙腿兒,斷了豈不可惜?」解開了那保護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與短短的褻褲,厚實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來回輕撫,感到懷中人兒輕輕一顫,才將手移向胸前的飽滿輕揉起來:「妳這兒很怕癢……」隔著肚兜輕咬起花蕾,見她軟順起來,他又忍不笑:「雙兒,妳的身子喜歡我。」語畢,他更直探褻褲內,搓起她身子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這樣!
「就妳這張嘴兒、這腦兒,老愛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開束帶,靠向那為他而張的腿間,一下子把那礙眼的衣物給扯碎:「妳說這下子我要怎樣罰妳,還是疼妳?」吻住那怒張的小嘴,他連衣服也不脫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開了她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別讓我恨你,滾開、滾開嗚……」幾乎是一能動,公孫無雙便使勁推開壓在身上衝刺的男人。
「傻雙兒,妳恨不了我,妳愛我!」說到這,煞皇忽然停了下來,直盯著那滿臉淚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愛你,你作夢、我怎樣可能……」她尖叫、哭泣,卻又在看見那張充滿忍耐的臉龐時:「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不放過我……」充滿委屈地哭鬧著。
「承認妳愛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問。
「我不知道……」喘著氣,她停止不了哭泣,覺得在這男人面前什麼都輸得乾乾淨淨,丟臉極了。
吻住那哭號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帶著抹憐惜,當吻來到她的耳旁時他低語:「皇甫煞、皇甫殤,終生不離棄……」
瞪大眼看著那滿臉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心一下寒了起來:「我不是她、我是公孫無雙!」
「不!妳絕對是她,只是妳忘了……我等了妳好久、好久,妳總算回來了,殤兒……」他憐愛地抱起那彊直的身子:「妳這妹妹太壞心,怎能帶著咱們的孩子離開……」輕撫向那蒼白的臉兒,皇甫煞眼底有抹瘋狂:「這回妳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國士的人給咱們陪葬,妳聽見了沒!」
公孫無雙根本是嚇得傻了,望著眼前的男人:「放、放開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皇甫殤,我是從二廿世紀來的公孫無雙!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女人,我不是她啊、別這樣嗯……」
皇甫煞癡迷地望著懷中的女人:「妳這兒最怕被我這樣頂著、碰著……」怎麼可能錯認,這是他唯一所愛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體卻背叛了她,這男人熟稔她的身體,知道她所有敏感處,弄得她無法思考、無法擺脫,只能沉淪在這慾海中泣喊、求饒、吟哦。
「殤兒、雙兒?妳受不住了對不?但我還捨不得停下來,原諒我、原諒我……」男人低迷地對著那早昏厥過去女人喃著,直到心底的渴求滿足,還是捨不得放開那對他來說失而復得的女人,一整夜重複地抱著、摟著,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直到自己的貪婪被滿足,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公孫無雙聽見有人在喚:「殤兒,原諒我……」
那個人在喚誰?她聽得不太清楚,只覺得彷彿間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那隻大手,情急下她脫口大喊:「放開我,我不是她!」只見那人聞言放開了手,消失在濃霧中。
「……奇怪?」這裡是哪?為何她什麼也想不起?她怎麼來到這裡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道人影從白霧中出現,慢慢地自她背後接近,或許是動物的本能,令她幾乎是在那人影貼近的一瞬間有了認知:「不要碰我……」令她驚奇的是自己的反應,竟不是逃跑,是無力的抗拒著那人影的懷抱。
「我怎麼能不碰妳,我找了妳這麼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邊說著。
誰阿?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你……」皺眉,她搖著頭。
「妳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覺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說到嘴邊的話,她忽然不忍心說出口了。
「跟我回去……讓我愛妳、疼妳……」那人口吻柔柔緩緩的,像是怕嚇她似的。剎那間,公孫無雙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兒?
「……妳連回家的路也忘了嗎?」說這話時,那人影手勁微微加重,令被按住了肩的她痛了聲。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間,公孫無雙像是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總覺得這人很危險,甚至讓她恐懼。
「……」那人聞言先沒出聲,不理她抗告把她摟了入懷,才冷森森地道:「妳以為我會再放手嗎?妳以為妳還能逃到哪?就算妳忘了我,那惹人生氣的本領還是沒變……妳道我該怎樣放手?」接著,那人把她拉進了另一道濃裡,眨眼間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帶張帶著的微微錯愕臉龐,隨即她便被拋向了黑暗。
迷迷濛濛間,公孫無雙在夢中醒過來。
睜開重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堅實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了一會兒後,身體漸漸感到酸酸軟軟的,然後昨夜被人瘋狂疼愛的記憶回潮,漲紅的臉頰,流動出一種醉人媚態:「瘋子……」那樣令人深刻的感情,絕對不是對於她,但在一覺後,她好像釋懷了。
看著那張此時睡得正沉的臉龐,她不解:「為什麼?」是她其實沒自己想像中喜歡他,還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問了多少次,在心中仍舊沒有答案。
那麼是她真的不喜歡、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覺,又是為何來?
莫非是她可憐這個男人不成?可憐他什麼?可憐他喜歡上自己的妹妹嗎?抑或可憐他不懂愛?只是,為何她會了解這男人不懂愛、不知愛?她真的不知道為何阿!「唉……」公孫無雙不自覺的歎息,眼神中流露出連自己也不知的情感,然而當對上那雙恨愛交纏的墨眸後,她卻脫口挑釁:「我不愛嗯……」下一秒,她馬上再被人拉進慾望的海域裡。
在這一回,她竟察覺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與他會發展成這樣子,其實多半是她逼使著他做的……到底她是剛才作了怎麼樣的夢?
皇甫煞粗暴的吻著那張只會惹怒人的嘴唇,感受著懷中人兒的漸漸軟化,他的吻才變得溫柔起來,接著一直沿從鎖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輕輕的啜咬、品嚐著,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紅腫硬撐,才滿足地放開了它們,然後再往纖腰上輕黏下去,直到來到那散化著濃烈情慾味兒的花唇上:「妳這兒都濕了……」指頭在那唇瓣上輕掃著,劃出一片濕潤,才在那張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它:「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伸出舌頭輕壓在花珠,然後直把兩指探進那已經紅紅腫腫的花穴內,感受到那內壁本能地縮著,才緩緩地在內搞動起來:「舒服嗎?」他俯身輕吻著她紅嫩的耳貝,然後邪氣地問了起來。
「唔嗯……」公孫無雙緊咬著唇,不敢放鬆,就把那歡愉的吟哦會傳了出來。
「……小老鼠,妳不能否認,妳愛我這麼碰妳,更甚至是妳渴望著我……」抽出指頭,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著壇口,輕輕地磨擦著、刺探著,就是不肯深深進入,給人一個痛快。
「你……別這樣……」情慾控制了她的身體,但理智卻在她腦內直喊不可以:「不要這樣……」但過了半刻鐘後,公孫無雙還是忍不住了先主動地靠近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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