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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何须配绿叶(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歸塵
她都未曾流泪。
可是在这荒芜的石窟中,她被天乾抱在怀里,哭的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何尝不想哭泣?但是她的责任并不允许。
高潮只是刚好打开了泪腺,哭着哭着,压抑许久的情绪都偷偷熘了进去,趁机溃堤而出。
天乾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只是不断的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尾、面颊,并不出声,用自己的行动默默安慰着。
抱着柳道霏嚎啕大哭了许久,似是把之前没流过的泪一次补齐,这才终于缓了过来。
就算过了一段时间,但达到顶点时的快意还是残留在甬道之内,一阵酥麻。
她这才意识到两人还并未分开,甚至那物什并没有释放。
刚才大哭了一会,可说是泪流满面,未乾的泪水有些煳住了视线。
看不清天乾此刻的表情,但她还是羞耻于自己刚才的表现,只能装鸵鸟,将头埋进天乾胸前的柔软之中。
天乾仍是一言不发的沉默着,却是将自己带入怀中,让自己枕在她的臂上,放在背后的双手紧了紧,力道柔柔的在她的被上轻拍着,像是真的在哄小孩一样。
此刻那性器还是硬着的,埋在自己的深处,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做这些动作。
就算埋在天乾的胸前,顾采薇还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脸热的如同火烧。
更羞耻了。
安抚的效果显然很好,但是脸皮薄的地坤还是忍痛用手抵开了。
被无声推开的天乾也不恼,腰间一动,将自己的玉茎从花穴内慢慢地抽出一些。
明明才刚得到过满足,可随着那热烫的抽离,顾采薇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吸吮着它,就像是还没被餵饱,还缺了些什么。
柳道霏稍微矮下了身,看着粉嫩的穴,被自己给肏的红艳艳的,彷彿一朵怒放的鲜花。
采薇,很辛苦吧。
天乾的话跳得有些快,她一瞬间都没有明白,以为是说自己忍耐着空虚、和穴被肏红了很辛苦。
不知道自己会错意的她只得默不吭声。
天乾的指尖轻抚在她的嵴背上,猛然传来一股细小的刺痛。
唔、疼……
顾采微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因着地面碎石的摩擦,被划出了丝丝血色,因着高潮的馀韵,麻痺了她的感觉。
天乾抱着她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在她的身上:
或许之前你一定得忍着…但是现在,你可以不用独自一人。
不论是受伤……还是其他。
柳道霏的眼中有着心疼与自责。
心疼现在才遇到她、自责没早些发现她背部受伤。
有多久没人对自己说过心疼?
不是口头上花花的肤浅,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受。
天乾眼中的感情似是要化为实质,再一次震撼了她心中紧闭的大门。
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开始时的打算,肉体的纠缠是她最后的底线。
即使她的内心也正动摇不已:
「说的好听?根本就做不到,又为何要说出来!」
愧疚与埋怨之情渐渐堆积,终于爆发而出,语中带刺:
呵,只是睡过几次而已,你又知道什么?
身为苏将军爱徒的你,又凭什么说这些?
「?空给我希望。」
愧疚到了极点,反而变得伤人,她知道柳道霏只是单纯的想表达懵懂的好意,可是对方的包容让她忍不住任性。
前一秒还欲语还说、红着脸羞涩的地坤,后一秒便冷笑着讽刺自己。
柳道霏并不为此生气,甚至更加心疼。
初时只是一点好感,但短短的时间内,经过一遭生死未卜,已是一发不可拾。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感情来的突兀。
或许顾采薇第一次在帐中失控、而自己却能被她勾起反应时,就意识到她会是不同的。
此时的地坤就是隻怕受伤的刺蝟,蜷缩起自己柔软的腹部,用密密麻麻的刺来面对可能的伤害。
眼看好不容易坦露些许真实情绪的地坤又缩回了保护壳中,拒绝交流。
柳道霏心疼得皱起了眉,轻喟了口气。
支起上身,分开身上地坤的双腿,将抽出大半的性器再次狠狠捣入红肿的花穴内。
「既然口头无法沟通,那便用身体交流吧。」
肢体的动作永远是最直接、最原始的语言。
天乾意料之外的动作,直接打破了她刚刚筑起的冷漠面具:
等等、你怎么突然又?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姿势意外的成了观音坐莲式。
顾采薇再一次被粗长的物什进入时,已经不会感到涩痛。
因着自身的重量下压,上位的姿势顶的很深,次次都顶到花心,甚至是宫口处,加上前次的馀韵犹存,感受到了迭加的快感。
叶墨玉是怎么做的呢?
只听天乾突然轻喘着问道。
顾采薇被她紧扣后背,整个人兜在了她的怀抱中,被快速顶弄的不住起伏,秀白的细腿晃动着,不自觉的紧缠着天乾的腰腹。
潮水般的舒适快意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一波又一波的紧接而来。
口中之言难以成句,一张嘴只能不住的呻吟。
告诉我,采薇。
他是怎么对你的呢?也跟我一样吗?感觉得到你的信味、帮助你度过信期?或是跟我一样心疼你、带给你不断的快感吗?
她不明白为何天乾突然变得咄咄逼人,执意要问出那段曾经,明明之前都表现到不甚在意。
不要、提?哈嗯?
早就斩断任何念想的名字在这时被提起,有种莫名的背德感,难为情却又被刺激的感到兴奋,不断被摩擦的内壁情不自禁的一阵抽搐。
天乾微微歪头,凑近她的颈后,莲香最浓郁之处——信腺。
张口含住那块薄薄的皮肤,用犬齿轻咬、摩擦:
为什么?
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尖锐的牙尖轻碰着,刺痛中有着麻痒、还有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感:
别咬?我跟他没、啊——
身下异物的侵略不停,上翘的顶端抵着深处的宫口重重研磨、进出时穴口内红艳的穴肉被紧咬着的性器带出些许。
愉悦的呻吟本能的从有些沙哑的喉中传出,努力的想遏制住,试图回答天乾奇怪又羞耻的问题。
可惜无果。
被圈在天乾怀中无法动弹,全身上下皆向她敞开,脸双腿都合不拢,胸前被对方的柔软紧压着,用力的有些生疼:
他都做不到,曾经却得到可能的机会…
我做到了,为什么却要一再将我拒之门外?
每当她欲开口,天乾便会猛的加重顶胯的力道,激烈得抽送着热烫的阴茎。
柳道霏执着的不愿放过她。
啊、不是…你、故意…嗯啊…
天乾的在甬道内的动做比先前粗鲁许多,但顾采薇并不觉得疼痛,全身的感官像是都被打开,身体前所未有的亢奋,下身淫靡的水流不断。
空旷的石窟内,色情的交合声像是不知疲倦,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内壁中所有的褶皱皆被侵略者抚平、脑海中被强烈的快感佔据,无暇再思考之前的问题,只想柳道霏快些、再快些?
口中放肆的呻吟着,即使是自己的声音,却是娇媚的很,陌生到连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像话。
身体不住的随着天乾上下起伏,丰满的乳房被压的有些变形,嫣红挺立的乳尖也因晃动而与对方的乳尖相互摩擦,舒服的难以置信。
「又要来了、那舒服到有点可怕的感觉??」
到了、要??啊、嗯啊——
平坦的小腹紧绷出好看的流线,不住的抽搐着,有种痉挛的感觉,温热的暖流从下腹开始,像是炸开在体内,迅速的传过全身每处,身体则被强烈的快感影响,激动的在颤抖。
真的太舒服了,失去全身的控制,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舒服得令人恐惧。
瘫软在天乾的怀中享受着,像走在云端之上的飘然感,可柳道霏还在往更深处进的性器,让她瞬间从云端掉落,回到仍旧被顶的不住晃动的身躯:
不要了…呃、不行…道霏,啊、别…
顾采薇不復开始的嘴硬、心也硬,撑着被肏软的手臂环住柳道霏的脖颈,讨好的用舌尖舔舐着她的下巴,眼中带泪的摇着头央求她放过自己。
探到最深处的感觉很是酸涩,像是又被打开了另一个未知的空间,甚至更为敏感,小小的蹭动都带起一阵浪潮。
你想逃避也没关係…
天乾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求饶,甚至顶弄的越发用力,像是要顶开什么。
我会用行动证明,
我不是苏将军…也不会是下一个叶墨玉——
耳边传来柳道霏的一声低喘、呢喃,然后肩膀便是一痛、从未打开的宫腔一松。
梅香在洞内四溢,天乾的液灌满了她的身体。
作者:破车终于开完了,撒花!!!
感觉应该、可能、大概、maybe 、有一点点点——进步?(自以为)
如果还算喜欢的话,希望珠珠、藏支持一下,如果不喜欢?那?求轻喷?д?
写肉文before超狂:
嘿~我就是个超级老色批,呦~即将色爆全场小心幻肢boki?( ?? ?)
写肉文after超痿:
并没有那种世俗的慾望ヽ( ° ▽°)ノ





红花何须配绿叶(百合abo) 信妳
你与那地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道霏的帐内,苏将军正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床上的徒弟,眉间紧拧出一道深深的纹路。
那日意外坠崖之后,蓝襄立马下山回营,寻找救兵。
当时的苏将军早被夷商袭击关口士兵的事给惊动,得知柳道霏紧追了上去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这悬着的心还眉放下多久,就又传来了越骑校尉追凶中落下山崖的消息。
兵荒马乱之际,急着要救生死未知的爱徒,未曾细想蓝襄也在那断崖之上目睹这件事。
火急火燎的从崖下将人救起后,才发现那地坤竟是与自己的徒弟一块。
那被贬的蓝家养子带来、现在被柳道霏放在帐中的地坤。
却与蓝家长女在山中密会。
苏将军本不欲干涉年轻下属间的私人纠葛,可柳道霏是不一样的。
说是因打斗之时不慎才被带落,如此漏洞百出的说辞,只能够骗骗不知她底细的人而已。
才将那地坤入帐内多久,就发生这等事,这次是幸运没摔得粉身碎骨,那下次呢?
她可是自己看好、有意培养的接班人选之一,若因私情而废,那他这五年来的心血只能说是付之一炬。
不知将军的意思是?
柳道霏直视着苏将军的审视,不慌不忙的打着太极。
于公,这样能看住她,以防在营中出乱子;于私?只是刚好能发洩一下而已,况且??
移开了与苏将军对视的目光,柳道霏偏了头,淡淡的接着说:
这不就是将军所希望的吗?就像这样,当个正常的天乾。
此话一出,彷若一支利箭,破空而出,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你?!
正严肃逼问的苏将军表情一窒、虎目圆睁,似是不相信一向听话的徒弟竟然顶撞他,打算要斥责柳道霏的出言不逊。
可最终,话在口中转了几转、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
无声的争执。
「道霏还是怨我的吧…」
苏将军深深的喟了口气,终究是他先败下阵来。
李隼那事我承认、是我做的太急也太绝,但我是为了你们好?
柳道霏不语,仍是偏着头,不愿再与苏将军多说。
静默了几息,看着变得有点陌生的徒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她了,终究是不忍心说什么重话:
罢了?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的晨练不用来了。
不知是否因为柳道霏的那番顶撞,进帐时来势汹汹、健步如飞的苏将军,离开的时候却像隻斗败的公鸡、脚步沉重。
坐在床上的柳道霏仍是冷着一张俏脸,并不为此动容,可眼角馀光的偶然一瞥,却是让她心绪震盪。
看着苏将军的背影,一向挺拔、高壮的身躯,此刻显得有些佝偻;乌黑浓密的发髻之中竟也出现了丝丝白毫。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她觉得战无不胜的他,已然显出了老态。
五年来的栽培和相处,柳道霏早已将苏将军视为父亲一般的存在,就算他固执、说一不二,导致了那件事的发生,两人间也生了嫌隙。
但理智上她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好,可是感情上,她无法说服自己谅解。
如今,本以为会格外强硬的苏将军,甚至都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不过叁言两语间,竟然轻易的就向自己妥协。
他真的老了。
有了软肋,简简单单的就认输了。
心中有些难言的酸涩,甚至有些后悔方才说出过于尖锐的话: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
紧攥着被单的十指用力的有些发白。
「不这么做的话,采薇就会…」
来路不明、本就非营中之人的地坤,只要随便安个罪名,便会被驱赶。
到时候,她为了留在镇北,身旁虎视眈眈的那几个天乾,一定会趁势而上。
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就像当初的叶墨玉一样。
只是想像而已,心中就生出了一股委屈又无力的酸楚。
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
「只能对不起苏将军了?」
有些取捨是必要的,亦是无法退让。
?霏。
柳道霏!
无意间沉浸在了自己的悲伤幻想中,无法自拔的柳道霏被一声娇暍打断了思绪。
屏风之后,顾采薇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正侧坐于她的床边。
天乾白净的面上略有着病中苍白的,愣愣地坐在床上,不知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苏将军离开后,她便不再躲于屏风之后,却见柳道霏衣着单薄、绒被没盖着、也不继续躺下休息,心中有些着急:
「明明还未好全,才这么一会,也不懂得好好照顾一下自己…」
快步上前正打算口头教训一下对方,可见了好几声,也不见她回应。
好不容易如梦初醒,抬起了头,这眼眶之中竟然在隐隐泛泪。
还没来的及感到诧异,这人打量了自己一番,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长臂一伸,避都来不及避,紧紧的环抱住自己。
柳…柳道霏、你这是做什?
突如其来的热烈拥抱,弄得本来想奚落天乾的顾采薇,一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感到些许羞涩。
采薇…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埋在怀中的天乾闷闷地说道。
哦?不是刚好发洩一下而已吗?
想起刚刚柳道霏与苏将军的对话,虽然清楚柳道霏不是这种人,但顾采薇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想激她。
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领口处的襟前传来了少许的湿意。
不说的难听一点,将军是不会放过、的…
天乾在她的怀中梨花带雨、语带哽咽。
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回抱住突然脆弱的天乾,彷彿之前对峙时的冷面,只是层纸煳的伪装。
看着这样的柳道霏,顾采薇只觉心中那几根令她不适的刺被拔了下来,不再讥讽对方。
我明白的。刚刚是我不对,不该,
柔声的安抚却被天乾猛的打断。
你不明白!如果我不能保住你,那季将军、那蓝襄…
顾采薇看着委屈巴巴的天乾,这才明白她一开始问的是什么。
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你知道我有必须要完成的事。不是你,也会是他们。
柳道霏似是被自己过于现实的话给伤到,在怀中轻颤了一下。
话锋一转,接着道:
但,只要你不是主动抛开我,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天乾睁大了美眸,抬头看着自己,未乾的泪衬的眼中似是有光:
真的吗?!
顾采薇扭过头,躲开了这灼人的视线,小巧的耳廓透着淡淡的粉,有些彆扭:
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过要用行动证明吗,突然在脆弱不自信什么…
能够为我跳崖,那我信你一次又何妨?
作者:咳、这两天嗑的cp发糖,有点嗨…就没怎么更(废话一堆nobody care)
好的,来讲一下剧情,在我各种的生硬转折中主角已经有些苗头了,可喜可贺( ̄▽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其实这是一个弯变直的故事。
追·更:po18sf。cᴏm(woo18 uip)




红花何须配绿叶(百合abo) 古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抽。
别看柳道霏在石窟中还能折腾顾采薇,一被救上来的那个清晨就直接病倒。
在地坤的照顾下,好好的将养了几日。
这段时间内可以说是过的神清气爽,不但因祸得福,得到了地坤的承诺,其他烦人的傢伙也没来打扰。
但好日子总是过的飞快。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病癒后没多久,除屯骑校尉以外的五部校尉全被召至城南的「玄武节堂」。
节堂呢,不论文官亦或是武官,除非有得到朝廷御赐的旌节,间杂人等是不得擅自闯入,否则便是冒犯天威、罪该万死。
平时只用于供奉旌节,时刻有将士巡视,不轻易开放。
除非有需要商议的军机大事。
这次是自上次北方蛮族的进犯后,时隔一年,再次将六部之上的武官召集。
只因随着夷商摔落崖下、宁死都不愿被检查的那匹货物。
今日召诸位至此,原因想必大家都已知晓,本将就不多赘述。
几日不见的苏将军,此刻位于东面的正座之上,缓缓开口。
知晓是一回事——但那批货中,到底藏了些什么,苏将军你何必这么遮遮掩掩?
若没事,本将军便先回帐中了,还有美人儿在榻上等着含苞待放呢~
身子歪斜于右侧次座上的季将军漫不经心的反问,白的吓人的脸上,带着些纵慾过度的青色,右手随意的把玩着茶杯,隐隐有些不满这大清早的,竟要因这等「小事」扰了他的兴致。
如此孟浪不着调的行为,比之蓝襄更甚。
苏将军眉峰紧锁,似是极度厌恶此人,只想眼不见为净。
可无法,这件事与他或许有很大的关係:
季将军稍安勿躁,之所以不声张,只因那被藏的货,来自京城。
季将军斜眼瞟了他一眼,语带不屑:
呵、在本将军看来,只是队从京城走私的商队罢了,倒是越骑校尉,直接把人活生生给逼死了。
不愧是苏将军的左膀右臂,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不过两句话间,话里话外全是在针对苏将军一派,胡搅蛮缠、毫无道理可言,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嚣张至极。
坐于右侧,与其馀四部校尉并列的柳道霏,见矛头指向自己,正欲反驳,苏将军却先她一步,面色铁青的道:
这就是季将军有所不知了,这货中,藏着一套玉器…
正是年前蛮族进贡的——血沁古玉。
「咣——」
季将军一改先前的懒散,手中茶杯重重的摔在木桌之上,面色不善:
苏将军这玩笑未开的有些过了,谁人不知,这套古玉早被前典客卿给弄丢或私吞,已不知去向。
苏将军眼神示意了一番柳道霏,叫她先别开口,眸光闪烁,沉声道:
来人——呈上来。
两名小将上前,抱着个不起眼的大铁箱,置于长案上,打开锁扣,里头正是一套套晃眼的红。
平安扣、玉镯子、板指等等饰品,或通体血红、或白玉或染着鲜红,数量之多,令人目不暇给。
当今圣上对玉情有独锺、又喜鲜红,于这稀有的血沁玉更是爱不释手。
可惜大盛并不产此玉,唯有蛮族的北边一条山脉上,方能开採出少许,为了讨好盛,便将其全数打磨为这些玉器。
众多价值连城、举世难寻的珍稀,由使节带至盛国后,却是在上朝进贡时,成了一空箱,所有玉器皆在宫中的前一晚不翼而飞。
而最后一个接触它的人,正是当时的典客卿——叶墨玉。
天子震怒,下令彻查。
盼望已久的珍贵供品在守卫森严的宫中就这样消失,明晃晃的对着皇室挑臖。
最后一切的苗头都指向了叶墨玉。
接待他国使者、确认贡品本就是典客卿的职责,如今贡品一夜间在他的手中消失,即使负责守卫不是他的责任,但龙颜大怒之下,他也难辞其咎。
那时的太子周贤,正与叁皇女周怀安斗的不分轩轾,容不得自己沾上些许污点。
惹上了大麻烦的叶墨玉显然成为了那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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