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你就给娘交个实话,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了?”
赵母真怕自己闺女学那不着调的事,便焦急的问道。
“我……”
赵初悟不知该怎说,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你……你莫不是真的与人私奔去了?”
赵母见女儿这般模样,心中大惊,真如春桃所说?竟做那等有辱门风之事?
“甚?”
赵初悟听着母亲的话诧异不已,满脸疑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林家,林白屋内。
林母帮着林白擦了擦脸,泪水又忍不住淌了下来,哭道:“这都有十天了,白儿也不见好转,这可如何是好啊,有才。”
“咱暂且看看,再过几天,若还是这般,咱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去京城看看,寻那名医为我儿看病!”
林父偷偷背着林母拭了拭泪,后又拍了拍林母的肩膀安慰道,一面祈求老天爷行行好,一面也盘算这家当够值几钱。
“走吧,差不多了,咱早点歇息。明早一醒来,这白儿就会活蹦乱跳出现在咱面前了”,林父见这天色已晚,不好好休息,都累垮了身体,怎能照顾好白儿。
“白儿,明天娘再来看你哈”,明知道无人回应,但林母依旧抚摸着林白的头,轻声说道。
子时,正是夜半无人私语时。
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翻墙而入,准确无误地打开了林白的房间。
黑影蹑手蹑脚来到桌前,将包好的药粉打开,倒入桌上的茶碗中,再轻轻地倒了些水。又拿起茶碗,悄悄地走向床前,瞧了瞧如静躺着的林白,冷哼了一下。林白,老子今日来你的命!
慢慢伸手去将林白嘴打开,刚到嘴边,兀的,手腕被人死死捏住。来不及喊痛,耳边便响起冷冷声音:“扰人清梦可不好。”
“你……你”,林伟心中似响雷般炸开,炸得他脑子混沌的很,呆若木鸡,楞着两眼,口齿都不利落了。
“怎的,林伟大哥几日不见,变得口吃了”,林白脸色虽有些苍白,但眼神炯炯有神,盯着林伟的眼睛看了看,又缓缓坐了起来。
“你怎知是我”,林伟扯掉脸上的黑布,见这林白居然恢复了,且还猜出来自己,所有的筹划付之东流,又气又急。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怒目而视,似要把林白生吞活剥了去。
“哥哥且是忘了,我是个乾元,五官敏锐,你身上的鱼味再怎么清洗,总还是有那么点。而这渔夫虽多,但与我结仇又屡次三番来找我麻烦的,可不只有你吗,林伟大哥”,林白起身走向那桌前,背对着林伟,全程不看他甚表情,娓娓道来。似是讲渴了,给自己倒杯水慢慢喝着。
林伟愣愣地站在那,委实没有预料到,自己轻而易举就被人点破身份!
“回去吧,莫惹事”,林白喝了口水,顿了下,便诚心劝告他。
林伟一听,又是这句话,莫惹事?当初是谁将我当猴耍,让我颜面净失,最后落的这般样子,失去一个男人的尊严!林白,你跟那贱人都有份!
林伟怒火中烧,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刀向背对着自己的林白刺去。我要杀了你!
刀尖将将要刺到林白之时,林白一个侧身,死死地抓着那林伟拿刀的手腕。再一脚向林伟身上踹去,当啷一声,匕首失手落地,又听嘭地一声,林伟飞身撞到柜子上。
林白过去将匕首拾起,毫不留情地直朝林伟脑门刺去。
林伟心中一颤,瞳孔放大,感到自己命不久矣。
铮地一声,却没有想象之中来的痛苦。林伟睁眼一瞧,只见林白将整个刀身都刺进那柜子,徒剩个刀柄在外,而这刀与林伟的脑袋就差那么分毫。
林伟紧紧缩在一起的心脏,倏地又开始扩张运转。刚松了口气,又听得林白一句话,让林伟心中一紧,冷汗直冒。
“一而再再而三,林伟,屡教不改可是要丧命的!”
林白死死地盯着林伟,这种人就该由恶人磨。
“你……你”,林伟眼睁的老大,他不相信那次下药居然也被识破了。
“夜里下药,趁我病要我命,一样的招数用两次,你觉得我心中没数?”
林白两年前生病,也算情伤心郁,又感染风寒,本是多躺两天也就大病初愈。谁知迷糊之时,有人强行灌毒。也怪林伟太着急了,没来得及清洗,那时的身上的鱼腥味可比这次浓多了,普通中庸都能闻见。
林白说完将刀子拔出,恶狠狠盯着,似要去杀那林伟。
林伟一看,这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找到时机,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林白见状,追到门口也就随他去了,望着林伟慌乱而逃的身影,还好会跑,要不然可演不下去。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作者大大,这大林白我有点怕怕,能换小林白回来吗?
林白:???
作者本人:哼,这时候不是作者小奴了!本店商品售出一概不予退换。
ps:看官老爷们,林白恢复了!!!经历二十章傻子,终于恢复了!喜大普奔!!!





娘子,别跑(百合abo) 人无再少年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五年后,齐州。
“这听雨楼去年账上进项确实比往年低了”,王掌柜擦了擦头上的汗,战战兢兢。
“哦,是何缘故?”
主位上,一女子边喝着茶,边似毫不在意般问道。
只见这女子上穿窄袖襦衣,下身穿白色长裙,是作妇人打扮。这女子年方二十左右,柳眉如烟,肤白盛雪,容若冰玉,神光照人,不可正视。
“这……”
这账本就是明面上给主人家看的,何止是进账比往年低的问题,就说全部都有问题也没错。
“你可知拿个假物事糊弄主人家,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可有人敢叫你做这掌柜?”
王掌柜听后心念,这听雨楼都是赵二郎实际掌权,自己不过是个雇佣来的掌柜,这当家做主的说拿假账糊弄,自己怎敢不听。这现在倒是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三娘息怒,我等也是……”
王掌柜大汗淋漓,一仆不侍二主,这赵府两位主人关系波诡云谲的,也真教人摸不着头脑。原本这听雨楼三四年来都由赵二郎管事,现在赵三娘竟然猛得突查这账目,而且二郎还允了。不是听说两人水火不容嘛,怎的还允她来查呢,苦一番功夫去做那假账目。
“王掌柜,我知你心中怎想,一仆不侍二主。但主人家你得认准,这主人家到底是叫鑫,还是叫卓。”
三娘紧紧地盯着王掌柜,句句指出要害。
王掌柜虚度三十多个春秋,也快不惑之年,却被这初出茅庐的小娘子震慑住。见三娘眼神坚定,心中大悟,这哪里是她三娘过来的过来查看账目,真正查看的是家主赵卓啊!
“我等愚昧,多谢三娘指点,我这就去拿账本给陈管事!”
王掌柜连忙往去取那账本,不敢耽误片刻。
“有劳,王掌柜。”
通往齐州的官道上,不绝于耳的马蹄声踏踏踏,一辆辆车马缓缓行驶,声势浩大,周围还有几十个士兵护送。这来往的车马纷纷让路,生怕得罪什么王孙贵族,无端惹那祸事。
“子纯啊,咱这是不是太招摇了”,中间一辆最豪华的车上坐着两人。一位身着儒生服的读书人,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唇红齿白,目光如炬。而说这话的是另一位,似个富家儿郎。见这儿郎身穿紫袍,头戴玉冠,一股贵气逼人。
“这还只是开始,叫你准备的可有给我准备?”
本是在看书的读书人抬头觑了眼那富家子,后开言问道。
“嚯,子纯可是放心,没有我王希做不到的事”,这富家儿郎姓王名希,字清远。是当今丞相之三子,年方二十,是个男坤泽。今年进士及第,也算个青年才俊。
“哦,那你上次那李大郎……”
“子纯真真是爱胡闹,甚李大郎李伯阳”,说完似觉得不对,王希一张羞得小脸通红,哼道:“小人!小人耳!”
子纯笑了笑,并不与之计较,继续低头看那书。
赵府,书房。
“亏的三娘聪慧,急中生智,要不然这厮如何交的那真账本。”
陈管事站在桌案前愤愤不平,这王掌柜也欺人太甚,狗仗人势,将开始是死活不愿交那账本。
“这也是兵行险招,狐假虎威罢了”,赵初悟苦笑一下,这还是趁二哥哥忙那盐引之事,才趁虚而入的,要不然如何拿的到真账目。
“小的有一事不明,这赵二郎怎的这怕主君中风之事公之于众,连那王掌柜都不告知?”
陈管事连连说奇,如若不是那王掌柜不知主君之事,三娘如何巧借威望来镇压这厮。
“爹爹三四年前突然中风,卧病在床,若这事走漏出去,一来势必影响那些与我们有往来交易的商家,以及那些打交道的官爷。二来爹爹并没来得及安排叮嘱,族中那些旁支得知了,何人不想分一杯羹,来分食我赵家家业,这叫墙倒众人推。故此二哥哥怎敢说出,他这三四年来,趁父兄病重,将家中大部分产业虽都占去了,但说到底又根基不足,又怎有甚信赖的人,当然这王掌柜是不知的。”
一说道这二哥哥,赵初悟眉头紧皱,若不是三四年前自己甚也不懂,又没族人支撑,赵家的印章怎能到的了他手。但还好爹爹一日不出面与族老们公证,这赵家家业一日便不算真正落入二哥哥手中。
“原来如此!”
陈管事点点头,心中感慨,三娘这几年长大不少。这原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现已可与那豺狼虎豹相战,毫不逊色。
“大哥哥这几天醒来才利用族中威望,让二哥哥迫于无奈允我查账,且将这些查的仔细些!这次机会来的不易”,赵初悟揉揉发涨的太阳穴,继续看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账目。
“是,三娘。”
赵府门外。
“团团,这王大头跟孙小胆真是坏透了,今日又把我的陀螺抢了去!”
一个长的虎头虎脑的男孩对着旁边女孩说道。
“好啊!这两人,要给他们点教训”,只见这小女娃娃,乌亮的眼眸大而圆,婴儿肥的脸庞,小巧的鼻子,生气起来圆鼓鼓的脸,可爱极了。
“怎的,你又叫家中守卫去唬人?看你娘亲罚不罚你”,小男孩叫秦小虎,乃是秦大郎的儿子,与小女娃一般大。
“那……我晓得了,等我下”,小女孩想了想便冲进赵府,东拐西绕来到一房门。
“外祖母,外祖母”,小女孩边喊边急忙忙找着。
“哎呦,我的乖乖,跑什么跑什么,外祖母在这呢”,钱英凤见自己外孙女这活泼劲,心中就欢喜不已。
“外祖母,雪儿去哪了,让我带它去玩好不好”,叫团团的小女孩抱着钱英凤的腿撒娇道。
“哎呦,我的乖外孙,甚都给你”,钱英凤说着说着就往团团脸上一亲。
这房间可不是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吗,看起来乖巧得很。
团团抱着小狗又兴冲冲跑走,脸上笑容可掬,看起来开心的很。
“这团团都这么大了”,刘婶见着那女孩身影,不由感慨道。
“是啊,这一晃就几年了,这团团出生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在她娘肚子里死活就是出不来,我悟儿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赵母钱英凤一想到那场景,自己女儿奄奄一息,这心啊揪着疼。又想到这些年女儿为了这个赵府的付出更是让她心疼不已。她实在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从小体弱多病,向往着外面山水,逮着远行机会就央求她爹爹哥哥也带上她。如今为了赵家却苦苦熬着,困于这几间房间,以及那几家产业之中。以前还只会在自己身边小女儿样撒娇,现在每天都是听雨楼,盐道,课税甚的。
“不知那人知道了会做何感想,女儿都这么大了。”
“知道,知道甚,悟儿现在都不肯说那人是谁。”
一想到这个,赵母更是心中无奈。既然是被拐过去,主君要千刀万剐那人又是如何。偏这丫头不知想甚,都怀上了三个月,身体底子薄还堕不了胎,堕胎就是一尸两命。就这样还不肯告知那人到底是谁,家住哪里。
“其实这要究其根源,二郎可是厉害的很!利用春桃,引三娘出府,后找人掳走,还让春桃说甚私奔去了。这真是贼子!三娘是他血脉同宗的妹妹啊!怎得这般心狠手辣!”
刘婶是气不打一处,恨不得亲手宰了这烂透心肠的二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这团团抱着小狗便与小虎去找那两人,来势汹汹。
“哈哈哈,你拿个巴掌大的小狗吓唬谁呢”,这王大头一见哈哈大笑,嘲笑这俩比他小两岁的娃娃不自量力。而这孙小胆便王大头后边躲去,胆怯地看着那狗,似那狗是甚野兽一般。
“快把小虎的陀螺交出来,要不然我放雪儿出来,咬烂你们的屁股!”
团团边抚摸着小狗的头,边威胁道。这小女娃娃皱着眉头,恶狠狠的,倒有几分气势。
“哎呦,我可怕了”,王大头捏着嗓子,佯做害怕,实则神情倨傲,嘲笑着这女娃娃。
“哼!雪儿,咬他们”,团团放下小狗,指着前方两小孩命令道。
似真能听懂女娃的话,这雪儿还真撒开四只小短腿,向前冲了去。
这王大头见状倒也不怕,依旧淡定自若,而这孙小胆早已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这雪儿直奔着王大头的裤脚咬去,小男娃见状一脚踹开,撸起袖子,大喝道:“哼,看我怎么拾你们俩。”
“团团,咱快跑,这王大头打人可疼了”,小虎见这王大头要冲上来厮打,便立即拉着团团往赵府跑。
“跑甚,二打一,怕他不成”,小小年纪倒也有些胆量,临危不乱。
见团团挣来自己的手,想要迎难而上。小虎一见,也不能怕,挡在团团身前迎战。
三个小孩就厮打起来,小虎护着团团,一直挨那王大头的打,而团团趁机就去咬那大头。最后大头不敌二人这般纠缠,便放下一句话就跑了:“下回再战,爷爷我回家去了。”
“看吧,说二打一可以赢的”,只见这团团原是整齐的头发,已经乱糟糟似个鸡窝,别处还真没甚伤。
“嘶,我看是,二被一打吧,你看看我们,再看看那小子,跑的甚快,跟打架之前并无两样。”
嚯,这小虎脸上身上确有不少伤,衣服还被扯乱了。
“咦,雪儿呢”,团团一看,怎得雪儿不见了。
“我早看那狗跑回赵府了,狗都跑的比你快,你还战!战”
小虎嫌弃地看了眼团团,每次与人厮打,总是自己挨打,回家还要挨罚,遇到这样的小主人,苦也!
之后小虎便一瘸一拐地跟着团团回了赵府。
“三娘,这……”
只见一仆人带着一头乱发的团团出现在书房。
赵初悟抬头看了看,而后又低头看账目,吩咐道:“先去秦大郎那边,请个大夫给小虎看看,再吩咐账房支些银两给秦大郎家,去吧。”
这仆人道好便要退出门去,这团团也见机跟上。
“悦儿,去哪?老地方站着。”
一道冷声让赵悦,小名赵团团的女娃吓得一哆嗦,老老实实站在墙角面壁思过。
“也不知你哪学的,女儿家家这般好斗”,赵初悟无奈地说着,又揉揉太阳穴,这孩子三番五次就与别人厮打,以后怎了的。
“当然是儿随父了,我爹爹可是大将军。”
赵团团抬起小下巴,得意地说道。
赵初悟愣了愣,看了看赵悦的背影,又冷声道:“谁让你开言的,站好!”
赵团团苦着脸,撅着小嘴,老老实实不敢多言。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作者君,请做个人!我从一美丽冻人富家千金的三姑娘变成了一冷面寒霜整日商斗的三娘?斗豺狼虎豹?还带个娃?二十章前带个力大无比林三岁,二十章后带个闹天闹地赵四岁?这是什么人间疾苦?放我回去,我情愿做农村大傻子的小娇妻。
农村大傻子林白:……
作者本人:……
ps: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直接跳到娃出生。哈哈哈!!!!本来是想一点一点按时间写我赵姐姐如何雄起,如何受苦,如何商斗,但估计要写好些章,就马虎写写商斗背景,还好我记得这是个肉文!!!虽说目前也没什么肉,哈哈哈,以后会有的!!!
还有我团团重要人物上线,开心不开心,又来了个小可爱。




娘子,别跑(百合abo) 忘忧楼
暮色四合,一抹斜阳悄悄地透过门窗打入房门内。
房间里,饭桌前,赵母坐在主位面朝大门,大嫂柳氏坐于赵母右手边位置,团团坐在末位。
“沛文,沛武在明月书庄可好?”
赵母关心地问道自家孙子。这赵沛文乃是赵启的大儿子,年方十八,沛武二儿子,年方十六。二人都在京城求学,每月都会寄一封家书过来以报平安。
“劳母亲心,两人都安好。”
柳氏毕恭毕敬地回答。
“那大表哥,二表哥何时回来啊?”
赵团团一听,甚是想念两位哥哥,每次回来都会带许多新奇玩意,以及各种特色吃食。
“等小团团长高一些,两位哥哥就回来了!”
柳氏笑眼瞧着团团,越看越欢喜。只怪自己生的都是两儿子,讨债鬼,没有女儿来的软糯乖巧。
谈笑中,赵初悟从屋外匆匆走来。
“母亲,嫂子,说了莫等我吃,这菜都凉了,怎能吃的?”
赵初悟一见这桌子菜,整整齐齐摆放,并未动筷。不由得埋怨几句,怎得说几遍也不听。
“这不是看你,老错过吃饭时候!你不吃,我们便都坐着等你,让你心中挂念,才能好好吃饭!”
赵母瞥了一眼赵初悟,便吩咐仆人伺候起来。
赵初悟坐在赵母左手边位子,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娘亲。”
这团团一见母亲过来便撒娇,便跳下椅子,直奔赵初悟的怀里。
“坐好,团团,坐在自己位子上好生吃饭。”
赵初悟实在受不住这小磨人,动不动就黏在自己身上。
“我们团团啊,一见到母亲就跟没了骨头似的,又要抱又要亲的。”
赵母见这小机灵鬼,没事就去悟儿那撒娇,好闯祸以后,少挨些打。
“哪有,我也又抱又亲外祖母的。”
赵团团离开母亲的怀抱,又往外祖母位置上跑去,想过去亲亲抱抱。
这时一仆人走过来,做了个万福,说道:“三娘,陈管事有事在外求见。”
“母亲,你看,陈管事这时候来找我应是大事,你们先吃,我且先去看看。”
赵初悟急忙地解释后,便匆忙离去。
“娘亲……怎每次都是这般!”
团团见母亲匆匆来了又匆匆走了,心中有些不悦,撅着嘴巴,口里嘟囔着。
“你啊,团团,你娘亲是为了赵家才这般劳累奔波,可不能埋怨你母亲,知道?”
赵母摸了摸团团的头,耐心安慰道。
“悦儿知道。”
赵团团一边点头,一边看着门外赵初悟离开的方向。
忘忧楼,乃是齐州城最大的秦楼楚馆,三岁娃娃都知道这里面的女人摸一下都几两银子,而读书人都知道这里的妓人琴棋书画样样通。而赵初悟只知道这里是商人们最爱谈生意的地方。
“秦大郎,行快些!”
一辆马车飞驰在齐州城大道上。
“这新来的知府大人可真真是大胆,天高皇帝远?一进城门就明着暗示,大摆筵席,这齐州城达官显贵谁敢不来!”
马车上,陈管事边说着边瞧着赵初悟的脸色,这三娘一女坤泽去那污秽之地,这还好不是未出阁的小娘子,要不然满城什么样的风言风语不出现?
“我本以为知府大人刚刚下午入了齐州城,舟车劳累的,该是好好在府内休整休整。谁知这黄昏之时就要办那大宴。”
赵初悟皱皱眉头,这新来的知府怎的这般行事,真真让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
陈管事兀的小心翼翼地瞧了眼赵初悟,又低声说道:“听说这知府大人……好美色,故才来这忘忧楼,说起来这摆宴之事,是通判刘大人提出的。”
“刘大人向来如此,趋炎附势的,谄上欺下,可又是这齐州城除了知府最大的官,有谁敢怒,有谁敢言。”
赵初悟皱着眉头,有些担忧。这齐州官官相护,官商勾结的状况委实屡见不鲜,以前有吴知府当政,倒还马虎过得去。现在看这新来的知府大人,倒也像是贪财好色之人,这齐州城还能太平吗。
两人谈着谈着便来了这忘忧楼。
忘忧楼由三座楼宇组成,每座楼皆高三层。夜间,灯烛晃耀,似火树银花。灯烛上下相照,艳丽妓子数百,聚于楼宇长廊之上,以待酒客呼唤。三座楼宇之间用飞桥栏杆,明暗相通,楼宇似耸入云霄,恢弘壮观。
1...789101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