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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下了马车,赵初悟一行人直奔中间楼宇门前行去。
“咱这快马加鞭的,二郎应该是没到吧!”
陈管事焦虑得很,得到这消息就倏地陪赵三娘乘车过来,为的就是缠上二郎才好一起进去。毕竟这知府大人的请柬上,书的是赵二郎的名讳。
“且等等,照理我们是早到的。”
赵初悟看着往来车辆,仔细瞧看,生怕漏看。
“来了!三娘,看!二郎的马车。”
陈管事远处便瞧见了赵二郎的马车,心中大石落下。
二郎见赵初悟两人迎面走来,瞥了一眼赵初悟,掸了掸衣衫,开言便戏谑道:“呦,三妹妹,来这作甚。这可不是你一女坤泽来的地儿。”
“怎的,二哥哥是觉得这赵家就一个姓赵的不成。”
赵初悟漠视赵二郎的出言不逊,睥睨道。
“莫在这胡搅蛮缠,没甚功夫陪你逗趣”,赵二郎见并未惹恼赵初悟,欲不与她纠缠,往前走去。
赵初悟毫不在意,缓缓靠近赵二郎耳语道:“若你想让这齐州城的达官显贵都知爹爹卧病在床,大可上前走去。鱼死网破,二哥哥,应该知道何意。”
“你!”
赵二郎忿然作色,怒发冲冠地盯着赵初悟,似要将她盯出个窟窿。
赵初悟毫不畏惧赵二郎的凶恶模样,并不闪躲,反而面含笑意地看着他。
一进这忘忧楼,嚯,楼宇内十几位娇媚女子穿着轻衣在一楼大堂起舞翩翩,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再伴着琴奏舞曲甚是美妙。
这一楼围坐着这齐州中等偏上的富商以及官吏,而这二楼雅座周围便都是齐州首屈一指的达官显官以及富商。这视野最是开阔的便是二楼一处雅座,可观一楼舞女歌妓起舞风光。
这赵家若是提前个四五年还排在前十,经历赵二郎这一搅和,已经大不如前,只能在一楼当那行首。
赵初悟一行人入了席,这桌上摆放着各色名菜名酒,说是饕餮盛宴也不为过。
这知府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雅座坐着,还搂着一身姿窈窕的妓人。因着赵初悟位于偏左,离得那雅座又远,委实就看到妓人的身侧,那知府大人模样完全被遮挡住了。
“这知府大人,真真是风流,这宴席还未开,这就搂着妓人了,看那手在那美人腰上抚来摸去的,好生快活啊。”
邻桌的王大富,是个茶商。平日里就心直口快,倒也不看看周围商富一脸窘态,都想离得这茶商远些才是。
赵初悟抬头看了看,真真如王大富所言。这会妓人直接搂着知府大人的脖子,坐人腿上了,而这大人的手越摸越低,都快摸到那妓人的臀部去了。非礼勿视,赵初悟了目光,暗骂一声,腌臜泼才。
“这知府大人听说才年方二十有三,就已经官居三品了,官家对这位林大人可是赏识得很!”
“前程似锦啊,还是个女乾元!”
旁边又一阵窃窃私语,赵初悟听后顺口问了句陈管事:“这知府大人甚名?”
“似是叫子纯!”
这宴席说话的功夫,便开席了。这位林大人也没说甚别的话,就言简意赅地说些场面话。
赵初悟侧耳听时,觉这声音有些熟悉。抬头看了看雅座,依旧没看到脸。罢了,且先与这周围官吏以及商家好好应付才是!原是这周围人见赵家三娘居然来这忘忧楼,有的过来夸赞三娘好气魄,有的过来毛遂自荐做那上门女婿,还有那色胆包天的出言调戏,赵初悟都一一化解。
那雅座两侧,左边端坐的是通判刘大人,右边是长史李大人,两人满脸谄媚,似神仙般供着雅座正位上的人。这边问大人对这酒宴可满意,那边问大人府上可有住得不爽利,好一副如蚁附膻的模样。
这知府大人点头应着,便一个劲地与坐在她腿上的小美人玩乐。
林大人一边抚着小美人的大腿内侧,一边亲昵状在美人颈处闻着。调笑道:“美人抹的甚胭脂,有些香啊。”
“大人,这是奴身上从小带着的女儿香,甚胭脂味”,美人边摸着林大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边嗔道。
“是吗,我再闻闻”,林大人慢慢从脖间闻到胸前。
“嗯啊……大人”,小美人有些动情,心想这讨得知府大人的喜爱,往后即使做个妾室,后半生便也算富贵荣华了。想着想着,便环抱着大人,手就往那人胯间摸去。
林大人一把抓住作祟的芊芊细手往自己肩上放,在美人耳边柔声说道:“美人,莫急,后面有的时间给你。”
刘大人,李大人见这两人当众调情,心中甚喜,这知府大人果真好色,那往后的日子该是好过的。
觥筹交错,奢侈无度之间,酒宴以知府大人横抱着美人去那三楼的场景结束。全程赵初悟还是只见着个背影,穿着白色衣衫,身姿挺拔,好……眼熟。
忘忧楼,三楼。
那小美人心中甚喜,进了房门,从林大人身上下来后,就环抱着这林大人,媚声道:“大人。”
“小美人,我们先喝杯酒如何”,林大人附身轻轻地说道。
两人来到桌前,这妓子心急一下就喝了去,往林大人怀里靠。刚想为林大人脱去衣衫,就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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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团团:娘亲去甚好地方,不带上我!
赵初悟:……
ps:突然想到个真正肉文的脑洞,当采花贼采到花魁姑娘。看似满口骚话,夜战三百的小贼居然什么也不会,看似媚的不行,撩人心魄的花魁居然还是个雏。两个菜鸟在床上还意外和谐!本来两人都算个炮友,后面花魁姑娘有情,采花小贼仍就无心。再虐个几番,两人心意相通,大结局!!!小可爱们,这种肉文可不可!!!





娘子,别跑(百合abo) 清明
春城无处不飞花,再几日便是那祭扫,踏春的清明节。
赵府,书房。
“三娘,听说官府在盐场那边有大举动!”
陈管事急匆匆从外面走来,似是家里着了火般。
“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吗?”
赵初悟伏案查看着账目,并未抬头看。
“何止三把火,这知府大人将这盐引的课税提高,每引又另纳提勘税六十钱,这盐商们个个都愁眉不展!”
陈管事一一道来这新任知府的所作所为。
“这知府大人恁急的巧立名目,蓄意敛财?”
赵初悟皱着眉头,这盐税原本就较其他州高了些,又每引另纳六十钱,苦的何止是盐商们,这真正遭罪的是百姓也。
“谁说不是,刚入城便大摆筵席,席上又公然与妓人调情,随后又提这盐引钱。见这知府大人如此这般,现满城的富商大贾以及达官显贵投其所好,送美人的送美人,送银两的送银两。知府大人的府邸门庭若市,好不热闹!而且听说是下了一部分的。”
赵初悟一听,这知府大人果真好色贪财,日后定会搅得齐州城不得安生。
“二哥哥那边呢?”
“估摸着在咬牙切齿地骂人!平白多增赋税,他如何不气,但又不敢公然作对,暗中气着哩!”
虽说这盐引钱增加许多,对百姓以及盐商都不是件好事,但想到赵二郎吃瘪,陈管事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清明节当日。
历书说,“清明,时万物皆洁齐而清明,盖时当气清景明,万物皆显,因此得名。”
今年清明是个晴朗日子,倒让人心头一喜,络绎不绝的人们往外祭扫、踏青,倾城而出。
一出城郊游的小轿里,正坐着赵初悟以及她的女儿赵团团。
“娘亲,柳园好玩吗?”
坐在赵初悟腿上的赵团团抬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抬头向赵初悟问道。
“齐州数一数二的名园芳圃,大伙都在那奇花异木之处宴饮,该是有趣的。”
赵初悟捏了捏团团的脸说道。
“有娘陪着我,哪里都是有趣的地儿。”
这赵团团哄人开心的本事倒是数一数二,不过说来也是,平日里赵初悟忙于商铺甚的,少有机会与女儿共游玩。对于赵团团而言,与母亲多呆会,即使甚都不做,都是心中欢喜的。
而对于赵初悟来说,又何尝不是。虽平日团团顽皮让她心烦意乱,但也从未打骂,更何况不淘气时的团团,软糯乖巧,小嘴又甜,惹人疼爱,怎不欢喜。
“你这小甜嘴,以后长大,那该哄多少个人为你舍生忘死。”
赵初悟倏地眉开眼笑,调侃道。
“那娘亲恁美,有多少人为你忘生舍死呢!”
赵团团头脑灵活,又反问道。
“你个讨嫌鬼,恁会耍嘴皮,拿为娘寻开心!”
赵初悟用力捏了捏赵团团的脸,勿的,瞧团团表情神态越来越像那人。松了手,愣了愣神,若说为自己奋不顾身的,大概也只有那人吧。
同样通往柳园的小道边,有一简陋茶摊。
“客官,来碗茶吧。”
只见茶保端着一碗茶水向一身穿白袍的女书生给去。那女书生驻足停下,接了那碗茶水找了个位置坐下。其同桌的还有一身穿短褐的年轻人,似是个卖货郎,带着圆形斗笠,货担放在脚边,担子里都是些油盐酱醋、针线、胭脂水粉、团扇等。
“刘通判最近也没甚举动,李长史也是,未见异常!”
卖货郎低头喝茶,似自言自语小声道。
“嗯,再查。”
书生轻轻只说出几字。之后顿了顿又道:“清远,一切小心。”
“哼,林白,你废话恁多。”
这仔细一看卖货郎可不就是那丞相之子王希,而另外一人正是齐州城的知府大人林白,表字子纯。
王希戴好斗笠,付了茶钱,挑着担子缓缓走出茶摊。咚隆隆、咚隆隆,一边摇起手中的拨浪鼓,一边吆喝着,引得周围小孩都纷纷围着观望。
林白见他还装得挺像样,若不是认出那张小脸,确实是像个卖货郎。随后她也不急着离去,依旧惬意地喝着茶,随意观望着,闲暇得很。
茶摊边的小道上路过一轿子,恰巧是赵初悟母女俩的,赵团团似是在轿子呆久有些无趣,拎着轿窗帘子一角探头张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咦,卖货郎,还有茶铺子。
林白见那小孩四处好奇张望,眼睛水汪汪地转,可爱的紧,不由得笑着多看两眼。
赵团团似觉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定睛一看,是个怪女人,盯着自己笑,长得好看极了,但笑意太像那略卖人口的拍花子。赵团团用手扒拉自己的脸,吐出舌头,冲那怪人做了个鬼脸。
林白一见,笑意更浓,这小孩恁有趣。
“团团,别看了,坐好。”
赵初悟见女儿一直扒窗口,没个坐相,让她好好端坐着。
“我刚刚见到一怪人直冲我笑!”
赵团团听见母亲唤着,放下帘子坐好,鼓着腮帮子便道。
“哦?那约莫团团太乖巧,别人多瞧了两眼去。”
赵初悟见女儿可爱模样笑道。平日里忙,大多杂事压心头,故赵初悟总是寒霜冷面,甚少笑的。但与女儿独处之时,见她不惹事,各种乖觉可爱的神情,不由得便心中欢喜。
柳园为柳姓富商的一私家林园。南国的私家园林有着向百姓的惯例,若园主人拥有一处优美的园林,大多愿意大伙参观了去。若园主人将园子锁了去,不让外人游赏,那是会遭人笑话的。
柳园占地面积甚大,造景也致得很,不但有亭台花木,园主人还设了些斗鸡、蹴鞠等以娱游人,可谓别出心裁。
赵初悟以及团团下了轿,秦大郎便带着小虎迎面走来道:“三娘,我等已在柳园一凉亭里布置妥当了,请随我来。”
“有劳。”
赵初悟母女以及两三仆人便一同前去。
这凉亭由八根红漆柱子支撑,屋顶是那金黄的琉璃瓦组成。亭内石桌之上,已经摆放着各色糕点以及茶水。亭外不远处便是一池湖水,周围杨柳低垂,绿树掩映。
“娘亲,我想跟小虎去玩。”
赵团团抱着赵初悟的腿撒娇道。
“好,夏荷,你与团团一块去罢,看好她。”
夏荷道是,便跟在赵团团以及秦小虎身旁。
“怎办,这跟的恁紧。咱不是去斗鸡那边嘛,回头夏荷告状,让你娘知晓,回家后我的屁股可不保。”
秦小虎凑近赵团团在其耳边低语道。
“那我们往人多地去,趁机溜掉,遂又去那斗鸡场!”
赵团团大眼珠子一转便一个主意出来。
这两小孩手拉着手,仗着身材矮小,往人堆里一挤,便似个泥鳅般,还真让他俩跑了。
“买定离手,赌一赔三,到底是花家三郎的百胜将军胜,还是这胡家五郎的红头大王胜!”
一赌摊上,短褐男子坐庄,一群赌客围着下注。
“那边那边,虎子!”
赵团团拉着虎子便钻进人群。
“嘿,哪来的小娃,回家找娘喝奶去,莫在这逗留!”
坐庄男子一见两小娃在这赌摊上钻来钻去,碍了他的生意,便叫这小娃莫在这玩闹。
这赵团团倒也不惧男子赶她,拿起一小块银子,高声喊道:“怎的,我有钱不让我下注?”
“呦,小娃有本事哈,来来来,随你下,事先可告诉你,买定离手,输了可别哭鼻子!”
坐庄男子见状,立即换了副嘴脸,倒也不赶他们离去。
“我们看看不就行了,还下注,若是……”
小虎捏着赵团团的衣角,小声说道。
“怕甚,这我的随年钱,输了便输了!每年过年都有,怕甚输!”
赵团团连声打断小虎的话,估摸着是误会他的意思,小虎倒不担心这输钱的事,是怕家里知道,那可是屁股开花的大事!
两次下注以后,还别说,这团团的运气甚好,倒是让她赢了不少,小虎乐的手舞足蹈,觉着倒还有那么些意思。两娃都没见这坐庄男子的脸色,以及他与旁边的独眼男子交头接耳的低语。
“走了走了!没甚意思。听说那边有蹴鞠,咱去看看罢!”
团团是小孩子心性,玩了会就觉得无趣得很,拉着小虎又往那蹴鞠场跑,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尾随着他俩。
柳园一处长廊拐角处,这边因着没怎打理,杂草丛生,鲜有人来这。今日却见两身形粗壮的男子各抱着两小娃,还捂住他们嘴巴。细看可不正是那坐庄男子以及独眼龙,还有赵团团和秦小虎。
“嘿,小娃娃,爷教会你两件事,一是出门莫露白,二是小娃莫乱跑!将你们卖了,爷可拿一大笔!”
坐庄男子心中大悦,抢了这女娃的钱财是一笔,再将这两娃略卖了去又是一笔,今日定要去那忘忧楼吃酒!
呜呜呜,两娃挣扎着,手脚乱蹬乱打。
两人正要从这长廊走去,从那后山溜走。
“那你可知甚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道冷声从前方传来,吓得两男子一哆嗦,小娃娃们停下挣扎,看着前方,似黑暗中起了星火。
“嘿,哪来的书呆子,挡爷财路,说甚混理呢!”
坐庄男子向前一瞧,却是个文弱的女书生,不屑道。
林白并未与他争那口舌之快,依旧站在前方挡着去路。今她在柳园闲逛之时,却见两人神色异样,还见着那冲自己做鬼脸的小女娃,便跟了过来瞧看一二,偏生给她撞见了,如何不救。
“嘿,弟弟你帮我抓着,爷去教训她一二,让她知甚叫天高地厚。”
坐庄男子撸起袖子就冲上前去,先是一拳轰出。林白侧身一闪,抓着那拳头一扭,再一脚踹在男子肋骨之上,咔嚓一声,嘶心裂肺的疼让男子哇哇大叫,抚着骨裂之处便跑来了,连自己弟弟都顾不上。
独眼龙一瞧,也吓得把人放了,转头就跑。
“哇,原来你这么厉害,两下就打跑坏人,可以教我吗?”
赵团团冲过来满脸崇敬地抬头看着林白。小虎在旁连声道谢。
林白摸了下小虎的头,又走到赵团团面前蹲了下来,笑眼瞧着这小娃,忍不住亲昵,捏着她的脸道:“你这娃娃,之前还冲我鬼脸,现又夸我厉害,倒是有趣的很呀!”
“那我有趣,是不是可以教我,做我师傅呢?”
赵团团任由林白捏着,也不恼怒,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蹲着的人。
“那可不行,我功夫不好,也是刚学来的,怕教坏你。”
“那可不行,你都捏了我的脸,不可不教!”赵团团这耍嘴皮子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说得林白笑意更浓的,这小孩好生有趣。
“团团!”
一道喊声打断了这两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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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团团:妈妈,我发现一怪阿姨!怪厉害的!
林白:老婆,我发现一怪小孩!怪有趣的!
赵初悟:……
ps:似乎大家还挺不喜林白这么浪的,怕追不到赵初悟,怕甚!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还有花魁那个脑洞已经设好了,想看的小可爱们,可先去藏,待我写完这个,再开那篇。
小可爱们多多支持啊,感觉这文越来越木的人气,请用评论,藏,珍珠炸开我的脑洞,拜过!比心~




娘子,别跑(百合abo) 眼前人是意中人
缥缈云烟开画卷,眼前人是意中人。
听着一熟悉声,林白转了下头,怦然一震,眼中的激动正缓缓地溢出。眼前的女子已褪去了女儿家的娇俏,添了些许成熟风韵。梳妆略试,无半点尘氛,眉眼如初,眼若波明。
而这边赵初悟见那人,一身白衣,依旧挺拔的身姿,却是与前些年越发的清瘦。
赵初悟的眼中多增几抹情绪,是救命恩人突现的激动,还是自己落跑时的愧疚,是困在林家村的愤懑,还是林白搏命相救的感动。她不知,她只感心中一震,震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直到一声童音冲散她们的对视。
“娘亲……”
赵团团高喊着娘亲,飞奔母亲身边,紧抱着她的腿。
林白见此,又瞥了眼赵初悟的衣着打扮,却是做妇人打扮。缓缓起身,苦笑了下。是了,五年之久,普通人家到她这个年纪该是早已嫁人了。
赵初悟见林白神情,似与以前大不一样,没有一见她便满面笑容,也没有一见她便冲上相迎。她,她是恢复了吗?
经历这多年官场的沉浮,林白早已学会如何将心中所想隐藏于心。
刚要拾心情,上前一步,突见周围有几处异样!何人的暗哨?刘通判还是李长史?罢了,罢了……
林白神色一变,眼中露出惊艳,走向赵初悟,作了个揖,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道:“敢问小娘子是谁家娘子,家住何处,年芳几何啊?”
赵初悟愣愣地看着林白,有些失落,确确实实是恢复了,还忘记她了。而后见她这不加控制的欲念在自己身上瞟来瞟去,眉头微皱,恢复的林白真真与傻乎乎的林白大不相同,刚要出言回话。
“城南赵家的!我唤赵悦,小名团团,今年四岁,我娘唤赵初悟,年方二十有一!”
赵团团松开母亲,转身蹦蹦哒哒地朝林白而去,满眼星光地抬头答道。
林白低头笑眼看着赵团团,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我当然知道你母亲叫甚名了。
赵初悟见这两人亲昵得很,有些喟叹,大概真有血缘天性这回事。
“是吗?”
林白眼神又黏在赵初悟身上。
赵初悟有些不适,大概是不适林白的轻佻,也不适林白忘记她了,便对赵团团道:“走吧,回家,团团。”
“小娘子,跑甚。”
林白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赵初悟,往自己怀中拽去。
赵初悟一个踉跄,顺势而倒,便撞进林白的怀里。一阵她有些熟悉的梨花香扑面而来,她有些愣神,直到耳边传来林白的低语将她拉回。
“初悟……”
怀中温香软玉,是玫瑰花香,是夜中梦醒时的怀念,是久别重逢的心悸。
这声呢喃似情人间的暧昧,似醉酒后表明心意的深情,赵初悟心里紧了一下。
“娘亲你们在作甚?”
赵团团并不晓得眼前状况,只见到师傅拽着娘亲往怀里靠,母亲还愣愣地,没甚动作。
赵初悟一听,立马推开林白,拉着团团就走。
林白回过神,见周围那些暗哨已撤,眼中的轻浮早已不见,只是盯着赵初悟的背影看,五年前,最后一次离别似也是这般。
赵团团看了看母亲,又回头看了看师傅,眨巴着大眼,有些迷惑。
出柳园的小路上,赵初悟牵着团团直直往前走,未言一句。
“娘亲,今天师傅救了我,要不然可被拍花子掳去了!”
赵团团仰头说道,气呼呼的,脸鼓的似个大包子。
赵初悟回神,柳眉倒竖,眼神严厉道:“赵悦!回去抄十遍千字文,恁的调皮,今个是遇到她了,若没遇到,你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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