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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赵初悟离得林白最近,当然是听的清楚她说了什么。心中隐约知道后面要发生何事。
“三娘,与本官喝一杯?”
林白拿起酒杯,满眼笑意地看着赵初悟。
“大人这般劳师动众,只是为了喝酒?”
赵初悟并不愿与林白反复周旋,便提高了声量道。
众人停下玩乐,转头看向林白与赵初悟。
有人暗道,这三娘好气魄啊,众人哪里敢明着挑破,倒是被一女坤泽明着道出心中所想。
“哎,这当然不是只为了喝酒。”
林白捻着酒杯,面露出一丝微笑,凝视着赵初,似在与赵初悟谈话,又像是与众人道:“这后日便是那扑买拆封之日,本来按理是不便与各位私下会晤的,但本官近日发觉这投状商户,多有不符官文条件的,故在此与众人谈论一二,让众人心中有谱。”
嚯。这且不是在说,拿不拿得下会仙楼由她说了算!只要她一句话,价再高,若她心中不悦,随意拿个不符条件就可打发了去。这不就明摆着要大家伙给她多加打点,怕是之前打点的还不够多,不够好。这林大人胃口可真是大。
众人脸上连连说是,夸大人英明,心中可是将人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狗官。
赵初悟心中却想着,投状两万贯已经让自己掏空了家当,还要另行贿赂哪里有这等闲钱,而且看这架势一点小钱可是难以打发了去。
月傍苑楼灯影暗,风传阁道马蹄回。
酒宴之后,明月皎皎,繁星点点,依傍着忘忧楼的灯影都显得有些暗淡,风中似传来马蹄声。赵初悟刚要踏上马车,耳边便听得一句。
“三娘,与本官一同骑马如何?”
林白身穿圆领白袍,身系一件红色斗篷,手牵着缰绳,昂首挺立,月光下风姿绰约,倒让赵初悟有那么会出神。
林白浅笑一下,就当赵初悟答应,伸手就将赵初悟拽上马前。
赵初悟惊呼一声,便落入林白怀中。她平时都是坐轿出行,哪有甚机会骑马,心中慌乱,向前倾身,抓着马鬃就不松手。
林白也不管身后仆人的呼喊,笑着对赵初悟说:“你抓我手臂吧,再扯白雪的毛,它可要发狠将你我二人甩落下去。”
赵初悟战战兢兢松开马鬃,又紧抓着林白手臂,柳眉倒竖,心中不快,道:“林大人,你这是作甚!平白拉我上马。”
“不过是见这月色尚好,与三娘共赏罢了。莫要动气。”
林白心中暗暗叫苦,怎的对她依旧这般厉害。也真的不过心神一动拉她上马,便没记着后果。
“放我下去!”
赵初悟依旧冷言冷语。
“就当我救了你女儿的回报,如何?”
林白靠近赵初悟,紧贴着她,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赵初悟不自觉的用力抓着林白。
还没等林白再说什么,她只觉得手臂上剧痛,原是赵初悟死死咬着。
“嘶,痛痛痛,现放你下来,放你下来。”
这哪是依旧厉害,明明是比以前更甚。
于是秦大郎等人刚见有人将三娘劫走,想要冲上前去搭救,还没一会儿,那人又好好将三娘放下,再骑马飞奔而去。
“三娘,这……”
秦大郎想问是否要追上前去,将那贼人拿下。
“随她去,我们回府。”
这昨夜刚发的事儿,翌日便满城风雨,谁人不知这知府大人看上赵家三娘,道这三娘刚烈,于是调戏不成反吃瘪。
赵府。
“昨个悟儿没事吧。”
赵母从刘婶口中得知,那知府对悟儿意图不轨,还差点给她掳了去。便着急忙慌过来问其安好。
“无碍,娘亲莫急。”
赵初悟轻声宽慰母亲。
“一州之长,竟如此这般,好不要脸面!”
赵母怒火中烧,委实想将那人屠宰了去。
“娘亲,真的无碍。”
赵初悟无奈地笑了下,这怎的昨日夜里才发生的事,今个早上就闹的全城皆知。
“哎,是娘无用,你这个年纪本该相夫教子,做个美满的小妇人,现为这个家累死累活,还险些辱了名声。你父兄也不知何时醒来,悟儿,要不然咱找个良人入赘可好,也给你分担些。”
赵母是真真心疼自家女儿,原以为他们最多一两年便可康复,何况那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将还在坐月子的女儿推上这风口浪尖,谁知这些年过去了,仍然是这般。
“娘亲,且莫在说这话,父兄很快就好了。”
赵初悟安慰着母亲,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这些年了都还没将那些家产拿回。确实要加紧对账目的核算,早日拿回听雨楼,盐道那边再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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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大夫,你看看,我总觉得林白恢复后有些分。
林白:……
ps:小可爱们你们能信?花魁那篇还没动笔的藏速度最近都比娘子这篇快,娘子这篇是不是藏数已经饱和了。哭唧唧……人间小苦瓜留下悲怆的眼泪。我现在都想动手写花魁那篇了。





娘子,别跑(百合abo) 疼爱
好看落日斜衔处,一片春岚映半环。
这春暖花开,南国子民可是最喜这季节,再忙碌的人,总是会偷得些闲功夫,在那勾栏瓦肆喝喝茶,吃吃酒,看看杂剧甚的。
林白从府衙出来就着这斜阳,来到一处勾栏戏台,只听得伙计喊道:“看官,里面请!王臻儿献演,将将就要满座,迟了可无处停坐。”
林白看了眼伙计,含着笑便与他一同进去。
“清远,你这装扮,可越来越惟妙惟肖。”
林白低声对着那伙计说道。
“那是,且不看小爷是何等人!”
王希有些得意洋洋,笑意更甚。
“可有消息?”
林白突然正色问道。
“刘李两边依旧一无所获,之前那些你宴请的商户里,林平与王焕倒有那么些小动作,但还要继续暗中观察。”
王希见林白正经问着,自己也拾玩闹之心,边佯擦着桌子,边将自己所得消息告之。
“嗯,有消息再来寻我。”
林白轻轻说出后,便也不再多言,抬头看着那戏台。
王希见状便也转身而去,招呼其他看客。
林白本想看完眼前一幕便回府去了,却意外见到熟悉面孔。
只见两身形相似的小孩,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戏台,一个圆糯可爱,一个虎头虎脑,好似也没个仆人照看。
林白有些无奈摇头,这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怎哪都敢进。起身走去,将两人拦下。
赵团团从王大头那得知,今个王臻儿来齐州献演,从京城来的,听说才艺双绝,还美貌绝伦,哼,谁有我娘亲貌美。心生一念,下了学堂便来这勾栏瓦肆瞧上一瞧,才将将进那勾栏,便有人拦了她的去路。
抬头一看,见是林白,欣喜若狂,连忙道:“师傅师傅!你也在这!”
“你来这可告知了你娘亲?”
林白无视赵团团的高兴劲,只是关心赵初悟知晓不知晓自家闺女跑这勾栏瓦肆戏耍。
赵团团眨巴眼睛,尽可能展现乖巧可爱。但统统被林白忽视不理,便听得她不容置喙道:“我送你俩回去。”
晴天霹雳,赵团团可是绕了很久的路拉着小虎来这的,这才刚到戏台便又要回去。赵团团拉着林白的手撒娇恳求道:“师傅,我们好不容易来的,才刚将到此,且让我们看一眼王臻儿罢。”
“不行。”
这话刚落,林白便一手抱一个,将两小娃带了出去。
赵团团一脸不满,今个怎恁倒霉,遇到师傅这蛮人。
回赵府路上,林白紧跟其后护他们去赵府,团团似气极了,一路都不曾搭理林白。林白便拉住小虎小声问道:“额,小虎对吧,你知道团团喜欢甚吗?”
“团团喜欢可多物什了,陀螺,风筝,糖糕……”
小虎如数家珍地点出赵团团东西。
林白暗叹一声,昨天这大的才得罪了,今个小的也惹气了,这母女俩……
林白从后面抱起赵团团就轻声哄道:“这样,先回家去,跟你娘亲说,晚上我带你去庙会戏耍。若你娘答应了,我偷偷陪你去瞧那王臻儿如何?”
“真的?”
赵团团听后眼睛直亮,原是气呼呼的小脸又笑逐颜开。
林白见状不由得心喜,这小娃确实比大人好哄些。
“我家到了,有劳师傅送我。”
赵团团心情舒畅了,便也不再负气,又开始活蹦乱跳着。
“今夜戌时一刻,我来你家门前等你。若是你母亲不允,且告知我一声。”
“好的,师傅。”
赵团团听后便蹦蹦哒哒地转身回府了。
林白看了眼赵府大门,果然是富家千金,也苦得你掳到林家村那穷山僻壤,恁长时间却也未成挑食捡用。
“娘亲,娘亲。”
赵团团一进府,便迫不及待往赵初悟那跑去。
“怎的了,今日这般慌忙。”
赵初悟见赵团团飞奔过来,有甚大事,这般着急。
“娘亲,今夜师傅带我去逛闹市可以吗?”
赵团团抱住赵初悟的腿,眼睛中满是期待。
“你怎的遇到她了?”
赵初悟眉头微蹙,林白打的甚注意?昨日招惹她,今日又来寻团团。
“额……路上遇到的,便邀我夜逛庙会。”
赵团团可不敢说自己在勾栏瓦肆被林白抓到的,否则准招惹娘亲生气。
“不行,庙会甚多人,她一个人看不住你个机灵鬼。”
“师傅很是厉害,我又乖巧,不会看不住的。”
赵团团摇着母亲的手,又奶声奶气道:“娘亲,我好久没去那庙会了。”
“那我多叫几人陪你同去。”
赵初悟总觉得林白不怀好意,但团团又如此想去。罢了,倒不如允了,派些人跟着。
赵团团一听,那不是一样看不了王臻儿吗?却又见母亲那坚决态度,便也只能点头称好。
戌时一刻,赵府门前。
林白穿紫色曲领大袖常服,腰间束革带,脚蹬黑皮履,而身旁站着仆人四喜。
“师傅!”
小娃娃一见林白便喜不自禁,一下就冲到林白面前。林白一笑,弯腰将赵团团抱起。
赵初悟在门口看着,见二人相见甚欢,相处融洽。赵初悟心中有些不好受,不知是因着自己十月怀胎,又养育四年的小娃一下就被林白带走了的酸气,还是平日与团团缺少陪伴,而感到的内疚。
林白与赵团团玩闹了一下,便瞧到不远处的赵初悟,刚想上前多说几句,那人便默默无语转身回府去了。
“你娘怎的,你惹她生气了?这般脸色?”
林白捏了捏赵团团的鼻子,问道。
“没啊,你看娘亲允了我出门呢。”
赵团团奶声奶气地回答。
“那几个仆人是来看着你的吗,怕你被我拐了去?”
林白看了眼赵团团,又觑了眼仆人。
“所以师傅可以把他们甩掉吗?”
赵团团抱着林白脖子,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小淘气,大可不必,我们正大光明地去看王小娘子。”
林白知团团怕她母亲责罚,去那鱼龙混杂的勾栏瓦肆。既然去不了,那就寻人唤王小娘子出来便可。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赵团团舒舒服服地靠在林白身上,见这夜市人头攒动,夜中灯火照耀得如那白昼般,街道商铺,小摊林立。团团更是心中欢悦,喜欢这盛景,也喜欢师傅抱着自己。平时母亲烦事甚多,自己少有打扰,而外祖母年迈,抱起自己都有些力。似乎师傅可以抱着自己许久。
“团团,想要甚?陀螺、风筝、糖糕?”
林白真心疼爱这孩子,虽说不是自己亲生,但这孩子软糯机灵,又是初悟的孩子,怎能不心悦之。
于是林白给赵团团买了甚多物什,这仆人们手上都提满了去。
“走,团团,咱去看王小娘子才艺。”
说话功夫便来到一处酒楼,进了一雅致包房。
“小女子有礼。”
只见一女子长的俏丽得很,一双眼睛晶莹透亮,十分灵动,不似个勾栏瓦肆献舞的艺人,但像是个小家碧玉的小娘子。
“你就是王小娘子,才艺双绝,京城来的艺人?”
赵团团松开林白,上下打量着王臻儿。哪里有我娘亲好看,那王大头尽会胡言。
这倒是团团有失偏颇,这王臻儿若真与赵初悟比美,还不一定会输。
“对啊,你呢,姓甚名谁?”
王臻儿低头柔声问着眼前的小孩。林大人的孩子吗,长的还有几分相似。
“赵团团。”
一番介绍之后王臻儿便开始翩翩起舞,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真真舞的动人心弦。
赵团团看的出神,而林白并未怎么看那舞姿,大多数都一脸慈爱的看着团团。
王臻儿见林大人这般,心念道:这林大人似与传闻中不同,初见之时,也没举止轻佻,也没眼含色气,也没口出调戏。一双透亮的眼睛满含疼爱看着团团,这应该是她女儿吧。
一舞结束。
“师傅,师傅,我可以让她教我吗,我也想学!”
赵团团见那舞姿甚美,便也嚷嚷着要学。
“你怎的甚都要学。”
林白刮了一下赵团团的鼻梁,宠溺道。
“想学,师傅……”
又拿出自己绝活,这赵团团的撒娇磨人的功夫不知像谁。
“要不这样,你有空的时候,我就带你在这,让王小娘子教你。”
赵团团开心得大眼都眯成一条小缝。
亥时三刻,赵府门口。
赵初悟从团团走后就有些不安。女使告知林白她们就在门口便出门相接,只见仆人们提满了吃食玩具,团团已伏在林白的肩上睡着了。
“怎的还睡着了,我来抱罢。”
赵初悟伸手想接过孩子。
“嘘,莫扰醒了她,我抱她进去罢。”
林白小声地说道,真怕给孩子吵醒了。
赵初悟见林白这般正经,她眼中满怀关爱,没有往日那出言无状的无赖模样,她好像又不一样了。
“那……随我来吧。”
林白一路跟着赵初悟身后,月光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黑丝如墨。一步一行,婀娜多姿,似与五年前的她重叠在一起了。
林庆进屋将团团小心翼翼地放好,摸了摸她的额头。
“既然团团已入睡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见赵初悟关好门,林白也不便多留,也怕昨日的事情她还气着,不想见自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等下,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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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哈,既然大家还是想看的,我继续加油更!!!




娘子,别跑(百合abo) 遇歹
“林大人,若要得那会仙楼,要甚条件?”
赵初悟心中一直挂念那会仙楼之事,见林白少有的正经,就问了出来。
本以为听初悟喊自己,是为了甚私事,一张口便是那生意场上的琐碎,眉头微皱,又挂起那轻浮的笑意道:“甚条件,小娘子以身相许就是最好的条件!”
翌日。
今个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晴朗明媚之日。但对于赵二郎来说,再好的天气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
“这会仙楼居然被赵初悟拿下了!?”
“是……”
王掌柜满头大汗,因着听雨楼最近也是经营不善,盐场那边生意又受挫,便也没恁多钱参于那投状买扑,让三娘捷足先登,这才使的二郎因嫉生怒,在这胡乱发着脾气。
咣当一声,赵二郎用力摔碎一个杯子,只见他怒目圆睁,眉毛竖起,怒骂着:“这小贱人,指不定暗下用甚美人计,这齐州城何人不知那林狗官觊觎那贱人的美貌!”
王掌柜吓得一哆嗦,这脾气也忒大了。
“三郎息怒。”
“息怒,这贱人屡屡爬我头上来找我晦气,怎让我息怒!”
赵府。黄昏时分,今日赵初悟算是偷来些闲功夫,能与家人好生吃一顿饭。但似乎她有点心神不宁,这林白一会是以身相许,出言调戏,一会又将这会仙楼于我承买。一会好一会坏,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初悟啊,听说昨日一位府衙大人送团团回家的?”
赵母今日得知,有位身穿常服的女乾元夜里接团团去逛那夜市,对团团可是疼爱得很哩。
“是啊,是师傅!”
赵团团一听到林白就兴奋十足,还未等娘亲开言,便抢了话答道。
“怎的,还是你师傅?”
“师傅拳脚功夫厉害,将我从拍花子手里救来,于是我便央着她做我的师傅!”
赵团团可是十分崇拜自己师傅,那几下拳脚便将歹人吓得连滚带爬。
“还有这缘故,这师傅对你可好?”
赵母一听心喜,这位大人见义勇为看来是个好人家。
若赵母得知团团口中的师傅,便是她不久之前痛骂的狗官林知府,不知心中会怎想。
“对我甚好,昨日买了可多物什给我哩!”
赵团团一脸满足,还带我去瞧那王臻儿起舞呢。
赵母眉开眼笑,刚要再问是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年方几何,赵初悟便无奈打断道:“母亲……”
“为娘知道,为娘知道。”
赵母以为女儿家面薄害羞,也就不再谈起,但心中暗做打算,还是从团团那得些许消息罢。
“那娘亲,今夜我还可以找师傅嘛!”
团团又想起,昨个师傅说,每夜亥时一刻四喜都会在赵府门外等候。若得空学舞,便让四喜带路过来,若无空,便告知四喜。
“不可!”
“可!”
团团瞧一眼满脸拒绝的母亲,又瞧一眼满是笑意的外祖母,这是可还是不可?
“悟儿,怎当母亲的,如此放心,你也陪同去。”
赵母越想越觉得好事将成,这多年闺女从未放心将团团托付给谁照看过,居然放心人家夜中接送,可见女儿对那人是放心的,该是个稳妥的人儿。
“不行!”
“不行!”
赵初悟与团团异口同声。
赵母瞧着这母女俩,这会怎的这般同心。
赵初悟皱眉盯着赵团团,团团想去林白那,却又不想她陪同去,林白带着团团搞甚名堂!
“我挂心娘亲劳累,白天忙着生意,夜里还要陪我逛夜市,委实太累。”
赵团团讪笑解释道。这娘亲若陪同去了,一问缘故,知晓自己乱逛勾栏瓦肆那还了得。
“陪悦儿的时间还是有的,既然你外祖母说了,那便带你看上一看,先吃饭吧。”
赵初悟不顾团团如何解释,今夜正好得空,且去看个明白。
戌时一刻,赵府门口。
赵初悟牵着满怀心事的团团,由着四喜带路。
团团一路上都在想,罢了,师傅恁得厉害该是不畏惧娘亲的,就说是师傅带自己去的勾栏瓦肆,这样自己就不用被罚了!
三人将将行到一小路上,再拐角便到那酒楼。倏地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直冲着赵初悟而来。这四喜虽是个男子,但并不通武功,惊慌失措之间,赵三娘就被人掳走了!
“娘亲!”
赵团团眼见娘亲被歹人掳去,自己却无可奈何,心中焦急似火,望着那两贼人跑的方向就想追过去。
四喜一把抱住,冷静道:“快寻大人相救。”
四喜抱着团团一路狂奔,正巧在酒楼门前遇到林白与王臻儿。
“师傅!”
“大人!”
两声高喊叫住了林白,林白与王臻儿都转身望去,却见四喜满头大汗,抱着满脸泪痕的团团。
林白隐约觉得发生了甚不好的事情,疾步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赵三娘在楼下拐角处……被人掳了去。”
四喜喘着粗气,好一会说完一句整话。
“师傅,快救我娘亲!”
赵团团抱着林白声嘶力竭哭着,因着用劲哭喊,小脸都哭得通红,甚是可怜巴巴。
林白一阵惊悸,脸色有些许发白,而后镇定下来便安排道:“四喜速去府衙,吩咐下去关城门!”
又对身后王臻儿道:“团团就拜托王小娘子送到赵府,若赵家问起团团母亲,就说本官有事与三娘商量!”
两人应声道好。林白见这安排妥帖,就冲出酒楼。四喜也随即去那府衙。
王臻儿瞧着林白焦急神情,又见她奋勇救人,是林大人的意中人吗?又见团团哭的伤心,便低头安慰道:“林大人会救出你娘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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