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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大人,你没事吧。”
王臻儿看的心疼不已,想轻轻扳开林白的手,却发现林白拽得紧紧地。
“大人,松手……我给你清理伤口。”
王臻儿轻轻拍了下林白的手背,试图让林白放松下来。
林白见那两人眉来眼去,心中醋海翻腾,好个吴霖枫!又听旁边有人唤她,见王臻儿眉头紧锁,担心之态赫然在目。
林白心中大惊,这王小娘子不会是……
林白看了眼王臻儿,有些无奈,靠近她的耳朵低语道:“王小娘子可读过谢希孟的〈卜算子〉?”
王臻儿听后,眼睛有些酸,心中微疼,双手紧握,点头道:“大人,我读过的。”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赵初悟见那边你侬我侬,深情款款,眉头紧皱,又是一杯下肚。
“三娘,且莫喝了!糟践自己身体,这是作甚!”
吴霖枫皱眉抓着赵初悟的手腕,将她手中的酒夺走。
“我这真没喝多少……”
若是少女时期的赵初悟这时估计已经醉眼朦胧,但如今的赵三娘久经商场,这几杯酒真的醉不倒她。见酒杯被人夺走,看着那两人眼睛就生疼,赵初悟干脆起身打道回府。
“我送你回去吧,夜里不安全。”
林白见吴六郎居然带着赵初悟离席了,心中甚是不痛快。起身正要跟了过去,只听得耳边王臻儿苦笑道:“大人问奴有无读过〈卜算子〉,那奴想问大人,有无读过〈陌上桑〉?”
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林白怒火中烧,咬着后槽牙直响,但依旧不管不顾,愤然而去。甚有妇有夫,吴霖枫这厮都和离了,哪里来的夫妇!
会仙楼门前。
“六郎,我自己回去便好,无需送我回府。”
赵初悟心中乱得很,并不想与人闲谈。
“那……”
只见吴霖枫这话还没出口,确有人从侧面一拳直中他的脸颊。大将军战场上生死都经历过,何惧这等小事,倏地就一拳回敬,直打得林白鲜血直流。
虽说林白的腿脚打打那些毛贼绰绰有余,但与大将军而言,几个林白也不是对手。
林白第一次在人手下吃瘪,被打退了几米,顿时怒火攻心。
“大人,你流血了!”
王臻儿之前见林白愤然离席,怕她出事,也跟了过来,谁知一瞧,这莽人直直去打那大将军,这不是以卵击石嘛。拿着帕子给她擦血,却见她又握起拳头想上前与那人厮打
突然听到一声冷呵:“林白,你发什么癫!?”
见林白有意去挑衅吴霖,赵初悟脸色惨白,挡着吴六郎,呵斥林白住手。
林白见赵初悟神色紧张,这般护着那厮,呵,枉作小人。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轻蔑道:“怎的,我是个腌臜泼才,看他心中就不痛快,便打了过去,又如何?”
“你……”
赵初悟气结,见她嘴角流的血,都滴到前襟,心疼不已,又见旁边自有美人担忧。罢了,随你,拉着吴霖枫甩袖而去。
“三娘,这是怎的?”
吴霖枫心中满是疑惑,任由着赵初悟拉走。
“六郎见谅,林大人她不是有意的,喝醉酒耍的酒疯。”
赵初悟缓下步子,松开吴霖枫,愧疚地道歉。
“怎的。她耍酒疯,你道歉作甚,三娘,她……”
吴霖枫调笑道,从未见这三娘心悦何人,这就芳心暗许了?
赵初悟听着吴霖枫这般揣度,耳根微微沾了几抹粉红,但脸色依旧惨白,无奈道:“六郎,莫调笑我,你就不跟她计较就好了。”
“哈哈哈,怎的,赵家三娘还有这般时候!”
吴六郎第一次见赵初悟这般模样,直暗道这知府大人好生了得,不过确是听说风流了些。
“你……吴霖枫,你少言几句!还有,你刚那下手太重!”
赵初悟说完便提着衣裙上了马车,急急唤秦大郎快些。也不管吴霖枫在车后笑得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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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 :这婆娘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赵初悟:这傻子居然红杏出墙!





娘子,别跑(百合abo) 坦白
酒楼里人声参杂,或有人高歌吟唱,或有人奏琴舞曲。王臻儿赤脚站在这酒楼门前,望着林白骑着白雪飞驰而去的身影,衣袂飘飘,身姿挺拔,如那天一般,穆如清风。可这清风却无有一丝是为她而来。林白,将你从前与他人心,付与奴家可。
哒哒哒,后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过。
车子猛然一停,将陷在烦乱的赵初悟拉回现状,撩开车帘问向秦大郎:“怎的?”
“三娘,你看……”
秦大郎指着前方,原是一人骑着白马将狭窄的小路拦住,秦大郎被迫勒住缰绳,急急停下马车。
赵初悟顺着方向一看,月光皎皎,显得骑在马背上的林白更显清冷,四目相对,似有深情难表。
林白一心想要见她,见了却不知要说甚做甚。她恐上前一步,得到便是那人的厌恶,那人的抗拒。似五年前那般,毅然决然地离自己而去。
赵初悟心中似团麻线,这人风流成性,身边的女人无数,那自己算是什么?但忍不住心中不悦她与人言语轻薄,不悦她与人举止放荡,这心何时不是自己的了?
许久,仍并未见那人有任何动作,赵初悟叹了口气,放下车帘道:“换条路。”
秦大郎驾车回转,那人却依旧在原处,不曾骑马追来。
渐行渐远,似那次离开林家村,她也是这般愣愣地呆着,不哭不闹。车中的赵初悟虽正襟危坐,脸色却慢慢变化着,眼眶隐约见着泪光,红唇微启,小口呼着气,似想将心中痛意吹散了去。
这胸中痛意似那汪洋大海般,赵初悟觉得每离她一步,自己越似这苦海中的一叶孤舟,心中没得着落,不见彼岸。林白,既然你不言,但我想求个明白。自己的心在何处!
“回去!”
秦大郎愣了须臾之后,便又原路返回。
吁……
车身将将停稳,没等秦大郎放下矮凳,赵初悟便提这裙摆匆匆忙忙地小跳了下来。
望四周寂静无声,听得耳边小风吹的树沙沙直响。急急地再往前,那幽暗地方走上几步,也只听得草丛中昆虫滋滋直叫。
悔意涌上心头一寸,若再早一步,她应该还在。又怨意袭来心头一尺,平时无赖泼皮的样去哪了?恁会选时候。
“唔……”
蓦地,身后一人用手捂住赵初悟嘴巴,熟稔的气息从那手中直扑鼻腔。林白!
“娘子,是在找我吗?”
林白靠近那小巧玲珑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暖意缓缓漫入胸腔,似苦海中找到着落,找到彼岸。赵初悟倏地推开那人的手,抱着她哽咽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头回见娘子这般神情语调,深深地不舍与埋怨。林白紧紧回抱着,口中喃喃道:“不走不走。”
赵初悟听着耳边温情细语,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似这月光般明亮璀璨。本埋在林白胸口的脑袋,微微抬头,手抚摸着林白的脸,柔声道:“傻子,你刚刚吃了吴六郎一拳,痛不痛。”
“不痛,娘子抱我那一下便好了。”
林白抓着那小手在嘴边吻了下。
“怎恁般不知羞。”
赵初悟被惊了一下,环顾四周,远处秦大郎等人都望着这边。倏地推开林白,背对着,脸上的红色渐显,不敢与林白对视,怕她看了去。
听着赵初悟的言语,林白全身似都软了,心也化了般。悄悄地捏着赵初悟的袖子轻语:“娘子,刚我是气极了,才打了那厮。”
“你缘何气恼?”
赵初悟也是不太明了,这两人才第一次见,她为何就大大出手。
“那厮……与你和离了,还纠缠于你!”
一提这事,林白语气便冲了十分。眉头紧锁,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有几分凶狠。
“哪有甚纠缠,明明是有礼有节互相寒暄几句罢了。”
回了回头,见林白那吃人模样,一丝丝甜意袭了上来。而后又想起那人与王臻儿倒亲昵的很,心中甜意渐渐消散,轻哼道:“林白,我来便是与你理个清楚!若想与我共结连理,这生便不能有其他妻妾,你可愿意?”
“我……”
林白一听那话,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欢腾起来,愿!当然愿!但脑子里有一丝念头告诫着她,若是这时候结为连理,那便是将她陷于危难。现在居然还没查出榨取齐州盐酒课税,供太后养私兵的到底是何人!这人到底是潜伏在齐州暗处,还是这齐州作祟的仅仅是那人手下。而今连个头绪都没有!
“你……林白,且是不愿意?我退让到如此地步,你还是不愿!?”
见那她一副纠结犹豫的模样,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怒目而视,脸上的冷意尽现。原本一颗浮在云端上的心直直往下掉,掉入那万丈深渊。
“不是,初悟,我愿与你结那秦晋之好!只是……”
林白脑中快速想着,何不如自己与娘子也来个暗度陈仓?
了情绪又道:“你且先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抓紧赵初悟的肩膀,林白语气严肃地终是将那大案一一道来。
“你那些都是蓄意而为?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那案现在查的如何了?”
听林白说这人可能位高权重,且又躲在那暗处,赵初悟心中恐慌极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娘子,看你慌的,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么?故此娘子再等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被那人揭破。待我顺藤摸瓜,抓到那厮之时,便是你我二人成亲之日!我要光明正大,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林白的妻!”
眼中满含真挚,那深情似海,涌向赵初悟。甜蜜充斥着胸口,她脸上笑意尽显,嗔怪道:“你还说,当初你林家把我五花大绑,强迫我入那花轿。”
林白爱死了赵初悟的娇嗔,一把拉入怀中道:“娘子,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林白……”
耳边是那人深情款款地告白,靠在那人身上,温暖如初,赵初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这般心悦、依赖一人。
“三娘……”
秦大郎等人将这两人的行径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忍不住喊道。虽说现已算夜深人静,且又是小路,没甚往来行人。但总归私相授受有辱门风,万一被人撞见怎生了的。
“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摸着娇妻的脸,与她对视,柔声说道。
“好……”
慢慢离开林白的怀中,依依不舍地往马车走去,赵初悟几次回头看那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几日与林白而言甚是辛苦,她加快了查案的速度,日夜都伏案查看税课账目。
而对赵初悟而言甚是开心,会仙楼慢慢有了些起色。听雨楼的账也已查的一清二楚,就等一个机会,将赵二郎打入谷底!团团也乖巧的很,但是唯一不满的是自己与团团一样好久都没见那人。
子时一刻。
赵初悟已入了梦,梦中那沁人心脾的梨花香气扑鼻而来,她似在那人怀里,又似在那人手心,缱绻旖旎。
耳边那人抚摸着她的脸轻语着:“娘子……”
一阵阵酥软涌入全身,她整个人都发软无力,想要依靠甚来支撑。
翌日清晨。
“最近发觉我儿气色甚好……”
饭桌上,赵母总觉得这几日自家闺女满身喜气,是有甚高兴事吗。
“可能是春天,这天气正好,心情舒畅,也就气色好了些。”
赵初悟耳根初透着一丝丝粉红,应付道。
赵母倒觉得像是遇到甚良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娘,陈管事求见。”
女使行了个万福,轻轻走到赵初悟身边道。
“好,带他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听得陈管事找,赵初悟随意吃了口,便急忙出门去了。也不是这事紧急,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住母亲的审视。
“三娘,今日晌午时分,知府大人来会仙楼视察一二。”
那人晌午来会仙楼!赵初悟丝丝欢喜扣入心怀。
晌午时分,会仙楼雅间,十几个官员杯酒言欢,好不热闹。
林白陪着众人喝了几杯,便以如厕为由离席去了。
赵初悟见状也紧跟其后,跟到后院假山处便不见了人,怪也。
兀的,一只白皙的手将她拉入假山之中。闻着那梨花香,赵初悟嗔怪道:“你怎每次都这般吓我。”
“吓到娘子了,我的不是,给娘子赔礼……”
林白还真正正经经作了个揖,满脸笑意道。
“恁多规矩……”
赵初悟推了一下林白作揖的手,娇嗔道。
林白心中似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她想将眼前的小女子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心中一念,立刻将赵初悟拉进怀里,一手半抱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抬起娘子嫩滑腻白的下巴,倏地亲上那抹艳红。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小惊呼一声,后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地一阵阵心悸。情不自禁轻启红唇,想全部交付于那人。
娘子的乖巧顺从,更让林白心生欲望,含了会那唇珠,舔了会嘴角,咬了下那红润的嘴唇。将红舌攻进,轻舔,摩挲,一直挑逗着赵初悟。
“嗯……”
一声轻哼,赵初悟脸儿红透,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发出这般不堪的声音。想逃离那人的纠缠,却发现那人扣住自己的脑袋不允乱动,霸道地攻击、亲吻、舔弄。
情欲一但触发,便如星星之火,越烧越旺,林白紧紧地抱着那娇小的身躯,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胯下肉棒缓缓昂了头,顶着赵初悟的小腹。
“唔……”
赵初悟感觉到那人胯下的变化,羞红了脸颊。光天化日,这人怎的这般,用力推开,转身提着裙摆就跑了。
徒留林白一人,满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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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肉汤渣来了点,哈哈哈哈,写多了剧情,我都忘了hs怎么写,要反复提醒自己这是个肉文!!!




娘子,别跑(百合abo) 桂花糕
夜幕早已降临,街巷之中,还有那零零散散的小摊仍然在卖着各色吃食。
“客人,来份桂花糕吧,这是月月桂上新摘的桂花制成的,无需等那八月花开,就能吃到的桂花糕……”
一老叟向着摊前停驻的书生吆喝道。
林白看了看,便笑着答道:“那便拿一份。”
老叟边颤颤巍巍地夹几块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边低语着,那声音却不似之前沙哑,有些少年的清亮:“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意外发现这王焕有些问题。几次王焕的手下靠近吴六郎的府邸,像是在探求什么消息,而吴六郎那边却没甚动作,怪异的很!”
“是吗,那你拿的到王焕主要家业账目吗?”
林白一听,心中大喜,终于有些消息了。
“我姑且一试……”
“那你小心!”
语罢,林白接过那糕点,往怀里放好,转身便回自己府邸了。
子时,万籁俱寂,路上已不见行人。林府突有黑影从后门出来,直直向幽暗的小道跑去。
半个时辰后,这道黑影出现在那赵府后院,遂翻墙而过。似十分熟悉地找到赵初悟的房门,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
林白进屋见赵初悟在床上睡的香甜,又摸了摸怀中糕点。有些凉了,要不看一眼她,便回去罢。
轻轻靠近那床上的睡美人,一片暖意似水般奔入心窝。将被子给她盖好,瞧了几眼,就转身回去,却无意踢到甚物什,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得刺耳。
林白僵住,呆若木鸡。
赵初悟一下就被惊醒,见眼前一黑影,大惊,刚要叫喊一声。那人捂着她的嘴巴,轻声道:“是我。”
闻着熟悉的气息,听着那熟稔的声音,赵初悟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怎的来我房间?”
“我来看看你。”
林白坐在床沿,柔声说道。将怀中的吃食拿出,又道:“可惜凉了,我特意叫人做的桂花糕。”
赵初悟坐了起来,拿过那吃食,一闻确实是桂花糕,惊喜道:“真的是桂花糕!现这个季节,怎有那桂花?”
“我曾在一书籍上看到,有种桂花叫月月桂,每季都开花。后便差人去找,还真让我找到了,虽不如八月桂香味浓烈,但还算淡雅,这不,今日刚从那人手中拿到。”
可苦了王希一面帮着林白查案,一面还要派人去为林白找甚桂花树!
轻轻剥开那油纸,嫩黄的花型糕点,香气慢慢散发。赵初悟拿了一小块,轻咬了小口,细细品尝,软糯可口,甜甜地对林白说:“凉了,也别有风味。”
赵初悟眼中含笑,细嚼慢咽,红唇上还沾了些许糕屑,看着越发香软逼人。林白咽了下口水,盯着赵初悟的嘴巴,柔柔说道:“娘子,我也想吃。”
“喏,都给你。”
赵初悟将手中那包糕点都塞进林白怀中,林白接过,确是将它包好,向桌上一抛,便稳稳当当地落在桌上。
“我要吃你的。”
林白拉着小娇妻入怀,猛地就亲上那满嘴香气的红唇。小舌不停舔着上面的糕屑,手有力地抱着那纤瘦的腰身。胸膛上传来那软绵的触感以及温热,心中涌现大片暖流,鼓动着心脏快速运转。
“嗯……”
赵初悟轻哼道,身上酥酥软软,林白的气息混着口中的桂花香,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那人的挑逗。
趁那小口微张,林白将小舌送入,轻触那红嫩,邀着、缠着它一起起舞,互换香津。
赵初悟脸上的红潮已溢到脖颈,有向那全身散开之势。羞涩又兴奋,还有些欲罢不能。似龟裂的旱地,遇那春雨,淅沥沥地打在心上,敲开心房。回应着林白,那湿热感从舌尖传遍全身。她似醉了,飘飘然,有些晕乎乎的。
辗转轻舔,两小舌不断地吸取对方的味道,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良久,林白胯下开始有些鼓鼓囊囊的,像似迫不及待地想与眼前美人相见。林白立即松开娘子,停下亲吻,夹了夹腿,怕被娘子发现,说她是个腌泼才。
“你……”
突然地离开,让赵初悟有些失落,全身都似进了冷风,凉得她不经意一哆嗦。
“有些冷?”
感受到娘子那微微的轻颤,见她只着亵衣,林白将被子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入怀里。又柔声道:“困不困?要不要就寝?”
赵初悟摇摇头,虽全身被温暖拥着,但一想到就寝,林白就回府去了,心中万般不舍。
两两无言,似只要对方在身边,就胜千言万语,就胜良辰美景。
而林白身上的浴火慢慢消弱,只有满腔柔情,与她心爱的人儿共享这暖意。
“睡吧,太晚了,明个你还要去酒楼。”
虽不舍离开,但更不舍娘子明日萎靡无神。松开环抱着的手,扶着她的肩,让她躺好。望了眼她的眼眸,吻了下嘴角,便打算回府。
“林白……”
抓着林白的衣袂,赵初悟急急地喊着。
“怎的了?”
林白回头又是亲昵地亲了下她的额头,真想就此罢官,赖在她的身上。
“你……路上小心。”
你与我一同睡吧,这话头刚出个你,赵初悟便难以在言,羞煞人也,如何说的出口。
“遵命,娘子。”
含着笑,再亲亲赵初悟的脸颊,拾妥当,便悄悄地退出门去。
而赵初悟捧着那份甜蜜,慢慢又入了梦中。
翌日早晨。
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头醒风稍愈,眼饱睡初足。
赵初悟慢慢起床,见桌上的糕点,心中又是一暖。将将起身下床,暼见地上的孤零零倒落的小木盒子。缓缓捡起,轻轻打开,见里面依旧躺着一贯多钱。赵初悟浅笑了一下,将它好好放在柜子里。
“娘亲……”
团团轻手轻脚进来,见娘亲已经起床,便奶声奶气喊着。
“醒了,团团。”
抱起这软糯的小团子,见她眉目之间越来越似林白,心中欢喜更盛。
“娘亲,你今起的太晚,外祖母都叫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听着童音稚语,看着外面阳光已经照射到房门口。既然过了时辰才起,被孩子揭穿,有些脸红,缓缓解释道:“嗯,昨日没睡好,今早起晚了些。”
“娘亲,那是甚?”
赵团团见桌上那包吃食,有些嘴馋。
“桂花糕。”
笑眼瞧着那人的心意,再看团团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便抱着她走过去,拿一块桂花糕给团团吃。
“这个季节还有桂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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