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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啾啾
乔明洲故作疑惑地问:“四小姐是谁?”
“她可是个人物!”老大哥有点感慨,“这片儿的姑娘都跟着四小姐讨生活……”
乔明洲耳朵一动,等着听下文,谁知道老大哥来了一句:“到点儿了啊。”
“……”
乔明洲打开了思路。
直接回省厅,仔仔细细地和队长说了情况,申请调动警力,以东区为盘扫点,全力调查这起规模颇为壮观的集体卖淫案。
“明洲啊,这个月还有仨案子没结,你看队里谁不是忙的见不着人影,哪有功夫调查那个余、余、余什么来着?”
“……余殊,她还可能和陈正豪的案子有关联。”
“那案子不是结了?”
“可是……”
“别可是,明洲,不是我说你,你不知道咱们办案流程?一个怀疑就要大范围调查,我要是说给厅长,他还不得给咱们队打包送神病院去?”
乔明洲抿起嘴唇,“厅长不会。”
脸色很沉地离开办公室,乔明洲想,他恐怕得先潜进东区。
——她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罪犯算哪门子人物?
乔明洲仰起头,大堂展示版块挂着一排照片,以厅长为首,各个面容肃穆、警徽雪亮,满身凛然不可侵的刚正。
正义的才配叫人物!
*
市中心cbd某住宅,余殊刷指纹进门。
大落地窗透进光,客厅宽敞明亮,男人在做单臂俯卧撑,另一条手臂背在身后,黑色短袖紧贴躯体,长裤包裹的两条腿很直。
黑色短发,深色皮肤,汗水贴着鬓角、脖颈、肩与臂,运动造成的低喘透着力。
“贺骁。”余殊关上门,“你给肖恩出的主意?”
贺骁暂停动作,略微回头,“什么主意?”
浓眉深目,威肃的脸廓,一刀一刀凿出的深邃,黑眸扫过来,锐和睿藏匿得太深,压迫不着痕迹。
余殊脱掉鞋,裸着脚踩过地板,走近他,坐到他背上,“不是你出主意,他会没留下半点痕迹?”
贺骁的身体迟滞一瞬。
“不舍得说他就把责任推给我?”
继续动作,放松、绷紧,短袖上滑,劲腰露出半寸,大腿肌和手臂的肌肉轮廓尽显。
身躯平稳起落,节奏不疾不徐,好像身上坐着的女人对他来说毫无影响,不苟言笑、沉稳庄重。
床上可不是这个调调呢。
扯碎衣衫、撕破表象,蓄满力量的狮会肆意掠夺,压在身上凶猛地冲撞。
狂野、雄健、粗犷。
……竟然想起一身军装的男人,被困住的野性,束不住的性器。
疯狂起来,是不是还像穿着衣服时伟岸?
余殊坐到地上。
趁男人起身,右脚贴着地板从他身下探进,大腿位置。
落下,翘起的脚尖碰到胯间,和沉甸甸的雄性象征一触即分。
“是你又怂恿他。”
贺骁浓眉挑起。
女人轻轻晃着脚,脚趾隔着柔软的布料一下下揉擦、一点点拨动,每一次的力道都不同,似乎随时能更重一点,能挤压到性器让它发疼。
不可预料的未知,催发出抗拒和隐秘的期待,神经在自主反应,随着她的动作轻微跳动,欲罢不能。
但不能让她轻易得逞。
这可是条难养的鱼。
贺骁徐徐撑起手臂,再下落只到一半,让她碰不到。
“他说是我怂恿的?”
腰背的汗水滑向腹部,白净的脚抬起一点,脚背贴上的皮肤又烫又滑。
微微挪了挪,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在动,硬度和热度尽显张力。
“不说我也知道,你和文远一个出主意一个出东西,药剂或者别的什么。”
“我没那么闲,你去问魏文远,看看和他有没有关系。”
“发什么火?”余殊两手向后撑上地板,脚趾灵活地勾住短袖下摆,“夜路走多会见鬼,我担心肖恩,更担心你们。”
贺骁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没人想让他出事。”
余殊眯起眼,雪白的脚游到男人胸口,肌肉的边沿那么明显。
脚趾摹画胸肌的轮廓,试探性的线,欲的界,一下、一下、又一下。
男人绷紧下颚,身前和背后的手臂迅速交替。
脚尖稳稳地抵着地板,弯曲的弧度几乎没变。
发梢挂着的汗珠被他的动作甩出几滴,有一滴落在她另一条小腿上。
浓郁的荷尔蒙,强烈的视觉冲击。
余殊闻得身体发软,看得骨头发酥,稍微蹭了下双腿。
想想他在床上的挺动,劲腰窄臀,宏伟的性器抵到最深,顶、撞、磨,小腹就会开始发热。
“阿骁……”
贺骁粗喘着,看向她。
女人手指擦掉小腿上的汗,指头放到唇边,慢慢地含住、缓缓地抽出。
素白的五官沐浴在光河中,依稀可以看见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如同少女般清透的脸,柔软的嘴唇却在色情地舔弄手指。
在男人眼前。
脚还在动,还在游走,紧贴皮肤的触感温软,汗水湿滑,圆润的指甲刮着皮肤,带出一线来势汹汹的酥和麻。
在男人身上。
即将被她带过边缘。
从地狱,到乐园。
贺骁滚动喉咙,呼吸变重变沉,黑眸里有什么蠢蠢欲动。
再开口,声音低了两度:“我还没问你,陆谦是怎么回事?”
女人微微地闪了下神,这么一点时间,贺骁粗粝的手掌拿开她的脚,迅猛地翻身,抓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扯。
被他粗暴地拖过去,健壮的大腿分开她的双腿,铁一般的身躯压下,余殊蹙了下眉,“别这么粗鲁行不行?陆谦找的是东区的人,不是我。”
贺骁大手扳过余殊的脸,深刻的五官蒙上霜,快要发怒的前兆。
“行,这理由值得你亲自去见,不过你和他在套房里干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别拿我当肖恩,你说什么都信。”
余殊无可奈何地放松表情,“你就是多疑。”
门外起了一点细微的响动,贺骁皱眉,偏头看向房门,遥遥听见声询问:“贺哥在家吗?”
“他在。”余殊回答着,仰起头,轻吻男人的下颚,“知道你窝着火,那边有事我都没留,特意过来你这儿解释,你还不信我?”
男人垂眸,逼视的目光格外沉,企图窥见她最隐秘的想法。
良久,投降一般叹了口气,隔着衣料捏了下她的乳,“那是将军级别,你掂量掂量自己胃有多大,少招惹点麻烦。”
门外的声音也顿了片刻,才试探地问:“姐?你回来了?”
“回来了。”女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躯逐渐贴近他的胸膛,“不会招惹他。”
红唇微弯,一开一阖,香气勾着无形的网,攀附、缠绕、束缚。
再拢。
“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雄狮,被驯服的雄狮。
尖牙在你嘴里,皮鞭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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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身心健全的贺骁
我貌似也没有说,文里有亲姐弟情节…捂脸





鸨王 泥潭中的铃兰
余殊含住男人的唇,舌尖划着唇峰,湿漉漉软绵绵。
刀刻的脸上薄汗滑落,滴进唇缝里的味道微咸,送到他舌尖的津液却是甜的。
软绵的双乳被压着,不算大,扁扁的、弹性的、强烈的存在感。
男人胸膛起伏渐慢,连同沉重的呼吸压下来,没有消的火持续膨胀,小腹抵着的性器坚硬。
女人细长的腿支起,光裸的小腿贴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蹭。
腿肌好硬。
脚趾折起裤腿,指腹摩挲皮肤,自上而下、从左到右,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男人抵着她的性器几不可查地颤了颤,火热的轮廓,雄伟的诱惑。
女人的脚来到大腿,贴着内侧,向上向里,感受肌肉的动和静,缓慢地、清晰地、完整地。
空气早已混浊,满身的躁动。力和汗、柔与香,碰撞、交融,快要汇成欲海的汹涌。
门外安静一片,好像人已经走了。
贺骁重重地做了次深呼吸。
“他很少过来,去看看是什么事儿。”
余殊手臂勾着他的脖颈,“不看。”
她知道是什么事。
贺骁手掌从余殊的腰窝滑到臀,不轻不重地揉捏,捏得女人喘息,身体更软。
“啪”地一声,大手重重地打上去,“当我不知道你心早飞了?”
说完不再管她,拉下她缠在身上的手脚,翻身站起。
推开门,门外的人背对着他,单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快要走到安全通道。
贺骁喊他:“余寻。”
余寻顿住脚,苦笑着回头。
和余殊相似的体貌特征,白肤、黑发、朱唇,衬衫长裤遮不住的冰肌玉骨。
黑色的眼,目光透着温柔,山巅将融未融的霜雪,不忍踏足的清透。
却长久地凝固。
房子里面能听见他的苦笑声:“……抱歉,早知道姐会提前回来,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余殊躺在地板上,慵懒地抬起手。
张开指头,日光照耀的肌肤近乎透明,手腕青紫的脉络清晰,手掌纹路清浅,手指纤长均匀。
美,且灵动。
很多人说这是一双适合弹琴的手。
在食指断掉之前。
*
东区,理发店。
“你问四姐?”脖子上带着浅浅掐痕的女孩儿,举起拿剪刀的右手,食指折进掌心,对座椅上的乔明洲说:“没说的,就是酷!”
口吻里尽是崇拜。
乔明洲心里冷嗤,面上不动声色,“你的意思是四姐少了一根指头?”
“听说是小时候被人砍下去的,是几岁的时候?”女孩儿有些动容,脸上不忍,“好像四姐还拿着指头去医院接,但是没钱,只好这样了。”
乔明洲愣了下。
早就知道余殊家里穷,倒是才听说她的指头是这么一回事。
但穷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
道德无关贫富,只在原则,踏过底线就是错。
突然视线里出现个东西,乔明洲皱起眉。
“四姐偶尔才来东区,你不一定能见到她本人,给你看看照片好了。”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手机,塞到乔明洲眼皮子底下,晃了晃亮起的屏保,“看,这就是四姐,漂亮吧?”
屏幕上的女人和现在没什么不同,黑发素颜,挽着男人的手臂,微微翘着唇角,五官温柔明亮,眼角眉梢的笑很真诚。
不像最近他调查时见过的不走心的笑。
像对着他在笑。
罪犯的笑。
“她旁边的是?”
“啊,他是余寻小哥哥,四姐的亲弟弟。”
……亲弟弟?
乔明洲一瞬间屏住呼吸。
围布遮掩下的手指却不可避地猛然握紧!
*
当初余殊为了有个照应,特意在贺骁家楼上买了房子。
余寻在这儿住。
沙发上,余殊枕着余寻的腿,闭着眼睛,“你找贺骁,是想拜托他开车送你去墓园?”
余寻在给她按头,力道轻缓,恰到好处的揉、捏、按。
“是。”余寻叹了口气,停下动作,“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就没告诉你。”
余殊睁开眼,恰好余寻低下头。
视线交汇,看不见她的眼眉。
“你不说我也记得他们是哪天死的。”
余殊拉过余寻的手,男性的指头修长,骨节匀称,白得手背上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比她的手漂亮。
他还是看不见。
两只手交握摊开,慢慢贴合。
很多年前有些光感,隐约看见点轮廓,现在也没了。
好在还可以感受。
大手包住小手,余寻的食指抚慰断指圆润的缺口,“都过去了。”
余殊并不表态,另一手摸到余寻的腰,没系皮带的休闲裤很宽松,可以轻而易举地探进手指。
指尖贴着裤腰划到拉链位置,指背和腰间的皮肤摩擦,擦出可以忽略的热和麻。
余寻紧腹部,身体却靠上沙发背,放纵她为所欲为。
余殊在发火,无声暧昧、沉默缠绵的火气。
扣子解开,拉下拉链,纯棉底裤包住的一团,尺寸和他的人看起来一样温和,凑近它,隐约能嗅到沐浴露的味道。
盲人的其他感官会更灵敏些。
男人最隐秘的位置被盯着,香软的发肤在他腿上蹭着,她还在靠近,鼻尖快要贴上去,隔着底裤好像都能感觉到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
鼻间喷洒的呼吸如同毒素,从那处皮肤的每个毛孔里侵入,开始在四肢百骸肆意游走,缭绕不散。
性器苏醒了。
勃发的速度迟缓,但确确实实在变硬。
余寻微微地耳热,手落到她肩上,又不忍拒绝。
犹豫间,温软的唇落下。
余寻猛地绷紧腿上的肌肉。
透过棉布轻咬肉感十足的囊袋,牙齿挤压、舌尖勾画,鼻峰和男根时不时撞到,底裤湿了大片,处处都是烫。
大腿绷得更硬了。
控制不住叫嚣的欲望,快要冲破禁忌。
拉下底裤,半硬的性器脱离束缚,顶端还有一半被包裹着,整根的形状和颜色过于干净,毫无侵略感。
上面有几线青黑色。
丑陋不堪,像溅在雪中的泥点。
手指握住性器,一下下轻柔地撸动,感受它的成长,从单薄到健壮。
纹路在变化。
先是残败的点,再是流畅的线,最终变成栩栩如生的图像。
完全勃起的性器,从根部到龟冠,纹着一株铃兰。
残缺的食指,漂亮的铃兰。
肩上的手指拢了一秒,很快又放开。
“……姐。”
余寻嗓音微哑,手指却沿着手下的肩颈线条摸到她的脸,安抚一般摩挲她的皮肤,“我真的不在意……”
话没有讲完,敏感的顶端被指尖按住,轻柔慢捻,捻出一抹湿润,触感微妙。
余寻呼吸都乱了。
余殊挪开手,湿润的水光和指尖的皮肤间勾出一道线。
性器的气味是清冽中透着甘,轻微的弹动间,龟冠上的花瓣簌簌摇摆。
绽开、怒放、吐露芬芳。
余殊吻上去。
嘴唇和龟冠,血缘和欲望。
腹部徒然炸出剧烈的快感,脊椎的酸难以自控,他的手在发抖,胸膛快速起伏,还是不舍得抗拒。
女人的舌头缠住冠沟,张开嘴唇,千百的柔软包裹凹陷,缓吞慢吐根茎一次,暂时停下来,听他长长地呼出气,她说:“我在意。”
——铃兰,泥潭中的铃兰。
黑暗里的烛火,我的亚拉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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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瞎子余寻。
比预期的字数少,还3章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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