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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明玉
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二人交合之处下方已是一汪淫靡水泽,姜容容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下半身都被春水浸湿,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等到被那硕大插在子宫内灌满滚烫的浓之后,她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容宸神清气爽的亲了亲她纤细的蝴蝶骨,刚射完毕的男根还未曾疲软,依旧牢牢地插在她的嫩屄里,伸手揉了揉被阳灌的鼓起的小肚子,低叹一声:“浓浓里面这么紧,真不想这么快出来。”
“呜呜···快出来呀···”饶是她愿意配合他这一次,也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插在最里头呀,被灌了整整一大股阳,肚子涨涨的,十分不好受。
体内的肉棒缓缓抽出,穴壁上的嫩肉竟还不舍般的含住棒身,等到肉棒完全退出穴口时,竟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似是留恋着被填满的饱胀感,淫荡之极。
花唇在那肉物退开之后,便闭合起来,灼白的液混着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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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淫水,一丝丝往外流淌,奈何容宸此番射的极多,这么一小点宛如杯水车薪,姜容容想伸手剥开让热液流出来,又羞于情面,只好咬着粉唇瞪着眼前可恶的男人。
容宸轻轻一笑,如皎月生辉,将承欢过度的娇娇平放在案几上,分开两条玉腿挂在自己肩头,大手剥开红肿的花唇,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好让自己的液快点出来。
作者有话说:抱歉这段时间真的超级忙了,除了工作还要准备一个很重要的考试,每天都是抽空发,也没时间和小可爱们好好聊一聊,只要有时间就偷偷码字,【计划通,真的,超级想念你们的啊(づ ̄3 ̄)づ╭?~
最后弱弱的求一下小珠珠(??w??)
第三十六章
凤目流转,瞥见一旁的白玉狼毫,忽生一计,拿过来用柔软的毫毛,扫过呈娇艳玫瑰色的花唇,轻柔拂过那被他揉的肿大的小花珠,在小穴外流连搔动,惹得姜容容娇颤不已,酥麻痒意从私密处直达心头,刚刚高潮数次的花穴淫水尚未流完,此刻又情不自禁地溢出更多,冲刷着灼白的浓,打湿了毛笔前端的狼毫。
“如今看来,留着浓浓赠与我的狼毫笔,倒是另有一番用途。”容宸欣赏着眼前旖旎春景,玉骨般的大手握着那毛笔,从被撑开的小圆洞里慢慢插了进去,温柔缓慢的刮擦着幼嫩的穴壁。
这白玉狼毫笔,他曾用来批写奏章,也用过作美人图,如今被他用来插入心上美人的小嫩穴,引出他刚刚灌进去的浓,看着此番春意浓浓的情景,容宸不由得心神激荡。
姜容容被这一只软软的毛笔刷过小穴内壁,仿佛窗外的春风都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穿过敞开的窗户,伸进撑开的小洞,轻柔顽皮地逗弄着她,若有似无的碰触,温柔缠绵的辗转,这感觉与之前的狂插猛干截然不同,却依然让她微颤不已,欲求不得的瘙痒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奈何被那作乱的毛笔扰的一丝力气也无。
“呜呜···痒···好痒···”姜容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如同被逗弄的蜷缩起来撒娇的小奶猫,“拿开,快拿开···”
深埋在腿心的俊颜笑得放肆,“还没有真正插进去呢,浓浓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容宸!我难受···真的···不要了···”
她已经被他入得高潮了无数次,花唇充血,小穴酸胀,此刻是真的只想将射入体内的那一大股浓彻底排出来,小嫩穴因为长时间含着龙甚至微微有了尿意,容宸见那小嫩屄翕合扩张都不由自主,瑟瑟发抖,确实是承受不住了,鼓鼓的小肚子也才将将扁下去一小半,想着这次不能玩的太过火,遂抽出了那笔,俯身温柔地在姜容容朱唇上亲了一口,“难受就不弄了,乖宝放松一点。”
秀美的大手撑开小洞,姜容容深吸一口气,放松下体,让体内的尚未流尽的子子孙孙都尽数泄了出来。
姜容容望着重新被容宸扔回青釉笔筒内的狼毫笔,只觉得那支笔见证了她的迷乱,凝结了她的耻辱,伸出纤纤素手便想将那笔扔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它了。
容宸眼疾手快的止住娇气人儿的动作,揶揄的在姜容容耳边呵气:“这可是浓浓亲手赠予我的礼物,怎能轻易的丢了?”
“你!你知不知羞!”此人实在是皮厚至极。这东西刚刚还插在她的下体,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案几上,甚至,甚至那上面还留有她留下的水儿,万一,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侍从看见了,那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容宸一眼便看穿她心头所顾虑,安慰道:“浓浓多虑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书房,更何况浓浓送我的这几样东西,我爱之已久,无人敢动。”
“不要···你去把它洗干净。”姜容容可不听他这一套,有了方才春宫册子的前车之鉴,这人能做出什么事她可不敢保证,非得要把证据当面销毁才行。
美人儿不信自己,容宸本想过会用带着她春水的狼毫笔蘸墨画一幅她的小象,只好打消了这香艳的计划,认命的将那狼毫笔在笔洗里洗了三遍才让美人满意。
第三十七章
自从娶了念念不忘的娇娇之后,容宸觉得自己以前仿佛是缺失了一半的半圆,拥有了她后,才得圆满。白日里他是如玉端方的太子,夜色里是红绡帐暖间的猛兽,除去姜容容的月事,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行鱼水之欢。而在她来月事的那几天里,他发现她会手脚冰凉,便将白玉似的小脚放进怀里捂着,其余什么都不做,只要抬起眼,她在自己伸手可触的范围内,便很好。
有时回府后看到她安静的倚在美人靠上看书,如一尊研玉观音,竟也不顾下人在旁,抱起看的正专心的她就偷香,直弄得鹦哥和侍女们都羞红了脸,姜容容还来不及反驳就被抱去了内室,一晌贪欢,等到了早晨时,若是姜容容前夜被疼的狠了,容宸便舍不得吵醒酣睡的她,若是姜容容还有几分力气,一向不爱侍女伺候的他便半哄半强迫地让姜容容给他穿衣,然后心情愉悦的上朝去了。
没过几日,太子自从娶妻便日日宠幸太子妃,姜家女儿格外得宠这个消息迅速地通过太子府内的下人,在云梦京城权贵圈子里流传开来。
贵公子们皆叹太子艳福不浅,又佩服太子爷当场截胡,手段实在果断。
贵女们只恨自己没抓住机会,又嫉妒姜容容红颜祸水,生来便会勾人。
众人皆吃瓜看戏 ,大家都心知肚明,姜容容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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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这消息可是瞒的紧紧的,上面下了死令不许往边关传出去半个字,否则一律琼刑,发配岭南。那被逼离开京城的容世子若是得知到嘴的俏娘子飞了,不知是会杀进京城报夺妻之仇,还是接下这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反正大家都很闲嘛,有这么一出戏在后头,都暗暗等着呢。
外头的流言蜚语是怎么也传不到东宫的,容宸将姜容容保护的密不透风,这些恶意猜度揣测,怎会让它们污了姜容容的耳朵?眨眼便已到了暮春时节,之前在春寒料峭里迟迟未开的花此时尽数怒放。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
容宸便趁着这大好春光带着几个护送的侍卫,拥着心爱的太子妃去城北罗浮山踏青去了。
姜容容自从归宁那日便再也没出来过,此时见到山下流水淙淙,山上古木森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鸟鸣虫叫,一扫多日不出门的沉闷,心境也变得自在,
寻到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树,便靠着树身坐了下来。
容宸让一旁的侍从牵过一匹红色的小马驹,走到姜容容身边,:“踏月年纪尚小,性格温顺,从不伤人,浓浓骑着正合适。”
这马与寻常骏马不同,通身赤色,双目炯炯,只是体型较小,看起来有几分娇憨,还蹭了蹭姜容容的小手,表示对女主人的喜爱。
姜容容甚是喜欢,摸了摸它的耳朵,踏月仿佛十分舒服的低下头,任她抚摸。容宸见她如此喜爱这匹马驹,便知自己苦心的挑选没有白。正欲牵她上马,姜容容不着痕迹得偏向一侧,躲开容宸伸过来的手,抓住缰绳,稳稳地上了马,她自小便跟着哥哥们学过御马,技术虽不十分湛,却也不需要他人搀扶。容宸微微一笑,牵过缰绳,慢慢的牵着踏月,带着她向山的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说:走剧情啦。
第三十八章
越往里走,越是幽静,小径也越越窄,蝉鸣渐渐消失,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再走一段路,连风都静止不前了,静谧地似乎可以听到二人的呼吸声,容宸牵着小马驹,带着姜容容行到一处,便停下来,抱起她下了马,姜容容放眼望去,眼前竟然是一株巨大的帝桑树。
那帝桑高耸入云,枝干伸展,叶片如她的手掌般大小,碧绿的叶片上密布着暗红的脉络,不知何时归来的风吹过片片叶子,如同奏着一曲低低的清歌。
《太平御鉴》卷九二一引《广异记》云:南方赤帝女学道得仙,居南阳愕山桑树上。赤帝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
帝桑树极为罕见,又因是神话中的古树,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姜容容只在年幼跟着父亲与容珏外出游历,在姑苏城外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见过一次,那时她便极为欢喜,为了那株帝女桑,缠着父亲在姑苏多逗留了几日。
临走时不舍,摘下了一片树叶作为纪念,那叶子薄薄的一片,却又十分坚韧,红绿交织,还有淡淡清香,至今还留在府中那本《广异记》的书页间。
却不知能在今日重见,姜容容高兴的凑上去摸了摸帝桑粗壮的树干,熟悉的触感一如当年,回过头去,望向容宸:“你怎么寻到这株帝桑树的?”
他在徐徐清风里走向她,“上回来这里打猎,追着一只雪狐来到此处,我当时就想,这株帝桑树,应该就是你年幼时常常记挂的那一棵。”与她并肩坐在帝桑树下,“我原本想将姑苏的那一株移来府内,这样浓浓便不必再挂念,只是那株帝桑已有年头,硬挪来京城怕是活不了。”
姜容容看着树顶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洒下来,不再刺眼,只有阴凉舒适,一只手轻柔的将她拉入怀里,她倚在他的膝上,安静地听他讲:“为此苦恼之际,竟在打猎时被雪狐引到此处,发现此树,真是机缘巧合。”
姜容容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缘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最后你可有将那雪狐放了,感谢它一番功劳?”
容宸低头看着她,轻捏她软嫩的腮帮子:“我当时见到这株帝桑,哪还管得了它去了哪里,再去寻时,那小狐狸早已不见了踪影。”
挪了挪小脑袋,在他怀中寻了处舒服的位置:“说不定看你这人不懂知恩图报,生气的走了。”
容宸低低地笑:“难不成那小狐狸是浓浓变的?”
姜容容伸出手,去掐他的腰,没想到那处坚硬有力,没给他点教训倒是把自己的手指弄红了。
修长的大手握住红通通的手指,力道适中地替她按揉,“难道不是?不然怎么总觉得本殿下没半点好?”
姜容容疑惑地盯着耍赖的他:“需要我一一给你列出来吗?”光是抢亲就足够打入一辈子冷宫了。
能说出来就说明还可以慢慢补救,手指已经不红了,却还是被他紧紧握住,不让离开。
“嗯?看来浓浓心里还处处都念着本殿下呢,事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看着伏在膝上的她:“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看这株帝桑,一直到老。”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最想看的,是看着帝女桑的她,只要与她在一处,看什么,他都觉得很好。
她听得出他的意思,携手一生的诺言,别开那双沉着星河的凤眸,这样的誓言,她暂时无法给予回应。只是,心上某个角落好像有一样东西,狡猾迅速的钻进去了,快得让她无法反应,或者是,不愿去看清。
作者有话说:浓浓攻略度30%
第三十九章
姜容容清楚地知道,从她嫁进东宫开始,心底便仿佛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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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小小的针,便缓缓地刺着她的心脏,不是撕心裂肺,却是滴水穿石,不是痛不欲生,却是寸寸侵蚀。
那根针的名字叫容珏。
只不过因为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你要忘掉他,你不该再想起他,他与你已成陌路,此生再无可能,可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怎么忘掉他?如何不再想他?
容宸对她的好,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感化,何况她本就不是冰冷坚固的性子,只是每每她与容宸一处时,心头某个地方仿佛有一道凛冽的暗影,滋生出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来。
她能猜想到,她嫁给容宸这个消息想必是瞒着容珏的,京城内的消息不得传入边疆,为此流言纷纷,听鹦哥提起,似乎有几个胆大爱嚼舌根的已经被施以极刑发配岭南了。
如今木已成舟,容宸不再刻意隐瞒,是因为他早就算好了消息传到边疆需要多久,就算容珏立刻飞奔回京城,也为时已晚。
其实,她宁愿他永远不知道,便会少许多风雨,或者希望他能相信流言所说的那般,她为了权势,抛弃了他,毕竟,厌恶总比失去让人容易忘怀。
从纷扰的思绪中抽出,看向上方的俊美男人,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得不到回应气馁,冷如霜雪的面庞因为期盼带着淡淡的温柔,仿佛寒玉生烟。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姜容容低低地说道:“抱歉,我···我还没···”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大手遮住了樱唇,湿润的柔软唇瓣磨蹭着手掌心的层层脉络。
“浓浓,我知道,但是,不要说出来,好吗?”
仿佛奶猫伸出小舌般的轻舔,掌心处的两瓣嫩唇轻轻颤动,似乎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双凤眸里的星辰似乎陨落了,姜容容再也狠不下心来拒绝容宸。
······
姑苏城外,流风身为容珏的贴身侍卫,正焦急地来回踱步,又暗暗好奇。
公子听到京城传来的那消息竟然擅自离开军营,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已经跑死了两匹快马,公子其他人都未曾带走,留在军营,只带了他这么一个心腹,是以他全程都跟着公子,能亲眼见证到公子有多么伤心急切,可是如今经过姑苏小憩,公子路过这座小山时,非要上山,然后,便在山顶这株神树下站了许久。
流风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神树比未婚妻子被抢了还重要?不对呀,一向温润如玉的公子得知姜小姐嫁给太子之后可是当场掀翻了桌子,向定北侯将军陈述完前因后果,便也不顾将军劝阻,立刻进京。
挠了挠头,做侍卫的不该随意揣测主子的心思,还是乖乖等着吧。
容珏在山上那株帝女桑下站了许久,一动不动,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摸上粗壮斑驳的树身,仿佛触摸到了那个在心底浮现的俏影。
“浓浓,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愿意的。”红绿交织的树叶在风中飒飒作响,“可否有怪我,没有及时回来?”
摘下一片树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容珏转身离去。
下一站,京城。
作者有话说:报告太子,攻略进度被即将被某人强行重置!
太子:锁死,拒绝重置。把作者拖出去打五十大板,除非有小珠珠来抵。
第四十章
清风从一座城池慢悠悠的飘向另一座,同一棵帝女桑下,姜容容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又飞快地窜回去了,让她无法抓住,然而这痛苦转瞬即逝,好像从未来过一般,只有加快的心跳告诉她真实存在过。
正暗自思索着怎么进一步俘获美人心的容宸察觉到握住的柔荑发凉,发现她的不对劲:“是不是太冷了?”
姜容容无法告诉他真实原因,只得轻轻点头。
虽然已至暮春,但是今年的春天不知为何格外寒冷,今日出门时还特意嘱咐鹦哥给她准备了一件织锦羽缎斗篷,只是此时放在马车里,若是要走回去拿,这一路上怕是要吹冷风。
容宸便脱下身上的鸦青大氅给她披上,给她仔细的系好颈处的带子。
“要不要先回去?下次我再陪浓浓前来。”
“不用,我很喜欢这里,想多待一会儿。”姜容容第一次伸出手,握住他的,“可以吗?”
过往不可追,只愿前尘如梦,各生欢喜。
容宸立刻回握住姜容容的小手,笑得令春光黯然失色,:“好。”
看了看四处伸展的巨大枝丫,“浓浓想不想坐在这树上?”
姜容容看着高大的帝桑树,那些碧绿的树叶随风飞舞,似乎在和她招手,也有些跃跃欲试。
“搂紧我的腰。”容宸运气点足,便带着她飞上了一处较高的枝丫,这处树干十分粗壮,可以承载数十个人的份量,因此只他二人,绰绰有余。
姜容容从高处望去,这罗浮山的景色一览无余,葱葱碧绿中点缀着白玉似的小溪,耳边清脆鸟鸣近在咫尺,转过头去,原来是一对儿相思鸟,正互相依偎在一起,亲昵地啄着对方的羽毛。
容宸怕她掉下去,大手始终横亘在她纤细的织腰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浓浓看,这对鸟儿像不像我们?
我们,我们可没有这么亲密。拒不承认。
胡说,昨晚上是谁亲遍浓浓全身的,这会儿倒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容宸咬她如玉般白嫩的耳垂。“小无赖。”
这人怎么在野外都能随意说这些荤话!
姜容容早就被他调教的每一寸肌肤都十分敏感,又怎么会受得了他突然撩拨。娇躯被他舔舐得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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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微微颤抖,这细微的变化看在容宸眼里,凤眸顿时暗得深不见底,如冬日深潭。
姜容容察觉到男人下腹突然的硬挺,历经这些时日的欢爱,她早已不是不解人事的闺女,顿时知晓了他的欲望。
这里可是野外,由不得他如此胡来,更何况二人此刻还是在高高的树上,她可绝不容许她如此放肆。
以眼神警告他。
到娇娇的拒绝,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容宸将她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二人身躯相贴,炙热与冰凉,矫健与柔美,她的身躯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就是为了让他拥抱而生,二人天造地设,凤协鸾和,似乎比旁边那对相思鸟还要般配。
作者有话说:变身打字机模式,小珠珠留言快来~~~~
第四十一章
过了许久,容宸终于将那股欲火压下去,却再没有放开怀里的她,二人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姜容容听容宸提起少年时游历的趣事,有兴致也会插上一两句,一来一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许久。
直到日落月升,星河漫天,夜晚的凉风吹得身侧的树叶回旋打转,落于地上,也顽皮得吹起姜容容一头青丝和月白裙摆,她才有了回府的念头。
踏月一直乖乖的在原地等着两位主人,这处的风景它也很喜欢,刚才还有一只小蝴蝶飞来和它玩耍了一会儿,此时看到容宸与姜容容走来,立刻撒丫子飞奔过去,围着温柔的女主人开心的低鸣。
“我驯养了它三个月,竟也抵不过浓浓骑着它一个时辰?”幸好这匹马是母的,不然他该好好考虑是否要重新换一匹。
姜容容嘲笑太子心眼竟这么小,被男人攫住挠了好一会痒痒,弄得她哭笑不得求饶才作罢。
随即便不容拒绝地被容宸抱上马,他也利落地翻身上马,胧胧月色中,二人共骑一匹骏马,踏月而归。
“啊···”
太极宫内,夜夜回荡的娇啼声再次响起,清风拂过绣着金色鸾凤的帷幔,吹起一地旖旎。
硕大的性器捅进湿润泥泞的花穴,惹来姜容容娇躯微颤,尾音上扬。
容宸用最传统的姿势压着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固定住她,不让她逃离分毫,另一只手熟练地揉搓着胸前软奶,拨弄着顶端茱萸,好让其快点挺立成他最爱的模样。
进进出出之间,可以窥见原本干净粉红的肉棒因为最近多次的欢爱已经褪去青涩,变得狰狞乌紫,在窄小的春洞和娇嫩的花唇对比下,更显得粗壮可怖。
姜容容被他又一次地顶到苞宫,小小的宫口被蛮横的龟头冲撞进来,享受般地流连片刻,再退出去,又刺进来,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直直地插进来,逼着她将他的身影烙印在身体里,和她空荡荡的心上。
“浓浓,我是谁?”
下身迅速动作的容宸目光灼灼地盯着姜容容,突然开口问道。
姜容容正被他入的云里雾里,汁水四溅,哪能分出其他心思去想男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本想不搭理他,可是他似乎偏要听他回答,凑近她的耳边,再次蛊惑的问道:
“说,我是谁?”
姜容容只好忍受着下体一下下结实的捣弄,艰难的张开樱桃小嘴,在破碎的呻吟里拼凑出两个字,虽然很小声,但是容宸听得很清楚:“···容···宸···”
他似乎十分满意听到的答案,薄唇覆上她的,不再是疾风暴雨的进攻,而是三月春雨般的温柔。
勾起她的小舌与之缠绵,嘴里的每一寸嫩壁都被他细致地一一舔过,牙齿轻轻地咬着她丰润的下唇,仿佛吃到了最甜的点心,想要一口吞下去,又舍不得,只慢慢咀嚼,细细品尝,很快,姜容容的下唇便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娇艳靡靡。
容宸终于放开她的朱唇,手指流连在红通通的芙蓉腮上。
“浓浓,”深情的目光毫不掩饰,胶着她的一汪秋水。
“只会永远是我的浓浓,对吗?”逼迫着她无法逃离,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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