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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疯子
于是这个话题进入了夏一的脑子里。
回去后,她和兰煜说:“箫爱说我们可以生孩子。我们可以有孩子吗?你喜欢孩子吗?有孩子是怎么样的?想想好像也挺有趣的……”
一堆稚气天真的问题惹得兰煜发笑,他的决定一向尊重于她的意愿。
“一一想要的话,我们就生。”
生孩子的事就这么随便且愉快地决定了。
新日子开始。
夏一怀孕,经历了只有女人才能经历的那份孕育新生命的神奇与痛苦。
她得到了新的生命感悟,意外的人生第一次在忽略痛苦感受上大过其他感受,典型的傻妈妈综合征全在她身上展现出来,充满幸福与喜悦,一点不怕苦不怕累。
接受速度快得让兰煜都有点吃醋。要知道初夜,他们身心的真正融合,她都没能忍住那份痛。
这还不止,她还生娃得出乐趣,第三年又生了第二个孩子。
她的说辞非常有道理:“我们是一对,孩子只有一个,不是很孤单吗?生两个,这样他们就能作伴一起玩,多好。”
孤僻成症的自闭患者,居然能说出“孩子会孤单”这种话了。
兰煜无言以对。
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自出生就喜欢妈妈到不得了的地步,从眼珠会骨碌碌地转那时就只认妈妈;学会走路之后,便开始整天扯住妈妈的衣衫角,四只小脚噼噼啪啪跟在妈妈身后跑,一刻也不松手;会说完整的话后就更不得了,一天到晚粘在妈妈怀里,甜甜软软糯糯腻腻地“妈妈妈妈我爱你”说个不停。
哄得夏一是羞涩又愉悦,摸着俩宝贝的脸蛋也说“妈妈也爱你们”。
兰煜很郁猝,孩子太爱妈妈,对妈妈的强度维护心也让他非常不痛快!
花力创造两个长年累月占据夏一心思的孩子,是他人生的第二大败绩。





贵族 特别篇·初夜1
俩人的初夜那天,是夏一的生日。
她到来兰家大宅已经两年了。
改变了生活环境的日子,兵荒马乱。
让兰煜最欣慰的事,尽管她爱上他的过程漫长,但夏一首先适应的却是他这个人,然后才是环境。
她耿直而无知,然而那些不经意的细节处又令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无法找到言语表达自己对她的爱。
她在了他心上,是这样的美好和满足。
夏父过世后,夏一就没再正经过过生日。
兰宅两年,第一年兰煜只给她送了礼物。她那时对他的心窍未开,并不能接受他给她操办生日,兰煜明智不多事。
第二年的生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她真心且开心,期待且好奇。
亦因此,她在席上还第一次喝了点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晚的兰煜落在夏一眼里是两年来最迷人的时候。
而那晚的夏一落在兰煜眼里,彻底让困兽的锁链挣脱解放。
吃掉她!
咆哮的欲望这样在他的身体里狂暴叫嚣着。
宴席结束,他抱着她上楼回卧室。
喝了点酒的女子,脸颊一片粉霞;头枕在他肩上,开心的笑。
兰煜将她放到床上,她温顺搂着他不放。白色礼裙包裹着她清瘦的身体,黑亮长发垂在胸前。
珍送来了温牛奶,他伺候她喝完。
卧室突然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音。
夏一想起兰煜生日那时,她曾苦恼送什么礼物给他而向慕柏请教。
慕柏温文尔雅回答,夫人,对于少爷来说,您就是最好的礼物!
夏一的心,顿时在长久的沉寂中突然被一种力量撞上,霍然惊醒,茅塞顿开惊愣在慕柏大方得体的笑容里。
但她长到二十多岁,于情爱一事却是白纸,男女之间的性爱就是一堆她偶尔会从书本或者影视画面一扫而过的无聊知识。
兰煜生日那天,她对兰煜说,如果他想要的话,她是愿意的。
他们是合法的夫妻,有性生活才是正常的。而他已等了她两年。
她学会爱他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过分。
她终于懂得了心疼他。
但兰煜一如既往因体贴她对性爱的空白和无知而继续给她时间,他亲自找来很多书籍教导她性知识。
那时,夏一到底没能将自己这个礼物送给兰煜;
今时是她的生日,她觉得将自己回馈兰煜也很好。
于是,她带着醉人的笑意对他娇嗔:“阿煜,我们做爱吧。”
她一句话,兰煜眼角都红了。
他低哑问她:“一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认真而娇乖地点头:“知道的,我要和阿煜做爱。”
兰煜和她眼对眼凝视良久,烟火灿烂地笑了。
* * *
晶莹的灯光下。
他在拆一份无价之宝的礼物,缓缓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夏一冰肌玉骨,雪肤如绸。
高挑纤长的骨架,偏瘦,却是雕削的美感。
没有女人引以为傲的胸器,是瘦削模特类型的小胸与身材,恰到好处的性感。
抚摸那些骨骼的时候,兰煜心口涩疼。
亲手心细致地养了两年,吃下去的山珍海味却不知都到了那里。
他目光滚烫地在她的身体游移,鼻间是淡淡的幽香缭绕。
指尖一寸一寸,一厘一厘,无所不在丝毫不漏地感受和丈量她的全身。
他的身体是热的,她的身体也是热的。
空气在缓缓摇曳生姿,涟漪荡荡。
生涩的天然反应和酒后的共同作用给夏一的肌肤涂上一层粉红色。
浅浅的,但依然是艳丽的媚态。
兰煜来到了门扉。
那一片蜜穴,星光粉晶,魅力令他倾倒无比。
指腹轻挑湿热的花唇,轻刮到她的嫩壁。
夏一微微打颤,阵阵酥麻。
手指往里推进,在狭窄的口道轻轻翻搅。
“嗯……”她难忍地发出呻呢,内肉不自主的缩,却夹紧了他的手指。
“阿煜……好奇怪……”
“一一,这是快乐……”
磁性的呢喃在耳畔轻渗。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挤入一根手指。 分开,扩张。
他一手撑在她一侧,色浓烈炫染开放的双眼一瞬不转盯着她醉乱娇媚的脸,不放过她丝毫的情绪变化。
然后低头和她唇唇相贴。
身下怪异的痒袭越来越浓,越来越密,蔓延上小腹。
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触,让夏一恍然不得安宁,不由得扭动腰肢,细腻娇软地呻吟着。
开始有清醇的花液渗出。
兰煜往下退半身,来到她腿间。
薄唇贴上去,夏一猛地一阵抽搐,迷乱地伸手抓他的脑袋,抓到了头发。
“啊……”
舔砸吮吸细水流长……颤意一波一波从尾脊电一样窜上来。
夏一双手插在他发间捧着,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更深往下按。
“嗯…啊…”
她的喘息急促惶乱了,迫切渴求他,渴求解救的出口。
舌尖从肉壁进去更深,卷勾挑肆。
颤抖的声线从喉咙间迸出,她扭动着腰部失声叫起来。
穴口满溢水声。
许久,兰煜终于抽离。欺身上来,轻吻她脸上细细的热汗。
她嗯嗯哼哼地吐息,白藕双肢软绵绵伸向他脖颈上抱,往他怀里钻。
只是前戏的刺激,就够她第一次领略性爱的狂乱。
兰煜吻上她的唇,唇齿叠叩,汁液交缠,极尽柔情缱绻。
她迷得七晕八素,混沌沉迷。




贵族 特别篇·初夜2
然而初夜到底不能说完整和完美。
初夜的结束是不太好的回忆。
美好的开始,糟蹋的场。
很多年后,夏一每每想起,都是一脸欲语还休的菜色;
而兰煜的欲语还休则是无奈的苦笑和包容。
他对她,总是极尽优雅与耐心,然而于她的狭道,以及初次承欢的陌生,都仍然无法承受他的硕大和那份痛楚。
可怕可怖!
这是夏一对那天晚上的印象。
……
他拉开她双腿,将欲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从柔软潮湿的密处挤开一道缝隙。
又湿又软的小嘴,温温嫩嫩,骤然包裹他的龟头。
只一下,屏息的快感,意识一溃千里。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用最重的力量撞进去。
只是一下,对她却是宛如受刑,僵住身体,连呼吸都不敢动弹。
他试图往前穿,却紧得无法深进。
明明已经湿得那样泥泞泛滥,浑身上下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不停地安慰抚弄,多次尝试。
弄到后面,把她弄得都烦了。
她对不是自己世界的事物,向来就没有耐心。
愿意和他厮混那么长时间,任他摆弄,已是极大的退让与尝试接受。
“你会不会弄呀,都弄多少次,为什么老是那样戳我,光把我弄痛。”
“我不要搞了,你出去!”
她哼哼地表示极大的不满。
兰煜听她犹如孩童的稚语又充满学术性的一本正经,简直哭笑不得。
情事一直由他主动,她的目光从未离过他的脸,所以没有看见他腿间的巨物。
若是教她看见,见识真正的模样,大概只是那样就能让她畏惧退缩了。
性器甚至没能进到一半,停滞在进口不远里的甬道。
兰煜伏贴在她脸颊厮磨,呼吸灼热凌乱,万般无奈。
嗓音黯哑:“一一……”
他真要被她磨死。
再一次试图进去。
先是速度平缓地挤进去一点,然后停顿一下,紧接着他直直地撞进去。
下体被尽根没入。
她的头猛地仰起来,腰肢上拱成一个扭曲的线,盆骨那里是支离破碎的撕裂。
凄惨撕碎的尖叫在空间震荡,身体重重地砸回床单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苍白、创痛、那是她人生哭得最激烈凄惨也唯一的一次。
娇嫩可怜的蜜唇被撑大到不可思议,他拧着眉轻喘,本打算让她缓一会儿然后继续。
然而她已经不干,在他身下开始四肢乱舞,朝他踢打踹蹬。
“出去出去——”
“你可恶——我不要了不要了————好痛——”
破碎的发声,恐惧凄惶。
兰煜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的惨叫简直是利器刀刀狠捅在他心尖。
他立刻退了出来,泥泞的欲望带出大片殷红。
她哭得稀哩哇啦地打他:“都是骗人的,一点不快乐。你让我痛死了——”
兰煜后悔又心疼,急急忙忙地把她抱了个满怀,哄着吻着。
“不做了不做了……一一不怕不怕……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的错……”
他承认,感官神经窒息那一刻他只是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毛头小子。
他以为忍过刺穿那一刻的痛,之后的时间他会让她享受最原始的极乐。
夏家的千金小姐,自出生就是千娇百宠养大的。
夏父的死几乎将她整个人毁了,但那是神上的痛苦。
她的人生未曾经历过肉体上的丁点痛苦。
初经性事,他就让她骤然经历肉体与神的双重痛苦。
夏一抽抽搭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他又爱又恼,却仍紧紧搂着他脖子巴在他身上,慢慢地哭声哑下来后,就细细地抽泣着。
兰煜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大手在她背脊轻柔地抚弄着,柔声软语地轻哄。
然而这并没有完,等她哭得昏头昏脑的神志恢复,低头看见自己腿间的血。
表情瞬间龟裂,随之就是惊天动地的尖叫。
她发起火来就是个暴躁的小孩子。
床上所有的抱枕靠枕,能让她拿到的东西都被她怒火冲天地拿来朝他身上砸。
“我流血了——”
“你竟然把我弄伤了——”
“不准碰我!从我身上滚下去,从床上滚下去——快走——”
她气得都忘记从书本学到的知识,一些女孩子初夜是会出血的,也叫落红。
而他也无法跟她生气,因为她的发火其实是没有恶意的。
就像小朋友之间友好地分享玩具,而对方却把自己玩具故意弄坏这样可恶!
她也觉得把她弄出血的他是可恶的。
于是初夜的场就是他被赶出房间。
她把他当了洪水猛兽。
慕柏第二天还借此调侃过他:“少爷,我敢保证,夫人就是拼着晚上不睡觉也不会再准你回房和她一起睡的。”
一语成谶,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都没能回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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