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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不是人类(人外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瑞
“尽管如此,那群老家伙能同意吗?他们可是把家规与血统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黛芙妮说的是她们的爷爷与伯父——上任家主和他们的支持者。
黛芙娜不以为然,她找了个位置坐下说:“他们不同意又怎样?话语权永远掌握在当权者手中,那群腐朽的老东西没了权力和家主地位,所剩无几的资历也就只够叫唤两下了。不过,我的妹妹,你如果能得到雷泽·哈克斯的支持,我想,你距离家主之位也不远了。”
“说的这么好听,你怎么不去?”黛芙妮不客气地反驳,她才不相信她有这么好心,专程来给她说这个。
黛芙娜贴近她,笑了:“因为我——”
“体、弱、多、病、有心无力呐!”
“别凑我这么近!”黛芙妮嫌恶地推远她。
黛芙娜摊手说:“我对家主之位不感兴趣,你知道——父亲从未考虑过我。”
“这可未必。这些年与父亲走得最近的就是你了,他肯把13号实验室交给你,意味这什么?这几乎可以称得上科利斯特尔的命脉!”
科利斯特尔是靠什么发家的?无非是基因工程,而13号实验室投入大量人体实验,其中动植物基因破译,人造基因编码都是所有实验室中最出色,最有成效的。
黛芙娜讽刺地笑了下,她并不认同:“命脉么?放在从前它确实是,但帝国强盛安定了,那些空闲的人类总喜欢搞一些特殊主义标榜自己的仁善与众不同,例如:环保主义、人道主义、女权主义、反歧视基因者主义等等,仿佛没有那些贴得满身都是的标签就无法在公众注视下生存与发言。”
“如果让这些'主义'狂热分子稍微了解一点13号实验室的内幕,这会是个不小的麻烦,已经有议员对于科利斯特尔家的基因研究之迅速起了猜疑,某位议员甚至提议让内阁通过下发搜察令议案来彻查科利斯特尔家所属的实验室,现在父亲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我亲爱的妹妹,你有什么高见?”
“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黛芙妮咬牙切齿,她愤怒道:“战争时期他们需要基因武器科利斯特尔家从不吝啬!如今……”
黛芙娜笑着打断:“令人遗憾的是,如今是和平年代。”
黛芙妮依旧愤愤不平:“那又如何?如果没有科利斯特尔家提供的基因人形武器诺亚,帝国如何能统一!可是那群忘恩负义的家伙,在战争结束给就把诺亚这个科利斯斯特尔家族几代人的心血给焚化了,理由竟然是——它太过强大,除了战争,没有人可以驾驭它。”
黛芙娜抬头看了眼天空,晴空万里,一碧如洗,但多少年前,这里的天空曾和血一样红——那些人间的焦土如此残酷。她沉吟了一下,感叹似得重复那个字:“战争啊…”
她低下头,对黛芙妮笑道:“说起来,议会里不少人评价科利斯特尔家是靠战争发家,他们称我们是一群没脑子的‘战争疯子',现在的皇帝丹尼尔也顺从内阁,有意限制科利斯特尔家的发展:他限制科利斯特尔家的人从政,限制基因实验,可带来的结果却是议会快要爬到他头上去了……从这个角度来看,从前的皇室还有着令人敬仰的大无畏神,现在的他们只是一群软脚虾,看看丹尼尔陛下手中的实权,几乎已经被内阁和议会那群狼子野心的人瓜分完了。可惜他还不懂得………”
“呵呵!”黛芙妮发出一声冷笑,从这一观点上,黛芙娜与黛芙妮的意见出齐的一致,或许是因为她们的姓氏相同,背负的荣耀相同:“当初第二、第叁位家主用心血研发出来的诺亚在战场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它轻松地剿灭敌军,杀敌无数!其带来的结果是——第四位家主必须背负诺亚的杀业,在赢得这场战争胜利后,所有人都开始指责科利斯特尔家的冷血、残忍,拿人形基因者当武器,他们认为诺亚的诞生有违人道,哪怕赢得了战争也并不光,认为诺亚是无数鲜血铸就的成果,虽然确实是这样……他们说,如果不销毁诺亚,社会将陷入混乱,但其实仅仅是:在人类还没有完全的力量掌握这些致命武器时,它们的存在只会让人类感到恐慌、害怕,尽管,人类才是手握武器的主人。”
黛芙妮无不感叹,眼神之间流露出厌恶:“真是令人讽刺的结果!”
黛芙娜不置可否:“如果不是第四任家主主动走上绞刑架,并将这场战役的功臣:诺亚焚烧而死,那么消失的,将会是整个科利斯特尔家族,舆论的狂潮可以带来一起,也可以摧毁一切。”
黛芙娜又说:“如今的科利斯特尔家族面临和当年几乎一致的境遇,在诺亚和第四任家族死后,当时还拥有实权的皇帝爱德华一世给予了科利斯特尔家荣誉补偿:正是他称呼科利斯特尔家为帝国之翼,此后至今,在他的影响之下,利斯特尔家与皇室有了密切的来往,他们相互依靠,皇室是利斯特尔家最坚固的盾,利斯特尔家则作为皇室最锐利的剑,替他铲除一切异己,如此百年来科利斯特尔家才能屹立不倒。”
黛芙娜面露惋惜,笑了声:“可惜的是,在爱德华一世那个时代,二元君主制1还能奏效,现在的丹尼尔陛下除了委任大臣之外,几乎已经没有别的权利,并且他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他在内阁与议会的把控与言语左右之下,与科利斯特尔家渐渐疏远,他下放科利斯特尔家族的权力,把权力分散给议会那群人,是丹尼尔陛下亲手拔除了身边最锋利的一柄剑。”
“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黛芙妮思考了起来,立马接过她的话:“站在丹尼尔的角度来讲:科利斯特尔家好比一只沉睡不醒的老虎,养虎为患,他不知道那只老虎会什么时候醒过来,再狠狠地咬上他一口,所以他会受到议会众多口舌的影响,他会猜疑、疏远、回科利斯特尔家的权利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不错。”黛芙娜为她与黛芙妮的观点达到一致感到由衷得高兴:“正是如此,不过当时的他可没有料到做下这件事情的后果——预计在不远的将来,议会将完全凌驾于皇室之上,这也是为什么如今的皇帝陛下这么信任一个小小少将雷泽,他仍就不信任科利斯特尔家这个陪伴了皇室几百年的老家伙,你知道的——”
黛芙娜紧紧看着黛芙妮,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意有所指的开口:“无论什么关系,一旦有了裂痕,将会很难修补。”
黛芙妮觉得她话里有话,别有用心,她这个姐姐一向如此,如果只看外表就忽略她的危险性,那你会骨头都不剩。
但黛芙娜只是妩媚地摆弄了下头发,接着说:“尤其是,父亲大人已经对皇室有了怨言。但同样的,丹尼尔也知道了议会里那群人的企图,他在垂死挣扎,想要重用新人,重新塑造属于自己的权利机构。但我认为这已经太晚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呐…”
黛芙妮明白了:“可问题是,不少人认为科利斯特尔家与皇室来往密切,他们似乎还以为科利斯特尔家的存在和所拥有的一切是因为背靠皇室。”她冷冷地点评:“真是可笑。”
黛芙娜面露遗憾,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丹尼尔陛下也不至于如此,毕竟没有哪一家的基因实验成就能达到科利斯特尔的高度,试想皇室如果手握诺亚这样的人形武器,那群小丑还敢爬到狮子头上撒尿吗?可惜,议会也在害怕科利斯特尔家搞出一个新‘诺亚',尽管………”
key早在10年前就已经诞生了。
“尽管什么?”黛芙妮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黛芙娜犹豫了一下,key的存在哪怕在科利斯特尔家族内部都是一个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就像他们知道父亲将13号实验室交给了黛芙娜继承,他们也不知道13号实验室的内幕:重新研究制造类似的“诺亚”基因武器。他们顶多知道在搞人体实验罢了,而黛芙妮显然也是不了解的一员。
黛芙娜想了想,没有告诉她实话:“……尽管丹尼尔陛下与科利斯特尔家貌合神离,但是议会与内阁对我们的态度可见一斑,哪怕我们与丹尼尔还有合作的机会,他们也会想尽办法破坏这个机会,他们绝不会允许科利斯特尔家以及皇室的再度崛起。所以我的妹妹,我们现在面临的敌人可不止一个。因此,雷泽这个人,很重要。嘿,黛芙妮,如果能捕获他的芳心……父亲一定会对你委以重用…”
黛芙妮沉默了,她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眉目流露出复杂的神色,用充满狐疑地目光盯着她,企图将她看穿。
黛芙娜坦荡一笑,任由她打量。
她不经意间看了眼黛芙妮的身后,那里隐约有一道影子,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的妹妹,她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在想什么,她几乎是抱着欣赏好戏的态度笑着询问:“你不想要嫁给他么——雷泽·哈克斯?”
1二元君主制:君主为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君主颁布国家宪法并掌握国家各项大权,议会只是协助君主处理政务,无实际权利。
(文中主角叁观,主角言论,主角所说,不代表作者叁观以及态度,男女主大多非善类,如不能忍受,请勿多言。若现实遇见变态:请直接报警,相信祖国,相信警察。)
(这一个帝国背景下有很多故事,我打算通过每一对cp短篇的形式写一个长篇,包括新出场的人物和未出场、已出场的人物:例如第一篇的玄凤鹦鹉)
(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告诉我想看什么,有意思的点子我都可以写,毕竟一个人的脑洞怎么能抵得过大家的脑洞!如果写了会在文章中写出脑洞的来源者,或者说想看什么动物?植物?)





我的爱人不是人类(人外H) 猫耳(h)
出现物种:狞猫(来源:小北极熊咩v)
温柔白切黑
你还未踏出科利斯特尔庄园就已经看见他了。
那位倚在墙边阴影处的棕发青年,他似乎天生拥有习惯于潜藏在暗处习性,恐怕也得益于狞猫基因那双尖尖竖起的长耳朵,他听觉出奇的敏锐,在你还未靠近他时,冷峻的侧脸已经转了过来。
你看见他的眼皮猛地掀开,用那双浅淡的琥珀色瞳孔望过来,眼神先是慵懒而冷漠,如同初醒的猫向人类表达被打扰的不悦。
直到看清你的脸后,那目光才陡然变得锐利又富有深意,一动不动直直盯着你,你心慌了下,明白那直白且热烈的目光是什么意思——那是猫科动物直视猎物的目光。
你顿住脚步,离庄园出口仅有半步,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你浑身仿佛被他的目光定住了。
你只能拿眼睛瞪回去——不得不说棕发青年有着极为优越的外貌和与松柏一样挺拔笔直的身姿。
他是位天生的贵族。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就这么觉得,那是你在帝国高中开学的第一天,他穿着黑风衣走进教室,还在吵吵嚷嚷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拿各异的眼神去打量他,他气质矜贵而冷淡地径直走到讲台上站定,身后投影板跳转出他名字:奥斐尔。
“是特尔伯爵家的公子。”
你听见有人在小声的窃窃私语:“他看起来好棒,好高啊。”
“他的眼睛像一块琥珀。”
那时的你坐在台下,和班级里众多女生一起抬头仰望他,唇齿相碰,舌尖滑动,你轻声地跟着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奥斐尔。”
然后他的视线就扫过来了,流离的目光于众人之中落到了你身上,如苏醒的猫一般警惕冷淡,你心想他的耳朵可真灵。
你朝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他怔了一下,随之也礼节性地向你回以温和的微笑,你一下子定住了,连笑容都凝固在脸上,一定是阳光太刺眼了,那一刻你眯着眼想道。
之后你用坦荡荡的目光直接打量着台上的他:身材并不算健硕,甚至可以称得上偏瘦的少年身躯裹进在宽大的黑色风衣中,看上去也剩下高挑两字。
直到后来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你才知道他身体优势在于矫捷和灵敏——那并不需要多少肉感,纤细而又结实的肌肉包裹他不算宽阔的骨架已是足够。
此刻他向你走来,俊逸的脸上神情有些疲倦,显得有几分沉默寡言。声音低沉沉,不像从前听着那么清润温和:“安妮,该回家了。”
他伸出白皙的指骨拉你的手,你毫不客气地拍开,直言不讳:“奥斐尔,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对你的话充耳不闻,固执地又去拉你的手,声音放得很轻,显得有几分柔和:“乖,别闹了,跟我回家。”
你再一次拍开他的说,并直视着他,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道:“你听不懂么,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水潭一样幽静,你有些不敢看下去。
你总觉得自从你们分手之后,这位被众多女孩追捧温柔贵公子的奥斐尔似乎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他的情绪变得更为隐忍、沉默不发。
你看不透他。
例如现在他看你的眼神,看起来只是安静、沉默、深沉,却好像又藏着你琢磨琢不透的情绪:“安妮,听话点。”
从你的角度看去,他好看的眉皱了下,好似还耐着性子哄你,你却意外地品出了他情绪已压抑到边缘的味道,他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焦躁,仿佛黑沉沉的乌云即将落下倾盆大雨。
你一时间哑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你从来没见过奥斐尔生气——哪怕你们交往时你经常气他,连黛芙妮都说奥斐尔都纵容你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他也只是温柔笑着。
你不懂,是他从前都将情绪隐藏的太好了,你无法看出他有没有生气,还是说你这回执意分手真的惹恼他了?
你心底有点紧张,相比惹一个脾气不好的人生气,和惹一个脾气好的人生气,总觉得后者要可怕的多,尤其是面对奥斐尔这个从未见过他发火的人。
你根本不知道他发起火来会是什么样子。
在你神游物外之时,奥斐尔已经将你拉上车,等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车窗上了锁,你拍着窗:“放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是你第叁次强调你们分手,奥斐尔没有理会你,他也重复着启动了自动导航驾驶系统:“我们回家。”
你听出他声音有一丝急躁,干痒:“去黑天鹅湾。”
你与奥斐尔交往后的小蜜巢就安置在黑天鹅湾。
但你此刻一点儿也不想去,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你极力拒绝:“不!我要去霍尔庄园…我要回家,奥斐尔,我们已经——”
他吻了下来,把你剩下的话堵在嘴里,他吻得热烈而渴求,他的舌头着了火,滚烫而炙热的掠夺了你呼吸的权力,像一位干渴了不知多久的沙漠旅人,浓烈的侵犯气息将你吞没,你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搡,却被他用坚实有力的手臂箍紧,你挣扎不得,双手被他一只手高高举起摁在玻璃窗上,他将你的头压在冰凉的窗户上,单手捧着你的脸,他的舌头追逐、强占、肆虐着你,你露出受疼的表情,他的舌头有着细密的软刺,与你唇舌相交,口舌纠缠时接触到你柔软的口腔内部总有会细细密密的痛意,仿佛蚂蚁在身上爬。
他与你紧紧相贴的下腹火热得简直能灼烧你,那是他从生殖器伸出的性器,滚烫而庞大,你没有忘记他还处于发情期,正是这一点令你焦躁不安。
他身体内猫科动物的基因令你与他的性交每一次都痛苦不堪,他与普通人类不同,他拥有阴茎骨,性交时都不需勃起便可插入,这代表他在上床的时间远比普通人类长得多,可这对你而言简直是噩梦般的回忆。
也是你与他的分手原因。
你受不了,他那根有着倒刺的阴茎!
如果不是能看清他的长相,你几乎以为你身上沉沉压着你的这个人不是奥斐尔。他给人的气质应当是温柔而安静、内敛而沉稳,像一轮高悬的明月,柔和清澈,你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急不可耐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你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离开你的唇,他伏在你的劲窝里深深呼吸,热腾腾的气息从脖子处开始蔓延起来,你的身体开始发烫。
“安妮……”
你听见他在你的脖子间用压抑而沉闷的声音叫着你的名字,他也在喘息,安静的车内是你与他混和的喘气声。
“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他的声音嘶哑,已经听不出从前的清澈温和,是极度抑制的,强烈深沉的欲望和渴求。
“…安妮…我每天都在想你…”
想上你还差不多!你在心里恶狠狠地反驳,你才不要上他的当。
他凝视着你,用那对平日静谧的淡色瞳仁,里面火热浓烈情欲几乎要把你吞噬了,你听着他在耳边低哑而压抑的声音,他极力强压着自己沸腾的欲望,努力平静地看着你询问:“……安妮…你不喜欢…我了么?”
你神思翻滚,几乎都要心软。
这太犯规了,他这样看着你说,用温柔的语气逼问你:“安妮…”
你能感受到他提起来的呼吸,紧张、急促。
他看着你沉默不语,语气由温柔变得急切,看你的目光锐利了起来:“……安妮,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我了吗?”
被利剑般得视线牢牢盯着,你也下意识提了口气。
他握住你的手渐渐用力,语气有些失控:“安妮,你回答。”
在他犀利地直视下,你听见自己细若蚊吟地回答。
“不…不是…”
他一下子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混沌着情欲的眼神在这一刻清明,就好像抓住爱人出轨证据的无助少年,他不甘心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认下命来:“不对,安妮…你在撒谎。”
他的眼睛明亮的像镜子,你不敢再看,低下头去,接着你掉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他用力,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你,他的手压着你纤薄的脊背,把你往他怀里死死地按住,你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绷得像一根弦,你不得不仰着头看他,他的唇抵在你的额头轻轻吻了下来,气息喷涌在你脸前:“安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为什么要分手…”像是个被抛弃的可怜孩子,你听见他话里的委屈,他仿佛在说他什么都没做错,为何你不要他。
你像个哑巴,不知所措,要教你如何形容,是因为…
“安妮…不要分手,好吗?”他几乎是用极度隐忍的祈求语气在说。
别听他的鬼话,他故意这么说的。
你听见在心底有道声音在劝你,不要被魔鬼的小小的善意诱惑。
“不行…”理智让你拒绝,你叁言两语说清楚理由:“你…有狞猫的基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还流血…我身娇体弱,受不了你折腾。”
这个理由令他愣了一下,他望着你的目光难以置信,接着流露出一阵失落的神情,低下头去,学着你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狞猫的基因,原来是…这样。”
再抬起头,眼神一瞬间变得阴冷:“你嫌弃我不是纯血人类,就因为我是混血基因者要和我分手?”
你张着嘴想说不是,你只是受不了他在床上…
可他却不给你开口的机会,你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他的话里有不可思议:“为什么连你也…”
“不,我们不同意分手。”
你听见他喃喃自语,接着他握住你的肩,用结实的手臂将你按在他的腿上,撩开你蓬软的裙子,用手指挑开内裤,在你柔软的嫩肉上轻轻揉动两下,熟悉情欲的身体很快乏起了水意,手指扒开那道狭窄的口子,他挺动腰身,就这么狠狠肏了进去,毫不留情。
他的眼神变得晦淡,像失去了光的星星。
你痛得尖叫了一声,那些密密麻麻的阴茎刺嵌入你脆弱的甬道里,将它塞满,一股充盈的快感伴随着痛意席卷全身,你仰着脖子,心想自己一定流血了。
你看着前方来来回回驶过的车流,几乎不敢相信,你们此刻是在正在驾驶的车上做爱,如果路过的车辆稍微侧身看过来,你们就会——
这个认知令你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连那本来你认为难以忍受的疼痛都忘了,在可能会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下,快感来得尤其强烈,你能听见这狭小的空间传来你们交合发出的一阵阵水声,听起来淫乱无比。
你浑身滚烫,你不得不承认你早已被他的欲火点燃,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目光因你而着迷,你心底深处涌起一阵满足感,那两条纤细的腿盘在他的背后,他处于发情期的热情令你完全招架不住,像是被情欲麻痹了神经的动物,除交媾再无其它,他在你身上挺动,一双手隔着衣服揉搓你不算大的胸乳。
你听见他喘着气说:“安妮…安妮…不可以分手,我绝对不允许分手。”
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狠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怒火点燃了他,他不要命了一样插入得又深又快,你的身体像海浪一样在他身上颠簸,你仿佛看见眼前浮现了一团白色的光芒,你知道那是什么,你想让他停一下:“奥斐尔,慢点儿…停下,太快了…”
但他根本就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看出你濒临高潮,他看着你绯红的脸颊,一把撕掉你脆弱的裙子,一口刁住你鲜红多汁的樱果,你倒吸一口凉气,他随之深深一顶,你的身体一阵抽搐。
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你能听见他笑里的满足。
伴随着“噗嗤噗嗤”几声深入,龟头碾入一团嫩生生的软肉,重重的撞了两下,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你尖叫着又泄出一大捧淫液,那根令你欲仙欲死的肉茎狠狠肏入你的子宫口,马眼一张,又腥又浓的液体往你的子宫射了进去,你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哆哆嗦嗦在他怀中乱颤。
“安妮……”他裹挟着浓浓情欲的声音:“你要还分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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