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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荏
那随从似也别无他法,只得立即跟了上来。
神志不清的大理三王子被人从地道里抬了出来,宋隐着方将军封了整座客栈。
待保证没有隔墙之耳后,在宋隐的示意下,太医上前做了诊视,回禀道,王子殿下所受之伤均是外伤,看着凶险,只要加以治疗,仍有痊愈希望。
“那他为何昏厥?”宋隐问道。
“回王爷,这是王子殿下未得及时医治,失血过多所致。”
宋隐点点头:“把段王子带回刺史府,好生医治!”
当太医在刺史府为段王子诊治的时候,他的随从们感恩戴德地,跪到宋隐面前,把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这位三王子果然是被嫡兄所害,皇帝病重,欲传位给他,他的嫡兄却挟持了父皇,还派人赶尽杀绝。他的亲信们拼死护他逃出国境,辗转来到居安城,本想在此医治后,北上投奔齐国,没想到遇到战争,被困在城内。
“为何打算投奔齐国?”宋隐问道。
几个随从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宋隐见状又补了一句:“本王要听实话。”
那个随从头领急忙磕头道:“王爷赎罪,奴才们实话实说。梁王暴虐,又与我国大皇子交好,我们不敢投奔梁国,宋国太远,而陈国……外戚专权、结党营私,也不敢指望,幸而距离不远的齐国君主听说是性情中人,想也许能给予庇护,便打算去齐国试试……”
宋隐叹了口气,这就是大陈在友邦王室中的印象!
当然,现下着急的不是这个。
那随从察言观色地说:“今日得见骁王爷,才知王爷乃一代英豪,义薄云天!若是早知道,奴才们定会将殿下送去陈国……”
宋隐扬手打断了他的奉承:“我救下段王子原是不想落下见死不救的名声,另外,也是仰慕段王子的才华,别无他意,不必多言。”
随从们更是尽力磕头谢恩。宋隐叫他们起来,回去好生伺候自家主子。
段王子的人走后,秋来走到宋隐身边,有些不安地问:“王爷救下段王子,本是件善事,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王爷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
宋隐望向他:“你是怕我治好了段王子,他的嫡兄要找我麻烦?”
秋来微微点头。
宋隐笑道:“是,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方才十分小心不被外人听到。同时我也想试试看,到底这件事什么时候会被泄露出去,那个时候,泄露的人正好可以顺理成章地被我除掉。”
秋来睁大眼睛:“王爷是指,那两个副将?”
“是,正好是个机会,辨别出谁是细作的机会。”宋隐答道。
“可是……这样不是很冒险吗?”秋来仍有些担心,“万一大理为此出兵,朝廷又问罪于王爷……”
宋隐摇摇头,安抚道:“若是在朝中,我或许会担心,但在军中形势便不同了……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因着这句话,秋来便真的不再担忧,而是慢慢放下心来,对着自家王爷微微笑了。
“而且,我也不是完全因为善心而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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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宋隐凑近秋来,低声道。
“那是为什么?”
“我想赌一把,赌这个段王子将来会即位,若真有那一天,大理国便是我大陈最坚定的友邦了!”宋隐一脸的尽在掌握,“为了这个赌,冒这点儿险,不算什么。”
秋来恍然大悟,笑容变得有些调皮:“原来是一石二鸟……王爷真是老谋深算……”
宋隐正端起一杯水要喝,险些呛到了:“这是夸我?!”
秋来慧黠地眨眨眼睛:“自然是的。”
宋隐放了茶杯,一把拉过秋来,箍在怀里:“小东西,长本事了啊!敢戏弄为夫,看来今日,可要叫你好好知道知道我是你什么人才行……”
房间里的声音有些不可描述,卫兵们端了晚膳来,也不知该进不该进,僵在门口进退两难。
第29章锄奸
当晚宋隐便召来两位副将,将自己搭救大理段王子的事告诉了他们。
“此事可大可小,我连几位将军都瞒着,只告知你们二人,”宋隐总结道,“这几日你们帮我好生守着刺史府,可别让宋齐两国将领听到风声。”
两个副将对视一眼,王允行礼道:“上将,毕竟大理国正在特殊时期,不禀告朝廷恐怕会有风险!”
宋隐摆了摆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况且,对这个段王子……我自有打算。你们只管执行军令便是!”
说到“自有打算”四个字时,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从两个副将的眼神来看,他们已经充分理解了他的意思。
王允自居安一战后对宋隐的印象颇有改观,此时随觉不妥,但毕竟军令如山,便应了是退下。
那张乾则仍是一言不发,随着王允的动作退了下去。
在太医的悉心诊治下,大理段王子很快醒了。
宋隐等了一日,待他恢复了些体力,便带着秋来去拜会他。跟着同去的还有司马弘,问他为何这么热心,他说想看看姓段的长啥样。宋隐便由他去了。
段王子正半卧在床,听到是宋隐来看他,急忙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宋隐走进去,阻了他的礼,亲自扶着他重新坐回榻上。
“殿下受苦了!”宋隐道。
“骁王爷,救命之恩段某没齿难忘,来日定将涌泉相报!”段王子起不得身,便就着坐姿,抱拳起誓。
宋隐急忙道:“举手之劳而已,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两人又寒暄几句,段王子便对宋隐说:“骁王爷是否方便屏退左右?段某有事相商!”
宋隐便扬了扬手,屋子里的卫兵和段王子的随从们都系数退了出去,只留下秋来、司马弘和段王子的随从头领。
宋隐为段王子介绍道:
“这位是司马弘,在下的军师。”
司马弘便上前对段王子作揖:“司马弘久仰段王子大名,今日有幸得见,幸会幸会!”
段王子便露出礼貌的笑容:“在下段思聪,幸会!”
“段什么?”司马弘露出惊讶的表情。
“……段思聪。”段王子不明所以,重复道。
司马弘似感慨良多,还欲说些什么,被宋隐及时打断:
“这位……”他把秋来引上前来,“是在下的内子。”
“见过王妃!”段思聪虽有些惊讶,但仍从善如流道。
“他们俩都不是外人,想必这位大人也不是,”宋隐用眼神指了指那个随从,“殿下但说无妨。”
段思聪于是开口道:“骁王爷想必知道,救下段某怕是会惹祸上身……段某自知实在不应过多叨扰,只是现下身子不便,行动艰难……”
宋隐打断他:“殿下不必客气,在下在祖父的影响下,自幼对大理国颇有亲近之感,自问不能对殿下坐视不理,殿下尽管安心在这里养伤,剩下的都交给在下便是!”
段思聪的眼眶红了:“他日王爷若有用得着段某之处,段某自当赴汤蹈火!”
宋隐轻叹了口气,在他的塌边坐下:“殿下接下来如何打算?”
段思聪的眼睛里透出狠绝的光芒:“苍天既不绝我,段某便誓要回到大理,为自己和父皇讨个公道,以江山落入奸人之手!”
宋隐沉重颔首,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于是他说:“在下相信得道天助,若殿下需要什么,尽管说,在下能帮得上的,定义不容辞。”
段思聪却摇头道:“段某已经给王爷带来不少麻烦,不敢再多加烦扰!听王爷的随行太医说,几日之内段某便能如常走动,届时便会告辞!王爷放心,虽段某遭遇暗算,但仍有把握不使江山旁落!”
宋隐便点点头,面前此人并非池中之物,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然,也不敢打那个赌。段王子既已打定主意,便不必挽留了。
从段王子处出来,宋隐和秋来回到房间,便有一个影卫潜了进来。
“王爷,张乾确在房门外企图偷听,但因效果不好最终放弃了。”
宋隐点点头:“继续监视。”
影卫应了是,便退了出去。
第二日夜里,宋隐“避了人”,到段王子房内小叙。
寒暄过后,宋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
“殿下的身体已经见好,继续在在下居所疗伤恐召来非议,在下明日便将您送到居安城新刺史那里,齐王处在下已经打点好了,您不必担心。”
“如此便多谢骁王爷了。”段王子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答道。
“等您养好伤后,可别忘记与在下的承诺!”宋隐刻意放慢声音道。
“段某谨记于心!”段王子也慢悠悠地回答。
两人又装模作样地说了一会儿,均是些故弄玄虚的话语。直到秋来轻轻叩门走了进来。
宋隐和段王子都望向他。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宋隐便立刻起身,对段王子作揖道:“多谢殿下相助,为了‘家务事’叨扰您,在下惭愧。”
段王子不以为意:“王爷客气了,能为王爷做些什么,段某荣幸至极,何况只是举手之劳。”
宋隐和秋来告辞出来,回到自己房内。影卫已经候在那里。
“如王爷所料,张乾在门外偷听的过程中,被王妃叫来的王允撞了个正着,只得找了个借口狼狈离开了。”
“很好,看来我们秋来时辰掐得很准啊!”宋隐微笑道。
当着外人的面,秋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王爷哪里的话,我不过按照王爷的吩咐,叫王允一盏茶的光景过来。”
“干得好,”宋隐赞道,“现在,我们就等王允来了。”
话音刚落,王允就在门外求见。秋来出门把他迎了进来影卫早已不在屋内了。
“上将,末将来迟了,”王允行礼道,“得知您已经回房,便直接过来了,请上将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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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隐问道:“何事迟了?”
王允迟疑了一下,似乎狠了狠心,回答道:“末将因私事耽搁了,还望上将责罚。”
宋隐挑了挑眉,如常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妨。只是明日我打算把段王子移到别处养伤,想叫你……”
宋隐话没说完,竟被王允打断
“上将!段王子之事,请您三思!”
宋隐便停下话头,望着他:“何出此言?”
“末将……末将只是担心,王爷的善举被有心人曲解……以至于惹祸上身!”王允再拜道。
宋隐静静望着他,咬了咬嘴唇。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道:
“副将礼。我答应你,会谨慎考虑此事。”
那王允还欲再说什么,宋隐不由分说道:“你下去把,不必赘言。”
王允只得退了出去。
宋隐转头望向身边的秋来,露出了笑容:“我没看错,果然是个真正的军人,忠心,也重义。”
秋来也微笑着,朝他点头。
再过两日,宋隐着柳将军秘密把段王子一行送出了居安城。
回来之后,便把两个副将单独召到自己房里。
“我这里抓到了一个细作,”宋隐直截了当地说,“把我搭救段王子的事儿,透露到了大理国境内,我只好把段王子给人家送了回去。”
两位副将惊讶地对视一眼。
“没办法,形势逼人,”宋隐佯装遗憾道,“本不过做了一件简单的善事,但若是为此影响我军局势,便得不偿失了。”
王允行礼道:“王爷英明,如此便能避祸事,段王子会理解您的顾全大局。”
宋隐苦笑一声,接着说:“现下的问题是,那细作不论怎么审,都不肯承认,两位看,该如何是好?”
王允不解地说:“上将把证据摆在他面前便是,还有什么可不认的?”
宋隐摇摇头:“嘴硬得很,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时张乾却似急了,开口道:“上将,既那细作不见棺材不掉泪,叫他看看棺材便是!”
果然上钩了!宋隐在心里笑道。这张乾怕是这几日就在担惊受怕,担心朝廷传来什么旨意,王允再一告密,他就倒霉了。这下一听到有人可以当替罪羊,便立刻激动得什么也顾不上了。
“此言何解?”宋隐感兴趣地问。
张乾说:“只需实施酷刑,将其意志瓦解,不怕他不招!”
“可那细作多年习武,意志怕是没那么容易瓦解……”宋隐缓缓道。
“末将倒是知道一种酷刑,意志最坚定的人也敌不过两日!”张乾当即道,“若上将不弃,末将愿亲自去审!”
“你先把你的点子说来听听?”
“常年习武之人,单是皮肉之苦难以让他们开口,但若将其缚住,在其颈上固定上双面叉,稍一低头便会被刺中,无法入睡,定是很快便能瓦解。”张乾急急地解释。
宋隐恍然大悟般:“这主意不错。”
他不再废话,随即叫来卫兵,将张乾绑下。
“王将军,此人交给你了,本将得知他是朝中细作,你替本将好好审审,对了,就用他说的法子双面叉。”
说完,他在两人的目瞪口呆中款款走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段思聪”借用了大理段氏的第四代皇帝名,只是想让司马弘搞笑一下而已,别无他意。
第30章战术
第二日刚用了午膳,王允便来回禀宋隐,因自知自己建议的酷刑十分有效,张乾还未上刑就已经招了。说是任凭上将处置,只求速死。
宋隐叹气道:“也是个拎得清的,可惜被派来当细作,白白断了前程。”
他说着拿出一份供词,对王允说:“叫他在这上面画个押,告诉他不会连累家人。”
王允接过供词,粗读一番惊讶地抬起头来:“通敌叛国,私藏大理国三王子?”
宋隐点点头:“如此,他也算是为国捐躯了。”
那王允低下头,愣愣地又盯了供词片刻,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地,沉痛道:
“上将,末将对上将有所隐瞒,请上将治罪!”
宋隐平静问道:“何出此言?”
王允低着头,忏悔道:“末将前日奉命来觐见上将的路上,撞到张乾在段王子所居之处窗外探听,却没有及时禀报上将……末将罪该万死,请上将治罪!”
宋隐温和道:“王允,可否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末将知无不言!”
“你是朝中细作吗?”
“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并非细作!”王允起誓道。
宋隐点点头,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参军?”
王允没料到这个问题,哽了一下,答道:“好男儿自当保家卫国!”
“亲眼目睹了这些朝堂之事,是否萌生退意?”
王允再拜道:“上将,王允初心不变!”
“很好!”宋隐走近他,负手而立,“既犯了错,罚你降至将军级,统管卫兵队和粮草队。还有,从今往后,须谨行军人本职,一心为国而战,心无旁骛,能做到吗?”
王允怔忡片刻,似没想到惩罚如此之轻,反应过来后猛地磕头道:
“王允定将功赎罪,为大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王允走后,宋隐拉着秋来去庭院里散步。
秋来问道:“王爷预备把私藏段王子的罪名,栽赃到张乾头上?”
宋隐回答:“不算栽赃,尚书令大人传信儿给我,张乾向唐玉礼告密,给我安的就是这个罪名通敌叛国,朝廷已经派人传召下来,要革了我的职,押我回宫受审……我这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秋来点点头:“王允是个直肠子,王爷叫他参与其中,不仅亲眼目睹了张乾的背叛和下场,还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觉得欠了王爷,以后成为细作的可能性基本就杜绝了。王爷这招,着实厉害。”
宋隐微笑道:“多谢夸奖,你且知道你夫君的厉害就好。”
秋来不理他的戏谑,又问:“只是,朝廷的诏书都还没到,尚书令大人的密信却已经到了,王爷用的什么法子?”
“这个我就不敢居功了,离京前我问过司马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传递信息他想了几日,想出了一个灯塔传信法用特定的点灯方式代表不同的含义,来向远方传递信息。”
宋隐给秋来粗略讲了一下灯塔传信法的道理,秋来笑道:“原来司马老师此次随军,不止是预报天气,还担任了一个传信的任务!”
“怎么,他跟你抱怨无趣了?”
秋来点头。
宋隐笑道:“带他来本也是为备不时之需,他很有些歪才,总能在关键时候想出别出心裁的办法……既然他觉得无趣,那就让他每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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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授课好了!”
秋来忍俊不禁。
于是宋隐赶在朝廷的传召到达前,把张乾的人头和一纸供词呈了上去,不仅顺利锄了奸,还把段王子的事儿全赖在了他身上,处理得干净利索。唐玉礼那边,只得狠狠地咽下这个哑巴亏,至于据说已经传到半路的诏书,后来也不知去向总之没传到宋隐面前来。
大军离开居安城,向齐国江冬城方向进发,在江冬城外驻扎下来。
几位将军有些疑惑,不是说要攻打黄霞和向阳谷吗?若要声东击西,往江冬拐一下再直往黄霞奔去便是,何必在江冬枯等?当然,只是疑惑,经过了居安一战,大家对统帅的信任都翻了几番,不会真的去质疑。
此时宋隐正带着秋来和司马弘对着一大群羊群发愁。
这是他们来江冬的路上截下的羊群,据说是送往黄霞城的。
“梁国贵族多乃北方南迁而来,喜食羊肉,这些羊怕就是赶来给梁国贵族的,”宋隐道,“而黄霞原属大陈所有,甚少养羊,对驯羊之术也不熟悉;现下这么多羊,若一起赶进城内,一定会造成混乱。我们便可以趁火打劫。”
秋来和司马弘为他的主意啧啧赞叹。
“问题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训练出能在羊群中穿梭的我军将士,哪怕只有先头部队也好,先进城把城门打开,方便我军攻入。”宋隐沉思道。
司马弘在一旁笑道:“这不就是跳山羊吗?”
“跳山羊?”
司马弘见宋隐真的感兴趣,便敛了笑容,正色道:“我说的是……我们那里很流行的一种运动,或者说儿童游戏,叫跳山羊,就是两手撑着山羊高的障碍物,分开双腿跳过去,掌握得好的话,一次可以跳好多。”
“你跳一个给我们看看?”宋隐提议道。
司马弘便叫来一个卫兵,让他弯下腰,自己一个助跑,从他身上跳了过去。
“至于真的从山羊身上跳过去,我可没那个胆子,”司马弘跳完,走过来说,“羊跑了我不就摔了?”
宋隐却不以为然,轻声道:“倒不尽然……羊性情温顺,只要动作够快,不弄疼它们就行……”
他转向司马弘,大力拍了拍他的肩:“带你来果然没错!你真是我的军师!本来黄霞和向阳谷易守难攻,我正纠结于战术,想先在此地驻扎下来迷惑敌人……现在有了制胜的法宝,不日便可启程!”
说完,宋隐便一刻也不耽搁地,向军营走去了。
司马弘揉着被拍疼了的手臂,朝秋来尴尬地笑。
于是几天之内,宋隐就秘密训练出一批身怀绝技的先头队员,然后大军立刻启程,往黄霞城去了。
远征军在黄霞城打了极漂亮的一仗。
城外的守军没有防备,远征军在他们摆好阵势之前将队伍冲得一分为二,甚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敌军几个将领,攻到城门口。
攻城时,“山羊记”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先突破一个城门,由扮成牧羊人的先头队员把大批羊群赶入城中,故意赶散制造混乱,在城内的梁国将士们被羊群挡得行动不便时,训练有素的先头队员们却在羊群中迅速前行,飞快地到达各城门之前斩杀守门士兵打开城门,三国远征军顺利入城,攻城很快成功。
向阳谷就在黄霞城近旁,黄霞被出其不意地攻陷后,向阳谷守城军仓促出城救援,惨遭候在城外的远征军围剿,几日后,守城将军见大势已去,最终弃城而逃。
至此,黄霞和向阳谷成功复。
据说这一战后来还被载入了大陈的史书,史称“山羊攻城”。
由于三座城池复得太过迅速和顺利,远征军将士士气大振。梁国受震于此,很快派来了求和使者,称居安、黄霞、向阳谷三城本为齐国、陈国所有,梁国代为管理至今,理应物归原主,还顺便送来了黄金万两,以求停战。
远征军喜不自胜。宋隐与两国统帅商议之下,接受了求和,好生送走了使者,也就地瓜分了万两黄金。
在这之后,宋隐烹羊宰……羊,把赶入城中的羊尽数杀了犒赏三军,让将士们在黄霞城内大庆了两日。
庆祝之后,宋隐带领大陈将士留在两城之中安顿百姓,恢复秩序,齐国和宋国的将士们却要就此别过了。
宋隐亲自将两国统帅送出城门,在月余的合作中,他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此次能与宋上将并肩作战,实乃幸事!”齐国的范将军由衷地称赞道。
“是啊!没想到我们能在短短月余之内攻下三城,这全都依仗宋上将的过人才华啊!”宋国统帅也道,“您那个妙不可言的山羊战,真是令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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