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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衣
而这当中最耀眼的,当属豫王方君迟与“连胜将军”郝连笙,一皇亲一国戚,亦是二人的捧场使今晚的气氛达到高潮,不出意外的话,明日花魁卿怜的艳名便会传遍上京。
二人皆是翩翩佳公子,只见豫王随意坐在那里,便有说不出的清高华贵,一身低调的月白绸衫趁得他是长身如玉,再往上看去,不由叹道真真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更令人击节赞叹的是那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温润如玉而多情。真不愧为大佑第一美男子,难怪上京待字闺中的女儿家都倾慕与他。
而郝连笙、当今皇后的胞弟,则是另一种挺拔昂藏的气势,久经沙场的他皮肤呈古铜色,眉目深刻,坐姿也是金刀戈马,最叫人惊奇的是这位少年将军怀中竟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那滚圆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灵动非常。
看众似由二人为中心,分成两派,大有分庭抗礼之势。
有人悄声低语:“看来郝将军与豫王当真不和,归京后将军一直宿在别院,这日听说豫王要来竞拍梳拢,便立即来捣乱了。”
“是啊,希望战火不要波及我等。”
就在这时,台上未曾被人注意的暗处,一层粉色布幔缓缓被拉开,一名亭亭站立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颀长苗条、臻首娥眉、杨柳折枝自不必说,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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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衣袍卷飞下,圆润修长的大腿与呼之欲出的饱乳若隐若现,一双琉璃似的眸子转动间如烟如雾、如泣如诉,妖媚又纯真,还未有动作,便有掩不住的绝世风情令人沉醉。顿时前面歌舞的粉黛都失去了颜色,她不点而朱的檀口轻启,声音脆而柔,每个字都有撩人的上扬尾音,唱的却是一阙艳词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鸾凤轻跨郎,光莹可人肠。力怯巫云散,娇躯魂断阳台上……”
“好!够露骨,够淫荡,我喜欢!”吏部侍郎家的大公子一向直爽坦荡。
见气氛炒到最热,浓妆的老鸨便开始叫价竞拍当界花魁的初夜。一束束花径刻着“卿怜”二字的鲜花被侍女捧了上来,其中随便一朵便价值十两雪花银,公子们随意买上一束,送到卿怜面前,若为卿怜看中,今晚便可做为她梳拢的人。
就在众人哄抢的时候,二人气势沉着,端然静坐。方君迟朝郝连笙挑挑眉,招手叫来管事的,开口时声音清冽动听,如上好琴弦:“剩下的,本王全要了。”
管事两眼放光,舔舔唇道:“王爷,那可是万两雪花银。”
方君迟轻笑:“我虽是一闲散王爷,这点钱还是有的。”他抬眉,正对上卿怜朝他抛来的目光,像小猫的爪子挠在心间。
“不敢不敢。方公子一千一百二十三朵!”管事忙大声叫喝。
“哼,败家子。”郝连笙不屑哼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小兔的毛。
今晚卿怜帐中的恩客,自是豫王无疑。
002风流王爷(微h)
历届花魁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卿怜也不例外。在寸土寸金的上京拥有三进三出双耳一厨的小院本就是极奢侈的事情,但也只有穷人家巴巴地把养不起的女儿往这烟花之地送。毕竟三教九流,为妓更是低人一等,楼里的女子花期短暂,欢场薄情,这里有数不清的旖旎,就有流不尽的泪水。
思索着今后的日子,穿到倾世艳妓卿怜身上的宁宛难得发起呆来。
方君迟挑开轻纱似的的罗帐时,见到的便是那绝色女子神情空茫的样子,自然翘起的唇角还带有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眼角瞄到静立的男子,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顿时鲜活起来,媚骨天成:“豫王爷,今晚可要对奴家多加怜惜。”
“卿怜卿怜,试问何人不怜卿?”豫王爷风流名声在外,一把嗓子婉转温柔,听着格外的情意绵绵。
卿怜果然面色一红,如染胭脂的脂玉,美不胜。
心随意动,豫王倾身,一根手指挑在她巧的下巴:“待会小怜儿可别叫痛。”
女子撇开眼帘,纤长的羽睫留下两弯残月似的阴影,既有少女的不胜娇羞,也有女人的无边风情,方君迟大手轻轻剥开她宽大的衣袍,引来女子一声惊呼,入目的景致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先前在台下瞧的还不胜真切,这会儿离得近了,才发现那赛雪的肌肤极致细腻,白的发亮,浑身瘦而不柴,骨肉匀停,不能增一分也不能减一厘的完美,还散发着幽幽体香。胸前两团绵乳发育得挺翘弹软,上面两颗樱粉色的奶尖巧缀着。往下进纤细的腰线,因为羞涩,她笔直圆润的双腿紧紧并拢,只在当中露出一点浅淡的绒毛,却叫人对腿间的风景更加想入非非。
方君迟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失控的幽光,他暗暗调整呼吸,躺卧在女子身侧,用指腹摩挲她翘起的唇角,触手柔嫩温软,哪知她突然唇口轻张,伸出湿软小舌舔了舔他的手指。方君迟只觉指尖处传来一阵酥麻,他挑挑眉:“小怜儿真乃尤物。”
“王爷取笑奴家。”她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的,眉眼娇嗔,顺势将他修长的指节含在口中,情色地舔吮。
“嘶……”果然是受过调教的人,小舌温、软、弹、滑,裹缚在手指上细腻触感叫方君迟闷哼一声,不由暗想它舔上肉棒时,是不是也同样销魂,这样想着,胯下已是炙硬如铁。
抽出手指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些许淫糜的银丝,方君迟翻身吻上她的唇,大舌先是舔过翘嫩唇角,而后不吹灰撬开唇线,与那条灵活香软的小舌勾缠交融,发出渍渍水声。
卿怜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会儿上颚被他大舌刷过,全身肌肤便是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去缠求更多抚触。他华贵的衣料蹭着光裸的肌肤上甚是舒服也甚是磨人,浑身血肉无一不痒。
所以当大手悄悄握住其中一颗饱乳时,女子还被迫吞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嫩生生的呻吟,那动情的嗓音娇媚入骨,像一把柔而坚的火苗,烧掉了方君迟的最后一丝理智。
003风流王爷(h)
红烛暧昧的灯光下,身下女子肤光皎皎,情动时稍稍撩拨一下便是一阵臀波乳浪。方君迟一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抓住,按在她头顶上方,两颗浑圆的雪乳因此更加挺翘,颤巍巍的诱人品尝。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枚已悄悄抬头的红梅,舌尖轻轻戳进顶上凹陷,划着圈儿吮吻,那小果儿立即硬挺了一圈。酥酥麻麻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似乎连细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卿怜如同一尾无骨的鱼,轻摆腰肢,追逐着快乐的源泉
“啊……王爷……好舒服……”男人的唇舌如同他本人一般,温柔缱绻,同时也显得耐心十足,哪怕隔着衣物戳在自己大腿的硬物早就蓄势待发,乳首很快被他含得肿胀不堪,卿怜蓦地想起一件羞人的事情,忙挺动着身子,媚叫道,“王爷……这边也要~嗯~”
“小怜儿心急了。”方君迟抬起头来,唇角一片晶莹,大手抓揉着另一边挺立的硕乳,扣着大拇指不断刮蹭抚过敏感的奶头,手口并用,不多时已将两颗雪乳给吃得粉腻一片。
汹涌而来的快感与平日教习的刺激全然不同,陌生而遽烈,早就激得卿怜眼角湿润,全身发烫。那日日用楼中秘药洗涤保养的私处淫水泛滥,却因穴口紧窄而只溢出少许几滴,磨得卿怜细细颤栗,禁闭的双腿不知何时悄然打开,夹了男人杵在其中的硬物微不可见的磨蹭。
方君迟即时一震,隔着绸料都感受到那处的湿热,心中竟涌起少年时初次遗时的慌乱与兴奋,他放开温暖绵软的乳儿与柔若无骨的手腕,向下坚定地分开她两条白生生的腿。
“唔……王爷不要看……”男子的眼光炽烈而克制,卿怜无力并拢双腿,只能下意识缩着微张的穴口。
于是方君迟看见的,便是那毛发稀少而浅淡,两瓣粉白的贝肉肥而不腻、饱满娇嫩,当中一条较深的细线,此刻被在自己牵扯下从中分开,露出只得米粒那么大的深红洞口,一滴晶莹的液滴悬挂其上,将落不落。啧啧叹道:“小怜儿身下这处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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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只是不知能否含住本王的东西。”
卿怜再羞涩,也还是展颜一笑,妩媚又纯真:“王爷试试便知……”
方君迟叫她撩得血液激流,一双桃花眼都深沉下去,他伸手脱掉自己的衣物,即使欲火攻心那动作也透着一股子的优雅与清贵,别有一番风流情致。
当他劲而瘦,遍布薄薄肌肉,纹理无一不致、线条无一不流畅的躯体彻底暴露在卿怜面前时,也不由赞一声完美,胯下黑色丛林中,挺着一根漂亮笔直的肉色巨物,顶端正小口吐着铃液,卿怜舔了舔略干的唇:“王爷身下物事也一样俊呢。”
“不只俊,还管用。”方君迟挑眉调笑,颀长的身体覆上少女娇躯,一手拨开那道又闭合上的细缝,让两瓣贝肉力裹住柔嫩龟头,上下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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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肉都比较细腻哈(要不是懒我要写教习的调教哈哈哈)
004风流王爷(h)
“啊~王爷……”男子全身重量撑在手臂,并未压在她身上,卿怜两手搭在男子的肩膀,冠顶的细缝次次蹭过贝肉间挺立起来的玉珠时,穴口便轻轻抖动。还未真正插入,那滚烫灼热的家伙便磨得她腰膝酸软,汁水涟涟。
方君迟也是一声闷哼,肉棒的挤压蹭弄将穴内囤积的淫水给磨了出来,渐渐抹得他整根肉柱都湿淋淋的,每次龟头划过小口,都能感受到一阵极具诱惑的吸力,若不是莫名不想伤害身下女子,他早就挺着肉棒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他不像他死去的三哥,对幼小美好的事物有强烈的毁灭欲,藉此来达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感。方君迟一向是温和的,予取先与。
“呜呜……王爷~里面……里面好胀好痒。”她的秘处在刻意的调养下,堪称几大名器的合成,玉门窄而紧,若无外力相处,内里的淫水儿都很难流出。
方君迟无法,只得停下蹭动,大手探到蜜穴,伸出一根手指戳刺进去,立马被穴口韧而紧的肌肉紧紧咬住,湿淋淋的肉棒又胀大一份。他耐着性子开始用手指小幅度抽插,带出一股股淫糜的液体:“舒服吗?小怜儿。”
异物入侵,穴口密集的神经诚实传达着酥麻愉悦的快感,卿怜翘着脚趾头,微微弓着身体去追逐快速抽动的手指,樱口微张泄出一声声甜蜜的呻吟:“舒……舒服,怜儿还要……”
随着他插弄的频率加快,瞅着玉门放松时再加一指,只觉内里宽阔又曲折,搅动间发出淫糜的水声,待他加到三指的时候,身下女子已抽动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汩汩涌出的水儿顺着指缝溢了满手,清亮一片散发着幽幽体香。
到此时方君迟已忍耐到了极致,桃花眼紧紧锁住女子高潮时迷离的眉眼,扶着肉棒抵在暂时松软的穴口,沉腰一冲,大半巨大硬挺的阳具便捅入了潮热温暖的秘径。在感受到那道如丝帛的屏障时他未做停留,心知此时犹豫只会让女子更加疼痛,一鼓作气冲破阻碍插了进去。
高潮后的身体如坠云端,卿怜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秀眉,很快便耽溺在深处空虚被填满的酸慰酥麻中。心道不愧是温柔王爷,这回处破的是她最不觉得疼痛的一次。
“小怜儿。”方君迟俯身去亲吻女子嫣红的唇,将她酥媚入骨的呻吟吞入腹中。下身被肉璧裹缚的滋味太过美妙,他停了停,等射的欲望过后才开始抽动起来。
深深插入后浅浅抽出,穴口如同韧劲十足的牛皮筋紧紧箍住柱身,内里却是温软湿热,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吻着肉棒,个中销魂滋味化作阵阵激爽,沿着尾椎骨一直窜到脑海中。使得动作一向克制的男人都孟浪起来,两手掰开雪嫩的大腿,耻骨死死抵着贝肉,疯狂抽动,整个卧室响起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啊~王爷……入得怜儿好……好舒服……啊呀!”
005风流王爷(h)
卿怜仿若全身的骨头穴肉都酥了,遭受调教时饱受情欲折磨,为了训练她们,每日里须用淫水写满整张白纸才算达标,几年的欲望似乎就等着今天被这个男人填满、摩擦、抽插、抚慰。硕大的龟头在几番探索后,便轻车熟路朝着尽头的花心顶来,直弄得她下腹一阵坠胀,汁水不住地溢出。
“小怜儿真美。”方君迟桃花眼里也染上重欲的血色,眨也不眨地紧盯身下女子的媚态,大腿被自己大大打开,交合处泥泞淫糜不堪,随着他的撞击,两颗雪白挺翘的乳儿上下弹动,晃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他加快抽插的频率,嗓音低哑,“下面这小嘴儿水多又会吸,都快把本王给淹里头了。”
“啊啊啊啊~”卿怜仰着修长的脖子,尾音打着旋儿,“奴……奴家不敢啊啊……哦……”
每次在龟眼一阵跳动的时候,方君迟便缓上一缓,他朝后盘坐着腿,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女子抱了起来,放坐在自己腿上,肉棒因此插得更深,角度更加刁钻。女子浑身已起了薄薄细细的汗,连那汗水都仿佛带着催情的香,滑溜溜又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方君迟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她盈盈细腰,配合着肉棒从下而上顶弄起来。
才不到百十来下,冠沟出突然出现几颗凸点,挤压揉搓着肉棒,似是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起来的,他眼睛一亮,按压着女子的细腰,次次研磨顶弄那一点,很快女子的呻吟更快更急:“啊呀王爷……奴家不行了……不……不要撞哪里啊啊……”她全身都止不住的哆嗦,大腿内侧绷紧。方君迟只觉没入花心的龟头被一阵吸力紧咬,紧接着一大波淫液浇在冠顶龟缝处,那几粒凸点迅速变大,挤得他肉具阵阵跳动,龟眼一松,大股浓也一涌而出,以最紧密的姿势射在女子体内。
迅猛而激烈的高潮使得卿怜意识模糊,那根跳动着的肉棒似乎一直插到她的心脏,灼热的液烫得她哆嗦不停……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敏感地舒展,这幅媚态瞧在方君迟眼里,尚未疲软的肉棒再次硬胀起来,他缓缓抽插着,同时低头衔着一颗充血的奶头吸咬起来。
“唔……”高潮后的奶头似乎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温存吸咬的动作,一种陌生的渴望涌上心头,彷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走一般,卿怜小手捧住男人的头,才来得及喊一声“不要!……”
方君迟难以置信地抿了抿口,唇舌之间一片香甜,他难以置信地睁大桃花眼,这是……乳汁么?卿怜啊卿怜,这具敏感的身体还要给我多少惊喜,他捧住饱乳吮吸舔咬,一股股散发着清香的奶液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味蕾。
“呜呜~”卿怜为自己敏感不堪亵玩的身体感到羞涩,而被冷落的另一边胀得发痛,腰杆儿挺得直直的,索性轻轻揪着男子的头发,声如蚊讷,“王爷,这边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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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水声淫糜响亮,方君迟恋恋不舍放开奶头,上头的凹陷处立即沁出一小汪奶白的液体,伸舌一舔,女子身体一颤,蜜穴阵阵缩。
“好怜儿,本王这就帮你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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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节操掉下来了~
006风流王爷(h)
青烟袅袅、红烛成泪,层层罗帐堆叠翻滚,大床上一妖娆魅惑的女子身体被打开到极致,两颗粉腻的酥乳上下弹动,红梅顶端溢出点点乳白的液体,顺着细腻的腰线一直蜿蜒到三角区,说不出的淫糜情色。一名裸身的男子玉面乌发,劲瘦的身体正覆在其上不知疲倦地抽动拍打,再瞧得仔细些,一根颜色已成深红的惊人肉具次次尽根没入相连处,如打桩般拔出捣入。那穴门极是紧窄,做了这许久,仍旧禁锢着柱身,只偶尔有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
“啊啊啊~~王爷~~太快了……不要……嗯啊~”卿怜无力地摇着头,青丝铺枕的她媚眼如丝,男人像个好奇而莽撞的孩子一般,探索着她的身体。那似乎不会疲软的肉具不断变幻角度,厮磨顶撞得她穴璧酥软发麻,一波波巨大的快感席卷着仅剩的理智。
两人交融的淫液因没有及时流泻出来,使得卿怜原本平坦的小腹已微微鼓起。她的嗓音早已不复清亮,略微沙哑夹杂着腻人的鼻息,反而更加撩人,方君迟浑身最脆弱也最坚硬的物事正埋在她暖融融的温柔乡,滋味好的他无法克制,浑身皮肉绷紧,青筋浮凸,背部沁出一层晶亮的汗珠。他薄唇贴近女子小巧莹润的耳垂:“好怜儿,本王要死在你这勾人的小穴里了。”
“好痒~”卿怜哪里还听得明晰他的话,只觉得敏感的耳垂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缩着脖子想要躲避。这一动深埋幽穴的欲龙头冠忽地闯入宫口,刹那间又胀又酸,眼前如有烟花“蓬”地盛开,她双眼失神翻白,胸口亦是一阵肿胀,叫声蓦然拔高,“啊我不……我不要~!”穴儿哆嗦着颤抖着咬住欲龙,再次达到欲望的巅峰。
“嗯……”柔嫩的龟头被吮吸挤压,舒爽到极致的方君迟也不禁闷哼出声,随着一大波热液浇在冠顶,女子同样颤巍巍耸动着的乳首突然喷出两道细白的水箭,溅到他结实的胸膛。那驰骋已久的肉棒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在蜜穴儿里翕动着,射出了依然浓稠的液。
疲力尽的卿怜不等男人拔出去,就沉睡了过去。方君迟盯着她还湿润着的眼角,鼻翼轻轻扇动,整个人闪烁着一种宁静的光辉。他缓缓抽出疲软的肉棒,失去堵塞的玉门如同决了堤一般,涌出一大股红白液体,惹得男人呼吸一促,女子皱着眉“嗯”了一声。
方君迟平日里一双携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是无边寒厉,他一向是克制的,没成想会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身上失控至此。一只手已悄悄伸向女子纤细脆弱的颈脖……
只要这只手轻轻一扣,那么自己在这个世上仍旧是运筹帷幄,铁板一块。
男人最终松开了手,才觉得自己呼吸又顺畅起来。本来准备直接唤侍女进来清理,想了想,执起一边的衣物将女子胸前的白渍尽数抹去,又亲了亲红艳艳的乳头,才拉响了床头铃。
熟睡中的宁宛丝毫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无意识砸吧着嘴。
007风流王爷
宁宛这一觉一直酣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身体异常清爽,被子也是干燥的,还带着暖烘烘的温度。她惊诧于这具身体异常的恢复能力,昨夜的激烈似乎还在眼前,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这时候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外间她的两个侍女舞刀弄枪。
“诶,豫王爷一直待在咱们弄月阁,今早上才走呢。”嗯,这个脆点的声音是舞刀。
“真羡慕姑娘,不说咱们,这满京城的思春少女,哪个不妒忌姑娘妒忌到发狂。”这个自然是弄枪。
“豫王爷出门时,正好撞上郝连将军,两人又斗了一番嘴。你知道嘛,郝连将军没点任何姑娘,只在楼里要了间上房歇了一晚。”
弄枪啐道:“哼,叫我说,来了窑子不嫖娼,不是假正经就是真不行。”
“你这臭嘴,不要乱说话。我听人说,豫王爷和将军小时候关系也是极好的,只是豫王拒绝了将军的姐姐,将军姐姐一怒之下跟了从小就喜欢她的四皇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后,然后两人就彻底闹翻了。”
……
“舞刀弄枪”越听越不像话,宁宛无奈地揉着眉头,赶紧出声打断她们。这楼里的侍女自不比大家人户的丫鬟规矩森严,但像这样肆意讨论宫中秘辛,被有心之人听了去,还要不要活命了。
两还未成年的侍女立即噤声,哆哆嗦嗦蹑进门来,垂了头:“姑娘。”
“自个儿掌嘴。”
房间里顿时响起清脆的“啪啪”声,不一会儿两人俏生生的脸蛋已红肿起来。宁宛这才叫停,盯着她们含泪的双眼:“可知错了?”
“是,姑娘。”
“只是给你们个小小教训,这楼里尤其鱼龙混杂,铁打的青楼流水的花魁,我迟早有护不住你们的一天,你们若是不谨言慎行,哪天丢了性命都不自知。”宁宛其实很喜欢这两个小姑娘,在为财为利的漱玉搂尤显天真。
“谢姑娘提点。”舞刀伶俐些,福了福,“奴婢为姑娘梳妆吧?”
“嗯。”
宁宛在两人细心的服侍下,穿上薄软的春衫,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挽了涵烟芙蓉髻,一颦一笑皆美艳不可方物,倒叫两个侍女都看得呆住了。
她这次穿到一名绝世艳妓身上,要攻略的人物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弟弟豫王方君迟。光是看身份地位,就是一个大写的不对等。方君迟表面上是一风流懒散王爷,闲诗赋词淡赏花,暗地里却是韬光养晦狼子野心,觊觎着九五至尊之位。他极善驭人心,如春雨润物,十来年的时间已悄悄渗透皇帝宠信的各大势力,比如当今端庄贤淑的皇后郝连云,一路从太子妃晋至后位,一颗心仍系在方君迟身上。
再比如手握兵权、与豫王假意不合的郝连家族,亦早被豫王服。甚至江湖势力都有涉足,更别提什么集情报、设在各地的暗桩,连这明面上是皇帝一手提拔的右相府中二公子的产业漱玉搂,背后真正的主人正是豫王方君迟。
只是如今国运昌隆,佑帝龙体康健,虽起兵发动政变亦能夺得帝位,但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服众。所以他还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佑帝染病驾崩的机会。
而原身卿怜,正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008风流王爷
小阁楼里亭台水榭,青灰的瓦、粉白的墙,衬着植物抽条的一抹绿,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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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别致清幽。宁宛百无聊赖倚在亭中古琴前,随意拨了拨琴弦,弦音如同波纹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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