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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衣
却是没了回音。
方君迟一双墨眸牢牢锁在那碟还冒着热气的桂花松糕,洁白酥润的花瓣模样,甚至连桂花点缀的位置都与记忆中重叠,一种久违的香气唤醒了他沉寂的嗅觉,他极力克制住颤抖的手,拈起一块放入口中……
他已多年不喜甜食,但这甜糯的味道在口里点点化开,米香、油香桂花香层层分明,于他来说是遍寻世间而不得的美味。小时候他挑食又娇气,母妃便亲手蒸了桂花松糕、切成花瓣的形状,哄他吃下。
宁宛瞧着眼前的男人眸色朦胧,如被热气氤氲,一派神思惘然的样子。不禁有些自责,这法子是否过于残忍。男人嘴唇微动,咽下那块糕点,再伸向碟子的手指,在快要触到另一块糕时猛然住,用力过大连骨节都微微泛白。
方君迟抬眼,温柔一笑,眉眼间风淡云轻,仿佛刚刚那个怔愣脆弱的男子只是宁宛的错觉,简直就是放自如。就在她以为今晚会功亏一篑的时候,男人薄唇微启,略微沙哑低沉的男低音很是能够蛊惑人心:“小怜儿过来,本王给你讲个故事吧。”
“卿怜洗耳恭听。”宁宛掩在长袖中的手紧紧攥住,连指甲刺疼手心也未曾察觉,起身走到方君迟身边,被男人揽腰搂紧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因此她看不见男人此刻的表情,但那叙述的嗓音通过皮肤振动着她的胸腔,如同缓缓流泻的水。
“从前,有一户极富贵的人家,家中产业很大……”
015风流王爷
“因此妻妾子女也很多,小男孩排行第七。就叫他小七好了,小七的母亲出生于江南商贾世家,为了能让家主顺利继承家业,出了不少的钱财去打点。但终究不似嫡母家有权有势,因此只做了妾。小七出生时,嫡长的哥哥已经十岁了,被当作下一任家主培养。但小七天生聪颖,过目不忘,三岁便能熟读诗书经纶、出口成章,连家中请来的教习先生也赞不绝口。”
头顶的声音顿了顿,宁宛心叹,她知道方君迟以家比国,讲的是前朝皇宫往事,当时还是七皇子的他,如此锋芒毕露,必定惹来皇后的忌惮……
“小七慢慢长开,最肖其父,但小七的母亲却日日忧愁,不许他读书写字,可那时候的小七不懂。于是在父亲考校课文的时候舌灿莲花,把其他几个兄弟的光芒都给比了下去。父亲很是宠爱小七,连处理家中事物的时候都将他抱在腿上,一时无上风光,日日宿在母亲的小院里。小七以为这样母亲的日子就会好过些了,没想到有一日父亲远行,嫡母设宴,母亲不小心误喝了小七的果酒……”
“想来那果酒一定有毒吧。”不知不觉间宁宛已握住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缓缓摩挲。
方君迟亲了亲她的发旋:“是啊……自那之后,小七的母亲便病骨支离,容颜迅速清减,请了好些郎中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来。母亲一直撑到父亲回家,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前恳求父亲将小七交于嫡母抚养。小七伤心欲绝,明明证据确凿,父亲却没有任何处罚,反而从此看也不再看小七一眼,再也没有抱过他,还把他交给害死他亲生母亲的嫡母。”
哪怕在原著中看到过这段剧情,此刻听他娓娓道来,宁宛还是心口一紧,宫中诡谲,那时候的方君迟才多小啊,察觉到身后的胸膛一片僵硬,她忍不住出声道:“其实小七的父亲也是爱着小七的,只是身不由己。将小七交给嫡母,便是保全了他的性命。”
良久,头顶才传来喉结滑动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更低沉了些,清亮又沙哑:“可那时的小七只有惶惑、愤懑与不安,母亲住过的院子被视为不祥之地,渐渐废弃,他常常一个人偷偷跑过去哭。在外人面前嫡母对他是极好的,吃穿用度从不短缺,只是他若是看书或偷偷习武,便会有恶仆用细细的竹针来扎他的手指。以至于后来他只要一翻书或者一持剑,手指尖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更可气的是大哥,明明什么都有了,只要小七喜欢或者喜欢小七的,他都要抢。”
二十年前,进宫拜见皇后娘娘的郝连云,因一时好奇走岔了路,拐进废弃的风鸾殿,蛛网暗结、杂草疯长的庭院里,一个穿着华丽、眉目致清丽的小男孩抱着一块褪色的木牌,哭得压抑而委屈,低细稚嫩的抽泣音。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不受宠爱的七皇子方君迟,十来岁的郝连云跟着了魔似的,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三天两头往皇宫里跑,顺便稍些小玩意儿给风鸾殿里的小男孩。
那时候的她想,等我长大了嫁给他,他就不会再这么揪心地哭了。
可她等到十五岁,等来的是一道圣旨,她成了令天下人艳羡的太子妃、成了他的嫂嫂,中间横亘着此生无





女配逆袭(H) 分卷阅读151
法跨越的鸿沟。
这便是方君迟与郝连云之间的往事,宁宛心里一阵酸涩,皇室之人都是生在荆棘林、长在荆棘林里啊,她听见头顶的声音陡然转冷:“所以小七暗暗发誓,要将他拥有的、在乎的东西也都抢过来!”
话音刚落,方君迟眉心一蹙,心中大惊。他竟是将自己的野心堂而皇之宣诸于口,忙地掰过怀中女子的削肩,低头对上的……竟是一张爬满泪痕的小脸,清亮的泪珠从琉璃似的黑眸里涌了出来,她神情里是哀伤而悲悯,方君迟被她看得心中大恸,一直以来刻意压制的心跳在此刻砰砰砰的鼓噪起来。
她为了他的往事而泪流,像迟到的温暖,穿过十数年寂寞难捱、如履薄冰的时光,温柔抚在小男孩的头顶。
方君迟下意识便伸出大手,捂住她滚滚落泪的双眼,掌心是濡湿的麻痒,微闪的睫羽如同一把小刷子,挠在他冷硬多年的心防。
“卿怜……卿怜,不要哭。”
“小七他,只是不甘心啊。”宁宛叹息一声,他未必多想要这江山,只是一股根植于心的执念罢了。
在原著里他将的并不是他的往事,只是花言巧语博取原身的爱与同情,叫她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但今晚的他显然不同。
“不要说……”
方君迟低头,堵住那张微启的红唇,辗转舔吻,内心的芜杂与慌乱很快便转化为身体的渴望。他想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紧密交融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如此心便可以不再空荡。
他伸出舌头舔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微微咸苦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宁宛难得脆弱,身体越发敏感起来,被他那种“充满渴求”的吻法很快弄得身体娇软。
“唔……王爷,轻点……”她难耐地呻吟,瞥过男人腿脚时,发现上面深色的湿迹,连忙伸手去推他,“王爷,你露湿了鞋袜,还是先沐浴吧?”
“不碍事。”
“王爷!”
016风流王爷(h)
今晚他情绪波荡,寒气最易侵体,宁宛难得硬气一回,方君迟怔愣片刻,便妥协了。
舞刀弄枪一直候在外间,听到传唤,两人便将可躺一人的大木桶抬入里间,很快将烧好的热水提来,注满浴桶。漱玉搂里的丫鬟们都是练家子出身,为的便是能更好地伺候姑娘们,整个过程都轻手轻脚的,一滴水也没有洒在地上。
“你这两个丫鬟倒挺能干,就是名字取得太霸道。回头本王有赏。”
“卿怜替她俩谢过王爷了。”
方君迟任由小女人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裳,她垂首敛眉的样子温婉细致,解除腰封时两只软软的手臂环过自己腰身,他抬手比了比,女人的身子刚好够抱一怀,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蓦地跌进宽大的怀抱,宁宛嗔道:“王爷!”
柔嫩的嗓音叠声上扬,还带着腻人的小尾巴。方君迟哪里把持得住,三把两下扒掉两人的衣物,附在女子羞红的小耳朵旁:“小怜儿,一起洗吧。”
宁宛不自觉朝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胸膛靠紧,也不知是受他的蛊惑还是秋夜微凉,全身皮肤都起了一层小粒子,推阻道:“这浴桶怎么能洗两个人,王爷别闹了……”
男人伸舌舔了舔小巧耳垂:“可以的,你我叠紧一点。”
所以当宁宛被他半哄半骗抱进浴桶里,后背贴着他硬实的胸膛,四条只能弯起膝盖才能容纳的腿交叠纠缠,臀后还抵着一根火烫的肉棒、连活动下腿脚的空隙都没有时,她内心是悲愤的。
这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嘛……
可不是,一双魔掌自腋下穿过,男人一边在她滑腻的颈脖上啃咬舔吻,留下串串红痕,一边握住两颗饱满的奶球,将它们挤拢又放开,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温柔亲吻撩拨着肩侧的肌肤。
“唔王爷……别玩了……”在轻微的浮力作用下,男人的揉弄让胸乳更加敏感,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已微微抬头,熟悉的麻痒感窜向四肢,氤氲的水汽中宁宛的吟哦声都缭绕起来,她向后弓着身子想要躲避这种触感,却是更将自己送入男人怀中。
方君迟爱极了手中嫩乳的手感,又绵又软,如同水做一般的,不管如何玩弄最后都是倒扣的碗状,尖翘挺立,妙不可言:“本王帮你搓洗一下大奶儿,特别是顶端这两颗小红果,非得完全撑开,才能洗得干净。”
男人将一对饱乳玩得肿大了一圈,才伸出指尖刮蹭这备受冷落的乳首,那一瞬间的刺激如同电流过身,叫宁宛嘤咛一声,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手臂蓦然紧,两腿中间的秘处已渗出少量蜜液,消散在沐浴的水中。
挺立的小红果已撑开每一丝褶皱,樱红饱亮,惹人怜爱。方君迟两指夹住乳头,时而拉扯弹动,时而划圈揉动,叫两点樱红陷入雪白乳肉。察觉到怀中女子浑身绷紧,大腿并拢摩擦,知她已经情动,自己挺立许久的肉棒也是硬到发痛,被她柔嫩的臀肉紧紧抵着,欲望稍稍纾解。
女子身体虽然敏感,但下面的蜜洞过于紧窄,方君迟舍不得弄痛她,故而前戏总是做足。
017风流王爷(h)
一手揪住两颗奶头揉搓,一手沿着平滑的小腹悄悄向下,还未探到腿心,便被女人紧紧夹住。
“小怜儿,放松一点,告诉本王,下面是不是湿了?”方君迟舔着她的耳垂,声声蛊惑。
宁宛上上下下的敏感点都被男子掌控,又浸在微烫的水里,浑身软绵绵的不着力,红着一张小脸,软软的嗓音带上一丝水汽:“没……没有……”
“小骗子。”方君迟手指微微用力,便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摸到滑腻饱满的阴户,那里温度比水温更高,暖烘烘的一片潮热,手指娴熟地拨开肉瓣,抚弄当中硬立的玉核
“啊”一阵又酸又胀的快感升了上来,宁宛双眼叫升腾的欲望逼出了水意,下面蜜洞悄悄缩,含住清亮的热水吞吐起来,她微微扭动身躯,向后挤压着烙人的肉棒,“王爷,别……好痒……”
方君迟加大揉弄的力度,或揉圈或拉扯,很快肉核便胀大了一圈:“告诉本王,哪里痒,嗯?”
汹涌的快感让宁宛有种会溺死在这逼仄浴桶的错觉,被冷落的幽径阵阵缩蠕动,像有一把小刷子在里面撩动,麻痒难耐,臀后肉棒的触感越发明晰,她抖着嘴唇:“小穴……小穴好痒……王爷,快……快给怜儿呜呜……”
她甚至撑着男人的大腿抬起臀,那怒胀的凶兽趁势闯入细缝,龟头蹭过几颗的穴口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叹。
女人的主动明显取悦了方君迟,他今晚情绪几番跌宕,甚至提及了尘封的往事,失控的错觉叫他恐慌,似乎只有此刻肉体的耽




女配逆袭(H) 分卷阅读152
溺才能叫他感受到一丝真实。他眸色蓦然深幽,呼吸粗灼,如同一只噬人的野兽:“这就来满足你,小怜儿。”长臂一伸,将女子从水中捞起,摆成跪趴的姿势。
“啊!”水声哗啦中,宁宛已趴在半人高的桶沿,膝盖以下还泡在水里,身后强烈的男子气息环绕,她恐慌紧张中又带有一丝丝的期待。
她彷佛瞧见男人伸手掰开她的臀,露出当中羞涩又淫荡的秘缝,饱含欲望的视线有若实质,还未被插入的窄穴本能地缩,又缓缓放开,明明只有几秒钟,宁宛却觉得过去了几刻钟,她摇了摇臀,邀请道:“王爷……”
眼前的媚景瞧得方君迟喉头发紧,挺立的肉棒顶端溢出透明的晶液,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草草扩张,感受到圈住手指的逼人紧致,龟头急不可耐地跳了跳。
“怜儿,可能会有些疼。”捅中空间不大,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
“进来吧王爷……”宁宛深吸一口气,咬住手指的穴口微微放松。下一秒,手指撤出,一根又粗又大、顶端还冒着热气的肉棒抵了过来,她感觉自己腰都软了两分,忙抓紧桶沿扶住身体。
方君迟克制住冲进去狂速抽插的冲动,控制着肉棒一下一下撞着洞口,察觉到软化时腰身用力一沉,只听得噗嗤一声,那硕大的龟头已闯入一方紧到不可思议的禁地。
“呃……啊痛痛……快拿出去呜呜……”
018风流王爷(h)
一阵撕裂的疼痛袭卷过来,身体如被火烫的铁棍劈成两瓣,宁宛不禁哭叫出声,抓住桶沿的手指骨节发白。
“怜儿放松。”方君迟也不好受,龟头的肉最是娇嫩,但此刻他是不会退出去的,眼前纤匀的雪白脊背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隐有幽香,他俯身舔去汗珠,又从背后伸手抓住两颗酥乳,缓缓揉搓。
等身下绷紧的身躯软和下来,他便一鼓作气长驱直入,直到粗黑的耻毛刮蹭着她柔嫩的花唇、小腹撞在她丰盈的雪臀。里面温暖紧致的舒爽让他差点闷叫出声。
宁宛缓过那阵激痛,剩下的便是幽穴里密密的麻痒,此刻男人彻底的插入似乎撑开了每一丝皱璧,将小穴堵得严严实实不留缝隙。那早先未曾溢出的水儿被肉棒挤得四处游窜,宁宛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
很快,整个房间里便溢满肉棒操入媚穴时咕叽咕叽的水声、鼓胀肉袋拍打在撑开的花唇时的啪啪声,令凉秋的夜里生出一丝让人脸红心跳的温度。
“嗯……嗯啊……王爷,太深了啊啊……”
宁宛全身的触感似乎都集中到花穴处,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时有种麻胀的酥痒,内璧被肉棒重重碾过,快慰十足。嫩穴儿的嫩肉甚至能描画出柱身凸起的青筋纹络,次次插入时如同一阵快过一阵的电流,激得她浑身发抖,几乎撑不住身子。
“小怜儿,怕本王操坏你的小穴穴吗?”方君迟见状,忙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身,指尖偶尔触到上下跳动的丰乳,那埋在销魂幽径里的肉棒径自又粗壮了一圈。洁白如冠玉似的额头青筋直跳,却丝毫不让觉得狰狞,反而有种狂肆的野气。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王爷才能褪下伪装,显露出淋漓尽致大肆挞伐的气势。除了紧窄的穴口箍得他喉头发紧,内里充沛的水意柔柔荡荡地裹缚着玉茎,如同千万张小嘴密密吮吸,爽得她浑身毛孔张开,恨不能将鼓囊囊的肉袋也一并挤了进去。
“呜呜怜儿……怜儿要被王爷……被王爷的大肉棒给干坏了……”宁宛半眯着眼,有湿答答的发随着狂野摆动的身体漾到眼前,她抖着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与肉棒重重拍打肉穴发出的淫糜声重叠,说不出的甜腻诱惑,待到那硕大的龟头猛然闯入幽径尽头的另一处窄口,一种异样的酥麻饱胀感弥漫全身,些许的恐惧让她蓦然瞪大水眸,“不……王爷……这里不要……”
“嗯……”龟头没入宫口的同时,穴璧摩擦充血而吐出的小点挤压着冠沟及柱身,巨大的快感激得肉柱几欲爆裂,方君迟闷哼一声,稍作停歇缓过想要缴械的冲击。他倾身掰过女子的脸,与她吻作一处,将她呜呜咽咽的喘息都吞入腹中,察觉到她微微摇动臀儿,才继续开始抽动。
也不知被操了多久。宁宛上下两张口都被男人给堵住,似乎连呼吸也不会了,肉棒入得太深彷佛顶到了心脏,连臀肉都被他坚实的腹部拍打得又酥又麻。“唔嗯”近乎窒息的一瞬间,两颗酥乳突然一阵肿胀,在嫩穴儿剧烈缩蠕动、花心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时,无人抚触的乳头竟自发喷出两道奶白的乳汁……
方君迟就着女子高潮后的紧致狂速抽插,最后龟头撞入淅沥沥的宫口,将滚烫的浊液浇进那蠕动的小嘴。两人维持着紧密贴合的姿势,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起震颤,如坠云端般的耽溺与快乐。
019风流王爷(h)
脚下温凉,宁宛这才察觉两人还站在狭窄的浴桶中,不由嗔道:“都怪王爷,这水都凉了。”
“这有何难?”饱餐后的方君迟全身覆着薄汗,英俊无铸的面目更是神采奕奕,他将女子小心放坐在浴桶,而后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运气在水中一沉,不一会儿水面上便腾起了冉冉白雾,水温也缓缓升高。
宁宛泡在温水里除了腿心仍旧黏黏糊糊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暗骂自己沉浸在方君迟凄惨的往事,却忘了如今的他文武兼修,一身纯正的内家功夫,又岂会怕那区区寒露?
又忍不住去想,在持剑都会被扎手心的条件下,他要练得这身功夫是何等不易。
方君迟似知她所想,半是调笑道:“若能得怜儿的关怀,这一身功夫不要也罢。”也不顾腿间还挺立着半硬着的肉棒,拧起巾帕仔仔细细为她擦便全身,又草草洗去自己一身薄汗,才将人囫囵抱上床。
当酸软的双腿再次被他分开时,宁宛惊呼出声,:“王爷!”先前激烈的运动中只察觉到灭顶的快感,这会儿却有轻微的刺痛感。
“放心,本王又不是禽兽。只是给你上点药罢了。”眼前凄惨的小穴儿微微红肿,花瓣可怜兮兮的张着,隐约可见挺立的玉核还莹润水亮,小小蜜洞虽然闭合了,但颜色微深,分明有轻微的撕裂。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致的小盒子,伸出一指挖出粉色的药膏,屏住呼吸,小心涂在花瓣和窄穴周围。
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小意、专注体贴,因此他并未注意到女子微颤的羽睫。又是这种药……宁宛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这种熟悉的清凉感叫她顿生挫败,心不动则不会痛,她明知剧情的走向,还是渐渐耽溺他刻意或无意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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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H) 分卷阅读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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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
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眉头轻锁,修长手指点在一沓写满密密小字的卷纸,开口时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全在这里?”
一名沉稳朴实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主子,全在这里了。包括漱玉搂记载的训练日志,她除了数样优秀之外,身世方面的确没有异样,也从未与陌生人士接触。”
“如此,难道真的是天意。”他十数年如履薄冰的度日令他养成了野兽般灵敏的直觉,总觉得卿怜一双清透的眼将自己看得无所遁形,再加上前几日令他失控的桂花糕……方君迟背着手,挺直的脊背如同劲松一般,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迷惑,“平叔,你先下去吧。”
陈平原是豫王爷母妃出嫁前的家丁,祖中三代均是江南陈家忠仆,跟着方君迟筹谋策划也十年有余了,眼见一向杀伐决断的主子露出少见的脆弱,本该垂首称是然后退出的他斟酌着语句:“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方君迟虽贵为王爷,还是很敬重这位除了主仆名分外亦父亦兄的长者。
陈平咬咬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主子,不过是一名女子,万事俱备,只欠这临门一脚,主子可千万不能心软。”
不过……是一名女子啊……方君迟忽然觉得心口如被蚂蚁轻咬了一口,随后有麻木的痛意浸遍全身。那陈平未曾得到他的答复,竟固执地直直跪着。
方君迟转过身,不去看跪在地上的陈平。良久才开口道:“罢了,起来吧,养心殿里那位有什么动作?”
“谢主子,仍是差人密切关注漱玉搂的动静。”
“我的哥哥,果然改不了这个老毛病。”
020风流王爷(h)
这日,宁宛尚在睡梦中,便被人连着被子一起,抱上了马车。等她悠悠醒来时,对上一双含笑多情的桃花眼,豫王爷一身月白蟒纹锦袍,外披黑色大裘,颈间一圈柔软狐毛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流倜傥。宁宛怀疑自己睡久了出现幻觉,低头瞅见是熟悉的被子,忙闭上眼准备再度入梦,就听得一声轻笑。
方君迟伸手玩弄着她鬓间散落的发丝,柔滑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醒了就快起来。”
“王爷?我这是在哪里?”宁宛朦胧着眼坐起身。
“这当然是在马车里,随本王代表皇室宗亲去凰音寺祈福。”
宁宛心中一惊:“王爷!”皇室宗亲去寺中祈福是宫中的保留节目,他再是乱来、再是闲散,也不能带着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吧。
随便瞄瞄,这马车宽敞高大,铺席设几,边角处都裹有柔软的皮毛,小几随意摆放着几卷书,还有溢出袅袅青烟的小香炉……
方君迟见睡眼惺忪的女子不施粉黛,平日的媚气风流不见踪影,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清纯而天真,里衣微微敞开,那细嫩的肌肤比雪白的绸料还要耀眼,隐约可窥见半个形状姣好的绵软。他的身体比眼睛更快,已掀开被子,将温香的少女抱了满怀。
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宁宛分外敏感的皮肤细细颤栗,这具受过调教的身子几乎立即软了,她抿着嘴去推男人:“王爷,你……你做什么……这是马车里。”
在马车里……方君迟身下的巨物推拒磨蹭间已悄然挺立,这会儿兴奋地撑着亵裤,他找准她微启的红唇,迅速攻城掠池。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另一手悄然扒开她的衣物,抓住两颗又大又软的奶儿揉捏。
“嗯~”宁宛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口中便全是他清冽的气息,整个空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胸前软肉被他握在手里,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嫩肉,身体里腾起异样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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