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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你又想耍什么阴招?一次给我说清楚!”我没好气地嚷嚷,幸好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否则定会引来大批客房服务员。
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哦,就是那一打促销的粉红色的东西,可能会被拿到网上拍卖,当然了,拍卖所得的钱就当作是我们家所受的损失的一点小小的补偿。”
粉红色的、促销……那不就是指……
我的大脑仿佛突然被雷击中,整个脸都烧到一百度,失控地冲手机喊起来:“不——行——”
立刻杀回孤儿院——这是眼下我迫切要做的事!
刚从酒店前台办完退房手续,走出酒店就看到严大松倚在他的车旁,似乎等候多时了。
“其实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我感激地说道,想对他微笑,却被沉重的心情压得嘴角勾不起来。
“我想了解你从小成长的地方,想更多的了解你。”他专注地凝视着我,眼神里有些暧昧的成分,再愚钝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情意。
利用他喜欢我这一点而搭他的专车实在令人产生罪恶感,我不得不向他挑明道:“严大松,其实我只是把你当成普通朋友,你不用对我那么好的。”
“我们可以先从普通朋友做起呀,然后再进一步发展,最后……”他自顾自地描述着美好的未来,似乎完全没听懂我的意思。
盛情难却,我只有怀着内疚和罪恶感坐上他的车。
然而,等到车子开进孤儿院,当我看到本该有一群天真活泼的孩子玩乐的院子却一片寂静时,我的情绪即刻被愤怒取代——那个剥夺了他们快乐时光的罪魁祸首死定了!
目光转移到教室那边的大门,挤在教室门外的小孩一个个都探着头往里看,毫无疑问,狼窝的那个家伙一定在里面!
车没停稳,我就跳下去直奔教室,拨开孩子群走进去,只见席老头子站在课桌旁盯着手机发呆,小帅哥和画家居然也在场,而最讨人厌的那位则像个讨债的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
“变态古铜男你……”我气冲冲地跑过去,想把他从讲台上揪下来,谁知半路突然杀出一张白里透红的稚脸。
蓝暻昔一手拦住我,一手拿着清香的手帕纸迅速覆上我的额头:“你看你,跑那么急,满头大汗的,先歇息一会儿。”
“我不要!我要找那个……”我指着讲台上翘二郎腿的家伙,几乎就要吐出脏话来,手指头却突然被一只黑棕色的大手包住。
戴着爵士帽的画家晃到我跟前,不给我反应的功夫就揽着我往教室外面走,一边低声对我说:“储鱼,你先别激动!”
“那个善变的古铜男,我看到他就火大!”我不爽地扭头叫道,故意提高音量让蓝暻白听到我的骂声。
“大姐姐……”门口的小孩一个个都惊骇地望着我,这是第一次被他们看到我发火的样子。
蓝暻暮见状,也在我耳边提醒道:“孩子们都看着呢,注意形象哦!”
我稍微敛起怒气,等和他走到外面的空地才不高兴地叫道:“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我收拾那个变态!”
“你别生气嘛,其实四哥后来又绕回去接我们回家了,只是你没在车上……”蓝暻暮拉着我解释昨天的事,小帅哥也跑过来插嘴:“对啊!四哥居然擅自把你赶走,他一回家就被我们七嘴八舌地教训了一顿,他早就后悔啦!”
“我才不管他后不后悔,他居然敢对院长爸爸动粗!”我奋力甩开画家的手,他想拉回我,但马上就被已经下车跑过来的严大松抓住。
“你们两个想干嘛?”严大松冲小帅哥和画家吼道,一边紧张地望向我:“你没事吧,储鱼?”
“没事,跟他们没有关系。”我后退一步想返回教室找蓝暻白算账,刚一转身就撞上一堵炽热的肉墙。
熟悉的香皂味令我警觉地想退开,但对方迅速伸过来的长臂却绕到背后把我紧紧环住。
预期的那张古铜色的脸垂下来,神色复杂的狼眸凝视着我,意料之外的平和语调从蓝暻白口中飘出:“我是来道歉的。”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我猛推开他,没想到竟轻易就挣开了他的狼爪。
“昨天的事……”他抬手想碰我的嘴唇,我直接扭开脸,而他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不自然地垂下眼轻声说道:“对不起。请跟我回家吧!”
“我才不要回你们那个变态狼窝!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果断拒绝道,后退一步,突然感觉肩上多了一只手,严大松揽住我,同仇敌忾地冲蓝暻白叫道:“没错!这里才是储鱼的家!”
话音刚落,蓝暻白的脸色即变,愤怒的拳头突然飞过来,只觉得身后的人身体一震,下一秒他就扯住我的手往院子后面拉。
“你这个野蛮人放手!”我扭着手腕叫道,回头看严大松,他已经被小帅哥和画家扶住,鼻子下方淌着两行鲜红,似乎有点站不稳了。
拉着我的家伙却理直气壮地说道:“就知道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不管用!真是白白浪费我的表情!”
“厚!就知道你是装出来!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明明说好不用我还七百万的,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白痴!协议都被我撕掉了,你还有什么理由强迫我回去?”我羞恼地叫嚷道,身体已经被他塞进停在后院的红色宝马车里。
“没有协议,还有你关心的孤儿院!”他无赖地关上车门,用遥控锁上,随即便坐上驾驶座。
车子从孤儿院那群孩子面前呼啸而过,严大松无力地半睁着眼目送我,席老头子却躲在教室里不敢出来。
第一次席老头子到黑别墅接我却又把我送回去;第二次他提着现金替我赎身,结果半路就乖乖地把我交给蓝暻白;这一次他眼睁睁看着我被掳走却袖手旁观……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卖掉的感觉?
追-更:( )





狼窝十二匹 狼群口水泛滥
“叫我回去你不要后悔!我要把你们家的男人一个个诱惑上钩,再一个个甩得远远的,让他们一个个心痛得死去活来、心碎得无法修复、每日以泪洗脸!”这是我们到达黑别墅之前我对出尔反尔的家伙发出的威胁。
即使他不在乎他的兄弟,至少也不会留着一个会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祸害吧?
谁知我的威胁不见效,反而被他威胁:“除非你不管臭老头和那群孩子了,否则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吃得死死的!”
“暻昙不会让你这么欺负我的!你不可能叫他一辈子都在国外出差!只要等他回来……啊!”他的手突然离开方向盘扯住我的长发,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你还敢提他?”暴吼声震得整个车厢都是回音,蓝暻白吓人的黑脸忽然凑过来,头发抓在他手中令我无法退后,只能任由他火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
“提他又怎样?我第一个要诱惑的人就是他!你能拿我怎么样?就算你把我的头发扯光也阻止不了我!”我赌气吼回去,头皮发疼令眼泪止不住溢出来。
蓝暻白失神地盯着我,似乎被我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给镇住了,半晌才无声地把手松开搭回方向盘上。
不说话?被我气到内伤了吗?
我忐忑地偷瞄他的侧脸,只看他嘴唇微张,低沉的声音幽然飘过来:“难道你一点喜欢我的可能都没有吗?”
谁会喜欢一个处心积虑陷害我、还时时对人动粗的暴力男?我又不是蓝管家!哼!
心里冒出这个回答,我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低垂的睫毛似乎在暗示他低落的情绪,我竟没由来地在乎他的心情,一种久违的莫名情感打心底里让我想去安抚他,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遇到一个刚被送进孤儿院的男孩,教人心里莫名滋生一股怜悯之情。
其实他的样子并不讨人厌,如果他不那么粗鲁不那么阴险不那么霸道的话……
“如果我对你好,你会不会对我改观?”他突然又问道,语气里少了一点狂傲,多了一丝不安。
这样的他实在教人难以适应,我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五官突出的侧脸,不知作何回应。
直到车子开进黑别墅的地下停车场,他没有马上下车,似乎还在等我的回答。
没有得到回应,他又执着的转过脸,带着哀求的语气问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执着的纯情男?这该不会是他继孤儿院那段表演之后的新把戏吧?
我警惕地瞅着他,只觉得车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下意识地靠近车窗,想摇下玻璃窗探出头去呼吸点新鲜空气,他却突然按住我的手。
转眼一看,原先那张充满哀愁的纯情脸已经消失得不留半点痕迹,完全恢复卑鄙阴险的恶狼形象!
余惊未散就听到他恶声恶气地吼道:“白痴女佣!还不滚下车!要我找个背肌雄厚的男丁扒在地上给你踩着背下车吗?”
厚!果然这昙花一现的反常是装出来!幸好没上当!
我没好气地打开车门自己下车,耳边却听到他小声的抱怨:“对一个白痴女人装斯文果然是浪费精力!”
话刚说完,另一个高亢的声音就从停车场另一处传来:“四哥你也装斯文啊?昨天二哥都装过了!”
寻声一望,一个颀长的身影从一辆银白色的宾利车前晃过,卷发主持冲我微笑招手:“可爱的小女佣回来我就放心了,现在有点事要出去,晚上再找你聊天哦!”
我扯起嘴角,僵硬地回以微笑。
呵呵呵,谁稀罕跟一个花花公子聊天?
“有事就快滚!”蓝暻白吼了他一声,径直把我从花心主持的视线里拉走。
他按了一层的电梯,我暗暗猜到自己即将被押上审判庭,那里一定有很多恶狼张牙舞爪等着撕分猎物!
刚踏入走廊就遇到了第一匹狼——虽然只看到对方的背影,但凭他耳后的眼镜架我就断定他是贱嘴律师。
我绷紧了耳膜和心脏,随时应付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之后冲我说出“土包子”叁个字。
然而,他回过头来刚吐出一个“土”字就打住了,银色镜框下那对犀利的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猎物似的。
我蹙眉与他对视,尽管早就料到他那张嘴里吐不出干净文明的词汇,但在听到他意外的询问时还是惊讶不小。
“舍得回来了?”贱嘴男转身定在前方,第一次以不带敌意的调调和我说话。
这种不温不冷的语气与他之前粗暴无礼的态度大相径庭,不但没有令我降低戒心,反而教人更加提心吊胆。
见我没有回话,蓝暻昊径直越过古铜男,一个箭步走到我跟前,伸手迅速捏住我的下巴,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生气地叫道:“我问你话呢!”
“疼!”我皱眉避开,他的手却像扯不掉的狗皮膏直追着我的下巴移动,而且捏紧的力度也跟着加大。
“昊!住手!”蓝暻白终于大发慈悲制止他,只见他不甘心地收回手,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四哥心疼了呀?”
哼!狼群这种血腥暴力的生物才不会心疼猎物!
我不爽地揉揉下巴,怀恨地瞪着银框眼镜那副可憎的嘴脸,之前异想天开的先诱惑后抛弃的计划顿时作罢,光是他那张一掀唇就倾吐无数恶语的贱嘴和那副伪斯文真禽兽的德行就让我从骨子里反感,更别提诱惑的兴致了!
“还站着干嘛?那么多人等着呢!”蓝暻白黑着脸冲我叫道,径直过来我把拉走。
他们果然在等着!
我忐忑地跟着蓝暻白走到客厅,只见混血男端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半坐着穿毛衣的腐尸,而另一边的长沙发则躺着一具恢复本真的馊辣味男体。
虽然只有叁匹狼,但我心里还是瞬间产生无形的压力,莫名地,我竟有点依赖牵着我手的古铜男,希冀他会保护我。
然而,如果只是因为他说过喜欢我,我就产生虚无缥缈的依赖心理,那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他把我带到他的兄弟跟前便冷冷地甩开我的手,对他们说道:“人我已经带回来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说完,他竟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径直扭身离开了。
爱怎样就怎样?怎么可以让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我惊惶地想拉住蓝暻白,却只碰到他的手背,指尖从他手背划过短暂的半秒钟忽地产生无名的电流,直击我的心脏!
蓝暻白猛回头瞅住我,眼见他居然脸红了,我即刻尴尬地别开脸,羞于与他对视,他才冷哼一声离开。
“叁哥真是疯,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勾叁搭四的女人!”混血男的声音冷冷地飘来,绿眸微启,冷漠地斜睨着我。
类似的诽谤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所以我能够平静地左耳进右耳出,并且淡定地不予回应。
“老叁真的喜欢周储鱼吗?可惜他现在人在国外,没有护花使者了!”躺着的家伙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我跟前埋怨道:“害我一大早没有方便面吃的女佣,还不快去煮面条?”
我还没开口拒绝,就听到腐尸紧跟着说:“顺便做我的份,我要叁人份的!”
“哼!要吃自己去煮!”我冷着脸刚拒绝完,头皮忽然猛得一阵发疼,转眼一看,一撮长发缠绕在馊辣味男发黄的指间。
他挑衅地扯了几下,恶劣地说道:“我可不会老叁那套怜香惜玉!昨天扮斯文扮干净已经让我大失风度,身上少了二十多年来跟随我的味道更叫我生不如死,这些全都要怪你!别指望我以后还会做这种事!”
“呸!你害我失去重要的友谊居然还有脸提昨天的事!”我怒瞪着他那头杂草,只叹身形差距太大,和他动粗毫无胜算。
“方便面你到底做不做?”他不耐烦地问道,发黄的手指捏着我的头发又使劲扯了一下。
头皮几乎要被扯破,我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把头发盘起来,只能屈服地冲他嚷嚷:“你不松手我怎么去厨房?”
一路走向厨房,我一边想着在方便面里给恶劣的宅男加料,却听到馊辣味男恶性的威胁:“最好别做手脚,我会让你陪吃的!”
熊熊烈火在我心中燃烧起来,腐尸这时说的话更是在火上泼了一桶油:“小女佣,别忘了做我那份,要叁人份的!”
啊——谁有慢性毒药?我要毒死这两只宅男!




狼窝十二匹 狼口余生
先诱惑后抛弃的天真想法,在再一次领教了狼群的奇葩之后,已经被我完全否决掉了。
无论以自我为中心的馊辣味男,还是突然变得怪里怪气的贱嘴律师、一直冷眼相待的混血男、大热天还反常地穿毛衣的腐尸,一个个都叫人望而却步!
更不用提整天冷着脸的鹰钩鼻、比女人还嗲的伪娘医生、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帅哥、见人就拉的放荡画家,还有吻遍女主播的花心主持了。
唯有温文尔雅的绅士翻译令人产生靠近他的冲动,可是他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只怕诱惑了他就再也舍不得抛弃了!
“小姑娘?小姑娘……”蓝管家在耳边叫唤了数声,我才回过神来。
这几天的相处,对于他无声无息地神出鬼没,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此刻才能一边看着锅里煮的面条,一边淡定地回应他。
只见他递过来一支像唇膏一样的东西说道:“这是暧少爷让老朽转交给小姑娘的,他说这个比普通的润唇膏还要好,能有效加快嘴唇的伤口愈合。”
嘴唇上的伤?伪娘医生注意到了?!他一定会想到造成伤口的原因……
想到这一点,我顿觉脸皮发烫,忍不住心虚地解释道:“这是在厕所滑倒撞到洗脸台时擦伤的!”
老管家连连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白少爷……
我急躁地否认道:“这点伤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胡乱猜测啊!”
“是是,老朽其实是想转告白少爷的吩咐。”老管家傻傻地笑着,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我的话还是坚信了别的想法,他继续说道:“白少爷希望小姑娘不要直接接触昆少爷和晨少爷,他让老朽亲自给他们送方便面。”
这倒正合了我的意,只是蓝暻白这么做是担心我“染指”了他的兄弟还是出于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老管家又以他卑微的语气说道:“昱少爷的人过一会儿会开车过来接你去他的公司……”
“他想干嘛?”我警觉地问道。
老管家一脸阴晦地瞅着我,眨了眨熊猫眼说道:“昱少爷可能想从小姑娘身上拿走一样东西。”
“拿走什么?贞操吗?什么事不敢在家里说,非要神神秘秘去他的公司?”鄙夷的话脱口而出之后,我就发觉老管家那张老树皮似的脸竟红了。
这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害羞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我提到那两个敏感的违禁字?
前天席老头子在一班年轻人面前谈贞洁,现在这只老熊猫又在我面前装青涩,这些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果真那么保守传统么?
“老……老朽也不太清楚,一会儿昱少爷的秘书过来接你去他公司就知道了。”老管家依旧低着头答话,不敢与我对视。
冷面老大的秘书?也是男性么?
以狼群中大部分狼对女性的排斥,我以为他们公司的职员应该也是纯男性的,但看到开车来接我的女人时,我还是惊讶不小。
对方梳着齐肩短发,看起来似乎比我大几岁,但其成熟干练的着装却教人不好接近。
没有问我的名字,秘书瞅了我好几秒钟忽然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姓周?”
姓周怎么了?难道狼的秘书也有姓周的仇人么?
在我下意识地点头默认之后,秘书便不再与我交谈,一路都以狗屎般恶臭的侧脸对着我。
第一次遭遇陌生同性这样的待遇,尽管郁闷不已,我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不敢多问,她对我的厌恶似乎有深远的积攒,又似乎只是今天才产生的。
据老管家所言,这么多年狼窝一直没有女人住进来,搞不好秘书把我当成和她抢冷面鹰钩鼻的假想情敌也说不定!
就在我沉不住气想为自己的清白澄清时,车已经开到蓝氏集团的大厦楼下,赶我下车之前,秘书冷颜转向我:“蓝总对女人向来不感兴趣,即使你迷惑了他一时,也不可能在他身边呆一辈子!”
哈!果然把我当成假想情敌了!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只喜欢他们家的老叁!”我赶紧撇清关系,但似乎没有起多大作用,秘书依旧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乘电梯到十五层,她突然语气转柔,向总裁办公室里通报了一声便直接冷漠地把我推进门去。
以我二十多年看偶像剧的经验断定:这秘书显然是吃醋了!
然而,进了门我就再也没有心思管谁吃醋的问题了,因为狼群之首正面露凶相、手握小剪刀迎面朝我走来!
“呵呵呵,有话好说,要是我的血弄脏了这里可就不好了。”我傻笑地后退,不料门已经被秘书随手带上了。
“我已经让蓝伯转告你了,你只要乖乖站着不动就好!”蓝暻昱走过来,舞弄着手中危险的小剪刀,撇起冷冰的嘴角说道。
老管家是说过他要从我身上拿走一样东西,但如果这匹狼是想用这把小剪刀将我先杀后奸,我岂能乖乖就范?
堂堂一个二十四岁的良家少女被一个大男人用一把小剪刀结束掉性命,这种新闻传出去会让世人笑掉大牙的!
我后背抵着门,捏紧拳头大胆地警告他:“如果我死在这里,警察一定会把你的公司封掉的!”
“死?你这女佣在说什么?你有没有脑子的?弄两根头发至于死人吗?”冷面老大厉声吼道。
一听到要对我的头发下手,我即刻双手护头叫嚷道:“我的每一根头发都很宝贵,凭什么给你!”
“把手拿开!否则我把你的头发全部剪短,再一根根拔光!”说着,他迅速扯住我的长发,捏住其中几根连根拔起。
疼痛令我错愕了两秒才回过神质问他:“你拔我的头发干嘛?别告诉我你是想鉴定我和你们家有没有近亲的血缘关系?我可没计划和你们家的人结婚!”
“结婚?”他震惊地望着我,冷斥道:“别痴心妄想了!你还是祈祷结果不会让你死无全尸比较现实!”
“什么结果?你要查什么?”面对他仇恨的瞪视,我不禁恐慌起来。
冷面老大一个箭步走过来,冷不防拎起我的衣襟低吼道:“如果你跟那个女人有血缘关系,你就等着被凌迟处死吧!”
凌迟?!传说中的千刀万剐!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他想到用这种极其残忍血腥的手法对付我?
我顿时吓得脚软,无力地扶住门板才不至于滑到地板上去,这时从办公室的里间走出来一个细瘦的身影——
“大哥别激动嘛,再过几天有的是激动的机会。”伪娘医生走到我跟前,笑得有些诡异和暧昧。
再转眼望向冷面老大,他脸上的阴冷渐渐变淡,冷漠的嘴角竟勾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意。
过几天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他们脸上都浮现出一种嗜血的表情?




狼窝十二匹 忌日party
狼群近期究竟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脑中越是频繁浮现伪娘医生和冷面老大那两张脸,心中的问号就越是无限放大。
尽管知道平时受尽狼群欺凌的老管家会对他主人的恶行守口如瓶,我还是忍不住满腹疑问地向他问出口,不料他却坦然告诉了我。
“过几天七月十五,是老爷的忌日,少爷们会在海边那栋别墅举办一个狂欢派对……”老管家淡定地说出两个出人意料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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