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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等等!”我顿时傻了眼,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是默哀派对吧?”
虽然听过冷面老大称呼他们的父亲为“埋进棺材十几年的老骨头”,但也不至于在他的忌日搞狂欢派对吧?
“是狂欢没错。”老管家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说道:“自从昱少爷十八岁以来,每年都会在七月十五举办派对,邀请朋友们一起庆祝、吃喝、游戏、狂欢,老朽已经帮少爷们置办过十一场派对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居然也帮他们做?”我惊叫着瞪住眼前的扫把头。
敢情不止狼群心理有问题,这只老熊猫也在耳濡目染的环境下变质了!
而且七月十五不就是传说中的鬼节吗?他们居然有胆在这么邪门的日子庆祝一个亲人的离开?
是我见识太少了还是狼窝的生物太“出类拔萃”了?我一介平凡的女子究竟被卷入一个怎样的家庭呐!他们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尚且如此,对付长得像他们仇人的我一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吧!
“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一个他们讨厌的女人?”我趁机向老管家打探消息,前几天被拔了几根头发的事仍教我耿耿于怀,那似乎是一个寻找我亲生妈妈的好机会,但万一我和他们的仇人有血缘关系,他们不知道会把我碎尸成几段呢!
老管家羞涩地抬起熊猫眼看我,用力地点头说道:“其实老朽第一次见到小姑娘就想说了,小姑娘和死去的老爷暗恋的女人实在太像了!”
“他们的爸爸暗恋的女人跟他们有仇吗?”这才是我最最关注的问题。
“那个女人是老爷唯一的真爱,老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她生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儿,可惜老爷最好的朋友抢先一步先向她表白了,而且后来他们还有了孩子……”老管家惋惜地摇摇头,不停地叹气:“从此老爷就一蹶不振,更加疯狂执着地寻找相似的女人繁殖后代,可惜生出来的都是儿子……”
从老管家的话中,我大概能理解狼群对我的偏激,但他们小时候的遭遇主要还是“归功”于他们的父亲,跟那个女人的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更何况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怎么可能是他们仇人的女儿呢?
郁闷间,老管家忽然笑呵呵地说道:“少爷们虽然对小姑娘的态度表现不一,但他们心里其实都是喜欢你的,也许这就是审美遗传吧!”
“哈?审美遗传?”这是哪儿听来的歪理呀!被狼群厌恶已经让人麻烦不断了,要是被狼群喜欢,我周储鱼这辈子哪还有翻身的机会啊?
回到小阁楼躺下,我的头脑仍被老管家透露的惊人信息震撼得不能平静,特别是即将到来的忌日party,唯一值得期待的是终于可以见到绅士翻译了。
老管家说每年的那一天,他们十二个兄弟无论有多忙,无论在什么地方做多么重要的事,都会准时赶回来参加这个派对。
等待绅士翻译回来的日子令人迫切又期待,可是直到忌日party那天都没有见到他优雅高贵的身影出现在黑别墅。
我迫不及待想跑去海边那栋别墅找他,却遭到蓝暻白无情的拒绝:“我们的派对只有亲人和朋友才可以参加,而你两者都不是!你就乖乖呆在这里看家吧!”
“至少蓝暻暧、小昔和蓝暻暮把我当成朋友!”我怒瞪着他一脸不屑的表情,坚决不能让他阻止我,否则万一派对一结束,绅士翻译就马上出国,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蓝暻白冷睨着我,鄙夷地挑明:“他们没把你当朋友,只想把你当亲人,可惜你又不是,所以——你什么都不是!”
是啊,我只是一个被卷入狼窝被陷害栽赃留下来当女佣的路人,对他们而言确实什么都不是。
“我保证不进去,只是在门口呆着……”我退一步要求道。
“那也不行!以往你表现出来的恶劣行为让人很担心你把整个派对的男人都引诱出去!到时候现场没有人,我们家还开什么派对?”蓝暻白恶性地指控道。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我忍不住怒气挑衅道,他阻止得了我一时,阻止不了我一夜!
然而,我马上就发现这一招对于卑鄙阴险的狼言而根本不管用,只见他抬手捏住领带结,作势要扯下我刚给他系好的领带,阴笑道:“我不介意不系领带去参加派对,而且非常乐意让它和你一起留在大门的u形拉手那边。”
心里一阵恐慌,我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气愤又无奈地骂道:“卑鄙小人!”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听到一个熟悉沙哑的声音:“噢!原来老四你平时都是这样欺负威胁周储鱼的呀?”
无论声音和对我称呼都可以断定是馊辣味男,但空气里却没有那股特有的馊辣味,我好奇的抬眼望去,只见严小丽穿着一席粉色晚礼服的娇小身影正亲昵地挽着衣冠齐整的馊辣味男出现在门口。
没想到宅男程序员又打扮得如此得体,这回他装斯文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那天故意当着严小丽的面说喜欢我从而挑拨我们的友谊,但现在从严小丽脸上幸福的微笑看来,他一定对她花言巧语了。
出乎意料之外,蓝暻昆竟温柔地看了小丽一眼,又好心地替我说道:“小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老四你就不要欺负周储鱼了。”
“哼!随便你们!”最后,蓝暻白只好愤慨地丢下这句话离开。
严小丽见状,开心地拉住我的手说道:“我们一起走吧!”
“你不生我的气了?”我问着她,谨慎地瞟了一眼旁边的伪斯文宅男,揣摩着他这次究竟耍了什么花招骗小丽。
“对不起啦,上次我没有弄清楚就误会你了,昆是开玩笑的,他只是想试探我们之间的友谊有多深,都怪我不好,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严小丽晃着我的手赔笑道。
我摇摇头,不悦地瞪向蓝暻昆,他明明说讨厌这样干净斯文的打扮,不知道今晚又要开什么玩笑来陷害我!
趁严小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时候,蓝暻昆恶劣地朝我勾起嘴角,锐利的狼眸向我投来侵略性的目光。
毫不知情的严小丽却兴奋地拉我坐上他们开过来的车。
丁字路口左转开到尽头便看到一栋二层的别墅,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映在微波荡漾的海水中,与月亮的倒影混成一片。
如此美景不禁令人惋惜——能够享受这一切的竟是一群内心黑暗的狼!
从海边别墅进去,经过玄关时,老管家又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他神秘地冲我招手:“小姑娘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我走过去问道。
“老朽为你准备了漂亮的晚礼服哦,你来试试看吧。”说着,他轻轻推开身后那扇门,示意让我进去。
晚礼服就算了吧,我又不会跳舞,而且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见暻昙一面。
刚欲开口拒绝,房里就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耀眼的银框眼镜反射过来的银光令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只听贱嘴律师说道:“叁哥特地为你买的,难道你连看一眼都不?”
暻昙?他没有因为那通电话生我的气?!
果然还是只有我的绅士翻译最宽厚仁慈!
正当我感慨万千的时候,严小丽已经推着我往那扇门里走了。
关上门,她就兴奋地拆开盒子:“看看你的王子给你准备了什么漂亮的礼物……哟!黑色的玻璃鞋!”
看着她手中那双黑得发亮的玻璃鞋,我心动不已,但紧接着看到她从盒子里拉出的黑色晚礼服时,我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这哪里是什么晚礼服呀?根本就是一小块绸缎!特别是腰以上那部分,除了两条不到十厘米宽的带子,中间部分完全是空的!更邪恶的是,盒子里居然还放着两片心形的黑色胸贴!
啊!!!这种晚礼服叫人怎么穿出去呐?没想到我一直倾慕的绅士翻译竟是如此闷骚之徒!





狼窝十二匹 真空晚礼服
“好咯!真想看看我哥看到这样的你会有什么反应!”严小丽把我的长发拨到背后,猴急地把我推出门,兴奋地像个即将推出创世佳作的设计师。
严大松也来了?古铜男明明很忌讳他,馊辣味宅男邀他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心里一阵慌,双手死死抓住门框不敢踏出去:“不要啦!我只是来见暻昙的,你帮我把他找来好不好?”
“不好!我哥也想见你呢!不要总是想着你的王子,至少要给我哥公平竞争的机会嘛!”说着,她已经把我推进派对的入口。
迎面走来装斯文的宅男程序员,尽管他的目光只在我的晚礼服上停留了0.01秒就转移到少根筋的严小丽身上,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对幽亮的黑眸射过来的野性光芒!
我下意识地藏到小丽身后,但比我娇小的她根本遮挡不了什么,而宅男程序员与她并肩离开时,还趁她不注意时回头向我露出瘆人的阴笑,更令我对鱼龙混杂的派对望而却步。
“噢!这是哪来的美人呀?”身后忽然传来尖细的赞叹,回头一看,伪娘医生和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勾肩搭背走来。
我尴尬地不知如何回应,他见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没有马上认出来,直到凑近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几秒才惊叫道:“这未愈的伤口……是小储鱼呀!果然是个美人痞子,真可惜我不是女人,不然我也可以穿性感的晚礼服了!”
“呵呵……”我嘴角抽搐,想起他那句“儿子生了多难免有一两个是同性恋”的至理名言。
“要是让四哥看到你,他一定把持不住直接把你扑倒哟!”伪娘医生夸张地做出扑倒的动作,妖媚的笑脸直贴过来。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惶恐地闪到墙边,却意外发现伪娘医生和他朋友的夹缝中晃过一张古铜色的俊脸。
他不是早就滚出门了吗?怎么现在才进派对现场?而且还是一个人!
为了防止成为他随手一抓的舞伴,我赶紧顺手挽住离我最近的伪娘医生:“我们一起进去吧!”
“好啊好啊!”伪娘医生意外地看着我,眉开眼笑。
谁知这一策略一开始就错得离谱,虽然我找了个好心的帮手,却忘了拿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作幌子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果然,才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熟悉而阴沉的叫唤:“老五!那女人是谁?”
厚!是叫伪娘医生,那不关我的事了!我闪!
双手一松,我火速提起裙摆踩着高跟鞋往派对里人最多的地方钻去。
然而,我立马就发现一束束火热的目光有如无数欲望的利刃向我身上刺来——低头一看,而罪魁祸首正是身上这件布料奇少、勾人淫思的晚礼服!
那些直勾勾、赤裸裸的注目越来越让我不自在,仿佛派对现场跑进了一个裸体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我!
“都是暻昙那家伙!没事给我准备这么暴露的衣服干嘛?”我低声抱怨着,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护在胸前,可是那些目光并没有因为我这个举动而移开,反而越来越密集。
我无助地扫视人群,想从中找到救世主,瞟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看到外围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闪进一扇门。
是暻昙!他真的来了!
“暻……”我想唤出声,却意识到在这个嘈杂的派对里,短短的十来米竟是那么遥远的距离。
刚想钻着人群挤过去,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扯住,鞋跟突然一滑,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倒向来人身上。
“你这没穿衣服的女人!明知道我们家老五不喜欢女人,你接近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来人一出声就吐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质问。
这狼性的声音绝对是古铜男!他还是阴魂不散地纠缠过来了!
火气一上冲,我就猛回头吼道:“谁说我没穿衣服!你眼睛有问题呀?放开我!”
“是你?!”蓝暻白震惊地对上我双眼,怒眸里瞬时燃起了莫名的火焰。
“是我怎么了?狼爪……松开!”我咬牙使劲掰开箍在我手臂上的黑爪,他却越箍越紧,几乎令我的手臂血流不畅。
左右挣不开他的狼爪,我抬头怒瞪向他,却接收到他排山倒海的口水:“谁叫你披一块布来这里丢人现眼的?你想把我们家的名声都毁掉吗?想让别人说我们家连给女佣提供一件像样衣服的能力都没有吗?”
“这是暻……”我及时打住,不敢说出绅士翻译的名字,却忍不住想反驳他无礼的言辞,但派对上投射过来的视线似乎越来越深沉。
“说啊!谁让你穿这种叁点式的衣服出来乱晃的?”蓝暻白这么一喊,周围的目光忽而变得更加炽热。
我不得不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向人少的角落,压低声音警告他:“你不要乱说话!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穿成这样污损我们家的名声就关我的事!”蓝暻白激动地嚷着,更粗鲁地捏紧我的手臂。
“好痛!你这变态想把我的手臂弄残吗?”我使劲拍打他的手背,痛得狗急跳墙、理智全失,一低头便狠狠咬住他的指关节,直到他松手,我才慌张地跳开。
眼见这匹得不到猎物的狼饥渴又愤怒地甩着他受伤的爪子,我心里总算有点解恨。
他突然脱下黑色外套朝我扔过来,“披上它!别给我们家丢脸!”他理直气壮地命令道,狼眸里尽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谁要你的衣服?”我不悦地把外套丢回去,虽然派对的空调温度有点低,而我身上几块布料根本起不到保暖作用,但他那命令的语气就是让我感到不爽!
霸道的怒狼一被拒绝,更显露出凶恶的本质,他拿着外套粗鲁地裹住我,甚至将两个袖子缠住我使劲打了个死结,紧得我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不等我开骂,蓝暻白反倒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你敢脱下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侵犯你!”
“你敢!”我惊慌地瑟缩了一下,瞟了一眼人群另一边暻昙刚刚走进去的那扇门,心里忍不住埋怨他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他不知道一个他送了超大颗钻戒并且暗恋他的人正在等着他搭救吗?
“你想试试吗?”蓝暻白充满威胁的挺拔身躯逼压过来,令人深深感受到一股被兽类盯上的濒临死亡的恐惧。
“不……不想!”我惊恐地喊出声,幸好派对的声音足够大,才不致于又招来旁人的注目。
为了摆脱这匹饿狼好去见我的绅士翻译,我丢下上厕所的借口便大步迈向派对人群另一边的那扇门,谁知他却拉住我说道:“洗手间不在那边,在这边!”
在反方向?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呀?
我苦着脸钻进厕所,再走出来时看到门口没有饿狼守着,才忍不住狠狠地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大步地迈向我的绅士翻译、大步地迈向我的幸福了!
有了蓝暻白那件外套的遮掩,我也不再那么招人注目了。
顺利挤过人群,我正酝酿着敲开那扇门之后的开场白,身后却传来贱嘴律师熟悉的声音——
“我猜你的晚礼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狼窝十二匹 睡服贱嘴律师
如果现在有人能用一句话令人产生被脱光的错觉,那个人绝对是蓝暻昊这个贱嘴男!
如果现在有人能用猥亵的目光把人的羞耻感从一千点刷到十万点,那也只有贱嘴男!
“从视觉上可以直观看出:你没穿内衣!”蓝暻昊又不知羞耻地直言不讳,犀利的狼眸像两把尖刀直扎在我赤裸裸的皮肉上。
“关你什么事?!”我红着脸不自在地吼道,尽管有外套的遮掩,我还是羞赧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贱嘴律师的目光下移,定在我臀部上,又说出一句令人血寒的话:“从外观上还可以推断出:你没穿内裤!”
“你变态!”我忍不住提高音量叫骂道,想推门进入绅士翻译所在的房间,却顾忌到身上正“绑”着古铜男的外套,但脱下来更不合适,贱嘴那对狼眸正以下流的目光扫描着我!
都怪严小丽!居然嫌我的内裤太保守,配这么贴身的薄裙显得太明显、太粗俗,结果硬生生给我脱走!
“我还有更变态的想法!”蓝暻昊戏谑地笑笑,瞟了一眼玩得正嗨的人群说道:“要是知道有人穿着真空晚礼服在他们面前晃悠,而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又只是一个地位卑贱的女佣,会不会让人产生毫无顾忌的犯罪冲动呢?”
“你们全家都是变态!我才没空陪你玩!”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想旋开暻昙那扇门,却听到身后突然响起引人注意的掌声,只听到贱嘴男大声吆喝着:“有个生性放荡的女人没穿内……”
我内心大惊,猛扑过去双手按住他的贱嘴,怒声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奸笑着拉开我的手,挑眉神秘地说道:“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就推开旁边不远处的另一扇门径自走进去。
想跟我独处?他不是嫌弃我土包子还担心我把土的性质传染给他的家人么?
心想这贱嘴律师对我那么不屑那么鄙视,量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我才跟着他走进房里去。
“有什么事快说!”我不耐烦地说道,心里只想飞到绅士翻译身边。
“不关上门吗?我要谈的事好像不太方便让第叁个人听到呢!”蓝暻昊自以为优雅地托了托眼镜,在我看来却做作至极。
我依言合上门,靠门而立,不屑地瞅着他故弄玄虚的模样,谁知他却突然勾起邪恶的唇角说道:“看样子你没有糟蹋我选的礼服嘛!又俗又土的女佣穿上顶级设计师的作品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你选的?这不是……”我恍然大悟,难怪老管家当时笑得那么不自然,一定是这眼镜男威胁他一起蒙骗我!
想来想去,蓝暻昙那么文质彬彬、高贵优雅的绅士怎么可能让我穿这么下流不堪的衣服呢!
“如果不说是叁哥送的,你会穿吗?”贱嘴男得意地笑道,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朝我走来。
“你在干什么?够胆就去外面表演脱衣秀啊!”我惊慌地旋开门把手,却怎么使劲也拉不开门,目光上移,才发现不知何时门板上早已出现一只大手。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身晚礼服底下的秘密说出去?”阴险的威胁从耳根底下传来,他冰冷的眼镜框沿着我的耳廓游移,与后颈感受到的炽热气息形成极大的反差,令人思绪紊乱。
“说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缩下脖子避开他细微的碰触,羞恼地反问他。
银框眼镜却一直追着我的耳廓不放,扰人思绪的气息又缠绕在耳边:“你也可以说服我不说出去。”
“说服?哼!”我不屑地冷笑道:“你们家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你好意思跟我谈说服?”
“是睡、服!睡觉的睡!”蓝暻昊猥琐地在我耳边强调道:“睡服,你懂的。”
睡服?呸!亏他说得出这么肮脏的词汇!真是嘴贱得无药可救了!
“我才不要懂你那些龌龊猥琐的想法!”我猛得拔开他按在门板上的手,他却又用另一只手按住门,贱嘴里吐出危险的问话:“你以为掉进狼群的小绵羊还能全身而退吗?”
哼!他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狼!
可是,打从第一次见面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冷血就是不屑,而现在——我不敢置信地多瞄了他一眼,那对狼眸正毫不掩饰情欲地打量着我,仿佛想穿透黑色外套直视我的晚礼服!
这匹四眼狼竟对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喊作“土包子”的女佣萌生如此龌龊的想法,他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春药呀?
“暻昙不会允许你欺负我的!”我干脆从他跟前钻出来,跑向空荡荡的房间中央,迅速滚动眼珠寻找可以防卫的武器,可惜灯光所照之处都是庞大笨重的家具,唯一能当作武器的衣帽架却固定在地上。
银框眼镜男挑眉睨着我,得意地说道:“在叁哥眼里,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我随便说对你一见钟情、没有你活不下去之类煽情的话,哪怕是十个你,他也会大方地让给我!”
“让?他怎么可能……”我心口一凉,差点就相信贱嘴律师的话,但想起从不轻易送礼的绅士翻译给我的那颗钻戒,我又坚定地否决他的谎言:“那是因为不是他重视的,才会轻易让给别人!”
“你就那么有信心他会重视你?”蓝暻昊冷笑着朝我走近,他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但他似乎不满足于只露出坚实健壮的上半身,大手下移,“啪”一声就把皮带从裤腰上抽出来,扬手一挥,皮带就被扔到房间的角落里去了。
糟了!这匹狼显然是吃了春药才这么迫不及待,以致明明对我第一印象很差,现在却饥不择食!
“暻昙对我重视与否,我们现在马上去问他不就知道了!”我惊慌地强稳住阵脚与他周旋。
蓝暻昊却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子,淫邪地笑道:“你以为落到嘴边的小绵羊,我还会让她去选择想被哪只狼吃吗?”
果然注定要被吃掉吗?不行!即使被吃也要被喜欢的狼吃,岂能被眼前这只设计我穿下流晚礼服的伪斯文贱嘴男糟蹋呢?!
“谁说站在狼面前的就一定是绵羊?”我放柔语调对他说道,故意掀开外套分散他的注意力,眼见透明镜片下那对狼眸渐变深沉,我迅速揪起裙角曲起膝盖狠狠朝他的裤裆顶去。
结果,我如期看到银框眼镜在他那张扭曲的俊皮囊上歪歪斜斜,又从他贱嘴里听到沉痛的呻吟,而他的双手此时捂着下身已经没精力阻止我出去了。
我打开门,离开之前忍不住回头讽刺他:“你该不会经常要求一些案件委托人用身体偿还律师费吧?可惜我对拟写无耻变态畸形可憎的女佣协议的无良律师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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