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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我……”是被逼的。
“你给我乖乖呆在车里,我上去看看!”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蓝暻白已经丢下命令跑进小旅馆。
这匹恶狼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列入坏人的名单,我能告诉他我是因为不小心看了他两个弟弟基情四射的肉体贴触之后被威胁的吗?
蓝暻易身为狼窝里最年轻的狼,但他的阴险本质并不比其他狼弱,他说同性之间的爱比异性的更强烈更偏执,倘若他告诉他的双胞胎哥哥因为我而永远不能接受他的爱,那我下半辈子将生活在腐尸宅男的变相报复中!
狼,真是难搞的生物……
我埋头趴在方向盘上,希望蓝暻白快些带着他的杀手弟弟回来,也许过了今天,以后再也不用被无聊杀手抓来这种地方“消遣”了吧?
正想着,小旅馆二层突然传出一声枪响,我即刻惊跳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迅速在心底膨胀开来——出事了?!
不敢多犹豫,我迅速跳下车,直冲进小旅馆。
与其破旧的牌匾呼应,旅馆里狭窄的木楼梯充满了霉味,自那声枪响之后便安静得吓人,我脱下双鞋,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
到了二楼便看到一条一米来宽的狭窄走廊,我第一眼就看到趴伏在地上的蓝暻易,他身下淌着一滩血,似乎伤得很严重,连呻吟声都没有。
我刚想跑过去扶他起来就被最近一间房打开的门挡住了,古铜男侧身示意我噤声,我便抿紧双唇靠近他。
原以为他所在的这间房应该是安全的,房里破旧的木衣柜后面却忽然传出一声细碎的杂声,我迅速将视线扫过去,只见木衣柜后面陡然出现一管金属枪,没来得及思考,我就飞身扑向蓝暻白将他按到地上。
叁声枪响之后,衣柜那边直挺挺地倒下一个男性身体,同时我也听到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痛吟。





狼窝十二匹 不要碰我的臀
“白痴女佣!不是叫你乖乖呆在车里吗?你上来做什么?你以为对我投怀送抱我就会原谅你吗?还不快起来?你打算在我身上压多久……”听到身下那具壮实的身体不停歇的咆哮,我便知道他没有受伤。
“骂人都这么有劲,刚才还装疼!”我没好气地白了蓝暻白一眼,双手撑在他身上想坐起来,却被臀部传来的火辣刺痛感吸噬了所有力气,上身又无力地倒回他胸口。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他脸色难看地紧扣住我双肩推了推我,忽又转为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怎么了!就是痛……那里……好痛!”我艰难地抬手摸向后腰以下的部位,掌心传来的湿热粘稠感令我大为震惊,收手一看,整个手掌都血糊糊的。
我眼前一黑,尖叫声还没冲破喉咙就晕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我已经趴在自己舒适的软床上,而窗外豁亮的景象告诉我是白天了。
想起昏过去之前摸到的鲜血,臀部仍传来丝丝疼痛,我努力支起身扭头向后望——
“啊……”光溜溜的!我竟没有穿裤子!
是谁?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脱了我的裤子?连遮盖的单子都没有!
“别动!”一声兽吼从床侧轰来,吓得我急急翻身想遮住光裸的臀部。
但是,我失算了!一翻身连前面毫无遮掩的下半身也暴露出来了!
“别看!”我反趴回床上,忍着伤口的抽痛想抓个东西来敝体,周身的床摸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摸着,但发出兽吼的男人已经贴到我跟前。
“不是叫你别动吗!刚擦上的药都被你蹭掉了!”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紧张地望过去,蓝暻白已经转身去拿医药箱了。
他要给我上药吗?之前都是他给我上药的吗?给我脱裤子的也是他?这个卑鄙小人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地看我的身体!而且还是下半身!
“我自己来!”我怒声要求道,音量一提便不自觉地扯动身上的肌肉,臀部又传来抗议的痛感教我不得不趴回床上。
“再乱动我把你上衣也一并脱掉!”恶狼发出警告式的威胁,重重地将医药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从里头拿出一小瓶药剂便转向我受伤的部位。
我羞赧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尴尬地要求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再给我上药?”
“闭上眼睛怎么上药?难道你希望我把药粉撒到不该撒的部位?”蓝暻白邪恶的调侃令我更加窘迫无语,只感觉有凉凉的药粉撒在伤口上,痛感已经减缓了许多。
满以为上完药他就会主动带上门离开,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便忍不住把头从软枕中提上来,一转脸就对上他那双复杂的狼眸。
“你……你可以出去吗?我想休息一下。”我借口说道,尴尬地收回视线,与他独处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你昏睡了近十二个小时,早就休息够了,现在该谈谈昨天的事了!”蓝暻白不容拒绝地说道,只觉得床头边上下陷了一大片,他颀长的身体已经挨着我坐下来了。
他一定会问起我带十二去小旅馆的原因,如果让他知道我受制于人是因为知道了那对双胞胎的私情,神秘杀手也不会让我好过的!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勉强扯起嘴角迎向他严肃的注视:“蓝暻易怎么样了?昨天看他流了很多血,他还好吧?”
“这么关心他?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危险的古铜脸欺过来,我来不及回避就感受到左腿被一只大掌覆上,他恶意地使力一掐,大腿的肉马上牵动臀部的伤口,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不要碰我!很痛啊!”我吃痛地拍打蓝暻白作恶的大手,没有遮掩的下半身既不能翻也不能移,只能任由他恶意掐捏我的腿。
“不让碰我就偏要碰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承担后果!”他气愤地低吼着,邪恶的大掌从我腿上一寸一寸往上移,渐渐接近我臀部的伤口,更接近那处从未被其他人碰触过的地方。
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沉重了,他的大掌像一把火,所到之处都令我的肌肤感受到火热的灼烫感……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会出事的!
我无声地呐喊着,心跳早已失去控制,却又制止不了他,想推开他的手却更牵扯到臀部的伤口。
“枉我昨天还不顾一切把你推离枪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我无力地指控道,趴在床上不再作无谓的反抗。
谁知这一指责反而招来他又一次重重的掐捏,他竟无情地反问道:“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谁让你自作主张把我推倒的?活该受伤任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无赖的恶狼根本不知道感恩图报几个字怎么写!
他的话令我更加泄气,现在的我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放在砧板上任他挥刀、撒盐、放姜片……
“要是暻昙一定不会这样欺负我!”我咬牙挑衅道,不在乎他多在我身上抹一刀。
“不要激怒我,否则你一辈子都甭想见到他!”他粗鲁地扯住我的长发,恼火的声音在我耳边怒吼道。
刺痛的头皮又令我眼泪狂飙,我不顾生死地吼回去:“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就算你去死重新投胎出世,我也不会喜欢你的!鬼才相信你这种变态恶狼会改变!什么为了我而改变,现在想起来真觉得恶心、虚伪、做作!”
“你……”蓝暻白双眸隐隐浮现红色的血丝,扯住我头发的拳头紧捏成一团,像一把致命的锤子,任何东西被它击中都会瞬间粉碎!
就在我担心他再次将暴力施加到我身上时,他却忽然松开我的头发,连同侵犯我大腿的狼爪也收回去,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
我无声地监视着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许久才听到他低哑的磁性嗓音:“你总是这样无情指责我的失控,你有没有想过我得知你半夜跟别的男人偷偷跑出去时心里有多少怨恨?你有没有想过当我看到你身后都是血时心里有多么慌乱?”
“恨……吗?慌……吗?”我喃喃低语,狐疑地望着他拧紧的眉头,怀疑他是不是又想以告白软化我对他的防备和排斥。
他垂着眼发出低沉的怨怼:“为什么你跟别的男人可以自在的相处,偏偏和我不行?你明知道我七岁的时候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
“我刚知道……”我惊望着他,不敢想象他在七岁的时候会对那么小的我会产生那样的感觉。
“明知道我容易吃醋,一吃醋就会发疯就会失控,你还总是跟别的男人粘在一起……”蓝暻白像个得不到关爱的小男孩,怨声不断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他的声音甚至听起来有些哽咽,教人听了越发不忍。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一会儿像头充满攻击性的野兽,一会儿又像头受伤的绵羊,如此反复的转变才真容易让人发疯让人失控呢!
我无力地瞅着他颓然失落的模样,越来越不知如何应付他了。
“我承认我永远都不可能做到像叁哥那样斯文有礼,就算弄伤你威胁你强迫你,我也不会放弃!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说到最后,蓝暻白忽然抬眼凝住我,幽深的狼眸里充满独占的欲望和坚持。
即使与他保持半米的距离,我仍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狼性,那样专注的凝视仿佛在告诉我:这辈子我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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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俘虏最后一匹狼
臀部的子弹擦伤在我被迫趴了半个月后已经痊愈,只是留下两道不可磨灭的疤痕,同时我也感觉到狼群看待我的眼神变了。
他们不再以对待女佣的单纯态度看我,似乎都在心里怀疑我是不是和蓝暻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而后者同意我自由出门的决定更将我定位到暧昧关系上,以致于听说绅士翻译要常住迪拜时,我心里隐隐感到难过。
“虽然那样推测有点自作多情,不过你真的不是因为误会我和蓝暻白的关系才决定出国的吗?”送绅士翻译到机场时,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问出口。
“对不起,上次说对你也许不是一见钟情可能说得有些委婉,你可能没有真正了解我的想法,其实我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绅士翻译直白地坦诚道,连拒绝都是面带微笑的,教人无法对他怀恨。
“我……”尽管有些不甘,我心中竟没有预期的痛楚。
真是天意弄人!
站在我眼前的男人是多么完美呀,可惜我们竟对彼此不来电!
“上次跟你提过暻白书架后面的秘密,你一定还没去看吧?他的独占欲也许会让你喘不过气来,不过你一定会慢慢习惯的。”绅士翻译笑着搭住我的肩膀,给我临别的拥抱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进登机的通道。
他又提到古铜男的秘密,再一次挑起我的好奇,最近古铜男似乎变得很通情理,也许进他的秘密地盘并不难吧?
心里这么想着,我一边转身打算离开机场,视线里却蓦然出现一张古铜色的怒脸。
“你来这里做什么?”蓝暻白站在十米开外大声呵斥道,巨大的兽吼即刻招来机场大厅所有人的注目。
“送人啊!你那么生气干嘛?”我无辜地反问道,急急走过去把他从人群的注视下拉走。
蓝暻白却对自己成为焦点毫不介意,继续大声吼道:“送个人需要把身体贴得那么近吗?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关系,你们是不是还要接吻上床才满意啊?”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和暻昙的关系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龌龊!”我羞恼地甩开他的手,他却反抓住我恶声反问道:“抱在一起还不龌龊?那要怎样才算龌龊?看不出你的口味还真重!”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
早已见识过他吃醋的疯狂,我不得不好生向他解释澄清:“暻昙打算常住迪拜,也许一辈子都不回来了,我们的拥抱是朋友间友好的道别,并没有贴得很近,只是礼貌性的拥抱,就像这样……”
说着,我便示范给他看,形式地抱了他一下。
只见蓝暻白抿着嘴,脸色微红,没有再发作了,只是看了一眼登机口便默默地拉着我走出机场。
自从绅士翻译离开后,蓝暻白对我的管束更松,似乎因为少了一个假想情敌的关系,他再也没有紧张兮兮地要求我向他报道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然而这对狼窝的其他狼而言却是另一个可乘之机。
当我啃着热乎乎的烤红薯穿过斑马线时,对面一张久违的杀手面孔却令我放慢脚步——蓝暻易在对我笑!
这个当初突然改变主意不赶我离开黑别墅的家伙又在酝酿什么诡计?
我拿着烤红薯呆立在原地不敢前进,一时忘记自己身处危险的马路中央,直到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穿过耳膜——
刚反应过来,我就感觉到身体被一股迅猛的力量带离原地,腰间的大手直到我们在安全岛站稳还迟迟没有抽离。
我蹙眉一看,蓝暻易正皮笑肉不笑地俯视着我,戏谑地调侃道:“没想到我对你的吸引力这么强大,以致你看我看到失神,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这要是让我那群为你疯狂的哥哥们知道了,他们该多心痛啊?”
我白了他一眼,冷斥道:“哼!看样子你还健康地活着!我可不会再跟你去危险的地方了!要免费司机找别人去!”
“这样的你让我更加困扰呢!”蓝暻易故做一脸沉思状,缠在我腰间的手却忽然收紧,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严酷:“知道我有多么讨厌自己的名字吗?蓝暻易哈!名字里居然出现叁个‘日’字,而且很不巧,叁个日组成的汉字就是你亲生母亲的名字!我们的混蛋爸爸竟用那个女人的名字来为我们这些被他丢弃的骨肉起名!只要一想到我们的名字,我就觉得恶心!一看到你就让我想到你妈,想到混蛋爸爸,想到我和哥哥们从小被丢弃的事实……”
眼见他越说越激动,我惊惧得想推开他却不能如愿,他今天酷酷的贴身黑衣装扮已经引来路人的注目,而他正暧昧地圈着我的腰,使得我也成为焦点——女性路人妒嫉的焦点!
“你今天……打算来杀我?”我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杀你?我怎么舍得呢?要是你死了,我那个可怜的双胞胎哥哥又要吃凉水泡的方便面了,所以你要活得好好的!”说着他又轻浮地捏住我的下巴:“下次不要单独出门,我想我的任何一个哥哥都会非常乐意陪你逛街的,听到了吗?”
我试图别开脸,却感觉下巴被捏得更疼,只好沉住气反问他:“这是关心?紧张?还是在乎?”
“如果我说都是,你会给我一个离别之吻吗?”蓝暻易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拉过去,作势要吻下来,吓得我连连仰头避开。
“我们又不是情侣!搞什么吻别!”我紧张斥道,忍不住环顾四周,担心这样的画面又被醋桶看到。
目光刚接触到斑马线对面那对熟悉的狼眸,我就感觉双唇被两片柔软的物体迅速扫过,再反应过来时,神秘杀手已经不见了。
这该死的十二故意当着醋桶的面吻我,又丢下我一个人面临他的醋海!
绿灯一出现,醋桶就气势汹汹地杀过来,在他开口之前我赶紧澄清道:“不关我的事!是他吻我,不是我吻他!”
“他吻你你就任他吻吗?我吻你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心甘情愿过!”醋桶抓狂地盯住我的唇,贪婪的狼眸几乎被欲望充斥了。
这里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的人行道啊!他不会想做出什么令人不齿的龌龊事吧?




狼窝十二匹 重口味温泉馆
人行道上和一匹恶狼对峙,我很快就找到摆脱他的办法——红灯刚转绿,马路对面的十来个行人便纷纷走来,我趁机退进人群里,迅速远离狼爪的攻击范围。
蓝暻白意识到我的企图时已经太晚了,只能隔着人群冲我叫嚷:“站住!你要去哪儿?给我回来!”
“我跟朋友约好一起去泡温泉啦!晚饭前我一定会回去的!”我远远地丢下承诺,便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视线里跑开了。
和严小丽讨论起狼群攻击力削弱的问题时,她竟捂着嘴窃笑:“欲擒故纵!我看你的古铜男一定在谋划着怎么得到你的身和心!”
“胡说!”我难为情地挥起手将温泉泼到她脸上,心里却已经承认了她的结论。
自从臀部受伤以后,蓝暻白虽然偶尔吃醋抓狂,但对我的约束却少之又少,似乎不再担心我会离开狼窝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信你等着瞧,等你对他放松戒备之后呀,他就会突然像饿虎扑食般对你……”严小丽夸张地比划着,忽然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成欧形。
正怀疑她是不是声带抽筋了,耳边骤然响起无数尖叫声,温泉馆里的女人们慌作一团,令人讶异不已。
转眼一看,严小丽竟缩到水里,只露出鼻子以上的脸。
这里是女士温泉馆,此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不是出现了怪物就是出现男人!
脑中刚闪出“男人”两个字,肩上就猛得出现两只古铜色的大手!
“啊!”尖叫声刚从我声带里窜出,身子便被拉出水面,同时也听到女人们的惊叫此起彼伏。
“古铜男?是你吗?快放开我!”我急着遮住胸前的部位,想跳回水里却被身后的蛮力将身体硬生生地转过去,下一秒我就被他扛上肩。
眼见他大步走向门口,我惊拍他的后背叫道:“我还没穿衣服呢!不能从那里走!变态古铜男!快放我下来!”
如果这样光着身子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扛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哼!面子有比性命重要吗?”身下的野蛮人冷哼一声,转而走向女士更衣室。
哼,里面都是女人,这匹恶狼一旦进去一定会被当成色狼赶打出来的!
我得意地想着,等着看他尴尬窘迫逃走的狼狈模样,谁知更衣室里安静如夜,根本没有半个女人换衣服的身影。
“等等!这里是女人的更衣室,你不能进来!”我试着说服道,奢望这恶狼还存有一点廉耻之心。
蓝暻白却大胆将门反锁,一手扛着我,一手将一个铁柜子推到门后把门堵死,慢悠悠地放下我说道:“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打扰?我们不怕打扰!我们又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对不对?呵呵呵……”我紧张地扯起嘴角陪笑道,随手抓来一条浴巾裹住自己。
只见那对被欲望充斥的狼眸炽热地定在我身上,蓝暻白不慌不忙地着手解领带,像一个胜券在握的猎人。
危机感像泡沫般迅速在我胸中膨胀,求饶还是血拼,似乎哪一样都不能让我全身而退!
那对色欲熏心的狼眸在我身上徘徊了许久,古铜男忽然发出命令:“转过身去,把浴巾脱掉!”
“干……干什么?”我惊慌地捏紧身上唯一蔽体的浴巾往后退,这家伙该不会有看别人裸背的变态癖好吧?
“我要检查!快点!”他的声音变得粗哑,似乎有些不耐烦,让人隐隐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扯掉我的浴巾!
“检查什么?我没什么好让人检查的!”我移步退到躺椅后面,想以此作为安全盾,他却飞身一捞,长臂轻易就扯掉我的浴巾。
“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他又粗声发令。
“变态!”我脱口骂道,顿觉他的话无比猥琐、龌龊、并且令人浮想联翩,极力想扯回蔽体之物却被他使力一扯,连人一起抓过去。
他一把将我按在躺椅上,俯身凑近我的臀部质问道:“谁允许你来泡温泉的?伤口完全好了吗?”
“好了!早就好了!不要看那里!”我扭身想从他手上夺回浴巾,他却长手一甩把浴巾扔到我完全够不着的角落。
“好了就什么事都能做吗?”他一手压制着我的背,另一只手却暧昧地抚上我的臀,时轻时重地在我已经愈合的伤疤上游移捏揉。
这恶狼一定又被情欲冲昏了狼脑袋!他所指的事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见我不回答,他忽然在我的大腿根使劲捏了一下,惹得我惊叫起来。
“疼啊!你这粗鲁的坏蛋!蓝暻暧说我可以碰水了,当然也可以泡温泉!”我理直气壮地叫嚷道,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害怕他色欲的狼爪摸向不该摸的地方。
不料蓝暻白竟忽然收回双爪,我以为他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放过我了,却发现他下一个不可轻视的目的——只见他抓着领带欺过来,叁两下就把我的手腕紧紧捆在一起,又将领带的另一头系在椅腿上,令我挣脱不得。
“可以泡温泉,那也可以做别的,是吗?”蓝暻白在我身后邪气地问道。
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的声音里我却听出猥琐的意图,想到更衣室已经被他堵死的门,我不由得惊慌起来。
“你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我……我可以告你强……奸!昊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的!你最好不要乱来!你……”古铜色的俊脸忽然凑近,我顿觉声带冻结说不出话来。
“你确定在我们做那件事之前要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危险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一股醋意迅速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趴伏在躺椅上准备任狼鱼肉,这时忽然响起的剧烈拍门声给我带来了希望和生机。
“储鱼!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蓝暻白你不要伤害她!快开门!”严小丽在外面大声嚷嚷着,其中似乎还夹杂温泉馆保安的声音。
然而,门外再多的人似乎也没能吓唬到更衣室内这匹恶狼,他的狼爪继续在我肩上游移。
我尴尬得咬住下唇,心里却又产生一股莫名悸动。虽然之前他替我的伤口上药又强迫给我冲凉时早已看过我的身体,但此刻被束缚在躺椅上的姿势实在狼狈,他一定正在用那对色欲熏心的眸子扫过我后背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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