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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十二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瞪着他令人心里发毛的微笑,恨不得从他脑子里挖掘更多信息。
席老头子却故弄玄虚道:“要不是他当年那么小就那么爱吃醋,我也不会对他印象这么深刻。”
“那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嘛?”我抓狂地搭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心里越发觉得被古铜男陷害一定有着深刻久远的历史原因!
“这个问题也许你亲自去问他本人会更清楚些,爸爸只是个局外人,可能看得不是很清楚哟,哈哈哈……”席老头子突然大笑起来,这反而更让我恼火无奈。
“我才不会去问他这种无聊的问题!好不容易脱离了狼群,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回那栋怪别墅了!”我抓狂地叫道,决定抛下短暂的好奇心,永远不再想起这个问题。
这时,席老头子车子开到半路突然急刹车,竟把车停在危险的马路中央,一时间,前后左右的车流全都乱了秩序,狂按喇叭咒骂的更是不在少数。
“也许你还是回黑别墅的好……”他扶着方向盘喃喃说道,呆滞的目光定在前方四十五度仰角的位置,对于耳边的喇叭噪音完全充耳不闻。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前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栋大厦上有一面巨大的电视墙,一堆熟悉得令人发寒的蓝色碎瓷赫然出现在大屏幕上,虽然听不清报导说的内容,但以我5.2的视力还是能清晰看到字幕——
郊区某栋黑色别墅昨日遭遇小偷入侵,愚笨的小偷盗取古董花瓶未遂,却留下了自己的指纹,警方目前已经查明小偷的身份,若对方能主动前来协商私了,房主可以考虑不追究其刑事责任……
我低头摊开手掌,望着自己的指纹,绝望的阴冷仿佛从内心深处扩散开来……
“这孩子绝情起来还真是六亲不认了。”席老头子摇头说道,未与我商量就打转方向盘绕回去了。
“等等!院长爸爸!如果折回去我这辈子就完啦!”我激动地叫道,难以相信这个视我如亲生女儿的老头居然毫不犹豫地原路返回!
席老头了干咳两声,心虚地说道:“储鱼啊,其实那家人挺不错的,你看人家还没跟你确定关系就送上这么大一颗钻戒,你想想啊,人这一生哪能遇上这种富贵的好事呢?”
“这个……这是暻昙给我的,我没有,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戴上去的!”我强烈辩解道,右手捏住戒指竟轻易就取下来了。
“不是小白啊?”席老头子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笑呵呵地说道:“没想到小昙这孩子这么心急,看来我们家储鱼很受欢迎哦!”
“现在不是受不受欢迎的问题啦!蓝暻白那家伙陷害我,想让我白白在怪别墅里当佣人,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有呀!我大好的青春怎么可以这样浪掉?”我抓着席老头子的手臂,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被狼窝里那几个男人下了蛊要不是看他在开车,我一定把他的脑袋晃下来。
他却继续踩足马力往回开,一边不痛不痒地安慰道:“没有工资也没关系,我看那几个孩子肯定不会让你饿着的。”
“他们家有个变态宅男专门喜欢逼人吃方便面,当然不会让我饿着啦!”想起馊辣味男那副邋遢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祈祷这辈子最好再也不要遇上那样的奇葩!
“有这种事?这又是哪个孩子呀?这种表达爱的方式有点偏激哟!”席老头子竟一本正经地说出歪得乱七八糟的理论。
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跟这个从小养育我的老头不在同一个世界呢?明明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为何思想境界分歧如此之大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假装要推开车门跳车,丢下决绝的话:“反正我不会再回到那个狼窝!你要去自己去!哼!”
“别啊!我的宝贝女儿!你也看到了,他们说:包庇她的同伙及其机构也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这分明说的就是我们孤儿院呀!那些可怜的孩子,本来就无家可归,要是再有个什么意外就……”席老头子突然多愁善感地悲叹起来。
偏偏我心太软,看不得这老人家受半点苦楚,只好勉强答应他回去跟狼群协商,可是我心里隐隐觉得“协商”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想象,到时也许会出现更难以把控的局面。
当我以为这个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席老头子一定会陪我一起面对时,他却无比遗憾地告诉我:“家里那些孩子我还没给他们做早餐呢,孩子正在长身体,叁餐一定要按时吃,我现在赶回去也只能给他们做晚餐了,这群可怜的孩子要挨饿一整天了……”
他们只是挨饿一天,而我却要失去一辈子的自由,这老头子怎么连这么简单的算数都不会呢?
“放心去吧,那些孩子挺喜欢你的,不会让你吃亏的。”老爷车停在黑别墅大门外,席老头子竟睁眼说瞎话,还殷勤地替我开了车门。
“他们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怎么可能不让我吃亏呢!你陪我一起进去嘛!”我抓狂地使出撒娇的绝招。
只见席老头子脸颊泛红,局促地瞟了我一眼,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最终还是绝情地推我下车:“欠他们的也该还了。”





狼窝十二匹 风萧萧兮易水寒
自从席老头子绝情地把我从老爷车上赶下来,我的心中早已滋生出十万个为什么。
可是当我两脚刚着地还没关上车门之前,两辆卡车像在竞赛似的争先恐后地开到老爷车跟前,不到十秒钟的功夫,两辆车上就冲下两支身着工作服的队伍,他们拿着各种建筑工具,气势汹汹地敌视着对方。
我吓得赶紧躲回车上,再望向那两群人时,他们已经动手打起来了。
“哇!打群架耶!”席老头子竟兴奋地叫起来,甚至把头探出窗外,嘴里又说出惊为天人的推论:“看样子是小昙和小白找了两班跑龙套的为你打架、想讨你欢心呐!”
“这些跑龙套未也太敬业了吧?招招致命、全中要害,而且那些血也不像道具涂的……”我忐忑地观望着这血腥画面,不敢下车。
昨晚蓝暻昙说过会找一班装修工人过来,没想到他们竟起了内讧。
正盘算着等他们打完群架再去见那群狼,这时一辆熟悉的银色凯迪拉克从车外开过,我隐约看到驾驶座那个熟悉的身影,本想叫住他,轿车却缓缓刹车后退到老爷车旁边。
“你们还是回来了。”蓝暻昙下了车走到我车窗前,抱歉地说道:“都怪我没能阻止暻白的任性,最终还是帮不上忙。”
“不,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是站在我这一边。”我赶紧安慰道,看着他彬彬有礼、完全不同于古铜男那种无赖的个性,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完美至极。
蓝暻昙温柔地望着我笑,当他的目光移动我的手指上时突然皱起了眉头,他轻声质问道:“你为什么没有戴我给你的戒指呢?”
“啊!对了!我想把这个贵重的东西还给你……”我愰然大悟,伸手往口袋里掏,席老头子却按住我的手想阻止,我反拉开他的手正色说道:“你不是从小教我不能别人的贵重物品吗?”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情况和意义不一样,你……”席老头子还在旁边念叨的时候,我已经把大颗的钻戒递到蓝暻昙跟前。
他没有伸手接的意思,只是幽怨地望着我:“你不喜欢我吗?”
“不!我喜欢你!只是这个……”望见他舒展眉头的笑意,我尴尬地打住,羞赧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耳边却听到席老头子小声偷笑的声音。
我居然把心里的想法毫不掩饰地说出来了!他一定以为我是轻浮的人……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那边有人在打架!”我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手指往前方一指,却指到一个我避之唯恐不及的古铜色皮肤的家伙!
工人们的群架似乎被他平息了,但他望过来的视线却像两束激光,盯得我脸颊越发烫热。
我不敢直视他,下意识地抓住车窗外蓝暻昙的衣服寻求安全感,只见古铜男火气冲冲向这边大步走来,大有拆了老爷车的趋势。
谁知,他直接抓起绅士翻译的衣领嚷道:“谁让你找一班工人来碍事的?女佣是我找来的,装修的事当然也是我说了算!”
古铜男竟提到装修的事,这不让人意外,难道他也觉得我住在没有门墙阻隔的小阁楼很不安全?
他在意我吗?
我默默地瞅着他刚毅的侧脸,忽然有种心跳加速的冲动,但理智马上告诉我——他是担心他兄弟的安全!
“她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只不过找一群装修工人过来帮忙而已,你就吃醋啦?”蓝暻昙拍拍古铜男抓在他衣领上的黑爪轻笑道。
古铜男即刻红着脸甩开他的衣服叫道:“谁说我吃醋了!”
此地无银叁百两,这家伙居然脸红了,分明是在昭告天下他确实在吃醋嘛!
望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底下的红晕,我忍不住偷笑,同时也困惑他为什么会吃醋。
“你笑什么?!”古铜男突然转过脸来瞪我,莫名恼火地叫道:“我要改协议!不准你笑!特别是在我们家的男人面前!”
我脸皮抽搐,笑容僵在嘴角,向蓝暻昙投去求救的目光。
“小白你这样有点过分哟,我们家储鱼天生爱笑,你怎么可以……”席老头子倒是抢先替我教训他,谁知他却理直气壮地说:“省得她迷惑我们家的男人!”
“储鱼不笑的时候也很迷人,暻白你还是别任性了,别为难储鱼把她吓跑了。”绅士翻译微笑着说道,他看了一眼手表,俯身把头探进车里对我耳语:“我会记住你说过的那四个字的,晚上见。”
哪四个字?我喜欢你?
我怔怔地望着他微笑转身的背影,想起自己无意间说出的那句话,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这时,突然从车窗伸进来的古铜色大手拉回我的注意力,古铜男在外面粗声嚷道:“下车!跟我重签协议去!”
“可是……”我抬手想指向前方那辆缓缓离去的银色凯迪拉克,见古铜男面目凶煞只好作罢了。
这个绅士翻译未也太高估他们家人的善良了吧?居然又把我单独留在狼窝独自离开?!
我向席老投去求助的目光,谁知他却助纣为虐替古铜男打开我这边的车门,还像个狗腿一样推着我说道:“快去吧!有话好好说啊,这些孩子不会亏待你的。”
老头子究竟是从哪一点看出这群狼不会亏待我呀?这凶神恶煞的古铜男怎么看都像是要把我吃了!
“看什么看?还不下车?你想跟这个老男人呆在车里呆到什么时候?”蓝暻白一面抓住我,一面恶声恶气地冲席老头子吼道:“你都一把年纪了,以为装装嫩就可以老牛吃嫩草了吗?”
“臭小子!你说谁是老牛啊?等等!储鱼不能跟他走!”席老头子突然变得大义凛然起来,双手从侧面抱住我。
只见古铜男突然脸色大变,壮硕的身体钻进车里,我惊魂甫定之际,他的拳头已经挥向席老头子去,幸好席老头子敏捷避开,却不得不同时松开我往后仰去,古铜男趁机把我拉出去,一路往别墅里跑。
“没大没小的臭小子!把储鱼还给我!”只听到席老头子在后面嚷着,却同时听到老爷车启动的声音。
待我回头望时,席老头子已经开着老爷车缓缓离开了。
“还看什么?”古铜男猛扯了我一下,狞着讨厌的嘴脸嘲讽道:“装腔作势的臭老头也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你就别指望有其人会帮你了!哼!”
不等我回答,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掏出机,只见屏幕上有一个陌生号码来电,而且左上角还显示了十个未接电话。
这不是个好兆头!




狼窝十二匹 命定的职位
正当我困惑陌生号码的主人是谁时,蓝暻白只是扫了一眼我的手机便激动地夺过去叫嚷道:“这是二哥的号码!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号码?”
是馊辣味男?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
我内心也滋生同样的问题,谁知古铜男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叫嚣起来:“你后来还是告诉他了!你这个不自爱的坏女人!”
“我哪有告诉他?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男人!”我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见他丝毫不觉反省,便气恼地脱口骂道:“像你二哥那种重口味宅男我才没兴趣勾引!我是个正常人,还不至于有那种独特的口味!哼!”
原以为这家伙会因为我贬低他的哥哥而对我大发雷霆,只见他漂亮的狼眸中竟略过一丝欣喜,下一秒,他似乎被我讶异的注视惹得心虚了,扭过脸去急促地丢出警告:“你最好不要喜欢我们家的男人,否则不会有好结果的!”
“如果我喜欢的是你呢?”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脱口问出这一句,问完心脏却开始在胸腔里胡乱地撞击起来,席老头子说起他时的语气和眼神都那么暧昧,难道他真的……
闻言,狼眸忽然转过来定在我脸上,久久没有吭声。
“院长爸爸说你七岁的时候进过孤儿院,而那时我四岁,你不会在那个时候第一眼看到我就……”我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话没问完就见他古铜色的脸完全变了颜色。
“我小时候从来没见过你!我管那个死老头跟你说了什么鬼!”他又紧张地扫了一眼四周,见老管家早已带着那两班装修工人上小阁楼,一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他才急急拉住我往电梯的方向走:“跟我来!”
进了电梯,他直接按了地下一层的按钮。
我紧张地抽回手说道:“你要去哪里?我哪儿也不会跟你去的!我只负责别墅里的事,不是你的跟屁虫!”
他又捉住我的手执着问道:“那个臭老头还跟你说了我什么?”
“当、当然!他已经告诉我……你陷害我在别墅当佣人的原因了!”我镇定地为自己圆谎,其实心里对于这个原因完全没底。
“什么原因?”蓝暻白突然脸色铁青,眼里仿佛有种怪物被人揭了人皮之后露出真面目的惶恐和羞恼。
“你自己知道又何必让我重复呢!”我把问题丢回去,想引他自己说出原因,心里却越来越没谱了。
“我叫你说!”他面色难看地欺过来,似乎不听到我的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就连电梯的门打开了,他也不打算出去。
“不、不就是不中意我给你介……绍的领带嘛!”我结结巴巴地回道,这是我至今能想到的唯一的导火线。
他铁灰色的脸从灰暗变为阴沉,又转为复杂的喜怒交加,看得我思维混乱。
难道正是这个原因,他才把我从男装专卖店里拉出来,陷害我出卖一辈子的劳动力?
望着他越渐复杂幽深的狼眸,我越发忐忑不安,下意识想把手从他的狼爪中抽离,他却突然捏住我即将抽脱的四指,勾起阴森的微笑说道:“你以为这都是领带的问题吗?”
“不是领带?那是什么?”我更加混乱了,难道我真的遇上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男人?!
“这是你的命!就算你昨天卖给我的是一双袜子、一个钮扣,甚至一根毛线,你都注定要来我们家做女佣!”蓝暻白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像路边摆摊的算命大师,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至真至纯!
“我看你还是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吧!这种没事就上街抓人到家里的病实在史无前例,还是早研究早医治比较好!”我气愤地抽回手,想赶紧远离这个心理不正常的家伙。
然而,我的左脚刚伸出电梯就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从蓝暻白那边传来——我的手机还在他那里呢!
“还我手机!”我伸手向他索要道。
蓝暻白无声地瞟了我一眼,从他的西裤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但见他看了屏幕一眼便脸色全黑,我即刻猜到一定是阴魂不散的馊辣味打来的!
“哼!二哥对你那么执着,看来你在他身上耍了不少花招嘛!”阴沉的话从他齿缝里挤出来,我还来不及反驳,他已经跳过关机的步骤直接把电池从我的手机里拆出来了。
“你没有权利那么做!那是我的手机!”我气愤地扑过去想夺回手机,他却故意举高手机害我无论怎么踮起脚尖也够不着,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到他身上。
我本能地想推开他,后腰却突然多出一只大手把我推向他厚实的胸膛。
“你以为别有企图的投怀送抱之后就可以全身而退吗?”他握紧我的腰,语气里充满威胁的意味。
“放开我!你的思想就只能猥琐到这个程度吗?再不放开我就告你性骚扰!”我侧过脸想避开他的压迫,鼻腔里却吸入一股熟悉的香皂味——是昨晚在他的浴室里闻过的味道。
一想到用过这个男人的浴室,而此刻他的身体又那么贴近,我顿觉脸皮发热,却听到他厚颜无耻地说:“你以为性骚扰的罪会比企图盗走一个七百万的隋唐花瓶重吗?”
“你无赖!我都签过协议了,你还想怎样?”我更加恼火,想推开他却被他按到身后的墙上,他高大的身体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情急之下我只好张口冲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果然,在我锋利的牙齿攻击下,蓝暻白不得不咬牙退开,但他原本还算俊美的五官却扭成一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这女人!你是野兽吗?”他拧着眉头,低头扯开领带,把衬衫领口解开,袒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肌肉,左胸的位置赫然出现两排牙印,正渗出丝丝血液。
“是你侵犯我在先,我只是……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我不安地移出电梯,不小心接触到他那对充满报复的眼神,更觉得危险迫近。
周储鱼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呐!
这回闹出血了,这家伙肯定不会轻易饶过我的!现在逃走显然也不是明智的选择,他一定会对席老头子那边下手的!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蓝暻白也跟着走出电梯,古铜色的脸上怒气仍未退去,他瞅着我的眼神无比诡异,好像在盘算着如何报复我似的。
“对不起,我错了!咬、咬伤你了。”我扯起僵硬的嘴角陪笑道,祈祷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谁知蓝暻白根本不吃我这一套,他只是愣了一秒,便挑眉嘲笑道:“你咬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本来就是个敏感、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人!“
“我……我都已经道歉了!”我惶恐地后退,扭头看了一眼停车场的出口,那边还很远,逃跑一定会被追上的!
“道歉对算师来说没有意义,只有数字是有用的。”他似乎吃定我不会拔腿跑开,故意放慢脚步缓缓走来,但他每踏近一步都仿佛在我怯弱的心灵上踩蹍一下。
“呵呵呵呵……算师!呵呵……他们都说你是一名很优秀的算师,地球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同行业没有谁的专业能力能与你相提并论……”我下意识地后退,扯着嘴角语无伦次地称赞他。
“过多无用的赞美也没有意义,你已经咬了我两口,这里、还有这里……”他指了指他昨天被我咬过的手臂和此刻正渗着血的胸膛说道:“我会在你身上同样的部位咬回来!”




狼窝十二匹 古铜男的禁令
他要在我身上同样的部位咬回去!如果是手臂也罢了,可是另一个部位……
“你……你杀了我吧!”我双手护胸,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说道。
“杀人这种犯法的行为我可做不出来。”蓝暻白轻笑一声,推着我走向他的车说道:“陪我去上班吧。”
陪上班?这家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了吗?不是陪吃方便面就是陪上班,这群狼是寂寞了多少年呀?
见我用奇怪的眼神瞅着他,蓝暻白也跟着拧起眉头:“难道你想留在家里陪二哥和老十?”
想到那两个“男人味”十足的宅男,我即刻闪电般地摇头,但是呆在这个神不太正常的家伙身边似乎也……
“怎么?难道这个问题还需要考虑半天吗?”他倚在车门外,狼眸一瞬也不眨地瞅着我,似乎隐藏着定时炸弹般的怒火。
如果可以,我希望陪的人是暻昙……
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却见蓝暻白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凶相大步走来,等到我下意识要后退时,他古铜色的长臂已经伸过来捞住我的衣领。
“别告诉我你在肖想和斯文败类在一起!”他恶声吼道。
厚!果然是兄弟被害妄想症又犯了!但他竟能猜到我心里闪过的想法,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物啊!
“我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舍得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盯着他的裤袋搪塞道。
“你的号码已经被二哥知道了,这张卡不能再用了,以后要打电话就用我的手机!”他霸道地决定道。
看着他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嘴脸,我又按捺不住冲上来的怒火冲他吼道:“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通信自由!我爱接谁的电话就接谁的电话,我爱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关你什么事?!”
谁知古铜男反而平气静气地应道:“你再不上车我上班就要迟到了,到时害我被扣工资我会心情不好的,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会报警以盗窃古董未遂的名义让你去坐牢,你到底上不上车?”
这该死的无赖!
我瞪了他一眼,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一屁股狠狠地砸到座上,又狠狠地关上车门,但这些举动似乎完全惹恼不了古铜男,他一路表现出来的心情舒爽反而让我更加不爽。
到达算师事务所已经快十一点,如果是普通职员这个时间到的话早该被开除了,但口口声声说会被扣工资的家伙却慢条斯理地等我给他开了车门才舍得离开他的红色宝马车。
“你不帮我整理一下领带吗?”下了车,他也不急着走,高大的身体倚在车子旁边,垂眼示意我望向他凌乱的衬衫和领带,暧昧地勾起嘴角:“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怎么想呢?也许你和我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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