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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自嘲笑笑,没由来的,女人难过。
他对她这般好,她连回应一下都不敢。
这样干净的一个男孩,只是跟她站在一起都算堕落。
会被人指指点点,说成廉价,说成下作。
那天的孔叙她落荒而逃,期间不敢回头,看玫瑰有没有掉落。
前车之鉴让她害怕,自知之明要她退缩,所以逃跑,头也不回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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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75
她又躲起来了,很久很久都不出门一次,纪妙妙来也吃了闭门羹,只留了一堆东西在门外。
不说话,也不见人,陪伴孔叙的只有一个空旷的屋子,一瓶枯萎的玫瑰。
昏昏沉沉,总是在夜里醒来,窗帘很厚,却没办法把声音遮盖。
孔叙听见了,她被人议论,说1702住了一个怪女人,双目空洞,死气沉沉。
她没被人遗忘,她恨。
夜晚总是隆重又精彩,有的人厮杀,有的人相爱,适合耳鬓厮磨的交织,也适合大汗淋漓的亲吻。
孔叙坐在夜里,等来了许久不见的一个人。
他还是那样,沉默、从容,游刃有余、得心应手。
许久不见,她是被蒙在鼓里的小丑,而他作壁上观,什么都懂。
打开门,月光照亮他的半张脸,冷漠严肃,不发一言。
有人被吓得后退半步,也有人目不斜视的登门而入。
屋子不大,设施简单,刚刚女人坐过的地方,男人坐下来。
关上门,很久以后才转身,孔叙低下头,不敢看。
沉默着,她只有本事跟江惩僵持一阵,很快孔叙就脱了睡裙,赤裸着站在男人面前。
长久以来的习惯让她跪趴着爬到江惩身边,动作僵硬,面露难堪。
隔壁屋子的热闹不散,紧闭的门窗把这两个不同的世界隔开,有的人放声高歌,有的人坠落人间。
女人瘦了很多,凸出来的骨头像要把皮肤划开,他捏着孔叙的下巴逼她抬头看,手指划过额头,有一块疤和江惩是第一次见面。
他猜出来了,这是习宇的做派,这烂人一向野蛮,臭脾气说来就来。
可他还是问,故意的问:“怎么弄的?”♀pσ峮8九五43九66五♀坡峮6贰591七贰七三♀
他看见了,她喉头滚动,几次张口都没能出声,很久之后才哽咽了一声,可说的却是我知道错了。
江先生,我不该跑的,我知道错了。
我只想跟着你,别…别再让他们过来找我…
我很害怕,江惩…求求你行吗?
她讨好他,脸颊蹭一蹭他的掌心,却被人拎着头发狠狠地扇了嘴巴。
跌倒在地上,头发遮住脸颊,踢着肩膀江惩给人踩在脚下。
蹲下身才看得清她,女人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咬紧了嘴巴。
“你当我是什么人?”
“不是很能耐吗?跑的时候是不是没想过今天?”
“他们两个是怎么干你的?你不妨跟我说说看。”
咄咄逼人,一向如此,江惩远没有看起来那样斯文。
他衣冠楚楚,却是恶人、是败类、是混蛋。
孔叙摇头,双手蜷缩着举到胸前,她试图做点什么,又徒劳无功的,什么都不敢。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他们是怎么干你的,你跟我说说看。”
他还是这样说,而孔叙依旧摇头,闭口不言。
于是江惩就说她不乖,还说她总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又或者是你喜欢这样,喜欢被我这样对待。
嘴上说着,他解了腰间的皮带。
前几下都打在孔叙的侧脸上,江惩慢条斯理,轻而易举的就瓦解了女人可笑的坚持和自尊。
断断续续的,她说起那段日子,说起那两个男人,冰凉的水花,沉重的铁链,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有人把她填满。
习宇性情暴躁,贺虔虚假伪善,把她逼到绝路上,把她逼到绝路上…
说到这里双手掩面,女人轻轻的抽噎几声。
试图平静却平静不下来,她抑制不住的颤抖,眼底是比夜色还浓的恐惧。
无助要将她填满。
哽咽几声,她再次开口:“江惩,救救我…救救我行吗?”
可他却笑,说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给过你机会吧?
在温泉屋里。
是啊,那时候他们偶遇过一次,孔叙自以为是的躲起来,殊不知一切都在男人的计划里。
愣在原地,然后她笑起来,笑出声,掌心掩着面颊,试图把狼狈藏起来。
一直到筋疲力尽笑声才止,将她的手拨开,恰好看见一滴眼泪滑落下去。
顺着眼角,转瞬便藏进了鬓发里。
她怔怔的,任人欺凌摆布,脖子上套了项圈,他说是他带给她的礼物。
车就等在楼下,赤裸的女人只得到了一件外套。
夜色微凉,江惩走在前面,她在后面低着头。
再也听不见了,年轻人不知疲惫的吵闹,偶尔还有方齐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在夜里散去。
只剩下眼前倨傲的男人,在她的人生里翻云覆雨。
这一路很长,期间江惩没有回头,哪怕一次。
他对自己、对孔叙都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知道孔叙不敢逃,她没勇气,没本事。
贺虔说的没错,江惩确实给孔叙定制了新的笼子,流光溢彩的镶着昂贵的宝石。
孔叙抱着膝盖在里面坐着,身体里藏了两根骇人的东西。
回家以后江惩就没有再理她,他日理万机,要忙的事情不止是小小的孔叙。
一直到天亮,他睁开眼,和一夜未睡的女孩对视。
羸弱的身躯让她看起来更加憔悴,双目猩红,里面布满血丝。
她渴望一点怜悯,又深深地明白江惩的为人。
所以最后只把头低下。
她不看他。
手伸过来,孔叙一把抓住,她惊慌失措的抬头,又认命的把手垂下。
扯着乳夹,男人拽她过来,拉进了二人的距离,也方便他仔细看她。
瘦了很多,剩一层皮,包裹着嶙峋的身骨。
江惩皱眉,出声去问:“贺虔不给你饭吃?”
孔叙摇头。
“瘦了多少?”
“五斤。”
才五斤吗?⒫o⑱.ⓐsiⓐ(.asia)
将信将疑,江惩打开笼子。
他们很少坐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江惩坐着,孔叙跪趴在他的脚底。
今日不知怎地,江惩大发慈悲的,在餐桌上留了椅子给孔叙。
女人别别扭扭的坐下,眉毛拧在了一起。
“你不乐意?”江惩也皱眉,吓得孔叙面色一白,不敢大声喘气。
听他这样问便微微摇头,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太大了,涨的不舒服。”
意料之中,江惩没有理她,她只得到了男人的一声嗤笑,而后便没有什么了。
早餐很丰盛,可孔叙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吃不下,一顿饭下来味同嚼蜡。
衣服摩擦着乳夹,疼痛感尖锐又可怕。
带了几声抽噎,女人长长的喘气,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在陪着她。
她问江惩自己可以不吃吗,换来的只有一个耳光,扇在红肿的胸上。
打的乳夹摇摇晃晃,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
猛地缩了一下,她疼的满眼都是泪花。
没有说话,女人往嘴里添了口饭,拿着勺子的手轻微战栗着。
她想回到笼子里了。
相处的日子久了,孔叙对江惩多少是了解一些的,她深深明白他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所以她等待。
像是虔诚的信徒在等待主的审判,她深深明白该来的总会来。
他那样自负的一个人,怎么能允许孔叙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
他是一定要让她记住的,记住这次教训,从而恐惧,然后顺从。
无底线的顺从。
他是她生命中只手遮天的、至高无上的神。
她会如信徒一般,虔诚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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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76
裴露吓了一跳。
她跟孔叙很久没见了,之前的小妓女虽然病怏怏的,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最多就是个瘦一点的女人,私下讨论时可以说她吃的不多。
没曾想人会瘦成这副样子…
不!
不止是瘦!
是精气神,精气神没了,人如枯木,眼睛里死气沉沉的蒙上一层灰雾。
心事重重,一直到很久以后都无法安心,女人难以入睡,翻来覆去的时候没忍住打开了手机。
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万幸的是裴露人性尚存,要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理,在微信里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
罗里吧嗦的,跟江惩说了一堆。
很含蓄,也能让人一眼就看明白,孔叙状态不妙,如果可以对她好一点。
江先生,女人是很脆弱的,大部分的女孩子都需要关怀。
你不可以一直伤害她,她这副模样,我怕她…
怕她什么?
放下手机江惩抬眼去看,女人静静的趴在地上,只露了一个背脊出来。
嶙峋不平的骨头好像要在她的身体里厮杀出来,隔着薄薄的一层皮,一截一块都明显可见。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就连头发都和走之前不一样,好像长了很多,顺着肩膀散落在怀。
叫她的名字她就爬过来,仰起头看江惩,女人眨着眼睛,静寂、沉默。
他看不出来,裴露所说的那些滴滴点点,在他的眼里孔叙就是孔叙,一个女人。
一个普通的却还特殊的女人。
那个狗笼暂且不提,出门一趟,江惩确实带了礼物给孔叙。
就连他自己都发现了,他喜欢装扮孔叙,好像是这种心理,他喜欢自己的狗狗漂亮一点,再漂亮一点。
胸针、香水,这一次是一对珍珠耳环,珠圆玉润,优雅纯白。
这时候才发现,孔叙没有耳洞,一对耳垂干净柔软,被人捏在手里把玩:“怎么没打一个?”
街上的女人都有。
孔叙摇头,说怕疼。
“怕疼还去做鸡?”
他挑眉。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不抬头看,眼神东躲西藏,最后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
掩耳盗铃的小把戏,可笑的很。
没为难她,可却说:“明天我叫人过来给你穿一对耳洞。”
他淡淡的叙事,从来不问孔叙意愿,虽然说起来伤人,但事实就是如此,女人的肉体与她自己早已没有了关系。
被人支配、伤害、使用、最后遗弃…
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无法镇静,女人猛地抬头,目光惊惧。
可他不看,或者说是毫不在意。
穿耳洞的师傅始终没来,孔叙在江惩这里住了三天,回去的时候正值晚高峰,人流裹夹着她,柳絮一样飘在街上。
阿力不放心的在身后鸣笛,伸出半个脑袋,提醒她家在那里。
顺着他的手,孔叙抬头,是耸入云际的、一排又一排的房子。
那样渺小,人如蝼蚁。
不放心,寡言的司机下了车,又在半路停下了脚步。
远处的女人在人群里笑,说想透透气。
没有办法拒绝,只在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是好心,孔叙小姐你别连累了我。
“放心吧,我要死早死了,何苦等到现在呢。”
“今天天气不错,我随便走走就回去。”
“那么冷那么长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抬头看,阳光撕破厚重的云层,穹顶是一片蔚蓝。
日光温暖又刺眼,照着忙忙碌碌的人们,四处生机一片。
女人眯起眼,太阳之下驻足不前。
阿力不放心的走远,再三提醒不要给我添麻烦。
她说不会的,他就无奈,说你是一个豁的出去的人。
然后摸摸肩膀上的疤,悻悻然。
阿力确实有资格这样说她,孔叙也比他预期中更加的听话。
诚实可靠,她说透透气就真的只是透透气。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一群孩子追逐嬉戏。
鸽子飞到她身边,不怕死的过来啄她的掌心,女人无奈,在一旁的商贩身边买了一把小米。
贵的要死,超市里十块钱能买一口袋,在这里花十五也只得了一小把,几个鸽子蜂拥而上,几口就给吃没了。
然后咕咕咕的乱叫着,在女人身边绕着圈子。
坏脾气上来了,她跺跺脚,挥挥手,一股脑的全给撵走了。
别来烦我别来烦我!
一分钱不挣,我哪有闲钱在这里喂你们!!!
小米那么贵!滚去吃虫子去!!!
鸽子吃什么小米!!!鸽子就应该吃虫子!!!
吃虫子!!!
任她如何气势汹汹,飞一圈后,那群鸽子居然又落了回孔叙脚边,它们咕咕几声,试探性的往她身边走去。
所以就恶狠狠的跺跺脚,雄赳赳的样子像一只凶恶的大母鸡。
“你怎么拿它们撒气?”
有人在身后走上来,散财童子似的往地上撒小米。
鸽子们咕咕几声,瞬间就转移了阵地。
孔叙回眸看去,方齐站在太阳底下,长身玉立。
一时无言,他们二人很久不见了。
上次见面还是吃馄饨的那次,肮脏的过往让她没有勇气,故而落荒而逃,故而不欢而散…
之后的几天孔叙都没出门,再之后江惩就回来了…
他蹲下身,鸽子就往他的掌心里飞,孔叙本来不想多说,直到看见方齐买了那么大的一堆小米堆在脚边。
她气不打一处来,刚刚的尴尬感也不翼而飞:“你买这么多小米做什么?你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多吗?还行啊,几口不就吃没了。”
方齐不以为意,低头看看。
无话可说,孔叙才认清自己,原来她是一个如此节俭的女孩。
一袋喂完,方齐又要拆一包新的小米出来,孔叙眼疾手快,想也没想的就给抢了过来。
男孩诧异,瞪大了眼睛看。
孔叙也懵了,随即她面色涨红,在那里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喂它们了,拿回家煮粥喝得…得了。”
别别扭扭的,她自作主张的收走了所有的小米,留下一群鸽子们在后面不死心的追赶。
咕咕咕咕,吵得人心烦,任人怎么撵也没用,颇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架势。
还我小米!!
坏女人还我小米!!!
最后还是靠方齐,他扯一扯孔叙的袖子,在她怀里收回一袋小米。
拆开了往外撒,鸽子们便一窝蜂的扑过去,乌泱乌泱的,留下羽毛和灰尘,盘旋在风里。
这下子清净多了,只剩下了孔叙和方齐。
对视一眼,男孩主动伸手接过小米:“你跟它们较什么劲。”
孔叙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没吃过这么贵的小米!”
“拿回家煮粥,很快你就吃着了。”
“冤不冤啊,超市里小米才两块二一斤。”伸手比划一下,女人痛心疾首的说:“能买这么多!”⒫o⑱.@si@(.asia)
方齐笑笑,随即问她:“你这两天都不在家?”
愣一下,孔叙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散开了。
她变得那样不自在起来,收回了张牙舞爪的双手,僵硬的揣回兜里。
她含糊其辞,说去了一个朋友家里。
“挺好的,不然你总闷在家里。”
“你来找过我?”
目光坦荡,男孩爽快大方:“是啊,我去找过你,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这下子她又不懂了:“你对不起我什么?”
“对不起,不应该自作主张的带你出去,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还硬是留你。”
“我有点个人主义了,希望没有伤害到你。”
“忘记说,我没有恶意,也没有…嗯…你知道的,就是我没有非分之想,我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有点或许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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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77
“回家吧,我煮粥给你喝。”
那时她这样说,明眸善睐的笑起来,长发在风中飞舞着。
像幅画似的,不施粉黛的姑娘,随风飘起的裙摆,头发跟着风的方向走,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弯起眉眼,笑的温婉。
方齐说好,可还是在楼下的超市里买了肉和蔬菜。
总喝粥,会营养不良的。
“我吃不下太多东西。”
“那我少买一点可以吗?”他回头问孔叙。
“好哦,但是千万别买太多,我们吃不了的。”
重复又重复,她张望着瞧,看见方齐割肉似的把东西送回去一半。
路过果蔬区,今天的葡萄新鲜,男孩想拿一串,抬头看,孔叙瞅着他笑。
“补充点维生素总没错吧?”
他挑了串小的,被孔叙伸手接过来。
林林总总,节制着还买了一堆,孔叙煮粥时方齐就在他身后切菜,期间听见大头他们的声音,女人出声问:“要叫他们一起来吃吗?”
“你就买这么点东西,都不够大头一个人吃的。”
揶揄她,她就好脾气的笑起来,偶尔回头看,方齐动作熟练的在那里切菜,不违和,不奇怪。
就连孔叙自己都不可置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也好像什么都发生了,方齐就这样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疏离、自然、亲密。
一起都是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的缘分,莫名其妙的相遇,一而再,再而三的交集后,陌生的两个人总会变的熟悉。
况且…男孩的开朗热情要女人无能为力。
谁也拒绝不了,这般优秀这般好的方齐。
她都忘了,到底认识了多久,到底见了几面…
有时候女人劝诫自己,远离一切陌生的人群,不确定的因素,可一看见方齐,不动声色的,他又把一切声音都给燃烧殆尽。
是一把冲天烈火,滚滚而来,席卷一切。
一张餐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饭香四溢,米粥软烂。
“你是没休息好吗?”
吃饭的时候方齐没忍住问,女人的精气神都写在脸上,今天略有憔悴,总是出神。
没休息好吗?
孔叙要怎么说才能不那么难堪?
没有任何词汇能描绘她在江惩身边的日子,总是悲惨,总是狼狈。
现在她仍然恐惧,害怕那样一双修长的双手,看起明明好看。
总是让她疼,摧毁着她的尊严,折辱她的灵魂,时至今日孔叙才明白,原来有一些人,哪怕相遇都会是灭顶之灾。
一直到今天早晨孔叙才摘下她脖子上的项圈,以及…以及乳夹、阳具、肛塞…
手指在她的嘴巴里搅动,女人动一下都不敢,任由藤条抽在身上,男人心血来潮,只说这样好看。
摸一摸红肿的屁股,又扯起头发看她惊慌的眉眼。
确实如此,这样好看。
他喜欢孔叙的臣服,颤抖着咬紧嘴唇。
长发散落,他替女人别在耳后,恍惚间孔叙记不住了,但似乎听他说:“就这样一辈子跟着我也不错。”
自作主张,他为孔叙规划好人生,一辈子都要这样生活。
这哪里不错?
孔叙惊惧的看他,眼睛里含着泪花,轻轻一眨就落下,是饱含心酸的一把。
摇摇头,她哀求他,江先生,放了我吧。
等你腻了,就放我走行吗?
我…下辈子我想好好生活可以吗?
“跟着我委屈你了?”
没说话,就只是红着眼眶,沉默不语的望着他。
身体里还夹着东西,可男人还是探一根手指进去。
硬生生的把女人撑开,看她面露黯然,神色无措。
故意搓磨人,江惩要她难堪:“为什么不说话?跟着我果真委屈你了?”
“我自觉不错,在我这里你不算委屈,再怎么都比两个人一起上你好的多。”
“你总是天真好骗,像个蠢货,”♀pσ峮8九五43九66五♀坡峮6贰591七贰七三♀
“你觉得张显玉是好人,张显玉骗你,你觉得林彻是好人,林彻骗你,现在你觉得贺虔是好人,结果呢…结果他也骗你。”
一字一句,不徐不疾,剜着孔叙的心窝,搅拌女人的脆弱。
面露慈悲,可却是个残忍的修罗,要女人日日夜夜,长受折磨。
孔叙求他别说,又是徒劳无功的,拔掉了身后的尾巴,他们交合。
江惩占据孔叙的一切,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跟她做些什么,看她耻辱羞愧,恨也要委身人下的样子,要比平时漂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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