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他是病态的灾难,犹如疾病一般。
再也不快乐,女人沉默,揉一揉眼睛,含糊其辞的带过。
饭后方齐就走了,临别前回头看,他对女孩说:“下个周末我们野餐,你和我一起去吗?”
“我?”
“是啊,就是你。”
他目光灼灼,坚定的说。
“我怕我没时间。”
江惩像颗定时炸弹,从不许人忤逆。
“没关系,我们可以再联系。”
说完人就走了,挥挥手,那样蓬勃好看。
让人驻足观望,许久以后才依依不舍的关了房门。
这样好的一个男孩…
晚上的时候接到了李秀芬的电话,多日不见,泼辣的女人催她回家。
她说想她。
“过几天吧。”
唬人的鬼话一成不变,始终她都这么说,所以李秀芬在电话里骂她。
没良心的死丫头!
快点回来看看你妈!
真没办法,孔叙经不住她骂,下午的时候买了车票,回家看她。
李秀芬最爱熬鸡汤,除了脂肪以外半点营养也没有的鸡汤。
拎着带血的刀,她气势汹汹,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出门砍人。
看见孔叙想也不想的就开始骂,又在走的时候大包小裹的给她带了一堆又一堆。
看孔叙实在拿不下了这才作罢,拍一下孔叙的屁股,她说瘦的像蛤蟆。⒫o⑱.@si@(.asia)
多吃点。
吃了了回家拿。
难得说两句好话,孔叙要抱抱她,手一张开就被人推走了。
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车怎么还不来?
我多看你一眼都闹心!
善变,可真是善变,就像很久以前她坐在面包车里,一次两次的回头看。
看身后的小女孩,一遍遍的追问什么时候再回来。
回来看看我,我们煮粥喝。
一晃都长这么大了,再不是破衣烂裤的熊孩子了,孔叙亭亭玉立,真成一个大姑娘了。
老孔的样子她给忘了,孔叙的亲妈她又没见过,所以恬不知耻,李秀芬拍拍胸脯,说长得像我。
孔叙长这么好看,都是因为像我。
虽然但是,临行前孔叙还是在一片骂声中抱了抱女人。
她像个小孩子的撒娇,说我对你好,给你养老。
“滚滚滚!老娘没儿子啊,用你给我养老?”
“二十五了吧?你不结婚,是想让我给你养老吗?”
“下次不带男朋友,你他娘的就别回来了!”
无奈,孔叙跑的比兔子还快。
原来当鸡也要被催婚,职业还真是没有高低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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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78
回家一趟孔叙心情好了不少,赶上乔美娜回燕京办事,她们二人还约在一起吃了顿饭。
问起最近,不说好也不说坏,含糊其辞的带过,只说一般。
那就好。
乔美娜放心了不少,扶着臃肿的肚子坐了下来
是啊,她怀孕了,人比之前丰腴了一点,再也瞧不见从前的美艳模样了。
哪里还能找到,春上里摇曳生姿的身影,缓缓点一根香烟,美目流盼。
乔美娜上了岸,便也让孔叙早早逃生,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下半辈子还长的很。
可她苦笑,目光晦暗。
长声叹,喝了点闷酒,一把心酸说不完。
只说难。
美娜,我上不了岸。
有人逼着我…他们逼着我上不了岸…
喝了酒,摇摇晃晃,摩天大楼糊成一片黑色的云团。
一条路她走的慢,磕绊之间很久才完。
一拐弯撞到了人,宽阔温暖的胸怀,扶着她的肩问她摔没摔。
诶?你喝酒了?
那人意外,弯下膝盖去看。
女人半梦半醒,垂着眉眼。
红,红成一片,鼻尖眼梢,楚楚可怜。
遮一层朦胧的水雾,看不清女孩的黑瞳,是喜是忧。
只知道人醉了,迟钝可爱。
扳着她的肩膀替她调转了方向,方齐故意去问:“前面修路,走这条路这辈子你也回不了家,懂了吗?”
孔叙不懂,她摇摇头,不说话。
“还认得我吗?”
他觉得孔叙人事不醒,东南西北都再不记得了。
没曾想听她说话,叫一声他的名字,说你是方齐啊。
你是方齐啊…
笑一下,男孩添了些许愉悦在脸上,路过超市时给孔叙买了冰水,看她一口不喝,通通用来洗脸了。
湿漉的鬓发贴着脸颊,她眼睛里有光的,清澈明朗,素面朝天的站在黑夜低下。
她带着些许执拗,些许迷茫,一双眼睛黑亮懵懂,直直的盯着看他。
对视一阵,方齐上前,要比平时沉默,沉默到有些谨慎。
他在女人身前站稳,觉得有些近了,又不肯向后退一步。
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半瓶水。
还剩了一些在瓶里,被男人仰头喝下。
他嘴巴干。
喉结滚动,一瓶水二人各分一半,只剩下一个空瓶子,又被孔叙拿回来。
他的语气很轻,垂眸看着身前的女孩,说再给你买。
袖子擦去脸上的浮水,孔叙摇头说算了。
露出一张白净的脸蛋,她仰起头看。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这样高,像一棵郁郁葱葱的、笔直的树,春风得意,爽朗干净。
她率先往前走,似乎是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偶尔回头,方齐在她身后。
他一身黑衣,却融不进夜里,是一轮清冽的皎月,一团汹涌的烈火。
不与人同流,不随波而去。
站在哪里,方齐就只是方齐。
是独一无二的,举世无双的方齐。
故意慢下脚步,二人并肩走在一起,凉风习习,吹的人心旷神怡。
沉默着,谁也不言语,像是相约好,要一起淹进这夜里。
分别了,又回头看,依依不舍,缱绻无言。
一切都消失的太快,只留一个长久凝望的眼神,给寂静多情的夜晚。
那天晚上难以入睡,闭上眼都是方齐的身影,喉结性感。
那一刻他们离得太近,胸膛心跳,她什么都听得见。
孔叙强装镇定,思绪在此刻才开始暴乱。
不动声色间,方齐占领高地,要女人彻夜不眠。
又打败仗了,或许她就是一个失败的人,总是臣服,总是。
和江惩一样,贺虔也是孔叙的噩梦,那条项链还在她这里,一拖再拖后,总归要还。
孔叙没动作,不妨碍贺虔自己找过来,人畜无害的模样,曾让她错以为是同类。
“项链呢?不打算还给我了?”
话家常,还是从前的语气,好像是孔叙做梦,一切都是幻想而已。
只有恐惧说实话,不安的情绪告诉女人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没有善待她。
“项链在家,我回去取。”
试图逃离,又被拦在原地,无措的抬头,看他懒散随意,却还掌控全局。
溃不成军,孔叙双手掩面,低声抽泣。
贺虔,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挑挑眉,贺虔不言语,给人领上了车,他只顾自己的快活。
哪里需要管,孔叙是死是活。
完了,一切都完了。
当她在贺虔家里看见江惩的那一刹那,用五雷轰顶形容也不为过。
回过头,她震惊的看着贺虔,嘴唇嗡动似有许多的话要说。
然后瘫软着靠向墙壁,又什么也没有说。
江惩是来打牌,看见孔叙他也意外,目光落在贺虔身上,目光要比往日更沉。
眼看着贺虔灌了点酒给女人,掐着她的脖子,混乱中湿了一身。
若隐若现,要比平时好看,贺虔不怀好意的笑,最终把她推到江惩身边。
坐下来,在男人对面,他说等习宇过来,我们一起玩。
行啊,江惩没异议,摘下腕表让孔叙叼在嘴里。
狗狗就要有狗狗的样子。
摸一摸她光滑的脖颈,又说这里缺了点东西,随即自顾的解了领带。
身旁的几个人目瞪口呆,原来传闻不假,江惩真的养了一只小母狗在家。
普普通通,比起寻常人算是漂亮,比起他们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又只能说是一般。
想不明白江惩喜欢她什么,这样干瘦的女孩,操起来更是没滋没味。
始终都垂着头,屋子里人来人往,孔叙没有抬头看。
只有在习宇进门时能感觉到她的战栗,故而抬头惊慌的望着大门。
看见他进来,心如死灰。
江惩拿脚踢踢她,她便泪眼朦胧的抬头看。
双手合十,女人的哀求不断,模糊着说了一堆,江惩只听清了救我二字。⒫o⑱.@si@(.asia)
江惩,你救救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
她哭起来,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腿。
皮鞋踩在手上,男人俯身,问她这时候才知道后悔?
当初跑的可是很快,贺虔怎么样?跟我比起来,他算是个好人?
这话问得孔叙沉默,余下的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说她是自找的,她就是自找的,打碎了牙必须要往肚子里咽。
无言,仰起头看,一双婆娑的泪眼,遮住目光里摇摇欲坠的期盼。
再不说话,一会儿以后她认命一般,低头服软。
再没有哀求声,传来。
沉默。
如坐针毡。
有人坐不住,出声询问起孔叙,抬头看,是个妙龄少女,娇滴滴的坐在贺虔怀里。
孔叙觉得眼熟,像是在电视里见过。
不过这也不稀奇,他就喜欢搞小明星,她孔叙才是例外呢。
贺虔掐一掐她的脸蛋,用着温柔至极的语气:“这么好奇?你要下去陪她一起?”
是啊,她被人灌了酒,嘴里还叼着东西。
江惩没给她留位置,她便跪坐在地上,贴着男人的腿畔,自觉又听话。
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奇她,好奇她的身份,好奇她为什么这样听话。
或许是恃宠而骄,只有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姑娘敢问,但贺虔没有回答。
他掐一掐女孩的脸颊,不近人情的问她要不要下去陪她。
这下子没人再问了,甚至看她一眼都不敢,任孔叙失魂落魄,惴惴不安的等待。
等待夜晚、猎人、无情的审判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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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79
把他当成守护神,她往他的身后躲。
一遍一遍喊着的名字,是江惩不是别人。
我知道你对我好,救我一次…就这一次…
江惩,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我会全心全意的跟着你,我当你的狗,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别…求求你们别这么对我…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了,别这么对我…
她哭起来,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眼眶红着,大把的眼泪像豆子一样滚过。
在这一刻,万恶之源的江惩都成了救命稻草,是孔叙仅存的一点希望。
希望他看在过去同生共死的份上,能可怜她一下。
或许占有欲也可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都行!
随便因为什么都可以!
救救我…江惩求求你救救我…
前言不搭后语,女人疯癫的说着胡话,男人才动一下,她就死死地抱住他。
“江惩,别不要我。”
“什么?”
“求你了江惩,你别不要我。”
他看着她,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深沉复杂。
很久以后才动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孔叙潮湿的面颊。
然后不屑的哼笑,他嘲弄道:“挺幸运的,你借死人光了。”
很久很久以前,江贤也对他说过这种话。
那时候一个叫做凯文的老兵相中她,这其实算不上佳话,怎奈江惩不近人情,一直崇尚的都是利益最大化。
更何况江贤,一个毫无价值的养女呢。
他认为这是江贤能为他带来的最大利益了,所以没有考虑,他把江贤送给老凯文,再然后…再然后江贤便自杀了。
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时间模糊了很多细节,如若不是孔叙说这一番话,江惩再也不会想起江贤,那个死在妙龄的女孩。
那时候她也哭着求他,江惩,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一遍又一遍,她反复说这一句话,跟今日的孔叙如出一辙,就连红着的眼眶都是一样的。
那时候他怎么说?
哦,对了。
他敷衍至极的哄她三两句,说阿贤听话,老凯文喜欢你,他会对你好的。
等江赛放暑假,你们一起出去玩。
到时候我让他来接你。
然后多一眼都不看她,就这样走了,只把那个可怜的女孩给留下。
阿力三步两回头的看,江贤瘫在地上,哭到声音沙哑。
试图追过来,又被紧闭的大门给拦住,最后一眼,阿力看见一双灰暗无光的双眼,绝望苍凉。
他不忍心,问非得是她?
阿贤小姐会伤心的。
“这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不来我们家,现如今指不定在哪里讨饭呢。”
“知足吧,她比寻常人幸运多了。”
冷笑,还说大言不惭的混话,像一条没有感情的毒蛇,时至今日他都没有悔过。
如今他把江贤的样子都给忘了,要不是孔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恐怕这辈子都记不起,那个命运多舛的少女。
捏紧下颚,女人的模样在他眼里,大不相同的两个人,却对他说一样的言语。
阿贤比她好看,可又能如何呢,还不是死相丑陋,惨惨戚戚。
这边孔叙还在说,双手抓着他的手腕,目光渴求的望过去:“江惩,别这样对我可以吗…”
“你们会逼死我的…你们会逼死我的…”
“给我留条活路吧,求求你。”
颠三倒四,不成语句,恐惧分解她的思绪,像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或许是人性未泯,也或许是思念故人,总之那天他让孔叙躲了过去。
事实证明女人是该柔软一些的,有了眼泪的加持,江惩也渡一层金光,慈悲。
车上她一言不语,默默的看向窗外,时间急驰而过,每一秒都风声四起。
傲慢的男人看看时间,对手机上不挺轰炸的电话置之不理。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习宇。
贺虔稳如老狗,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来,只有习宇,十年如一日的莽撞无理。
他吩咐阿力,送一个漂亮的姑娘过去。
亏了谁不能亏了兄弟。
看啊,斯文严肃,假仁假义。
这就是他江惩,披着一张人皮。
没人说话,下一秒是孔叙的手机响起,两个人,两条消息。
一条来自贺虔,平心静气,他只有淡淡的一句——“来日方长,不急。”
剩下一条,来自方齐。
他说家里的玫瑰枯了,恰好路过花店,我买一捧新的花给你。
又是火红的热烈的玫瑰,点缀孔叙的苍白和贫瘠。
忍不住,指尖蹭一蹭屏幕,试图去触摸,照片里那一把永不熄灭的、鲜红的大火。
自欺欺人。
就当她犯傻。
今夜江惩大发慈悲,情事之后允许孔叙在床上休息。
和从前一样,宽敞的双人床,她只留一个角落给自己。
蜷缩着,闪躲着,彻夜难眠,风声鹤唳。
江惩睁开眼,看到女人的目光,直直望着自己。
“故意吓唬人?”
夜半三更,时间不对。
孔叙摇头,她说只是看看,实则是在疑惑,长着这样好的一副皮囊,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她猜他的一颗心都是烂的,流脓生蛆。
但不敢说,所以摇摇头,说看看你。
“骗人。”
他戳穿她,下一秒把人压在身底。
孔叙的胸很软,江惩喜欢捏在手里,看她动情抽泣,软在他身底。
今晚没带乳夹,男人黑了脸,说你最近不太听话。
做了这么多年妓女,孔叙别的没学会,只有见风使舵的本事学了一把。
确实是个卖笑的婊子,再苦再难都笑语嫣然,像个没皮没脸的贱种,给了钱便就人随意作践。
如今又向江惩的全方位镇压低头,努力迎合着,不想再受皮肉之苦。
庸俗、廉价、不值一提。⒫o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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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孔叙的谄媚,江惩无动于衷,反过来还挖苦她下贱,是不值钱的母狗。
孔叙僵一僵,死到临头依旧希望江惩能善待她一下。
藤条很疼…
江惩…藤条很疼…
无人理会,孔叙依旧是孔叙,托起双胸,迎着一下又一下的恩赐。
是啊。
江惩是这样说的。
我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身份,我肯花时间来作践你,都是对你的恩赐。
看。
江惩自己都说,他是在作践人。
其实心里都明白,这样做不对,再如何,有血有肉,孔叙她是个人。
不是被锁在笼子里的、可以被人随意对待的东西。
但还是要这样做,昂起高高的头颅,在女人身上榨取快乐。
看她绽放又枯竭,鲜艳衰落…
他享受她下贱的身份,享受她下贱身份背后的恐惧、谄媚、做作…
看她颤抖着,哽咽着,又笑起来,迫不得已的把腿分开。
疼也不说,还任人索取的挺起胸膛,被黑夜吞没。
不只是江惩,十年如一日,孔叙一直这样度过。
恶人不止他一个。
所以也不要说,不要责备,说谁无恶不作。
大家都有错。
还是这样好看些,藤印掌印,落在身上。
胸口红成一片,挺立起的乳尖被人捏在手里揉捏。
女人的表情再不那样好看了,出了一身的薄汗,凭添风情许多。
但她依旧讨好男人,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再狼狈,再波折,也要下贱,也要浪荡。
祈求,换来一些怜悯,用来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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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80
疼得厉害,伸出手,轻扯男人的衣摆。
又不说什么话,因为男人慵懒无谓,拢着她的胸躺了下来。
胸膛贴着后背,他的手在她身下穿过来,捏着柔软的地方,与她闲语家常。
不难看出他今晚心情不错,虽然拿了藤条,但也没有真的用力,小惩大诫的吓唬了一顿,看她乖乖的戴上乳夹,也就作罢了。
今夜睡得早,江惩不困,硬拽着孔叙陪他熬鹰。
怀里的女人不安生,夹紧双腿,咬着嘴唇不敢声张。
细听听,屋子里有嗡嗡震动的声响,非要仔细寻到出处,那只能在女孩的身上。
刚刚分开腿,是她亲手把东西塞进了体内,又当着江惩的面,把震动开到最大。
察觉到孔叙的异样,男人低头假惺惺的问:“怎么了?”
无言,一阵阵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只是目露春光的抬头,看他眼睛里的自己,浪荡无耻的女人。
体内的东西被人往里顶了顶,孔叙的声音便更加婉转动听,紧抓着床单,蜷进江惩的怀里。
她求饶,一声比一声低,到最后都变成轻轻的喘息。
贴着耳畔,男人夸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又在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掐住她的喉颈。
快且狠,不给人缓冲的余地,就这样,孔叙被迫仰头,面色由白转红,挣扎着想要逃离。
身体里的东西还在淘气,顶着花心,一下比一下用力。
上面是江惩的恶劣游戏,掐着孔叙的脖子,剥夺她呼吸的权利。
快感和窒息一起分解她的灵魂,一个向东行,一个向西去,又在最后砰的一声碰撞在一起。
她在痛苦中获得快乐,一阵阵的痉挛,发出沙哑诡异的音节。
像是在诉说。
松开手,女人双目涣散的瘫软下来,体内不断震动的东西要她迅速在这场性爱中抽离。
痛苦占据上风,让人秀眉蹙起。
祈求她的神明,想要拿出这根可恶的坏东西,得到的是嘲笑和拒绝。
没言语,江惩的手搭着女人的阴蒂,他轻轻碰一碰,在孔叙惊惧的目光中快速揉弄起来。
听到的是尖叫,声音再不如之前那样欢愉,孔叙想要挣脱,被人分开腿,在阴户上狠狠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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