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扶她)
作者:重音
女扮男装小驸马x冷漠深沉长公主
一杯毒酒将谢筠送回尚主之前,她喜悦伤痛之余发誓定要远离晏雍,未料一道圣旨又把她送回了长公主手中。
寺庙,桃林,后院,书房,池中亭……
想跑?操软了就跑不了了
高h,长公主攻 更多小说请xyuzhau8.cm
沉沦(扶她) 一.绮梦
“嗯……嗯啊,殿下,轻,轻点……”谢筠小声抽泣着抱紧了身上人,纤白的长腿环着她的腰,任由女人一下下的将粗长的肉棒送进自己体内。
女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唯有那双深沉的眸子令人清晰的印在谢筠脑海之中。她不管谢筠的哭求,只顾挺着腰重重地抽插,还伸手捏住了谢筠的下巴,低低嗤笑说:“小骚货穴里又紧又湿,轻一点怕是满足不了你吧。”
谢筠抽泣一声,被她插的打了个小嗝。
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媚肉捣进花心,冠头重重撞在宫口,每进一下都让谢筠颤抖一下,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啊……好深……太大,太大了唔嗯……”
……
“少爷,少爷?少爷!”潮生被他家少爷脸色潮红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她是被梦魇着了,慌忙上前小声唤她,试图把少爷给叫醒。
“小骚货,叫的再大声点,孤插的你爽吗?”听着谢筠带着哭腔的呻吟,女人明显变得更兴奋了些,肿胀的肉棒又急又快地在穴里进出,直操的小穴又红又肿,透明的淫水流了一床单。
“……少爷,少爷。”
耳边低哑的女声逐渐被高昂焦急的男音取代,谢筠猛地睁开眼,后又被窗外投入的阳光刺得不得不抬手遮挡。
她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潮生又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她又做了前世的梦。
“咳,醒着呢。”遮挡阳光的手落下来揉了揉眉心,谢筠轻咳着道。随即她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儿,抬头瞧了眼自己的腿,果然又搅在一起了。
潮生小心的瞄了眼她的脸色,小声问:“少爷方才脸色不对,是不是病了,要不请大夫过来瞧瞧。”
谢筠瞥了他一眼,摇头说不用,随后坐起身,有些尴尬的发现腿间已经一片湿润,甚至那处仍残留着梦中的触感,不由脸色微微一红,暗中唾骂了一声混蛋。
混蛋晏雍,重生了都不放过她。
浑然忘了是她自己梦到的那女人。
潮生便不提请大夫的事了,改问道:“少爷睡久了,小的看现在天燥,让小厨房备了凉茶,少爷要不要现在用?”
“唔,可。”谢筠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坐起身接了凉茶饮下,随后欲下软榻,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诺。”潮生应了一声。
不知道是睡久了还是做了春梦的原因,谢筠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地上去,还好潮生眼明手快扶了一把。
“少爷小心些。”潮生扶完便快速手,少爷不喜与人接触,他向来很注意。
“没事。”谢筠挥挥手,迈腿时感觉腿间越发黏腻,不由尴尬的顿了顿,过几秒才压下异常。
潮生就去办她的吩咐,谢筠就在书房稍坐。伯府仆役效率尚可,不久便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谢筠就起身往浴房走,进门后照例不要伺候,自个儿越过屏风宽衣解带。
谢筠父亲勇毅伯虽只是伯爵,拼下爵位的祖父却也是实打实随着太祖开国的勋贵,到她这不过第叁代,家里有的是钱,谢筠又是嫡幼子,吃穿住行无一不,连这浴房也是用白玉砌出来的。
谢筠脱下衣服,解开束胸,露出了姣好白嫩的身躯。她揉了揉自己不大不小的胸,轻轻舒了口气,暗想扮男人哪里都好,就是束胸太难受了。
唉。
不过若是让外人知晓勇毅伯府才华横溢颜色姝绝的嫡幼子竟是女人,也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解衣入水,随着温热的清水一点点漫过身躯,谢筠伸手清理了下下身的狼藉,碰到花瓣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晏雍操她时的记忆。
谁能想到冷漠禁欲的长公主殿下身下竟然有男人的东西。
晏雍不但有,勃起的时候还又粗又大,每次都能操到最深处去,把谢筠湿软的小穴塞的满满的,插的她欲仙欲死。
“嗯……嗯……好深……”谢筠闭着眼揉按阴蒂,脑中一遍遍回放晏雍操她的画面,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人轻佻低哑的嗓音。
有时会亲昵的叫她筠儿,叫她卿卿,兴致来了还会叫她小骚货,一边羞辱她一边把她操到晕厥。
不,不对!
在颤抖着迎来高潮时谢筠又想起来最后饮下毒酒时的记忆,她那时候肚子里还怀了晏雍的孩子,传令的太监说是新帝赐她的毒酒,让她好上路。
那时谢筠茫然极了,想等晏雍回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最后却只等来了晏雍身边最信任的女侍。
“驸马爷,这是殿下的命令,您喝了吧。”
“呜……”谢筠弯腰趴到了冰凉的浴池边上,“疼,疼,晏雍,晏雍你这个混蛋,疼呜呜呜……”
晏雍床上会粗暴一些,洞房时就疼的谢筠又哭又叫的,之后一段时间里都对那事有了心理阴影。可除了在床上,晏雍会温柔的安抚她,会给她带零食回来,会带她出去逛街,会和她一起读书写字,甚至包容她写话本画画本的爱好,还私下里开了书坊给她玩。
如果没有那人的出现,谢筠大概会一直沉沦在晏雍的温柔里。
可惜没有如果,毒药入喉的疼痛伴随着小腹的下坠感一起,成了她最后的噩梦。
回神时水已变得温凉,门外的潮生问她要不要加水,谢筠吸吸鼻子,回了句不用,随即粗粗清洗过身子,走到屏风边擦净身子,穿衣出去了。
————
卧槽我发现我可以不用梯子上po了!!
写个老早就想写的梗啊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会更的不要催不要催,以及这本是强取豪夺,可能爽可能虐,慎入吧
沉沦(扶她) 二.乱心
出来后谢筠听潮生通报说主院的菱香姐姐来了一趟,问她明日要不要随夫人一同去长云寺祈福。
谢筠想想自己天天在家也没什么事,那家伙对寺庙也没什么兴趣,就问潮生:“菱香有说有几个人要去吗?”
“这……小的没问。”潮生惭愧地垂首。
谢筠也不怪他,瞧了瞧天色,起身往外走去,“正好快用午饭了,我去向母亲请安。”
因为受宠,谢筠住的院子离主院不远,到那的时候正好见姐妹们围着伯夫人说话,她上前见了礼,再温声向姐姐妹妹们问安,伯夫人便笑着拉了她手让她坐下。
“吾儿今日可有神了?用了饭没?书读的怎么样?”
谢筠一一答了,后面觑着母亲脸色,说道:“听闻母亲明日要去长云寺为祖母祈福,儿想着尽一份力,特来问问。”
“哈哈哈,吾儿有心了。”伯夫人笑眯眯地夸赞她,心知儿子要说什么,主动说了她几个姐妹都去,这样谢筠心里有了底。
勇毅伯府这一代的孩子不少,谢筠上头有一个嫡兄一个庶兄,还有一个嫡姐以及叁个庶妹。其中嫡兄嫡姐都是原配夫人所生,庶兄是郑姨娘的子嗣,其他四个姐妹分别是其他叁个姨娘的女儿。谢筠母亲是续弦,生谢筠时伤了身子,恐之后无儿傍身,便买稳婆谎报了谢筠的性别。
这便有了虚凤真凰的戏码。
这么多年来伯夫人一直想让谢筠上伯府世子之位,可惜谢筠自己没多大志向,上头还有个优秀的嫡兄,加上伯爷看中嫡长子,以致伯夫人再怎么使劲儿也没让自己儿子上位,只是没让谢筠成个纨绔而已。
其实谢筠心里想着当个平庸但受宠的嫡幼子还是挺快乐的,上头没有继承家业的压力,爹娘宠爱她就肯定会多分些钱财给她傍身,还有个大哥庇护,混吃等死也不会怎样。因而伯夫人再怎么鼓吹也没动了她和嫡兄交好的心,因而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去长云寺的事儿定了,谢筠便没再多问,挑了其他话题和姐姐妹妹们聊几句,关心关心老娘,再在主院蹭了顿饭,用完饭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叁少爷,叁少爷您等等。”
离开主院后不久她却被一个丫鬟追上来叫住,谢筠一看,发现是二妹谢涟身边的秀竹。
伯府孩子多,少爷和小姐都是分开算的排行。谢筠在少爷里行叁,平常就被唤叁少爷或者筠少爷。
“菱香啊,有事吗?”听到声音后谢筠便停了下来,她平常在府里就是个温柔优雅的性子,和姐妹们的关系还不错,一般也不会拒绝别人来找自己。
菱香小跑着追上来,原地喘了几口气平复下气息, 随后抬头看了眼俊秀温雅的谢筠,脸颊便有些红了,“谢叁少爷体谅,我家小姐有事寻您帮忙。”
谢筠没在意她是跑的脸红还是看自己看的脸红了,只温声说:“何事直接说来便好,能帮的我都可以帮忙。”
“这个…那个,叁少爷可否移步?”菱香却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还瞟了潮生几眼,那意思很明显。
潮生过几秒才反应过来,便有些不满。谢筠却笑了笑,挥手让他离远些,自个儿随着菱香的意去了边上的假山边,问道:“有何事?”
菱香憋了几秒,红着脸小声问她:“少爷可知陆宏才陆公子?”
“陆宏才?”谢筠微微挑眉,这个人她有印象,是户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这人虽然不在她常混的勋贵子弟圈,可因为家里有钱以及舍得撒钱,两人也算认识。
那家伙算起来人品勉勉强强,不过……谢筠微微皱眉,“涟妹妹不会是看上那家伙了吧。”
“哎,少爷您别乱说。”菱香支支吾吾一阵,跺了跺脚,“是小姐听说夫人有意把她许配和陆公子,想找您打听打听,顺便……顺便听说陆公子明日也会去长云寺,不知您能不能帮,帮帮忙。”
谢筠哦了一声,懂了,这是想让她牵线搭桥以幽会啊。
“倒也不是不行。”她想了想,本朝女子地位尚可,限制不是很严,未婚男女见见面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注意一些。想着她就答应了这事,只是提了几点要求,菱香都一一点头应了,说会回去转告小姐。
谢筠满意的点点头,出去和潮生回了院子。后面她找潮生问了下,发现确有此事,心里就有了底。
因着长云寺在城外,往来需要时间,翌日一早潮生就把谢筠叫了起来,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洗漱装扮,屋里的丫鬟们也在抓紧时间盘点需要带出去的行李。
不久便有主院的丫鬟过来叫人,谢筠应了一声,让小厮把出行用品带出去装车,自个儿领着潮生往主院过去。
谢筠过去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齐了,伯夫人见她来便把人叫到身边瞧了瞧,发现儿子清爽俊美的装扮,一边满意点头一边笑着嗔怪她来得晚。谢筠笑了笑,弯腰赔着不是。其他姐妹们也来凑凑话打趣打趣,很快把这事儿揭过了。
中途谢筠特别注意了下谢涟,被发现后还对她笑了笑。谢涟有些惊讶,也回了个害羞的笑容。谢筠便心道了一声可惜,这个漂亮妹妹竟然马上要落别人手里了。
拾齐备后一行人便出发往长云寺去。因为人多,伯夫人特意备了叁辆马车,她和嫡长女谢清一辆,谢筠一人一辆,其余叁个姐妹一辆。马车内部够大,随行的丫鬟们要么坐外头要么挤挤挨挨,再加上骑马的一群护卫,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古代的交通又慢的很,光去城外长云寺这段路就颠了谢筠快两个时辰,还好车里的软垫够厚,她倒是能勉勉强强补补觉。
到长云寺时已到正午,伯夫人安排人停放马车,自己率领儿女们在丫鬟护卫队簇拥下往半山腰的长云寺走去。上山又花了小半个时辰,再按流程拜佛送香火,用完斋饭后一天已过了大半。
谢筠惦记着和谢涟的约定,再加上不耐烦和家眷们一起行动,便找个借口一个人溜出去了。
殊不知暗处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后山的清泉台上,下棋的老和尚注意到对面人的走神,笑呵呵地问道:“殿下在看些什么?”
晏雍平静的回目光,拈棋落下一子,说:“没什么。”
老和尚却未继续走,只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殿下的心乱了。”
晏雍不答,垂下眼睑盖住幽深的眼神。
“下棋良久心静,心乱了,便不可再下了。”老和尚掷了棋子,拂袖就要扰乱棋盘。
晏雍却忽然道:“你要输了。”
“什么?”老和尚身体一僵。
晏雍看了他一眼,拂袖起身,平淡道:“不下便不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便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没入了山下的桃林中。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山上的花开的可艳着呢。
老和尚目送她离去,又笑着重新坐了下来,拈棋落下一子,悠悠道:“输了?那可不一定。”
只见棋盘上已呈死态的黑子在这一棋下如龙遇点睛一般升腾而起,霎那间将白子吞吃的七零八落。
“都说了,心乱了就不可再下棋了。”
胜负已定。
————————
po18真是太奇怪了,前两天还在开心可以不用挂梯子上了,我换了个手机就上不来了,气死了t^t还是海棠丝滑
ps:我听有人说坚决不跳我这个坑,我不信
哼哼哼哼(狗头)
沉沦(扶她) 三.圣旨
长云寺的桃花乃是京城一绝,除了拜佛求缘之外,也多的是人来这里赏花或者幽会。
暗暗处理完庶妹之事,谢筠瞧着两人还算知礼,加上有丫鬟在场,便不在这里多待,径直往桃林深处去了。
她前世能出门的时候也爱来这里,那时晏雍忙于政事,她在公主府除了舞文弄墨便没了其他事,闲时就喜欢讨了准允出来游玩。可惜后来在这遇见了些别的事,晏雍便不准她来了。
走到一棵树前,谢筠垂眸摸了摸树干,树干上现在还没什么痕迹。想想也是,这树上的痕迹是别人哄自己才刻的,现在怎么会有。
前世无缘,今生似也没有必要。
谢筠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树干,心下生出漫漫涩涩的疼。她以前喜欢晏雍,为她付出了一切,却在怀着孕的时候被赐下一杯毒酒。
她以前拒绝晏殊,可晏殊……大抵是唯一一心一意对她的了吧。
“小公子怎么抵着树干,可是哪里不舒服?”她正想着,身后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低沉优雅的嗓音,这嗓音几乎熟悉到了她骨子里,也让她身子一僵。
晏雍,晏雍?她怎么会在这里?
谢筠慌乱的扶着树回头看一眼,因为动作太急,她雪白娇嫩的额头甚至蹭出了一道红印,登时疼的她抽了口气,伸手捂住了额头。
晏雍眼睁睁地看着这漂亮的小公子在树上磕出来一道伤口,滑稽的让她忍俊不禁,“小公子惊慌什么?在下又不是什么坏人。”
“你,你……忽然从背后出声,任谁都会被吓到吧。”谢筠缓了口气,眼泪汪汪的瞪她。
谢小公子是京里姿容秀雅出了名的玉竹公子,这么眼泪汪汪的佯作凶狠地瞪着人,直看的晏雍心里痒痒。
她就拱了拱手,目光灼灼地盯着谢筠看,“是,是在下的不是,在下在这里给小公子赔礼了。”
谢筠这才注意到她怪异的称呼,一般可是很少有小姐会自称在下什么的,不过她也没指出来,怕引起晏雍的关注,只匆匆说两句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因为怕被晏雍叫住,她走的太急,便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女人一直盯着她瞧,甚至眼神逐渐变深,直到染上了几分不可捉摸的冰凉笑意。
“去查一下那是谁。”晏雍用扇子敲了敲手心,低声吩咐道。她这时候还一直盯着谢筠消失的方向瞧,等人消失了才低低一笑,说了声有趣。
她身后阴影晃动,很快传来一声是。
谢筠急匆匆的从后山桃林中跑出来,一下就撞见了正在参禅的伯夫人。伯夫人见她跑的这么急,心疼的把人唤到身边坐下,掏出来帕子小心的给她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嘴里不住的心疼。
“吾儿作甚跑的如此急,头上冒了这么多汗,为娘给你擦擦。潮生呢?怎么也不劝劝少爷。”
她转头看了看,却没发现儿子小厮的身影,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怒火。
谢筠连忙轻咳两声,愧疚道:“刚才儿一个人去山上赏花了,没让潮生跟着,娘亲勿怪。”
听到她一个人出门,伯夫人便立马心疼起来,压着愠怒絮絮叨叨地说什么莫要一个人出门啊小心遇到危险啊什么的,直念得谢筠头疼起来,连带旁边的嫡姐都捂着嘴轻笑起来。
到最后还是嫡姐给她解了围,让谢小公子不至于被自己母亲给念叨死。
过一会儿有小沙弥过来说住持有空了,伯夫人带她去见见,顺便求下姻缘。寺里的主持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谢筠虽然不大在意,可还是本着尊老爱幼的想法温和地见了礼,未料老和尚一看到她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伯夫人心下奇怪,问他为何如此,老和尚微笑道:“夫人见谅,老衲只是见小公子是有福之人,一时失礼,望夫人公子莫怪。”
“哦?有福之人?怎么说?”伯夫人来了兴趣。
老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一笑,“浮梦初醒,尘缘未了,公子莫要为外物所扰,直面本心便是。”
谢筠脸色微变,觉得这老和尚意有所指,更是在对上他的眼睛时有种自己了无秘密的错觉,这让她有点不舒服。更何况……尘缘未了?呵。
伯夫人却是眼睛一亮,“住持的意思是……吾儿即将来姻缘了?”
“哈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不知道是不是这老和尚刺激的,那天拜佛回去后伯夫人就开始给谢筠张罗着相看姑娘,仿佛完全忘了她是女儿身一般。谢筠劝了几次都没劝住,反而被说她大哥二哥都有了婚事,她也不能落下,惹得谢筠不开心了好久。
不过谢筠一没功名二没爵位的,就一张脸名声在外,也不知道有哪家姑娘能看得上她。
她为着此事烦闷了几天,直到半月后从狐朋狗友那里听说了陛下要为长公主则驸马的消息,并且似乎相中了文官圈的某家公子。这让谢筠松了口气,心想着这回那坏女人应该没办法再来霍霍自己了。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又有点酸涩难过,还有些生气,以至于潮生跟着受了回无妄之灾。
然而她还没庆幸几天,一道从天而降的圣旨砸的她头脑发晕。
“谢氏子谢筠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盖闻谢氏子筠德才兼备,品貌俱佳,脩孝义于平……今朕之长女已……特赐尔谢筠为驸马都尉,以尚公主,钦此——”
传令太监抑扬顿挫地唱念完这份圣旨,正要道喜,就见当事人啪嗒一声晕倒在地,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这……这……这是开心的晕过去了?
——————
原本想在小树林直接开车的,不过想想还是把初夜留到洞房吧
沉沦(扶她) 四.成婚
谢筠的昏倒引起了伯府一阵慌乱,吓得伯夫人专门请了御医过来,所幸谢筠到傍晚时分便醒了过来。御医说是气急攻心、惊惧交加导致的昏厥,问题不大,开了些养神的药方便出去了。
“我的儿啊,你这可是要吓死为娘了。”伯夫人好不容易见着儿子醒过来,揪着张手绢在她床边抽抽噎噎。
谢筠动了动眼皮,眼神呆滞地盯着床顶美的帐幔看,良久才在伯夫人的哭诉下有了反应,“娘……”
“哎,哎,娘在,儿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娘叫人去熬药了,等会儿就来啊。”伯夫人慌慌张张地擦擦眼泪,附身仔细地看了看谢筠的脸色,发现她脸色苍白至极,又是一阵心疼。
谢筠动了动嘴唇,好一会儿才让目光在伯夫人妆容致的脸上聚焦,出口的声音也很是无力,“娘,我……我可是……”
“嘘!”知晓她要说什么,伯夫人忙按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制止她继续说,同时看了看四周,见没外人在才嗔怪地点了点谢筠的额头,“可是什么?不要瞎说!”
“娘,我……”
“不要说了,圣旨都已经下了,总不能抗旨吧。”伯夫人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我的儿,装一装就过去了,啊。”
见伯夫人是这个态度,谢筠心底微凉,但她又无法反抗,只能闭口不言。
之后伯爷也过来看了看,原本他是想训斥的,可见着小儿子苍白的脸色, 也只能叹口气作罢,只叮嘱她好好休养,倒是私下里把伯夫人骂了一通,说什么不好好教儿子,就会败家。
几个兄弟姐妹们也都轮流来看过,老大谢筵还好,端着一副沉稳冷静的长兄模样过来宽慰恭喜她,谢筇的表现就有些不堪了,大抵是有些嫉妒。
“叁弟真是幸运,能得长公主垂青。”
其实本朝驸马有规定不得参政,最多只封个五品的驸马都尉,这也是闲职,平常无召也不得进公主府,只能待在自己的驸马府里,立志做一番事业的男儿大多不太想尚公主。
可不劳而获是人的本能,也有许多无望仕途的公子哥们对这个位置馋的很,加上本朝公主大多花容月貌,特别是谢筠要嫁的长公主尤其好看。而且她不但好看,还有权有势,在政治上也有一番作为,是这些不想奋斗的公子哥们最想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