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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名媛(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日朦朦
沪上名媛(NPH)
作者:落日朦朦

刚结束留学生活的祝晚星在邮轮上邂逅了一场香艳的n夜情,没想到回国后的生活更加“丰富”。**首*m [p]





沪上名媛(NPH) 想要了(H)
夜晚,浩瀚无垠的海面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艘邮轮正缓缓划开水面。
阳台上,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倚着栏杆,如葱般细白的指尖夹着根女士香烟,一双剪水秋眸望着海面。
上海,好久不见了啊。
她抖落烟灰,吸了口手中的香烟,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他覆上她的身体,男人双手也不老实的探进绸质的睡裙,准的抓住她胸前两团浑圆把玩。
两人亲密无间,仿佛相爱的恋人。
“…嗯哼。”男人粗糙的手掌碰上她敏感得无以复加的身子,才揉弄了几下,当即就让怀里的人发出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呻吟,手中的香烟也掉在了地上。
被身后人一脚踩灭。
只见她仰起了头,嘟起湿润的红唇,作出索吻的姿态,然后在他低头的一刹那轻呼了口气,口中的烟雾瞬间覆盖了男人英俊的脸庞。
烟雾散去,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显现出来,眼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她也跟着笑,踮起脚尖先是吻了吻他的鼻尖,然后往下,摄住那张薄唇,唇齿交缠间,淡淡的烟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混着唾液,将暧昧的气氛升温。
祝晚星回舌头,用唇瓣摩挲着男人的唇瓣,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呢喃。
“想要了。”
下一秒,男人厚重的大舌便将她的唇瓣卷入口中,双手托起她的臀瓣锁在腰间,两人抱作一团往室内走去。
大床上早已是一片狼藉,但毫不影响两人高昂的性致,少女身上薄薄的睡裙早在门口便被男人一把撕烂扔在门边。
她有些不满地嘟囔,“诶!那可是我最后一件睡裙了!”
“没事,你不穿也好看。”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含笑。
臭男人!
她报复般拽着男人的衣领,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见扣子有松动的痕迹。
该死!这衣服质量怎么这么好!
看见她抓狂的模样,男人贴心的伸手帮她解开,“不是衣服质量好,是你力气太小了,说了让你多吃点。”
自从上船就天天被你压在床上干,能有力气才怪。
当然,这句话祝晚星没敢说出来,怕身上“记仇”的男人让她下不了床。
男人叁下五除二脱完身上的衣服,压着祝晚星陷入柔软的床上,胯间粗壮胀红的肉棒像是闻着味儿似的,硕大的龟头沁出了几滴淫液,轻车熟路的找到本就湿软的花穴口,顶弄了几下便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呜…”饶是早已习惯男人的硕大,突然全根没入的饱胀感还是让她哼出了声,这也是祝晚星能和他如此合拍的原因,他比她留学时期相处过的任何一个欧洲男孩都要大,总能毫不力地让她享受到高潮的快感。
她一双藕臂环着男人紧窄的臀,试图呼气让自己紧绷的花穴放松一些,然而倒底还是没有把持住,花穴狠狠的夹了一下粗壮的棒身。
强烈的快感瞬间从两人交合处弥漫,遍布四肢百骸。
“啪。”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放松点,天天被操还这么饥渴。”他喘着粗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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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名媛(NPH) 又烫又大(H)
“那你怎么还胀这么大,好烫。”。粉臀处传来的轻微痛感再次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花穴。
“你不就喜欢又烫又大的。”
男人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掐着她的腰对准最深处的花蕊有些废力的顶弄了一番,不一会儿就插得祝晚星嫩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花液,染湿了两人的毛发。
“嗯哈…呜呜…好舒服啊…”
如雨点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打在花穴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祝晚星被男人孟浪的力度操干得如风中浮萍般抖动。
长达六年的留学生活,让她接触了不少西方开放思想,不仅不像传统中国女孩羞于表达对性爱的喜爱,还会放声呻吟迎合男人的欲望。
她娇媚的叫床声如同一剂上等的催情药,浸入骨髓,男人如同上了发条一般,次次深入花心,每每凿入花蕊,健硕的臀部仿佛不知疲惫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剧烈的摩擦让祝晚星感觉自己的小穴好像快要着火了一般,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挺腰深顶后,硕大的龟头关大开,顶端的小孔仿若一张小嘴般死死箍着祝晚星娇嫩花蕊。
“嗯哈…好舒服…呜呜…不要了…”男人液拍打在花穴深处的快感刚将她带上高潮,花心被龟头顶弄的快感再次袭来,又将她带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双手无力的垂在洁白的床单上,颤抖着小腹享受着强烈快感后的漫长余韵。
经过刚才一番剧烈运动,两人身上已经沁出了点点薄汗,经过阳台上湿凉的海风一吹,竟有些冷。
“我抱你去洗澡。”男人低头啄了啄她红润的嘴唇,在她耳边说道。
“嗯…好。”累到极点的祝晚星配合的环住他的脖子。
男人轻松地抱着她光裸的身子从床上起身,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祝晚星轻车熟路的扒着男人的身子站着,半眯着眼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服务。
温热的水流经过她的全身,打上香薰肥皂,胸前,背部,花穴,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被男人心清理过后,男人这才草草开始给自己清理,然后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
出来时,经过热气蒸腾后的祝晚星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一张粉面埋在他怀里,乖巧极了。
“小懒猫。”男人看着她娇憨的睡颜,细心的帮她擦干头发,又在粉唇上偷了个香,这才搂着怀里的人儿睡下。
清晨,阳光一缕缕从海平面上升起,从阳台上照进房间,祝晚星皱了皱鼻子,感觉一条热烘烘的东西炙烤着自己的屁股,比海上的阳光还要热上几分。
她往前挪了几分,下一秒,那热源又贴了上来。
再挪,又贴。
忍无可忍,她睁开眼,扭头对上男人温柔的黑眸和帅气的脸庞。
“终于醒了。”像是等待已久,男人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准的含着她胸前一颗尚未挺立的粉嫩乳尖,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她有些无奈的看着埋在她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你力怎么这么旺盛?”
“还不是你,大早上就撅着个小屁股勾引我。”男人的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好听极了。带着薄茧的大手顺势抚上被子下的粉臀,缓慢又色气的划过细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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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名媛(NPH) 吸我吸得紧呢(H)
“我没有!”说是这样说,但她一双缠在男人腰间的莹润玉腿让这叁个字毫无反驳之力,反而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男人看着身下妩媚中透着娇憨的少女,思绪放空,想到了两人相遇的那天。
十六天前,他刚结束了与英国外交部冗杂繁密的交流工作,在助理询问他回程方式时,突然想起织云说过的壮阔海景,便选择了孤身乘坐邮轮返程。
七月的天,码头的太阳更是烈得不行,当他找到自己房间时,全身早已沁出了薄汗,随手关了门便走进浴室冲澡,当他裸着身子出来时,却见屋内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位背对着他的长发女郎。
更要命的是,她正在脱身上的吊带。
她缓缓回头的一瞬间,胸前挺立的浑圆和顶端粉红的奶尖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因为她转身的动作而轻轻摇晃,颤颤巍巍的,仿佛是在跟他招手。
那一瞬间,他承认自己被诱惑了。
女孩儿的视线一路探过,最终也落在了他的胯间。
两人陌生人,却有着莫名的默契,可能是缘分,亦或是性的驱使。
在对视的一刹那,好似天雷和地火,在空气中纠缠交汇,就这么滚到床上了。
成年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简单。
后来才知道,她的房间就在隔壁,阴差阳错下而走错了门。
后来的无数次他曾后怕,还好,走错的是他的门。
意外的相遇为两人无趣的旅程平添了一抹惊喜,在彼此身上消磨休闲的船上时光仿佛是一种乐趣,两人就这样度过了半个月糜烂而充足的时光。
船即将靠岸。
意味着,十七天的海上旅程,即将结束。
“到了上海,你也可以来找我。”男人斟酌一番,轻抚她吹弹可破的小脸,在唇边印下一个吻。
祝晚星摇了摇头,男人左手无名指上的镶钻碎戒,昭示了他有妇之夫的身份。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没必要为了一口肉去惹一身骚。
邮轮到站以后,还是陌生人。
相处这么多天,男人知道她懒散的性格,像是报复她的拒绝一般,用晨勃的阳具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戳了戳,让它变得更坚硬,然后找到湿软的穴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青筋勃起的棒身毫不留情的快速摩擦如丝绸般细软的穴肉,不一会儿就捣出了小股的淫水,顺着祝晚星的股缝染湿菊穴,流向尾骨,最终汇入洁白的床单中,暗了一小块。
半个钟头后,男人趴在女孩儿柔软的小肚子上喘着粗气,刚泄过的肉棒顶端红得吓人,仍在肉穴口处浅浅的抽插享受高潮的余韵。
床单上大片的暗色与浓稠的白灼相互交织,分不出你我,正如大床上的两人。
祝晚星的情况更是惨烈,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指印,柔软的奶子更是被男人又吸又揉的胀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看起来好不可怜。
“唔…不要了。”察觉到穴口处男人的肉棒又有了复燃的趋势,刚经历过一次猛烈剧烈运动的祝晚星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没想到正好摸到男人的下颚。
他在她柔软的手心蹭了蹭,犹如一只猎犬般,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你看她,吸我吸得紧呢,再来一次。”
“唔!”祝晚星身子颤了颤。
又是一次耻骨相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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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名媛(NPH) 就当是一场梦
于是刚睡醒的祝晚星就这样又被男人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期间男人除了开门拿了服务员送来的餐点,别的时候如同一台不知疲劳的永动机般在她身上耕耘。
不同的是,这机器有温度。
小心翼翼的把半压在自己身上熟睡的男人推开,半软的肉棒带着两人的淫液弄湿了一片,就在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粘腻的液体时,突然传来一声“呜鸣”声,然后是走廊上服务员的到站提醒。
身旁男人此刻正睡得深沉,俊逸的五官中透露着成熟男人的气息,连睡梦中也抿着唇角。
直到门外突然传来熙攘的脚步声,她才反应过来,回视线,床上的内裤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新的穿上,接着是红色丝绸长裙,又随手拿过一件白色披肩,这才简单拾了下东西。
好在因为自己一人的缘故,她的东西本来也没有多少,一个小小的手提箱足矣。
然后毫不留恋的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迈出了房间。
“咔哒。”
在门上锁的一刹那,男人的眸子突然睁开,眼底清明,不知道是醒了很久亦或是压根没睡。
看着船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祝晚星呼了口气,长长的睫毛扑朔,呼…就当是梦一场吧。
虽然在国外渡过了长达六年的留学生涯,但每逢寒暑假期都会回家的祝晚星很快就找到了邮轮下翘首以盼的刘伯。
“小姐,这儿这儿。”刘伯显然也看到了她,急忙朝她招手。
祝晚星加快脚步,走近才发现刘伯身边站了一个人,方才隐在黑暗里,现在才能看见,穿着朴素,眼底透着青黑,明明是壮年的年纪,看起来居然比身旁年进六十的刘伯还要没神,眼神更是露骨的打量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小腿和胸前致的锁骨。
“刘伯,这是…”掩下眼底的厌恶,她拢了拢披风盖住胸前的春色,看向刘伯,自动忽略了那贼眉鼠眼的目光。
听祝晚星提起,刘伯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猛拍脑门,一把拉过穿着粗布衣的男子,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儿子力远,上个月刚从家里来上海,我年纪大了,刚好以后忙了也有人照应着。”
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望向自己,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一排牙齿泛着淡黄。
祝晚星皱了皱眉,像是走在路上遇到什么垃圾似的,避过他上了车后座。
刘力远的笑容在那一刹那凝固了。
“力远啊,大小姐就是这样,对不熟的人没什么话说,你不用多想,走吧。”刘伯连忙打圆场,跟着上了副驾驶,却没见在他转身一刹那力远眼里掠过的阴鹜之色。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冉冉升起,雾色朦胧下,大门口站着两个身影,“爸,我回来啦。”
此刻的祝晚星像是才一个小女孩,欢快的投入头发花白的男人怀里。
“我的宝贝晚星,终于回来了啊,快快进屋,你小妈怕你坐船不习惯,专门吩咐人给你熬了粥。”男人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和身旁穿着旗袍,身材凹凸有致的妙龄少妇使了个眼色。
她连忙接话道,“是啊是啊,这么久没见了,你看你这小脸,瘦的啊。”
“谢谢小妈。”
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但祝晚星还是给这位只大她五岁的小妈给足了面子。
谁让她爹铁了心非要来段忘年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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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昨天死活登不上来,今天一试就上来啦,看来这是门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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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名媛(NPH) 小妈偷情?
夜深人静,祝晚星迷迷糊糊掀开被子走进厕所,却发现浴室的灯坏了,索性下楼去一楼的厕所,然而当她迈下楼梯时,隐约听见有女人的低吟声传来,她心下一动,难不成是附近的猫儿发春了?
转念一想,正值七月的夏季,哪来的发春一说。
这么想着,仔细一听,伴着低吟声隐约传来男人的咒骂声,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小母狗,给我放松点,想夹死老子吗?!”
她往前走了几步,这声音便更加清晰了。
脑海中一个念头隐隐传来,她按捺住忐忑的心跳,循着声音望去。
因着祝爸爸身体不便,楼梯旁连接着厕所间处长期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而厕所间旁边便是厨屋,那声音便是从厨屋传来的。
她蹑着步子移向声源处,就着暗黄的灯光和朦胧的月色,看见了让人震惊的一幕。
发春的不是猫儿,而是人。
而且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一直扮演者贤妻良母的小妈,江如月。
她全身光裸的被身后的男人压在橱柜上,一双致的小脸涨红,咬着唇防止呻吟溢出喉间,双手则紧紧的扒着柜身以防被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得滑下。
而男人的脸她虽然看不见,但那粗布衣服正是她不久前见过的——刘伯的儿子,刘力远。
一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印象里那个嫌贫爱富的江如月,怎么会和管家乡下来的儿子搞在一起?
她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两人激烈的战况再次吸引了她的视线。
人前低眉顺眼的刘力远不顾江如月承受着快感而剧烈抖动的身体,满脸得意的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狠狠的用自己的阳具操干这这个家的女主人,“操,你个荡妇,白天不是挺清高的,现在还不是照样撅着屁股求我干。”
一双手更是毫不留情得蹂躏江如月垂在胸前的乳房,时不时揪着挺立的乳尖往外拉扯。
“唔哈哈…力远,我不行了…轻点…轻点哈…”江如月贴在橱柜上的脸蛋红得吓人,就着暗色的光都可以看见她屁股上被男人胯部撞击出来的深红印子,可见男人操干的力度有多大。
从祝晚星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乌黑的阴毛交织在一起和滴滴答答流向地板的水渍,但她能够想象,江如月的肉穴此刻一定又红又肿。
“轻点儿你是不是又要去求别的男人干你了,当初要不是撞见你坐马桶上自慰,也轮不到我把你操得直流口水。”
说着男人抬着江如月的下巴偏向一侧,一张大嘴贪婪的凑过去舔干净她嘴角因为太爽而情不自禁流出的津液,然后拖出小舌在空中吮吸激吻。
“我…没没有…嗯!”伴随着男人突然加速的抽插,江如月突然重重的哼了一声,臀部靠着刘力远的胯部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接着一大股透明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倾泄而下。
思绪混乱的回到卧室,祝晚星发现自己的第一情绪而不是江如月背叛爸爸的愤怒,而是身体的空虚感…让她急切的想被填满。
明明昨天才…脑海里掠过昨夜大床上男人因用力而肌肉分明的瘦腰腹,她叹了口气,经过刚才的活春宫已经毫无睡意,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沪上名媛(NPH) 混乱关系
从那以后,祝晚星下意识的观察着两人的互动,却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刘力远经常色咪咪的打量着江如月,或者说,不止是江如月,祝家有姿色的女佣都逃不过他那双眼。
然而江如月的态度让她有些迷惑,一反那晚的温顺淫荡,她对刘力远和普通下人一般疏离,甚至有些…厌恶。
不像是为了隐藏两人的姘头关系而装出来的。
几天没有进展后,她不由得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是她那晚眼花了吗?
这日傍晚,祝晚星路过客厅时见江如月突然匆匆放下茶杯,走出门往右走了,步履间甚是匆忙,而前去的方向正是下人们住的平房。
她心下一跳,鬼使神差的偷摸跟上去,只见姜如月绕着小路走到尽头后院角落一间房门前,慌忙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祝晚星连忙侧着身子藏在树干后,再抬头时门前已无江如月的身影。
好在下人们的窗子都是用老式的油纸,她哈了口气便用手轻松捅出了个小洞,印入眼帘的并不是像上次劲爆的男女交合场景,而是呛鼻的烟雾。
虽然祝晚星吸烟,但是温和的女士香烟不似这般浓烈,猝不及防,她辣得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透着朦胧的烟雾看清屋内的场景,屋里杂乱无比,粗布衣物随意地丢着,唯一一张小床上此刻坐卧着两人,刘力远手持烟枪,表情迷离荡漾,一口接着一口悠哉游哉的吸着,而姜如月浑身发抖的抢着他手里的烟杆子,好像什么宝贝似的。
大麻?
两人不甚正常的神态让她下意识地猜测。
下一秒姜如月给了她肯定答案。
只见她就着刘力远的手吸了一口,表情瞬间焕发,甚至有些痴狂的兴奋。
接着刘力远贴着她的脸说了一句什么。
她居然乖顺地趴在男人的胯间,掏出胯间半硬不软的东西开始舔舐了起来,舔一会儿,刘力远便奖励般让她吸一口烟枪。
屋里灯光明亮,祝晚星也看清楚了男人胯间那物,又小又黑,半勃起的状态甚至还不及女人半个手掌大,她不禁怀疑这玩意儿真的能让姜如月高潮吗。
屋内,两人早已纠缠在一块儿,祝晚星已经失去了观看的兴致,她好像已经知道向来虚荣的姜如月为什么愿意屈身于刘力远身下,回想到那晚两人的对话,一切疑惑都在脑海里串联起来,准是她自慰时被刘力远发现,便趁机威胁她一同吸食大麻,最后深陷其中,被他牢牢握住把柄,只能任他鱼肉。
俨然一个少妇失足的故事,祝晚星却丝毫不同情。
叁年前,母亲因病去世不到半年,父亲便将仅大她几岁的姜如月接进了祝家。
她深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也知道当初父母不过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纵使夫妻几十年,也不过是凑伙过日子罢了。
但她没想到,不过几个月,他就忙不迭的开始了坐拥小娇妻的新婚生活,比起厌烦姜如月初入祝家时女主人般那趾高气扬的态度,更让她心寒的是父亲仿若解脱般的行为。
原来,那个一向温柔如水,安心相夫教子的女人的死,对他来说不过是解脱。
或许老天有眼,两人新婚没多久,祝父的身体每况愈下,时常卧病在床,最后连走路也要拐杖支撑。
姜如月也落不到多少好处,空得祝家女主人的名,做的却是看护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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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点,这几天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手机打字,打完再修,就老是拖着卡点更quq,i am 骚奥瑞…




沪上名媛(NPH) 陆品言其人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祝晚星看着一脸贤惠给祝父布菜的姜如月,慢条斯理喝了口碗里的粥,望向祝父。
“爸爸,你看我回来也有几日了,是该让我熟悉一下银行的业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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