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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生花(校园,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叶刀
枯木生花(校园,nph)
作者:柳叶刀

作者很懒,没有文案。





枯木生花(校园,nph) 第一章天台情事
临近下午六点的时候,夕阳铺红了半边天,将天空烧得分外浓烈夺目。
这个时候,大多数学生都在食堂吃饭,要不然就是宿舍打游戏,图书馆自习。
也有约会的,但地点多是诗情画意的小花园,亭台,人工湖。
鲜少人会去天台,楼层高。有这爬上爬下的功夫,还不如和女朋友温存。
除了可以眺望下远方,摆拍点意境深远的照片,没别的优点。
上面光秃秃的,只有几堵墙绕七拐八地矗着,像个尽职尽责的侍卫,默默守护着这四下一看杳无人烟的地方·。
风声呼过,半点声音都没有,胆子小的都不敢上去待着。
尽管它缺点致命,但优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尤其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譬如,现在。
少女裙子乱七八糟挂在身上,上半身领口卡在胸下。
由于是前开扣,薄薄的半罩杯内衣往两边敞开,不足小拇指细的肩带要落不落地悬在两条臂弯里,随着面前男人撞击花穴的动作晃晃悠悠,宛若展翅将飞的黑蝴蝶。
少女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仰着脖颈面色潮红,双眸宛若盛满了醇酒,醉醺醺一般,目光迷离朦胧,含情带艳。
柔软的裙摆遮住两人身下的动作,只看得见一层又一层的黑色巨浪在周围绵延荡开。
男人的掠夺太过猛烈,娇弱的少女承受不住这开山劈斧般的力道,只好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将细白的腿死死盘在男人劲瘦有力的的后腰上。
这样一来,两人下体嵌合得更加密不透风。
男人每一次的挺进,都深到她灵魂颤抖。
每一次的退出,都像是刮骨割肉般难受。
性器与性器的摩擦,体液与体液的交融,阴阳交合带来的快感让人无限沉沦。
沉沦在无边欲海,让人心甘情愿。
男人的喘息,少女的呻吟,都像是世上最华美的乐章,在原始的律动中激荡着人的心灵。
频率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少女猛地夹紧了男人的腰,小腹极速缩,甬道内的软肉死死绞住阴茎。
男人粗喘声加重,不一会儿一道白光闪过两人脑海。
攀上云霄时,少女的指甲在男人白皙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箍紧少女的腰,仿佛要将它硬生生折断一样。
斜阳渐渐西沉,在远处山峦洒下绮象。两人呼吸渐缓,神智回归。
激烈酣畅的性事几乎耗尽了少女的力气,这会儿劲一泄,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像没骨头的虾,蜷缩在男人怀里。
“你、出去……”少女有气无力地哼,男人性器还埋在她体内。
男人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大手垫在少女后背心将人抵在墙上。
这一动,阴茎滑出穴口,那瞬间发出的声音像是红酒瓶的木质瓶塞被一下拔掉的清响。
没了阴茎的阻挡,男人浓浊的液夹杂着少女清凉的蜜液,仿佛水漫金山般从花穴内争先恐后涌出来。
黏腻的体液湿哒哒地流过男人小腹,没入一丛黑漆漆的森林。
男人低头凑近少女,薄唇说着荤话:“你雨下的好大,都把我淋湿了。”
少女羞恼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理这话茬。“快放我下去。”
男人充耳不闻,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才做一次,急什么。”
少女软着声音求饶,“我饿了。”
“我们刚好也饿了。”两人对话中,蓦然横插进一道声音。
这声音——
少女忽地扭头,两个容貌出众的年轻男孩正倚在墙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且那架势明显不像才来的。
男人看了一眼那边的两人,转头朝少女笑得幸灾乐祸,“看,不想让你吃饭的是他们两个。”
少女瞪他,“都怪你!”
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面对走过来的两人,少女试图再抢救下自己:“我真的饿了。”
两人看着她裸露的肌肤,嘴里是漫不经心的语气,“那正好我们叁个来喂饱你的肚子。”
少女不死心,几乎快要哭了,“我头晕眼花,没有力气了。”
男孩走近,往下扯她碍事的裙子,手抓住少女柔软的胸脯揉按,“不妨事,出力的是我们。”
这下,少女欲哭无泪,缩着身子往后躲,奈何后边也有人。腰上摩擦的大掌渐渐向下游去,爬过幽窄的小径,进入那一片泥泞之地捣弄。
叁人将少女团团围住,像叁只大灰狼在商量怎么将这只可口的小绵羊吞吃入腹,嵌入骨髓。
又一场性事即将展开。
天台楼梯口。
阮盈怔怔看着这一幕,怀里抱着的英语词典轰然脱落,砸向地面——
作话:抱歉,久等了。




枯木生花(校园,nph) 第二章楼梯口暗涌
千钧一发时,一只修长的手凭空生出,在厚重的词典砸向地面前一瞬把书截住,并将呆滞的阮盈迅速拉到一边的死角藏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阮盈吓了一大跳。
她是个性子沉闷又反应迟钝的人,遭遇惊吓后不会大喊大叫,只会瞠着眼,一脸错愕地仰视对面的人,看人的目光活像是看大猩猩一样,惊到话都说不出了。
过了一会儿后,她缓回神。
看眼前的人不是大猩猩了,是一只花蝴蝶。
一个男人,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外露的皮肤好到让她这个女性都自惭形秽。
江流打量着跟前的人,第一印象是真矮。以他肉眼观察,估计一米六都没有,身高像个发育迟缓的小学生,以至于他看人的时候都得不自觉弓着腰。
他颠着掌心的词典,压低声音问:“你在看什么?”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特别的,但仔细琢磨一下吧,就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了。
阮盈像只蜗牛一样缩在角落不发一言。
她不信这人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说不定对方还看了很久,不然怎么能像及时雨一样出现,只是她当时太过震惊没有注意到旁的。
对方不回答,江流也不生气。
他盯着阮盈看了下,又歪头望了一眼天台那边,大概半分钟的时间,他的嘴角就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在阮盈看来,不论这笑多么好看,都离不开四个字,不怀好意。
两人姿势暧昧,看起来就像壁咚。
大抵是因为怕被那边的四人团发现,面前的人说话声音不仅压得低,就连距离也隔得近,不止超过社交距离,还超过了心里安全距离。
呼吸的热气都快喷到她脸上了,而她吸入的不止氧气,还有这人身上的熏香味和对方的二氧化碳。
阮盈屏气凝息,不自觉用指甲抠手心。
她本能的觉得危险,占着身高的优势,趁对方不注意的空隙,一股脑从人胳肢窝下钻出去。
哪知还没来得及把身杆挺直,腰就被人从后抱住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坐在了对方曲起的大腿上,脚不沾地。
后背抵着墙,看人也无需仰视了,直接晋升为平视。
更为羞耻的是,她的姿势是两腿分开的……
“不怕被发现可以尽管叫。”江流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言语略带威胁,但口气却是极为慢条斯理的,显然笃定了对方不会有所作为。
阮盈确实不敢有所作为,这个作为指的是不会以分贝惹人注意。
她沉下半边身子,绷直脚尖去接触地面,想从坐垫上滑下去。
江流按住她肩膀,倾身靠近,“你再动我就喊了。”
“……”阮盈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可能是她见识浅薄,迄今为止还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系统在脑海里笑个不停,“宿主,你这是报应来了啊。”
阮盈没理它,默不吭声望着眼前的人,表情显得十分冷漠。
江流撑起身,目光在人脸上游走。
女孩子长得并不漂亮,充其量和个乖字靠边,搁人群里一丢很容易忽略。
胜在皮肤不错,清爽干净,脸上也没有斑斑点点痘痘坑坑的,不然本来就一般的容貌就得往丑进化了。
“……不、不要……太深了……啊……”
陡然响起的呻吟令阮盈颤了颤,那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促使她想尽快离开这里。
她两手撑墙,挣扎着下地。
江流见她动作,索性放下膝盖,抱起人大腿往自己腰上挂,而后直接将人顶在墙上纹丝不动。
阮盈推他肩膀,手腕反被对方扣在脑袋两侧。
她怒视着他,咬牙切齿吐出叁个字:“放开我!”




枯木生花(校园,nph) 第叁章你是不是性冷淡
两人的姿势让阮盈联想到刚才目睹的那一场性事。
她心里某处仿佛塌了一块儿,就像是小时候她喜欢吃糖,可大人告诉她糖吃多了会生蛀牙。
原本以为的东西,某一刻忽然不一样了。
这般超出甚至颠覆先前认知的巨大反差让她一下子束手无措,宛若被人当头一棒,敲得她稀里糊涂。
在她眼里,那个沉沦欲海的少女不仅是自己的室友,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尽管对方并不知道有她这样一个姐姐的存在。
她在她眼里的印象不是这样的,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成绩优异,知礼懂事,品行端正,大方自信,多才多艺,自己的妹妹是家长口中交相称赞的“别人家的孩子”。
她每次都能看到,宁溪望着楚嫣的目光,不止有深切的温柔和来自母亲对女儿的浓重关爱,还有对于女儿的优秀而感到欣慰骄傲的光。
鲜少有家长不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念头。
那样的眼神,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就连母爱,也不曾体会过。
她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对于母亲的印象来自父亲和奶奶的口述以及幼年邻居家的电视屏幕。
在她还是个胚胎的时候,父亲因车祸导致瘫痪,半身不遂。
一夕之间,家里的顶梁柱塌掉,积蓄也全部砸进医院,还欠了不少债。
那个时候,农村一年的入还抵不上大城市一两个月的入,母亲为了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在做完月子后只身离开老家,奔赴远隔千里的都市谋生,后来再没有回来过。
中途托同村一起外出打工的大婶带过钱和一些其他的物品回来,然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
询问同村大婶,只说母亲去了别的地方,两人不在一处了。
彼时,通讯不便,一家人不知母亲踪迹,更不知该去哪里寻人,报警也没着落。
她不止一一次听到邻居骂骂咧咧,说她母亲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一准是舍不得大都市的繁华,所以抛夫弃女了。
父亲嘴笨不会辩驳,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的坚持异常苍白,坚定不移的维护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场自我安慰罢了。
时常有人明里背地都说她父亲傻,早说过漂亮女人靠不住他就是不听,当年一门心思非要娶这个外面卖进来的女人,巴心巴肝的把人医好,现在人跑了吃亏了吧诸如此类的话。
无论邻居说什么,父亲一概不听。
他固执地盼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盼着自己的妻子只是短暂的迷路,并不是别的,她终有一天会找到归家的路,轻声对他说:我回来了。
不是没有设想过其他可能,或许人不是失踪,而是已经不在了。
可在父亲的眼里,在那个沉默寡言,笨拙朴素的男人眼里,他宁愿自己的妻子只是失踪而已。
可时光并未善待他的一腔赤忱,寒暑交替,春去冬来。
他眼里的光一天比一天浑浊,人也一天比一天衰老虚弱,病床上煎熬了大半年,最后在她九岁的时候,终于与世长辞了。
闭眼前都惦记着自己等了九年的妻子,拉着她的手喃喃嘱咐:盈盈,一定要找到你的妈妈。
阮盈不知他为何这样坚持,似乎笃定了母亲一定会在哪里等他,只是他来不及去寻她了,便只能在临终前委托她来做这件希望渺茫的事。
一阵大风刮过,门板和墙壁哐哐作响,像是在呜呜哭着。
这声音惊动了缅怀往事的阮盈,她忙回过神,然后差点弹起来。
她抓住江流脱她内裤的手,眼底冒着一簇隐忍的火苗。
江流试着动了动,没挣脱。
手背被紧紧压制,掌心下的肌肤触感愈发清晰。
光滑、细腻、紧致、温暖。
阮盈死死按住他,也不说话,用眼神杀他千万遍。
江流毫不在意,他凑近阮盈,几乎要吻上她的唇,“晚了,我摸过了。”说到这里他忽然一笑,桃花眼里漾着一层醉人的波光,“看了那么久活春宫下面都是干的,你是不是性冷淡。”




枯木生花(校园,nph) 第四章运动吗,八百米那种
“无耻!”阮盈怒骂,整个人气到心口剧烈起伏,呼吸严重不匀。
江流抬起另外一只手,拇指暧昧地摩擦着她血色浅淡的唇瓣,“你这个样子,我以为我们刚接了一个吻,”他缓了一缓,不疾不徐吐出四个字,“还是湿吻。”
魂淡!
阮盈发狠去咬他的手,江流飞快缩回,双眸无辜地望着她,“你要不信我们试验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阮盈简直气到七窍生烟,怒气不消反涨,眼里隐忍的小火苗被江流这竿邪风一吹,直往外冒熊熊大火,烧得寸草不生。
系统在脑海里乐不可支,在一旁煽风,“宿主,你就从了呗,反正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
系统惊了,一贯温柔的人突然炸毛了它还有点不适应,看来确实被气到了。
但它作为一个十八禁系统,除了在男女交合时发挥下功不可没的作用,其他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稳妥起见,当吃瓜群众最保险。
江流两只手都被阮盈抓住不能动弹,同时,阮盈因为要控制住江流的手,自己也不得自由,局面分外被动,但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这么暂时僵持,不过总有些意外会打破两人的僵局。
譬如,在她以为完全扼止住对方的行为时,那人却手腕一转,轻轻巧巧从她手下挣开。
江流得意地朝她勾了勾嘴角。
阮盈:“……”原来人家表现出来的弱势只是跟她闹着玩而已。
系统将此归结为情趣二字。
一时间,阮盈颇有些无可奈何,也有点自暴自弃了,在对方将她两只举高到头顶扣住时,她都提不起劲反抗了。
系统说的好,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反正她也不吃亏。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好受多了。
不是强迫的,是自愿的。
眼见人不反抗了,江流忍不住就奖励了女孩子一个吻,“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原本是亲一下就作罢的,不过当嘴唇相贴的时候,想法立马变了。
这就跟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一个道理。
江流含住她的下唇厮磨,又伸出舌尖绕着唇缝细细密密舔了一圈。
唇上传来的痒意让阮盈忍不住后退,偏后脑勺被牢牢扣住,她退无可退,还迎来对方的惩罚。
轻舔霎时转为啃咬,力道微重,唇上立即一阵刺痛。
阮盈的嘤咛声压在喉咙,只漏出一丁点绵长细小的声响,像睡觉时无意识的低吟。
许是这反应取悦了人,对方终于肯大发慈悲放过她,温柔地舔了舔她的伤处,极尽爱抚之意。
齿关被顶开,舌尖碰到个湿润柔软的外物,主人仓皇间吓得猛往后缩,家门都顾不上关。
侵略者丝毫不慌,紧追其后,缠住前面的胆小鬼不放,灵活的舌头绕着人来回打圈,上下摩擦,左右旋转。
不时你推我往,你逃我捕。
她五指攥紧了男人的衣角,仰脸承受敌袭。
唇舌交缠的酥麻感触电般直达大脑皮层,让她口中不自觉分泌出更多唾液,下一瞬又被对方卷吃入腹,杀得片甲不留。
缠绵又激烈的深吻让阮盈脸色涨红,渐渐透不过气。
呼吸被寸寸剥夺,肺好像快要爆炸,整个人被亲到极度缺氧,头眼发昏。
她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肩膀,无声地表示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侵略者勉强同意休战,打道回府,临走还带出战利品,一缕细细的银丝从主人城堡内牵出,在徐徐分开战场时忽一下断在半空。
江流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你不会换气吗。”
阮盈埋在他颈窝嘟哝道:“怎么比跑八百米还累。”
这埋怨的语气逗乐了江流,他吻了吻她的鬓发,捧起人脸问道:“还有比八百米更累的,要试试吗?”




枯木生花(校园,nph) 请假
如题,有事,今天不更。




枯木生花(校园,nph) 第五章补昨天更新
可惜老天总爱跟人开玩笑,两人的蠢蠢欲动,或者是说江流单方面的蠢蠢欲动终结在一个来电显示。
起初阮盈还受到惊吓,心脏差点跳出来,隔壁就是真人活春宫,这电话响得时机简直要了命了。
后来才知道纯属多想,她提心吊胆了半晌结果罪魁祸首稳如泰山,由于铃声响起的频率过于频繁,花蝴蝶甚至来不及风度十足的告别就翩翩下楼了。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四个人早不见了踪影,估摸着是从其他楼梯口下去的,具体时候不清楚,或许是两人对峙的时候,又或许是两人亲密的时候,反正谁知道呢。
结果就是她目睹了一场师生混合四打后不仅没有被发现,还安安稳稳藏到了最后,只是过程不太愉快,被占了一点便宜,但这便宜谁占谁还不好说。
几颗星子零落点缀墨蓝色的天空,上弦月悬挂于头顶,像个愁眉苦脸嘴角下坠的小姑娘。
阮盈踩着即将降临的夜色回到寝室时,里面很热闹。
除了四个室友,还多出一个人。
宁溪侧对着窗边坐着。
外面天色晦暗,宿舍也没开灯,窗外竖起几盏高高的路灯。
柔和晕黄的灯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亮她半边脸庞的同时又泾渭分明地画出光与影的边界,黑白之间宛若雕塑家的刀笔轻易就分割出美人的轮廓。
符合美学标准的叁低四高,从额头到下巴的线条无不完美。
楚嫣继承了这一优质基因,就连容貌也高度相似,两人走出去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母女。
或许是气质和年龄的关系,同样姝丽的容貌在宁溪身上是岁月沉淀的故事感和平和感,美的从容沉静,楚嫣则是一朵盛放的鲜花,尽情吐露着独有的青春和朝气,美的娇艳动人。
阮盈站在门边,里面五个人都没注意到她,她垂下眼皮,转了个身安安静静靠在墙边,脑袋低着。
走廊里没光,黑暗笼罩着这层楼,像个可怖的怪物,吞噬着所有的光亮。
幸而只是黑,并不安静,大家七言八语的聊天。
聊学习,聊八卦,聊什么时候来电,喧哗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竟然有些温暖。
阮盈静默地站在外面,听着宁溪温和地说话声:“你看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生病了也不说,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楚嫣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抱枕,拖着声音无可奈何:“妈,我没事,还说我,你就是瞎担心,我就是午睡受凉了嗓子不舒服,又不是什么大毛病,现在都好了,值得你大老远跑学校来吗,爸知道又该说我了。”
一想起自家那个宠妻狂魔的老爸,楚嫣不禁打了个寒战。
在她爸眼里,老婆才是唯一,儿子女儿都是讨债鬼,连赠品都混不上。
楚嫣悠长的叹了口气,问宁溪:“妈,爸知道你出来吗?”
宁溪眨了眨眼,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俏来,“我走之前他在书房工作。”
得,她就知道。
问的时候就不抱希望,现在无非就是果然如此的感觉。
楚嫣默默掏出了兜里的手机,摁通电话后开了提。
电话嘟嘟地响,宁溪问她:“你打给谁?”
“我哥,告诉他你来了。”
话刚落下,那边接了,说话的人声音低沉,惜字如金:“说。”
作话:补更,晚点还有一更,或许两更。




枯木生花(校园,nph) 第六章今天的
听到这声音宁溪干瞪眼了,不是说打给你哥吗?
楚嫣完全没有欺骗自己亲妈的心里负担,这叫善意的谎言。
她问电话那头,语气有讨好之意:“爸,你在忙吗?”
“嗯。”即便是面对亲女儿,电话那边的人态度也很淡。
楚嫣早习惯了她爸的德行,这会儿听了也不在意,干脆利落把宁溪给卖了,但还记得措辞一番:“那个吧,妈她可能是一个人待得无聊了,就到我这里散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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