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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而,这一切,源由什么呢?
时局,政治?
这些,傅佩瑶并不能提,就如“人人平等”的思想,在大唐这样一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里,也根本就不能显露分毫!不然,等待着傅佩瑶和她这些家人的,就不知会是何等凄惨的状况了!
“她们这一辈子,从出生,到长大,嫁人,生子,兴许,就是从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到另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见到的,也都是那么一丁点大的天空。终其一身,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京郊一些庙宇。”
“即便,偶尔有那么几个幸运一些的,能在嫁人后,跟随外放赴任的夫君,离开京城这样一个繁华的地方,但,到了稍微落后一些的偏僻地方后,过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同呢?依然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依然是有意无意地被禁锢在原地,所见所识,依然不会有多大的成长。”
虽然,在此刻,傅佩瑶并未再提及傅芷卉和佟涵梦,但,包括从不将心思放在内宅庶物之上的老安国公、傅四爷和傅致远五兄弟这七位自诩“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两个姑娘,就更不用说老夫人和长公主这两位了,那更是不由自主地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苦涩和叹息。
……
今日这场晚膳,气氛却有些沉重。
待到散场,回屋后,老夫人就推攘了一脸悠哉惬意,仿若并未受到今日晚膳气氛影响的老安国公一把,没好气地说道:“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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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还乐得出来?!我早就告诉过你,老大那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牌气,让你将他接到边疆去,随便找个地儿安置,只要在咱们眼皮子下生活,就不愁他会长歪!”
“可,你又是如何做的?”
“非要说长子嫡孙,就应该留在京中孝顺老太太,由着老太太安排教养的事儿!”
“如今呢?生生将一个本该传承延续咱们安国公府多年荣华的好儿子给调教成一个没骨头的怂货!”
“老大也是你儿子,你咋能这样说他?”老安国公瞥了眼老夫人,很是不悦地说道,“我们当年在边疆,那日子,过得有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真将老大接过来,指不定,头一个心疼的就是你自己!”
“我早就告诉过你‘慈母多败儿’,偏偏,你就是不听,我还能咋办?”
眼见,老夫人柳眉倒竖,双眼微眯,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老安国公立刻转移话题,道:“再说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养出老大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也忒不容易了!你是不知道,那些年,不知有多少人提起老大,就一脸的羡慕嫉妒……”
“呵!”老夫人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老安国公的“自吹自擂”,“若真如此,为何,如今,你不愿意跟老大一家生活?非要死赖着跟我跑到老四家来住?”
“咱们是夫妻,本是一体,哪能随意拆开,你这样,让外人如何非议老大和老四?”老安国公振振有词地说道,才不打算告诉老夫人,其实,他是真心觉得过往那些年的自己“眼瞎心盲”了,才会被老大一家子的表面功夫给蒙骗住!
这事儿,每每回想一次,他都觉得自己那满腹的愤怒之焰,哪怕全大唐领土的海水倒灌,也无法淹灭!
第374章老安国公的心结
“呵!”
老夫人斜睨了老安国公一眼,真当她瞧不出老安国公的“心虚”呢?
不过,倒底是多年夫妻老来伴,平日里,还是应该适当地给予对方一些脸面,故,老夫人并未再提及老大那一家子糟心的玩意儿,而是眉心微拧地说道:“回头,你找个时间,跟老二家的见一面,就今日之事,跟他提个醒。”
这儿所谓的“老二家的”,当然是指淮南王爷,而不是淮南王妃!
“嘎?!”听出老夫人话外之意的老安国公,猛地抬头,双眼瞪得溜圆,满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老二家的?你这是准备原谅老二了?”
“你做白日梦呢?我呸!”老夫人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凭啥原谅老二?这些年,她一边肆意编排诋毁咱们,一边却还无所顾及地借咱们的势,为所欲为,我没直接找上她,与她撕虏开来,都算是念在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的‘慈母心’上了!”
“也就是从边疆退下来时,曾暗地里发誓要‘吃斋念佛’的我,换了其它人家,单就这些年,她做下的那些事,早早就跟她断绝关系了!
对!对!!对!!!
你说的都对!!!!
老安国公频频点头,毫不犹豫地认怂了。
没办法,“暴火龙”状态下的老夫人,那是真正的一点就炸,“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哪里是他这样一个不论武力值,抑或是心机谋略之道,都必需甘拜下风,已然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能相提并论的呢?!
得亏,老夫人并不知道老安国公心里这些想法,不然,还真难说今日是否会上演一出“弑夫”的大戏呢!
此刻,老夫人正用一种“看蠢货”的目光,难得地耐着性子,跟老安国公解释道:“你以为,我真是为了老二操心?我吃饱了撑的,为老二那样一个‘白眼狼’操心!”
“我啊,那是为了老四!”
老夫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心”,没办法,搁谁身上,在遇到儿女不成器,且个个都被心怀不轨的人给挑唆得与自己离了心,更兼之“三观不正”,将自己当成“仇人”的情况时,都难偏爱那唯一个“三观正直”,且发自肺腑孝顺贴心的儿女!老夫人当然也不例外。
尤其,傅四爷还是一个特别能豁出去脸面的人!为了哄老夫人开心,那是分分钟就能抛弃自己维持了多年的“风度翩翩”“儒雅温和”的谦谦君子模样,毫不犹豫地做一个“衣娱亲”的人!
“当年,我们差点就害了老四……”
这个话题,就略有些沉重了,哪怕“心大”如老安国公,脸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一抹愤怒和愧疚,谁让当年“教养”几个儿女,偏还“老糊涂”到宠爱伶牙俐齿,聪慧又擅长拍马逢迎的孙儿女的太夫人,就是他嫡亲的生母呢?
在“孝”字大过天,父母能随意打骂儿女的时代,能让早早就参军,征战边疆多年,未曾好好地在太夫人膝下尽孝,遂每每容易在一些场合“退让”的老安国公生出这样一种近似于“埋怨”“愤恨”的情绪,可见,那些年,太夫人究竟做下了多少桩糊涂事!
甚至,若非太夫人这位长辈数十年如一日的漠视和冷待,给安国公几兄妹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联手做出那等频繁逼迫傅四爷的事情来,那么,傅四爷也就不必在无可奈何之下,做那“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游山玩水道路上”的名士。
虽然,在外人眼里,傅四爷已经是真正的“名士风流”,在一众文人武将心里刷足了存在感,可谓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成功,但,对老安国公来说,一个本可入朝为官,令安国公府真正“由武转文”,并令安国公府真正在文官中站稳脚跟的好苗子就这样被毁掉,如何不心痛,不恼恨?!
……
老夫人向来擅长“点到为止”的策略,不然,也不可能在能力才干远胜老安国公的情况下,却依然轻易就将老安国公整个人都拿捏在手心里,与老安国公过着“恩爱不相移”的夫妻生活。
同时,还令老安国公生出一种“顶天立地”大男子汉的激昂情绪,在外人每每挑衅老夫人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捋起袖子就冲上前,为老夫人出头!
这样的手段,非一般人能企级。
故,眼下,老夫人就撇撇嘴,道:“往常,咱们想要管老二的时候,她不是常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吗?既如此,我们又何必那个心力,还吃力不讨好?这做了人家媳妇,理当由对方教养,就像你们男人私下里常说的那句什么来着?堂前教子,枕边教妻?”
说到这儿时,老夫人还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安国公,只让老安国公忍不住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忙不迭地冲老夫人谄媚一笑。
“咱们家,不论大事小事,向来由你做主。”
“你可不是那些没半点本事,整日里只知拈酸吃醋的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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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能相妣美的!”
就只差没直截了当地挑明,在私下里,真正“教”的那人是老夫人,而,老安国公则是“被教”的一方!
然而,老安国公甘之如饴,甚至,还颇为骄傲和自豪。
毕竟,与他平日里交好的那些人家里,往上数十代,都找不出一位如老夫人这般“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斗得过男人”的女将!
一众老家伙,不知有多么地羡慕嫉妒恨呢!
……
啧!
老夫人嘴角抽搐了下,微微偏头,移开视线,对老安国公数十年如一日地“夸赞”“吹捧”人那单薄至此的话,还真不知该如何吐槽了!
尤其,老安国公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保养”这两个字!
不论年轻时征战沙场,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会有时间洗澡洗脸,从而养成一个糙汉子的性子,抑或是年纪大了后,每日里除却与一众老友们闲聊,互炫儿孙的才貌性情,尤其对自己的孝顺贴心之处的时间,还有大把时间可供挥霍,却依然将时间给浪在习武健身之上,打心眼里就没将外貌当回事的作派,都让老夫人此刻,没办法正面老安国公那张“菊花脸”。
想像一下,菊花脸上露出一幅谄媚的神情?那得是多么地辣眼睛啊!
“既然,咱们选择跟老四一家住,那么,就不能给老四一家招惹太多的麻烦……”
比如说,像淮南府和安国公府这些糟心事,就该交由他们家那“当家做主”“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去做。
不然,要他们何用?!
……
第375章四房夫妻暗商议(1)
与此同时,长公主也在与傅四爷探讨今日之事。
“没想到,那梦丫头,竟与瑶儿来自同一个地方。”
该说,不愧是长公主吗?真正地“不出声则矣,一出声,就正中红心”,特别地有魄力!
“这,倒是能解释二姐为何突然生出‘和离’的念头了。”
傅四爷冷笑一声,这个问题,曾困扰他许久。
只因,这几十年里,他曾与自家兄妹交手无数次,对方的套路虽谈不上了如指掌,却也有那么七八分。
而,当年,安国公府二姑娘,也就是如今的淮南王妃,能生出“攀龙附凤”的心态,并在“选秀宴”中动了手脚,顺利地攀附上淮南王这件事,可少不了府里其它几兄妹的推波助澜,煸风点火!
若非如此,闻讯的老安国公和老夫人又岂会勃然大怒呢?
可不仅仅因为二姑娘坏了傅家多年的规矩,竟与皇室中人,尤其,还是淮南王这位得到开国帝王恩赐“三代不降爵”,更得了专服务于皇帝的一小队暗卫,一直都是历代皇帝“眼中钉,肉中刺”的大家族牵扯到一起,更多的,却是因为二姑娘当年真正想要算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这位皇帝!
要知道,老安国公和老夫人这两位,不仅是太上皇的心腹,更在新帝登基后,顺理成彰地成为了新帝面前的红人。偏偏,就因为二姑娘做出来的这件事,不得不在边疆初步稳定后,就匆忙地回京,并做出“卸甲归田”的决定!
若非如此,以这两位多年驻守边疆,并帮着稳固边疆的功劳,又怎会只能得到一个“安国公”的爵位封赏呢?
“安国”两字,可谓蕴意悠深。
“我这位二姐哪,素来喜好华服美食,并以自己的‘淮南王妃’身份而骄傲自得不已。”
许是多年一直横亘于胸的事情,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渠道,又许是淮南王妃母女俩那频繁算计陷害傅佩瑶的举动,已不仅仅是单纯地踩到了傅四爷的底线,总之,这一刻,敛了常年挂在脸上浅笑的傅四爷,竟给人予一种肃穆到阴森可怕的感觉!
“只怕,她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嫡亲的闺女,为何那般算计她!”
“不对,以她的智商,估计到现在都没能发现这一点。”
说到这儿时,傅四爷还不由得冷笑一声:“枉我以为,多年‘表面风光,内里肮脏’的王府生活,定能将她的性子磨砺一番。不说增长多少心机谋略之道,但,必要的处事手段却能长进几分,就连那识人用人之术,也能因地制宜地学会许多。”
“万万没料到,就在一众人眼皮子下,她竟能被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给耍得团团转!”
对于此事,长公主却存有不同的看法。
“淮南王府乱象纷呈,往常,虽处于‘低调’到近似于‘透明边缘化’的程度,但,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谁不知道那内里的龌鹾呢?”
虽然,长公主很是厌恶频繁算计坑害自家人的淮南王妃,但,单就以一个普通女人的身份来说,她确实不得不同情身陷乱局,却不知该如何解脱的淮南王妃。
只是,这样的同情和怜悯,并不足以抹除她心里对淮南王妃的反感。她并未因为过往那些算计,就对淮南王妃出手,已经算是看在老安国公和老夫人这两位长辈的面子上了,但,想要让她出声提点照顾淮南王妃?那却是不可能!
她更乐意做的,就是眼睁睁看着淮南王妃在泥潭里深陷,手不染血,兵不解刃,就让淮南王妃“自食恶果”。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那就是典型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那府里的李侧妃,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不然,又岂能在老王妃的眼皮子下,与淮南王生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呢?
更甚至,在淮南王被迫娶了安国公府二姑娘为妃的情况下,让满腹愤懑和怨怼之情,却又割舍不下王府荣华富贵的二姑娘,在与老王妃争权斗利中,将她推了出来,作为那颗“棋子”以一种受害者的姿态,成为了淮南王的侧妃,并为淮南王生下了府里的庶长子和庶长女!
所以,这整件事情中,究竟谁才是那枚“棋子”,谁才是真正的执棋人?那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淮南王‘宠妾来妻’这件事,其实,在世家勋贵间,并不是一件多稀罕的事情。”
而,这件事,也并不因淮南王妃每每出府赴宴时,都做出一幅与淮南王“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姿态,就能轻易抹除掉的。甚至,不知多少人表面用吹捧赞赏,谄媚逢迎的姿态与淮南王妃说笑闲聊,而,背地里,这些人提及淮南王妃时,谁不在心里笑话淮南王妃就是个活在自己世界的“傻子”呢?!
连“睁眼瞎”“装糊涂”这样的字,都不足以形容。
“蠢货”,才是唯一能贴在淮南王妃身上的标签。
“若,二姐并未想方设法地为淮南王和李侧妃两人遮掩,更甚至,每每在御史上折弹劾淮南王‘宠妾灭妻’这件事时,不在宴会里,将那些御史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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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骂个狗血喷头,而是将一切真相都大白于天下,那么,甭说淮南王府那世袭罔替的爵位了,就连立刻与淮南王‘和离’,从而将李侧妃母子三人给撵出去,不让他们再跑到自己面前来碍眼,也都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我二姐那人,向来将自己的脸面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又总是自诩‘聪明人’……”傅四爷摇摇头,一点儿也不意外淮南王妃会做出这般“装聋作哑“的姿态。
“偏偏,如今,连她十月怀胎,心养育长大的嫡亲闺女,都能下狠手这般算计坑害于她。这,还真不知该说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抑或是该感慨‘教女不严’,就应该为自个儿闺女‘背锅’受罪了。”
第376章四房夫妻暗商议(2)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长公主斜睨了傅四爷一眼,却并不打算就淮南王妃“教女”这件事,而继续与傅四爷这么个从不将内宅庶物放在心上,自诩“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探讨一二,遂转移话题,道:“如今,我倒是想着,是否要提醒二姐一二,才是。”
“毕竟,不管怎么说,二姐与咱们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血亲,我这个做婶子的,不适合越过二姐教导梦丫头,那么,由二姐这个梦丫头的生母来教导,总是再好不过的了。”
“想来,有了二姐的教导,梦丫头也不能像如今这般,有事无事,就跑来傅府找瑶儿。”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佟涵梦这种行为!
对这样一个信奉“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的姑娘,土生土长的大唐长公主还真心无法理解。
尤其,在如今,闻听佟涵梦和傅佩瑶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件事后,更是对佟涵梦那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嗤之以鼻了。
“如此,也好。”傅四爷想也不想地说道,这种内宅之事,长公主向来处理得极妥帖,根本就不需要他太过操心,遂将自己闻听佟涵梦找上门来后,唯一挂心的事情给问了出来。
“只是,瑶儿倒底与梦丫头是嫡亲表姐妹,而,我那二姐虽平日里瞧着颇有些不着调,但,如今,梦丫头身份与往常不同,难保我那一直琢磨‘从龙之功’的二姐将主意打到梦丫头身上,从而将自己几十年的经验尽数传授予梦丫头。”
“到时候,这母女俩‘狼狈为奸’,一致对外,可就有些麻烦了。”
“你想多了。”长公主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水,袅袅茶烟中,眼底迅速滑过一抹嘲讽和讥诮,显然是打心里瞧不上淮南王妃和佟涵梦母女俩那流于小道的阴私手段,“梦丫头与瑶儿来自同一个地方,可,单就两人的性情来说,梦丫头太过天真单纯,一门心地活在自己那虚幻飘渺的世界里,哪怕偶尔有那么些小心计,也太过粗浅简单,瞧着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般。”
十多岁的小姑娘,有那么些天真单纯,也就罢了。
但,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姑娘,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做那“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美梦,可就要人命了!
“瑶儿却全然不同。”
倘若,最初,察觉到傅佩瑶那张软萌可爱面容下隐藏着的冷硬心肠时,长公主和傅四爷夫妻俩曾不止一次地懊恼后悔,恨不能时光倒流,那么,他们一定会早早就识破安国公府长房母女俩的阴谋诡计,从而在圣僧的帮助下,及时将傅佩瑶那远渡异时空学习生活的灵魂给牵引回来的话,那么,如今,见到佟涵梦这般自掘坟墓的行为后,夫妻俩就忍不住地生出一抹“庆幸”的情绪来。
甭说皇家,就连世家勋贵中,也都没有真正天真单纯,憨傻易骗的小姑娘。不然,那不仅仅会害了自己和家人,更会祸及整个宗族!
倘若,傅佩瑶是第二个“佟涵梦”,那么……
一念及此,哪怕经历风吹雨打,见多识广,早早就修练出一颗“处事不变,遇事不惊”,极其强悍心脏的长公主,也不由得拿手轻抚自己胸口,以缓解心尖突然滋生出来的愤怒、怨怼、狠戾、震惊和绝望等复杂难辩的情绪。
长公主的想法,傅四爷又何尝不明白?
于是,在这一刻,傅四爷不由得长吁了口气,仿佛要将这些年一直横亘于胸腹间的郁气给吐出来似的。
只是,待到傅四爷想起那一直隐于暗处,不顾同宗兄弟姐妹情谊,而一直下狠手算计坑害自家人的长房一家子,尤其,曾经的大夫人,如今的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这对母女俩那唯利是图、自私自利、睚眦必报、不择手段的为人处事姿态时,又不由得眉头微皱。
“我仿佛记得你曾说过,那卉丫头也倾慕四皇子?就连之前与户部尚书府嫡长子退婚,也与此事有关?”
“确有此事。”长公主慢慢地说道,脑子里快速地掠过一抹亮光,猛地抬头看向同样拿“震惊”神情回望自己的傅四爷,一字一顿地坚难说道:“难不成,这卉丫头,也与梦丫头有同样的来历?”不然,又怎会知晓那四皇子,才是“夺嫡”战中笑到最后的胜利者呢?
“很有可能。”傅四爷语焉不详地说道,事实上,不论是他,抑或是长公主都明白,傅芷卉确实不太“寻常”!只是,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他们这些做人长辈的,不能将这样一盆“污水”泼到晚辈身上!尤其,这位晚辈还是代表着整个安国公府教养的嫡长女!
“若真如此,那么,真正着急担忧的,就不会是咱们了。”
相比起满腹烦闷焦燥,恨不能立刻就提着剑,跑到安国公府和淮南王府去狠揍这两府主人一通,以发泄满腹怒气的傅四爷来,学过“帝王心术”,又与傅四爷游历大江南北几十年,可谓是眼界心胸都与寻常内宅妇人不同的长公主,却很快就冷静下来。
紧接着,长公主就抿唇一笑,道:“四皇子正妃的位置,可只有一个。”
与其百般算计,千般防范,只为了隔绝傅佩瑶与傅芷卉和佟涵梦这两位“心怀叵测”,且“来历成谜”姑娘的私下相处时间,倒不如从根源上截断这两位联手算计坑害傅佩瑶的可能!
尤其,安国公夫人和淮南王妃这两位,当初,为了对付安国公府其它几房,尤其才干能力颇为出众,隐隐有威胁到袭爵长房苗头的四房时,那是毫不犹豫地就私下“联盟”了。
如今呢?
都说“最了解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的朋友和亲人,而是自己的敌人和对手”,那么,哪怕私下里结盟时,却依然彼此提防的这两位,如今,又会为了彼此疼爱的嫡亲闺女,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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