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我向来知晓,作为一府嫡长女,言谈举止,代表着安国公府的教养,所以,必需做到‘走一步,看两步,想三步’……”
“然,世人只看见了我享受到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呼百应,奴仆成群的生活,却没看见我每天苦练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道,只为了不堕了安国公府赫赫声名所付出的心血和力!”
“可,我能防得住外人的算计,却抵挡不住自家人的坑害!”
说到这儿时,傅芷卉忍不住哽咽出声,眼底隐现怨恨和懊恼:“谁让我时刻谨记‘同宗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打断骨头连着筋’‘家丑不可外扬’之类话语,只要不闹得太过,都会将苦水往肚里淹,不愿意让长辈们受累。”
“偏偏,我这番苦心,落到她们眼里,不仅没能换来她们的感激,反还越发地助长了她们的气焰!”
“她们也不想想,就算将我踩下去了,她们这些冲着自己嫡亲姐妹都能下手的姑娘,又能落得一个什么样的名声呢?”
……
“大小姐,噤声!”
就有一位年纪略大的嬷嬷,眉头微皱,对傅芷卉这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做事风格,还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抹黑同府姐妹,这样,真得好?
抑或是说,傅芷卉就卯定了老夫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安国公府,或者,应该说是整个傅家的名声受损,必然会出声相助于她,才敢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欲将自己同样看不惯的人拖下水?!
真是……愚蠢又无知的想法哪!
“送大小姐回府。”
话落,就有一队不知藏于何处的护卫,悄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请大小姐回府。”
护卫队长上前几步,微微弯腰,一脸恭谨地说道。
“我要见祖母。”
傅芷卉用力地掐按着手心,借助这样的疼痛来提醒自己,此刻,万万不能失去理智,从而中了对方的“激将法”!
“大小姐,请不要为难卑职等人。”护卫队长不卑不亢地说道,不着痕迹地给了旁边的嬷嬷一个眼色。
就有嬷嬷往前几步,朝傅芷卉站立的方向而来。
傅芷卉咬了咬唇,眼底闪现一抹疯狂,下一刻,就只听得“扑通”一声,她,竟然跪在了正门前!
“祖母一日不见我,我就一日跪在这儿!”
掷地有声的话语,犹如砸入平静水面的巨石,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只听得“劈里啪啦”一阵声响,就有“唉哟”的痛呼声,隐隐传到了傅芷卉耳里。
可惜了!
傅芷卉眼神微闪,不是任何人,都能当得起安国公府嫡长女一跪!
然而,这些瞧着特别眼生的婆子和护卫们,竟能顺利地避开来!
虽然,这所谓的“顺利”,是以无数婆子摔成一团,半天都爬不起来为前提。但,换了安国公府里那些“奴大欺主”的下人,却绝无可能避开!
难不成,这些人,就是让府里众人避之不谈的,独属于老夫人的“势力”?!
一念及此,傅芷卉也不由得有些激动。
倘若,她得了这些人的保护,那么……
……
作为一个曾征战沙场数十年,为大唐王朝边疆的稳定立下赫赫功劳的女将军,哪怕早已“卸甲归田”,并过着养尊处忧的老封君生活,但,老夫人身上那独属于军人才具备的杀伐果决的心态,却并没有淡化一分。
就如此刻,老夫人就拿茶盖撇着茶沫,淡淡地说道:“她喜欢跪,那就让她跪着罢!”
向来被老夫人倚重和信赖的许嬷嬷,思量了一番后,问道:“可要通知安国公府?”
“这不是废话?!”
老夫人瞪了许嬷嬷一眼,对跟随自己多年,偏还要每每在行事前询问自己的许嬷嬷,还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了。
然而,老夫人也知晓,若非许嬷嬷一直谨守着“主仆有别”的本份,这些年,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器重!
只能说,有所得,就必然有所失。
第606章可怜人有可恨处
“小姑娘家,身娇体弱,哪能和那些‘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糙小子一般,随随便便就在青砖地上跪个三五天的?!”
乍听,这番话,很像是疼爱关心儿孙的和蔼仁善的祖母。
然而,事实上呢?
侍候老夫人多年,在外人眼里,已是老夫人倚重的“左臂右膀”一般存在的许嬷嬷,敢用自己项上人头担保:傅芷卉这个世人眼里颇为尊荣显赫的安国公府嫡长女,已经沦为可悲的弃子!
不过,这世间,向来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芷卉当然也不例外。
短短时间里,许嬷嬷就想好了往后应该如何对待傅芷卉,遂道:“老奴这就遣人送信。”
自古以来,就有“子不教,父之过”的说法,更有“在其位,谋其政”的说法,所以,如今,傅芷卉真正应该祈求的是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并非早早就避到庄子里的老国公和老夫人!
……
“回府?”
傅芷卉呆呆地看着许嬷嬷,仿若没听懂许嬷嬷的话般,又仿若只是单纯地询问般,然而,脸上那慢慢积聚起来的不安惶恐的情绪和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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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身体,都表明她已经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
“不!我不能回府!!”
很快,傅芷卉就敛心神,猛地扑到许嬷嬷面前,不由分说地拽着许嬷嬷的衣袖,哀泣道:“许嬷嬷,你在祖母身旁侍候多年,向来很有脸面,祖母也很喜爱你,就算我求你,帮我跟祖母说个情,让我进去见见她,成吗?”
说着话的时候,傅芷卉还不忘记将身上的钗环耳饰等物摘下来,放到许嬷嬷手里,嘴里更是急切地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耽搁祖母太长时间的。”
“我只想告诉祖母,此次宫宴那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者!”
“大小姐,这件事,老奴真得不能做主。”
说着话的同时,许嬷嬷也将傅芷卉的首饰钗环等东西“物归原主”。
然而,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却也没能顺利地将犹如“八爪鱼”般抱着自己不放的傅芷卉扯下去。
不仅仅因为傅芷卉是安国公府嫡长女,正儿八经的“主子”,而,她这个做下人的,哪怕在老夫人面前再有脸面,却也不能仗着身份的不同而拿乔,更多的却是因为满腹愤懑哀怨的傅芷卉,那力气陡然间就暴增了几分,让她这么个年纪略大的老人家,根本就没办法挣脱开来!
“许嬷嬷,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
一计不成,傅芷卉就又生一计,拽着许嬷嬷的衣袖,开始“回忆”起过往来,就只差没有直截了当地挑明自己如今遭遇的情况,莫过于“外有强敌,家有内患”,而,处于这种“上天入地,求救无门”情况的,自己并非第一人,也绝非最后一人。
一旦自己这位安国公府嫡长女身败名裂,那么,接下来,又会轮到谁?
如此一来,这偌大的安国公府,或者,应该说是整个傅家宗族未嫁姑娘,又会沦落到一种何等可怜又悲怆的境地?
“大小姐,不是老奴不帮你。”许嬷嬷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也知道,老夫人向来说一不二,她做出来的决定,又岂容他人置喙?!”
说到这儿时,许嬷嬷特意顿了顿,以一种看似轻柔,实则不容人拒绝的力道,将自己的衣袖从傅芷卉手里抽出来,微微弯腰,恭谨地行了一礼。
“还请大小姐不要再为难老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芷卉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哀求啊!
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许嬷嬷,你就真得要见死不救吗?”
傅芷卉仿若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般,身体踉跄着往后连退了好几步,面容惨白地看着许嬷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嬷嬷,我跟你磕头了,求求你,跟祖母通报一声,行吗?我不会耽搁祖母太长时间的……”
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就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以老夫人的性情和做事风格,倘若,知晓傅芷卉前来求助,又岂会闭门不见?定然是这些见势不妙,就做出“墙头草”行为的下人,不知跟谁借了胆,而这般刁难于她!
许嬷嬷眉头微皱,虽然并不意外傅芷卉的“倒打一耙”行为,但,真正遇到这种事情,心里依然觉得有些堵得慌。
“来人,送大小姐回府!”
就有几个嬷嬷,上前几步,不顾傅芷卉的挣扎,将傅芷卉塞到了马车里。
“不!”
“你们放开我!”
“我要见祖母!”
……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嘶吼声,犹如划破蔚蓝天空的一道惊雷般,只将人的耳朵震得“轰隆隆”作响,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唉……”许嬷嬷悠悠一叹,看着在自己视线里越变越小,最终,消失在地平线的马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得不说,大户人家侍候的下人,个个都是“人”。
就如此刻,不止一位嬷嬷敏锐地品出几分真意。
傅芷卉的安国公府嫡长女身份,不保了!
……
疾驰的马车里,侍书蜷缩在马车角落,看着上了马车后,就疯狂嘶吼哭喊不止的傅芷卉,只觉得自己犹如从炎炎盛夏中,突然被人丢到了冰天雪地里,无尽的冷风,和漫天的冰雪,掀起自己那单薄的衣裙,带走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热量。
“咯吱!咯吱!!”
犹如老鼠偷食般的声音,不仅没能唤回傅芷卉的理智,反还令傅芷卉的面容变得越发狰狞可怖起来,就连黑白分明的眼眸,也慢慢浮现一抹让人见之心惊肉跳的腥红。
“……”侍书张了张嘴,想劝说几句,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到底,今日这事一出,哪怕傅芷卉再如何地聪慧机敏,才貌双全,却也无法自圆其说,更无法抹除自己在众人心里的“弃子”身份!
不然,为何,宫宴第二日,老国公和老夫人夫妻俩,就匆忙地离开傅府,到庄子里暂住不说,就连傅芷卉上门求助,也视而不见呢?!
而,这一切,因何而起呢?
侍书不愿意,或者,应该说是不敢深思。
不然,很难说,她,是否还能一如既往地忠心于傅芷卉,而不像侍琴、侍棋和侍画三人一般,生出“背叛”的念头来!
第607章传信竹筒在何处
傅府
凭借“黑旋风”的“千里眼,顺风耳”能耐,瞧到这儿的傅佩瑶,捋着黑旋风的毛发,轻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县主。”
白枫往前迈去的脚步顿了顿,心思转了转,很快,就明白了傅佩瑶叹息的缘由,对傅芷卉和佟涵梦这两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姑娘,也不生出更多的厌恶之情。
不过,很快,白枫就将这缕并不该有的厌恶和嫌弃等情绪给掐灭。
无论如何,傅芷卉和佟涵梦都是主子,而,她只是个下人。
哪怕,再如何地得到傅佩瑶的器重,哪怕,早早就被放了身契,如今,已算是良民的身份,但,这世间,本就是“主仆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倘若,在往后的相处中,不小心露出一些瞧不上这两位的痕迹来,岂不就恰好中了这两位的圈套?让人觉得傅佩瑶“御下不严”的同时,更枉为长公主和傅四爷嫡亲的闺女?
不然,岂能被养出个连一府同宗姐妹都不放在眼里的“不知天高地厚”品性!
这般想着的同时,白枫就将到喉咙的话又咽下肚去。
总归,以傅佩瑶的能耐,又怎会不知道傅芷卉和佟涵梦两人在院外的那场“撕虏”大戏?又如何不会提防戒备这两位狠下心肠的“杀敌一千,伤己八百”的破釜沉舟一般的举动?!
“奴婢已经让人为黑风和雪团准备好新鲜食材了。”
说着话的同时,白枫还抬头,看了眼倚在柜子上打盹的黑白双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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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凶残猛禽,每每在见到傅佩瑶时,就瞬间化身为宠物的信任傲娇模式,虽已瞧见过数次,却依然还没能养成个“见惯不怪”的心态。
没办法,这两位,可是真正的“天空之王”!
除了傅佩瑶,其它人,那都不被它们放在眼里,特别高傲斜睨人间的凶残猛禽哪!
傅佩瑶抬头,看向白枫身后的一队丫环婆子。
此刻,她们手里都托着一只大号托盘。托盘里装的,正是傅佩瑶豢养的宠物那只通体圆滚滚,胖嘟嘟,活拖拖一只大号白鸽的白鹰最喜欢吃的生肉零食瓜果!
当然,上一次,奖励千里迢迢送信的黑鹰的食物,也是这些。那时,黑鹰吃得很是开心。
所以,黑鹰的小弟们,也会喜欢吃?
“黑风,雪团。”
话落,一黑一白两只老鹰,就以一种极优雅的姿态,在空中滑行到了傅佩瑶面前。
“哟?!”傅佩瑶挑了挑眉,简直不敢相信,胖嘟嘟的雪团,竟然能做出这样一个特别潇洒的姿势来。
这,真不是私下里训练的成果?
比如说,那只一马当先,啊,不对,应该说是一鸟当先,哪怕最普通的姿势,都能给人予一种特别“神俊”“英勇”感觉的黑鹰,在来回京城和秦岭这段路程中,以各种手段逼迫又胖又懒又馋的雪团,从而训练出来的?
不过,即便如此,这该夸奖的,还是不能吝啬的。
“雪团,你真棒!”
傅佩瑶翘着大拇指,变着花样夸奖了一番雪团后,才在黑鹰那仿若不甘心被忽视的“呱滋”叫声中,也毫不犹豫地夸奖了一番黑鹰。
当然,那些跟随在黑鹰身后,黑鹰一个眼神,才低头啄食新鲜食物的老鹰们,也被傅佩瑶夸奖了一番。
白枫等丫环婆子,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若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般。然而,那微微抽动的眼角,却依然道出了她满腹翻腾不息的情绪。
果然,每每见到一次,就觉得自己的“三观”经受着极大的挑战!
“呱滋!”
吃饱喝足的老鹰们,在黑鹰这只大佬的召唤下,拍打着翅膀,从敞开的窗户飞出去。很快,就又或衔或抓或咬着一大堆包裹,出现在傅佩瑶面前。
这时,黑鹰才迈着方步,挪到傅佩瑶面前,然后,偏着小脑袋,以一种“狠、准、快”的姿势,从自己身上啄出一只黑色小竹筒。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节奏!
然而,双眼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的傅佩瑶,再次地哀叹一声。
她依然不知道,黑鹰将这只竹筒藏在何处!
“呱滋!”
许是感知到了傅佩瑶的哀怨和郁闷,白鹰竟然拍打着翅膀,飞到了傅佩瑶面前。
傅佩瑶眨眨眼,看了看那停留在博物架上的黑鹰,再看了看眼前这只装乖卖萌的白鹰,忍不住就拿手指摩挲着白鹰那洁白温暖的羽毛,嘴里则下意识地说道:“雪团,你能告诉我,黑风啄出来的那只竹筒,藏在什么地方吗?告诉我的话,我就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傅佩瑶一大堆诱哄的话,白鹰是有听没懂,但,“竹筒”这两个关键字,却是听明白了,遂又叫了一声:“呱滋!”
站在博物架上的黑鹰,那双绿豆眼滴溜溜地转动着,毛绒绒的脸上出现拟人货的“蠢货”两字。
眼角余光瞧到这一幕的傅佩瑶,轻咳一声,压下到喉的笑意,嘴里继续诱哄着白鹰,手指则忍不住地摩挲着那如云朵般洁白,又如同棉花般膨松的羽毛:“雪团,我摸,你说,如果我摸到的地方,就是黑风藏竹筒的地方,你就叫两声。”
白鹰眨巴着眼睛,仿若听明白了,又仿若没听明白。
但,既然白鹰一直没叫唤,傅佩瑶也就当它听明白了。反正,这几个月的照顾,日夜的相处中,也让她明白白鹰的智商和七八岁的小朋友差不多。
那叫一个聪明!
“雪团,你们这次去秦岭,怎么飞了这么久?是不是天气太冷,所以,飞一会儿,就要找地方歇息,吃点东西,再睡个觉,才能再继续飞?幸亏你们是四月份去的,天气不那么寒冷,换了寒冬腊月的天气,哪怕再着急的事情,我也不能让你出去哪……”
“呱滋!”
“雪团,你叫了?不对啊,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么一声不叫,要么就叫两声呢?”话落,傅佩瑶的手背就被白鹰翅膀给拍了,于是,她立刻抬头,看向杵在博物架上的黑鹰:“黑风,刚才是你在叫?”
第608章一封信五十二页
黑风继续拿一种高傲的小眼神,斜睨着傅佩瑶。
那姿态,那神情,那做派,就只差没有开口说话,控诉傅佩瑶这种将白鹰这样的“天空之王”,给当成除了卖萌逗乐,就没其它能耐的宠物猫狗豢养的做法,根本就不是疼爱白鹰,而是会彻底地害惨了白鹰!
明明,只是小小一团,偏偏,目光却那般地锐利!
傅佩瑶轻声解释道:“雪团还小……”
黑鹰:“呱滋!”
小什么小?
那么胖一坨,比它手下那些小弟都肥了,还小?
敏锐听出黑鹰话外之意的傅佩瑶,目光在那群不论吃东西,抑或是休息时都列队的老鹰身上打了个转,再看向面前这只被自己捋毛,捋得连眼睛都闭上了,就只差没像猫咪那般哼唧几声,以表示自己舒服满意的白鹰,破天荒地浮现一抹尴尬来。
以前,每每看见那些“太过宠溺儿女,反害苦自个儿女”的新闻报道时,她都会觉得那些人不配为人父母。
可,如今,这种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时,才明白何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吧,我错了。”
傅佩瑶举起右手,冲黑鹰做了一个道歉的姿势后,下一刻,她就再次愣住了。
无它,只因,左手手指处,触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圆圆的东西。
“这是?”
傅佩瑶猛地回右手,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白鹰身上,一寸寸地巡视着,脸上的神情也忽惊忽喜:“竹筒?特意漆成白色的竹筒?这郑少主还真会玩哪!”
是的!
这次,白鹰的背上,也有一只竹筒。
若非傅佩瑶直接上手摸索着,一点点地搜索,哪怕,给傅佩瑶三天三夜时间,单用看的,也不可能找到竹筒的藏身处。
“呱滋!呱滋!”
白鹰欢快地叫着,拍打着翅膀,那叫一个欢欣雀跃。估计,来段音乐,它就能在空中旋转起舞了。
“呱滋!”
黑鹰突然叫了一声,声落,那些原本排成四列,站着小憩的黑鹰,就齐刷刷地偏头,从自己身上啄出一个或黑或灰或褐的小竹筒来,再排着队,一只只地送到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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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最让傅佩瑶惊诧的,却是这些竹筒一个挨着一个,恰好在那一黑一白两个竹筒之后,排成了长长的一列!
“怎么感觉有点像那种编号的书信?”
这般说着的同时,傅佩瑶也伸手,打开了小竹筒。
如她所想那般,每个竹筒里装了一张丝绢。而,从第一个丝绢开始往下读,恰好能拼凑出一封完整的信件。
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二张。
傅佩瑶看向那依然停留在博物架上的黑鹰,笑眯眯地问道:“黑风,你真没告诉你家主子,上次我写了多少张信?”
黑鹰斜睨着傅佩瑶:“呱滋!”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我说?愚蠢的人类哪!
“听不懂!”
话虽如此,但,傅佩瑶却将上次写的信找出来,并按照自己拆的顺序,将这些信分别塞到小竹筒里。
待到傅佩瑶将最后一张信纸也塞到竹筒里后,黑鹰又是“呱滋”一声,而,它的那群小弟也拍打着翅膀飞到桌案上,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这些竹筒又藏到了自己身上!
“这效率,绝了啊!”
傅佩瑶忍不住再次翘起在拇指,夸奖着眼前这些训练有素的老鹰们:“真想见一见这位训鹰高手。”
黑鹰斜睨着傅佩瑶,那张毛绒绒的脸上,分明写着这样一行字:“高手就在此,还不速速来膜拜!”
“脑补”出这句话的傅佩瑶,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手里却并不慢的拆起包裹,嘴里也不忘记说道:“黑风,你们多休息几天,过几天,再带着我准备的东西回去。”
不错,穿越前后,傅佩瑶都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姑娘。
简单地来说,就是“别人给三分恩情,就还对方五分”!
这,算优点,也算缺点。
比如说,在傅佩瑶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她的这个“缺点”,或者,应该说是“软肋”,就已经被郑皓轩捏在手里,并明里暗里地进行一次又一次地试探了!
不然,真以为郑皓轩钱多得烧手,没地方用,才会一次次地送重礼给傅佩瑶呢?!
至于长公主和傅四爷这一对向来明的夫妻俩,是否察觉到了郑皓轩的“狼子野心”?这,还用说嘛!
……
淮南王府
“你可看清了,我那外祖母,真没让傅芷卉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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