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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不愧是长公主嫡亲的闺女,倍受太上皇和皇帝这两位天下最大boss疼宠,并被额外赐封为三品荣华县主的姑娘!
就该这样的傲气,这样的跋扈,这样的恣意!
因为,她,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
将除了傅芷卉和佟涵梦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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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其它姑娘们那隐隐的“臣服”神情尽眼底的傅佩瑶,慢慢地敛了一身的气势。
世人,本就如此。
本是高高在上,必需让一众人仰望的人,突然变得平易近人,不在意彼此的身份,与人平等相交,并不能得到对方的感恩和忠诚,反而还难激起对方那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劣根性。
瞅瞅,连那般尊贵的人,都必需对我弯下腰来!
那么,随手欺负一二,闯了祸后,就将她拖出来背锅,又有何不可?!
至于傅芷卉和佟涵梦两人?
本就看傅佩瑶不顺眼,如今,就越发地愤懑和嫉恨,打定了主意,往后,待到自己得势后,一定要狠狠地凌辱傅佩瑶的一番。
达到让傅佩瑶“上天入地求救无门”,偏还“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程度!
“大家都不是三四岁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往后,定会拥有自己的主见,而不会再犯这等‘人云亦云’的错误了罢?!”
话落,傅佩瑶仿若突然才察觉到时间流逝似的,轻拍自己的额头,叹道:“瞧我,难得见到一府姐妹,竟拉着大家说了这么多话,都忘记了今日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
“我这就回去了。”
“我送送八妹。”傅芷卉站起身,一派的温婉和善,却不着痕迹地彰显出自己“主人家”的身份,从而越发地凸显出方才傅佩瑶那番抢白的话有多么地失礼!
“那就麻烦大姐了。”
傅佩瑶笑了笑,傅芷卉的这些小心思,于她来说,还真不值一提。
或者,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她也是一个“我就喜欢你看我不爽,却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办法弄死我”的“坏姑娘”?!
将傅佩瑶送到门口后,傅芷卉才抿唇一笑,轻声提醒道:“瑶表妹,今日之事,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傅佩瑶深深地看了眼傅芷卉,同样回了一抹浅笑后,就在丫环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
傅府
“大哥大嫂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由着大丫头这般行事?!”
傅四爷在屋子里乱窜了许久后,才一捋袖子,就往门外窜去:“不行,我得立刻找大哥去!”
“站住!”长公主厉喝一声,成功地阻止住了傅四爷那已窜到门口,即将消失在众人面前的身影。
“你以为,大哥就不清楚此事?!”
自古以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真正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的官员,就没几个家宅一片混乱的,更没有谁是轻易就被管家夫人或“真爱小妾”给蒙蔽住心窍的。
安国公也不例外。
显然,傅四爷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就不由得浮现一抹愁苦,用力地抹了一把后,才像熬了几天几夜的人一般,无打采地走了回来。
“大哥糊涂啊!皇家之事,哪能随便插手?!”
更何况,如今这位皇帝,可是拥有成就“千古一帝”雄心志壮的明君!
而,明君的上面,还有老奸臣滑得轻易就能碾压一众老狐狸朝臣的太上皇!
可谓是双龙合壁!
在他们的眼皮子下,动这样的心机,那还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这可怎么办?!”
傅四爷耷拉着肩膀,一步三挪地回到屋子里,并将自己的身体塞到椅子里后,就彻底化为了一团烂泥。
没有丝毫所谓的“名士风流”形像!
“人心不足蛇吞象。”傅佩瑶瞥了一眼,就一幅“太辣眼睛”的神情,回了视线,慢悠悠地说道。
安国公三兄弟,就他能力最差。
不论是读书,习武,抑或是结交人脉的情商手腕,均远不如自己嫡亲的两个弟弟。
若非命好,投成了嫡长子,而,大唐又是“嫡长子袭爵”制,再加上老安国公和老夫人两位也是很有魄力之人,只怕,单单安国公这个爵位,就能引起一场家族内乱。
这样的人,无需旁人蛊惑,就会为着更进一步,从而彻底地将自己嫡亲的两个弟弟碾压成尘,而生出“从龙”之心。
第100章潇洒快意过一生
若换了平时,傅四爷早就怒气冲冠地和傅佩瑶怼上了!
而,今天嘛?
傅四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这么聪明,可知,该如何破此局?”
“为何要破?”傅佩瑶一脸惊诧地看着傅四爷,“对于‘一心求死’的人来说,任何劝说阻拦他的人,都是他必需除之后快的仇人。”
“那是你大伯!”这回,傅四爷终于舍得抬头看傅佩瑶一眼了,那幅强装出来的“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也掩饰不住眼底流露出来的无奈和叹息。
“……所以呢?!”傅佩瑶摊手,耸肩,“若他不是我大伯,我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出声提醒,也不会主动告诉你们此事,而是笑眯眯地看他们一家子去送死,然后,找准机会落井下石。”
“……”傅四爷恨不能以头撞桌,他真得不敢相信,那般重视家族荣辱责任感的长公主和自己,竟能生出傅佩瑶这样一个心性凉薄至此的姑娘!
这,又是谁之过?
“更何况,我们将他们当成亲人,他们却早早就将我们当成了仇人!”傅佩瑶一脸慎重地说道:“爹,我这人,虽然有些大而化之,更不曾在意过‘身外之物’,但,特别计仇,小心眼,睚眦必报。”
“这是我性格上的缺点,但,我并不打算改变。”
“快意恩仇的生活,总好过一直压抑着自己本性,一连再地退让,直到退无可退,只能含恨而亡吧?!”
若非,厌倦了职场里的勾心斗角伴随着的忍耐,退让等,她又岂会放弃那样一个高薪的工作,转而选择回归田园生活呢?
而,如今,虽穿越了,却又拥有了前世都不敢想的身份,地位和权势,为何要因为那么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而选择再次地忍耐退让?更放着原本悠闲自在的日子不过,偏要继续选择与人勾心斗角?
傻瓜才这样做!
心思转念间,傅佩瑶还不忘记找长公主作自己的同盟:“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非常棒!”长公主冲傅佩瑶翘起大拇指,“不愧是娘的小乖乖,比你爹那个‘憨货’强多了!”
这段时间里,每天与傅佩瑶相处,长公主也学了些有趣却又生动的小动作,比如说,眼下这个翘着大拇指赞同的举动。
傅佩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不过,却依然不打算放过一旁那“眼观鼻,鼻观心”,做出一幅不掺和到这些“争斗”之事中的傅致远五人,问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你们呢?”
致力于将自己伪装成“壁柱”的傅致远五人,不用特意抬头,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傅四爷看向自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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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那阴恻恻的目光!
果然是“坑哥”无敌手啊!
奈何,在傅佩瑶那期盼中混合着希翼的目光里,以及长公主那微眯的警告和威胁视线里,傅致远五人只能压下胸腹间翻腾不息的苦水,异口同声地应和道:“棒!”
心满意足的傅佩瑶,瞥了眼像团烂泥般,瘫在椅子里,眼角眉梢间却流淌着阴郁气息的傅四爷,却一点也不同情傅致远五人。
谁让这五人,公然围观看戏,偏还没挑个好时辰呢?!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句话,就是五人的最真实写照。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给傅四爷找点事情做,得一时想不通地钻了“牛角尖”,那岂不是伤身又伤心的同时,也令他们这些亲人万分悲痛嘛!
瞅瞅,她就是这样地孝顺,贴心!
一念及此,傅佩瑶挺胸抬头,满腹的骄傲和得瑟等情绪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爹,娘,哥哥们,我去跟爷爷奶奶说这件事。”
荣寿院
“噗!”
老夫人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将茶碗丢回桌面,又随手取出一条帕子,拭去唇旁的水渍,没有理会衣服上沾染到的污渍,老夫人一脸惊诧和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瑶儿,你说啥?”
傅佩瑶瞥了眼上前拾的丫环,笑嘻嘻地重复道:“大姐让我找外婆帮忙,赐两个有品阶,有官职的教养嬷嬷。最好是那种在宫里做了多年,拥有庞大人际关系网,更清楚各位主子性情的。”
“混账!”老夫人一脸嫌恶地拍桌子,那力道之大,只将厚重的红木桌子都震得晃了几晃,发出一阵阵“吱嘎”的声响,仿若下一刻就会四分五裂似的。
幸而,丫环已经将茶具走了,否则,此刻,老夫人最喜欢的,由傅佩瑶亲自挑选的最漂亮的一套玻璃茶具就会摔个稀巴烂!
“别搭理她!”
老夫人冷笑一声:“我还没死呢!一个黄毛小丫头,翅膀还没长硬,就敢生出这样的心思!”
“我当年咋就瞎了眼,竟给老大聘了这样一门亲事,娶了这样一个就只知‘窝里横’的媳妇!”
“天天端着架子,口口声声地说什么‘礼仪规矩’,我呸!真有规矩,能教出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丫头?真懂礼仪,会一门心地想着攀附荣华富贵!”
“她那么能耐,乍不上天呢?!”
“我瞧着,这偌大的国公府,就是多了她这么个祸害,才会兄弟姐妹情份尽断,家不成家,亲不成亲!”
……
“来人,唤老大媳妇过来!今儿个,我倒要问问她,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养出一大堆‘吃里扒外’的家伙不说,就连自己的儿女都教养不好!”
就有婆子应了声,就准备离开。
眼见老夫人怒发冲冠,即将爆走,傅佩瑶忙不迭地起身拦阻道:“奶奶,这样荒谬的事情,我怎么会答应呢?你呀,就放一万个心吧!我只是想亲自告诉你这件事,让你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不要再像之前那样听了外面三五句传言,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生闷气。”
顿了顿,傅佩瑶又板着脸,道:“你再这样,下次,我可就不敢拿这些事情来烦你了。”
虽然,她很享受“上眼药”的乐趣,更喜欢告黑状,却也不想老夫人怒急攻心,而伤了身体。
虽然,严格说来,老夫人不过五十岁,保养得却像三十出头的妇人,面色又红润得瞧不出丝毫不妥之处。
但,老夫人并不是普通的内宅妇人,而是曾在边疆这等苦寒之地待了二十多年的大将!
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同时,也不知积累了多少暗伤。
第101章该狠时绝不心软
“那怎么行?!”
老夫人想也不想地说道:“奶奶的小乖乖,这些事,你瞒着谁都行,可万万不能瞒着奶奶!”
“要不然,奶奶可怎么给你撑腰?!”
傅佩瑶撇撇嘴,轻巧地戳破了老夫人的谎言:“奶奶,我咋记得隔三茬五,你就会唤我院子里侍候的下人到荣寿院,事无巨细地询问一番和我有关的事情呢?”
“唉哟!”老夫人一脸的坦然,眼角眉梢间竟不见丝毫心虚惭愧,“不这样,咋知道你没有故意瞒着一些事,不告诉奶奶呢?”
“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不拿自己的身份当回事了!”老夫人伸手,轻点傅佩瑶的额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说说,自你们回到京城,发生了多少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有多少都和你有意无意地疏忽有关?”
“你可知道,我跟你爷爷当年为何要在边疆豁出性命般拼杀?你爹娘又为何要舍弃那么多东西?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你们这些做小辈的能活得顺遂自由一些!”
……
“对于某些登鼻子上脸的家伙,你实在没必要给他们留脸面,而是应该毫不犹豫地将他们踩到泥泞里!将他们折磨得痛苦不堪,他们才能记住这样一个血淋淋地教训!”
“任何人的脸面,都不需要顾及!”
“你要记住,任何情况下,脸面这东西,都是要自己挣的,而不能靠旁人的施舍!因为,今天,旁人能因为许多缘由而施舍一分薄面给你,那么,谁知道,来日,他会不会跟你三五倍地回这曾有过的‘留情’?!”
傅佩瑶频频地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老夫人,眼里满满的敬仰和尊崇,翘着大拇指夸赞道:“奶奶,你真厉害!”
“我呀……只要能学到这么多,就心满意足了!”
傅佩瑶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大拇指轻点在小指上,比划出比小指指甲还要小的那么一块地方,脸上的笑容竟比外面的太阳还要明媚灿烂。
“你你丫头,就知道哄我开心!”
话虽如此,但,由老夫人笑得眯成一条线的眼眸,和浑身简直看不出丝毫冷血残酷女将的温和慈祥气息中,就能瞧出此刻她的心情有多么地愉悦。
“奶奶,我向来是个实诚的姑娘。”傅佩瑶义正言词地说道,不待老夫人回话,就又道:“奶奶,今天该讲那‘单枪匹马冲入敌营,挑了十个敌首’的故事了!”
……
安国公府
“娘,你说,那傅佩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公然漠视我的请求?”
“姐妹不睦”这名声,就好听?
尤其,还是那种“一朝得势,就瞧不起同宗姐妹”的“白眼狼”!
“你呀!”安国公夫人摇了摇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有些飘忽,“长公主的闺女,岂是那般简单的?!”
“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傅芷卉冷笑一声,打心眼里不拿傅佩瑶当回事。
毕竟,这世间,像傅佩瑶这般“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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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讳”的人,实在太少了。
尤其,在世家勋贵这个上流社会圈子中,那更是“奇葩”!
偏偏,这样的奇葩,却因为投了个好胎,而得到了皇室的庇护!
让人如何地不嫉妒?!
“她折腾得越厉害,等到跌落泥尘后,被碾压得就会越发凄惨。”
“我很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这样的傅芷卉,哪怕微垂眼眸,抿唇浅笑,哪怕明媚灿烂的阳光,透过硕大的玻璃窗投射到她的身上,依然给人予一种凉彻心扉的诡异惶恐不安的感觉。
仿若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早已失去了“做人”最基本的理智和冷静,一心只专注于报仇的厉鬼!
安国公夫人眉心微不可察地轻蹙,端着茶杯的手指也因为心里突兀浮现的猜测而晃了两晃,满满的茶水渗了出来,很快,就将桌面给浸湿了,更有零星的水渍,顺着桌布滴落到下面的牡丹花图案的地毯上。
屋子里的气氛,一阵诡异的静谧。
傅芷卉双手绞弄着衣襟,头垂得更低了,长长的睫毛也仿若受到惊吓般地晃动不已,再加上那略有些苍白的面容,活脱脱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可怜”模样。
可惜,那过于灵活转动的眼珠,和眼底漫延开来的晦涩阴暗等情绪,却将她的真实想法给出卖。
“卉儿。”
仿若,许久都未曾说话似的,突然一开口,安国公夫人的声音就哑得特别厉害。
“你该知道,世家最忌讳‘同室操戈’!”
“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傅芷卉一脸淡然地说道,目光仿若漫不经心地扫视过桌面和地毯。
屋子里烧着炭,暖烘烘的,短短时间里,那张红木桌子上已找不到丝毫茶渍的痕迹。
就连桌角的地毯,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也一如既往地艳丽繁复,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视线,并换来众人发自肺腑的赞叹。
一切,都是那么地平静。
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似的,无波,无澜。
而,事实上呢?
傅芷卉慢慢地回目光,眼底的讥诮和冷嘲一闪而逝。
“太上皇和皇帝疼宠傅佩瑶,也就罢了。毕竟,她的生母是长公主,怜惜长公主而对她‘爱屋及乌’,也是人之常情。”
“可,这偌大的安国公府里,我,才是嫡长女!论身份,论地位,我,才是最最尊贵的!”
“为什么,爷奶不论得了什么好东西,都只会想到她?哪怕,她被人唤了近十年的‘傻子’,也依然不遗余力地为她着想?甚至,为了帮助四房一家子尽快适应盛京的生活,爷奶竟然宁愿放弃偌大的安国公府,而选择与他们居住!”
“就连府里侍候的下人也都惯会‘见风使柁’,明明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我们长房给予的,偏一次又一次地讨好献媚于四房!”
“若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谁叫四叔好命地尚了长公主,于情于理,我们大家都应该将四房一家子供起来。”
“但,凭什么,就连我的婚事,都是傅佩瑶嫌弃不要的?!”
第102章刻骨仇恨为哪般
若非重生,她又怎知,前世,她一直活在傅佩瑶的阴影之下?
所有的一切,都是成就了傅佩瑶?!
可,这一切,又凭什么?
身份?地位?宠爱?权势?
傅芷卉狠狠地掐按住手心,借助这股疼痛,才安抚住自己那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
只听“磕”的一声,安国公夫人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掷向桌面,没空理会那个漂亮的玻璃杯,在桌上晃了几晃,然后,就砸向地面,摔个粉碎,只是眼含不悦地瞪视着傅芷卉。
“瑶儿,谁给了你这样荒谬错误的观念?!”
不过三十出头,就已官拜二品,甭说前朝了,就连每日聚在一起闲聊八卦,偶尔勾心斗角的后宫嫔妃,也都知晓这位才学斐然,能力颇强的户部尚书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这样一位官员,只要不行差踏错一步,那么,那是真正前程可期地“权臣”!
而,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子媳妇,堂堂正正的宗妇,就连皇后和贵妃都必需给予一分薄面。
单论身份权势地位等,表面看来,确实略逊于皇子妃,但,皇子王爷们就没一个是傻的,又岂会上赶着得罪这样一位权臣家的妇人?
可惜,早就明白“事实真相”的傅芷卉,又一次想起此事时,依然难掩满腹的愤愤然:“这,不正是事实吗?”
“事实?!”安国公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悉心教导了十多年的嫡亲闺女,竟还能蠢到相信所谓的“事实”!
“我听到了你和父亲的谈话。”猜测出安国公夫人心里想法的傅芷卉,并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欲望,而是晒然一笑,道:“事后,我花了一年时间来调查,而,得出来的真相,就和我见到的一般无二。”
“一年?”安国公夫人摇摇头,眼底的失望和遗憾等情绪一闪而逝,快得傅芷卉根本就没察觉到,“瑶儿,我曾告诉过你,这世间所有事都是层层推进的,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相信那所谓的‘真相’。”
“不仅眼睛会骗人,就连你的心,也会欺骗你。”
比如说,爱情。
一时的心动,换来的,也许是半辈子的苦难。
又比如说,友情。
一时的心软和退让,换来的,也许会是一辈子的后悔和懊恼。
“娘,你不懂。”傅芷卉缓慢地摇头,其实,何止是一年?她是用一辈子,真正地经历了那样的凄惨又悲怆的一生后,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血淋淋又残酷的现实啊!
没有真正地经历过的人,不过是纸上谈兵。
安国公夫人眼皮微不可察地轻跳,这样的傅芷卉,实在太过“陌生”。
明明不过一个十五岁,本应朝气逢勃,每日里只关心珠宝首饰等东西,从不知人间疾苦的天真单纯小姑娘,为何身上竟流露出那种仿若见惯了大风大浪,体会了无数人间悲欢凄苦,终于抵达生命彼岸的老人家才具备的凄然和死气?
不!
不能再想了!!
安国公夫人轻轻掐按着手心,压下心底最深处的惶恐不安等情绪。
“其实,你爷奶一直不同意户部尚书府这桩婚事。”
想起那对口口声声说要“改门换面”,偏又看不惯“书香世家”作派,但,为着府里安稳,却依然在她嫁入安国公府第二天,就毫不犹豫地将管家权交付于她之手,并搬到荣寿院养老,除了侍候的老仆,不再见府里其它下人的老安国公和老夫人这对夫妻,安国公夫人竟有些怅然。
明明,那样一对脾气暴燥,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揍的老夫妻,偏偏,在她屡屡挑战安国公府的规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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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然按奈住满腹的怒火而一连再地退让。
哪怕,她提出来的要求很不合理,却依然没有像其它的家族那般磋磨过她,更从没赐下过年轻貌美的通房丫环给她添堵。
甚至,就连安国公那位“宠妾真爱”,也是她本着多年教导的“为夫家开枝散叶”的想法,而强迫安国公纳了的。
可惜……
“只是,你随我学习了十多年的琴棋书画女红管家,倘若,让你嫁入只知耍枪弄棒,从不知习字读书的武将世家,难嫌弃他们过于粗俗,从而与他们离心,最终,落得像我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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