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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真以为早早就退位让贤,在宫里修身养性,吃斋念佛多年的太上皇,已经由一只凶神恶煞,择人而嗜的老虎,变成了谁都可以摸上一把的小猫咪呢?蠢货!”
若,皇后真挑选一位位高权重人家的嫡长女做太子妃,指不定,太上皇还会高看皇后一眼!
而,如今嘛?
在太上皇和皇帝坐镇大唐,太子未被废的情况下,四皇子早早就登基,那么,白冬瑶这位“太子妃”,不仅不会被连累,反还能一跃成为地位权势仅次于皇后的宗室王妃!
若,白冬瑶大婚后,达成了“三年抱两”的目标,那么,新帝登基后,得封宗室王爷的太子是否会郁郁而终?那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后白冬瑶将真正地过上人人尊崇、敬仰、谄媚、吹捧和逢迎的“老封君”一般悠闲自在,幸福安然的生活。
……
垂眸苦思的白冬瑶,终于捕捉到了那抹一闪而逝的“灵光”,忙不迭地抬头,道:“娘,你有没有发现,自去年十月长公主一家回京后,隔上个十天半个月,陛下就会颁布一条新策?”
“新策?”锦荣候夫人还沉浸在那美好的畅想中,下意识地问道。
“对!”白冬瑶扳着手指,一一地数道:“杂交水稻、玉米、土豆和红薯等高产量种子的推广;让平民百姓在寒冬里也能品尝到除了白萝卜以外新鲜蔬菜瓜果的大棚蔬菜种植方法的推广……”
至于稀罕的菊花?烟花爆竹?玻璃镜子?西域葡萄酒?自行车?
这些,白冬瑶并未说,但,隔三差五就会出府赴宴,与无数世家贵妇闲聊一番,从中撰取到一些最新有利讯息的锦荣候夫人,很快就明白了白冬瑶的话外之意,不由得脸色大变,倒抽了口气。
“嘶……”
该说,长公主不愧是“女中豪杰”吗?
搁今日之前,谁能想得到,向来以一种“荣华富贵皆浮云”高洁姿态,游离在盛京世家勋贵之外,更做出一幅“不掺和家国大事”闲云野鹤态度的长公主,竟早早就开始布局了呢?!
而,这布局还是典型的“阳谋”,和那些内宅妇人惯常使用的流于小道,不能见人的阴私小道截然不同!
偏偏,哪怕,明知这是赤果果的“阳谋”,包括太上皇,皇帝和一众朝臣在内,也只能捏着鼻子跳下去!谁让,长公主就掐住了他们的软肋呢!
“这样看来,那老安国公之所以会在分家后,选择随小儿子一家离府别居,竟与此事有关?真真是好谋算!”
不论是“简在帝心”,抑或是“从龙之功”,皆没有新帝就是自己嫡亲孙女来得更让人畅快!
毕竟,说句不好听的,前面两种,也只是给皇帝打工的一个“高级打工仔”。而,相比起现代社会里,因为种种原因,随时能换一个老板的打工仔们,给皇帝打工,那是真正地连自己和全家族的性命都交托在其手里,稍有不慎,就会面临抄家灭族的风险。
所谓“伴君如伴虎”,莫过于此。
而,后一种,那是皇帝也必需敬着、孝着的啊!
哪怕不太懂事的小孩子,在面临这样三种截然不同的选择时,都能做出准的判断。
第346章身在曹营心在汉(2)
一念及此,锦荣候夫人又突然脸色一变,“瑶儿,既然,长公主一家拥有这般特殊的能力,那么,之前在御花园里与傅佩瑶见面时,你为何会刻意针对她?”
“我恍惚记得,你曾说过,梦里,那傅佩瑶会成为人人尊崇敬仰的‘凤帝’?”锦荣候夫人眉头微蹙,脸色也变得越发严谨肃穆起来,“可,如今,因为安国公府嫡长女傅芷卉的横插一杠,倒让傅佩瑶未能早早就回魂,从而在无意中救了四皇子一次后,又与四皇子生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般的情谊。”
“而,眼下,淮南王府的嫡女佟涵梦又已经‘异军突起’,不必我们再多做些什么,傅芷卉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佟涵梦,两人之间那所谓的‘姐妹情深’也不复存在。”
“如此一来,我们是否应该想法子与傅佩瑶好生赔礼道歉?”
“不必。”白冬瑶想也不想地拒绝了锦荣候夫人的提议,嘴角勾起一抹似自嘲,又似轻讽的浅笑,转瞬即逝,却依然让下意识抬头看向白冬瑶的锦荣候夫人怔愣住了。
不待锦荣候夫人再次出声,白冬瑶就侃侃而谈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交好于长公主,甚至,还难因为这些‘低声下气’的举动,而落入惹人贻笑大方的尴尬又难堪的场景中。”
“那么,我们又何必做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货?浪了许多的时间和力也就罢了,牺牲一些利益,令家族名声有污,这些也都无伤大碍,最可怕的却是一着不慎,而葬送了整个家族!”
“这,才是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瑶儿,长公主并非那般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哪怕,彼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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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不同的立场,但,扪心自问,锦荣候夫人依然无法将“心狠手辣、唯利是图、见利忘义、蛇蝎心肠”这样的标签贴在长公主身上。
当然,锦荣候夫人更不希望即将入主东宫的白冬瑶,因着心里一些羡慕嫉恨等情绪,而公然与长公主这样强悍的人对上!
人哪,得有自知之明。
不然,就会是下一个供人茶余饭后闲谈的“以卵击石”故事。
“我明白。”白冬瑶点点头,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转动间,竟浮现一抹很是诡异的光芒,“娘,想来,我之所以能嫁与太子表哥,只怕,长公主也出了不少力。”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锦荣候夫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瞧,这就是长公主使出来的阳谋。哪怕他们这些被算计的人心知肚明,却也无力反抗,更无力抗拒。甚至,还难有那么些意志力不太坚定的人,在心里生出感激之情。
谁让锦荣候府做为皇后的娘家,与皇后和太子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那么,在皇后和太子已对锦荣候府隐隐生出芥蒂的情况下,推出一位用来起到“联姻”作用,以缓和两方关系,从而修复往日里的嫌隙,令两方再次握手言和的“棋子”,那,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呢?
“若非长公主,这天下,只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能轻易就说服太上皇和陛下的人了。”
至于自诩坐镇六宫,手握重权,就应该享尽荣华富贵的皇后娘娘?
说实话,那是连给长公主提鞋都不配!
“这份‘情意’,我们只需记在心里,待到合适的时机,给予一定的回报,即可。”看似一句饱含浓重感恩之情的话语,偏偏,从白冬瑶嘴里说出来看时候,竟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凉森冷的意味。
而,锦荣候夫人并不以为意,甚至,在这一刻,她竟然还用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和骄傲的神情看着白冬瑶:“瑶儿,你如此想,就很好。往后,我也就能放心了。”
“娘,你知道,不论在什么地方,我都能让自己过得很好。”白冬瑶微微垂眸,被长睫掩盖住的眼底一片晦暗,“待到我入宫后,你就带着哥哥,到外公家暂住一段时间吧。”
原本,白冬瑶是想让锦荣候夫人和自己的嫡兄到京郊庄子暂住一段时间。
然而,自从淮南王妃和佟涵梦母女俩在京郊庄子暂住不到半年时间里,围绕着淮南王、淮南王妃和李侧妃这三位之间的恩怨情仇,闹出一波又一波的流言蜚语,给盛京众人增添了无数与人闲聊的话题后,白冬瑶就默默地掐灭了自己预设的这个计划。
“虽然,世人总说‘三岁看长,七岁看老’,而,哥哥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想要彻底扳正他的性子并不容易,但,可别忘记了,这世间还有‘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之类的话语存在呢!那么,谁敢肯定,只要下狠心磨练哥哥,哥哥就不会成材?!”
白冬瑶的话,说到了锦荣候夫人的心坎上。
自古以来,在这片土地上,有无数的人信奉着“养儿防老”的理论。为了儿孙能成材,更出了不知多少像“孟母三迁”之类的故事。
锦荣候夫人又岂会有所例外?
只不过,往日里,因着锦荣候对真爱“奶姨娘”所生那对龙凤胎的疼宠,故,哪怕锦荣候夫人手腕通天,却因困于内宅,而没办法好生地培养教导自己往后唯一依靠的嫡子。
而,如今嘛?
因着白冬瑶这番话,倒让锦荣候夫人灵光一现,心里也不由得盘算开来:“这……倒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担心,你父亲那人会不同意。”
锦荣候不同意?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一旦应肯了,到时候,这偌大的锦荣候府会落于谁手里,还用想嘛?!
白冬瑶眼底浮现一抹淡淡的嘲讽和讥诮,转瞬即逝:“娘,为何一定要父亲同意?你是哥哥的生母,带着哥哥到外公家里尽孝,这是谁也无法挑剔的!”
“至于旁的?”想起那个“身弱体弱”,看谁都一幅被人狠狠欺负蹂躏过的“奶姨娘”,和那几乎与“奶姨娘”如出一辙,并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姿态的庶出二姐,白冬瑶嘴角微勾,声音微微泛冷。
第347章蛇蝎美人相已成
“如今,我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若,与我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不能袭了这锦荣候府的爵位……”
说到这儿时,白冬瑶特意顿了顿,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锦荣候和“奶姨娘”居住的院子,以及对锦荣候府来说,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存在的老夫人的院子,脸上的嘲讽和讥诮不再掩饰地流泻出来。
“这,算不算藐视皇室?!”
“瑶儿,你……”
锦荣候夫人那好不容易才舒展开一些的眉头再次皱成了一个“川”字,微带光的眼眸,定定地凝视着白冬瑶,嘴唇蠕动了下,想说些什么,却又悲哀地发现喉咙犹如被一大团湿棉花给堵住了似的,半晌都没办法将到喉的话说出来,就连往日里很是清明冷静的大脑,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迷糊起来。
“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冬瑶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水,脸上的神情在袅袅的茶烟中看不太真切,唯有那清冷如水的声音,被不知何来的微风送到了锦荣候夫人耳里。
“你不必担忧,只要我一日是太子妃,那么,这候府一众人就必需敬着捧着你和哥哥!至于旁的?”
白冬瑶手里的茶杯,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任凭他们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却也不过是那翻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
“想起来的时候,就将他们召到面前来,逗弄一二,调济一下心情。没想起来的时候,就随便打发他们待在自己应该待的地方,以碍了你的眼。”
“瑶儿……”锦荣候夫人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白冬瑶,以她的聪慧,自然听出了白冬瑶的话外之意。可,也正因此,她才会这般犹豫踌躇,迟疑不定。
“那,倒底是你父亲。”许久后,锦荣候夫人长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你都必需谨记大唐重视孝道。一个人,可以心狠手辣,可以冷酷无情,可以睚眦必报,但,不能对给予自己血肉的父亲不孝。”
“我省的。”白冬瑶淡淡地说道,眼角眉梢间却一片冷凝,仿若彼此谈论的那位锦荣候,并非自己嫡亲的父亲,而是路旁随处可见的陌生人,不论对方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都不能让自己心里生出多大的震动。
这样“冷静自持”的白冬瑶,让锦荣候夫人喉咙一哽,那到喉的劝说,却怎么也没办法顺利地说出来了。末了,只能眼含祈求和希翼地看着白冬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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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冬瑶眉头微蹙:“娘,该不会,你真爱上了父亲,指望父亲能‘浪子回头’,继而与父亲做一对‘白头到老’的恩爱夫妻吧?!”
“瑶儿。”锦荣候夫人苦笑一声,眼底的黯然和失落等情绪一闪而逝,“我这辈子最庆幸的,就是生下了你们兄妹三人。”
“一直放在心上的,也是你们三人都能过安稳幸福的生活。”
“然而,我却未能做到……”锦荣候夫人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眼眶也有些干涩,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如今,为了这个家,连你都担负起这样的重任来……若,我再像世人所说那般被痰迷了心窍,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糊涂事,倒不如让我一头撞死在墙柱上!”
清清白白地来,清清白白地走!
也好过,继续受那些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之苦!
虽然,这几句话,锦荣候夫人并未说出来,但,白冬瑶却立刻就明白了,不由得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锦荣候夫人,不悦地说道:“娘,你混说什么呢?你是锦荣候府的当家主母,太子未来的岳母!”
“不论你去到哪里,都只会惹来一众人吹捧逢迎!就算真有那么些‘胆大包天’的人,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挑衅你,不必你主动出手,只需你一个眼神示意,就自有无数想要讨好你的人主动出手惩治他们!”
能手不染血地剁了仇人,何乐而不为?
“话虽如此,可……”其实,平日里,锦荣候夫人虽说不是个“说一不二,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的性子,倒底做了多年的当家主母,行事也确实有几分果决狠厉的风格。
然而,眼下,一想到未来,太子会被废,而,被一众人轻视忽略冷漠以对,从未放在眼里过的“婢生子”四皇子,竟然会越过上面一众能力斐然的皇子们,成为那笑到最后的大赢家,就让锦荣候夫人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看向白冬瑶的目光里也满是担忧和惶恐。
“你不是说,梦里,那四皇子才是……”
“娘,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候府还能背弃皇后和太子,转而投靠四皇子?!”话落,知晓自己干了件傻事的白冬瑶就以袖掩面,一脸懊恼地说道:“娘,我只是心烦意乱,才会随口混说,你别放在心上。”
“娘明白的。”锦荣候夫人轻拍白冬瑶的手背,脸上的犹豫迟疑等情绪慢慢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很多年都未曾出现在她脸上的坚定果决:“若非娘立不起来,也不会让你这般烦扰。”
“这些年,苦了你们。”
“往后,你们只管放手去做,娘和锦荣候府,永远会是你们的依靠!”
话里话外流露出来的准备借白冬瑶被封太子妃一事,转而将整个锦荣候府大肆清洗一遍,从而将锦荣候府的管家权握于手心,做个名符其实的“当家主母”的决心和信念,让白冬瑶那颗不知何时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落回原地。
“娘,梦里,十年后,太子才失利。”
“而,如今这样的形势,只怕,再过十五年,太子都不一定会失利。”
谁让闲云野鹤惯了的皇帝,一反往常闲散的状态,转而变得勤勉为政了呢?
谁让四皇子一朝不幸,落入淮南王府嫡女佟涵梦的算计里,被迫从一种“扮猪吃虎”的状态中走了出来,进而成为了“众矢之的”呢?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预盼到哪一位皇子,才能在即将到来的“夺嫡”中脱颖而出,成就真正的“帝王”之象?却还真不得而知。
然而,对白冬瑶来说,这一切,完全不是问题!
因为,就算“预知梦”里的事情,真实地上演,然而,她至少也能享受十年的荣华富贵!
至于十年后?
又有何可担忧的呢?总归,这十年的太子妃生涯,足够令她掌握许多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第348章炎炎盛夏已来临
时间是这世间最捉摸不住的东西,在人的眨眼间,在人的思考间,在人的悠哉惬意间,就悄无声息地逝去。
一晃,就到了七月中旬。
以前,傅佩瑶一直觉得,倘若有机会穿越,那么,那些习惯了恒温空调和短袖吊带的现代人,定当不习惯古代那没有空调风扇,又必需“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得紧紧的生活,从而抱头痛哭到恨不能立刻被热晕过去,重新回到科技文明高速发达的现代社会里。
相比起来,自己这个盛夏时节也不开空调,只靠一台小风扇就能过日子的姑娘,定当能在古代这没有空气污染的时代,真正地体会到“冰肌玉骨”般的生活。
然而,眼下,她就真切地感受到了“人不能太铁齿,否则,必遭打脸”这句话的真谛。
“好热!好热!!”
一袭轻薄衫裙的傅佩瑶,像一只被身上毛发给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喘气的狗狗般,看了看屋子角落里摆放着的冰盆,再看了看立在身后,为自己打扇的两个丫环,最后,才将目光移向那倚在临窗软塌上,正翻看着手里的书卷,一幅悠然自得模样的长公主,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祈求和渴望。
“娘,我就真不能再吃一份冰碗吗?”
“不能。”长公主头也不抬地拒绝了傅佩瑶的请求,“两个时辰前,你才吃过一份冰碗。”
“娘,你也知道,那是两个时辰前。”
傅佩瑶苦着一张脸,搁现代,天气最热的时候,她一天也是要干掉至少八根雪糕的啊!
而,大唐王朝的冰碗,与其说是冰碗,倒不如说是被井水镇过的果子,和极少的碎冰搅拌在一起的“果子冰”。论解暑程度,根本就不能和一根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雪糕相提并论!
“你还太小,一天只能吃一碗。”
长公主不紧不慢地说道,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决定太过“冷酷无情”。
“你身上的衣裙是邻国才进贡过来,很是适合夏季使用的轻薄透气面料,又是待在有冰盆的屋里,屋外偶有风吹进来,已很是凉爽,不要太过贪心。否则,剩下那些面料,我就自个儿用了做衣裙,一点也不给你留了,看你往后两个月如何过!”
虽平日里,长公主瞧着很宽容,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傅佩瑶却知晓,只要长公主做出的决定,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尽出,也不能说服长公主改变决定的,遂放下心心念的冰碗,尝试寻找其它的法子来。
“那再多摆几个冰盆呗?”
“不行!”长公主再次拒绝了傅佩瑶。
傅佩瑶并不气馁,再接再厉道:“那,我去冰室待下呗?等祛除了身上的燥热后,我再回来?”
“你说呢?”这回,长公主终于合上手里的书卷,正眼看向傅佩瑶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斜睨傅佩瑶的姿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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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傅佩瑶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竹塌上爬了起来,并做出幅“正襟危坐”的模样。
只是,即便如此,傅佩瑶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二的:“我可以穿厚一些的衣服,就在里面待一会儿,就出来了。”
就如同,穿越前,在能将马路上的鸡蛋给烤熟的炎炎夏季里,将自己裹成一只胖嘟嘟的企鹅,一步三挪地在“冰雪天地”主题公园里游玩一整天,那种让人打从骨子里感觉到畅快酸爽的感觉!
长公主依然不说话,只是斜睨着傅佩瑶,一幅静待傅佩瑶说出个天花乱坠的模样。
“你瞧,爹和哥哥们从早到晚都待在冰室里,连饭食都不愿意自己出来取,而是让人送到冰室里。”
话落,傅佩瑶就想起武力值颇高,很喜欢在府里上演“高来高去”能力的傅四爷和傅致远兄弟五人,本就多年练武,有内力护身,再加上生为男子,生来就带火热之体,根本就不惧怕冰室里的阴冷寒凉之气。
于是,傅佩瑶又眼珠微转,换了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话题:“前几天,你也在冰室里转了一圈。”
“哟?!”长公主挑挑眉,戏谑地看着傅佩瑶,调侃道:“瑶儿,你这是恨嫁了?不然,你该知道,那次,是你爹护着我,才让我在冰室里转了一圈,出来后,身体也无事。若是单独一人,哪怕下面有无数稀世珍宝,我也不会下去瞧上一瞧的。”
“你要知道,我们女人与男人生来就不一样,体质阴寒,稍有不慎,就容易落下个体寒的弱症。等到年纪大了后,一旦刮风下雨,就会觉得身体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再后悔,已晚矣!”
傅佩瑶:“……”
这真不是炫耀?真不是秀恩爱?真不是到处撒狗粮?
于是,受到一万点暴击傅佩瑶扁扁嘴,将脑袋转向另一边,不打算搭理“丧心病狂”到连自个儿嫡亲闺女都不放过的长公主了。
炎炎盛夏,何以解忧?
唯有星宝!
傅佩瑶虚点开“星宝”界面,输入“避暑”的字样来搜索,很快,一大堆和避暑有关的东西就出现在面前,可谓是真正囊扩了“衣食住行”这四方面。
衣,就是轻薄凉爽的夏衫,包括那些凸显身材的泳装。
然而,这些,对傅佩瑶没有任何用处,除非,她真准备做一个“惊世骇俗”的姑娘。
食,就是诸如雪糕冰淇淋这些,傅佩瑶毫不犹豫地下了大额的订单,就算她每天只能吃一支雪糕,也总好过“望梅止渴”吧?再不然,还能偷偷摸摸地“加餐”呢!
住,就是各类风扇和空调等电子产品,这一点,于傅佩瑶来说,也是全无用处。做为一个信奉“入乡随俗”的姑娘,傅佩瑶表示,宁愿想其它法子来避暑,也不愿意让高科技产品领先几千年进入封建王朝时代,从而过早地出现“环境污染”和“温室效应”!
行,对穿越前,就喜欢“宅”的傅佩瑶来说,这炎炎盛夏和冷冷寒冬一样,都只适合待在家里,过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的生活!
等等……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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