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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今天也在闹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耳朵士
张子俊站在一旁围观了一会儿,无意间瞥到这两人的情侣名,感觉自己的眼睛即将被一堆黄色废料闪瞎。
他默默去应用商店下载了这款游戏,然后打开自己的游戏好友列表,不出意外地在上面看到两个情侣id一前一后地占据列表榜首:狂拽酷炫小基哥、风流倜傥大基霸。
对于这俩又污又秀的情侣名,张子俊是服气的。
他拿起公文包,冲薛继说道:“那什么,你们慢慢玩慢慢工作,我先回公司了啊。”
薛继和唐旭同时用后脑勺对着他:“哦/嗯。”
张子俊:“”果真是网瘾少年。
“旭哥,这些信我给你整理好了”明兴捧着厚厚一沓信件,话说到一半,低头从唐旭的视角围观这两人打游戏。
唐旭那局游戏进展到现在,只剩下四个人活着。
只要干掉最后两个敌人,游戏就能取得胜利,唐旭紧抿着唇,连带着围观的明兴都有些紧张起来。在这关键时刻,刘导从外面探头进来扯了一嗓子:“唐旭、薛继,你们两个饭吃完了就来我这一趟,下午那场戏我给你俩走一走!”
这一嗓子得到的是两个人同频率的点头,唐旭还应了一声,道:“好,马上就来。”
薛继手上动作加快,恰好这时听到了游戏里另外两人在草地上移动的声响,判定出方位后,他喊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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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旭一起起身将那两名‘伏地魔’围剿。
游戏胜利。
唐旭捧着手机查看自己的战绩数据,心满意足地截图留念。
明兴催着他从躺椅上站起来:“旭哥,你先把手机给我,刘导还在等着你们呢。”
唐旭依言把手机交出去,伸到一半的时候无意间扫到屏幕上一条刚弹出来的微博推送:
唐旭伸到一半的手又了回来,皱着眉点开那条推送,一边查看详细内容一边问明兴:“令哥不是前两天刚回剧组吗?菲姐有跟你说他们回来了吗?”
明兴满头的雾水,摇头道:“没说啊。”
原本正要起身的薛继,听到‘令哥’两个字,又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竖起耳朵听着。
唐旭翻阅着那篇报道,越看表情越严肃。
那篇报道是一个比较有名的营销号转载发布的,原博主用在微博上po了今天凌晨四点多白令出现在博安市机场的照片,在同一条微博里,他还po上了乔装打扮的白令进出医院的照片。
那家医院是本市有名的神科医院,白令不仅被拍到进出医院,而且还被人发现了他去医院的规律半个月一次,风雨无阻。
甚至在他对外宣传进组拍戏的那两个月内,本该在国外拍戏的白令还是如期出现在了博安市医院门口。
唐旭盯着那些照片,眼尖地瞥到了照片上戴着口罩围巾走在白令身后的菲姐。
他现在心情有点微妙,同时又更加确定了菲姐他们瞒了自己不少事。
只是唐旭不太确定,菲姐他们瞒着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是单纯得不想让他知道以后多想,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总而言之,被人隐瞒的感觉不好受。
明兴跟着看完了爆料内容,抓抓头发,斟酌了一番用词,“菲姐现在应该在联系公关团队吧,没说可能是怕影响你拍戏。”
这句话稍一琢磨就知道可信度不高,因为菲姐不可能不知道唐旭作为一个资深网民,就算不告诉他,他也能通过广大网友得知这些事情。
薛继起身走过来,将唐旭的手机从他手上夺走再塞给明兴:“好好拍戏,想那么多不如等拍完戏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问清楚。”
明兴立刻把手机进兜里,连声附和道:“继哥说得对,你安心拍戏,手机我先着,菲姐发消息过来的话我会留意的。”
唐旭被两人一唱一和地安抚了一通,心里那点别扭被整得散了个干净,“行,我知道了。”
第八十章
有关白令的消息,在当天下午就在微博上被人吵翻了天,大量营销号轮番出动,有部分吃瓜群众已经嗅到了阴谋的气息,提问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带节奏黑白令。
毕竟在那些爆料图片里,也只是拍到白令多次进出医院,又不是拍到了他的病历本,怎么就能一口咬定白令是去看抑郁症了?
被提问的博主回答问题时语气含糊不清:通往高处的路只有一条。
这条回复被网友们解析出的信息是确实有人在带节奏,原因无他,无非就是白令挡了那人的道。
唐旭重新拿到手机的时候,微博实时热搜榜光是前十名就已经被白令占据了三个名额。
#白令归国#
#白令抑郁症#
#白令澄清#
唐旭直接点进最后一个,快速浏览完了公司官博发布的声明。
公司这回反应非常快,不像唐旭和薛继被偷拍那次,隔了好半天才做出回应。
但不知为何,这次的公关团队并不给力,没能放出打脸爆料人的证据不说,整个澄清居然从头到尾只靠一张连公章都没有的‘严正声明’支撑。
这么一来,粉丝就不买账了。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还是有很多人忍不住在这条澄清微博下面留言,喷一句辣鸡公司。
白令好歹是拿过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奖项的演员,既有颜值又有实力,微博粉丝数在上个月刚破六千万。
他对外展示的形象一直都是勤恳努力的温柔男神,如今被人传患有抑郁症多时,公司却只给出一纸声明,和变相默认比起来也没什么差别了。
唐旭皱着眉,刚回到酒店,就给白令拨了个电话过去。
他在白令和菲姐的名字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直接找白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
电话响了十几秒后才被人接起,白令那边过于沉默,只有绵延的呼吸声通过网线钻进唐旭的耳朵里。唐旭舔了舔下唇,试探性地唤道:“令哥?”
似乎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白令才开口道:“嗯,怎么了?”
他语气如常,淡然得让唐旭一度产生自己和他处在两个世界的错觉。
他晃晃脑袋,甩开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斟酌了一下用词:“哥,你今天回来了?”
白令:“嗯,早上回来的。”
唐旭又问道:“你现在在家还是在公司?”
白令回他:“我在家。”
唐旭简直要被他平静的语气整得没脾气:“你和菲姐都什么没通知过我,我这消息还是微博上刷来的菲姐现在在忙吗?公司的声明是什么情况?”
面对他连珠炮弹似的追问,白令沉默片刻,张嘴回道:“菲姐她现在在公司,声明是我让发的。”
“唐旭”白令唤了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准备跟公司解约,就此息影。”
这话有如平地一声雷,炸得唐旭有点反应不过来,他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你把话再说一遍。”
白令顿了顿,语气不变,“我认真的,今天已经跟公司谈过了。”
唐旭调整呼吸,将手机移开耳侧,看了眼时间,“你在家是吧,那我们见了面再聊。”
他说完这句话就率先挂断了电话,拿起外套准备找明兴讨要车钥匙。
巧合的是薛继正好拿着剧本过来找他,唐旭把房门一开,两人打了个照面。
薛继眉尖挑了挑,看他一副急着要出门的架势,问道:“上哪儿去?”
唐旭坦诚地回道:“我找明兴拿车钥匙,得去令哥那儿一趟有点事。”
薛继并不多过问是什么事,只微微点头,道:“我跟你一块过去,我有车钥匙。”
于是十分钟后,唐旭头抵着车窗,薛继的声音隔着椅背传过来:“解约?因为网上这事?”
“他在电话里是这么跟我说的,只说要解约,没说理由。”车子开过减速带的时候颠得比较厉害,唐旭揉了揉脑袋,难得地明显表露出不满来:“发生什么事也不告诉我,靠。”
上车的时候唐旭刚坐上副驾驶座就被薛继赶了下来,理由是副驾驶座不安全。
唐旭在这人老妈子一般的念叨中坐上了‘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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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后排中间座位。
薛继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明明被那声‘靠’萌得心肝颤,却碍于眼下严肃的话题不能表露出来。
憋了一会儿,他才继续沉着冷静地分析道:“网上现在对他去医院的事议论纷纷,在目前这个情况而言,不选择拿出有理有据的证据澄清而是选择解约息影,在大众眼里就等于是变相承认了网上那些说法是真的。”
唐旭自然也考虑到这点,他揉了揉眉心,叹道:“过会儿见了面我问问清楚。”
解约。
唐旭身子后仰靠向椅背,视线落在窗外飞驰而去的霓虹灯上,思绪有些发散。
别人或许会因为网上的议论而解约,但白令不会。
至少热爱演戏、对演戏怀揣着一腔热血的白令不会因为别人的这一点议论而放弃演戏。
唐旭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当初白令开导自己的场景。
那时候他因为一些事,整天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白令每天都会过来跟他聊天,尽力开导他,变着法带他出门透气,做各种健身运动,美其名曰运动能让人心情变好。
有一次唐旭被他拽着去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白令长舒了口气,毫不讲究地找了块石头坐下,聊着聊着给唐旭念了首最近看到的诗。
唐旭记得很清楚,白令念的是卓别林的《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号称是洗尽铅华后,神的寂静之声。
半小时后,两人抵达白令的住所。
唐旭按响门铃,进门后才摘下口罩和帽子。
他们过来的时候在小区外面看到了好几辆降着车窗的面包车,幸而这一片住了不少艺人明星,保安心里什么都懂,也签过协议,对待这些可疑车辆基本上是来一辆赶一辆。
给他们开门的是白令,唐旭进门后张望了一圈,菲姐确实不在。
白令穿着居家服,去厨房里给他们倒了两杯热茶出来,闭口不提网上议论得沸沸扬扬的事,“白天拍戏还不够累?这个点了往我这跑。”
他顿了顿,看了薛继一眼,似有如无地笑道:“还带了朋友一起。”
唐旭接过那杯茶双手交握握在手里跟取暖似的,闻言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说的解约,是怎么一回事?”
白令沉默了一会儿,深蓝色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安静又内敛,“觉得累了,不想做了,想给自己放个长假。”
他说话的时候江楚就坐在他边上,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见唐旭看过来,他还冲唐旭摆了摆手,主动打了声招呼:“晚上好。”
唐旭视若无睹,视线停留了一会儿就移开了。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任性了?”
白令笑了笑,揶揄地回道:“一直,只不过我年纪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得表现得比你成熟点。这一点你自己应该也有亲身体会,被别人喊作‘哥’,少爷脾气就都起来了。”
他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唐旭嘴角抿了抿,一时没接话。
白令自顾自地说起来:“做这行压力太大,我怕我压力大老得快,趁头发还没掉光,满世界跑跑,看看风景。”
说到压力大,唐旭才想起自己过来找白令的另一个目的,“网上到处都是你去医院的照片,你就算是要解约,也得先澄清这些事吧。”
他没追问白令他们瞒着自己的事,眼下他更关心的是白令的身体状况。
白令因为这个问题沉默了有一会儿,最后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张了张嘴,轻飘飘地丢出一句:“用不着澄清,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句话说出口,白令索性就把事情摊开来说了:“我抗压能力一直不高,大概是从前年开始,时不时地会很暴躁。”
“有一回接受专访的时候,记者问我拿了奖有什么想说的,我连假笑都装不出来,差点没站起来直接走人。”
“如果只是这些还好说,从去年开始我眼前时不时会出现幻觉。”
唐旭皱着眉,问:“什么幻觉?”
白令摇了摇头,并不愿意多说:“没什么,一个以前的朋友而已。”
唐旭闻言,下意识地朝江楚看过去。直觉告诉他,白令口中的这位朋友,十有八/九就是江楚。
江楚沉着脸哼笑一声,突然站起身,朝唐旭勾了勾手,意思是让唐旭跟他过去一趟,有话要谈。
唐旭放下水杯,跟着他站起来,面不改色道:“我想用一下洗手间你在这坐一会儿。”
他后半句话是对着薛继说的,薛继眯了眯眼睛,手在唐旭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嗯,你去吧。”
等唐旭起身离开后,薛继身体前倾,捧起唐旭的那杯热茶,移到嘴边抿了一口。
白令看着他喝茶,连接触杯口的位置都跟唐旭先前用的地方重合,忍不住笑道:“你不用这样秀给我看的,这么晚了还跟过来,不累吗?”
薛继捧着杯子,闻言也笑道:“你想多了,我没有秀的意思。”
他顿了顿,补充道:“顺便一提,我不只是他朋友,我还是他男朋友,这么晚了我有义务跟过来。”
第八十一章
唐旭对外面两人的交谈内容一概不知,他将洗手间的门反锁后,担心隔音不好,又拧开了水龙头。
在水柱发出哗哗声的同时,唐旭偏过头看向江楚,问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令哥能看见你?”
江楚双手插兜,闻言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话。”
唐旭转过身,靠在水池边上,换了个问题:“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他这几年去医院的事你总应该知道吧?”
“知道,”江楚应了一声,冷哼道:“那又如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这摆明了是心里有鬼。”
唐旭:“”
发觉自己和江楚讲不通道理后,唐旭明智地选择了没有继续和他为白令的人品争辩下去,而是直接问道:“你和令哥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你喊我过来应该也是有话要说吧?”
江楚:“只是跟你打声招呼,你也太会联想了。”
这人的态度着实容易让人觉得窝火,唐旭沉声道:“你不说我也会想办法查清楚况且薛继就在外面,如果你已经影响到了白令的正常生活,我们今天就会带走你。”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主要目的还是希望能让江楚主动说明情况。
江楚和他对视片刻,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有几分渗人,似是在权衡利弊。
半晌,江楚开了口。
“我跟他是高一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喜欢同性,所以认识三个月我就跟他表白了。”
“当时让我意外的是他也喜欢同性,我告白之后没多久,他就回了我,说‘可以试试’。”
当时白令在学校,已经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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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校草,长得好学习好性格也不赖,在高一的元旦文艺汇演上演了一出话剧更是让全校人都知道了高一有个叫白令的。
而江楚在学校一直是那种成绩吊车尾、又爱惹事儿的差生,校方碍于他爸而拿他没办法,除了给处分也做不了别的。尽管如此,江楚作为惹事界的积极分子,光是高一半学期就连吃了五张处分。
虽然两人是同班同学,但谁也没想过这俩截然相反的人会凑到一起,所以当他俩这段隐蔽的地下恋情被人撞破后,全校哗然。
当时大众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还普遍偏低,他俩的恋情对别人来说既荒唐又不可思议。
学校很快就通知了双方的家长,白令被父母关在家里做了半个月的思想教育。他的父母都是老一辈的戏剧家,一直以来对白令都是高要求高标准。
白令按着父母的要求活了十几年,憋了一肚子的不甘不愿全在这次爆发了出来。
江楚那边更不用说,他爸毫不避讳地表达了自己对同性恋的厌恶,扬言只要他再跟白令有接触就打断他的腿。
起初江楚毫不在意,但时隔半个月回到学校后,白令对他的态度却突然发生了转变,大有单方面宣布分手的意思。
不仅如此,学校里到处都是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人。同学和老师仿佛一夜之间一齐戴上了有色眼镜,看同性恋的眼神有如看什么传染病似的,甚至有人在路过江楚身边的时候故意做出一副憋着气、不敢呼吸的样子。
这其中包括当初跟在江楚身边的那些‘兄弟’,见了江楚也是故意避开,生怕自己也被‘传染’成同性恋。
这类冷暴力在校园里随处可见,哪怕这次被冷暴力的对象是江楚本人,他也只是有些烦躁而已。
比起和这些冷暴力相对峙,江楚更想找白令问个清楚,他是真心喜欢白令,无关性别的喜欢。
然而还没等他找白令问话,班主任带给江楚一个通知他被取消了假日杯科技创意比赛的参赛资格。
江楚虽然学习不认真,但却很喜欢科技制作,经常能代表学校参加比赛赢得荣誉。这一点也是学校对他放宽要求的原因。
这一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记重拳。
原本已经定下的名额现在突然被取消,江楚自然明白是因为什么,但他对这个结果很不甘心。
他在心里质问了自己无数遍“同性恋究竟错在哪里?”
他把白令约出来后,白令给他答案是:没有错,但不会有人说一声‘对’。
那时候白令被父母严格管教着,父母不同意他继续住在学校宿舍里,每天放学司机都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等候着。
“他说他还不想放弃,顶多大家以后私下里联系。”江楚背靠着墙壁,声音在空间不大的洗手间里听起来有些失真,“但我们还是没抗住,我和他,都做不到不受外人影响。”
他俩原以为这事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被人淡忘,但事实上来自周围人的恶意和言语暴力只会愈演愈烈。
江楚的父亲甚至还因为儿子对同性恋的一句下意识的维护而用皮带抽过他。
当时白令也在场,他眼睁睁地看着江楚被江父捆着手腕吊在树枝上,上身□□,皮带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他打完了自己的儿子,又对白令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我的儿子,所以我不能因为你犯错而代替你父母教育你。但我希望你能有些自知之明,不要来打扰我们正常人的生活。”
江父说的话并不十分难听,但却像软刀子一样直刺人心。
一个星期后江楚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立刻想办法和白令取得了联系。
毕竟都只是少年人,虽说年轻气盛,但心智也同样不坚定。
身边所有人的反对已经足够磨灭他们的锐气,给本就不明朗的天空笼罩上一层密不透风的阴云。
两人有如困兽一般,最后选择一同离开现实这座囚笼。
听到这里,唐旭心头一跳,“所以你们约好一起自杀?”
江楚扫了他一眼,“是。你也别奇怪,我们不像你和你的那位,不论选择哪条路都畅通无阻。”
“你继续说。”唐旭嘴角抿了抿,江楚说的是实话,有些事他没有经历过很难做到感同身受。
江楚这会儿又变回了先前那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没了,后面你也看到了。我们约好的是一起吞安眠药,然后我死了,他还活着,继续过他优秀的人生。”
唐旭张了张嘴,“也许他是自杀未遂,被人救回来了呢?”
江楚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他根本没吃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我过来找他,才知道在这之前他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我死之后他就搬来了博安市,在新的环境下建立了新的交际圈,你和他不也是那时候认识的吗?”
唐旭抿着嘴,没接话。
这厢,薛继坐在客厅沙发上,和白令相顾两无言。
他捧着茶杯,心里默默槽道:这白令这么能说会道的,看上去神可比谁都要好,那帮说他抑郁症的也许该去看看眼科。
唐旭起身说去厕所的时候他就猜到也许是去和江楚交谈,但唐旭这一去就去了十几分钟,不了让他有点担心。
思及此,薛继放下茶杯,板着张脸说道:“我也借用一下洗手间,谢谢。”
说完,他也不管这话听着有多奇怪,直接起身向厕所走去。
厕所门被从人从里面反锁了,薛继曲着指节在玻璃门上轻扣两下,水流声骤停,唐旭从里面给他开了门。
见来人是薛继,唐旭松了口气,又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你过来做什么?我正准备出去呢。”
薛继揽着他的腰将他往里侧推了推,自己顺手带上玻璃门,“担心你,顺便求证一些事。”
唐旭愣了愣,正要问什么事,薛继就低头亲了过来。
唇舌接触的瞬间,薛继耳边响起江楚的一句吐槽:“喂,你们不至于吧,我这严肃着呢,你们特地过来给我现场直播?”
薛继放开唐旭后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眼神瞥向突然出现的江楚,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这条算是确认好了。”
唐旭一头雾水,拍了拍薛继的背,问道:“确认什么呢?”
薛继手还搭在唐旭腰间,闻言了胳膊,将人搂到自己怀里,嗓音低沉,叫人听着有几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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