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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许景逸沙哑的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我会控告你违规教学。”
高天用沾满淫水的马鞭拍拍他的脸:“抬头。”
许景逸抬起头,看到了他双腿间的东西。
那是一台机器,上面装满了各种不同形状的软胶阴茎。
高天说:“我给你选了粉色的,喜欢吗?”
许景逸脸上浮起羞耻又恼怒的薄红:“我可以走了吗!”
高天帮他穿上衣服,打内线电话让助理过来扶许景逸去休息。
许景逸双腿打颤:“你的审讯课都是这样的吗?”
高天说:“你是第一个享受我特殊教学的学生。”
许景逸磨了磨牙。
高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俯身在许景逸耳边低声说:“还有,许景逸同学,你刚才不小心错过了世界上最大的那根鸡巴。”
第十八章边被强暴边喂奶,儿子喝完老公喝
许景逸的手在发抖,他几乎要找不到扳机在哪里:“你说谎!”
高天平静地看着他。
就像那一千多次的轮回,在他闭上眼睛之前,总会看到高天这样的眼神。
许景逸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不知道自己开枪之后,降临的是自由解脱,还是下一场洗去记忆的折磨。
高天慢慢逼近他:“不开枪吗?”
许景逸颤抖着用枪顶着高天的额头。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高喊:杀了他!这一切都是假的,快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能醒过来,你能彻底摆脱他!
可许景逸开不了枪。
他的记忆是假的,他的爱情是假的。可那些亲昵和甜蜜却真真切切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忘不能忘,恨不敢恨,却又……无法当真。
瓢泼大雨冲刷着高天英俊深邃的脸,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藏着万千星辰般的刻骨情深。
好像已经真的爱他至死。
许景逸缓缓回了枪。
高天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许景逸反手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了扳机。
“砰!”
一阵白光从眼前闪过。
“啪嗒,啪嗒……”
是雨水从屋檐落下的声音,很清脆,很干净。
是大雨已经停了吗?
许景逸的右耳有些耳鸣,他举起手,缓缓抚摸自己的耳朵。
那里平整干净,没有任何伤口。
他苦笑,果然又是一场梦。
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房间,婴儿床放在了他旁边,小家伙正睡得四脚朝天。
许景逸疲惫地坐起来,耳鸣渐渐褪去,雨后的世界分外清爽怡人。
他来到窗边,发现窗户已经被封死了,无法打开。
院子里有保洁人员在清扫落叶和积水,高天常用的那辆车不在家里。
许景逸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厨师笑容可掬地从餐厅走出来:“上校,先吃早餐吧。”
许景逸毫无胃口,他急切地想要找到高天。
门口的警卫却拦住了他:“上校,您暂时不能出门。”
许景逸说:“什么意思?”
警卫说:“高司令的命令,在他回家之前,您不能出去。”
许景逸心里一颤:“他要囚禁我?”
警卫说:“高司令只担心您的安全。”
许景逸匆匆回到客厅,给高天打了一个电话。
高天的副官站在手术室外,看着那个来自家里的电话,默默选择了不接。
许景逸找不到高天,又被高天的手下囚禁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军区医院,手术室的门打开,一群医生护士推着高天出来。
副官忙迎上去:“高司令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子弹卡在了手掌里,断了两根骨头。还好他的战术手套挡住了一部分冲击力,没有伤到血管。”
高天唇色青白,神情却始终冷冰冰的,看不出悲伤,也没有多少痛苦。
副官小声说:“高司令,刚才许上校给您来电话了。”
高天用没受伤的右手拿过手机,面无表情地打了回去。
许景逸迅速接通电话,高天的呼吸声中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让许景逸想起那些缠绵的情话:“喂?”
许景逸脊背一阵酥软,眼中不明缘由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质问:“高天,你玩够了吗?”
一次又一次,强暴,欺骗,折磨,调教。他几乎已经无法分辨这个世界的真假。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十分钟后回家。”
医生说:“高司令,我们的建议是您在这里休息两个小时,观察一下手术状况。”
高天说:“有事我会通知你们。”他从副官手里接过一副新手套,艰难地戴在了缠满纱布的左手上。
从医院到家大概有十分钟的车程,高天在车上问:“查得怎么样了?”
副官说:“昨夜确实有人进入了您家,还留下了一个儿童玩具。我们仔细检查过了,玩具没有任何问题。昨天下大雨,现场的信息素残留已经很难提取,所以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卫涛。”
高天有些暴躁地揉了揉眉心:“也就是说,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副官羞愧地低下头:“司令,对不起。”
高天说:“继续查,把事发地点周围三公里的土全部给我翻一遍,必须查出那个卫涛究竟是人是鬼。”
副官说:“我去联系技术部。”
高天点点头。
麻醉剂的药效渐渐褪去,刚做完手术的那只手一抽一抽地疼。
许景逸跑遍了整座别墅,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后门也锁得严严实实。只有正门是开着他,却有三个警卫守在门口。
高天……高天要囚禁他,要把他永远关在这个地方!
许景逸心里的痛苦和恐慌越来越强烈。
不,他不能被高天关在这里。
他要去找卫涛,他……他……
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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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站在窗边,看着远方那片被雨水冲刷得翠绿耀眼的森林,忽然缓过神来。
卫涛……已经死了……
后来的一切,都是高天的阴谋。
卫涛已经死了。
死在战场上,死在火光之中。
许景逸慢慢蹲坐在窗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小的裁纸刀,对准自己的手腕,开始寻找可以致命的那条血管。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a含着血腥味的冰冷信息素扑面而来。
许景逸手一颤,被标记过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虚软下去:“你……”
高天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却没有走近许景逸。
他来到婴儿床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小高唯软嘟嘟的睡颜。
许景逸心脏提起来:“你要干什么?”
高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死了,我会养大你和卫涛的孩子。”
许景逸心口发颤,涌起不祥的预感。
高天说:“但我保证,一定会让他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许景逸颤抖着怒吼:“高天你个疯子!”
高天放开了小婴儿的脸,慢慢走到许景逸面前,单膝跪下,抬起许景逸的下巴:“所以,为了你的儿子,不要再试图激怒一个疯子,景逸。”
他心中充斥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力,却只能这样强硬的用一个孩子来威胁许景逸活下去。
a带着杀意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压得许景逸双腿发软。不合时宜的情欲疯狂上涌,让他羞耻痛苦到了极致,却又止不住地想要依偎在高天怀中。
高天越靠越近,许景逸越躲越慌
最后,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扶住了高天的肩膀:“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嗯?”
许景逸闭上眼睛:“放我走。”
高天说:“我给你过你机会了,可你没有杀了我。”
许景逸痛苦地哽咽:“高天,我不想杀你,你放我走!”
高天低头吻着他的脸,说:“不可能。”
许景逸想要推开高天,可他的身体却沉浸在a信息素的掌控之下,温顺柔软地任由高天抱在怀里。
高天顺着他的脸颊闻到脖子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边吻边说:“你是我的妻子,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你属于我,你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是我的所有物。”
许景逸悲哀无助地抽泣:“不……不是……不是你……”
第一个亲吻他的人是卫涛,第一个标记他的人是卫涛,他的上司和丈夫是卫涛。
卫涛教会了他性爱的欢愉,让他从一个满身是刺的假b变成一个温顺乖巧的o妻子。
他拼命想让自己记住这一切,脑海中却止不住浮现出另外的画面。
军校里的阳光明媚到刺眼,他趴在教官公寓里的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撅起屁股浪叫着吞吐着自己教官粗大的阴茎。
他的叫声那么甜那么媚,淫荡地恳求着教官把液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虚假的记忆和真实混在一起,两个a的信息素在他血管中打得天昏地暗。
一会儿是卫涛温柔的笑容,一会儿是高天蛮横的占有。
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许景逸赤裸着身体在灿烂的阳光下抽泣挣扎:“不……不……”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痛苦地哭泣:不要忘了卫涛,你怎么能忘了你的丈夫?
另一个声音却在叹息:为什么一定要记住那些痛苦的东西?把自己交给高天吧,他深爱你,保护你,你难道真的没有爱上他吗?
许景逸痛苦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被高天操熟的身体却早已摆出柔媚的姿态,张开双腿等待阴茎的进入。
硕大的龟头冒着热气,慢慢顶进柔软的穴口中。
小高唯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哇!”
许景逸猛地清醒过来,修长的双腿扑棱着拼命挣扎:“不……高天你放开我……啊……”
这个动作激怒了高天,粗大东西阴茎猛地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生殖腔的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有准备好承受这么凶狠的操干,剧烈的酸痛让他惨叫着软在了高天怀里,哭着紧紧抓住高天的手臂:“求你……啊……高天……你放过我……求你……嗯啊……孩子在哭……呜呜……高天……”
小高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会晕阙过去。许景逸急得心如刀绞。
他担忧着自己的孩子,不得不向高天服软,哭着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让高天插得更深:“让我看看孩子……啊……求你……呜呜……老公……老公我求你……让我看看孩子……”
这声老公让高天心里一软,抱着许景逸来到婴儿床前。
许景逸趴在婴儿床前翘着屁股挨操,颤抖的手艰难地把儿子抱起来,痛苦和情欲的泪水一起流下,滴在小孩子的脸上。
高天操得又快又狠,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角度刁钻地正好操在许景逸的敏感点上。
许景逸止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边哭着安抚儿子,一边忍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宝贝……不哭……嗯啊……不要哭了……老公……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怀里的小高唯饿了,咬住他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许景逸被折磨得神志恍惚,几乎已经分不清身后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一声声地哭泣叫着老公。
生殖腔被操到了高潮,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射到坚硬的龟头上。
许景逸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无力地趴在了婴儿床上。
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边操边咬住许景逸的一颗乳尖狠命吮吸,咕嘟咕嘟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刚刚分娩的许景逸涨奶涨得很厉害,没被咬住的另一个乳尖也在不停地冒出奶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下去,流了自己满身。
他神志恍惚地仰头看着天花板。
孩子还在哭。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捏住了自己不停溢奶的那颗乳尖,用掌心使劲揉搓着,就好像……就好像卫涛在吸着这边的奶。
【章节蛋:官上药的手法怎么样?】
那堂审讯课,让全部学生在医院住了三天,接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和心理治疗。
许景逸拒绝了学校提供的治疗。
同学们有的被高天打断了肋骨,有的被高天勾出了童年阴影,但他不敢让人知道,他被高天操得臀眼现在都肿着。
许景逸去医务室拿了两管消炎药,自己在卫生间里艰难地涂抹。
可他刚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就响起了敲门声。
同宿舍的舍友去开门,立刻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教、教官!”
许景逸也吓得不轻,赶紧提上裤子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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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高天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许景逸呢?”
同学说:“在卫生间。”
高天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
许景逸吓得连药膏都不敢涂了,抓紧时间整理好衣服,推门出去:“报告教官,我好了。”
高天说:“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硬着头皮跟高天来到办公室,警惕地站在离门口比较近的地方:“教官,有什么事吗?”
高天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许景逸说:“我没事,不用去浪医疗资源。”
高天挑眉:“真的没事?”
许景逸说:“真的没事。”
自从知道他只被一堆橡胶操了之后,许景逸就迅速让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高天问:“屁眼不疼了?”
许景逸脸色爆红,他总觉得这个面瘫教官说话带着点性骚扰的调调,让他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居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教官用这种调调和自己说话。
高天说:“说真话。”
许景逸红着脸说:“还、还有一点疼,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高天说:“处理个屁,你以为消炎药是通用的吗?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许景逸僵在原地。
高天拿出一管药膏晃了晃:“后天八十公里的拉练,你打算瘸着走过去吗?”他语气忽然变严厉,“服从命令!”
许景逸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羞耻地向着自己的教官抬高屁股。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许景逸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窜到脑门里。
这不对,根本不是一个教官对学生做的正常事!
可他还是着了魔一样自己用双手分开臀瓣,露出了红肿的小屁眼。
高天帮他里里外外抹了一遍药膏,一双皮手套做足了只是正常帮忙的姿态。
可在许景逸看不见的地方,他粗大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第十九章狗链子拴起来不许走,内用型贞操带芯片
身后的怀抱很温暖。
许景逸在大床上蜷成一团,怀中紧紧抱着他的孩子。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趴在他怀里咯咯笑个没完。
高天分不开这两个人,只好一起抱在了怀里。他咬着许景逸的耳垂低声说:“睁开眼。”
许景逸轻颤着说:“我不想看见你。”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恨我到这种程度了吗?”
许景逸更紧地抱着自己的儿子,许久之后含着泪说:“是你杀了卫涛。”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那天,卫涛驾驶着17号战机冲向敌军,在猛烈的炮火大网中穿梭,凭借着强大的战术素养直冲敌人的心脏。
卫涛是他的英雄,一直都是。
可他的英雄不是死在敌人的炮火中,而是一枚来自指挥舰的微型a9导弹。
隔着连准型导弹都难以一击命中的距离,轻松击毁了17号战机的后引擎。
许景逸在军校见识过高天的操作能力,见过高天对于远距离攻击目标的准确率,他知道那天击毁17号战机的人是谁。
许景逸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让那些难堪狼狈的泪水不要流得太大声。
身后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坚固,好像能给他一切支撑起痛苦的勇气和力气。他不想承认,那一次次痛到崩溃的调教里,那些被掌控的感觉有多美好。
好像生命中的所有痛苦浪潮都有了堤坝,让他可以尽情地放纵自己的脆弱和悲伤,在高天手掌中哭泣成最狼狈的样子。
他太依赖那样温暖舒适的错觉,除了死,再也找不到逃离的办法。
比高天更可恨的,是居然爱上了高天的他。
怀里的小高唯发出喔喔的声音,肉乎乎的小手没轻没重地抓他的脸。
高天皱着眉在小孩儿手背上拍了一下,沉声说:“老实点。”
许景逸恨恨地说:“你对小孩子发什么火?”
高天被骂得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许久之后,做安抚状礼节性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的声音中仍然带着一点哭腔:“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折磨我,控制我,直到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淫荡难堪的样子。
高天说:“卫涛死后,你失去了a一直昏睡不醒,需要一个人把你从自我催眠中带出来。”
许景逸哽咽着冷笑:“所以你就这样折磨我吗?”
高天说:“我承认,我是想趁机占有你。”
许景逸低喃:“那你得手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久之后,他才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嗯。”
许景逸轻轻说:“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让我醒过来?”
高天微微惊愕了一下,说:“你已经醒了,这里就是现实。”
许景逸恨恨地哽咽:“你骗我。”
高天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紧紧搂着许景逸,沉声说:“景逸,你已经醒过来了。你相信我,依赖我,所以我才能把你从梦里带出来,你已经醒了!”
许景逸激动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触摸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明明……明明就在这里开了一枪,你骗我说这次就结束了,可我睁开眼,还是你……还是你这个不肯放过我的魔鬼!”
一千多次轮回的记忆在他脑子里挤成一锅粥,真实与虚假交缠在一起。
他分不清了。
他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不知道一切分叉口从哪里开始。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认识过一个叫卫涛的人。
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他痛苦不堪地漂浮在虚假的记忆里,喘不上气,找不到岸。
他想要醒过来,想要真真切切地醒过来。
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卫涛死了吗?
卫涛真的存在过吗?
高天又是谁?
他怀里的婴儿又来自哪里?
不……他不能嫁给高天,他怎么可以和高天结婚!
许景逸剧烈地在高天怀里挣扎,无助地哭着求饶:“高天……你让我醒过来……求你……让我醒过来……我不想再睡了……你让我醒过来……”
高天紧紧皱着眉,狠命把许景逸按在床上:“许景逸!”
许景逸看着眼前的高天,混乱记忆中的无数个高天开始争先恐后地浮现在眼前。
在军校里温柔拥抱他的高天,在指挥舰上把他踩在脚下的高天,用电击按摩棒让他在地上打滚求饶的高天。
甜蜜和痛苦都无比真切,又那么飘渺。
都像是真的,也都像是假的。
整个大脑一片混沌,他坠落在茫然虚空中,无处着力,却又不曾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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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许景逸抬手一拳打在了高天的脸上,哭着喊:“滚!”
高天嘴角肿了一块,却仍然面无表情,利落地想单手把许景逸铐在了床头上。
许景逸挣扎开,慌乱中捏住了高天左手的手掌,寻找到掌心的脆弱之处重重按下。
高天闷哼一声,脸色骤然苍白如纸。刚刚缝合的伤口再次迸裂开,鲜血从手套里流出来,袖口湿红一片。
许景逸被血色吓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逃走,他要去找到卫涛。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松开手,焦急地颤声问:“你怎么了!”
高天脸色一沉,趁机压下去把许景逸双手牢牢铐在了床头。
鲜血还在流,高天皱了皱眉,单手抱着小高唯走出了房间。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儿子还是在担心高天,他剧烈地挣扎:“你要去哪里!”
高天没有说话,他走出那间卧室,把哭个不停的小高唯交给育婴师,平静地对佣人说:“给医院打个电话,就说我伤口崩开了需要重新缝合一下。”
佣人看着他那半袖子血,吓得魂都快飞了:“司令,我这就去!”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剧烈地喘息着。
他想,高天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才会一言不发地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高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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