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覆盖(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一阵酥麻从乳尖漫延开,许景逸忍不住挺胸把乳尖往高天手里送,口中却说:“没……没有……嗯……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
高天捏住他的两粒奶头:“揉一揉就舒服了,嗯?”
许景逸眼中溢出晶莹的泪:“嗯啊……你别捏……嗯……越捏越涨……疼……”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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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生出来了,涨奶是正常反应。”
许景逸更加羞耻。虽然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早该接受自己怀孕生子的事实。可一旦提到涨奶,仍然觉得羞耻不堪。
他的胸口仍然是平坦的,只是乳晕有些轻微的鼓胀。
粉色的乳尖立在空气中,小小的乳孔若隐若现。那里……那里即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
想到那副画面,许景逸急促地喘息一声,感觉胸口涨得更厉害了。
高天说:“叫老公,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
许景逸红着脸说:“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嗯……想咬……”
高天挑挑眉,捏着许景逸的乳尖轻轻一扯:“嗯?”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老公……”他胸口涨得越来越疼,奶水堆积在里面出不来,快要把乳尖涨破了,“老公……吃我奶头……嗯……把奶水吸出来……”
高天俯身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尖,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胀痛的胸口被这样吸,也不知道是舒服了些还是涨得更加厉害,许景逸无力地抱着高天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挺胸把乳尖把高天口中送。
高天把整个乳晕含在口中,一边吮吸一边轻轻咬着柔嫩的肌肤,粗糙的舌苔不断刮蹭着香甜的肉粒。
许景逸双腿紧紧夹住,抽泣喘息:“老公……嗯……好胀……要出来了……奶水要出来了……啊……”
高天用力一吸,一股香甜的奶水从小小的乳孔中溢出来。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往外冒,紧接着像小喷泉一样流进高天嘴里。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脊背,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许景逸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手指穿插在高天的发间。他感受着被高天吮吸到喷奶的乳尖,像是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天吸光了许景逸左边乳尖里的所有奶水,依依不舍地松开,把乳晕上的白色液体也一一舔干净。
高天看着许景逸神志恍惚的样子,心里安稳了不少。他吻着许景逸右边的乳尖,低声问:“舒服吗?”
许景逸红着脸轻轻哼唧了一声,手指夹着右边的乳尖送到了高天口中。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医生给了几个小工具告诉他们可以用来拓宽产道。
高天看着那个造型有点诡异的棒状物,在许景逸眼前晃来晃去:“这个大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大?”
许景逸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你要不要脸了!”
他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孕肚,心中泛着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他应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强势又体贴,是他的初恋和教官。
如今,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小家伙天天在他肚子里扑腾,一定是个健康又活泼的宝宝。
一切的一切都美好得像童话故事,温暖得不真实,让他忍不住就感到恐慌。
高天半跪在床边,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戒指上:“景逸。”
许景逸很少听到高天这样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地看过去:“啊?”
高天说:“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婚礼?”
许景逸他是在军队里服役时不小心怀孕的。为了这个孩子,两个人一直在折腾退伍调动和申请结婚的事。等结婚证拿到手,许景逸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每天都吐得天昏地暗。
婚礼的事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许景逸说:“那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补办一个。”
高天满意地点点头:“地点我已经选好了,明天婚礼顾问会来家里,有什么要求你和他谈。”
许景逸想,一切都很圆满。
爱情,事业,家庭,每一样都让他感觉无比满足。
一周后,许景逸在军区医院里分娩。
他在军队中长期服用抑制剂,身体状况并不好,再加上这是头胎,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高天全程弯着腰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
口中的血腥味让许景逸一阵阵恍惚。
模糊的视线中忽然浮现出很多破碎的画面。
疼痛,惩罚,撑开到极致的身体,还有鲜血,很多很多的鲜血。
他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脖子,看到镜子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自己。
他看到了高天的脸,那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痛楚和焦虑,脖颈上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疯狂地往下流。
他……杀了高天。
一次,两次,三次……
他为什么要杀了高天?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最爱的人啊。
医生焦急地吼起来:“他心率不对,镇定剂!”
许景逸迷茫地伸出手臂,想要抚摸高天的脸。
可他的手指触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面容。
熟悉,又陌生。温柔的笑意从那人的眼角泛开,含笑喊他的名字:“景逸。”
许景逸痛苦地撞击着心里那道无形的墙。
你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想起远方号,想起冰冷的金属和休息室里雪白的床单。
陌生的男人拥抱着赤裸的他,湿热的吻落在后颈和耳垂上:“景逸,等战争结束了,和我结婚。”
许景逸回头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却忽然坠入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一道模糊的人影渐渐消失在逆光中,灰蒙蒙的天空中回荡着一声温柔的叹息。
许景逸惨叫着哭出声:“不……不……不要离开……求你……不要离开我……”
医生咬牙切齿地用力按压着许景逸的小腹:“高司令,他需要你帮忙,高司令!”
高天低头吻在许景逸鲜血淋漓的唇上,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蛮横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许景逸的五脏六腑,他像是从一场痛苦不堪的噩梦中醒来,颤抖的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在唇齿交缠中模糊不清地痛哭:“不要走……不要走……”
一声啼哭响起,许景逸脑海中模糊的人影彻底不见了。
那些温柔的声音像是幻觉,在高天的信息素中消弭于无形。
医生喜气洋洋地抱着新生儿递到许景逸怀里:“许上校,你的孩子很可爱。”
许景逸眼中的泪还未流尽,仍在无声地往下流。
他虚软的手臂抬不起来。
高天把那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孩子接过来,贴在许景逸胸口:“我抱着他,你看吧。”
刚出生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像只皱巴巴的没毛小猴子。
许景逸狼狈地擦掉眼泪:“我刚才是不是太丢人了。”
医生笑着说:“生育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许上校,你刚才很美。”
许景逸脑海中仍然残存着一丝怅然若失的痛楚,可高天的信息素一直在安抚他,让他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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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来。
一滴泪落在了小婴儿的脸上,小家伙使劲皱着脸,晃了晃脑袋。
许景逸破涕为笑:“小混蛋,还嫌弃我了。”
高天说:“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他平静得有点人,让分娩室里的医生们都忍不住背后发凉。
可许景逸太疲惫,也太兴奋,没有察觉丈夫这一瞬间的情绪。
许景逸笑着说:“他来得太快了,我都没想好。”
高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柔声说:“叫高唯。”
许景逸问:“哪个唯?”
高天说:“唯一的唯,你是我的唯一。”
听着司令官一本正经说这么肉麻的话,医生们都红着脸偷笑起来。
许景逸也觉得不好意思。
高天有时候像个不会说人话的老混蛋,有时候又不分场合地开始说情话,让他无从招架。
高天面不改色地继续说:“我也是你的唯一。”
许景逸受不了了:“你够了没!”
生产后的三天,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虽然现在不是战争时期,但身为第一军团总指挥的高天还是有无数大事小事要去忙。
最后他干脆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外间,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许景逸躺在病床上看书,旁边婴儿床里的小高唯已经长开了,白嫩嫩肉嘟嘟的小爪子扑腾着要去抓头顶的铃铛,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许景逸看书看得昏昏沉沉,不时伸手去逗一下婴儿床里的小儿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隐约能听到高天和下属谈话的声音。
一个人说:“关于17号战机的残骸检验情况,又有了新发现。”
许景逸不知道为什么,听到“17号”这个数字,脑中像忽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打着寒战清醒过来。
高天的声音很低,像是故意不想让他听到。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下床,赤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高天的下属军官低声说:“在17号战机的座椅上,发现了c-9614的分子残留,那是市面上很少见的一种dna篡改药物。卫涛很可能……”
他刚要说下去,高天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军官不明所以地住嘴。
高天说:“好了,你回去吧,明天在研究中心开会,到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
【章节蛋:变态高教官的审讯课,强制发情】
高级军官的基础课,审讯。
越高级的军官越容易掌握更多的秘密,而当意外发生时,他们就需要有足够多的毅力来守住秘密。
审讯课在训练营最角落的小黑屋里进行。
学生们在屋外站成一排,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跑步进去再被抬着出来。
许景逸身后的一个学生心惊胆战地小声说:“训练而已啊,高天不至于对着我们下死手吧。”
许景逸心里更慌,忐忑不安地刚要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心情,副教官已经从小黑屋里走出来:“下一个,许景逸。”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
屋子里面很黑,就是一间简陋的牢房,一张椅子。
两个戴口罩的医生坐在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审讯药品和急救药品。
高天坐在另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条马鞭:“许景逸,你需要医生在这里吗?”
许景逸背后开始冒冷汗,他忍不住担忧起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需要。”
“好,”高天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我保证,你十分钟之后会哭着求他们离开。”
许景逸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躲避高天。
高天往前一步:“很紧张?”
许景逸说:“报告教官,有一点。”
高天说:“没关系,因为这并不会影响你的成绩,反正你不可能合格了。”
许景逸心里的不服被激起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高天说:“坐。”
许景逸坐在了中间那张金属椅子上。
手脚立刻被牢牢铐住,他紧张地看着高天。
许景逸做好了接受严刑拷打的准备。
那张椅子却动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升高,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对着高天张开腿。
许景逸惊愕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高天重重地一鞭子抽在了他双腿间。
马鞭隔着薄薄的布料抽打在臀肉和会阴上,疼痛伴着酥麻疯狂漫延,许景逸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只是……只是挨打而已,没事,放松。
许景逸的自我安慰方式,没有生命威胁的疼痛都不算疼,反正高天又不能真的打死他。
可是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抽下来,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疼痛占据,火辣辣地肿起来。
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多的声音。
可是好疼,高天打人怎么可以那么疼!
高天停下手:“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以最快速度向我汇报你们的战舰坐标。”
许景逸“呸”了一声,在疼痛中颤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高天冷笑,扔了鞭子拿起一把尖锐的匕首,来到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高天……高天这个疯子难道真的要割他一块肉吗?
“刺啦”一声响,一阵凉风拂过许景逸的下体。
军装的裤子被割下一大片布料,整个屁股完整地暴露出来。
许景逸疯狂挣扎:“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你不能这样!不能!”
两个医生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着注射器来到他双腿间。
高天说:“我来吧。”他接过注射器,对准许景逸粉嫩的穴口轻轻刺进去,把深蓝色的药物推进去。
许景逸快要崩溃了:“不要……不要给我注射药物……不要!”
那是信息素催化剂,简称发情剂。
如果……如果他一会儿有了反应,o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这么多面前发情。
两个医生的大褂白得耀眼,许景逸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崩溃地向高天求饶:“让他们出去……呜呜……我输了……让他们出去!”
炽热的感觉从后穴中开始翻涌,一直漫延到大脑里。
淫水止不住地从生殖腔里往外流,许景逸哭着想要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只能羞耻地在高天面前拼命缩臀眼,想要制住那些溢出的淫水。
让医生离开,高天冷笑着用马鞭抚摸许景逸的穴眼:“一个o假冒b来军校里,没有想过会遇到什么样的对待吗?”
许景逸颤抖着哽咽:“你这是性骚扰……嗯啊……”
高天低声说:“你如果成为一名军官,就要做好接受这些事情的准备。特别是……一个漂亮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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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把马鞭的手柄狠狠插进那个粉嫩的穴口里:“说,坐标是什么!”
许景逸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恍惚,他甚至想跪在高天脚下,哭着求这个高大强壮的a用那根火热的阴茎狠狠插他酥痒的臀眼。
可他的可恶教官还在面无表情地扮演一个审讯官,只肯用冰冷的手臂插弄他的淫穴。
许景逸抽泣着说:“我不知道……嗯……你个变态……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天把马鞭留在他身体里,起身解开他的上衣,把两个震动乳夹夹在了粉色的乳尖上。
三个敏感点一起遭受袭击,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可他的教官不肯放过他,却又不肯满足他,冷冰冰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告诉我坐标,教官用大鸡巴喂饱你。”
第十六章分娩后的女装,夹着铃铛等老公下班
许景逸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口。
卫涛……那是谁?
为什么这个名字他感觉那么熟悉,却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高天推开门,面无表情地把他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地上不凉吗?”
许景逸窝在他怀里,随口问:“卫涛是谁?”
高天脸色不由得一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最高机密。”
许景逸说:“我不是想打听你的工作内容啊,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又想不起来那是谁。”
高天眼底闪着寒意。他篡改许景逸的记忆,就不能让许景逸察觉到虚假记忆里有什么逻辑问题。沉默了许久,高天说:“他是我手下的一个指挥官,你以前可能和他对接过工作报告。”
许景逸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的影子,可那些画面都太过遥远,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高天的解释很合理,他也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比如17号战机,比如卫涛。
高天把小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搂在怀里认真地和小家伙对视。
许景逸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说:“你在干什么啊?”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我问他点事儿。”
许景逸好奇地问:“你在问他什么?”
高天说:“问他想不想现在回家。”
这天下午,许景逸出院回家。
他一路上昏昏沉沉地靠在高天身上,鼻腔中充斥着a信息素的味道。蛮横强势的味道让他感觉安宁。
小高唯躺在婴儿床上,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想要抓头顶上的那串五铃铛。
他抓了半天都抓不到,急得要哭了。
高天伸长手臂把那串铃铛摘下来,扔到了小高唯的胸口上。
小高唯察觉不到他这点隐忍的不耐烦,乐颠颠地抱着铃铛啃了起来。
高天反而有点郁闷,在小孩儿肉乎乎的脸蛋上狠狠捏了一把。
小高唯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许景逸被笑声吵醒,睁开眼睛看着这正在互相凝视的一大一小,茫然地眨眨眼。
高天回目光,淡淡地说:“没事,就觉得这小玩意儿傻乎乎的挺好玩。”他原本对于卫涛留下的这个孩子十分膈应,可看着婴儿床里那个小傻子笑呵呵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醋吃得毫无道理。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内心的纠结,他看着小高唯亮晶晶的眼睛,心口忽然涌起一股酸涩的痛楚。
小小的孩子好像在提醒他,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很快,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座院子不是军队分配,是高天自己买下来的,不在军区里。
许景逸问过高天原因,高天说:“以后退役了住着方便。”
但许景逸知道,高天是不可能退役的,他的退伍报告都被上司驳回两次了。
婴儿房是早就准备好的,高天把小高唯往婴儿床上一扔,抱着许景逸就压在了门板上:“几天了?”
许景逸紧张地后仰:“什、什么?”
高天阴沉沉地问:“几天没被老公操了?”
许景逸又羞又急:“你……变态啊……孩子刚生出来。”
高天挤进他双腿间,胯下巨物重重压上去:“再生一个。”
许景逸呜咽着推他:“那也不要……嗯……不要这几天……不行啊……”他刚分娩没几天,身体内部柔软敏感得要命,哪受得了高天再进去。
高天不依不饶地蹭来蹭去,许景逸的裤子不一会儿就被脱到了大腿上。
电话忽然响起,高天骂了一声没接。
留言信箱响起来:“高司令,内务监察部的李越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请您尽快和他通话。非常重要的事,请您尽快和他通话。”
许景逸戳了戳高天的胸口:“行啦,先忙你的工作吧。”
高天冷笑着低头看他:“你以为你逃得了?”
许景逸莫名心虚,小声说:“你……晚上……不行吗……”
高天狠狠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吻痕,披上外套下楼上车。
许景逸松了一口气,想起晚上的事,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现在还在休假,倒是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
小高唯玩够了铃铛,开始咬自己的小被子。
许景逸把被子从儿子嘴里拯救出来,塞了个奶嘴。
小婴儿有什么咬什么,奶嘴也咬得喜滋滋。
许景逸坐在婴儿床边,眉眼含笑,戳了戳儿子软乎乎的小脸蛋:“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高唯嗷呜嗷呜叫着,咧开嘴咯咯笑起来。
许景逸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小高唯咬着奶嘴睡着了。
许景逸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心里忽然有点说不清的寂寞。
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把每一间房都打开看了看,像是个第一次来这里做客的小孩子。
高天的书房在顶楼,门上装了虹膜识别锁。
许景逸好奇地试了一下,居然被系统拒绝了。
他想,高天身居要职,书房里放着不知道多少机密文件,小心一些才符合规定。
想是这样想,许景逸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不安。他总觉得高天在隐瞒他一些事,一些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客厅里的座机响起来,许景逸接通:“喂。”
高天在那头说:“我还要一个小时回家。”
许景逸心里一颤,脸上顿时蹿上一些红晕:“嗯。”
高天说:“在卧室的床上有套衣服,你准备一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许景逸说:“我答应你什……”
高天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景逸想起自己承诺高天晚上要做那件事,又害羞又后悔,忐忑不安地来到卧室里。
卧室的床上摆着一条白裙子。
裙子的蕾丝织的,整条裙子都是半透明,穿上之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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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肌肤隐约可见。
裙摆很短,许景逸穿上之后只能勉强盖住屁股,一弯腰就会露出雪白圆润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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