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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小许越太小,哭累了之后喝了一瓶奶就睡着了。
可小高唯却委屈起来没完没了,最后干脆一个人抱着粉色小马钻进角落里像只小蘑菇一样呜呜哭起来。
育婴师怕孩子哭出什么病,只好打电话给许景逸和高天求助。
两个家长匆忙回家。
小高唯嗓子已经哭哑了,蹲在墙角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哭得一抽一抽。
许景逸心疼得手指都在发颤,抱着那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搂进怀里又亲又抱:“唯唯,唯唯怎么了?”
小高唯哭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他的小马玩具,哑着嗓子哭:“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不……呜呜……不给弟弟……不给……”
许景逸哭笑不得。
一个小玩具,俩孩子居然能哭成这个样子。
一定是他玩具买少了。他抱着自己委屈巴巴的儿子柔声哄着:“不给不给,小马是唯唯的,不给弟弟。唯唯不要哭了,乖,再哭就要变成小兔子了。”
高天的脸色却骤然大变,手指紧握成拳。
他不在乎一个玩具,可高唯对那个玩具的依恋让他觉得恐惧和不安。
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记忆已经被彻底抽离出身体,高唯那么小,不可能记得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亲生父亲。
可为什么,高唯那么乖巧大方的孩子,却哭成泪人也不肯让别人碰那个卫涛留给他的小马玩具?
粉色的毛绒小马驹躺在小高唯怀里,歪着脖子瞪大眼睛,咧开大嘴欢脱地笑着。
小小的高唯紧紧抱着那个小马玩具,在许景逸怀里哭着不停重复:“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
高天心脏在发抖,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他忽然转身猛地冲出婴儿房,在书房里给谍务部打了个电话,控制不住喉头的颤抖和喘息:“卫涛的处刑报告发给我一份,现在!”
卫涛,真实姓名不详。
曾任远方号指挥官,第一军团战术研究团骨干,少将军衔。
资料里有死刑时的影像资料和生命体征监测数据。
尸体已经扔进火化炉,dna数据样本放在谍务部的仓库里。
卫涛死了,卫涛真的已经死了。
高天双手捂住脸,喉中溢出痛苦的喘息。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这个死人。
许景逸走进来,担忧地看着高天:“怎么了?工作上出什么事了吗?”
高天抱住他的腰肢,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低喃:“唯唯怎么样了?”
许景逸说:“不哭了,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在餐厅喝果汁。”
高天更紧地抱住他,高挺的鼻梁蹭来蹭去,竟像是十分的无助和恐慌。
许景逸更担忧了,抚摸着他的发丝轻声说:“你一定是遇到了很艰难的事,却不能告诉我,对吗?”他理解高天,高天位高权重,有太多事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高天没有解释,只是闷闷地说:“嗯。”
【章节蛋:嘲讽式教学的具体体现之一】
或许是为了给那些嚣张的a学生提供更多的压迫力,高天会在上课时特意释放一点信息素,以此欺负那群年少单纯的小朋友。
a同学们纷纷对许景逸表示羡慕:“你一个b,都不知道高教官的信息素有多可怕。”
许景逸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
他能闻到高天信息素的味道,甚至比a同学们闻得更加清楚。
高天的信息素让他想起老式黑帮片里的画面。漆黑的雨夜里,冰冷雨水冲刷着沾满鲜血的街道。
那并不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味道,可许景逸却发现自己意外地喜欢。
上课的时候高天有时候会走过他身边,那种味道不浓不淡地萦绕在他鼻尖,让他甚至忍不住跟着高天的步伐轻轻转头,想要让那股味道在他鼻腔里再留一会儿,再多留一会儿。
高天轻轻在他后脑上敲了一下,喵呜表情地说:“战争会给你走神的机会吗?”
许景逸撇撇嘴。
高天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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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全程观察他的反应能力。
许景逸又兴奋又紧张,轰轰轰三连炮扔出去,炸了一大片。
高天冷淡地说:“你只要三个一级炮弹,现在就扔了,进攻堡垒的时候打算用手挖吗?”
许景逸死鸭子嘴硬:“我有办法。”
高天说:“好,我就看你能挖多久。”
许景逸鼻腔里充斥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他没理由地感觉异常兴奋,好像自己真的能徒手挖开敌方堡垒。
失去了一级炮弹的战机围着敌方堡垒转了一圈,连块墙皮都没打破,反而差点被守卫炮打下来。
许景逸垂头丧气,他再一次在高天面前狠狠丢人了。
高天摇摇头,忽然俯身,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操作台上,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战机扔下备用燃料库猛地冲向上方。
战机风骚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准地打中了即将落地的备用燃料库。
堡垒炸开,战斗结束。
高天慢悠悠地说:“不用一级炮弹也能炸开堡垒,但你做不到,你太蠢了。”
第三十九章体内注射信息素,车厢里强制发情,主动满足一个疯子的欲望
小小的高唯坐在餐桌旁的儿童椅上,一手抱着粉色小马一手抱着果汁。
他刚才哭得太厉害,知道现在还打着小小的哭嗝。
高天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手里的玩具。
那个粉色小马在谍务部检验了三次,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元素,就是个普通的毛绒玩具。
高天沉默了许久,试探着问:“唯唯,你很喜欢这个玩具吗?”
小高唯用力点头,把玩具抱得更紧了。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为什么?”
小高唯眨巴着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愁得皱起了小眉毛:“就是……就是……就是……很喜欢……”
高天眼看自己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好换策略。
在小高唯睡觉的时候,高天走进婴儿房里,试图从他怀里拿走那个小马玩具再去检验一次。
可他的手刚刚碰到小马粉色的大脑袋,另一张婴儿床里的小许越忽然“咯咯”一阵大笑。
小高唯被吵醒了,睁开睡意朦胧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高唯,奶声奶气软绵绵地说:“爸爸……”
高天心头一颤,摸摸他的脸,低沉说:“睡吧。”
小高唯乖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嗯……”
高天走出婴儿房,许景逸正好从卧室出来,小声问他:“怎么了?”
高天面不改色地说:“小的吵到大的睡觉了,明天我让人来再装修一间婴儿房,让他们分开睡。”
当时把两个小孩儿安排在一间是高天的私心。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很难和那个孩子建立起太深刻的感情,于是就让自己的儿子和高唯住在一起,这样才能把他们一家人的关系绑得更紧。
把景逸绑得更紧。
许景逸往婴儿房里看了一眼,轻声说:“我觉得唯唯不太对劲。”
高天平静地说:“怎么了?”
许景逸说:“他以前可是什么玩具都愿意给弟弟,怎么会为了一个毛绒小马哭成这个样子?”
高天下意识地挡在了许景逸和婴儿房之间,就好像挡住了许景逸和那段过往。他说:“小孩子总要有件不肯放手不愿分享的东西才正常,他以前那么乖巧大方,我才觉得不对劲儿呢。”
许景逸古怪地看着他:“你有事瞒着我?”
高天心脏都要骤停了,他猛地把许景逸抱进怀里,凶巴巴地说:“不许问。”
许景逸说:“如果是你工作上的事,我不问。但如果波及到我们的家,你一定要提前让我做好准备。”
高天闷闷地说:“是工作上的事。”卫涛是间谍,间谍的事当然是工作上的事。他没有骗景逸,就是工作上的事。
许景逸觉得高天不对劲儿,哪哪儿都不对劲儿。
于是,当学生们在操场上进行基础体能锻炼的时候,许景逸站在树下开始分析高天。
他把高天这些天的言行举止尽可能地全部回忆出来,提取出相似情绪进行场景比对,找到那个触发高天情绪的关键点。
这是高天教他的,如见也被他用来分析高天。
许景逸闭上眼睛,模拟着电脑屏幕把眼前的记忆一帧帧滑过去。
餐厅,卧室,军校……
婴儿房!
对,是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
可是……为什么呢?
那个玩具一直都在他们家里,被唯唯从小抱到大。
不、不对,那个玩具是什么时候买的,是谁买来的?
第一次出现在他们家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许景逸职业病发作,焦急地整理着自己的记忆,却发现一切都乱了套。
人的记忆很容易丢失和模糊,一年前的事情记不清了是很正常的事。可他是个军人,他是个经过特殊培训的高级军官,他脑子里装满了机密文件和密码,他不应该这样……他不应该记不起来!
其他的呢,其他细节呢?
许景逸额头出现了冷汗,他开始回忆家里其他的玩具。
小火车,七月十二号,育婴师小刘去世贸商城买的。
钓鱼机,三月十八号,高天的同事送的。
小兔子,四月二十六号……
他清楚地记着所有玩具来到家里的时间和原因,甚至记得高唯出生的前一天,高天在医院楼下买了一串色铃铛。
可那个让高唯视若珍宝的粉色小马,却像是凭空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许景逸的记忆出现了bug,就像一副拼图看似拼得整整齐齐,花纹却总是不太对。
他正深陷在残缺的记忆里,忽然一股陌生a的信息素钻进鼻腔里,许景逸警惕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眼前出现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明亮的眼睛里总是带着灿烂的笑意:“教官,我们的体能课结束了。”
许景逸松了口气:“把你的信息素。”
韩明泽刚运动完,一身大汗,闻言连忙听话地努力敛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随口聊天:“教官你不是b吗?也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许景逸假装平静地说:“我是b,意味着我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但并不是说我就闻不到你们农药一样的信息素味儿。”
他说谎的,年轻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让他感觉十分不适。
许景逸的手伸进裤兜里,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
后穴里的按摩棒伸出一根细针刺进花心里,把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注射进他的身体。
许景逸脸上飞过潮红,咬紧牙关忍住了那声闷哼。
韩明泽吸吸鼻子:“教官,你身上也有好浓的a信息素味道。”
许景逸声音有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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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是吗?”
高天的信息素在他血管里奔涌翻腾,让他全身都陷入一股焦躁的炽热之中,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许景逸本来可以用抑制剂保持b的身份,可高天却固执地要用这种方法强调自己的占有欲。
韩明泽年轻的脸不一会儿就红了,小声说:“教官,高司令……高司令他……一定很喜欢你。”
许景逸身上那股高天的味道,让韩明泽a基因里的好斗天性开始跃跃欲试。
还好他天生是个活泼好脾气而且道德感极高的人,否则……否则……
韩明泽咽下口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不可描述的场景统统关进了小黑屋。
高天一整天没有去上班,他留在家里陪两个小孩儿玩积木听儿歌,并试图找机会拿走小高唯的粉色小马再去谍务部检查一遍。
可小高唯还没从差点失去心爱玩具的恐慌中走出来,不管干什么都要紧紧抱着他的粉色小马,谁都不给碰。
一天下来,高天心里更加焦虑,黑眼圈都变重了。
许景逸还惦记着记忆出bug的事儿,他想和高天商量一下要不要申请使用军队的记忆读取器,可是自己又觉得为了一个毛绒玩具不至于。
当他看到高天憔悴的黑眼圈时,顿时心疼得把记忆先放在了旁边,微凉的手指轻柔抚摸过高天的眼眶:“第一军团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高天把车改成自动驾驶模式,疲惫地抓住他的手亲了一口,沙哑地低声说:“景逸,你爱不爱我。”
许景逸觉得现在的高天像是个加大版的高唯,委屈巴巴地问能不能再吃一小口巧克力蛋糕。
许景逸红着脸小声说:“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你。”
高天一头撞进他怀里,低喃:“景逸,我是个疯子。”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许景逸有点不知所措,他感觉高天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中,他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只好语无伦次地安慰高天:“我……我不嫌弃你是疯子,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没正常过,没事你疯吧我受得了。”
高天苦笑:“你受不了。”如果景逸想起来,想起他的强取豪夺,想起他一次次的轮回洗脑,想起卫涛和高唯的身世。他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高天憎恨自己的摇摆不定。他应该蛮横地不顾一切把许景逸禁锢在自己掌心,或者永远只做一个温柔守护的旁观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次次因为自己亲手做出的疯狂事情而陷入恐惧之中。
自动驾驶的汽车正开向家里,许景逸红着脸,把车窗玻璃全部改成了不透光模式。他解开自己的军装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昏暗的光线中,许景逸脸颊发烫,轻颤着小声说:“来吧,你还想怎么疯?”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信息素味道都变得格外浓烈,许景逸有点喘不过气来,急促的喘息回荡在黑暗中。
手指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指尖却触碰到了粗糙的车座,那是和柔软大床完全不同的感觉。
高天抱着他,乱七八糟地吻着他的胸口和乳晕,下巴上短短的胡茬蹭着柔嫩的乳尖,许景逸甜腻地呻吟出声:“嗯……痒……奶头……奶头被胡茬戳到了嗯……老公……不要戳……嗯……吃奶头……胀……”
高天咬着他的乳尖吮吸:“上班前老公不是帮你吸过奶了吗,怎么又胀了?”
许景逸羞耻地小声说:“我……我给自己注射了你的信息素提取物……嗯……三次……”
高天心里莫名安宁了一些。他一边吮吸着许景逸的奶头,一边把手伸进许景逸裤子里。抚摸着鼓胀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说:“以后要全部用光。”
许景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张开腿让高天能更加轻易地为所欲为,有点委屈地呻吟:“嗯……用不了……用不了那么多……嗯啊……”
高天说:“那现在就用掉。”
许景逸红着脸去裤兜里摸索遥控器,咬咬牙猛地把按钮推到了最高档。
细针刺进花心的嫩肉里,a的信息素提取液顿时被大量注射进身体里。
许景逸闷哼一声,带着哭音喘息着在高天怀里蜷成一团:“啊……高天……”
高天抱着他,感受许景逸的肌肤在一点一点变热,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许景逸身体里飞奔。
是他的了,许景逸是他的了,
被他抱在怀里,被他脱去衣服,被他的信息素灌满每一条血管,被他彻彻底底地占有。
过量的a信息素让许景逸身体发热,哭着迅速进入了发情状态。他双腿夹住高天的腰,难受地磨蹭,哭着说:“太多了……唔……高天……太多了……啊……”
剧烈的麻痒和酸软从花心开始疯狂漫延,小腹隐隐酸痛,胸口奶水胀得更厉害,奶水疯狂地往高天嘴里涌。
高天把许景逸压在车座上,等不及许景逸脱下衣服,双手猛地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军装裤子的裆线,就这样拔出那根按摩棒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许景逸躺在放倒的车座上,被高天压在身下又操臀眼又吸奶。发情中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酸软的花心每次被龟头顶到,都让他难受地哭出声:“轻点……呜呜……太酸了……老公……啊……好难受……”他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插在高天发间,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软,来不及咽下的奶水流了满身。
高天猛地挺身,坚硬的龟头破开花心狠狠顶进生殖腔里,他冰冷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狂乱濒死的焦急:“说你是我的,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许景逸哭着说:“呜呜……我是……我是你的……啊……这辈子都是你的……这辈子都是……”
身体里的阴茎骤然胀大成结,滚烫的液子弹一样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许景逸尖叫着绷紧大腿,生殖腔抽出着喷出潮吹的淫水。
高天把高潮中许景逸压在身下,痛楚地低喃:“景逸,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每天陪我吃早餐,你答应我,你必须答应我。”
许景逸的意识还模糊着,怔怔地说:“我答应你。”
【章节蛋:给教官下药】
报复变态老高小分队第二次活动,他们潜入高天的宿舍,把饮水机里的水加上了了审讯课用的信息素催化剂。
在审讯课上,他们没少被高天用这玩意儿折磨。
小分队活动的时候,许景逸还被高天拎着在操场上负重跑。
等他筋疲力尽回到宿舍里,舍友们立刻兴高采烈地对他分享了这个消息。
刚刚被折磨到半死的许景逸兴奋地谢了兄弟们,嘴角挂着笑上床睡觉。
可睡到半夜,他却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万一……就说万一……
万一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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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高兴扔下他们回第一军团,那他们的训练怎么办?
兴奋劲儿过去的许景逸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高天会喝饮水机里的水吗?
信息素催化剂的功效特别折磨人,真的特别折磨人。
在床上翻身翻了半个小时,许景逸终于忍不住了,悄悄下床跑到审讯课训练室。
发情缓和剂就放在那里,和信息素催化剂紧挨着。
许景逸像只小老鼠已经蹲在地上悉悉索索地翻找着工具箱里的瓶瓶罐罐,边找边小声嘟囔:“哪儿呢?去哪里了?奇怪。”
他拿起一个小瓶子,是已经空掉的信息素催化剂,他的报复变态老高小分队居然把一整瓶催化剂都灌进了高天的饮水机里???
许景逸被吓出一头冷汗,自言自语:“老高要是真喝了那里面的水,岂不是要变成一只尽人亡的泰迪?”
他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乐了,随即又想到拯救高天性命的重要性,感觉继续找缓和剂:“缓和剂缓和剂,你跑哪儿去了?”
身后头顶上忽然想起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在这里。”
许景逸吓得手一哆嗦,连头都不敢回了:“高、高教官!”
身后高大的a缓缓贴近他,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尽人亡,嗯?”
许景逸哆嗦着说:“不、不是……教官……教官你没喝水吧?”他急得快要哭了,“你一定没喝饮水机里的水!”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滚烫的气息钻进耳朵里:“许景逸同学,给教官下春药是什么下场,你考虑过吗?”
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许景逸的后腰。
许景逸眼前一黑。
他现在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了。
第四十章捆绑play,像美人鱼一样绑起来日,三胎耕耘中
许景逸很担心高天。
一般情况下,高天是用不着他担心的。
他当过高天的学生和下属,见识过高天非人类的指挥能力和心理素质。他敬仰着高天,依赖着高天。从未想过有一天,高天也会脆弱得让他如此忧心忡忡。
思来想去,许景逸联系了自己的上司刘杰。
刘杰那头挺吵,好像是在什么迪厅或者酒吧。
许景逸问:“长官,我想问问您,您知道第一军团出什么事了吗?”
刘杰钻进厕所里笑吟吟地回答他:“景逸,高天那小子又开始发疯了?”
许景逸有些不好意思:“长官,我……”
刘杰说:“景逸啊,我就和你说一个事儿。就算第一军团今天全军覆没了,高天那个神经病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他如果开始发疯,那不用猜了,九成九是因为你。”
挂断电话,许景逸站在阳台上发呆。
耳边冷不防响起高天低沉的声音:“在和谁打电话?”
许景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同事。”
高天把他抱进怀里,蛮横地压在阳台上,炽热的呼吸中夹杂着烟味,半是温柔半是审讯地问:“哪个同事?”
许景逸被烟味呛了一下,惊愕地看着高天:“你抽烟了?”
高天沉默了两秒钟,低声说:“同事给的,我尝尝味儿。”
在许景逸的印象里,高天是烟酒不沾的,他甚至连咖啡都不喝。
他永远保持着冷静的姿态,拒绝一切含有致幻和兴奋的东西,让许景逸一度差点以为他是个禁欲主义者。
许景逸更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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