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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逼得高天都不得不靠抽烟缓解的压力,到底是什么事?
高天低沉地说:“你还没回答我,哪个同事?”
许景逸别扭地说:“刘杰上将。”
高天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
许景逸轻抚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对了,今天学生们让我替他们问问你,你和他们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仇?”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问的吧?”
许景逸见他终于恢复正常了一点,表情也缓和了许多,轻声说:“那小孩儿都快被你欺负死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很不错,就是性格特别招人讨厌,我看见他就烦。”
许景逸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低喃:“高天,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心里翻腾着一股隐秘的直觉,好像……就好像这个小小的记忆bug,就是一切问题的关键和源头。
就像封住口袋的那条绳子,只要扯开关键的一个结,剩下的只要一拽就会全部解开。
高天莫名心惊胆战起来。
他不想让许景逸问,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他焦虑得心口疼。
可心底却响着一个微弱平静的声音:他终究会知道的,谎言维持不了一辈子那么长。你还记得他上次恢复记忆的后果吗?你想要被他用枪指着头再来一次生死抉择吗?亲口告诉他吧,亲口告诉他一切。别让他自己找到答案,那才是最愚蠢的结局。
许景逸问:“你还记得唯唯最喜欢的那个粉色小马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高天没有回答。
许景逸担忧地捧着他的脸:“高天。”
高天平静地说:“我忘了。”
那是他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夜晚,他在第一军团开着紧急会议,忽然接到消息说有人闯进了他的家里。
高天疯了一样赶回家,就看到他的妻子从三楼婴儿房的窗户一跃而下,哭着跌入他怀中。
那一夜大雨倾盆,许景逸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枪。
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就是在那一夜出现在了高唯的小床里,从此成了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许景逸低喃:“高天,我觉得不太对劲。”
高天紧紧抱着他,蛮横地说:“不许再想这件事!”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他:“高天,你怎么了?”
高天心里挣扎得五脏六腑都绞成了一团。
不……他不能再等着许景逸自己查出来,他必须自己一件一件地告诉景逸,在他做好一切准备之后。
高天说:“我最近在办退伍。”
许景逸张了张嘴:“你……”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等事情结束,我有很多很多的事会亲口告诉你。”
许景逸心脏轻颤了一下,轻声说:“其实……你不说也没什么,如果我没有知道的必要,那我会选择相信你。”
高天心里充斥着太多的不安和恐慌,语言已经无法安抚他心中随时会失去的恐惧。他看着许景逸的眼睛,低声说:“景逸,我想把你绑起来。”
他的语气很温柔,和许景逸知道这不是个疑问句。
许景逸红着脸闭上眼睛。
高天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边吻边在床头柜里摸索。
里面放了很多小玩具,都是高天的恶趣味。
高天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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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逸红着脸小声说:“在第三格里。”
高天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
许景逸气鼓鼓地小声说:“这是我家。”
这句话完美戳进了高天那颗深陷不安的心中,欢喜地冒着泡泡炸开。
高天轻声说:“这是我们家。”
许景逸被高天压在身下,衣服一件一件脱离身体,粗糙的绳子捆在赤裸的肌肤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绳子紧贴着乳尖,把乳晕都勒得陷下去一道。乳尖的酥麻让后穴有了反应,不受控制地轻轻蠕动,泛起隐约的湿意。
许景逸羞耻地轻轻呻吟一声:“嗯……”
高天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乳尖:“又涨奶了?”
许景逸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绑住,只好红着脸说:“没……嗯……没有……哺乳期都快结束了……嗯……”
高天放开他的奶头,用绳子把许景逸修长的双腿牢牢绑在了一起。
许景逸在床上扑棱了一下,绑在一起的双腿让他感觉自己像条鱼一样。
高天看着许景逸白皙的身体被绳子一圈一圈牢牢捆住,心里的不安终于舒缓了一些。
许景逸红着脸说:“绑……绑完了……”
高天说:“还差一样。”
许景逸愣了一下。
高天拿出一条狗链子,“啪嗒”一声脆响,扣在了他脖子上。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看:“高天……嗯……高天你变态……”
高天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拎着狗链子迫使许景逸仰头。
轻微的窒息感让许景逸有些晕眩,肌肤的触觉更加敏感,穴口的褶皱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淫水溢出来。
掌控感让高天焦虑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蛮横的征服欲。他更加用力地扯着狗链子,让许景逸头仰得更高,腰肢下沉得更诱人。
两瓣白嫩丰满的屁股被迫翘起来,饱满的白肉被绳子勒得一块一块。殷红的肉穴在臀肉间若隐若现,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高天扶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去。
微肿的臀眼被彻底撑开,许景逸被勒住的喉咙发出甜腻无助的呻吟:“嗯……啊……”
他想要放松臀肉缓解胀痛和不适,却发现被牢牢绑住的双腿让他根本做不出放松的动作,只能紧紧夹着高天的阴茎,无助地承受这一下更比一下狠的操干。
粗大的硬物狠狠磨着柔嫩的肠壁,剧烈的快感和窒息让许景逸眼角溢出泪水。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无助地挣扎,喉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哀叫:“不……呃啊……要磨坏了……呜……小屁眼要磨坏了……”
高天被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花心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龟头。他凶狠地进出着许景逸的身体,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一起塞进去。
窒息疯狂加剧着身体的快感,后穴里的大阴茎刚刚顶进生殖腔里,许景逸就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射在高天的龟头上,他终于松开了扯着狗链子的手,压在许景逸身上更加用力地耸动身体。
粗长紫黑的阴茎在殷红粉嫩的穴口飞快地进出抽插,淫水被挤成了白沫,发出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
许景逸的身体被牢牢绑住,像个玩具一样被高天压在身下肆意插弄。高潮后的生殖腔承受不了阴茎蛮横的插弄,他无助地哭着:“不……嗯……高天……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呜呜……高天……饶了我……不行了……”
高天越插越狠,越操越快:“我想杀了你,景逸,我真想就这样杀了你!”
许景逸白皙的大腿在颤抖,他哭着埋首在枕头里哀叫:“我要被你操死了……啊……你个变态……”
高天把龟头捣进他的生殖腔里,打着圈开始狠狠研磨:“给我生个孩子,景逸,再给我生个孩子!”
许景逸现在只想让高天快点结束,他什么都肯答应:“给你生……呜呜……给老公生很多孩子……嗯啊……都射进来……射进子宫里……我给老公生孩子……啊……”
滚烫的液喷射在高潮抽搐的内壁上,许景逸几乎昏死在这场煎熬的操干里。
神志慢慢恢复,许景逸红着脸低声说:“现在可以把我……嗯……解开了吗……”
高天说:“不行。”
许景逸有点委屈地说:“你还要……嗯……还要来啊……”
高天轻轻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喃:“怀上孩子才能结束。”
许景逸惊恐地瞪大眼睛:“可是……可是孩子……啊……”
坚硬粗大的大鸡巴又一次狠狠操进了他的屁股里,没完没了地插弄起来。
许景逸被操得全身都在颤抖,无助地蜷缩在高天怀里挨操。
他的身体还深陷在高潮的敏感中,很快就被高天操得又射了一回。
软趴趴的肉棒垂在双腿间,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的液,身体已经被彻底掏空了。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再醒过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应对一个丈夫,而是像在应对一台打桩机和水龙头。
小腹被液撑得鼓起来,好像那个孩子已经在里面了。
怀孕的错觉让许景逸一个激灵,射无可射的肉棒缓缓吐出透明的尿液。
他终究是被高天操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许景逸刚醒,就被高天抱着来到卫生间,压在镜子上从后面操了一顿。
被操干了一夜的臀眼肿得不像样子,还有点合不上。
许景逸虚弱地撑着镜子,颤抖着呻吟哭泣:“别……高天……嗯……高天……屁股受不了了……别插了……”
高天扶着他软趴趴的肉棒说:“尿出来,老公要给你验孕。”
许景逸又羞又气:“这怎么可能……嗯……说怀就怀……嗯……”
男性o的受孕率没有那么高,特别是他刚刚接连生了两个孩子。
高天操他的时候从来不戴套,都是子宫内射,要怀早就怀上三胎了。
尿出来的时候,许景逸羞耻地不敢睁眼,停着尿液哗啦啦打在镜子上的声音,就够他难受的了。
高天沉默了两秒钟,失望地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还没怀上。”
许景逸大腿软得直哆嗦:“高天……”
高天把他抱起来去洗澡。
许景逸泡在热水里,低声说:“只有我怀着你的孩子,才能让你觉得安全吗?”
高天不想在许景逸面前承认自己的不安,冷冷地说:“不是。”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模拟世界,他都在许景逸面前表现地胜券在握游刃有余。
他的妻子是个内心极度脆弱的人,他任何的情绪波动,都会让景逸开始怀疑他们的未来。
许景逸湿漉漉地靠在他胸口:“高天,我是你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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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所有丢人的一面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了。所以,如果你也有什么丢人的事情,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嘲笑一下,这样才算公平,对不对?”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今天约了心理医生。”
许景逸说:“我陪你去。”
高天说:“好。”
【章节蛋:解决问题】
黑暗的审讯室里,一张老虎凳阴森森地放在在中间。
许景逸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储物箱,大气都不敢出。
教官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耳边似笑非笑地重复:“嗯?”
许景逸声音打颤:“报、报告教官,我错了。”
高天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和脖子,最后落在颈间的腺体上:“许景逸同学,我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许景逸吓得头皮都要炸了:“教官我我我没有发情!”
高天冷冷地说:“没有?”
许景逸向天发誓他真的没有发情,只是高天身上a的气息太浓烈,让他的o基因开始产生反应,不受控制地开始释放o信息素。
这像一个恶性循环,服用了信息素催化剂的高天在发情的边缘试探,浓烈的a信息素味刺激许景逸散发出o香甜的味道。
o诱人的味道让高天胯下阴茎勃起的更厉害,滚烫地贴在许景逸的肌肤上。
高天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你闯的祸,自己解决。”
许景逸硬着头皮替兄弟们背了锅,颤抖着小声说:“教官……怎……怎么解决……”
高天想,他就应该就地把这个折磨人的小o上了,标记完了再去领证,等集训结束连孩子都有了。
许景逸更慌了:“教官……”
高天说:“转过身来。”
许景逸转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半跪的高天。
高天深邃阴冷的眼睛也看着他,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就这样凝视着他开始打飞机。
许景逸脸红得快要炸了:“教……教官!”
高天阴沉沉地威胁他:“再不服从命令我就在这里操了你,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景逸眼睛里闪烁着羞耻的水光,无地自容地和高天深邃的眼睛对视着。
a和o信息素的味道都越来越浓烈,堆积在狭小的房间里,变成要命的催情剂。
许景逸舔了舔下唇。
高天闷哼一声,看着许景逸的眼睛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许景逸又哆嗦了一下。
第四十一章甜甜软软叫教官,错过的告白要都补上“标记我吧,教官”
许景逸请了一天假,陪高天去看心理医生。
高天没有带司机和助理,沉默着自己开车,连自动驾驶都没开。
许景逸说:“你很紧张?”
高天说:“不是。”
许景逸小声嘀咕:“紧张就说啊,我又不会嘲笑你。”
高天:“……”
心理医生是高天通过一个很崎岖的关系预约的私人医生,他绝对不会让军区医院里的心理医生知道他出了问题。
许景逸坐在招待室里喝茶,安静地等高天。
心理医生是个年轻的女性,很漂亮,很温柔。
高天有点无法自控地启动了自我防御系统,脸上盖着一层薄薄的冰,一举一动都像机器人一样冷静得毫无破绽。他用和手下对话的语气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医生笑了:“高先生,你把我当做敌人,我们怎么聊天?”
高天说:“那就聊点敌人也能聊的话题。”
医生耸耸肩,说:“好吧,高先生,可以和我聊聊你的家庭吗?”
高天说:“我的妻子在外面等我,我有两个孩子。”
医生微笑着说:“你们看上去很恩爱。”
高天有点别扭地沉默了一会儿。
医生说:“至少在旁人眼里,你们是很恩爱的一对,婚姻中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说:“我今天过来,主要不是为我自己做心理咨询,是为了我的妻子。”
医生问:“夫人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高天说:“他遇到了疑惑,这个疑惑是我造成的,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
许景逸低头看杂志,一个男孩怯生生地坐在了他旁边,小声打招呼:“嗨。”
许景逸礼貌地抬头笑了笑。
男孩说:“你也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吗?”
许景逸说:“不,我陪家人来。”
男孩看上去很紧张,小声说:“我是来看病的,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
许景逸看着男孩紧张到冒汗的可怜样,随口安慰他:“别怕,就是和一个漂亮的姐姐聊聊天。”
男孩顺势和他攀谈起来,两人聊得倒是十分投机。
十分钟后,男孩走进了另一间咨询室。
漂亮的医生到结果,抬头对高天说:“高先生,我不能向您详细报告您夫人的心理检测成果。但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您,您的夫人没有任何问题,他阳光,善良,坚强,充满热情。他不需要任何心理疏导。”
高天目光阴冷地沉默着。
医生也不着急,安静地给他倒了杯饮料。
高天刚要拒绝,医生微笑着说:“热牛奶,很温和的饮料,不会产生任何左右你情绪的刺激作用。”
高天心里有些焦虑,思考之后还是喝了一口。
医生说:“您的夫人是个很温柔的人,就像牛奶一样,对吗?”
高天说:“偶尔吧。但他其实很有攻击性,很脆弱,又很锋利。”
医生说:“那您的孩子呢?”
高天说:“他们还太小,性格没有成型,”牛奶让他那股无理取闹的警惕性放松了一些,随口说,“大儿子很乖,他有时候甚至会露出一点……不太符合年龄的成熟和体贴。”
医生说:“你在害怕他吗?高先生?”
高天不悦地皱眉。
医生说:“那我们换个话题,您的小儿子呢?”
高天说:“他刚满周岁,我没法分析他的性格。”
医生说:“一周岁,365天,哪怕你每天只和他相处两个小时,也和他有七百多个小时的世界在一起。高先生,您根本不在乎您的儿子。您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的妻子,我担心他离开我。那些孩子,只是是我挽留他的手段之一。”
医生说:“可你还是在担心留不住他,因为他心里的疑惑吗?”
高天说:“是。”
医生说:“高先生,我知道这很难,但是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代替你勇敢地面对你最爱的那个人。”
高天说:“我并不是没有其他选择。”
医生说:“把一件糟糕的事情亲口告诉你的爱人,总比等他降临时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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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得多。给你的爱人一点信心,相信他,他也像你爱他那么爱你。”
回去的路上,许景逸担忧地看着高天。
从心理咨询室出来之后,高天看上去似乎更糟糕了。
高天说:“看我干什么?”
许景逸轻声说:“担心你。”
这三个字有种奇异的魔力,让高天心中的焦虑缓和了许多。
高天说:“你再说一遍。”
许景逸脸有点红,缩进座位里小声说:“你差不多就行了。”
高天说:“不行,这很重要。”
许景逸无奈,只好小声又说了一遍:“我很担心你。”
高天心里天人交战。
汽车在城市的道路上来回拐弯。
他一会儿想带许景逸直接回家,一会儿又想去军区医院。
许景逸被他晃得晕车,无奈地说:“高天,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高天说:“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粉红小马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答案。”
给许景逸彻底清除标记和记忆的时候,卫涛建议医生彻底销毁那部分记忆。
可高天却鬼使神差地把记忆储存器留了下来,他想不通自己那时的动机,觉得这分明是给自己和景逸的关系留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那不是定时炸弹,那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生路。
许景逸看着高天那一脸破釜沉舟的壮烈,心脏都吓得快飞出去了:“高天,你又发什么神经?”
高天说:“你不是说感觉自己的记忆出问题了吗?我今天回答你,是,你的记忆被动过手脚,有一个人的存在被抹去了。他叫卫涛,是你的前男友。”
许景逸呆滞在原地。
高天更加焦虑,语无伦次地说:“清除记忆的要求是他提出来的,他说希望你幸福。操蛋的幸福!我他妈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说:“清除掉的那些记忆,很重要吗?”
高天恶狠狠地说:“要听实话?”
许景逸说:“嗯。”
高天深吸一口气:“许景逸,我恨不得你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许景逸说:“你可以选择让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高天一个急刹车,看向身边的许景逸。
许景逸说:“我不记得卫涛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记得,高天。我在第一军团服役两年,却对一个骨干指挥官毫无印象,这不正常。”
高天眼底冒出了恐惧的杀气:“你还知道了什么?”
许景逸说:“我今天才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高天说:“别的呢?”
许景逸说:“我在第一军团服役的两年,不是在指挥舰上,而是在远方号当副官。一开始,我脑子里的东西都是乱的,可后来,我自己也慢慢找到了真假记忆的分割点。”
高天阴沉沉地看着他,用阴沉的目光竭力掩饰自己此时的惶恐和不安。
许景逸说:“记忆恢复与否,你说了算,高天,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他已经太了解高天发病的方式,并且熟练地掌握了解决办法。
把决定权交给高天就好了,让这个控制狂感觉到他的依恋和服从,高天就会给他最好的答案。
高天握着方向盘,艰难地沉思不语。
许景逸说:“但是,我有一句话现在就要告诉你。我曾经暗恋过集训营里的那个变态教官,甚至在训练时都会看到他压在我身上肆意妄为的样子。可他对我太吓人了,我到他就怕得要命,于是再也没有说出口。”
高天惊愕地看着他。
对,是惊愕。
这个总是阴沉沉面瘫着脸的男人,脸上真的出现了不敢置信的惊愕神情。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些说不清的愉悦,让高司令出现这种错乱的表情,真的让人感觉非常愉悦。
高天咬咬牙:“你欠我一声告白。”
说着飞快地开车奔向军区医院。
医生说得有些道理,他必须学着相信,相信许景逸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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