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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与阿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侵血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王爷攻x男宠忠犬受,短篇纯肉,受十分乖顺,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到哪写哪,重口无节操(有饮尿/攻尿到受体内情节),慎入。ps.我一直想看一篇受忠诚温顺,从心爱着攻任由其调教的文(非攻控,只是爱忠犬)。可惜这样的文实在不多,龙马甚至没有忠犬受这个风格,只能自己撸棒子上来炖肉啦。





王爷与阿白(H) 分卷阅读1
第一章(饮尿+攻尿到受体内)
阿白是打小就买过来伺候王爷的,当年一同从人牙子手中买了三个孤儿进府,王爷见阿白白净乖巧,十四岁就给他开了苞,其他的分出去外面服侍做事,唯独阿白是一直放房里,随时用着。虽是如此,却也养得心,好吃好穿,平日里王爷上学骑猎,阿白都一并跟着学习,习武经商,也耳读目染许多。
王爷成年后,除开阿白,也了其他几房妾室。阿白倒是没给名分,却十分忠心,床上温顺异常,便是再侮辱的调教也甘之如饴,身子也敏感,淫声好听,就是不太禁操,时常被操哭失禁,不过这也是王爷有意调教的。
王爷喜欢干净,不许阿白自己私下触碰性器,连更衣也有特别的规矩。平日里要求其用布绑住分身,只有王爷射在体内了才能解开。早晚还要在乳头,玉茎、肉壁三处口涂抹秘药,这种药涂抹后会又瘙又痒,唯有王爷赏赐的液才能解痒。阿白执行得很到位,他为了王爷能玩得尽兴,心甘情愿涂这么做。王爷流连各房,隔几天才临幸一次阿白,一用就知他身体敏感异常,自然十分满意。
王爷虽然不经常亲自上阵,却很喜欢逗弄阿白。阿白的亵衣是特制的,前后侧敞开,胸口宽大,适合随时掀起脱去。每日晨起阿白都用口舌唤弄醒王爷,连晨尿也会一并喝下,王爷曾问过阿白意愿,说他不愿意就算了,这事不过勉强。阿白却红着脸摇摇头,说自己只要能被王爷使用就十分高兴。王爷也仔细观察过阿白,饮尿时并不反感皱眉,只是微微吮吸静静含着,反而有隐约欣喜之色。午时吃饭,阿白便坐在王爷旁边,王爷偶尔会抱起他,亲自喂他吃饭,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偶尔也会命他去桌下侍奉自己,以液代食。阿白之前有些奇怪,被宠之时反不如侍奉时自然。王爷问起,阿白不说,连着几日夜里惩罚得狠了,才吐露觉得自己卑贱配不上王爷疼惜。王爷自然又心疼又高兴,与他也明说,便是日后再有侍妾,阿白也是自己年少时亲自调教的人,宠爱信任谁也比不过。阿白听后眼睛都红了,对恩宠也变得十分坦然。除开这些,白天无事王爷也会拉阿白在身边,把手放到阿白的胸前或胯下,反复摩擦他的性器却不解开禁锢,以听阿白的喘息呻吟为乐。
这日夜里,王爷本召侍妾服侍,阿白便在王爷外屋睡下。他一直在王爷屋里服侍,有时招了其他主子,王爷有要求,他也得在帘外候着。帘内淫声连连,他站着却无半点埋怨。不想今日半夜,大概王爷觉得不够尽兴,把他唤起泻火。阿白听闻脱了衣服便跪在王爷床边。
王爷自知已经射过一次,今晚怕是不能让阿白好过,便问他是否已经擦了秘药。
“已经擦了,爷若觉得不够,阿白再加些。”
“不用,本王有多久没宠幸你了?”
“回王爷,四日。”这药全府只有阿白使用,王爷也知道它的药性,若忍四日,必定十分辛苦。
王爷一把搂过阿白,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手也摸向他的蜜穴,刚刚一触碰穴口边缘,怀中的人便微微一颤。王爷十分欣喜他的反应,命阿白背对着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又找来绳子将他的手与大腿捆在一处。其实这都是早年王爷调教阿白时的规矩,现在不用绳子,只要王爷没说停,就是再痛再失神,阿白也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不过王爷今夜喜欢,阿白便配合着。
绑好之后,王爷又让阿白自己掰开玉瓣。阿白的手被绑着,只有手腕能转动,使了力才掰开。只见娇嫩的幽穴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药膏渗着往里漏,看起来水泽涟涟。王爷看得性致大起,也不等扩张,托着巨根就往里插。饶是有先前的药当做润滑,阳具进去得不太容易,入口处的嫩肉死死咬着冠头,每进去一寸便紧紧绞着。身下传来带着隐忍的呻吟,声音闷在口里,身体却一动不动,反而双手将臀瓣掰得更开,方便王爷的进入。
王爷感觉十分舒服,微微停了一会儿,便大力抽插了起来。那药摩擦后生热,惹得肠壁都火热异常。就是苦了阿白,药越是热,后穴就越是瘙痒,犹如千万根羽毛在内壁搔弄,王爷一挺身,撕裂的痛从后方传来,再一退后,痒却止不住地挽留肉棒。可王爷十分享受这种紧致和挽留的感觉,一边抽打阿白的屁股,一边暗示到他应该主动夹紧点。阿白咬了咬牙,听话地缩紧着幽穴,全当痛和痒不在,自己只是王爷泄欲的肉壶,全凭王爷高兴。
王爷感到肉壁绞得很舒服,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囊击打着阿白的玉瓣,咕咕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阿白一下子叫得没了声。因为抽打,阿白的雪丘一片红润,偶尔打得重了,甬道会隐隐抽搐,越发咬得舒服。
“啊啊啊!”阿白感到痛与快感如浪涛般袭来,加上禁欲了这几日,根本无从控制,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爷……爷……,阿…阿白受…不……了,求…求……您啊啊……”阿白突然想到王爷怕扫兴,便止住了哀求,只是一旦开了口,呻吟声就止不住了。
王爷今夜自不容易满足,他抵着蜜穴,前后抽插了数百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阿白的穴口都肿了起来,肠壁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腻在王爷的肉棒上,甚至被带出淫穴,随着撞击又插回体内。肉柱就像水淋过的烙铁,不间断地撬开蜜道,红的白的进出,煞是好看。
“爷……爷……好……厉害,阿白……要…被…被…操…操……死……了……”阿白感觉自己几乎被捅穿了,连灵魂也被捅得透透的。内壁酥麻得瘫软,浑身的激流都涌向花茎,可王爷还没射,阿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发泻出来的权利。
“阿白,你上辈子一定就是尿壶,天生被男人干的。”王爷突然在阿白耳边说道。他突然停下来,将阿白翻了个身,绳子也解开,然后说道:“手指伸进去。”他说的是阿白的手指,如今阿白承欢的地方根本一丝空隙都没有,王爷却命令阿白沿着边缘自己将手指插进去,自然不容易。阿白垂目了片刻,便顺从地摸到两人连接处,王爷见他听话,便又放心艹起来。每当王爷的柱身拔出去,阿白的手指就趁机往里挤入片刻,等王爷再插进去,手指也被带进去半分。这本是痛上加痛的事,阿白的穴口本来就小,才能咬得王爷舒服,要硬加一根根少年的手指,红肿的穴口就更撕裂了半分。阿白却像不在意般的往内挤着,指腹碰到王爷青筋充血的凶器,与它一起强硬的撕开自己的媚穴,侵占花襞的每一处皱褶,阿白盯着那处,内心有股莫名的




王爷与阿白(H) 分卷阅读2
欢喜。
“停吧。”王爷瞧见了阿白的神情,命他停下说道:“阿白,本王本是要自己整个手掌都进去的,见你听话才饶了你,知道吗?”
“爷……,只……要……要您…开……心……,怎么……样啊啊……都,阿白……都…愿……意…”
阿白的回答惹得王爷一次重重的撞击,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阿白的乳珠,又咬又扯,另一只手握住阿白的腰,也不管阿白受不受得住,狠狠插入,他要尽情享受他的玩物。阿白的乳首也是涂过药的,一直没有刺激还好,一被王爷含在嘴里,胸口如针刺般舒服起来。眼楸着阿白腰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都红了,几乎没了气。王爷也舒服透骨,他终于低吼一声,死命地压住阿白,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入体内。阿白绞紧了蜜道,想要给王爷最后的快乐,王爷伏在阿白身上舒服地喘气,低声说道:“阿白,本王想出恭。”可他一动不动,肉根依旧埋在阿白的体内,周身滚烫滚烫的。
察觉了王爷的用意,阿白一愣,随即望着王爷说道:“阿白可以的,阿白就是爷的夜壶。”话语刚落,阿白只感觉蜜穴内一股热流泄出,打在内壁上,冲了许久,烫得他发出一声低吟。王爷把分身抽出来,腥臭的液体与白沫一同流出体外,打湿了床单。王爷一边解开阿白禁锢玉茎的布料,一边将手指插进甬道里转了一圈,黄色的浊液沾湿了白嫩的玉瓣,还有丝丝微微红色的痕迹,穴口整个合不拢,风灌进去引得更多东西慢慢流出来。
“啊啊……爷……,舒服……吗,阿白……都…吃得……下…”刚发泄的蜜穴本来就敏感,王爷的手指还在肠壁不死心地按压,阿白的身体不禁随着王爷的动作颤抖,腰软得爬不起来,玉茎涨得老痛,可他的手没敢摸,倒是竭力夹紧了后穴,不想尿液都流出来,那是王爷给予的东西,怎么都是好的。王爷突然抱紧他,用腹部夹住他的肉块摩擦,前后夹击,不一会,液顺着阿白的柱身溢出,阿白得到了赏赐的高潮。
回过神来,阿白感激地望着王爷,又道歉道弄脏了爷的手,没完全吃干净王爷的东西。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一点点舔干净了被单上的液与尿,正准备再伺候王爷安歇。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搂了过来,细细吻着他的嘴。
“爷,脏……唔!”阿白的哀求被封到了吻中,王爷极少吻其他人,这个第一次吻却持续了许久,久到身体深处都热了起来。
第二章(深喉+串珠鞭打)
自那日夜里侍奉之后,王爷看阿白便有点不同了。家中虽有侍妾,却无人像阿白这么服帖的。府上还无正主,王爷便让他学着管理内务。数日后,王爷突然打算在远郊置块好地,又放他出去查探。
一旬过后,阿白才回到府上,将详情诉回禀王爷一人,前后考虑得都很周全,王爷很满意,却只见阿白说完突然跪下,一声不吭地恳求王爷责罚,大概是自觉这几日没有陪在王爷身边,供王爷时刻享用方便,故而感到十分内疚。
王爷当然十分受用。他其实倒不十分介意阿白出去走动,他本不喜欢无用之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培养阿白。不过阿白不在,其他人伺候都不如他顺手,这几日的确有些不爽。阿白自从买来后,便一直很听话,调教时也很少犯错,长大后更是温顺,挑不出什么毛病,难得有惩罚的机会,便想着玩个尽兴。
他思绪一动,指了指胯下。阿白明白王爷的心思,立即脱了亵衣,光着身子爬到王爷身边,半跪着吞吐起王爷的欲望。阿白的嘴不大,要全部含住肉根不容易,不过他竭力敞开咽喉,将王爷一口口咽到深处,再缩紧食道吮吸,就像在吃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他吸得十分用力,埋得也深,不顾身体本能,喘不过气也坚持含着。王爷被伺候得很舒服,赞赏地拍了拍他头顶,阿白含着肉棒抬起头,眼角都是泪,身子一抖一抖的,口腔的嫩肉却很听话,紧紧贴合着王爷的阳具,堪比后穴的紧致。王爷眯起眼睛扶住阿白的脑袋,无所顾忌地在他口中冲刺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只感到那敏感的龟头次次要戳穿了阿白深处的肌肉。阿白的嘴都被摩擦肿了,可还主动往王爷股间送去。王爷觉得还不够,又抵着阿白的咽门深浅研磨,许久,才问道:“阿白,本王想舒服,可又舍不得惩罚你,怎么办?”
阿白的喉咙不受控制地颤抖,因为呼不到新鲜的气愈发痛苦,其实吸阳这事,伺候的人本来毫无快感。阿白刚学会的时候,喉咙痛得几天不能吃硬食,可王爷享受着阿白的痛苦,阿白就努力去学,努力去试。等王爷爽极了,释放到阿白嘴里,阿白全咽下去,才认真回答道:“求爷狠狠惩罚阿白,阿白该罚。”
“阿白,你喜欢本王罚你哪张嘴?”
“爷觉得阿白哪个口伺候您舒服,阿白就喜欢哪个。”阿白一边舔干净柱身上的黏液,一边用舌尖安抚着王爷铃口答道。
“阿白太会说了,本王害怕。本王真想敲碎了你的牙,让你除了淫叫什么都说不出。”王爷一顿,捏住阿白的脸,带着戏谑的神情补充道:“本王听说没有牙的嘴儿吮吸起来特别舒服,阿白觉得怎么样?”其实这话几年前就说过一次,阿白第一次为王爷含棒,不太熟练,王爷问他话,他情急之下咬伤了王爷,王爷便罚他日夜口中含着玉势,并没真的伤他。不过这次王爷再次提起,却大有不平常的样子。
阿白并不躲闪,蹭了蹭王爷的手掌,答道:“阿白的一切都是爷给的,爷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他轻轻张开嘴,一动不动,倒真等着王爷敲他的牙。
王爷盯着阿白望了许久,像是思考什么,末了说道:“罢了。”他挥了挥手让阿白站起。阿白刚一起身,王爷就瞧见他玉茎处的裹布有所松动,内心顿然明白他刚才的请罪为那般,不由得感到十分不悦,狠狠踢了阿白一脚。阿白被踢得滑开数步,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磕头跪在地上并不辩驳。王爷生此大气自然也有理由。阿白玉茎的束布是十三岁后,王爷规定绑上的。王爷的后院都是女眷,只有阿白是男子之身,多少要避讳。王爷曾说过,阿白是自己一人的,哪日若看他解开,那便是尝了女人滋味,嫌脏就不要了。其实阿白外出十日,倒不定会真做什么。王爷忘了解他禁锢,又要日日骑马奔波,根本不可能不碰到那里。王爷心里明白,却仍在气头上。若说那刚才只是房中调情,现在就真想好好惩治他一番。
“来人,叫后院的人都过来,本王要当面惩治这个淫奴。”王爷转过头,又




王爷与阿白(H) 分卷阅读3
踢了阿白一下,说道:“阿白,本王看来是对你太好,忘了规矩吧。”
王爷让人搬来一个三角长凳,命阿白趴在上面,将他的双脚则分别绑在两个凳脚上,又用细绳把他的玉茎与双丸系紧,再寻来玉势竹条,一一在桌上展开。末了,命他自己掰开双臀,阿白一言不发,乖乖照做,只见玉瓣轻启,露出半个蜜穴。
正值傍晚,姬妾们打扮一番姗姗来迟,见到房中这架势,顿时吓得不敢多言,垂首站在一边。
王爷见人到齐,说清了阿白的罪状,取下手腕上的珠子,扔给他,要他自己一颗颗塞进去。这珠子本是宫里赏下来的,上好的玛瑙制成,一颗颗玉珠浑圆,有鸽蛋大小,要全部吞下几乎是不可能的,连姬妾们也又好奇又害怕地望着。阿白自知有罪,顺从地将珠子含在口中,先用口润湿了一圈,再摸索着往嫩穴塞去。他不敢咬开串珠的绳结,只能两个对折一起往里硬塞,只见艳壶被手指强硬地撑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穴口紧紧咬着珠子,入口处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看上去十分吃力。王爷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声,阿白咬牙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趁机一口气往里塞,玛瑙借着秘药一颗颗被揉进去,先进去的珠子滚动压迫着敏感的那点,刺激得前面的青茎都发紫了。阿白知道王爷脸色不好看,用力掐了掐勃起的尖端,痛得发抖自然又缩了下去。
“果然是淫奴,这都吃得下去。”王爷讥笑道,等阿白全部吞下,又从架上抽出的一根腰带,沾湿了打向阿白的秘沟。一边打还一边问:“说给大家听,你算什么东西?”
“阿白……阿白…是…爷…欲奴……”
“不对!”王爷扬起手,对准蜜穴又是一顿猛抽。
“不…阿白…是……爷…性皿…啊啊”
“不对!”王爷向着菊蕾重重甩去,每打一下,阿白就颤栗一分。
“爷…阿白……是…是…爷的……牝犬……唔”
“不对!”
回答了数个答案,王爷有说不来的不满,责罚得更加用力。阿白不知道再说什么,只能低声地唤着爷的名字。那湿了的布条打人十分钝痛,一击抽到股间,便红肿了起来,数十下过去,幽门口已经肿到一节指高,光是用衣带尖扫过,就足以痛得哆嗦。王爷没有绑住阿白的双手,阿白几乎要集中全部的注意,才能维持掰开后穴的姿势。手珠在体内随着鞭打晃荡,咕隆咕隆地摩擦着内襞,花茎就算被捆住,也湿哒哒地流着涎液。有的侍妾已不忍再看,有的更是鄙视嫉妒。其实王爷并没有对她们用过这些,在床上也是一副淡然有礼的样子,生气了,赶出府即是。唯独对阿白,王爷才是又疼又狠。
望着柔软的雪丘任由人淫虐,上面是交纵的红色伤痕,下面含着硕大的玉珠,王爷也不禁情欲高涨。他甩开衣带,走到阿白身后,一把抽出他体内的串珠,抬起腰就直直插进去。饶是阿白这么能忍的人,也一下子痛得绞紧了掌心。串珠拔出的瞬间嫩肉被带出,又一下子被王爷的肉根挤回去,炙热的利刃一捅到底,阿白感到自己的七窍都要被裂了。更可怕的是疼痛之外极致的酥麻,千万舒爽一齐涌向玉茎,堵在尿口出不去,如万蚁蚀心般难受。王爷不等阿白歇气,一面捏着玉瓣上的红痕,一面飞快地律动起来。阿白回过神来,知道王爷兴致来了,咬破了唇也没有缩紧身子,任由那快感与痛楚随着王爷一次次挺身肆虐,到最后竟活活晕了过去。
王爷望着昏迷的阿白,神色变幻,沉默地在他体内射出。他挥挥受散了姬妾,良久,终究解开了阿白分身的细绳,布也不再裹上;又命人拾了个别院,找了几个年轻的婢女候着,让阿白醒后搬进去住。
第三章(发烧play+车震,较温情)
阿白醒来以后,王爷不再单独召见阿白,同时停了秘药与裹布,阿白的日子变得尴尬起来。说他得宠,可王爷从没给过他名分,连当着众人面奸淫的事也做得出;说他失宠,王爷破天荒地派了丫鬟服侍他,还让总管带着他学习,俨然半个主子。总管揣不透王爷的意思,只能将他分到内院,管理王爷的杂事,几房姬妾却都不太买阿白的面子,阿白做得颇为艰难。
没过多久,就传来阿白病倒的消息。总管犹豫再三,还是向王爷禀明。王爷听后吃着茶,似乎半点反应都没有,半晌才对总管说道,阿白毕竟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未来也打算让他接管府中内务。总之先请个大夫看看,总管也要多帮衬他。总管回去后,各种流言骤然停止。
当晚,王爷终是没有唤美姬,而是来到于阿白的院中。打发了两名惊吓的婢女,只见屋内阿白趴在床上,梦中气息急促,偶有咳喘。其实这姿势是王爷曾经调教阿白的。王爷为了能时刻亵玩阿白的蜜穴,便从小让他戴着玉势趴着歇息,时间久了,便是王爷事后忘了将阳具拔出,阿白也能整夜含着肉棒不滑落。
大概是喝了药,王爷走到身边,阿白也没醒来。望着阿白发鬓都被汗湿,王爷想起他在自己身下汗水淋漓的样子,数十日未曾使用阿白,王爷也有些欲火难耐,不禁伸手摸了摸阿白的脊背,虽然隔着亵衣,手下的肌肤依旧烫得可怕,灼灼地粘着布料,就像被水蒸过一样。王爷手一顿,心中突然冒出一丝怜惜。
察觉到背上的抚摸,阿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起头一看,满目都是愕然,药也醒了九分。他大概从未想过王爷会来这里,又惊又喜又不安,下意识地说道:“爷,您…您怎么在这?这里污秽,您回去吧。”
王爷没有走开,反而挨着阿白坐下,摸着阿白问道:“大夫来过了吗?”
阿白挣扎着从床上撑起,本想给王爷请礼,被后才答道:“大夫说只是伤寒,不碍事。阿白会尽力好起来,很快就能继续服侍爷了。”
王爷抓住阿白的手,仔细脉了脉,手却不拿开,顺着手腕往胸前抚去。阿白见王爷肆意揉捏起自己胸口的乳珠,微微一颤,轻轻说道:“爷,您……您要阿白伺候么?”
“……”王爷不作声地望着阿白,轻扭阿白的乳首,等待他继续说。
阿白红着脸说道:“阿白听说,生温病的人那处温度高,裹起来舒服。咳咳……爷若不嫌弃,可用阿白试试。”
其实王爷听到阿白的咳嗽声,本想今日作罢,可阿白这全心全意的样子,又说得极为诱人,不心荡神迷。送上门的美食岂有不吃之理?王爷重重拧了下阿白的胸口,当是同意。
阿白便支起身子脱了衣服,先挺起胸乳供王




王爷与阿白(H) 分卷阅读4
爷摩挲,一面舔湿手指欲往身后扩张。王爷嫌这样太慢,阿白便又伏下身以口活伺候,仔仔细细舔弄王爷的头冠。他生了温热,果然如之前所说,口里比平日还热上数分,含着肉棒犹如进了溽热的乳酒;他病中气喘急促,喉咙不自然地吞咽抖动,惹得王爷舒服地长吁一口,将阿白拉起来,双手扣在头顶,抵住后庭往里挺进。阿白数十日没有承欢,又没顾得上润滑,幽穴口缩,紧紧地闭拢在一起,任凭他怎么忍痛吐气打开身子,一下子也难以进去。见王爷有些失望,阿白连忙哀求道:“爷,求您弄伤阿白,阿白就是给您泄欲的,受得住。”
听到阿白这么说,王爷也不再顾忌,按住阿白的腰粗暴地顶开,一寸寸用力地进去。肉刃强硬地撬开穴口处的肌肉,一直插到最深处,紧紧黏住的内壁被生生撑开,不得不咬紧王爷的肉棒。
阿白的脸色青白,身子痛得发抖;高烧时肌肤敏感异常,他几乎能感到体内肉块的形状。那硬挺就像半块烧烫的热铁,将自己钉在王爷身下。可他又不禁想到,原以为王爷已经厌倦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还屈就来到自己房里,还愿意使用自己,便是再痛,也是幸运的。
王爷不知道阿白的心思,只感到他温病的身子确实是个宝地,阳具被全部吃下,嫩穴一口缝隙都没留下,铃口来回戳着柔软的肠壁,内壁毫无反抗的任由自己侵犯。最绝的是阿白体内的确又湿又热,灼热的甬道因为贪图片刻凉意,会自己缠上来蠕动,阳根又是极敏感的地方,王爷只感到浑身毫毛都舒服透了。
王爷愈发情欲高涨,就着两人的连接处,将阿白从床上拉起,命他坐在自己身上。分身在体内转了个儿,往更深处刺穿,阿白生生忍住了惨叫,低声发出王爷喜欢的呻吟,整个人无力地挂在王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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