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与野兽的情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啡的鱼
陈亦爵翻箱倒柜,冷漠的脸上好像冻结了,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有那双魔鬼才有的眼睛,竟然出现了一丝慌乱和焦急。很快,耳朵灵敏的图解在不远处的花房听到了声音,扔下东西飞快的跑了过来。
一手摸着腰间的匕首,慢慢推开了。瞧见那人是他的师父,他吓了一跳,谨慎的四处查看了一下,确认无人才快速关上门,“师父,这个时辰过来,可是发生什么了?”。
“锁魂丹”,陈亦爵冷冰冰的转过头看着他,冰冷的语气让人生寒。
“这,这,师父,您就研制出了一颗,不是给大少爷了…”。
不等图解将话说完,陈亦爵突然逼近,阴森森的眼睛冷冽的盯着图解。图解吓得瑟瑟发抖,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金色的小瓶子。陈亦爵一手夺过瓶子,只听到厚重的木门发出“嘭”的一声,黑影闪了出去。
图解满头大汗的走到小床上,虚弱的一头扎到床上,吓死了,他连忙拍着胸口,压惊。
他的锁魂丹是用师父准备扔掉的药渣研制而成,效果不及真的锁魂丹一半,却还是让他欣喜若狂的宝贝着。没想到,这也被他师父发现了,还硬生生的抢了去。他欲哭无泪的抱着头,有点怨恨山海那厮了,若不是他发现了那金蝶产卵,他何苦跑到沈府来受罪。
天天搬花搬草,还要完成师父莫名其妙的命令…
陈亦爵拿着药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腾雪阁,索性沈辰斐吐血晕倒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趁机将药喂给了梨花。
“欧阳大夫,少爷…”,月娥着急的询问道。
“无碍无碍,气急攻心了,我开个方子调养调养即可”,探了一会儿脉象,欧阳太医松口气的说道。
“那梨花姑娘真的救不了吗?”,秋菊一脸担忧的问道,她真担心,若是姑娘死了,少爷会不会疯掉。
“乱讲什么,常姑娘并无性命之忧”,欧阳老太医语气不善的看着秋菊。
“那,那您刚刚和少爷说…”,少爷是听到说要准备后事才气急攻心的。
“老夫是要少爷将他的百年人参拿出来,过些时日,常姑娘伤口无碍了,吃些人参补补身子”,他轻叹一声,“常姑娘的身子这些时日亏损严重,她年纪尚小,若不好些调料,往后要落下病根的”。
辰斐作孽啊,常姑娘还未及笄,将人折腾成这样…
幸好陈亦爵的针将剑弹开了少许,不然梨花可能就惨死在沈辰斐的剑下了。死不了,却能一直安静的睡着,沈辰斐不会来打扰她,更不会无止尽的纠缠她,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承受他疯狂的性爱时,痛苦和压抑丝毫不逊于现在被他刺一剑的疼。
“花儿”,沈辰斐满头大汗的尖叫的睁开了眼睛。
“少爷,您可醒了,急煞老奴了”,春嬷嬷长满皱纹的脸满是担忧,见他醒来,也忘了尊卑,冲到了床边。
他无视她,目光落在一旁的秋菊身上,“花儿呢”,问完,他的嘴开始不停的颤抖,眼睛里遮不住的希翼和害怕,目不转睛的盯着秋菊。
不会有事的,花儿不会死…
不会,不会,欧阳能救她…
她还在,肯定在哪儿睡觉…
是的,不会错,她还在…
“我的小少爷啊,您还担心那个狐媚妖,若不是她,您又怎会吐血啊…老祖宗,老祖宗哟,老奴该死,辜负了您的信任…”,春嬷嬷一边骂一边痛哭流涕的哭诉起来。
“滚,滚远点”,沈辰斐一脚将春嬷嬷踢开,年老的春嬷嬷哎呀的大叫着摔的四脚朝天。一旁的月娥和秋菊连忙上前扶人。
沈辰斐突然冲下床,死死抓着月娥的手臂,满目狰狞,“花儿呢”。
“爷,姑娘在隔壁房间…”。
不等她话说完,沈辰斐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几个婢女追了上去,被他厉声的骂跑了。推开门,黄昏的灯闪闪烁烁的灯芯照耀着房间,他呆呆的扶着门框,目光呆滞痴傻的看着屋子。好一会儿,他抬起脚,慌乱的跑了过去,虚弱的他不小心撞到了凳子,狼狈不堪的跌在地板上。
一丝丝的寒气从地板上侵袭到他胸口,流到了心脏。冷,好冷,他吃力的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脚一点点,一步步,带着一丝绝望,一丝痛苦,一丝疯狂,慢慢走到了床边。他的身影遮住了她的上半身,趴着睡露出伤口,让人看不到她的脸。
沈辰斐站在床边出神的看着小小的人儿,好一会,他伸出了手。碰到她的那刻,他突然又缩了回来,脸上有着深深的恐惧,“花儿,花儿,花儿…”。
他突然跪在床榻上,虚脱的趴在床边,喊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的压抑和颤抖。好久好久,他一动不动的身体僵硬了,声音嘶哑干渴了。床上的人,却没有给他一点点的回应。
“好冷,花儿你冷吗?”。
“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冷”。
“你不想抱我,那我抱你吧”。
他慢慢脱下鞋子爬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上了她的身体。
温热的,是温热的。
“花儿,花儿,我就知晓,你不会离开我的…”,他突然大哭起来,张着嘴哭的好不狼狈,眼泪鼻涕到处流。沈辰斐想伸手抱住她,又怕弄疼了她,最后只能紧紧抱着她的手臂,脸用力的贴着她,感觉她身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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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又是那片阴森森的无人竹林。今夜,陈亦爵和图解山海出现了,一身黑衣裤的陈亦爵被黑暗深深隐藏。微微凉的夏风时不时吹来,让竹叶哗哗作响。
“给你的时限到了”,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
“师父,徒儿已经查明了。要孵化金蝶卵,只有沈辰斐的液和那位姑娘的淫液配合,才行”,上次师父给他三天时间弄清楚沈辰斐的血为何不能孵化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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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他确定了第二瓶的淫液金蝶有反应。又用了三天,他发现,那位常姑娘的淫液和沈辰斐的阳能让金蝶卵迅速成长。这一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孵化出金蝶。
“除了沈辰斐,旁人的阳可行?”他转过身,认真的问道。
“不可,金蝶卵会排斥”。
“拿这个,再试一次”,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交给山海。
“图解,让你研制的毒如何了”,冷冰冰如同钢铁一样毫无温度毫无人气的语气。
“师父,这次出来匆忙,未带足所需的药材,在等上几日您要的毒,徒儿定能研制好”,图解毕恭毕敬的说道,“对了,师父今日到大少爷的急件,令我们迅速赶回岩城”。
“金蝶孵化后再离开”。
“是,徒儿明白”,图解山海作揖道。
“明日清晨告诉我答应”,陈亦爵冷飘飘的斜视了山海一眼,山海聚会神的连忙点头说“是”。
黑影飞快的来,飞快的离去。
“师兄,我实在猜不透,那沈辰斐明明已经中金蝶蛊,师父为何还要令我制毒让他不举?”,中了蛊王金蝶,迟早会疯,何苦还折腾呢,浪好些上等药材。
山海没有出声,看着手中的瓷瓶沉思,“图解,你再和我说说那位常姑娘”。
“有甚好说的,只是个无知村姑”,他趁着搬花到腾雪阁时偷偷观察了几次,经常也向府里的人打听她。长相平凡,干干巴巴的一个小姑娘,身体还未成熟没有半点女人的韵味。
“她定不是个平常村姑,我怀疑…”,他突然高深莫测的停顿了,看着手上的瓷瓶笑了笑。
“怀疑甚?”。
“暂未确定的事,不好说。过些时日看看我的猜测是真是假”。
两人匆匆别过就离开了。
天刚刚微亮,山海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腾雪阁,竟然闻到一股强烈的迷烟味。不用在担心被人发现,他大摇大摆的朝着沈辰斐房间走去。刚推开一扇小窗,一道银针飞快向他射来。他暗吸一口气,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吃力的躲开了攻击。
“出去~”,冷冰冰的声音却带着暴怒伴随着强大的内力向山海攻击,山海吓的像无头苍蝇跳出了窗,跌跌撞撞的快速跑出了腾雪阁。
师父他,他,没错。虽然只匆匆的看了一眼,他还的清楚的看到冷冰冰如同没有七情六欲的师父赤裸着身体,正压着一个女人猛干。那女人被师父的身体遮挡了一大半,依稀看得出长长的腿,白皙如玉的肌肤。
刚刚师父为了驱赶他,是不是,对他动了银针?这种危机时刻,他一半心思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师父追杀,另一半心思竟是好奇师父的银针到底藏在何处…
他倒吸一口气,连轻功都忘了用,直接逃出了沈府,战战兢兢的回到藏身的无人旧院。
下午陈亦爵神出鬼没的出现到了山海的身旁,“答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他屁股尿流,“师,师父”。
“答案”,冷冰冰的声音重重的压迫着人。
山海这才反应过来,“不能,除了沈辰斐,任何人的都不成”。
敏感的察觉到师父的不悦,山海小心翼翼的询问,“师父,您若想,大可将常姑娘带走,无须…”。
“我要她,也要金蝶”。
意外的答应让山海有些慌神,他没听错吧?师父说要常姑娘,要个活生生的姑娘?这,这…这常姑娘也太倒霉了吧。
“多久能孵化金蝶”。
“大约12次”。
“好”,说完转身离开,突然,冷冰冰的身影停顿了下来,转身,阴森森的看着山海,“清晨…”。
“师父放心,徒儿甚也未曾看见”,他三十度弓着身子,吓的脸发白,却还故做镇定。
陈亦爵一言不发的看了他几秒,冷冰冰的眼神,让山海身上如同压着一座巨大巨大的冰山,除了刺骨的冷,还有窒息的恐惧。
直到师父离开,他还没松懈,总觉得空气里残留的冷冰和阴森还在摧残着他。
常姑娘,那位常姑娘…她可知晓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失血过多的梨花,第二天清晨就醒了。她脸上苍白,厉声的尖叫从噩梦中睁开了眼睛。背上的疼让她倒吸一口气,脑海里的记忆猛的涌现,她记得狰狞如野兽的沈辰斐提着剑要杀她…
啊,想到承受的欺负和每日每夜的压抑,如今还要受这样的苦,难过委屈的抱着一旁的锦被嚎啕大哭,疼,疼死了,脑袋,背,眼睛,心,所有的感知被疼痛侵蚀着,鞭挞着。
“花儿”,睡在榻板的沈辰斐听到哭声,惊醒了过来,坐起身看着梨花。
梨花一见到他那张脸,就想到他做的事,红着眼睛像只惹毛的兔子,激动的抽着一旁的枕头往沈辰斐头上砸去,“混蛋,混蛋,我打死你…”。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啊,滚,滚”。
“离我远点…”。
沈辰斐懵了,反应过来的他想将她抱住,张着手臂不敢向前,却又怕刺激她更失去理智,只能硬着头皮承受她的打,还不忍心跑开。好在枕头软绵绵的,他皮厚也砸不疼。反而更担心这么激动,会不会扯开她的伤口。
“花儿,乖,不要动了,伤口会疼…”。
他不提还好,提起伤口,火上浇油的让梨花更激动了,尖叫着想冲去和他拼命。门外听到声音的月娥和秋菊赶了进来,一眼就瞧见了梨花身上的白色亵衣已经染了一片鲜红血色。两人命令几个力气大的婢女冲了过去,刚拉开梨花,虚弱的梨花又晕死过去,软绵绵的倒在婢女身上,脸上苍白如纸,像个命悬一线的可怜人。
“贱人”,沈辰斐见她昏倒,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过去,凶狠的殴打几个婢女。
“爷,饶命,饶命…呜呜~~”,几个婢女唔唔哇哇的哭起来。
沈辰斐一脚踢开婢女,小心翼翼的接过她手中的梨花,轻手轻脚的将小人儿抱上床,“瞎了眼的东西,还不快去请欧阳来”。
“爷,已经派人去请了”,月娥和秋菊能伺候他这么些年,手段和心机都是数一数二的。
“爷,姑娘的伤口扯裂了,让奴婢先帮姑娘清理血迹吧”,秋菊拿着剪刀和白色软布走到了床边。
“快些,磨磨蹭蹭,小心爷罚你”,他心急如焚的说道,手掌轻轻的覆在梨花小小的脸上,爱怜的揉了揉,低声说,“花儿,不疼,很快就不疼了,乖哦”,看着自家少爷这幅哄女儿的模样,秋菊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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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棉布一块块染成红色,让沈辰斐一阵晕眩,他死死抓住梨花的手,生怕不小心放手了梨花会离开他,会抛下他。
“欧阳先生,您快来瞧瞧爷,他…”,一见到欧阳太医,月娥就着急的迎了上去。
“先看花儿,快”,他移动了位置,让出空旷的床边给欧阳看诊。
“咦,这,奇怪…”,欧阳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还换了一个手探脉。
吓的沈辰斐摇摇欲坠的身子差点晕倒,他用力撑在床檐,面如死灰,用最大的毅力不让自己倒下。见欧阳一直沉默,他小心翼翼,又怕又惧,小声问道,“她,她如何了”。
露出孩子一般可怜的表情,有后悔,难受,还有一丝丝疯狂。欧阳意外的看了看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天塌下来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想到辰斐吐血的场景。欧阳将目光落到床上姑娘的脸上,被辰斐爱上,是幸还是不幸呢?
“她无碍,恢复很好,修养修养就能下床了”,奇怪了,昨日明明虚弱不堪,今日看脉象却平稳了,不但如此,亏损的身子也复原,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可她又流血了”,沈辰斐着急的说到。
“她真的无碍,辰斐,你莫要关心则乱。倒是你,来,我瞧瞧”,拿起他的手腕探脉,轻叹一口气,欧阳转过头叮嘱一旁的月娥和秋菊,“少爷的药每日三餐要及时,这段时间,好生修养,莫要再激动了”。
“她何时能醒?”,沈辰斐追问到。
“晌午吧,一时激动引起的,不碍事的”。
沈辰斐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辰斐刺了一剑,两人的相处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梨花终于鼓起了勇气敢和他反抗了,只要沈辰斐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又哭又叫的和他拼命。为了让梨花和自己能好好修养,沈辰斐只好忍痛不再出现了她面前,得刺激了她。
可梨花却变本加厉了,不肯吃药也不肯吃饭,逼迫沈辰斐放她离开沈府。
忍着一肚子的气,被她步步逼退。没想到她还要离开,还想着抛下他。沈辰斐怒了,那股怒气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他握着剑,推开了梨花的房门。脸上挂着狰狞如厉鬼的邪气表情,走到吓的浑身发抖的梨花身边,当着她的面,举刀砍伤了一个二等婢女。
梨花在尖叫声中晕死了过去。
晕迷了整整三天,又在尖叫声中清醒了。
从那以后,她变的更胆小更乖巧了,不哭不闹,乖乖喝药乖乖吃饭。
“花儿,花儿,花儿”,一双手在她眼前扫了扫,拉回来她的思绪。她目光呆滞的偏过头看向身旁的人,今日,沈辰斐身上穿着她亲手做的外裳,天蓝色的长袍,衣领和袖口绣着致的竹叶,让他原本就端正清秀的脸多了一丝出尘的味道,俊朗潇洒。
“你又在想甚么,快些吃药,冷了就失效了”,沈辰斐小心翼翼的端着药,喂到她嘴里。梨花机械的张嘴一口一口的吃着,思绪又远远的飘走了。
喂完药,沈辰斐用手帕轻轻的搽干她的嘴角,拦腰抱着她往腾雪阁外走。夜幕降临,微风轻抚,他们走进一个小小的花园里,抱着她坐上了一个秋千上,摇摇晃晃的荡起来。养病的这段时间,沈辰斐怕她闷坏,吃完晚饭时不时抱着她出来走走透透气。
“花儿”,他亲昵的唤着她。
“嗯?”,漫不经心回应。
“你看看我”,撒娇的要求。
“嗯!”,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空洞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落到了一旁红色的花朵上。沈辰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朝后面的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赶紧将花多摘下递给沈辰斐,他一脸温柔的将花放到梨花的手里,“你喜欢的,给你”。
“花儿摘下来就死了,因为喜欢就要它死吗”,梨花突然说道,这句话是这些时日,她说的最多字的一句话了。
“爷不懂什么死不死的,只要花儿你喜欢的,想要的,爷就弄来给你”。
“想要的?”,她想要安宁平静的生活,她想要远离沈辰斐和沈府,她想要一个平凡而充实的人生。这些,你沈辰斐能给吗?
“所有人退下吧,任何人不许踏进花园一步”,听到他对仆人的命令,梨花身体瞬间僵硬了。呆滞无神的目光里,出现了一丝厌恶和绝望。
明亮的照明灯笼随着仆人的离开,也一个个的消失了。花园里只有两个挂在树上,让他们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昏暗微光里。
“花儿,我想要你,给我吧。好久没碰你了,我忍的甚幸苦。你的身子无碍了,我询问过欧阳了…”,梨花微微颤抖起来,沈辰斐伸手摸了摸她的背,“莫怕,我会轻些的,给我,可好”,贴着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让她一阵发软。
她若不肯,沈辰斐会放过她吗?不会的,他会生气,会威胁恐吓达到他的目的。所以,她的答案是与否,一点也不重要。
见她没有拒绝,沈辰斐激动的温柔低头柔软香甜的吻落下,额头,眉,眼,鼻子,最后他的舌尖落在她的唇上,沿着她的唇瓣慢慢地画圈,梨花呆呆的一动不动,像个木偶没有灵魂的玩具。碰触的地点泛起痒痒的感觉,梨花皱着眉眼,不悦的想躲开。沈辰斐想勾引她,引出她的欲望,也急切的想拉回她的思绪。
灵活的舌尖见机行事,钻进红唇温柔的一点点含着香舌吞吸,不断地纠缠着,他热辣的舌尖快速深深探入舔到了那小小的花萼,又迅速地退回,来来回回,让梨花的嘴像含了一根肉棒。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让梨花觉得缺氧,呆呆的神智有些迷糊不清。沈辰斐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硬邦邦的肉棒顶着她,让她逐渐清醒。
“沈辰斐,我不想要,别碰我,”她白着脸挣扎着。
“乖,花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疼你一回,就一回好不好。不然,我会疯的,会疯掉…”,他轻声低语,死死按着她的头不让她逃开,缠绵霸道至极的吻扑向她。
他滚烫的手悄悄地抚摸上她的小小圆润的屁股,轻轻的揉捏着。很快,这只手慢慢游走到腰际,无声无息地解开了腰带。热辣的手掌快速探进衣服内,贪婪的贴着她的肌肤,不顾她的挣扎慢慢游走,大掌突然用力抓住娇嫩的胸,他爽得重重喘息,“唔,花儿,你越来越嫩了,好喜欢,好舒服…”,被顶固的头无法动弹,承受他舌头越来越粗鲁的冲刺和吸允,晶莹地唾液顺着交缠地唇舌滑落。
色情又淫荡。
不知不觉,上衣被他掀开,他的大手更肆无忌惮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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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捏弄着小嫩奶子,上上下下揉搓,温柔中带着一丝残暴,让那白嫩嫩的胸很快蹂躏成了粉红一片。
“花儿,这样摸摸你,我才能活”,喘息着说道,湿漉漉的舌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淡淡的红痕。梨花不挣扎了,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承受他疯狂的索取。
“花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说完,张嘴一口咬住奶子上的果儿,伸出舌头甚是温柔地轻轻舔了舔,梨花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沈辰斐突然用牙齿微微地咬住,灵巧如蛇的舌尖对着那粉色的茱萸不断地拨弄着,又重重吸允。时而轻,时而重。巨大的快感和酥麻从奶头上传来,让梨花情不自禁地把胸更往他口中送去。
梨花哪里是手段老练的他的对手,更何况,沈辰斐是用尽了心在伺候她。察觉她的动作,沈辰斐更卖力了。
“花儿,让我爱你,别怕。放松些,我会让你快活,给你最好的”,他张口含住另一边的挺起的奶子,加大力度使劲吸吮玩弄,放到她脑后的手也慢慢移了下来,轻轻包住另一只丰盈,不断地揉搓,手指时不时轻轻弹奶头,时不时又重重地捏弄。让那颗小果果红艳艳的挂着,微微颤抖,好可怜又好诱人。
“沈辰斐,你这个混蛋,你快放开我…”,梨花的呼吸愈见急促。恼羞成怒的想逃开。脸上终于有了人气,沈辰斐开心的看着她的变化。
多好,他的花儿回来了,他喜欢这样的花儿…
“别逃,别逃开我。花儿,花儿,我不会伤害你”,他可怜的求着她。
“呜呜~不要这样,不要”。
“别逼我,不要你我会疯的。花儿,你疼疼我,求你疼我这一回,让我爱你,好好爱你”,他突然低头狠狠使劲一吸,“啊…”,胸口的电流让梨花大叫了一声,沈辰斐见状眯着眼,忽重忽轻地吮吸刺激她的欲望。
“花儿,乖乖的,我会给你最好的”,不容拒绝的许下承诺。不管她想不想要,他都要给。
大手离开丰盈,翻身将梨花放在秋千上张开腿,他紧紧抱着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飞快地解开裤子,牵着她的手抚上火辣辣的肉棒上,梨花挣扎起来,却被他死死按着。两人来来回回拉扯,沈辰斐突然疯狂的抖动身体,白色的液喷射了出来。
“啊,爽”,沈辰斐快速的抽动屁股,闭着眼睛享受射的快感。多久了,差不多一个月啊,梨花换药时,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他都硬了,不忍心动受伤的梨花。本想自慰了事,可每日不但无法射,硬邦邦的肉棒总在高潮前突然软掉,让他总生出一股暴戾和嗜血的杀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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